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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秘密前男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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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岭胸口那堵得他快要窒息。这个人不是戚望舒,至少不是三年前他认识的那个戚望舒,那个寡言少语,眼神羞怯,动不动就脸红的戚望舒。这个人气场强大,举手投足间收放自如,手往下一压就能让所有人噤声,一勾唇又能让旁边小姑娘尖叫着晕倒。
“你没事儿吧!”安岭赶紧扶了一把旁边软倒在他肩头的小姑娘。
小姑娘在他的搀扶下站稳,有点不好意思地回他:“一天没吃饭了。”紧接着又扯着嗓子对台上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帅好帅!”
一点都不像一天没吃饭的样儿。
安岭怜悯地看着小姑娘,心想这是为了追星命都不要了。
小姑娘如他所想立刻不要命地跳起来,得有三尺高,“啊啊啊啊啊啊舒舒!舒舒看我了!”
安岭转过头看台上,正对上戚望舒看过来的眼神,完完整整,不差分毫地全落在自己身上的眼神。
他差点跟旁边小姑娘一起跳起来。
完了。
脸彻底丢尽了。
戚望舒大概是忘了自己还在台上,回答主持人的话才讲了一半,就这样盯着安岭像是被施了定身术。
“戚望舒?”主持人有点不明所以,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
戚望舒回过神来,他对着台下笑了笑,顿了顿才开口,“不好意思,刚刚有点走神。”嗓音不知道为什么,干涩了很多。
分手后的第一次对视,没想到是在这种情况下,一个人在台上,另一个人在台下,这舞台不大,比起当年学校礼堂小多了,然而两个人的距离却远得那么明显,宛如天上地下。
安岭慢慢低下头,一边喘气一边努力把眼泪憋回去。
他和戚望舒是在学校话剧社认识的。
话剧社的人气常年被热门社团按在地上摩擦,社长徐超凡为了招新活得像个神经质的星探,遇上个长得不错的都要凑上去开发星光。
安岭是徐超凡的直系学弟,刚开学就被学长勾搭进了话剧社,他演戏不行,但是可以写剧本,就直接进了编剧组。
戚望舒大二的时候才被社长拉进来,连徐超凡自己都不敢置信,“校草!咱们学校的校草!来咱们社了!”
当时社里十几个人还特意凑在一起给戚望舒开了个欢迎会,徐超凡握着他的手热泪盈眶,“感谢戚同学拯救话剧社于水深火热之中!”
戚望舒很尴尬,眼神越过社长朝坐在他后面的一众社员看。
那是两个人第一次目光相接。
安岭对上他的眼神后,心里只有加重放大的三个字:我的菜!
羞怯,纯真,像头鹿,站在森林深处。
安岭平息好脑海里不断翻涌作乱的回忆,重新抬起头,台上的戚望舒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大明星,这让他怀疑刚刚的对视只不过是一个错觉。
安岭自嘲地笑了笑。
“好,下面我们就请三位幸运粉丝,”主持人提高音量,“上台与戚望舒一起完成这个挑战。”
挑战是组装一款新型智能腕表,用时最少的人可以获得戚望舒的签名海报。
——还有抱抱哦!主持人又特别鸡贼地加上一句。
安岭被肉麻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低头搓了搓自己的胳膊,再抬头却又对上戚望舒的目光,戚大明星抬手对着自己的方向指了指,“他。”
我什么?
安岭一脸懵逼。
旁边小姑娘开始尖叫:“啊啊啊啊啊是我是我!”说着就要翻过护栏爬过去。
戚望舒也明显愣了一下,他又对着话筒开口,“还有她旁边的男生。”
固执地要把前男友请上台。
“啊啊啊啊啊啊啊!”身后的李女士开始尖叫并且狂拍安岭后背,“是我儿子!是我儿子!”
安岭差点被亲妈拍死在现场,直到被保安请上台后背还疼着。
舞台中央被摆了一条长桌,桌上四个方盒,盒里是一块表盘和几条颜色不同的表带以及零件,主持人说可以按自己的喜欢组装成独一无二的个性腕表。
看起来还挺简单的。
安岭尽量把注意力放在眼前的“挑战”上,不去想戚望舒为什么非要点他上台。
羞辱吗?
