渣攻今天被踹了吗-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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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到嗓子眼的心又轻飘飘的落了下来。
　　……
　　眼睛看着眼前和他一样还很年轻，什么都不知道小宴鸣风，温庭钧开口直切主题：“那，提这件事，你究竟想说什么。”
　　“你很聪明，是个聪明人。”小宴鸣风突然笑了起来。
　　这笑容很好看，好看的晃花了温庭钧的眼，让一旁的宴鸣风有些醋意横生，心里感觉有些发毛，总感觉小宴鸣风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
　　“那我就直言了。”小宴鸣风手摩挲着茶杯杯沿。
　　接下来说出的话让宴鸣风的脸直接黑成了黑炭。
　　“我有双重人格病症，既然你现在已经知道了，我也说了，你是个聪明人，”小宴鸣风声音停顿了一下，“我也说过他平时很少出现，就算他真的跟你有过一段情，如果他对你做了什么，说出了什么，承诺了什么，从现在开始，都不作数。”
　　“我有看“迷醉”包间里的视频，很抱歉，还擅自调查了一些有关你的事。”停顿了一下语句，他有些尴尬的继续说：“但我看得出来，是我那另一个人格死缠烂打的你。”一想起包厢里“自己”死死抱着人，不撒手，眼角通红，要流泪的样子，小宴鸣风感觉自己男人的脸面都要被自己不争气的人格丢尽了。。。
　　“我也能看得出来，你想离开他，”作为主人格，我也向你坦白一件事，我有爱的人，他叫肖白。”小宴鸣风看着温庭钧说道。
　　随后语气变了，有些高高在上的模样，带了些警告意味：“你没见过他，但我可以告诉你，我很爱他，即使我的另一个人格，再怎么喜欢你，其实他可能只是把你当成了他。”
　　“忘记告诉你了，你长得很像他。”小宴鸣风随后又觉得温庭钧这样的男孩完全不知情什么都不知道，他这样对他的态度，的确不好，而且一开始他就失了风度踹了他，甚至贬低了他，于是口吻瞬间歉意地说。
　　“我不会喜欢上你的，你也不要爱上我。”
　　“另一重人格喜欢你也是建立在我这个主人格喜欢肖白，他把你当成肖白了吧。”
　　“你要是被他感动，喜欢上他就等于爱上我，你可不要爱上我，没有结果，我不会爱上你。”不要爱上我这句话他说了两遍。
　　我不会爱上你这句话更扎心……
　　一句又一句话像刀子插在温庭钧本就伤痕累累的心上，他的想法被验证了，果然啊，前世的宴鸣风对他那么好就是看在他长得像那个肖白的男人面子上。
　　正主回来了，他当然就不被需要了。
　　左手不由自主的捂着胸口，右手死死扣着桌沿，有些痛苦的皱紧了眉头，嘴角却露出了无奈，苦涩，释然的笑意。
　　果然他就不能对宴鸣风有一丝心软，在迷醉，宴鸣风出现的一瞬间抱住他，一字一句看起来威胁的话，威逼他留在他身边的话，让他害怕的同时又是心生了一丝希望，他是喜欢他的，原来都是错觉……
　　宴鸣风脸色焦急地看着听完小宴鸣风话语的温庭钧一脸痛苦承受不住的样子，心疼的恨不得弄死他。
　　他八年前情商智商原来这么低的吗？
　　“钧钧，你要相信我，我其实这时并没有那么喜欢肖白，更多的只是不甘心他离开。”嘴里急切地解释着。
　　然而温庭钧却听不到这些，就算听到了，也估计不会再相信宴鸣风嘴里说出的话了。
　　宴鸣风心里暗暗想着，下次再回到身体里，有些话一定要说清楚。
　　别人嘴里，他所谓的包养了很多人，实际上真的是单纯的盖被窝，暖床，纯聊天，睡觉。
　　而他也在想清楚，他最初只是很喜欢肖白还没到爱他的程度，他只是不甘心自己手上的人跑掉了，错把这种不甘心当成了爱。
　　我真正爱过的人其实只有你一个啊，钧钧，眼神深情的看着温庭钧，宴鸣风此时的眼里尽是温柔。
　　看着温庭钧看起来很痛苦的模样，小宴鸣风有些惊讶，瞬间起身到他的身旁，语气担忧的问：“你没事吧。”
