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系统满级后[娱乐圈]-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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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你说。”放松下来的施棋向后倒去，‘嘭噗’一下砸到沙发背上，随之躺成了一个‘葛导瘫’的慵懒姿势。
　　“其实国外那条新闻里，主角应该是那个机要政客。其余涉及到的或丑闻缠身、或星光熠熠的娱乐圈艺人，以及棋你，都只是添头而已，主要作用就是用来模糊一般人的视线。所以这件事并不是多紧要，就像以前一样旁观不发言就行了。这件事起于一件ins盗号……”
　　施棋定定地看了毕维斯几秒，然后笑得有些意味难明，“细节就不用说了，我待会自己慢慢去看。还是这样，国内国外的新闻，都交给你去处理了，我就负责在网上吃瓜看热闹。”
　　“那好吧，我去跟进了。”
　　看着毕维斯起身走出客厅、进去他所暂住的客房，施棋的表情变得恍惚茫然。
　　施棋：‘布丁，你为什么叫他B54？’
　　【《飨契》里面不是有个食灵叫B…52的嘛，他名字的谐音刚好是B…54啊。】
　　施棋：‘他和B…52，也就只有名字相似了。’
　　虽然有系统布丁把他的病历P过了，没有让他的真实病史被公之于众，但施棋还有其他担心的事。
　　施棋：‘布丁，虽然你把照片P过了，但我的纸质病历还是摆在那的，医生发觉我被爆出去的病史是假的怎么办？毕竟我一直都是找的他，对我的真实情况肯定掌握了的。’
　　【那个医生出了这样的事，不说那个被泄露病历的政客不会放过他，就是其他涉及到的人员也不会轻易撒手。他现在已经自身难保了，就算发现了又怎样，说出来的话只是给他再添一个敌人。】
　　施棋：‘布丁，人类的思想不是代码程序，会严谨地按照路径走，你永远无法预测它究竟会往多荒诞的地方走。更何况，这种案子会是CIA介入调查，万一查出病历不对了呢？如果其他被泄露者的病历都没异样，而我的却不同，我会不会被纳入怀疑对象里面？’
　　【……那，布丁是不是又做蠢事了……】布丁觉得自己被放出小黑屋无望了……哭唧唧。jpg
　　而且，本来说起宿主的这个精神病，布丁就很心虚。
　　它不是心理治疗师职业培养系统，但导演职业培养系统具有一定特殊性，比一般的职业系统载入的资料还要更加综合一些，毕竟导演这个职业除了专业知识外，还需要各种知识都有所涉及了解。所以，布丁芯里也是有心理学方面的知识的，并且比现在的知识更加先进。
　　它暗搓搓地知道，宿主患上的这个精神疾病，它要背大部分的锅。它是根据未来人类身体数据被制造出来的，结果却用在了远古地球人类的身上，无论是任务难度，还是监督惩罚尺度，都不是这个时代的远古人类能承受得了的……
　　所以，完成任务的压力过大，外加惩罚强度太大，就把宿主搞得没有性冲动了，也没有精力去爱上一个人，然后宿主就被诊断为无性恋者了。
　　心虚愧疚自责。jpg
　　布丁：更糟糕的是，这一次又弄巧成拙了X﹏X
　　施棋此刻脸上的笑容，意味莫测……
　　然而他心里、脑海里却一片寂静，没有丝毫情绪杂音。
　　施棋：‘虽然这件事是布丁你没有考虑周全，但至少化解了当前的危机。后续的事情只要你没留下痕迹，CIA即使怀疑也不能判定我有罪。我在全球也有几亿的路人粉了，还不准里面有几个黑客粉丝吗？’
　　【对对！布丁知道了！布丁以后就悄悄地监视他们的调查进度，要是发现病历的不同了，我就化身黑客去搞搞事，装成和黑账户的黑客撕逼：我好不容易把77的病历改了，你居然敢把77的病历照片曝光出去，我要搞你！】
　　施棋：‘嗯，就这样吧。’