地位从男朋友跌到粉丝,是让他有一点难堪,而且这粉丝前面还缀着“幸运”两个字呢,他如今要离对方近一点,还要靠戚望舒施舍给他的运气。
多讽刺。
另外一个幸运粉丝也是个小姑娘,一上台就开始哭,安岭烦躁地掰了掰手指,发出啪啪啪的脆响。什么时候能开始,他保证第一时间做完,然后下台去。
戚望舒给那个小姑娘递了纸巾,眼神却越过几个人落在安岭的手上,他走到对方身边的方盒前,拿起话筒说:“现在就开始吧。”
主持人应了一声按下秒表。
安岭拿起表盘,从盒里取出一条深蓝色表带,用零件把两者卡起来,最后装上带扣,不到一分钟,挑战结束。
主持人拿着话筒惊呼,“这位男生好快啊!”
什么男生,老子都二十五岁毕业三年了,昨天还被逼着相亲呢!
安岭不悦地看了她一眼。
旁边两个小姑娘停下手,都一脸嫉妒的看着他,看的他很迷茫,怎么了?
接着就猝不及防地被身边的人抱进怀里,非常结实的,毫不偷工减料的一个拥抱,两个人贴得严严实实,安岭甚至能隔着衣料感受到对方的体温,耳边响起戚望舒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岭哥。”
安岭没出息地抖了抖,在背对着人群的另一面用手暗暗推拒着这个让人喘不过来气的拥抱,然而却没能推开戚望舒丝毫。
“别动。”戚望舒说出后半句话。好像时空就这样倒转,没有上万个人的目光和尖叫,没有舞台没有主持人,他们只是在宿舍楼后面的小树林里,这也只是分别前的一个简单拥抱,接下去就要说“晚安,明天见”了。
安岭闭了闭眼睛,冷声说出三个字,“放开我。”他没有特意放低声音,所以站在他另一边,此时正在他背后的那个小姑娘也听到了这三个字,同时还看到了戚望舒脸上一闪而过的痛楚表情。
她错愕地瞪大眼睛,戚望舒恢复正常神态把手指放在唇边,意思是让她不要说出去。他放开了安岭,主持人适时地接上话,“这份粉丝福利实在是太让人眼红了!好,今天的活动也到了尾声,我把话筒交给戚望舒,让他给大家说声再见吧!”
戚望舒接过话筒,先对着台下的人群展开一个微笑,又朝楼上四面八方呼喊着他名字的粉丝依次挥了挥手,登时整座大厦又开始沸腾。
“非常感谢大家今天来到这里与我见面,我很惊喜,然而现在我要和大家说再见了,各位回去的时候要注意安全,我们下次见。”
安岭和另外两个小姑娘跟着保安走下台,他手里还拿着挑战成功的奖励,一张戚望舒的签名海报。组装腕表的时候他完全忘了第一名还会有所谓的粉丝福利,只顾着速战速决,现在想想,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刚刚那个拥抱,也只是什么粉丝福利吧。
“你是舒舒的黑粉?!”
一下台就遭到了莫名其妙的质问,安岭有些摸不着头脑。
小姑娘瞪着他,“你刚刚对舒舒说‘放开我’!”
安岭挑起眉,大概明白了对方为什么会对自己产生这样的误解,他朝对方歪头笑了笑,“对,所以这海报就送你吧。”
正愁拿在手里烫手。
这黑粉还……挺帅。
小姑娘一边红着脸一边愤怒地从他手中抢过海报。
第4章 四、
“你今天状态不太对,”坐进保姆车后,经纪人张欣然从前座扭过头来对戚望舒说:“是不是最近睡眠不够,这几天的安排的确有点紧。”
戚望舒工作室刚刚成立一个多月,连新员工都没招齐,仅有的几个人包括老板戚望舒都一直处于应接不暇的状态。
张欣然是公司两个月前拨给他的,暂时代替前经纪人危笑的位置。然而她只能算是戚望舒的执行经纪,负责安排行程以及与各方面对接等琐碎事务,像接戏接代言这种大事的决策现在只有戚望舒一个人说了算。
而戚望舒费尽心力,要的就是这样的能力。
“没事,”戚望舒躺在后座闭目养神,“我交代你的事,办妥了吗?”
