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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药可医?吃糖!-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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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人一定是睡过了。
  他们睡了就好,他就不用担心黑鸦和冷予瑾之间会有些什么了。也不知道冷家这小子到底哪里好,黑鸦对他格外上心,处处迁就。凡是与冷予瑾有关的人和事,黑鸦都不允许毒门中人插手,还总让左使去说服这人加入幽谷。所以幽谷昭一直怀疑黑鸦想睡这个人。
  不过,该怎么让黑鸦也知道这两人已经睡过了,而且冷予瑾还是上面那个,所以他彻底没机会了。幽谷昭想了想,心里便有了个主意。
  快到晚饭点时,幽谷昭让门徒去请黑鸦来休阁,说要与他一起用饭。黑鸦正好处理完了公务,也就应约来了。两人吃晚饭,仆人收拾了桌面,换上热茶和点心,幽谷昭才开口提起这件事。
  “前天,冷小子没有来炼阁,也没有给我诊脉。”幽谷昭慢慢地说,看见黑鸦抬眼朝自己望来,才继续说,“他昨日来了,只说前一天有事,而林七昨日没有现身,所以我便留了心。今日我在小楼上瞧见他们一起来了,可是林七走路姿势有些怪。”
  黑鸦见他说话绕弯子,便问:“你想说什么?”
  “哎,你听不出来吗?肯定是前天他们两人互诉心意,沉溺情海,被翻红浪,难舍难分,所以冷小子就放了我鸽子。”幽谷昭特意用了很多词来修饰两人之间的情爱,要让黑鸦听得明白深刻。
  他接着说:“不过,瞧林七的样子,冷小子肯定莽撞了。我本来想给他教授点经验,可又怕他误会,完了又找你告状。所以吧,不如你去跟他说好了,顺带给他一些我们常用的药膏。”这样一来,黑鸦和冷予瑾就都知道对方已经有对象了。
  幽谷昭打算得挺好,不过黑鸦已经猜到他的心思了。这个人都四十来岁了,心思却还是这么不成熟,当年相识时的天真和任性,到现在还是没变。不过,黑鸦看中的也是他的这一点,倒也不打算说破。
  “没想到你还关心别人的房事。”黑鸦故意冷声说。
  “可不是你说他们是小辈,让我有点做长辈的样子吗?”幽谷昭瞪了他一眼,不过在与黑鸦视线相交时,凶狠的气势一下就没了。
  接着他眼珠一转,踩掉了右脚的鞋子,用脚趾去撩拨黑鸦,嘴里说着:“丑八怪,你要是多关心下我,我才懒得去管他们呢。”
  既然说了这个关键词,黑鸦当然是如他所愿,好好地“关心”了他一番。
  转天,黑鸦穿好衣服准备离开休阁时,幽谷昭才懒懒醒来。见他已经走到门边了,幽谷昭连忙叫住他,提醒他去跟冷予瑾传授经验,赠与膏药。黑鸦见他一直惦记到现在,还是应了下来。
  于是这一日,冷予瑾在为幽谷昭诊完脉之后,就被黑鸦派来的人请到了正殿。还是在上次那个偏房里,问过幽谷昭心脉的情况之后,黑鸦将两瓶药膏交给了他。
  “这是?”冷予瑾有些不解。
  黑鸦面不改色地说:“男子与男子交合,要提前使用药膏滋养润滑,还需要耐心扩张,对方适应之后才能进入,否则容易受伤出血。”
  黑鸦没有说任何前提,直接将该传授的经验说给了冷予瑾听。冷予瑾对上他的视线,突然灵光一闪,竟然猜到了这背后可能有幽谷昭的示意。接着,他问清了药膏的成分,又打开瓶盖倒了一点出来,确认无害之后,便心照不宣地将瓷瓶收下了。
  “多谢。”冷予瑾颔首道。
  “不必。”黑鸦顿了顿,又说:“还有,希望你不要懈怠为门主医治心脉之事。”
  冷予瑾自知理亏,答道:“是。那天的确出了意外,以后不会了。”
  说完了这些事,冷予瑾便离开了偏房,往正殿外走去。他在院子遇见了常年在外办事,偶尔回来一趟复命的毒门左使孟声,就被这人拦了下来。
  “冷大夫,好巧。”孟声笑眯眯地与他搭话。
  冷予瑾本来不想与他多说话,免得他那个胞弟又突然跳出来使脸色,不过听到他提起接下来要去绥州,便想到了一件事。
  “既然你要去绥州,我有一事要拜托你。”
  孟声见他主动开口,眼神一亮,道:“好说好说,不知冷大夫有何吩咐?”