　　【77，我错了，你们人类思想果然太复杂，以后我肯定事事都征求你的同意，绝对不擅作主张了！】
　　施棋：‘嗯，看你表现了。’
　　【布丁一定好好表现！】耶～！成功出小黑了！
　　施棋拿起手机刷微博，嘴角挑起一个莫明的笑容。

　　第　27　章

　　和布丁时隔两个月的这次‘会面’结束之后，施棋就拿起手机、刷起微博，当一个吃瓜网友去了。
　　要说不管是宅男还是宅女，大部分都很喜欢隔着屏幕和WIFI，吃瓜围观网上的热闹。
　　施棋的以前的梦想就是做一个死宅，有时间的话，他也是很喜欢围观吃瓜的，即使这瓜是自己的瓜。
　　《可宠》的直播到昨晚才正式收官，剪辑精华版还要到下周六周日才在卫视播出，现在正是关注度高的时候。
　　相应地，节目嘉宾的关注度也高，更别说还是施棋的恋爱绯闻了。
　　现在网络上的娱乐相关版块，几乎都是在讨论施棋的初恋事件的。
　　事件发酵是在昨晚晚饭之后，正式全面爆发则是在凌晨一点多钟。这个时间点，稍微懂点的成年人都能看出些端倪了，这是想趁着深夜人少先把事情搞起来啊。
　　施棋翻到了一个知名娱乐营销号的带图总结微博，然后顺着上面的链接，去看了毕维斯说的那篇很言情的软文。
　　施棋：Emmm……#主角本人都分析不出当时有这样的感情系列#
　　那软文可以说很唯美浪漫了，配图也很小清新，要不是主角的名字代入感太强，施棋能把这篇软文当言情小说看。
　　一眼就能看出，捉刀这篇言情软文的，是一个女作者无疑了。
　　好嘛，这样的软文可能感动了很多小姑娘，但成年人相对还是理性一些，都在讲究证据石锤。
　　有需求就有市场，相关知情人士、两人共同的朋友和同学等等，都携‘石锤’出来了。
　　【施棋中学的时候和我玩得很好，他和小学妹吕空空的感情也很好的，每次下课了都腻在一起。——陈姓同学】
　　施棋：本人并不记得中学玩得好的人里面，有个陈姓同学，＇面无表情。jpg＇每次下课？陈同学怕是没有时间概念，十分钟的课间休息，老师一拖堂，大部分时候连教室门都出不了，还每次下课呢。
　　【施棋同学啊，他是我教过的最好的一个学生，不但学习成绩好，而且学习态度也很端正，还很尊敬老师。早恋？倒是没听说过和谁早恋过。大课间休息的时候做什么？我也没一直盯着他看啊。——王老师】
　　施棋：谢谢你啊，教过我化学的、喜欢拖堂的王老师。
　　【我是吕空空的同班同学，她这人吧比较害羞胆小，好像从初一还是初二吧，就喜欢施棋了，为这事还被班上的女同学孤立过。——某赵姓同学】
　　施棋：这么早？＇惊讶。jpg＇
　　【我就是不喜欢吕空空！总是一副坚强隐忍的样子，实际呢婊里婊气的！我们学校不管是高年级、低年级还是同年级的女同学，有几个不是偷偷暗恋施棋的？！就她的暗恋最高贵？当时学校里以施棋女朋友自居的女同学，不下十个！但就她吕空空，到现在还揪着施棋炒作！好像谁不知道她那点德性一样，她和景瓶分了吗，就扒着施棋炒作！——钱小倩同学】
　　施棋：虽然有收到十几、二十几等封情书，但都很认真的拒绝过了，应该没有那么多人以女朋友身份自居的吧……钱小倩同学，敢实名出镜，敬你是条女汉子。
　　【施棋你不要误会了，前面的钱小倩同学现在是我老婆，我们的儿子都上小学一年级了，特此澄清。——钱小倩同学的老公】
　　施棋：……撒狗粮的打开新方式？
　　反正施棋看那些相关人士的采访视频和采访稿，看得乐趣十足。
　　施棋的初恋事件已经占据了热搜榜第三，第一第二是政经热点。
　　对于这件事，网友主要有三种态度。
　　施棋的粉丝‘棋子’们坚决不承认！
　　我还说施棋是我家老公呢，结婚证（P的）分分钟甩给你！先不说你吕空空不是我棋的初恋，（甩出相关人士的反驳发言证据123）。就算是又怎样，谁还没个糟心的初恋了怎么着？照现在这种炒作的架势，你吕空空现在是想怎么着？吃着碗里的（景瓶）看着锅里的（我棋）吗？吃相不要太难看！
　　第二种则是景瓶的粉丝和吕空空的黑粉，吕空空你怕是想上天！
