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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_程年-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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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可惜这年的春晚节目都不太精彩,张父匆匆吃过晚饭便要上楼休息,张母见此也早早起身。饭桌上两兄弟大眼瞪小眼,亦是觉得没什么胃口,索性让张妈把饭菜都收了。
  张竞川坐在客厅里看电视,时而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打开瞧两眼,时而又将手机搁置在茶几上,过了片刻,复又查看。
  张怀文在一旁见了,便问他:“你都盯着手机瞧了老半天了,是在等谁电话?”
  张竞川被问得心虚,又不想在哥哥面前露怯,拿起手机站起身准备上楼,“哪有的事……我累了,上楼休息了。”
  张竞川回了房间仍觉得无所事事,大年三十,各家都在忙着喜迎新春,只有他这个孤家寡人,才会想着出门找乐子打发时间。可惜现在大晚上的,别说是酒店包厢了,就连烧烤摊都提前收摊回家过年了,想到这里,张竞川又觉得自己真是可怜。
  从前一起玩闹的都是些酒肉朋友,喝酒聚场子大伙儿来得倒是快,真正说要找个人讲心里话的,张竞川自知和他们不是一路人,估计也说不到一块儿去。
  他倒在床上玩手机打发时间,片刻又看了手机短信和通话记录,顾远航一个问候的消息都没有。
  自己回家已经一整天了,就算不指望他多细心,好歹问一句是否安全到家这总不过分吧?他有些心灰意冷,看来这呆子的情商是真低,要不是自己眼光独到看上他,换做别人,谁能忍受他这么粗的神经。
  想着想着,张竞川就这么抱着手机在床上睡着了。
  接近零点,外头的的爆竹声和烟花声震耳欲聋,张竞川被吵醒,拿过手机看了看时间,又翻了一下收信箱,倒是有几条短信。
  路津和许良烨以及梁子那一帮人都发来新年问候,工作室的几个同事也一一在群里道过新年祝词,他一条一条翻看着,里面仍是没有顾远航的信息。
  张竞川觉得有些不痛快,翻了个身开始想些有的没的,不约片刻,困意袭来,迷迷糊糊地又睡着了。
  正月初一,张母准备了一桌热菜,招呼老头和两个儿子下来,说新年头天一定要吃一顿饱饭。
  张竞川匆匆吃过饭,出门溜达一圈,觉得无趣,到了下午便收拾行李准备回自家住。
  张母见他要走,拦住他问:“这才住了两晚就走,你没什么别的重要的事情要忙吧?”
  张竞川只顾着收拾东西,头也没抬道:“嗯……我这呆着也没什么事,正好回去,找几个朋友出来聚聚,那什么……明后天我还有同学会,在家住着来回也不方便……”
  张母埋怨道:“那有什么关系,哎……你没事就别走了,难得过年在家小住,你爸和我不都盼着吗。”
  张竞川已经收拾完毕,拎着行李箱下楼,一边走一边说,“妈……我又不是出国,我就回去住两天,元宵节我就回来,放心吧。”
  母子俩一块下楼,在楼梯拐角处遇到换好衣服同样准备出门的张怀川,张竞川抓住机会立马道:“妈……你倒是应该让哥多住几天才是,他难得回国,下次再回来指不定什么时候了,你说是吧?”
  张怀川瞧着他,不发一语。
  张母心知拦不住他,也不再劝阻,反过来对大儿子道,“你弟要走,你这会儿又是要去哪儿呢?”
  张怀川看眼色也知形势不对,只说:“哪儿也不去,准备陪爸去小区逛两圈。”
  张母听了这才作罢,转过身回房喊老头子出门。
  张竞川出门时开走自家老头子的路虎,车子上了高速,一路疾驰,没多久便下了高速路口,直奔张竞川的小家。
  说实话,张竞川只是不习惯一家人常住,成年以后他就搬出家独立生活,过了这十多年,再让他在父母眼皮子底下过日子,那滋味实在是不好受。
  张竞川到了家,琢磨着晚上也不知道该去哪儿,为了就近打发时间,便把车子开到了‘老地方’。
  许良烨这家酒吧正月也忙着经营,张竞川从前讽刺他是个十足的资本家,掉进钱眼子里头去了,可当下还有这一去处,心里对许良烨的资本主义倒也不那么反感了。
  张竞川进门找了平日里自己常坐的位置,侍者见到他来,低声问了句好,“张公子今天怎还有空来呢。”
  张竞川笑了笑,点了杯酒,回答说:“在家太闷了,出来透透气。”话毕,环视一圈,不见许良烨的身影,又问他,“诶,你们老板呢?”
