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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珞塔-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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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少主关心,属下的伤不碍事。”
“……你不想看见我的话,我走,你在这好好养伤好不好?”
“恭送少主。”
“……”炎落无语,只好和寄风打了个招呼便离开。
见炎落走了,寄风笑着问道:“你们怎么了?”
楚清岩摇了摇头,一言不发的又缩回椅子里,淡淡的说道:“师父,这药趁热喝比较好。”

接下来的几天里,楚清岩总是赖在寄风的房里,每天让帮寄风换药的护士帮自己处理一下伤口,偶尔会翻一翻医书,但是大部分时间只是坐着发呆而已。
这样过了一段日子,寄风渐渐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本来以为只是两个孩子闹闹别扭而已,现在看来,自己好像应该插手这件事了。
“师父,您找我?”炎落疑惑的来到寄风的房间,因为知道楚清岩不想见到自己,他已经很多天没来过了。
“清岩,你先出去吧。”
“是,师父。”楚清岩起身离开,其实就算寄风不说,他也不打算留下。
“好多天不过来,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师父吗?”寄风佯怒道。
“师父……”炎落苦涩的笑了笑:“清岩不想见到我,我怕我来了,他又去做些伤害自己的事情。”
“你们到底怎么了?”
“师父看到清岩那一身伤了吧……”
“看到了,但是清岩一定明白你的无奈,不会是因为这个原因。”
“的确,他自愿受审都是为了帮我解围,但是,我居然蠢到跑去质问他这件事是不是他做的。”炎落满目颓然的说道,“我本该是最信任他的人……”
寄风叹了口气回答:“我会帮你劝劝他的。”
“我做了这么过分的事,他不肯原谅我也是正常……只想请师父帮我提醒他按时吃饭,按时换药,别做伤害自己的事情。”
“我不会让他胡来的。”
与此同时,楚清岩正坐在炎墨的书房里,他刚从寄风房间里出来,就被人叫到了这里。
“从我回来就几乎没见到你露面,在忙什么?”炎墨面无表情的问道。
“回堂主,师父受伤在身,清岩理应照顾。”
“没有别的原因?”
“……没有。”
“我知道,这件事上,委屈你了。”
“属下不敢。”
炎墨也不和他纠缠这个问题,直接切入主题,说道:“不论如何,你是为炎落受的伤,兰荆堂该给你些补偿,若有什么想要的,尽可以开口。”
楚清岩垂眸,补偿?真好笑……
“既然堂主这样说了,属下斗胆请求您答应我两件事。”
“说说看。”
“第一,我要亲自调查这件事的真凶,希望您将此事全权交给我。”
“没问题,我本来也有这样的打算,兰荆堂的一切资源你都可以调配。我也会在派一个人供你差遣。”
“多谢堂主,第二件事,从今以后,除非有任务在身,其他时间由清岩自己支配。”
“你要自由?”炎墨的目光冷了些,兰荆堂的杀手是没有自由可言的,这样的要求,有些过分,“你总该告诉我你要去做什么。”
“堂主觉得清岩是怎样的人,清岩就是要去做怎样的事。”
炎墨心中暗笑,很多年没人像这样顶撞过自己了。楚清岩……是个怎样的人?炎墨想起第一次见到楚清岩时,那个丧父丧母的孩子正在给父母的旧友挨个打电话,明知道大多数人根本不会来吊唁,却依旧平静。冷漠,孤独,残忍,这就是炎墨对楚清岩的第一印象。这样的人,最适合做杀手……
“这个要求我要再考虑考虑。”
“是,堂主若没有别的事,属下先告退了。”