　　这骚操作你吕空空怕是觉得自己是倾城美人儿了？！过夜也过夜了，交往都交往了，结果你给我搞这一出？！不要装无辜不知情，把谁当傻子呢，谁不知道你们汉盛娱乐最擅长搞这一套的，当谁没见过世面，谁不知道你们的那点手段呢！？
　　路人粉或者纯路人们则无所谓，单纯地吃瓜看戏。
　　偶尔插上一句：好好，我们知道你们是初恋关系了，接下来的剧情呢，可以请你们开始接下来的表演了。
　　或者：照片里面最多只有牵手，连亲嘴都没有，这不符合青春伤痛文艺片的套路，接下来是不是要放船照了？还是堕胎证据？总不会就这么不痛不痒地搞一场吧，有点虎头蛇尾唉。
　　这种状态一直僵持到施棋吃午饭时，毕维斯表示一切顺利进行中，然后吃完饭之后，两人各自回房。
　　施棋登陆《飨契》手游，抽了一把六连抽，补了菜之后，又重新上微博围观去了。
　　局面依旧没有变化，施棋觉得有些搞不懂这出戏了，有点意思……
　　布丁：【他们下一步的操作是让水军转变方向，营造出全民请愿你和吕空空重续前缘的景象。】
　　施棋有点纳闷，是真看不懂他们的骚操作，‘他们是智障吗？吕空空可是正在和景瓶交往啊，准备公然出轨吗？不，是准备顺应‘民意’，被动答应和景瓶分手，然后再和我重续前缘……对，就是这样。但是这样的操作总觉得很别扭，一般人想不出来。’
　　布丁：【……也许吧，不过没关系，B…54观战已久，准备出击了。】布丁知道他们是因为和景瓶没有协商好，才导致下一步迟迟不能进行。
　　但布丁还是没搞明白，他们进行这波操作的前提应该是：施棋和吕空空必定重续前缘，这个前提他们是怎么得出来的？
　　布丁觉得肯定是自己数据收集不到位，还是不要和77说了，不然说了77肯定会更加觉得它没用的。
　　果然，网上情势开始转向。
　　先是一个主攻欧美娱乐圈的微博大V：Hollywood…Mr　Lee，在微博上转载了国外‘病历门’的报道。
　　随后半个小时内又有十多个比较知名的华籍或华裔时差党，从各个方面入手，把国外的这起‘病历门’给搬运了回来，以供国内观众吃瓜。
　　一个小时之后，#施棋病历#的相关话题就空降热搜第四，和已显颓势的热搜第三#施棋吕空空初恋#排在了一起。
　　伴随#施棋病历#话题热度而来的，就是网友们对施棋病情的关注，以及对吕空空方面炒作行为的谴责。
　　———病历上都说了，施神是精神压力过重，要保持心情愉快，就网上现在这种样子，施神看了心情会好吗？
　　———好心疼，看病因是长期压力过重且没有得到休整，施导和国际上的那些名导相比，实在太高产了，而且还高质，这么高产还高质需要燃烧多少心血啊，难怪施导当时在颁奖礼上说很累了，想要歇歇。
　　———我是个连轴转工作了三年的公司合伙人，我能明白那种全年无休、全年负重的劳累，一个星期以前我把股份转出去后辞职了，但随后我却彻夜失眠，直到找到事做去帮我妻子打理她的花店，这才慢慢转换过来了。我想，施导也是这样的吧，但他的情况应该比我更严重。他去参加综艺只是调节心情，就跟跑完马拉松之后要慢跑、慢走一段之后，才能停下来是一个道理。
　　———施导去参加节目，只不过是调节心情和状态的，不要开口就诽谤说施导是去捞金的！你们没有资格这样绑着一个世界级名导炒作！
　　———有些人不但厚颜无耻还居心叵测！说什么‘旧情难忘、为爱归国’，我棋只是回国陪伴妈妈顺便休假调整状态的，就某某人往自己脸上贴金！我们一直都知道棋棋他以前笑的时候并不开心，参加了可以rua毛茸茸的节目之后，我们才看到他真正的开心的笑容，结果你们又来这么一出炒作的幺蛾子！是存心不让我棋开心！是蓄意不让我棋心情愉快！
　　……
　　这时候不止是施棋的粉丝下场了，就连围观的路人粉和纯路人也纷纷下场，对某些团队的炒作行为表示谴责。
　　进而引申开去，以娱乐圈某某抑郁自/杀、某某因舆论压力太大而精神异常……然后又假想，要是施导也因为流言绯闻而导致病情加重，进而导致……简直不敢想！