  侍者答,“老板这些日子忙着结婚的事情,好几天没来了。”
  张竞川一听,自己倒把这事给忘了。
  之后两人没多谈,张竞川坐着安安静静地喝了会儿酒,台上的表演也不看,不过片刻身边的空位坐了个人。
  他头也没抬,不去看来者何人,反倒是身旁的人首先和他开口问好。
  “竞川哥……你也在?”
  张竞川一听声音就知道是谁,他转过头瞥了一眼,多日不见,纪书晨现在长得是越发好看了。
  他也点头和人打招呼,“你好。”
  纪书晨说,“你进门我就看到了,还想着会不会是你来了……没想到真是你。”他嘴角衔着一抹笑意,双目炯炯有神,“今天烨哥不在,你想喝什么,我请客。”
  张竞川轻笑一声,“请客就不必了。”他上下打量了一眼纪书晨,穿着得体考究,看这模样也不像是来酒吧喝酒的,一时间琢磨不透。
  如果他记得没错的话,纪书晨之前说他是T大的学生,可是一个学生怎么会穿这么好的衣服,难不成……
  张竞川脑子里冒出一些淫/邪的念头,再看纪书晨的时候眼神就不那么正式了。
  两人聊了几句,期间都是纪书晨问得多,他答得少,到最后纪书晨也看出来张竞川兴致缺缺,便问他意见,“竞川哥,你是不是累了?不如咱们换个地方谈谈?”
  张竞川猜出他的言外之意,婉转拒绝:“是累了……也准备早点回去休息。”他拍了拍纪书晨的肩,“下次有机会你竞川哥再请你喝酒。”
  这话十分受用,纪书晨露出一抹笑意,终于不再纠缠。
  张竞川出了门便直接回家,心里还埋怨着,怎么就碰到这小子,真是流年不利。
  回去的当晚,张竞川便发了低烧。他一个人在家住着,前后也没人照应,起初以为只是小毛病,并没有当回事,却没想到到第二天低烧转为高烧,他连忙起身找药,在抽屉里翻出一包退烧药,也不知道有没有过期,直接扔进嘴里咽了下去。
  然而这并不管用,不仅烧没退,人也跟着遭殃。他两天一夜在家光躺着,没进米水,早就饿得不成样,到了半夜胃疼得厉害,起来准备找点吃的,打开冰箱一看,里面空荡荡的除了两颗洋葱什么也没有。
  张竞川躺倒在床上心想,老天爷该不会就让他这么走了吧,可怜他大好年华老婆都没讨呢就要英年早逝了,再想到家中父母,要让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想道那画面他忍不住默默流泪。
  好不容易熬过最疼的那一阵,天蒙蒙亮时,张竞川又醒了过来,这回他清醒多了,准备翻出手机给自己那个哥哥打电话江湖救急。
  刚翻出手机准备拨号码,一个熟悉的名字跃然于屏幕之上。
  张竞川眯眼瞧了瞧,顾远航的短信被排在收件箱第一条,他简直不敢相信,拿着手机的手也不住地开始抖了起来。

  ☆、(十七)

  张竞川接起电话,还不等顾远航开口,首先嗷了一声,“小远……快来救救我。”
  顾远航吓了一跳,手机险些没拿稳,“竞川哥,你怎么了?”
  过了半个钟头,张竞川听到有人摁响门铃,他从床上爬起来,头重脚轻地上前给人开门。
  站在门外的顾远航穿了一件黑色夹克大衣,带了顶黑色线帽,帽子上还留着星星点点的雪花,见到张竞川一脸憔悴的模样,忙问道:“竞川哥,听说你发烧我立马就赶过来了……你还好吧?”