  冷予瑾与他说了后,孟声便笑着点点头,应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互通心意啦!果然还是要身心合一才能确认嘛23333
  …
  给收藏和留评的小天使们一个爱的抱抱!
  特别感谢 仃零x2 的地雷


第48章 第四十八章
  完成了今日的活计,冷予瑾和啼莺回了巽阁后,便将瓷瓶拿出来,与啼莺说了这事。
  啼莺没想到自己与冷予瑾的事这么快就被人发现了,而且还被黑鸦担心房事不够和谐,有些不好意思,嘴里念了一句:“他是怎么知道的……”
  冷予瑾回道:“大概是幽谷昭说的吧。他前天派了人来巽阁找我,被我挡在外面了,可能察觉到了。”
  又是幽谷昭,这人怎么就这么不正经,这么关心别人的房事做什么。啼莺像是这么想,不过看了看桌上的瓷瓶,又觉得这人也算好心。其实啼莺是懂如何调配和使用这种药膏的,原来在小倌馆里这是必学的功课,只是事发突然,他还没来得及准备。
  既然得了这样的药膏,冷予瑾也确认了成分无害,啼莺便想试一试。毕竟两人才互通心意,啼莺也是想再多多与冷予瑾亲近的。当晚到了就寝的时间,啼莺就提了出来,可冷予瑾却不肯。
  “前天才伤了,你再多休息几日。”冷予瑾将他手里的瓷瓶拿走,收进了墙边的斗柜里。返回来看见他不乐意的样子,冷予瑾又说:“以后的时间还长,不急这一时半会。”
  这话说得也挺暖心,不过啼莺还是有点不情愿。前天缠绵时冷予瑾的确因情动而难以自抑,让他切实感受到了对方在身心上都是渴求着自己的。可这两天他偶尔撩拨一下,冷予瑾却和以往一样镇定自若,让啼莺觉得是自己不够吸引他,就有些失落。
  两人上了床,即使天气热了,冷予瑾仍是抱着他。啼莺心里有些不甘心,就凑过去和冷予瑾接吻。两人亲热了很久,啼莺觉得自己来了感觉,便偷偷地抬腿,想去蹭冷予瑾的那处。才刚刚碰到,冷予瑾就伸手拦住了他作乱的腿。
  “不是说了今日休息的么?”冷予瑾说罢,将他的腿推了回去。
  啼莺觉得委屈,便说:“那点伤,早就已经好了。好不容易互通心意,我就是想多和你亲热一些。难道只有我这么想吗?”
  冷予瑾见他难过,心里也是不忍,凑过去亲了亲他,哄道:“我也是想的,只是一直忍耐着罢了。你想,便是手上划伤,也要养个三五天才能落疤,何况是那里呢?”
