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不知不觉_程年-第1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张竞川吃了一惊,睁大眼睛不敢置信,“你说他……退学了?为什么?”
  老太太叹了口气,一边把他领进门一边解释说:“都是上个月的事情了,学校接到匿名举报信,抹黑小顾,说他是专门勾引男人的坏胚子!”她缓缓说道:“信被人直接贴在大门口的宣传栏上,还附了一大摞照片……没过几天全学校的人都知道了。上面的领导顶不住压力,不好意思劝退他,让小顾自己提出退学。”
  张竞川听了事情始末,觉得心口像是被人插了一柄匕首,疼得喘不过气来。
  老太太说完这番话,末了又感叹道:“我相信小顾的为人,这一定是有人故意捏造有意诋毁他,可我就是想不通……到底是谁,会做这么缺德的事呢?”
  张竞川起身和老太太道谢,走出门,被冷风一吹,头脑顿时清醒过来。
  他上了车,继而掏手机,拨出一串号码。
  电话没多久就接通了,话筒那头的人对于他的此番行径十分不满,恶声指责道:“张竞川,你还能不能给我安生日子过!今天是中秋!中秋节你懂么!”
  张竞川听他话语中带着一丝喘气,心下了然,然而此刻他却没有心情和对方开玩笑,一字一句地对他道:“给你半个小时,老地方见。”
  半小时后,两人在往日经常光顾的茶馆面对面坐下。
  张竞川见他今天穿着一身便服,少了西装领带的束缚,这人看着倒还算顺眼。
  路津这个点被他叫出来表示十分不满,当下见他不说话只盯着自己瞧,怒道:“你他/妈大半夜发什么情,说!正!事!”
  张竞川把整件事情的经过说给路津听。
  路津听罢摸了摸下巴,咂咂嘴:“你的意思是说,顾远航被人‘陷害’已经离开京城了?”
  “我不敢确定。”张竞川解释,“这件事有点蹊跷,我想让你先帮我查查清楚。”
  路津摇摇头,摆手拒绝:“别……千万别,上回的事情还没查清楚,你又拜托我,不怕我把事情搞砸了?”
  张竞川老实道:“除了你我也想不到别人了,这方面你熟人多门路广,总归有办法吧?”
  “办法倒也不是没有……”路津思虑片刻回过神来,又问他,“你他/妈怎么又关心起顾远航了,没完没了了是不是?”
  张竞川低头叹口气,“我算是认输了。”他这话颇带一股认命的意思在里头,“我也没有多想他,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个人的时候,总是控制不住,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顾远航的影子……”他问路津,“你说……我是不是真的魔怔了?”
  路津叹息,给了他一个幽怨地眼神,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兄弟,你这不是魔怔,你是着了顾远航的道了。”
  ……
  纪书晨过完中秋没两天,又打包了行李浩浩荡荡地搬回了张竞川的家。
  张竞川见他回来,没有任何表示,既看不出高兴也没有不乐意,反观纪书晨,却显得热络许多。
  吃完饭时,张竞川主动开口问他:“回家这几天过得怎么样?听说你父亲重病住院,你这样回来会不会不方便?”
  纪书晨抿着嘴巴顿了顿,和他解释说:“我爸根本没住院,我回家看了……身体好得很,估计是我哥故意出主意哄骗我……”他垂下肩膀,显得十分沮丧,鄙夷道:“我哥这人就喜欢这样,我不想让他管,他却偏偏想着法子控制我,真讨厌!”
  张竞川咬着筷子听他唠叨,末了才道:“都是自家亲兄弟,你哥管你也是为你好,别使小性子……到时候生分了。”
  纪书晨不愿和他谈这些不开心的事,转移话题问他:“竞川哥……眼看就要十一了,你有什么安排吗?”
  张竞川眨眼问他,“你又想到什么好事了?”