　　“没事，”直起腰，温庭钧脸色不太好看，但眼睛很亮，很有精神，“不用担心，谢谢。”
　　“嗯。”重新做回位置上的小宴鸣风突然打了个喷嚏，是谁在背后骂他？
　　清了清嗓子，他看着温庭钧说：“作为我另一个人格对你纠缠的补偿，我可以给你一套在长安路的别墅。”
　　长安路是在繁华的京城最大的一条街上，那里的土地寸土寸金，一套长安路的房子，足够此时一无所有的温庭钧卖掉后，开一家小店无忧无虑的生活这辈子。
　　温庭钧低下了头，有些沉默不语。
　　小宴鸣风看着听了他的话，低头不再说话的人，他眼睛里闪过嘲讽，这是贪得无厌？果然比不得他喜欢书画的肖白。
　　看来他看错人了，这个温庭钧也不是什么好的。
　　“只要你接受，就当买断了你跟我那双重人格之间的一切关系。”
　　“不用有任何的心理负担，要是，是嫌房子少，我可以在另外给你一百万。”
　　你这是说的什么鬼话，宴鸣风看着小宴鸣风嘴里吐出的话，已经快疯了。
　　他那么努力的刷钧钧的好感度，为什么偏偏八年前的他跟个猪一样扯后腿，给他在背后使绊子！
　　“谢谢你啊。”温庭钧抬起了头，眼里露出了笑意，连唇边的笑都温柔起来，像春日里的暖阳，让人见了就心生好感。
　　他现在觉得这时的小宴鸣风和从前的那个宴鸣风，未来的宴鸣风还是有些不同的。
　　有些欣赏他，至少这里的他，没有欺骗他，坦言了他不喜欢他，他爱的是肖白。
　　而不是欺骗他，让他成了一个人的替身，一替就是八年，直到最后才知道真相。
　　为此他更觉得曾经的宴鸣风为了肖白而故意欺骗他的感情，引诱他爱慕上他，告白，让他接受了他的喜欢是多么无耻。
　　那些床上的甜言蜜语，说什么对他一见钟情的事，也果然都是鬼话，都是骗他的，真的是太恶心了。
　　宴鸣风不爱他，也果然是真的！
　　“我接受你那套房子的补偿，也答应就当你为自己“双重人格”做出的事情，买单。”
　　“然而我还有一个小小的要求，你可以答应我吗？”
　　“啊，好。”被温庭钧的笑晃了一下眼，小宴鸣风点头，“你说。”
　　“既然你已经花钱买断我，”温庭钧眼睛里神色闪了闪，“花钱买断了我和你另一个人格的关系。”
　　“那请你以后看见我，离我远点，避免他再次出现，我要是看见你，也一定离你五百米远。”他字温庭钧说的很重，小宴鸣风一听就知道他说的是谁。
　　小宴鸣风看他答应得如此爽快，心里渐渐又有些不舒服起来。
　　即使是他的另一个人格，那也是他的身体，他就那么没吸引力，这个温庭钧怎么看起来很庆幸和他再也不会扯上关系的庆幸的模样？
　　他有那么差么？心里忽然有些委屈，突如其来的酸涩。
　　他嘴张开，还没来得及开口，眼前又有些眼花，头有些晕，不好！这似乎是那人出现时的模样！
　　“你快走！”对着温庭钧大喊。
　　温庭钧有些疑惑，这是？
　　下一秒，他看见捂着额头，手撑着桌面的小宴鸣风当场换了个人的模样。
　　那是未来伤害了他的那个人。
　　“你还是想走，我说的话你都当耳旁风了。”宴鸣风眼里乌云密布。
　　他又气又恨，气气温庭钧要离开他，恨现在的自己不争气，不能一直呆在身体里，而现在的自己还在使劲给他拖后腿，要放跑他的人。
　　“我告诉你，”宴鸣风走到他身边，伸手将温庭钧脸颊旁的碎发，别到耳后，声音温柔，“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下辈子，下下辈子…也一样。”
　　温庭钧的身子像受伤的小动物一样在颤抖着，他声线不稳的说：“你这样有意思吗？”
　　“你不爱我，却还不想放过我。”
　　“我都死过一次了的人了，你还想我在死一次吗！”
　　这下子轮到宴鸣风身子僵住了，他一把抱紧了他，回忆起温庭钧身体冰冷，眼神紧闭，满身鲜血，孤单单的一个人躺在了停尸间的模样。
　　“不想，我不想再看见你没有呼吸的样子。”
　　寒气在心底蔓延，“我这次会保护好你的，不会再让人伤害到你。”
　　“呵，真好笑，一直在伤害我的不就是你吗？”温庭钧的话语在他怀里响起，尖锐刺耳。