  听到冷予瑾承认他也是想与自己亲热的,啼莺心里便舒坦了,本来他就是太在意冷予瑾是否真的需求自己而已。如今不仅得到了肯定,又被冷予瑾如此珍视,他自然是高兴的。可是冷予瑾明明情动却要忍耐,怕是也要伤身。
  想到这里,啼莺便说:“其实师父不用忍着。就算不用进入那里,我们也可以亲热的。”
  冷予瑾自然不知道这些事,就连如何与男子欢爱也是啼莺一手引导的。他以为只有进入才算,所以才一直忍耐着不回应啼莺的挑逗。此时听啼莺这么说,加上啼莺之前又说相与他亲热,甚至还因他的不回应而失落,他当然不会再拒绝了。
  “那你教教我。”冷予瑾顺着他的意回道。
  啼莺高兴极了,又是动作又是说话,教导了冷予瑾各种他闻所未闻的床上知识。这么说着听着,两人都动了情,于是顺理成章地试验了其中的一两种欢爱方法。最后啼莺心满意足地睡去了,冷予瑾给他和自己擦洗了身子,才抱着他睡下了。
  从最初的磨合期过去后,啼莺觉得自己和冷予瑾在房事上是越来越和谐了。虽然冷予瑾之前不通情爱,如今在床上就显得有些笨拙,但是这种师徒立场对调的欢爱,啼莺觉得也别有一番滋味。
  如今正是热恋的时候,加上房事和谐,又全清了毒素,啼莺自然心情愉快。他觉得幽谷的天是这么明朗,一草一木是这么美丽,就连这里的人看起来都可爱了许多。最初来这里时的胆颤心惊不见了,或许也是习惯了。
  这天啼莺帮冷予瑾去炼阁另一处药房里取一种特制的药材,在药房门口偶遇正好从里面出来的幽谷昭,两人打了个照面,都愣在了原地。最初是啼莺见了幽谷昭就躲,花园之事后后换成幽谷昭见了他就躲。这过了大半个月了,两人就没这么近过,一时不知谁该先跑。
  还是幽谷昭先开了口,他扬起下巴,趾高气昂地说:“林七,你挡着本门主的路了!”
  看着他这副做作的样子,啼莺也不觉得生气,甚至觉得这人有点可爱。四十多岁的人了,比自己还幼稚。现在这么神气,也不知道是谁那天在花园水池里哭得像个孩子。
  “是,小人罪该万死。”啼莺应和着,侧身让了路出来。
  “算你识相。”幽谷昭满意地说,往外走了几步,突然又回头,低声对啼莺说,“药膏要是用完了,尽管来小楼里跟我要。”
  啼莺一听,脸上红了一红,瞧着旁边无人,才反驳他的话:“哪里就用这么快了!”
  幽谷昭却很惊异,他仔细打量了一会儿啼莺,又说:“冷小子可是禁欲太久突然爆发的那种人,每天在楼上我都能瞧见你眼角带春,你们不是夜夜笙歌吗?”
  啼莺觉得这个人真是脑子里有毒,大白天的拉着自己在外面说这些话。他向来不太会和人吵架,无力地扔了一句“你才夜夜笙歌!”然后就拔腿就往药方里跑走了。
  幽谷昭看着他跑了,笑了笑,觉得自己赢了一回。他回了小楼便让人往巽阁送了几瓶药膏和助兴酒,晚上便跑去正殿找黑鸦夜夜笙歌去了。
  晚上冷予瑾和啼莺回了巽阁,便从仆人那里收到了幽谷昭赠与的东西。啼莺没想到幽谷昭还能干出这种事,想到他白天说的话,又气得脸颊发红。冷予瑾一看他这副模样,就知道肯定是幽谷昭又来招惹他了,于是安抚般地拍了拍他的脑袋。
  “放心,为师明天去找他麻烦。”
  啼莺听后,连忙摆手:“不用不用,他也就是嘴上厉害而已。”
  那人也就是说话没个正经,故意捉弄了他一番,啼莺不想让冷予瑾为这么点事惹上什么麻烦。但是冷予瑾没有回话,揽着他进房用晚饭去了。
  第二日,冷予瑾照例去给幽谷昭诊脉,根据脉象调整看看是否需要调整药方。
  幽谷昭的心脉受损是因着很多年前被剑刺伤留下的旧疾,一旦用武,内力流转到心脉位置,便会因为郁结而集中爆发,轻则心脉再损,重则直接暴毙。因此前期需要慢慢调养稳固,到后期脉象平和后,再用银针疏导郁结的地方。