“你是说找编剧的事?”张欣然从后视镜里观察着戚望舒的脸色,即使现在他只是闭着眼睛,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她还是没来由地感到一阵紧张,“我昨天已经联系了你同学,可能这两天就会有消息了。”
戚望舒前经纪人危笑不仅是业内的金牌经纪人还是公司的小股东,手上握着不小的权力。即使这样,也被戚望舒整得狼狈不堪,最后只能迫于各方压力请辞戚望舒的经纪人一职。张欣然以前只带过两个三线艺人,突然直上云端坐上高位,总怕自己一个不留神惹怒戚望舒这尊话少人狠的大神,摔得比危笑还惨。
戚望舒没有再说话,即使闭着眼睛,神思也静不下来。
发型变了,换了眼镜,抱起来瘦了一点,身上还带着股淡淡的烟味,想到这里他睁开眼睛,皱着眉看向窗外。
安岭是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
安岭在回家的路上被李女士数落了一路,就因为他随手把签名海报送给了别人,没给自己老妈留着。
“你和他……”末了李女士小心地探问。
安岭苦笑,“妈,我现在和他的关系就是陌生人,还不如你呢,别瞎想了。”
“这……”李女士看着他脸上的神色,心疼道:“今天是妈胡来了,我还以为……,算了,儿子,你眼光这么好,妈放心,以后再找新对象,别藏着了,带给妈看看。”
安岭抱住李女士,点了点头。
好不容易安静了一会儿,兜里的手机又开始震动起来,掏出来一看来电显示,他有点惊讶地挑起眉毛。
徐超凡?
“安岭?”接通电话后,徐超凡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
安岭嘴里叼着根烟,甩开打火机点上火,含含糊糊地回答了一声,“是我。”
“怎么突然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借钱啊?”想起来两个人也得有好几个月没联系过了。
“是,我被警方通缉了,借我两百万,我带着你嫂子跑路。”徐超凡在那边说着说着自己先笑了起来,“不开玩笑了,说正事,给你介绍个活,干不干。”
“什么活?当保镖,护送你和嫂子跑路?”安岭吊儿郎当地没当回事,徐超凡能给他介绍什么活。
“嘿!”徐超凡知道他什么德行,气也气不起来,“一明星工作室,想找个编剧,主要是帮忙分析剧本,不怎么忙,你下了班帮忙看看就行。”
现在明星工作室里一般都会请个编剧,挑剧本的时候提供点专业意见。
“我?你知道我现在就是个小公务员,平时给杂志社写写稿子赚点外快,”安岭听他说这么轻松,感觉到点蹊跷,“找我当编剧,你是这明星的黑粉吧?”今天刚学的词儿,就这么用上了。
“人家看了你大学时候写的剧本,觉得你没问题,”徐超凡压低了声音,“一个月五位数呢。”
作为一个不用上班的兼职来说,的确不少了。
“哪个明星?”安岭一根烟抽完,正把烟屁股按灭在烟灰缸里。
电话那边顿了顿,“这个暂时不能说,不过这活真不错,你好好考虑,人家合同早就准备好了,随时都能签。”
“戚望舒?”他倒不是自作多情。徐超凡在市里话剧团工作,职位不高,平时根本接触不到什么需要请编剧的明星工作室,甚至他能算得上认识的明星,也只有这么一个。
“欸,”徐超凡讪笑了一声,“你猜出来了?他经纪人找上我的时候真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他早把我们忘了呢!”