　　“我没有想伤害你，你信我。”宴鸣风低头，双手改捧他的脸，眼睛看着他。
　　可温庭钧的眼里除了不信任，防备，有些害怕的神色，再也不剩什么了。
　　曾经满是依赖爱慕信任的模样早就消失了。。。。。。


第十四章　没有自知之明的渣渣
　　我该拿你怎么办，我的钧钧。。。。。。
　　一门之隔，两颗心，一颗在慢慢冷心要走，一颗心想要靠近，却不知道为什么越想靠近反而将人推的离他更远了。
　　门内是被锁住的温庭钧，门外是站立着满脸疲惫，徒劳无用的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挽住人心的宴鸣风。
　　一个累了想要离开了，一个是发现他对自己无比重要，死也要抓着他一起死的人。
　　最初不想离开的人，如今反而成了想要走的人，真是世事无常。
　　“钧钧，我爱你。”手掌心放在门上，宴鸣风的声音从屋外传递到门后，门里的温庭钧却眼神更哀伤了，直到现在你还想骗我！骗子！
　　你明明不爱我！为什么还要这样骗我！就是想让这时的我继续当肖白的替身，等他回来吗！
　　在你心里我就这么贱这么卑微的像尘埃一样吗！？
　　温庭钧气到发抖，手捏成了拳头狠狠砸在门上。
　　声音满是怒火：“宴鸣风，你这个疯子！放我出去！”
　　“你以为我会信吗！你以为我还是那么好骗的人，那个当了八年替身，一无所知，最后还被你一觉从“燕华”踹出去的那个傻子吗！”
　　。。。。。。
　　“不是的，”知道自己一旦放他走，他一定头也不回的离开的宴鸣风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他相信，他真的爱上他了，“我真的爱你，钧钧。”
　　“你闭嘴，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听来的我这个小名。”
　　“但你不配，你不配这么喊我！”温庭钧觉得恶心极了，第一次觉得从这个他深爱的男人嘴里吐出的话那么恶心。
　　敢做不敢当，明明事实摆在眼前，还在意图欺骗他！
　　他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又出现在小宴鸣风身上，但他刚从小宴鸣风那里清楚的知道，他不爱他，他爱肖白。
　　连小宴鸣风自己都承认了，这时的他不就是门外这个男人最初的样子，心里最初的想法吗。
　　他果然从一开始见到他的第一面起，就打起了让他当替身的主意。
　　这一当还就让他当了八年啊！
　　八年后还让他丧了命！
　　误会越来越深……
　　温庭钧第一次眼里产生了恨意，“宴鸣风，你真不是个东西，我最后悔的事，就是瞎了眼的，相信了你的告白，还爱上了你。”
　　“爱上你这件事，真是我这辈子最让我最后悔，最恶心的一件事！”
　　温庭钧的话让宴鸣风一瞬间睁大了双眼，他痛苦无力的闭上了眼睛，他没有想到过再次和温庭钧相遇见面。
　　他会这么厌恶他，明明他那么爱他，明明他已经说了爱他，为什么他不信？为什么他会那么不想看见他？明明他说过，无论他做了什么，他都会一直陪在他身边的啊。
　　“钧钧，你为什么这么恨我！？”
　　“我真的有那么让你恶心，恨到一眼都不想看见我吗？”
　　熟悉的眩晕感再次袭来，他还有好多话没有跟钧钧说，手耷拉在门上，身体顺着门无力的跌坐在地上。
　　耳边他模糊地听到温庭钧冰冷而又冷漠的声音。
　　“是，从我在那辆失控的车祸下，临死前那通被挂断的电话开始，我恨你，我恨你那么无情无义，你是个卑鄙无耻的骗子！”
　　“你不爱我，就不该从一开始骗我爱你，你不该瞒着我你有爱的人，直到最后还让人在车子上动手脚，让我死在车祸里。”
　　“你知不知道被巨大的车子压在身上，被碾压的身体，疼的像不属于自己一样，血慢慢流尽等死的感觉吗，你自知道我临死前多绝望害怕吗……”。
　　“你什么都不知道，但我自己知道啊！我自己知道！”……温庭钧一直以为自己只是后悔疯了一样迷恋他，不后悔爱他，就算最后，后悔爱上宴鸣风，他其实心里还是不恨他的，可现在他才知道没有爱又哪儿来的恨。
