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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昼如焚[ABO]-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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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海行懒散地应了一声,又听见晏港可怜兮兮的声音,一听就知道是在撒娇卖惨:“哥,我后面疼。”
傅海行呵呵笑着,睁开了眼:“疼?让我看看?”他嘴上这样揶揄着,心下倒确实担心晏港,他后面太紧,甬道几乎只有正常Omega的一半宽,他昨晚一进去就感受到了。
“不用,”晏港还记得昨晚几乎要把他溺毙的灭顶快感,只是想想大腿又微微的有些战栗,他喘了口气,微微挣开傅海行的胳膊,“我做饭去。”
“清淡些,”傅海行没动,嘴上嘱咐晏港,“别忘了吃药。”
午饭确实清淡,两个人一人一碗番茄鸡蛋面,大概是发情期快到了,晏港吃得很慢,只吃了三两口就搁了筷子放下碗就到屋里换衣服要出门。
“在哪聚?”傅海行临了问他一句,“喝酒么?一会儿去接你?”“不用,”晏港换衣服的动作一僵,“不喝酒,我晚饭回来吃。”
哪里有聚会半下午开的?这谎话撒的蹩脚,傅海行一点也没揭穿,手上继续往洗碗机PO八1肆6武7韭灵灸)里摆碗:“早些回来。”
晏港应着,揣了车钥匙又吸啦着拖鞋跑来厨房索吻,待傅海行和他亲完了,又哒哒哒地跑出了家门。
哪里是去什么聚会?晏港开了车火急火燎地往郊区赶——今天周四,是他一直以来的主治医师杨医生值班,他得去看病。
“晏公子,”因为贵,私人疗养医院一如既往地冷清,杨医生很热络地招呼晏港,“好久不见。”
晏港点了下头算是致意,杨医生招呼他坐下,给他倒了热茶,笑地很温和:“听说您恋爱了。”
“啊,”晏港很局促羞涩地舔了一下嘴角——这是个杨医生从没见过的神情,“刚刚不久。”
又踌躇着思忖着开口:“前几天到市里的医院体检……说分化状态不太好。”
这还不是您一直以来希望的么?杨医生暗自腹诽——当初打抑分化剂打的比谁都凶,现下倒好,又可怜巴巴的跑来这儿卖乖来了。
“我想来看看现在到底发育到什么程度,还能不能……”怀孕?终身标记?晏港不敢说,这对他来说就像是摸不着的星星,他大抵是没资格去摘星揽月的。
“腺体发育怎么样?”杨医生明白他的意思,手指在键盘上敲敲打打的,想着恋爱可真好,他还从没见过晏港这副害羞有礼的小模样。
听见晏港说:“分化完全了,大概一两周以前。”
杨医生点点头没再回答,开了单子让晏港一样样去查过了,有点惊讶道:“晏公子,您分化的可比预期好多了。”
晏港急切地向前倾身:“怎么好了?”“至少您生殖腔分化出来了,”杨医生冲他笑笑,看着有点苦中作乐的无奈,“只是太小,肠壁也脆弱敏感,以后性生活得多注意些。”
“而且您以前打的抑分化剂太多,药物大抵对您身体没什么用,得慢慢养着,多在自己alpha身边呆着。”
就像是胃病一样,急不来的,若是恋人贴心,说不定会慢慢地出现好转。
他边看着单子便絮絮叨叨地与晏港说他的分化情况,可惜在晏港看来不要命的都是无关紧要的,他关心的都很简单,听到杨医生说自己发育状况超出预期,心里倒是又燃起一点点蜡烛似的希冀火苗:“以后……可以完成终身标记么?”“很难,”杨医生摇摇头,“不过若是您的那位alpha和您的契合度在S级往上……”他又笑了,契合度在S级往上的恋人只占人群的百分之一不到,晏港倒霉了许多年,他倒是真心希望这次能走运一回,“契合度高了,万事皆有可能。”
“怀孕呢?”“这就是第一万零一件事了。”
杨医生说,“即使日后真的侥幸真的出现这种情况也不建议生下来,您的生殖腔壁太薄,容易在怀孕过程中出现意外。”
晏港不吭声了,他垂着眼帘,大概是在后悔。