“毕业之后就消失得没影,谁也联系不上,我还记得你到处找人打听他的消息呢,”他似乎是有些感慨,话说个没完,“昨天,一个女人突然找到我,说是他经纪人,让我帮忙联系你,还要瞒着你,不能说是戚望舒工作室,我就纳闷了,这是要给个惊喜还是怎么滴……”说到最后徐超凡又笑起来,故人重逢的确是件喜事。
安岭沉默地听完这一串,又掏出根烟点上,那边徐超凡听见打火机的声音,中断忆往昔开始劝他,“安岭啊,烟还是要少抽,你还年轻呢不是,别……”
“别操心了你,”他打断徐超凡,往后靠在椅背上,微微扬起头对着天花板吐出一口烟雾,“你把他经纪人电话给我,我们当面谈。”
安岭和戚望舒谈了两年多恋爱,从开始到结束,知道的也就他们两个人。话剧社里的其他人都只当他们关系好,再加上安岭不着调的性子,对着谁都能撩上两句,戚望舒长得那么好看,多撩几句也算正常,没人会把他们往别的地方想。那时候安岭对着台上谢幕的戚望舒大喊我爱你,台下也只有哄笑声,有骂他不要脸的,也有跟着朝台上喊我也爱你的,就是没有一个人相信他是认真的。
甚至连戚望舒都不信,下台后绷着脸让安岭别瞎嘚瑟。安岭有点无辜地眨眨眼,“我怎么忍得住。”
他向来不是一个能忍的人,小时候别人骂他野种,他能当着对方家长的面一脚把人踹趴下,一秒都忍不了。
现在他也忍不了,戚望舒三年前没给他个答案就走了,他已经忍了,现在又无缘无故来招惹他,他就忍不住必须要问个明白。
张欣然接到安岭电话的时候,戚望舒就在她身边,这两天他的新戏要开机了,他们也是刚到要下榻的酒店。
“安岭?”她听到对方的名字,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倒是走在前面的戚望舒突然回头,盯着她手中的手机。
“不好意思,安先生,您只能和我谈合同,戚望舒行程太紧,恐怕没有这个时间。”张欣然在戚望舒的目光下有点战战兢兢,对待安岭一上来就要见戚望舒的要求也是礼貌回绝。
“我有时间。”戚望舒突然开口。
“什么?”张欣然有点懵。
“把手机给我吧,”戚望舒朝她伸出手,“我和他说。”
“安岭,是我,戚望舒。”
电话里的人突然换成戚望舒,安岭还愣了一下,半天没说出话。
“你经纪人说你没有时间,”他缓缓开口,“但是我想和你见一面,你给我挤出来半个小时就行。”
“好,”戚望舒说,“时间地点你定。”
“别,还是听你经纪人的吧,”安岭笑了一声,“不过最好在我下班后,我也不怎么有时间。”
那边沉默了两秒,“现在呢?”
安岭把手机拿开看了眼时间,下午六点,说:“行啊,你一会儿让你经纪人把地址发我呗。”
“嗯。”戚望舒只回了一个字,但也不提挂电话的事,安岭也没催他,两个人就这样在电话里沉默,耳边只有对方掺在电流里的呼吸声。
“戚望舒,”安岭先笑了一声,“这几年过得挺好的吧,我都不敢认你了,你还敢认我吗?”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这话本来就是为了发泄,对方的答案是什么,他一点也不想听。没想到过了两分钟,手机里来了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
“敢。××酒店×××房间。”
第5章 五、
在按响门铃之前,安岭已经打算好了,等戚望舒一开门,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揍他两下解解气,要不然他没法心平气和地好好说话。
结果戚望舒给他开了门,他的拳头却怎么也挥不出去。
戚望舒应该是刚洗完澡,没穿上衣,只穿了一条运动长裤,头发还在不断地往下滴水,水珠顺着他的胸肌往下滑,滑到腹肌间的阴影里,最后顺着人鱼线没入裤腰那,看得安岭不自在地侧过头,“能不能先把你衣服穿上。”
戚望舒退后一步,让他进来,看着他的侧脸,第一句话就是:“你下巴上,怎么回事?”
安岭听见他问这茬,皱了皱眉,来之前想着收拾一下自己,就换了一身衣服,又不知道发什么神经,想要刮刮胡子,其实他脸上干净的很,根本不用刮,最后还手一抖把自己下巴刮破了,只能先贴上创可贴。
“问这么多干什么,我现在和你熟吗?”他不想说刮胡子的事儿,倒显得自己对这次见面多紧张似的,含着怒气撇了戚望舒一眼。
戚望舒在他的目光里低下头,“我先去穿个衣服。”匆匆去卧室随便拿了件衣服套上,回来的时候,安岭就站在客厅里,背对着他。他穿着件看起来就很软的毛衣,腰那儿往里陷下去一大片,让人很想把他抱在怀里。
“你他妈要不要脸?”突然被人从后面抱住,安岭都气笑了,他倒是一点都没挣扎,只是盯着那双箍在自己腰上的手臂,“怎么着,看见旧情人了,突然想打一炮回味回味?”
戚望舒被他的话狠狠刺了一下,手臂垂回自己身边,低着嗓子回了一句,“我没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安岭转过身,两个人挨得极近,“找我当编剧是什么意思!点我上台是什么意思!三年前消失得无影无踪又是什么意思!”