　　他其实心里是有恨的，他恨他的欺骗，他恨他的冷漠，他恨他，恨他派人动手在车上做了手脚。
　　如今重来一次，还在他面前装着深情。
　　宴鸣风自以为是，他说了他爱他，他们就能回到曾经被伪装的只有他们两人的时候？
　　不会了！破镜重圆，镜子摔碎了，那条缝隙也在，覆水难收，泼出去的水，收回来也脏了。。。
　　如果回到他还没死的时候，他要是这么说，他一定会欣喜若狂，能够挽回他。
　　可现在，最初当个陌生人，路人朋友的心都没了！
　　骗子，他这个恶心的骗子！拿爱当骗他的资本，又想骗他当替身！
　　声音又刺耳，直直刺在他的耳朵里的话，宴鸣风脸色变了，钧钧误会了，他以为车祸是他动的手？！
　　怎么会呢！不是我！钧钧！我怎么会这样做！我爱你…
　　意识沉重到宴鸣风嘴巴无力的张开想要解释，却吐不出一丝声音。
　　再次意识清醒过来，小宴鸣风神色一瞬间冷凝下来，他又出来了。
　　他出来的时机到底是什么，站起身，理了理衣服。
　　小宴鸣风仔仔细细脑子里想了想另一重人格出现的时间，时机，眼睛眯了眯。
　　他发现他每次出现的时候必定是温庭钧在场的时候。
　　看来他真的很喜欢温庭钧。
　　耳旁是温庭钧拳头砸着门的声音。
　　“放我出去！你放我出去！”气的声音都在发颤，“你这样算非法囚禁！”
　　再次回到温庭钧身旁的宴鸣风看见了他眼睛里有泪死死含在眼眶里，不肯落下。
　　“钧钧，对不起。”他刚刚原本在小宴鸣风身体里迫切想要解释的话，一句话也说不出，盯着他眼里的泪，他心疼地紧，是他不好，温庭钧的话，让他知道原来在他心里他其实也不是那么完全信任他。
　　他竟然坚定的认定了，是他做的手脚，让他在车祸中死去。
　　那通他未接到的电话是他心里一辈子的的一道疤。
　　只是轻轻一碰，就已经疼到他受不了。
　　可如今再次看到温庭钧的人，他眼里的恨意，他说不想看见他，恶心他的话语，原来比这些更伤他的心。
　　是他错了，是他不该隐瞒肖白的存在，从他回来那天起他就应该坦白…
　　“别敲了，他好像又藏在我身体里了。”小宴鸣风叹了口气，他没想到随着那另一重人格的出现次数的增加，他渐渐竟然也能拥有了一些对方的记忆了。
　　那他，是不是也会拥有他本人的记忆，一瞬间脸色冷凝下来，这可不妙啊……
　　拥有了他的记忆，那另一重人格，会做出更多过激的举动吗？
　　他的过激举动还只是因为房里这一人，直到现在他心里都还残留着强烈的占有欲，难过等复杂的情绪，想破门而入死死抱紧里面的人。
　　努力压下心底的躁动。
　　小宴鸣风思索着，另一重人格似乎有了他身边人的记忆，很熟悉很顺手的命令着人守着大门，将温庭钧锁进了房间里。。。
　　“小，宴鸣风？”温庭钧听见声音，嘴里的小宴鸣风被他心里想的多了，差点顺嘴就说了出来，嘴抿了抿将小字咽进了嗓子眼里，有些迟疑地喊出小宴鸣风的名字。
　　“嗯，是我。”小宴鸣风应到。
　　“别怕，我放你出来。”
　　伸手在自己衬衣口袋里翻了翻，没有钥匙。
　　钥匙呢？一般重要的东西，一旦被他锁起来，钥匙必定是被他贴身存放。
　　另一个他肯定也不例外。
　　“看来另一个我对你真的很执着。”嘴角有些抽搐，小宴鸣风有些脑门上似乎有些黑线。
　　他刚刚试图回想着记忆里另一个他的记忆，有用。
　　只是没想到，他竟然将钥匙扔到了屋外的观赏池塘里。。。
　　眼睛看着不远处墙壁上的窗外，莲叶青翠，莲花粉嫩的池塘。
　　没想到啊，这另一重人格，竟然这么做，想让他派人慢慢找钥匙，好留下门里的人？
　　有点蠢。
　　“他对你可真够执着的。”小宴鸣风回首看着门说。
　　“什么？”门内没听清的温庭钧问道。
　　“哦，没什么，让你往门后站一站，等我几分钟，我马上回来。”
　　“好。”温庭钧应到，慢慢走到床边坐下。
　　他怎么也没想到过宴鸣风，竟然会喊人直接将他关进了房间里。
　　“不爱我，凭什么要关着我，当我是玩具吗。”嘴里吐露出无力的话语，眼里一片失望难过，心里疼的一抽一抽的。