　　那可是华人之光！是被国际媒体称赞为‘艺术瑰宝’的施棋！他现在才三十岁而已，他的人生连一半都还没走完，要是……那损失该有多大！该有多少人要哭死过去！
　　这么一假想，简直细思恐极！
　　赶紧地，被吓到的网友赶紧到施棋的微博下面，炖鸡汤的炖鸡汤，洒热血的洒热血，喊加油的可劲喊加油！
　　接着没过多久，国外粉丝赶到，各种语言的留言评论涌入。
　　那些八卦的、质问的、吃瓜的‘初恋’事件相关评论，立刻被刷下去，只余满屏的‘加油！’、‘要开心！’、‘不要想不开啊！’、‘我们要坚强！’……
　　施棋：o（╯□╰）o……‘不要想不开’这种话都出来了吗？本人并没有想寻短见！
　　果然，有些flag不能乱立。
　　就有被满屏像是正在拯救轻生少女的评论吓到，又脑补太过的网友，直接报警了：警/察同志！请你们一定要救救施棋啊，不能让他出事啊！一定要救救他，赶紧的啊！
　　警务系统的接线员同志刚开始时真的好紧张！施棋吗？没重名吗？！就是那个施棋？！女士，您先冷静下来，来，告诉我地点，具体情况是怎样的？
　　一分钟之后……
　　接线员：……
　　这种情况到底是少数，绝大多数都搞清状况了，也就只有二十多通这样的报警电话而已……
　　毕维斯出击之后，僵滞的情势被打破。现在的舆论大势是：谴责吕空空方面强势炒作，安慰鼓励施棋一定要保持心情愉快。
　　到了这个地步，对施棋来说，这件事几乎就到尾声了，晚些时候再发个言，基本就可以收场了。
　　甚至施棋都想好内容了：①早恋要不得，幼小中学生要以学习为重。②以一般第三方视角来看，本人和吕空空的‘初恋’应该是属实的。③但我们各自都已心有所属，我也祝福空空的生活幸福美满。
　　看，多好的结局啊。
　　但是，耐不住他们的操作、走位清奇啊！
　　……
　　下午四点整，吕空空发了一条微博。
　　‘吕空空V：心有所想，尽管身处闹市，心亦安稳’
　　施棋：……这操作，你会凉的，你知道不？
　　网友众：……吃着碗里的，念着锅里的，是你没跑了。
　　经纪人章运：（╯‵□′）╯︵┻━┻掀桌子。jpg，我就该把她的账号密码给改了的。
　　……
　　十五分钟之后，景瓶跟着发了一条微博。
　　‘景瓶V：谢谢光顾我家超市@景辉超市，请您慢走＇挥手＇’
　　施棋：这波广告打得很溜了，不过，不说‘欢迎下次光临’吗？不不，言外之意还是看懂了的。就是作为涉事人，有点尴尬……
　　网友众：吕空空您慢走不送，并且不欢迎再次光临！这波分手很爽快！
　　……
　　一个小时之后，汉盛娱乐官微发布了长微。
　　概括一下就是：炒作这事不是我们做的，只是网民自主行为。吕空空的那条微博的意思，大家曲解了，本意是：心中有梦想，尽管遭受非议，信念也不动摇。吕空空和景瓶，早已经和平分手，景瓶那条微博只是一次正常的商业宣传。
　　网友众：要是我信了你的鬼扯，算我输！/直播吃xi！/跟你姓！……
　　施棋：算了算了，想想的话，先前想好的微博内容还是能用的嘛。不管你们走位多清奇，我自巍然不动，动了算我输！
　　随后，由毕维斯执笔，施棋先前想好的内容大意不变，只是撰写了一条更加严谨的微博，发了出去。
　　施棋围观了一整天，中间只有吃午饭和上游戏上菜耽搁了点时间，也算是围观够了。虽然知道接下来这事肯定不会立马就平息下来，但大势已定，也就没有心情再围观了，任由他们去发挥好了。
　　在下午六点之前，施琴女士回来了，刚好赶上晚饭。

　　第　28　章

　　施琴女士回来的时候，晚餐刚刚端上桌。一荤两素一汤，糖醋排骨、麻婆豆腐、醋炒白菜和豆芽清汤。
　　等她去换上家居服回来之后，就坐下开始吃晚饭了。
　　施棋夹了一块麻婆豆腐，放进嘴里，又香又辣！“毕维斯，这个豆腐你做的不错，很好吃。”
　　“棋的胃已经保养一个多月了，这期间你表现不错，这是给你的奖励。”毕维斯给施棋夹了一块糖醋排骨，“尝尝这个糖醋排骨，味道怎么样？”