  “我们一起出去玩儿吧?”纪书晨说起这个,双眼放光,津津有味:“不用去太远的地方,咱们有七天的时间,省内游一圈足够了。”
  张竞川心里想着事情,没有当即应承下来,敷衍道:“再安排吧,不急。”
  晚饭过后,家里来了客人。
  纪书晨在厨房洗碗,听到门铃响起,心里一阵疑惑,准备去开门,那厢张竞川已经把人引了进来。
  路津进门时显得十分随意,就像来到自己家似的,东瞧瞧西看看,嘴里念叨着:“还不错,这房子住着有人情味儿多了。”
  站在客厅与餐厅的拐角处,路津和纪书晨打了个照面。他没想到张竞川居然和这小子同居了,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的神情。
  纪书晨非常坦然,之前与路津见过几次,他叫得出对方的名字,便对他点点头,轻声道:“你好。”
  路津干巴巴地笑着回应,“真巧,你也在这里。”
  两人话不投机半句多,张竞川把路津领到书房里谈事情,末了还不忘把房门关上,彻底上了锁。
  路津一进门就觉得不是滋味儿,转过头便质问张竞川,“你什么时候和这小子在一起了,你不是……”
  张竞川沉着一张脸没说话。
  路津要笑不笑地看着他,只片刻便明白过来,讥讽道:“看来你让我打听顾远航的事情,也不是那么着急啊?”
  张竞川不准备和他解释,听到顾远航的事情有消息了,感兴趣道:“这么快就有眉目了?”
  “美得你!”路津泼了他一脸冷水,“我让底下的人查了几天,举报信是匿名的,一时半刻也找不到线索,不过那些照片我看了,都是技术合成的,肇事者不过是无中生有,想编纂点黑料让顾远航知难而退罢了。”
  张竞川反复琢磨着最后一个词,半晌,一个可怕的念头忽然闪过他的脑海。
  路津又说,“我也派人打听了顾远航的去处,只是京城太大了,想要在几千万人里头找一个人,无异于是大海捞针,难办。”
  张竞川斟酌用词,复又开口道,“还有一件事情……我说给你听,你看看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状态比较好,写文既不手生也不卡文,
想要你们奖励我一个大大的拥抱!

  ☆、(三五)

  两人在书房里谈事情,直到夜深了路津才离开。
  张竞川把人送出门,又在门口念叨了许久,这才转身回家。进门以后也不急着去洗漱,又坐回书桌前,沉默地点了支烟抽了片刻。
  这个点纪书晨已经洗漱完毕回房休息了,他在卧室里听到路津出门的动静,之后又悄悄爬起身,倚着门板想要听清楚门外两人在说什么。无奈张竞川说话声低沉,路津又有意压低声线,他模模糊糊地听到了一个大概,却还是猜不到这两人到底在商量什么。
  不多时,门外响起脚步声,纪书晨见张竞川并不着急回房洗漱,疑虑片刻,继而打开房门走了出去,站在书房门口轻声喊他:“竞川哥,夜深了……你早点休息吧。”
  书房内未开灯,只有一盏台灯亮起,张竞川的面孔隐匿在黑暗中,叫人看不到他的表情,“你先睡,我再抽一支。”话毕,他抹了一把脸,将手里的烟蒂捻灭,复又空坐着发呆。
  纪书晨心下不忍,也不知他到底在想什么,只说:“我去给你放洗澡水,天冷了……泡个热水澡再睡吧。”
  张竞川没有出言阻止,只当是默认了。
  不约片刻,浴室里隐约传来稀里哗啦的水流声,他坐在位置上听得一阵心烦意乱,索性烟也不抽了,起身踱步出了房门,回到卧室,拿了干净的换洗衣物,转身走进浴室。
  浴室内开着排风和暖气,热水淋了一阵,室内弥漫着一股热气,张竞川一进门便觉得胸闷,扯开领口的扣子,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下,最后裸/着身子长腿一跨,坐在浴缸里。
  纪书晨忙出一身热汗,当下也想趁着机会和他泡一会儿。
  张竞川正眯着眼睛想事情,见他动手脱衣服,只道:“我想一个人静一会儿,你先出去吧。”
  纪书晨觉得委屈,不过也并未说什么,衣服已经打湿了,他没准备穿回去,最后光着膀子走出浴室,在外头晃荡了两圈。
  夜渐渐深了,入了秋温度便低了许多,张竞川专心泡澡,没有这番意识,倒是苦了在外久等的纪书晨。
  纪书晨先是在沙发上小坐了一会儿,觉得有些寒意,又起身回房,在床上发了一会儿呆,见张竞川还没有要出来的意思,最后又起身,来到书房内。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地烟草味,张竞川出门之前特意打开门窗通风。