  冷予瑾诊脉完之后,便说了此次诊脉的情况:“比之前又好些了。不过有一处郁结十分顽固,上一回改的药方无法动摇它的异状,这回得试一试猛药了。”
  幽谷昭自从得了他的医治后,渐渐也觉得心脉损伤的旧疾带来的负担越来越轻了,因此对他所说的话不疑有他,非常配合,便让冷予瑾放手去做。
  等了一会儿,冷予瑾写好了药方拿给他看。幽谷昭虽然专攻制毒,对医术研究不多,但药理知识却是熟知的。他看了药方,与上一次大不一样,果然是猛药,不知这喝下去会如何刺激脏腑。
  冷予瑾见他面色犹豫,便说:“门主害怕的话,那便不试了。”
  幽谷昭闻言,瞪了他一眼,反问道:“我会怕?”接着,他便将药方交给身边的门徒,让他们拿去配药煎药。
  冷予瑾见他用了,便说:“这药性猛,只服一副即可。明日我再来诊脉。”说完,他便离开了小楼。
  隔日,冷予瑾又去小楼为幽谷昭诊脉,却听门徒说他没有来,仍在休阁里,于是他便转道去了休阁。仆人将他带进幽谷昭的寝室,只见幽谷昭躺在床上休息,看起来有些虚弱,脸上素净,就连妆容也没心思弄。
  冷予瑾搬了把椅子在他床边,拉过他的手给他诊脉。幽谷昭看了他一眼,问道:“你……不会是在整我吧?”
  虽说是猛药,昨日那一碗服下去,却也没有咳血绞痛等症状,他觉得好生奇怪,可仔细看那药方,又看不出什么门道来。没想到第二天一觉起来,竟然像是在梦里被人殴打了一顿似的,全身酸痛,动也动不得。
  冷予瑾不理会他,只安静地诊了脉,完了之后才开口:“郁结之处有所松动,猛药见效了。今日我再写温和一些的新方,还是一日用两副。你这症状是猛药的副作用,休息几日便好了。”
  见他表情正直,说得又认真,幽谷昭又不敢怀疑他了。这人的确能治自己的心脉,说不定昨日的猛药就是这么出奇制胜。
  然而他又听见冷予瑾说:“待这处顽固郁结平和之后,便要施针疏导了,这段时间你必须禁欲,否则容易经脉错乱。我见你自控力奇差,昨日便在药房里多加了几味药,助你克制□□。”
  幽谷昭闻言,瞪向他追问:“你加了什么?”
  冷予瑾没有答,起身告辞了,无论幽谷昭在后头怎么叫他也不理。
  其实,之后施针疏导时,若幽谷昭不禁欲,只要冷予瑾再开个稳固的房子,也不会让他筋脉错乱。只是这人总是闲得没事来管他和啼莺的房事,冷予瑾便想让这人清心寡欲一段时间,少去给啼莺添堵。
  他做的这些没有跟啼莺说,但啼莺却猜到他肯定是去找了幽谷昭的麻烦。因为啼莺之后有几次遇到幽谷昭,对方见了他也不避开了,却总是用幽怨的眼神看着他,好像他是什么负心之人似的,看得他头皮发麻。
  作者有话要说:
  不要惹神医,也不要惹神医的家属,会被算计的。
  幽谷昭因为心里病病的,所以很渴求濒死与快感,现在被迫禁欲,他非常痛苦。
  …
  感谢留评和收藏的小天使们,特别感谢 仃零 的手榴弹,呱啾咪=3=


第49章 第四十九章
  又过了些日子,到了六月下旬,这日啼莺与冷予瑾回道巽阁,看见院子里放着两个盖着草盖的竹筐。啼莺正想着莫不是幽谷昭又送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过来,便看着冷予瑾走过去揭了草盖,随即勾了一下嘴角。
  “徒儿,你来。”冷予瑾抬头招呼他过去。
  啼莺走过去,往竹筐里一看,里面用干草垫着,装满了杏子。因为阑州并不出产杏子,他有些惊奇,问道:“这是怎么弄来的?”