　　“不是的，钧钧。”宴鸣风站在他身边说，他不明白，即使最初他真的把温庭钧当替身，但这么多年下来，他对他还不够好吗？
　　身边只有他一个人，即使肖白回来，他也没身体背叛他，就连最后心也在他这里，为什么他眼里现在会有了恨？
　　为什么他看着他脸上那么厌恶他。
　　“嗡”…的机器轰鸣声中。
　　红木门的门锁处，直接被锯子锯开了…
　　门被打开了，门外站着的小宴鸣风脸上挂上了无奈的笑意，语气难得一见带着调笑的意味说着：“被邪恶“大魔王”关起来的落难小王子，请出来吧。”
　　“你！”温庭钧语塞，见到门外的小宴鸣风时，因为上一刻还在跟宴鸣风争吵，被气到胸闷。
　　本来看见那张一样的脸心里火气高涨，还有些迁怒的不行。
　　却在这一刻，消失的干干净净。
　　他们虽然是同一个人，却还是有些不同的。
　　至少宴鸣风从来不会像眼前这人一样在他面前放下自己的面子，这么逗他笑过。
　　他看得出来，小宴鸣风是刻意逗他笑的。
　　他是看出了他的不高兴。
　　嘴角忍不住上扬笑了起来，心里却是散着苦涩。
　　宴鸣风看着在他眼前，从他再次出现就没有露出过这么轻松笑意的温庭钧，心里充满了嫉妒。
　　他不就是我，我不就是他，为什么你可以在他面前这么笑，如今在我面前你却笑不出现在的模样了。
　　。。。。。。
　　温庭钧看着小宴鸣风，心里有些感慨，你看啊，宴鸣风，这里的小宴鸣风仅仅把你当成了另一个人格，把我当成了被追求的那个，就可以对我像对待朋友一样温和。
　　那你为什么会对我那么残忍。
　　我陪你那么久，就算你对我没有爱情，亲情总该有了，你怎么就那么忍心欺骗我，直到最后都没亲口告诉我我，你不爱我。
　　你看这里的小宴鸣风啊，他怎么就没有把我当成肖白的替身，为了让我当替身，一声不吭的去欺骗我的喜欢我的爱，然后再狠狠砸碎我的心，任由别人轻贱我，鄙夷我。
　　而你呢，你却骗我欺我，你身边的人也鄙视我，最后还害死了我。
　　心里的恨意像湖水蔓延，淹没了整颗心，浸的人心里发凉。


第十五章　自己为难自己
　　太恶心了，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格！小宴鸣风坐在桌前被气的脸色一阵白一阵青。
　　心里是一肚子火。
　　这几日的事情，真的是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真的让他不知道说什么好。
　　宴席和宴朗看着生着闷气，脸色铁青的宴鸣风互相看了一眼，悄悄退出书房。
　　“你说宴少脑子是不是有毛病…”。
　　“自己跟自己作对有意思吗？精分？”宴朗想到什么说什么。
　　被宴席一把捂住嘴。
　　宴席眼睛横了他一眼，拿出自以为超狠的表情，“别管宴少，管好你自己，口无遮拦，你今年的薪水不想要了？”
　　“要。”嘴里模糊不清的吐出这个字眼，宴朗的舌头鬼使神差的舔了一口嘴上的掌心。
　　有些软，还有些甜，宴席刚刚在走廊上手捏着块桂花糕，吃完了这是没洗手？
　　宴席像触电一样缩回了手，脸有些热，干咳了一声：“你干什么！”语气听起来一点也不凶，反而有点软绵绵的。
　　可惜的是宴朗没听出来，心虚的开口：“没干什么。”
　　“是吗？”拉长的语调透着怀疑，呵，这个傻大个，白浪费他的感情了，还以为他开窍了，宴席怒气冲冲转身就走。
　　“阿席”。一着急叫出了彼此之间年幼时才喊出的亲昵称呼，宴朗看见宴席急走的步子迈得更大了！
　　糟了，他又惹他生气了，他怎么总惹他生气啊？有些无辜委屈的宴朗，慢慢跟上对方，心里很难受。
　　傻子，走路那么慢干嘛！转角处，眼角余光看着磨磨蹭蹭跟着的宴朗，宴席耳根有点泛红。
　　“走快点，磨磨蹭蹭跟个蜗牛似的做什么！”听起里一点也不温柔的语气。
　　宴朗却是心里一喜，看来不是很生气，还愿意喊他走！
　　被欺压惯了，给点阳光就灿烂，说的就是宴朗这种人。
　　……
　　书房里，小宴鸣风陷入了深深的检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