  张竞川看到他不远千里从风雪中赶来看望自己,就差热泪盈眶地握着他的手表示感谢,正欲开口,大脑一阵晕眩,双脚无力险些跌到。
  顾远航扔下手里的东西上前撑住他,“来,我扶你回去。”
  张竞川又倒在床上,顾远航进门把他房间的窗帘拉开,张竞川才知道外头正飘着鹅毛大雪,全世界都是白色的,十分好看。
  顾远航给他烧了热水,拿出退烧药给他喂下,又说:“还好你们社区楼下的便利超市门开着,我给你买了药和必备品。”话毕,他站起身,“你睡会儿,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张竞川吃了退烧药,只觉得脑子昏昏沉沉地,很快便又睡下了。
  顾远航来时买了一大袋蔬菜瓜果,眼下张竞川睡得正香,不管他在厨房怎么倒腾房间里的人都听不到。
  到了中午,张竞川被饿醒,睁开眼打量一圈,最后才确定是在自己家。
  顾远航推门进来见他睁开眼,便把准备好的饭菜端到他床前:“竞川哥,正好醒了……来,吃饭吧。”
  张竞川的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了,这个时候对他的厨艺也不嫌弃,低头扒了两口饭菜,似乎十分享受。
  顾远航在一旁见他吃得狼吞虎咽,忍俊不禁地劝道:“你慢点吃,小心噎着。”
  张竞川又扒了两口饭菜,鼓着两个腮帮子说:“你的厨艺有长进,这饭菜……真不错。”
  顾远航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嘿嘿……都是我爸教我的,你要是喜欢……我下次再做给你尝尝。”
  吃过饭,张竞川终于精神了些,烧似乎也退了,在家躺了两天,他就差发霉了。因此,趁着顾远航洗碗的功夫,他起身洗了个热水澡,换了身行头,打扮地干干净净,对正在厨房里忙活的人说:“我们出去溜达一圈吧,我都闷了好几天了
  顾远航擦干净手,把洗干净的餐盘放进橱柜中,“可是外头下着雪呢……你才刚舒服些,万一……”
  张竞川最看不惯他这副婆婆妈妈的样子,“放心吧,我这一病接下来大半年都健壮着呢,你难得来……就当陪陪我?”
  顾远航终于松口,“那好吧。”
  临出门前,顾远航给自己带上围脖和帽子,再看到一旁的张竞川,生怕他冻着,里三层外三层地将他裹得严严实实,这才作罢。
  两人一同下楼,外头的雪刚停,太阳从云层中露出一丝光亮,张竞川走在自家小区楼下,一边走一边和顾远航说着话。
  他问他:“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没在家多陪陪你爸爸?”
  顾远航答:“初六我就要回去上班了,所以提前买了票,早点回来。”
  张竞川点点头,又问他:“还准备回酒吧工作?”
  顾远航“嗯”了一声,说:“暂时不准备变动了,我想如果有机会的话……去报一个成人大学,考个文凭。”
  张竞川知道他心里一直有这个想法,颔首表示同意:“成教这一块……我有个大学同学一直在做,你如果需要帮助的话,我可以问问他意见。”
  顾远航觉得不好意思,笑了笑,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显得有些蠢:“谢谢你,竞川哥!”
  张竞川以为他要拒绝,等了半天没有下句,想了想,看来顾远航已经习惯了自己的示好。
  他心里十分得意,总觉得胜利的曙光正向他招手呐喊,脸上的笑意快要绷不住,险些露出马脚。
  两人到了小区正门口,对外便是一条宽阔的河流,河水因为连日的降雪结了冰,人走在上头颤颤巍巍,一不小心就有跌到的可能。
  张竞川见此难得玩性大发,领着顾远航一起下了河,站在冰面上,一步跟着一步缓缓上前,“来……小远,扶着我,小心点。”
  顾远航并不害怕,只是见张竞川这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的模样,陡然起了捉弄他的心思。
  张竞川走在冰面上大气也不敢出,一手牵着顾远航颤颤巍巍地抬腿,却不想顾远航忽地将他轻轻一推,张竞川一个没站稳,脚下打滑,狠狠地摔了个狗□□。
  “哈哈哈哈哈!”顾远航忍不住笑意,弯腰看着他,“你真蠢诶哈哈哈哈哈……”
  张竞川这才意识到自己被耍了,他憋了口怒气准备起身,明明两手撑着冰面却把控不住平衡,一连摔了好几回。
  他往日里总是一副矜持自重的模样,难得在顾远航面前出了丑,顾远航像是发现新大陆似的,“竞川哥……你小心点,别再摔了……我可不扶你哈哈哈哈……”
  张竞川索性也不准备站起来了,扶着腰“哎呦”一声,又对顾远航招了招手:“你、你快过来看看,我好像闪到腰了。”
  他面露痛苦神色,顾远航深信不疑连忙上前,一脸担忧:“你没事吧?”说着,弯下腰准备扶他。
  张竞川借此机会轻轻勾住他的脚,顾远航一个不注意,“砰——”地一下,一同跌到在冰面上。
  “让你还敢小瞧我,哈哈哈哈哈……”张竞川亦是忍不住,放声大笑。
  顾远航怔了怔,两人就跟落水的小狗似的半天爬不起来,他丢脸,张竞川也并不比他好到哪里去,“哈哈哈哈……”
  沿河路过的行人见冰面上坐着两个大男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什么也不说,只顾着憨笑,以为是大白天见了鬼,拔腿便跑。
  张竞川病好之后顾远航便回去上班了,酒吧里的生意并没有被一场大雪影响,相反地越发忙得不可开交。
  翌日,张竞川开车来到“老地方”,进门之后也不坐下喝酒,找到顾远航,准备带他出去。
  顾远航这头正忙着,见他出现,以为张竞川又有什么事,只说:“我还在上班吧……上完班我再给你做饭。”
  张竞川想到之前在他家顾远航的那番话,气得快笑了,当下拍了拍他的肩,说:“想什么呢你,收拾一下,带你去个地方。”
  顾远航愣头愣脑,“去哪儿啊?”