“这件事小落自己也很内疚,但是别忘了他是兰荆堂的少主,上上下下的眼睛都盯着他,为了大局,委屈一人算不得委屈。”
“是,属下明白。”
“我知道你和炎落一直把对方视作手足,但是我想提醒你,在兰荆堂,手足以外,更是君臣。”
“是,属下不敢僭越。”楚清岩面无表情的回答道。
炎墨心中暗叹一口气,这样的话或许太残忍,可是他不得不说。
“出去吧。”
“是。”
从炎墨的书房里出来,楚清岩去了训练场,在训练场上一遍遍做着体能,一遍遍练习着那些搏击术,直到脱力的躺在地上,背上的伤还没有痊愈,和粗糙的地面摩擦着带起一阵阵恼人的刺痛。
近三年的时间,这里的一切从陌生到熟悉,今天却好像格外陌生。楚清岩习惯了站在炎落身后,就像寄风说过的,他的枪法医术都是为了炎落而学,他心甘情愿的做一个守护在炎落身边的影子,可是如今他算什么?炎墨的话字字句句扎在他心里,心甘情愿好像全都变成了自作多情。
你活该。楚清岩在心里狠狠的对自己说。
楚清岩躺了很久,体力逐渐恢复了,看着渐渐变暗的天色,他突然从地上一跃而起,一路避开岗哨,轻巧的翻过兰荆堂的围墙,消失在夜色中。

初秋的夜晚,寒意已经笼罩着打底,夜幕下的城市灯红酒绿,显得更加繁华,一阵冷风吹过,街灯下的行人纷纷拉紧了外套,更加形色匆忙的奔向自己的目的地,或是回家,或是赶去赴约,没人注意到人群中一个漫无目的游荡着的少年。
楚清岩刚刚去了父母的墓地,除了下葬的那次,他就再没去过了,墓碑上蒙着厚厚的尘土,和近旁摆满鲜花供果的墓碑形成鲜明的对比。他只站了一会就走了,没什么感慨,也不觉得多难过,他们从来都不是合格的父母,自己可能也算不上一个合格的儿子……
走在街上,楚清岩觉得自己和这座城市格格不入,从小接受精英教育的他没有过普通孩子的童年,而在兰荆堂的日子,更是和外界断了联系,所有熟悉的人都与兰荆堂有关,也和炎落有关。
街边一家酒吧的歌声吸引了楚清岩的注意力,他驻足仔细听着歌词,清亮的女声中带着似愤怒又似痛苦的呐喊……
Because of you; I find it hard to trust not only me but everyone around me……
Because of you; I’m afraid……
楚清岩自嘲的笑了笑,走进了酒吧,这样的歌词似乎和他的心情有一丝契合,既然无处可去,那就放纵自己一次吧。
冷云来到这间酒吧时,一眼就看到了楚清岩。嘈杂的人群中,只有那么一个少年孤独的坐着,脸色微红,身边已经堆了不少空着的酒瓶,少年英俊的容貌和忧郁的气质也引得不少人上前搭讪,他的反应却只是冷冷的看对方一眼,继续自顾自的喝着酒。
冷云自己也要了杯酒,端着杯子坐在了楚清岩对面,说道:“根据你以往的资料来看,你的伤应该还没好,不宜饮酒。”语气平淡,不是责备也不是关心。
“关你什么事?”楚清岩挑眉看着他。
“记录一下你喝了多少酒,算是丰富一下问荆的资料库吧。”
“冷总管倒是尽职尽责。”楚清岩冷笑,“只是不知道你效忠的究竟是谁?你在兰荆堂也有十几年了吧?日日伪装真的不累?”
“我就是以间谍的身份被训练的,这是我的专业领域。”冷云说着,竟也露出一丝微笑。“其实,你若是不想继续留在兰荆堂,不是没有别的去处。”
“哦,是吗……”
“你既然能猜到我的身份,就该懂我的意思。我现在收到主人唯一的命令就是保护你的安全。”
“真荣幸……”楚清岩又把杯中酒一饮而尽,冷笑着说道:“上次见到他的时候我好像才三四岁,十多年未见,我是不是该感谢他的惦记?”
“主人的确很惦记你,尤其是令尊令堂过世以后。如果你愿意,我随时可以把你送到法国,离开兰荆堂。”
“当年身价十几亿的楚家都成了冷家的一枚弃子,如今一文不名的楚清岩又算什么?我何必自取其辱。”
“当时老主人意外逝世,主人刚刚接任,实在是自顾不暇,并不是故意对楚家见死不救。”
“自顾不暇也好,见死不救也罢,弃子就是弃子。清岩是已经被抛弃了三次的人,冷总管真想看着我再被抛弃第四次?”