　　施棋夹起碗里的排骨放进嘴里，细细品尝……“色香味俱全，酸甜适度，肉质外酥里嫩，软骨细嫩酥脆……非常棒！”
　　“合棋的口味就好～”精心准备的菜肴被称赞了，毕维斯笑得眼睛弯弯的，笑容特别灿烂。
　　坐在两个人对面的施琴女士，默默地拿汤碗盛了一勺汤。
　　喝完汤之后，也夹了一块麻婆豆腐放嘴里：香辣细嫩，比她的手艺没差多少。
　　嘴里咀嚼着米粒，目光放在对面气场温馨的两个人身上。
　　施棋又尝了醋炒白菜，并且又夸赞了毕维斯的手艺之后，终于发觉了自家母上大人的眼神。“你……是想吃糖醋排骨？”
　　看了看放在自己面前的菜盘子，然后，给施棋女士夹了一块糖醋排骨。“来，吃排骨，味道还不错。”
　　施琴女士伸出碗接过了儿子夹给她的排骨，夹起来、放进嘴里：的确好吃，她做不出来这样味道的糖醋排骨。输了，输给那头大尾巴狼了。
　　施棋感觉到了施琴女士有哪里不对劲，略一思考之后，心里就有了大概猜测。
　　“你不用担心，网上我和吕空空的绯闻已经说清了。至于那张病历上诊断出的精神方面的疾病，只是小问题。当导演的人需要思考很多、想很多，久而久之就有点轻微妄想了，这算是另一种职业病了吧。”
　　虽然施棋没有猜对她盯着他（们）看的原因，不过他刚解释的这一点，也是她想要了解的。“嗯，我相信你能调整好自己的心情。你要知道，不管怎样，你都还有我和你爸爸，以及……你的粉丝们，不用给自己太多压力。”
　　“我知道的，我最近的心情一直很不错，而且以后也会一直保持心情愉快的。”施棋看着对面施琴女士的眼睛说道，希望用眼神对视，来传递他所言非虚。
　　在系统压迫下的那十多年，他都没有放弃自己，现在都已经卸下一身镣铐，剩下的大半生只用尽情享受生活就好了，他还有什么好想不开的呢？
　　等这一段过渡期过去，他应该都可以不用备药以防万一了。
　　“施棋，我相信你。你的人生是你自己的，完全由你自己去决定怎么过、和谁一起过、过成什么样，我不会去干涉你，只会在你身后祝福你。”施琴说这些话的时候，郑重的神情中夹杂着无奈和妥协，以及认命和祝福。
　　施棋有些奇怪地看着施琴女士，“谢谢你。但是，施琴女士，你怎么想起来说这些话了？”
　　像这种话，不该是在历经艰难之后，大彻大悟时说的？
　　施棋完全不知道，这一个月多来，他和毕维斯的相处互动，终于让施琴女士认命妥协，也即是相当于‘大彻大悟’了。
　　施琴女士看向坐在一边若有所思的毕维斯。
　　随之，两个人的目光有了一次短暂交汇，“没什么，我只是随便表达一下自己的看法而已。”
　　你不明白，在场有人明白了就行。
　　即使施棋的职业是导演，需要揣摩很多，但他还是不能揣摩透像施琴女士这样的，搞文学创作、尤其还是古语言文学创作的人的想法。
　　“哦。”施棋撇撇嘴，应和道。
　　现在又不是和外人谈判或交际，和施琴女士这样的自己人聊天，搞不明白就算了呗。
　　饭桌上安静下来，只有极小的夹菜、咀嚼动作发出来的响动。
　　二十多分钟过去，三个人先后放下碗筷。
　　“毕维斯，你昨晚上忙了个通宵，今天白天也没休息成，你先去休息吧，我来收拾碗筷。”施棋赶在毕维斯准备收拾碗筷之前，赶紧说道。
　　“呵呵，我身体素质优秀，只是一个通宵而已，不至于累到。”
　　施琴站起身，离开饭桌，“就让他去收拾、洗碗，他现在整天都闲在家里没事做，做点家务事也是应该的。”
　　施琴扫了一眼毕维斯之后，就往客厅走去。
　　毕维斯接收到了施琴女士的眼神，伸出手掌按了按施棋的肩膀，“那就麻烦棋帮忙收拾洗碗了，今晚上我就偷会儿懒。”
　　“去吧去吧！”挥挥手，施棋开始收拾碗筷。
　　果然网上的段子很有道理：在家第一天是心肝儿，第二天是宝贝儿，第三天是儿子/女儿……一个星期后，你个死孩子！
　　……
　　客厅里，隐隐地能听见厨房的水声。
　　施琴现在的表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