  “别问这么多,赶紧去换衣服。”
  酒吧的领班知道张竞川是常客,这个小顾和他关系一直都不错,因此并没有为难他,直接让他走了。
  顾远航上了车,张竞川七弯八拐地将车子开到市中心的商业街区。顾远航打量着车窗外的景色,心里捉摸不透,最后停在了一家星级酒店门口。
  有侍者上前为张竞川领路,两人下了车,张竞川将车钥匙扔给看门的小厮,和顾远航坐着电梯直达酒店顶楼。
  电梯楼层显示框一格一格的向上跳,不一会儿,电梯门打开,映入顾远航视线的是一幅巨大的婚纱照 ,照片前面立着告示牌,上面写着几个大字:恭贺许良烨先生和林晚晚小姐新婚快乐。
  顾远航疑惑地瞧着身旁的人,张竞川面容平静地领着他一同走出电梯大门,到了宴会厅门口,将准备好的请帖递给服务员。
  这之后有迎宾小姐将他俩带入会场,会场还在筹备中,宾客却已经络绎不绝。
  张竞川四下打量,在人群中发现了好几个曾经的酒友。
  有人见到张竞川,端着酒杯上前和他问好,“老张……一段时间没见,你倒是意气风发了。”
  张竞川和他轻轻碰杯,低声道:“情场得意,难免喜形于色。”
  那人又瞧了一眼顾远航,“这位是……”
  “哦,忘了做介绍了……”张竞川开口,“这是我朋友,顾先生。”
  酒友不动声色地打量了顾远航一眼,却想不通这么普通的人怎么入得了张竞川的眼。
  “敢情好,那我在这先恭贺你了”
  “不客气。”张竞川得意地笑道。
  两人又客套一番,最后张竞川借口自己有事在身提前结束了话题。
  顾远航自始至终不发一语,直到走远了,才开口问他,“竞川哥……你为什么带我来这里啊?这不是……”
  张竞川说:“眼界别这么浅,就当是个锻炼的机会,多认识认识朋友也是好的。”
  顾远航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哦。”
  两人在宴会厅内又逛了两圈,不多时,三瓜和梁子也来了,见到张竞川带着一个面熟的人,问他:“诶……这不是,上次那个小服务生吗?”
  张竞川故作深沉地笑了笑,没有解释。
  两人当即明白过来,又和顾远航打招呼,“不好意思啊兄弟,上回我们俩态度不好,别放在心上。”三瓜开口道:“早知道你和老张是朋友,我们也不会这么无礼了。”
  顾远航一怔,半天结结巴巴地回了一句:“没、没关系。”
  梁子好奇地问他,“对了……你和老张是怎么认识的?”
  顾远航瞟了一眼张竞川,他正抬头四处观望,似乎并没有听到梁子的话,“竞川哥来酒吧喝酒的时候我们认识的。”顾远航老实回答。
  “哦……这么回事。”梁子与三瓜对视一眼,彼此心知肚明
  正说着话,路津也到了,他拍了拍胳膊,“发什么愣呢,喊你老半天了。”
  张竞川挥挥手示意他别闹,路津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会场内不远处站着一个身姿挺拔面容清秀的男孩。
  “这人谁啊,你瞧得这么出神?”路津问他。
  张竞川心里一紧,他倒是没想过会在这种场合碰见他。
  

  ☆、(十八)

  张竞川的眼神带着一丝考究的意味,不多时,那人似乎感受到了他的视线,转过身与他对视。
  张竞川和路津说了两句话,那人渐渐走近,到了跟前,用不高不低的声音喊他,“竞川哥,你也在?”