“你若不愿意就当我没说过,改变主意了随时来找我。你的酒我帮你买单了,别再喝了。”
楚清岩笑了笑,伸手拦住一个服务生,又要了一瓶伏特加,喝了一大口后站起来说道:“送你首曲子好了,就算是谢谢你替我买单。”
说完,他摇摇晃晃的走到酒吧的钢琴边,用几张钞票打发走了钢琴前的乐手,自己坐了下来,一首李斯特的《钟》从指间跃然而出,灵动的音符丝毫不受醉酒的影响,尽管已经很久没碰过钢琴,他却仍然能分毫不差的弹出这首曲子。在别的孩子还在练各种练习曲时,这却是他学会的第一首完整的曲子,他本来以为是妈妈喜欢,后来仔细调查当年楚家突然破产的原因时,才知道,其实真正钟爱钢琴的是楚家的幕后支持者,一个长居在法国的父亲的旧友,自己被要求学法语学钢琴,也只是父母向对方示好的方式。
一曲终了,酒吧内掌声雷动,楚清岩从台上走下来,被一个文质彬彬的男子挡住了去路。
“先生您好,我们家少爷很喜欢您的曲子,想请您去包间聊聊天。”男子礼貌的说道。
楚清岩摆了摆手,抓起自己的酒瓶,跌跌撞撞的离开了酒吧。

作者有话要说:
来啦~
因为这学期课更忙了,所以以后会固定在周三和周六更新~
提前预告,下一章叫做《报复》哦~
清岩也是睚眦必报的小孩,大家猜猜他会怎么对待陷害他的人呢~





第38章 报复
第三十五章 报复

寄风听见一阵杂乱的敲门声,打开门,却看到了倚在墙上的楚清岩,微红的脸色,恍惚的眼神,显然是已经醉了,手里还拎着空了一半的酒瓶。
“师父……”楚清岩口齿不清的喊了一声。
寄风皱眉,把他拉进了房间,倒了一杯水给他,喝斥道:“怎么喝成这样!自己身上有伤不知道吗!”
楚清岩倒在沙发上,一脸欠扁的笑意,更欠扁的回答了一句:“古人云,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说话间,眼中竟泛起了水雾,楚清岩用力的眨了眨眼,仰头又是一口酒。
见他这幅样子,寄风也不忍心继续责备了,坐在他旁边,问道:“因为小落?”
楚清岩笑笑,不说话,又要喝酒却被寄风抢下了手中的酒瓶。
“事情的大概小落已经告诉过我了。”
“哦……”楚清岩应了一声,却没说更多。
“这件事是他有错,我知道你难过,但是……”
“师父也要来叫我记住君臣之道吗?”楚清岩很没礼貌的打断了寄风的话。
寄风有些疑惑,他本来是想说“但是你不该这么糟蹋自己的身体”,怎么这孩子就扯到什么君臣之道上了?
他正疑惑着,楚清岩却突然主动开口了,两行眼泪伴着他的话从脸颊滑下:“我以为所有人都怀疑我他也会信我!但是为什么,为什么李寻信我,堂主信我,您信我,连在折荆只认识了不到三个月的人都信我,偏偏是他不信我!为什么……”
“关心则乱。”
寄风回答的认真,却只换来了楚清岩的一声嗤笑。
“关心则乱……那也得我是他心系之人才行……”
“小落他很在乎你。”
“换一个人是不是也一样?如果换一个人和他朝夕相处,也不会有什么差别的……”
寄风无言,这样的问题他也无法回答,就算他给了楚清岩答案又能怎样?有些心结是需要当事人亲手解开的。
“师父,把酒给我,今天让我喝醉一次行吗?”楚清岩醉眼朦胧的看着寄风。
“杀手怎么能醉酒?”寄风叹息着揉了揉楚清岩的头发,却纵容的把酒瓶还给了他。
“那我只喝,不醉。”楚清岩轻笑,“过了今天,楚清岩就只是楚清岩,再不是任何人的影子……”说着,又是一大口酒入喉。
寄风伸手轻轻揽着楚清岩,让他靠在自己肩上,轻声说道:“师父知道你累了,但是明天不许再这么胡闹了。”
“恩……”楚清岩不再说话,抓着酒瓶猛灌不止。
一瓶酒见了底,楚清岩丢掉酒瓶,离开了寄风的肩膀,搂着膝盖把自己抱紧,喃喃道:“我就想问问他……我想问问他……在他眼里我到底算什么……”
说完,便倒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他睡着了,你出来吧。”寄风朝内室的方向喊道。
从房间里出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炎落。方才他发现楚清岩不见了,正来和寄风商量去哪找楚清岩,楚清岩却刚好出现,知道一见到自己楚清岩就有可能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无奈之下只好先躲了起来。
“他的话你都听到了。”
“恩。”炎落苦笑着坐在楚清岩身边,低头看着他,轻轻擦掉他脸上的泪痕。“清岩真的生我气了,他脾气那么坏,还不知道要气到什么时候。”
寄风沉默,他清楚的看到炎落眼底也闪着一抹晶莹。
“清岩睡觉的时候总像个婴儿一样缩成一团,脸上却好像写着‘生人勿近’四个字,他昏倒在医院里,我把他带回来时就是这样,也不知道总这么蜷着身子会不会不舒服。”
“在妈妈的书房里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我就猜出那把琴是他的了,我和妈都怕他看到了琴会难受,但是他却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但是我看得出,他眼神里是舍不得的。那个时候开始,就想找机会把琴还给他,想好好的保护他。”
“我一直想保护他,可是到后来好像一直是他在拼命保护我,而伤他最深反而是我。”
“我也不知道在我心里他是怎样的角色,因为他是不一样的,没有人可以类比。大概是,就算得不到,也绝对不想失去的那样一个人吧……”
“师父,如果我早点告诉他,是不是就不会让他这么伤心了?”