杨医生瞥他一眼,看得出晏港的低气压却没出声安慰,只是说看得出他不久后就是发情期了,至多三四天不到,要早些做准备功课,免得到时候着慌。
听了这件事晏港才打起些精神来:“我现在的身体状况会影响发情期么?”“不会,”杨医生说:“事实上您发育得真的很好——您不必太过在意,做好保护措施就好……”他手顿了一下,“虽然您现在正在恋爱,还得提醒您一下,别尝试发情期抑制剂了,您体内早就产生抗体了,一点用都没有。”
晏港笑笑,得到的结果出乎意料,他不知道自己和傅海行的契合度,但总之得到的结果不算太糟,况且他自己作了那么久,该知足了。
“回来啦?”到家时已经晚上六七点,傅海行正在沙发上坐着看电脑,大概是在改论文,抬眼看了一眼晏港,男人心情似乎还不错,很愉悦的“嗳”了一声就进屋换衣服去了。
“玩的怎么样?”傅海行跟着进屋,alpha鼻子灵,没闻到该闻到的酒味烟味和各种乱七八糟信息素的味道,反而是某种淡淡的熏香,混着一点消毒水的味道。
“还不赖。”
晏港没意识到自己露了馅,回头冲傅海行笑,“晚上吃什么?”“唔……”傅海行没戳穿,慢吞吞地想了好大一晌,“家里还有什么?你看着弄吧。”
昨天看了篇虐文哭了半宿(我也想写虐了∠( ?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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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你今儿还回去么?”周六了,晏港精神不大好,怏怏地赖着傅海行。
因为发情期快到了,他最近黏人,很依赖傅海行的信息素,又不怎么吃饭,全凭Omega的发情期营养剂,因而看着有点憔悴。
“不想让我回去?”傅海行撩开他的额发,让晏港露出他光洁的额头,他在上面亲了一下,“营养剂没了,我还得去买呢。”
这是托辞,今天是个出门的好机会,他想趁着晏港发情期还没来又是周末,可以借到父母家去的借口到他以前常去的医院了解情况。
“没有不想。”
晏港精神头打着蔫,转过身去了,“你要是回去我就赶紧给你熨熨衣服。”
傅海行把他拉回来了,“我早点回来。”
“嗳。”
晏港转身去开挂烫机了。
计划未能成行,他在家吃饭吃了一半——今儿厨子请假回家了,聂平初亲自掌勺,可惜傅海行的胃被晏港养刁了,总嫌菜淡。
他面上没露,筷子频率倒是降下来不少,别人夹三筷子他夹一筷子,别人盛汤他就搅搅面前的干饭。
聂平初发现了,瞪他两眼,他又赶紧夹口菜,言不由衷地夸一句真好吃。
“瞎说吧你,”聂平初搁了筷子观察自己大儿子两眼,冷笑一声:“我怎么看你最近胖了?”胖了?傅海行摸摸自己的肚皮,瘪瘪的。
瞎说。
傅教授还是那么风流倜傥。
“小晏做饭好吃?”傅海行继续言不由衷:“没您做的好吃。”
“今儿怎么没一起过来?”“他身体不舒服,”傅海行毕恭毕敬,“最近不大吃饭。”
接下来的话大家都懂了,却谁也没再搭腔,聂平初最先嘀咕了一句:“他都那样了还跑来干什么?”傅海行刚要说自己待会儿还有事要干,那边手机就响了。
“谁啊?”聂秉凡探头,“晏仔?”“啊。”
傅海行拿着手机到客厅接电话去了。
听筒没声音,傅海行接连“喂”了好几声,以为信号不好,刚要往阳台跑,就听见那边低低的一声喘息。
“小港?”傅海行定住了,在客厅正中间,显得有点傻,“小港?怎么了?说话。”
那边是接二连三的低低喘息,因为隔着电话,傅海行听不太清,觉得晏港像是哭了,可哭的着实勾人,勾的他心猿意马。
“哥。”
声音是哑的,像是用了很久的提琴,音不准,可吊人。
“我在。”
“回来。”
晏港指甲扣着沙发的靠枕,脸上是不正常的红晕,指尖泛着青白色。
身下已经濡湿一小块沙发的布料,难捱的紧。
“那边怎么回事儿?”傅珈晟在餐厅嘀咕一句,“看他那信息素味儿呛得。”
刚说完,就看见傅海行慌慌张张地过来了,毫不自知地夹带着浓郁的雪松味儿。
过来了,也只是一句:“家里有事儿,先回去了。”
又旋风似的跑到衣帽间去拿了大衣就走了。
“我哥他……”聂秉凡干巴巴的,“就走了?”“晏港刚分化情况不稳定就敢瞎跑,”傅珈晟啧了一声,“让他走。”