  路津和张竞川一同回头,纪书晨今天打扮地格外庄重,一身黑色的西服,身姿笔挺,白净的脸上五官深邃立体,张竞川从来没注意过他,今天细细打量了一眼,才发现纪书晨不是只有一张好看的脸。
  “嗯,来参加许老板的婚礼。”张竞川应了一声,又问他:“你呢?”
  纪书晨答:“我也是,不过我是女方这边的亲戚。”说着,又瞧了瞧张竞川身旁的人。
  路津和顾远航一左一右地立在张竞川两边,纪书晨询问:“这两位都是你的朋友?”
  张竞川给他作了介绍,“这是顾远航,你们之前见过一面,这是路津,我发小。”
  路津伸出手示好,顾远航则不言不语地,似乎并没有在意张竞川的话。
  纪书晨和路津握了握手,两厢客气一番,片刻又离开了。
  纪书晨走远,路津回过头问张竞川,“老张,你居然认识这小子……真是不得了……”
  张竞川和顾远航均是一脸疑惑,路津解释说:“姓纪的,和姓林的,你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吗?”说罢,努了努嘴巴,示意台上的新娘子。
  张竞川微微一怔,似乎吃惊不小。
  两人说着话,台上的司仪在为新人做新婚贺词,宴会达到了高/潮。
  张竞川倏然间觉得一阵烦闷,扯了扯衬衣纽扣,对路津道,“我出去透透气。”
  路津点点头。
  张竞川走出宴会厅,走到一旁的窗口抽烟。
  宴会厅门口偶尔传来宾客觥筹交错的声响,张竞川细想着之前路津的话,一时间身旁站了个人也没发觉。
  顾远航开口叫住他:“竞川哥,你怎么在这里?”
  张竞川转过头看他,将手中刚点燃的烟捻灭,只说:“里面太闷,出来透透气。”他微微一顿,问他:“你怎么也出来了?”
  顾远航有些不好意思道:“我、我以为你走了,找了你好半天……”
  张竞川忍俊不禁,伸手拍了拍他的臂膀:“想什么呢……能把你丢下吗?”他烟瘾上来了,这个时候挥手让他进门,“我先抽支烟,你到里面等我。”
  顾远航倒也乖顺,这个时候点点头,“嗯”了一声,转身进门了。
  宴会厅内,一对新人正忙着敬酒,被几个长辈围成一圈,看不到人影。顾远航这一桌上,梁子和三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起身离席,路津这时也正站着,和其他相熟的宾客交谈,无暇顾及他的存在。
  顾远航一时觉得有些无聊,左右观望了两圈,还是决定起身。
  他还未出门,便被一个面熟的人拦下,与他问好:“你就是顾远航吧?”
  顾远航看了看来人,见过一面,有些印象,却不知道对方叫什么,“你是?”
  纪书晨呵呵笑道:“你不记得我了?我对你可有印象。”他解释道:“去年圣诞节前后,我们在餐厅见过面的,还记得吗?”
  顾远航这才反应过来,只是喊不出对方的名字,觉得十分尴尬,干巴巴地说:“额……你好。”
  纪书晨伸出手,面带善意,“我叫纪书晨,你们许老板的表弟,和竞川哥也相熟。”
  之前张竞川和纪书晨碰面的那一幕他也在场,顾远航心里有数,没说话。
  纪书晨又问他,“你呢?我看这样子……你和竞川哥的关系不错啊?”
  顾远航只答,“嗯,竞川哥很照顾我。”
  纪书晨又八卦道:“从来没听竞川哥提起你呢,你是本市人?”
  顾远航心无城府,不以为意道:“我是安山的。”
  “哦,这样啊……”纪书晨做了个恍然大悟的表情,“那你怎么会和竞川哥认识呢?”
  “我……”
  顾远航正欲回答,却被刚巧出现的张竞川打断,“小远!”
  他歪过脑袋一看,张竞川不知何时已经抽完烟回来,一身戾气,此刻表现地十分不悦。
  张竞川上前打断了两人的谈话,再见到纪书晨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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