  冷予瑾回道:“上个月孟声说他要去绥州,我便拜托他买两筐杏子让人送回来。”他顿了一顿,又说,“去年答应过你,今天夏天带你再去药庐吃杏子。现在我还不便离开,只能先给你买些杏子了。”
  听完,啼莺也想起来了。去年他和冷予瑾准备离开药庐时,因为见他不舍得离开,所以冷予瑾便答应他来年再带他去药庐避暑,再去摘杏子吃。
  看着这两筐杏子,啼莺很是感动。就算冷予瑾记忆力奇佳,记得也不足为奇,但一直记挂在心上且必定做到,这份用心实在珍贵。
  “我拿去洗洗,一起吃。”
  啼莺说罢,拣了两个比较大的杏子,拿到小厨房里用水洗干净了。杏子吃起来甜中带着点酸味,非常能激起人的食欲。吃过杏子之后,用晚饭时,啼莺也多吃了一些。
  晚上休息时,啼莺想着这两筐杏子该怎么处理。现在天气热,这新鲜杏子又在路上走了半月,怕是不能久放。而且杏子有小毒,一次不可多吃,这两筐的量,他和冷予瑾两人可没法赶在放坏之前吃完。如此一想,也只有做成杏肉脯干或者分一些送人,才不至于浪费。
  说到分出来送人,啼莺便想起了幽谷昭。前段时间他被幽谷昭的幽怨眼神给扰怕了,便问了冷予瑾到底怎么回事,才知道冷予瑾使坏让幽谷昭禁欲几个月。其实偷加的药只是短期有效,但冷予瑾却跟黑鸦说了为了治疗要他禁欲,搞得幽谷昭怒不敢言,才一直用眼神埋怨啼莺。
  身为徒弟,啼莺当然不会拆穿冷予瑾的所作所为。但总是被幽谷昭这么幽怨地看着,他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所以啼莺才想着送些杏子,再说些好话让他顺心,别再继续搞眼神杀了。要是让其他人误会他和幽谷昭有些什么,就更麻烦了。
  于是第二日早上,啼莺便用竹篮装满了杏子,趁冷予瑾晨练的工夫,提着篮子去了休阁。他原本是想托休阁的仆人转交的,再带些好话,没想到幽谷昭竟然也起得这么早。他才到院子门口,就被幽谷昭瞧见了,让仆人请了他进去。
  “冷小子竟然放你一个人来找我?稀奇得很。”幽谷昭仍是眼中带怨,嘴上说着针对的话语,不过在瞧见啼莺递过来的竹篮之后,便改了态度,奇怪道,“你从哪里弄来的杏子?”
  啼莺答道:“师父托孟声从绥州买来的,让我给你也送一些。”他故意说成是冷予瑾让他来送的,希望这样能让幽谷昭顺心些。
  幽谷昭听罢,果然高兴了起来,哼了一声说:“还算他有点良心。”接着又数落道,“阿生可是我门的左使,他竟然使唤人去买杏子……阿生怎么不拒了他!”
  啼莺连忙拿出一个杏子,用桌上凉了了茶冲了冲,塞到幽谷昭手里,跟着说:“孟声要是拒绝了,门主你也吃不到杏子了。绥州的杏子酸甜可口,好吃得很。”
  幽谷昭咬了一口,便只顾着吃了。自从二十年前遇到黑鸦,和他一起返回幽谷中之后,他就没有离开过这里。因为阑州不出产杏子,如果不是特意让人去买就很难吃到,算起来他也好几年没吃过了。
  吃了几口,幽谷昭心里就跟着泛酸,又哼了一声,说道:“冷小子倒知道搞些小玩意儿来讨你欢心。”怕是哪天太阳从西边出来,黑鸦才会这么费心讨好自己吧。
  啼莺也小声地争辩:“怎么就说是讨我欢心了。”虽然事实的确如此,但他没想到幽谷昭竟然看出来了,就有些不好意思。
  “瞧他平日里淡漠的样子,总不可能是他嘴馋吧。”幽谷昭一边吃一边教训他,“你说你,跟他什么事都做过了,怎么还这也害羞,那也害臊的,你是不是男人啊?”