见大家都定着不动,没反应过来似的,又招呼道,“来来来,都吃饭啊,都吃饭。”
傅海行车开得猛,原本四十分钟的路程他十五分钟就开车到了小区楼下,刚打开门立即被Omega发情时散发的浓郁玫瑰味也勾的发情了。
几乎是同浓度的alpha信息素味儿幕天席地地压盖过来,去安抚沙发上焦躁难熬的Omega。
“小港,”嗓子早哑了,傅海行的大衣散在地上,他没空去管它,沙发上瑟缩着的人儿几乎要被这陌生的情欲摧毁了。
他弯下腰去看晏港,“小港,知道我是谁么?”晏港眼是花的,周身的燥热几乎快把他压垮了。
他模模糊糊地抬头去看,看不清,能感知到的只有令人安定的雪松味道——那是独属于曾经标记过他的alpha的。
“哥,”压抑了十来年的情欲在今天猛然爆发,这一声哥几乎是绵长娇嗲的拐了十八个弯,他伸手要去抓眼前人的手,没抓住,只堪堪抓住他垂下的衣领,他便干脆抓着衣领把他往自己身前拉。
颈后的腺体跳的更厉害了,玫瑰味儿太浓,像是世界上最烈性的春药,把傅海行迷的神魂颠倒。
“哥,我难受。”
晏港向傅海行身上倚,恨不得将自己融进他的身体里才好,“哥,”他喃喃地说,声音低的几乎听不见,“救救我……救救我……求你了。”
“好,好好好。”
傅海行弯下身去一把将晏港打横抱起来,晏港手紧紧搂着傅海行的脖子,鼻息始终向傅海行后颈的腺体去闻去嗅,去寻求一点微不足道的慰藉。
他睡裤后几乎全湿了,还不停有温热的液体流下来,傅海行蹭了满手满胳膊。
刚将他放到床上还没松手,他又像是橡皮糖似的黏上来不放傅海行离开,嘴里软叽叽的哼叫,像是他一放手傅海行就再回不来了。
“小港,”傅海行低头去吻她,他手便立刻缠上来去磨蹭傅海行的腺体。
傅海行边与他接吻边脱他松垮垮的裤子。
晏港不配合,不知是迎合还是避闪,一直动着。
傅海行急了,手上不轻不重地去打他的屁股,晏港意识昏沉,模模糊糊地觉得舒服了些,哼唧着不动了,任傅^扒壹私溜污妻氿凌玖。 海行去扒他的裤子。
晏港的睡裤是摇粒绒材质,硬生生吸水比往日沉了一截。
傅海行给他脱了裤子丢在地上又去脱他的内裤,内裤早湿透了,脱下时甚至还滴滴答答地往下流着水,被扔在地上还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晏港只觉得身体快空虚磨人地疯了,后穴知道那里有个东西就要下意识地去磨。
傅海行唯恐他伤着自己,让他躺在床上自己弯腰去看。
晏港身后的穴口早被浓重的情欲染上一层浓重的醴红色,连两瓣臀片也是淡淡的樱粉。
穴口不安分地一翕一张着,屁股不安分地上下来回摆着,是想有人快些来疼爱他。
“阿港,”傅海行明知晏港听不清,“你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吧?”晏港不知道。
晏港除了知道自己难受,其他的就都不知道了。
傅海行小心地在他穴口周围沾上一点蜜液,试探着向他臀缝中间的那个小口戳刺着。
晏港咿咿呀呀地叫,臀儿轻轻地摆,傅海行拿他没辙,另一只胳膊又向上去固定住他的腰,食指浅浅地向里捅进去一个小小的指节。
“嗯啊……”晏港脖颈向后仰着,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慰藉,他眼角漾漾地流下生理性泪水,“傅海行,”他下意识叫着傅海行的名字,这是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就养成的习惯——他慌张了难过了就会小声叫傅海行的名字让自己平静下来,“傅海行傅海行傅海行……啊嗯啊呃……”傅海行的手指又向里逆着淫液泌出的方向推进了,晏港大腿瑟瑟地抖,想合拢,可让傅海行制住了,只能无助地开合动作着。
他说不出话了,嘴里只能勉强含混地发出几个意义不明的单音节词。
他感到身体里凭空出现了一根什么东西,异物感强烈——强烈到让人觉得酸胀,可又很满足,他能感到身后的穴肉正饥渴地啜吸那根东西,那东西带给他令人害怕地沼泽一样的快感,让他甩不掉冲不脱,心甘情愿的就这样沉沦下去,这古怪的感觉让他原本就被情欲冲昏的大脑更迟钝了。