他胸口起伏喘了几口气,把情绪往下压了压才继续开口,“戚望舒,我今天来,没别的,就是有一件事特别想不明白。三年前,你为什么那么突然地提分手?总要有个理由吧,你现在告诉我,也不晚。我就是想知道,没想别的,不会纠缠你。”
一直以来,他就只想搞明白这一个问题,今天戚望舒给了他答案,他们的关系,在他心里才算真的完结。
然而戚望舒却一直都没有说话,他甚至连动都没动一下,沉默的像尊雕塑,只有绷紧的下巴线条能看出他在极力忍些什么。
“呵。”安岭冷笑一声,把他从眼前推开,“我明白了,你不愿意说,那我就替你说了吧。”
“你替我说什么?”戚望舒抓住他的手腕,嗓音哑得厉害,“分手是我做的决定,我不后悔,但是也不用你替我做什么解释。”
“你不后悔?”安岭扬起头看他,“有这句话就够了。”
不后悔就好,不后悔我还有什么好纠结的。
他对着戚望舒勉力挑起嘴角,“那我们就这样吧,前男友。”
戚望舒面色阴沉,仍然抓着他的手腕没有要放人走的意思,“现在我们能谈谈关于聘请你做本人工作室编剧一职的事吗?”
安岭挑起眉,“怎么,你工作室就这么需要我?”
他没想到戚望舒还真的点了点头,“是。”
戚望舒真的变了,以前被他调戏,总是不出三秒,脸就会红透,现在眼前的这个人,一点意思都没有。
“合同呢?”安岭问,有钱不赚是傻子,更何况还是赚前男友的钱。
戚望舒看了他一眼,“我去给你拿。”他走进卧室,没一会儿就拿着一叠合同出来,看来是早就准备好的。
安岭觉得好笑,“你还挺上心的。”他翻了翻合同,条件的确很优厚,看起来没有不签的道理。“我能抽烟吗?”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根抿在嘴里,又利索地拿出打火机,只等着戚望舒一句“能”,就可以点上火了。
戚望舒微不可察地皱了下眉,“我这里没有烟灰缸。”
“哦,那算了,”安岭把烟往自己耳朵上一夹,“给我只笔呗。”
“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戚望舒看着他夹在耳朵上的那根烟,不受控制地伸手把它拿下来。
“工作之后,”安岭刷刷刷地在合同上几个地方签上自己的名字,“你别把我烟给玩坏了。”
戚望舒又把那只烟给他夹回耳朵上,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手指非常克制地顺着他的耳廓抚了一下。
安岭抬头看了他一眼,把合同递给他,“什么时候入职?”
戚望舒看回去,“立刻。”
眼下将要开机的这部新戏,是危笑替戚望舒做主给他接的最后一部戏,如果经常关注网络上的粉丝大战,可以看到这部戏就是戚望舒粉丝大撕经纪人的□□。危笑是个非常有手段的经纪人,手里握着不少资源和人脉,所以当时才能把戚望舒一手捧红,但又是一个控制欲极强并且利欲熏心的商人,他手下所有的艺人,在他眼里,都是可以换算成金钱的商品。戚望舒是他最值钱的一棵摇钱树,他当然也不会放过他身上每一个可以压榨的点。
在粉丝罗列的危笑十宗罪里,排在第一条的就是,吃投资商回扣,不经戚望舒同意,给他接烂片。其实危笑给戚望舒接这部戏的原因远没有这么简单,一是不希望他发展太快,翅膀硬了不好管束,二是希望借这部戏塞几位自己手下的新人,用戚望舒带来的关注奶一波,三是置换资源,用一部坏资源换一部同个制片的好资源,这也是圈内常有的事。但投资商的回扣,他也的确拿了,并且拿的不少。戚望舒直接把证据捅到公司高层那,并且让自己的宣传在粉丝群里透露风声,粉丝也很给力,连着把危笑撕上几天的热搜,一开始路人都问危笑是谁,最后都不耐烦地问危笑什么时候下台,还等着粉丝抽奖呢。
迫于各个方面的压力,危笑不得不自己卷铺盖走人,但他给戚望舒签的新戏,戚望舒也不能擅自毁约,必须老老实实地拍完。
这部戏完全是草台班子大集合,以前只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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