  深秋的晚风透过窗口穿堂而过,纪书晨站在书桌前向外望去,冷不丁的打了个哆嗦。
  他记得自己第一次站在这里的时候还是初春,没想到一转眼时间竟然过得这么快。
  纪书晨暗暗感慨,心中五味杂陈。
  ……
  十一小长假来临之前,张竞川的工作室接到了一个大业务。
  秘书小姐站在他的办公室和他介绍这位客户,听说是一位年过半百的企业家,功成名就名声显赫。去年经历了一场大病,事业受到几乎致命般的打击。病好之后,老人家似乎也想通了,对于名利和钱财也不像从前看得那么重了。
  之所以会想到拍个人写真,或许是因为膝下无子,病痛折磨地他几乎丧失了求生的意识,而现在好不容易能够重见阳光,他想要借此机会找一家摄影工作室和一家出版社,把自己的人生经历出书,供后人品读。
  张竞川起初听到这番介绍,忍不住嗤嘲讽道:“命都快没了还那么用心赚钱做什么?膝下无子?看来老头子倒是想得开,这以后的产业是准备一并带进黄土里?”言毕,又停顿片刻,细细想来:“有钱的见得多了,我也不差这么一单,推了吧……不想伺候这种脾气古怪的老头子。”
  秘书小姐在一旁解释:“这位老人听说为人十分和蔼慈祥,和之前那对年轻夫妇肯定是不一样的。”她说完,又怕张竞川气恼,顿了顿才补充道:“行程也简便,老人家说了,如果老师不方便的话,他可以跟着我们的进程走。”
  “哦?有这回事?”张竞川斟酌了片刻,最后才定下来,“行,拍就拍吧,不用他照顾我们的行程,他想怎么定就怎么来,下周二你看着安排吧。”
  秘书小姐笑逐颜开,接了合同乐呵呵道:“张老师,那我就这么定了,到时候你带几个助理一起过去,怎么样?”
  张竞川没什么意见,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
  晚上回家,纪书晨听说他长假之前还有得忙,不禁担忧道:“我只怕十一人满为患,你这一出去……回来得什么时候啊?”
  张竞川笑话他想得太多了,“我这是出去工作,又不是抗战,你怎么说得跟一去不复返似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纪书晨辩解,“哎……我不就是想着你能早点回来,咱们说好的环省游,你有没有放在心上啊?”
  张竞川思索片刻,后才想起这回事,讪讪地:“放心吧,一定回来陪你过十一,嗯?”
  纪书晨被他哄得开心了,也不计较了,一顿饭吃得还算安生。
  ……
  到了下周二,张竞川带着下面的的团队,一行人坐上飞机,南下某省,抵达目的地时,正好是当天正午。
  张竞川的团队做大巴到达预定好的酒店,大伙儿吃过午饭洗漱一番,这才带着设备仪器浩浩荡荡地往市内某知名大公司出发。
  对方公司的董秘接到他们到达的消息,忙把人迎进门,又对领队的张竞川说:“老董刚开完会会办公室,你们稍等片刻,我先去知会一声。”
  张竞川一行人在会议厅内果然只等了片刻,不多时董秘将他们带进董事长办公室内。
  张竞川一进门便瞧见坐在书桌后的人,那人姿态得体气度非凡,一看便知和普通的暴发户是不一样的。他心里对这位老者的起初的印象也由此大为改观。
  “你就是京城那个知名的摄影师张竞川?”老人开口询问,面带笑容,“比我想象中年轻多了。”
  张竞川也客气道:“你比我想象中……更睿智一些。”他开了个玩笑,后又问道,“拍摄现在就可以开始了?”
  整个进程之前都已经协商过,合同上写得一清二楚,张竞川知道这位老人身体不适,不宜太过操劳,因此在拍摄安排上也尽量从简,带去的化妆团队和摄影团队总数也不过七八。
  老人家那头准备妥当了,点了点头笑说:“嗯,可以开始了。”
  张竞川毕竟是专业摄影时,他调好了设备镜头,捕捉了几个不错的镜头,灯光师见他拍得顺手,将反光板来回切换,一套照片下来只用了不过一个钟头。
  张竞川把照片给老人看了看,“这是初片,后期还会再修改,你看看是不是还有别的需求,我们尽量满足。如果想拍外景,明天一早……”
  老人家似乎十分信得过他的技术,打断他的话,“不用了,就这一套吧。我也不方便拍外景,你这套拍得我很满意。”
  张竞川得意洋洋,嘴上仍旧谦和道:“谢谢你相信我的技术。”
  老人家露出笑意,又说:“那今天就到这里吧,我累了,你们回去吧。”
  张竞川没想到这么早就能结束工作,一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相信。
  张竞川作为负责人,首先站出来开口询问,“我们的合同上不是这么定的,现在就结束工作……会不会太早了?”