第一次车我还是慢慢开吧∠( ? 」∠)_卖个萌试图引起注意得到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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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哥,”是气音,在傅海行的耳边撩拨骚挠着,“哥,疼疼我。”
“这不是正疼着你呢嘛。”
傅海行头低下去,去看晏港身后的蜜穴。
水红的颜色中间格格不入地插着他的食指,指头快要被汩汩流出的透明淫水儿泡透了。
周围褶皱还没打开,穴口却紧的不得了了——里面也是,疯狂地蠕动着,争先恐后地要上来吃他的手指。
傅海行试着将手指向外拖拽,穴儿立刻不愿意了,将他的指头缠的更紧,像是爬山虎藤蔓缠着爬架,像是蛇缠着自己捕猎到的隐鼠,随着傅海行加大力气向外抽,穴里的淫水向外奔涌的更多了,艳红的嫩肉被硬生生拖拽出一截出来,在穴口附着,犹自不愿意放傅海行的手指出去。
晏港尖声呻吟着——先前傅海行从没想过他会这般难受,急急又将手指捅了回去,他摆着臀流着泪吐出几个含混的音节,傅海行急忙到他耳边听,听见他朦胧中是在索吻。
傅海行忙上去吻他,晏港紧抓着床单的手松开了,急切地抱着傅海行的头向下按,喃喃地傅海行听见他叫自己的名字,是一声一声的“傅海行”。
“怎么了?”晏港的话没经空气传播,是直接嘴向着嘴,半点折都不打地直接传进傅海行的口喉,唇舌,融进奔腾的血液,最后直接传达到炽热跳动的心脏的。
傅海行觉得窒息,不是让晏港热烈的纯真的唇吻得,是让他那一声一声傅海行唤的。
“你疼疼我……”他又在哭,眼泪像是落在傅海行心尖上蛰的他疼似的,他去舔舐他的泪水,像是母狮舔舐自己的幼崽,“我没疼着你么?”“不够,”晏港整个人也缠了上来,紧紧箍着傅海行,“不是现在。”
“以后都疼你。”
“结婚。”
“好,结婚。”
傅海行又去吻他,去搅他的舌头,“结婚。”
晏港又嘤嘤的哭:“床上的话怎么能信?”“那怎样你才肯信?”后穴的手指不动,晏港又觉得空虚,他难耐地摆臀:“你……哈……你每天出门从来不主动亲我……”“亲你,”傅海行暗自都记着,“你想什么时候亲都行。”
“你上课时候……嗯啊……”他自己动得没轻没重,手指一下子戳在脆弱的肠壁,肠壁立刻痛的抽搐起来,抽搐时又夹紧了傅海行埋在里面的那根手指,既痛又爽,晏港仰着脖颈叫出声来。
“都依着你,都依着你。”
傅海行不敢再任他瞎胡闹,猛亲他两下又转过身去看他后面的情况。
晏港下身早就一片泥泞,床褥湿的没眼看。
中间那一点花蕊已经不像刚进去时那么排外,傅海行又小心地将中指放在穴口浅浅戳刺着。
晏港意识模糊,仍然知道那是让他快活的东西,努力去松弛括约肌迎合傅海行的手指,傅海行又将食指在里面快速地抽插两下,听得到里面叽叽咕咕的水声,确保里外都足够湿润了,才小心地将中指顶进去。
晏港受不了突如其来地涨意,他低声呻吟着向上挪动自己的身子,却被傅海行大手握着腰身固定住了。
“小港,”傅海行声音哑的不得了,他的性器快要涨痛坏了,“小港,听话,听话。”
晏港神志不大清醒,依然记得傅海行的声音和那一句听话,忍着难受不动了,只在床上一声接一声拉长了声音唤,猫儿叫春似的:“哥,我难受,我难受,难受……”“一会儿就让你舒服,”傅海行猛亲在他大腿根,晏港瑟瑟地惊叫,引得括约肌一阵收缩。
傅海行来了劲,又将唇凑到他正开阖的后庭附近,去舔他肆意横流的蜜液。
“啊啊……啊,”晏港快被巨大的陌生的快感逼疯,他在即将掉进欲望的漩涡的时候急切地想抓住些什么动西。
他手在虚空之中无助地抓挠,最后还是不得已地揪紧了床单,大腿夹着傅海行的头来回摆着,傅海行的口舌直接凑到他的穴口去用力地吸。
“啊!”晏港前端挺立多时的性器激射出一股带着浓浓膻腥的白浊,后穴猛地绞紧傅海行的两根手指,绞得他手指是快要断掉的生疼,后面涌出一大股液体,浇在他指尖想冲出来,可被傅海行手指堵着,只能滴滴答答地一滴一滴顺着他的手向下落。