炎落努力压下去自己的眼泪,抬头笑着问寄风。
“其实你刚才出来告诉他也不晚,干嘛一直躲着?”
“若是我出现只会让他伤心,我觉得我该离他远一点……”
“笨!”寄风重重敲了下炎落的头,“他害怕的是你把他当做可有可无的人,如果现在连你都退缩了,那还有谁能给他安心?”
“那我该怎么办?”
“自己想去。”寄风没好气的回答,“把清岩送回房间吧,凌晨一点多了,你们两个不累我累了。”
炎落尴尬的笑了笑,说道“对不起,打扰师父休息了,我这就送清岩回去。”
把楚清岩抱回房间,为他盖好了被子,炎落却迟迟不想离开,轻轻用手指抚平楚清岩微皱的眉头,轻声说道:“对不起,不会再让你伤心了。”

第二天,楚清岩就醒得很早,宿醉之后头疼的厉害,最后的记忆停留在师父的房间里,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
起床冲了个冷水澡,楚清岩觉得自己清醒了许多,正擦着头发走出浴室,却看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炎落,隐约觉得这个画面有点熟悉。一句“你怎么在这”差点就脱口而出了。
“昨天喝了那么多酒胃可能不舒服,给你熬了粥,吃点吧。”炎落笑着说道。
楚清岩站在原地,只是平静的看着他。
炎落假装没注意到楚清岩的冷漠,主动说道:“要不先帮你看一下背上的伤疤?”一边说着,一边走过去拉着楚清岩朝床边走去。
“不用你管!”楚清岩忍不住甩开炎落的手。这算什么?补偿?打一棍子再给一颗甜枣吗?
“生我气也不要和自己过不去,要么吃饭,要么上药,你自己选。”
“是属下的错,少主多虑了。”
听到这话,炎落反而笑了,眼中露出一丝狡黠,说道:“那好,我以少主的身份命令你先把粥喝了。”
楚清岩无语,负气的走过去端起粥碗,囫囵的全喝了下去。
楚清岩喝的豪爽,炎落看的心惊胆战,幸好他提前把粥晾凉了许多,不然这么喝下去,非把自己烫伤不可。
“少主还有别的吩咐吗?”
听出了逐客的意味,炎落也不纠缠,笑了笑就离开了。
炎落走后,楚清岩看着自己手中空了的碗一阵心烦意乱,尽管喝的很快,他还是尝出了一丝不明显的苦味,炎落特地在粥里掺了帮他调养身子的药,只冲这份关心,他承认,自己又动摇了,但是炎墨的话仍然扎在他心里。
他只是兰荆堂的少主,我只是兰荆堂的杀手,仅此而已。
楚清岩一边提醒自己,一边拨了一个号码,冷冷的对电话那头的人说道:“我让你帮我查的事情有消息了吧?”
“你真以为我是搜索引擎?问荆的资料库那么大,就算简单的筛查一遍也得不少功夫。”
“我九点左右过去取资料。”
楚清岩说完,不给对方回答的机会便挂断了电话,刚挂断电话,外面就响起了敲门声,也许是之前那件事多少留下了写心理阴影,一瞬间楚清岩竟然有了拔枪的冲动,打开门,认出是炎墨身边的一个守卫才稍稍放松了警惕。
“堂主让您去书房找他。”
“知道了。”
对于炎墨,楚清岩心里是抵触的,但是几分钟后,他还是站在了炎墨的书房外,因为并没有拒绝的余地。
敲门进去,楚清岩意外的看到炎墨书桌前站着另一个人,倒也算是熟人……
“堂主,您找我?”