  那名老人嘴角噙着笑,“拍摄工作到这里结束就可以了,不过我有些话想和你单独谈谈。”
  不多时,其他人收拾好东西拎包出门,张竞川把器材和镜头全都交由手下的人带回去,自己则留在了办公室。
  好不容易一行人走了清净了,张竞川站在老人的办公桌前,不知道他在打什么鬼主意。
  许久,老人才开口道,“我见到你第一面便觉得很亲切,很久以前……我也有个朋友,是搞摄影的,你和他长得很像。”
  张竞川失笑,难不成老人家以为自己是他旧友的孩子?这笑话闹得有点大。
  他没说话,老人却自言自语道:“我和他是大学的同学,曾经在一起过,当时以为能够天长地久,后来……因为变故分开了,这么多年,再也没有见到……”
  张竞川疑惑道:“大学同学?现在你的朋友也应该是个老太太了……你现在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了,想要找一个旧友不过是吩咐一句的事情。”他问他:“你没有想过去找他吗?”
  老人露出一个无奈的笑,“你不会懂,如果一个人想要躲着你,你是怎么也找不到他的。”
  张竞川暗暗地记下了这句话,没搭腔,立在原地不知在想什么。
  老人又喃喃道:“我第一次见到你的照片,只觉得你和他太像了,后来再一看你的姓氏才明白,你和他又怎么可能一样呢?”
  张竞川被勾起了好奇心,问:“那位小姐贵姓呢?”
  老人家看了他一眼,说:“谁告诉你是位‘小姐’了?”他停顿片刻,补充说,“他姓杨,也是个热爱摄影工作的人。他离开我以后很多年,我一直在试图打探他的去处,却从来没有半点消息……有的时候我在想,会不会他已经离开人世了呢?”
  张竞川心想,果然上了年纪的人就有非同寻常人的看法与猜测,他才不过才六十出头的年纪,却心想着自己的‘同学’是否已经不在人世……
  想到这里,张竞川心里竟觉得有一丝莫名地悲凉。
  老人家没有得到他的回应,只问他,“今天还有空,你想不想坐下来,听一听我和他的故事呢?”                        
作者有话要说:  我知道,从时间逻辑上来看,这个故事和《隐疾》是没有半点关系的,
但是那个坑实在是太久以前的拙作,灵感也没有了,
就当做是给汪少杰和杨存的故事写个不算番外的番外吧。
具体故事指路→耽美旧坑《隐疾》
早年拙作,又雷又白,跳坑谨慎。

  ☆、(三六)

  张竞川对于他的“过去”并没有多少兴趣,猜也能猜到无非就是个缅怀陈年往事而不自知的老头的一番念叨而已。
  或许是老人看他合眼缘,又或许是张竞川与他的故人长得实在是相似,提起从前,老人家时而看向张竞川,眼神意欲不明,时而转过身面向窗外,悠悠然开口,似乎在诉说一段不可回忆的过去。
  故事十分俗套,两个年轻人因为冲动和情/欲走到了一起,一方对另一方的感情不够坚贞,导致这段还在萌芽状态中的情感过早地扼杀在摇篮之中。
  老人回忆起往事,神情肃然,眼角似有泪意,“那个时候我太一无所有了,我的父亲给我的压力让我知难而退,如果知道他后来会这样避而远之,我一定不会退缩,即便离开父亲离开家。”他无奈地自嘲道:“可是有什么用呢,现在我富甲一方名声赫赫,身边却连一个能够说得上话的人也没有。”
  张竞川听完整个故事,低头沉思,须臾,又抬起头,对坐在位置上老人道:“缅怀过去无非是对自己无能的一种表现。”他说:“真正的强者从来不会让自己陷入这样的困境,而是找到方法,突破它,克服它。”
  老人家一时间没有说话,盯着他瞧了片刻。
  张竞川说,“你难道从来没有想过,你的这位‘朋友’为什么会躲着你吗?”他解释道:“你的成功和你的名声,如同你与生俱来的骄傲、矜持和高贵气质,这些正是阻碍你和他在一起的绊脚石,他不愿意回来……连我这个外人都看得出来缘由。”