  啼莺想着自己是来和他和解的,不是来吵架的,何况自己也不会吵架,便深呼吸了几下,回道:“人性格各有不同,门主你为人直白,我的确学不来。”
  听着好像是在夸自己,幽谷昭觉得他还算上道,心情不错地说:“行了,你不就是替他来赔礼的么,这礼我收了,不跟你们小辈计较了。”
  啼莺达到目的了,便起身告辞,离开了休阁。回去后,冷予瑾还没有晨练完,想来应该没有发现他刚才出去了的事。啼莺便将另一框杏子拿出来一个个洗干净了,在院子角落的地上铺开了布晾着,等阳光和风将这些杏子弄干,然后再做成果脯。
  送了杏子之后,幽谷昭果然不和他们计较了,后来再撞见,他也不会再用幽怨的眼神看着啼莺了。冷予瑾其实发现啼莺做的小动作了,不过啼莺不提,他也就当做不知道杏子少了许多。他只要徒弟和爱人舒心,别的事其实都无所谓的。
  不过幽谷昭虽然不对啼莺搞眼神杀了,但是他将目标换成了黑鸦。他心里的确有病,渴求着濒死的快感,如今被迫禁欲,怎么可能没有怨气。而黑鸦却十分听信冷予瑾的话,严格执行着让他禁欲的医嘱。幽谷昭又不敢强行对黑鸦做什么,只能一直哀怨地望着黑鸦。
  到了七月,幽谷昭的心脉郁结处的异常脉象都已经平和了下来,冷予瑾又改了药方,开始准备为他施针疏导的事宜。
  听到此事,啼莺便向冷予瑾提出要求,让他也跟着去。施针必然要除去一部分衣服,他倒是放心冷予瑾,可不放心幽谷昭。这人一直禁欲憋着怨气,说不准要捉弄冷予瑾,而冷予瑾对这种事懵懂得很,被欺负了还不知道,啼莺不能放心。
  原本冷予瑾医治病人时,是不喜欢旁边有他人在场的,但啼莺总会是他的例外。见啼莺提出要跟着去,也就带上了,甚至还想着,到时候可以借此指导啼莺学习施针的手法。两人一起到了休阁,发现总是在正殿忙公务的黑鸦竟然也在。
  四人互相看了看,除了冷予瑾稍微有些迟钝,另外的三个人马上便懂了这是怎么回事,都有些尴尬地撇开了视线。
  “黑副门主也在这里……”冷予瑾不喜他人在场,可是才刚刚开口,身旁的啼莺却拉了拉他的衣袖,于是他住了口,回头去看啼莺。
  啼莺自然是希望黑鸦也在场的,这样幽谷昭肯定不敢捉弄冷予瑾了。于是他凑到冷予瑾耳边小声说:“他应该是担心幽谷昭才来的,就不要说穿了吧。”
  冷予瑾想了想,上一回黑鸦在偏房里送他药膏,那一回他突然灵光一闪,懂了黑鸦和幽谷昭的事。这一回虽然迟钝了些,听啼莺这么说,也终于转过弯来了。又见啼莺似乎不想自己将黑鸦赶走,冷予瑾便没有再说赶人的话,任黑鸦站在床尾看着。
  啼莺帮着冷予瑾准备好针灸用的东西,然后托着装有已经淬过酒的银针的托盘,陪着冷予瑾走到幽谷昭躺着的床边。幽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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