“昨天说过的事情,这个人派给你,在查清这件事之前,他和兰荆堂的一切资源你都有权调配。”
“是,属下遵命。”
“你先出去吧。”炎墨对那人说道。
“是,属下告退。”
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炎墨才拉开了抽屉,取出一枚戒指,抛给了楚清岩,说道:“你的第二个要求我也答应,但是我的条件是只要你外出就必须带着这枚戒指,否则我会派人把你抓回来,杀了你。”
楚清岩接住戒指,翻来覆去的看了一会,脸上露出一个讥诮的笑容:“这么精致的GPS定位仪,属下多谢堂主费心。属下告退。”
一离开炎墨的书房,楚清岩就看到了等在门口的人,皱眉问道:“怎么是你?”
“为什么不能是我?”楚冥笑着反问。
“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在我面前,你这种人很可疑。”虽然直觉告诉他这个人没有恶意,但是却还是忍不住有些戒备。
“堂主的决定而已。”
“……”鬼才信你没有做手脚。
“要害你当初在折荆就可以害死你了。”
“……”这句话楚清岩是认同的,如果当初楚冥没放水,自己早就死在折荆的规矩下了。
“现在去哪?”
“问荆。”楚清岩杀气腾腾的回答。

“你很准时啊。”冷云看了看墙上刚刚指向九点的挂钟,又看了看坐在自己面前的楚清岩,不过让他有点惊讶的是,楚清岩并不是一个人来的。
“名单。”
“你好歹也该对我这个总管客气点。”
楚清岩冷冷的看着他。
冷云摇摇头,递给他一张纸,说道:“故意破坏监控的人我已经找到了,居然是苏文的异母弟弟,他们的关系隐瞒的太深,我居然之前都没有注意到,你受伤这件事,我也有责任,抱歉。”
“谢谢你这张名单,我们两清。那个人在哪?”
“已经被我关起来了,你要亲自审他吗?”
“审?有必要吗?”楚清岩冷笑,“先送刑堂去吧,等我处理完这张名单再好好陪他玩。”
眼看着楚清岩就要离开房间,冷云站起来说道:“你该明白这名单上大部分人都是无辜的。”
“堂主说过这件事清岩全权负责,您不必费心了。”
离开问荆,楚清岩坐在车上,看着手中的名单,眼中一片寒意。楚冥用余光瞟到了楚清岩脸上可怕的表情,不由得皱了皱眉,这样的楚清岩,给人感觉十分不可接近,格外陌生。
“这是什么名单?”楚冥一边开车一边问道。
“所有和苏文有牵连的人。”楚清岩冷笑着回答。
“你早就猜到这件事会和苏文身边的人有关?”
“那发子弹无疑是想要师父的命,又故意设计陷害我,除了他身边的人,我实在找不出还有什么人会既恨我又恨师父。”
“那你想怎么办?”
“杀。”
“全部?”楚冥皱眉,“冷总管不是说这些人大部分都是无辜的吗?”
“如果当初我对苏文身边的人清扫得更彻底一点,也许根本不会发生现在这件事,你觉得我还会再给自己留下后患吗?”
“……”楚冥无言,楚清岩的想法没有错,只是和一年前那个在挑战中还处处手下留情的孩子大相径庭。
“你若不赞同我的做法,你什么也不需要做,不干扰我就行了。”楚清岩冷冷说道。
楚冥一脚刹车踩到底,把车停在路边,拿过楚清岩手中的名单,看了几眼说道:“前八个人交给我,剩下的七个人你自己来。”
“一个星期后,我不想见到这名单上的任何一个人还活着。”
“知道了。”
一星期后,楚清岩看着已经被画满红叉的名单,眼中一片阴沉,都死了么?自己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其实,我不赞成你用这种方式发泄,愤怒也好,委屈也罢。”
楚清岩抬头看了看楚冥,冷声道:“我怎么做是我的决定,不关你事,去刑堂。”
“你还要干嘛?”楚冥无奈的问道,现在的楚清岩在他眼里只是一个正在乱发脾气的小孩子。
“你忘了那边还被关着一个人吗?”楚清岩笑了,笑容却带着几分狰狞。
到了刑堂,楚清岩通向地下的楼梯,一直走到最深处,在一扇漆黑的大门前停下了脚步。
“在下楚清岩,想去和里面关着的那个人谈谈,麻烦开下门。”楚清岩对守卫说道。
两个守卫走上来验了楚清岩和楚冥的指纹,很快便开门放行了。
再次走进刑堂的第十区,楚清岩的心境大不相同,彼时他着实被第十区的恐怖刑罚吓得不轻,可是如今……
楚清岩推开了一间刑室的门,平静的俯视着玻璃笼子里那个几乎已经不成人形的“人”,蹲下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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