  老人家听罢哈哈大笑,“年轻人,你是还没谈过恋爱吧?或者你还没有遇到一个你真正爱的人。”
  张竞川不发一语,不置可否。
  “这样的话只有年轻的人才说得出口。”老人笑了笑,“等到你遇到了真正爱的人,什么气质修养高贵矜持,那都是门面上的东西,要不得,也要不起了。”
  ……
  张竞川结束完拍摄工作并没有马上离开,鉴于上一次的经验,这回他带着整个团队的人在当地又多呆了两天。
  一行人日以继夜地忙着修片做后期,用了两天的时间成品终于赶出来了。
  董秘接到他们的成品,把东西和合同一同带进办公室,不多时,办公室大门打开,张竞川见董秘出来,手里拿着之前的合同书。
  “我们董事长十分满意,谢谢。”董秘将合同交由张竞川,转而对一行人表示感谢。
  团队里众人见此高呼万岁,天知道他们为了接下这笔业务吃了多少哑巴亏。
  张竞川作为领导伸手和董秘示好,末了又道:“谢谢老董事长的款待,这两天麻烦你们了。”
  秘书笑了笑,只道:“董事长还有一句话让我带给你,如果张先生以后还有兴趣来南城,一定不要忘了告知老董,我们表示十二分的欢迎。”
  一行人结束完工作,当天便打包行李准备回程。
  张竞川坐在飞机上,望着窗外碧波如洗的天空,一时间觉得困顿,不多时便仰头睡着了。
  飞机起飞落地,他没有丁点感觉,直到身旁的助手拍醒他,“张老师,到了……该下飞机了。”
  张竞川抹了一把脸清醒了一些,下了飞机,傍晚的阳光晒得人头疼脑热。
  他一边拖着行李一边安检大门,刚进入机场大厅,便听到有人叫住他:
  “竞川哥——”
  张竞川立时停住脚步,回过头一看,纪书晨站在人群中不远处,带着一顶鸭舌帽,俏皮地对他眨眼摆手。
  张竞川没想到他会来接机,愣了片刻,那人直奔上前,一把抱住了他,“你总算回来了。”
  此处正是人来人往的地段,再加上十一长假高峰,人流量比平时多了一倍不止。
  张竞川被他撞得眼冒金星,再看纪书晨,两只手环住他死死不松开,那架势倒像是他会跑了似的。
  他有的不自然地想要挣脱,嘴上安慰道:“好了,来……让我看看,你怎么会来?”
  纪书晨仰头得意道,“我提前打听到你的航班,等了一个下午呢。”他笑嘻嘻地伸手接过张竞川手里的行李,跟在他左右一同出了机场大厅,“我开了车来的,走吧……一起回家。”
  张竞川也觉得有些累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上了年纪的原因,明明才熬了两天夜,便觉得全身无力头脑不清。他怕自己又惹上感冒发烧的毛病,当下不多言,坐上纪书晨的车,向家的方向疾驰。
  ……
  到了家,张竞川第一件事便是进浴室洗漱。
  在外几天没休息好,他又是有轻微洁癖的人,酒店的浴缸他是不敢用的,淋了几天浴,都觉得不尽兴。
  纪书晨了解他的习性,帮他泡好洗澡水出了门,而后又打了电话,定了一家五星级酒店的餐点送上门,等到张竞川泡好澡出来时,餐桌上摆得一应俱全都是他爱吃的。
  张竞川没想到纪书晨能这么周到,一边擦头发一边走近厨房,里头忙着扔打包盒的人背对着他,动作迅速。
  张竞川笑言:“你这一根手指下厨的本事我算是领教了。”
  纪书晨见他戳穿,闹了个大红脸,不好意思地低声道:“有的吃就好,管他是做的还是买的呢?”他对张竞川服软,“而且我特意买了你爱吃的饭菜,还不够体贴吗?”
  张竞川哑然失笑,拍了拍他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