好一会儿,晏港没说话,只剩剧烈的喘息。
后穴还在不停地收缩,傅海行不太摸得准他的意思,手指仍插着,听见晏港说:“哥。”
是恢复清醒的语气,大概第一次发情热过去了。
“你……出来。”
他肉眼可见的情绪低落下去,傅海行将手指抽离了那个温暖潮湿的穴口,里面的水立刻堵不住的涌出来,床单吸收不及甚至有了小小的水洼。
“我去洗洗。”
晏港撑着身子要坐起来,可刚刚高潮完的身体太虚,浑身筋骨像是被煮透的面条,他还没撑起身子又软了下去。
“别去了,我去拿干毛巾,”傅海行顾及着自己刚刚为他口过,就没亲他,“我顺便漱漱口。”
他起身,他身下性器还硬挺着,晏港后穴却依旧紧的不得了,他摸不准做完扩张得什么时候,想借着这机会去压压枪。
“好,”发情期Omega的情绪变得奇怪,傅海行的话听在晏港嘴里全然变了滋味——嫌弃我为什么还要亲那儿呢?漱个口漱这么久……他肯定觉得我多不爱干净多脏。
晏港心情差极了,等傅海行出来就见着裹着被子的一团毛虫类生物。
“你怎么了?”晏港皮肤嫩豆腐似的,湿着睡怕长皮疹,他多拿了几块毛巾,也没多想,去掀晏港的被子,看见的是他默默地流眼泪。
“你……”晏港动情时哭的凶,清醒了哭的从不出声,他在他父亲祭日和日本就领教过。
搞不清状况,他手支在晏港头两侧俯身去问他,“你哭什么?”“Omega发情期情绪都不稳定。”
晏港自己流了一会儿泪,在被子上蹭干净了,觉得大概没有哪个alpha喜欢自己的Omega这样婆婆妈妈,又轻描淡写地把事儿揭过去了。
“毛巾呢?”他清醒了,羞耻心也一并上来,逞强说道,“我自己擦。”
他刚才神志不清,现在清醒了,扫了一眼傅海行的胯下,没动静,鼻子一酸又想哭。
“你怎么了?”傅海行把他肩膀强拗过来,“你平时不这样。”
晏港不说话,鼻头眼睛都通红,像只兔子。
“这不是平时。”
他闷闷出声了,去夺傅海行手里的毛巾,傅海行不给:“我给你擦。”
擦什么?晏港辛酸的想,嫌弃还硬要擦。
傅海行不知道他怎么想,趁着他清醒把他上衣也剥了。
屋里暖气开的足,一点也不冷,晏港呆鸡一样的任他动作,直到自己被男人搂在怀里,面对面地坐在他腿上。
晏港身上真是滑,傅海行和他接吻,手上攥着毛巾给他擦湿淋淋的下身,邀功请赏似的说情话:“我的阿宝儿连水儿都是甜的。”
晏港被他亲的头脑昏聩,顺着他的话问他:“什么……水?”“屁股流的骚水。”
傅海行犯浑,右手擦他下身左手还在他屁股上揩油,又拧又掐的。
晏港听见了,可一时之间竟然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了,他又不可置信地瞪着眼——更像受惊的兔子了:“你……你不嫌我?”他没法想,傅海行竟然真的去……去……“我嫌你?”傅海行听到什么惊天笑话似的,手在晏港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又捧着他的脸去亲他,“我嫌你我刚才在里面压了半天枪?”傅海行恶狠狠地去咬他下唇——其实没用多大力,“就因为这个跟我闹脾气?嗯?”“你去压枪啦?”晏港不大相信似的,“你怎么不让我帮你?”“你再咬断了。”
又哭又闹的,况且上次晏港呛的很,傅海行也舍不得。
“就因为这个跟我闹脾气?”傅海行又去噙他的唇。
晏港闷闷的:“不全是。”
“那还有什么?”晏港撇过头去,眼圈又红了:“我想爸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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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芭溜妻棱玐贰欺,七章
傅海行把他抱在怀里,用稍微有点粗糙的大手去捻他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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