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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城雀-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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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秦太太喝酒喝得很开心,做各种葡萄酒兑红酒兑苏打水兑柠檬汁的幼稚游戏,成功把双方都灌得酩酊大醉。
即便醉成这样,还是记得自己在和继子冷战。
坐在车子后座,和陆飞驰呈对角线,躲得远远的,好像这样就能逃过一劫。
等到了酒店,被陆飞驰毫不犹豫地抓出来,一路踉踉跄跄地拎回房间。
他张开双臂扑腾:“来人啊!非礼啊!”
在继续喊出“劫色”之前被陆飞驰捂住了嘴,扔到柔软的大床上。
醉酒的人理智全无,一身亢奋地蹦起来,要奔到窗台上翻栏杆和月亮肩并肩。
陆飞驰赶紧把他拉回来,严严实实地塞进被子里。
一看见被子里的人,绯红的脸颊,裸露的锁骨,陆飞驰就气血翻涌。
他等了足足一周,结果到现在都没吃上一口,这都什么事儿啊。
舒瑾文被塞在被子里还不安分,挣扎道:“骗子,小王八蛋,放开我!”
陆飞驰气乐了:“叫谁骗子?”
舒瑾文眼神无法聚焦,骂人依然中气十足:“小兔崽子,骗你爹签结婚契约书,你爸爸我出来闯荡江湖的时候你还在吃奶呢,也好意思在你爷爷面前班门弄斧!”
一会儿爷爷一会儿爸爸一会儿爹的,自己也叫糊涂了。
到后来也懒得区分,只是一气儿地骂。
陆飞驰被他叫得气血上头,本来想好好说话的心思也没了。
狠狠揉了一把继父的前胸,咬牙道:“吃奶?哪个奶?”
第29章
慢性标记紊乱发作,舒瑾文原本就因为酒水的缘故体温升高,身体敏感。
被陆飞驰猛地一揉,难以抑制地呻吟出声,顿时感觉胸前一片湿热。
他慌乱地伸手去遮,却已来不及了。
衬衫被陆飞驰一把拽开,柔软白皙的前胸裸露,湿热的液体沾染在衬衫上,淡淡的奶香味溢出来,眼神也终于由混沌变成清明。
陆飞驰眼睛都红了,小狼的眼睛是时刻围捕猎物的,锐利而充满侵略性。
舒瑾文警告他;“我还在生气……”
尽力想作出一副长辈的样子来,然而脸色潮红、衣襟大敞地威胁人,实在是没什么说服力。
陆飞驰不耐烦听他讲完,恶狠狠地扑了上来。
手握住奶包,挤出高高耸立的形状,一口叼住乳尖,埋在他胸前用力吸吮。
舒瑾文推他的头,又羞又气:“……走开。”
陆飞驰迷恋地吸吮,面颊在柔软的奶包上磨蹭流连,硬邦邦的东西隔着牛仔裤抵着继父柔软的腿缝,抬头看继父的眼神像要吃人。
舒瑾文气急,打他的头:“……你混蛋你……”
“是啊,我是混蛋,”陆飞驰的声音哑得不像话,“不然怎么会操自己的小妈。”
晚上看见舒瑾文和秦太太谈笑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少次,他被醋意淹没,想不管不顾地冲出去,直接把人扛走。
不管别人的目光,也不管谣言风声会不会传出去。
舒瑾文是他的,只能对他笑,只能对他说话,最柔软妩媚旖旎的样子也只有他能看。
其他任何人看了,都该把眼睛挖掉。
舒瑾文被他的眼神镇住,终于有些害怕起来。
他一向不会让自己吃苦头,见继子今晚有些不对头,终于咬咬牙决定服个软:
“那个……”
他想说做就做呗,只要陆飞驰理智还在,不要昏了头标记他就好。
他被猛地掀翻,无奈地做好被侵入的准备。
然而手里忽然被塞了一支笔。
“你骂我混蛋也好,恨我也好,恨不得杀了我也好,”陆飞驰的声音仿佛从地狱传来,“你只能是我的。”
他握着舒瑾文的手,一笔一笔,在婚姻契约书上签下了“舒瑾文”三个字。
第30章
三天后,陆飞驰青着额头带舒瑾文回到A城。
两人狠狠打了三天架,虽然都是舒瑾文单方面发泄怒气,陆飞驰随便他打,实在吃不消了才一把扣住手腕,讨利息似的亲两口。
舒瑾文专往继子脸上招呼,哪儿显眼往哪儿打,被压在墙角亲吻也不忘狠狠往继子脚上踩几脚。
“强迫性质的签字根本没有法律效力。”他难以置信陆飞驰为什么会异想天开到这种程度。
“没关系,”陆飞驰冷静地说,“骗过老太太,足够了。”
舒瑾文慢慢瞪大了眼,他不明白陆飞驰是什么意思。
“我了解老太太,她知道了,很可能扣住你的户口不放,用尽一切手段让你保留亡妻身份,以阻止我们结婚,”陆飞驰眼神清明,“那么,我只好先生米煮成熟饭。”
他亲了亲舒瑾文的耳朵,道:“如果说真的生米煮成熟饭,其实生孩子是最好的。可惜现在天气太差了,我舍不得。”
舒瑾文背脊悚然:“你打算……什么时候把结婚契约给老太太看。”
陆飞驰从来没对他说过这些,他一直以为陆飞驰虽然早熟,但总归还是年轻,想事情多半还是天真。
没想到他会想得这样长远和缜密。
陆飞驰眯起眼睛:“怎么了?”
“没什么,”舒瑾文小心地不让自己表现出异样,“我只是,想提前做好准备。”
“你不用准备什么,”陆飞驰拱在他颈窝里撒娇,“一切交给我就好。”
明明是大男孩了,撒起娇来却不会显得违和,而是清爽干净的稚气,像一只忠诚的大犬。
舒瑾文被他搂着,心情复杂,万般思绪杂乱划过。
回到A城的第二天就是陆飞驰的生日。
陆飞驰不爱过生日。
没有孩子会喜欢在母亲难产去世的日子过生日。
可惜今年陆老太太把生日宴看得很重,执意要大办,邀请了各界名流巨贾,光是适龄的omega名媛就邀请了不下数十位,租下了流水十几万的宴会场地,意图昭然若揭。
陆飞驰一到场地就被陆老太太喊去招呼宾客了。
舒瑾文松了口气,环顾场地,满世界寻找罗逾山的身影。
没想到苏愿却在这时出现了,还直直地向他走了过来。
“瑾文哥。”苏愿笑吟吟地叫他。
舒瑾文笑不出来。
苏愿说:“陆总说他今天可能会很忙,腾不出时间,所以派我来照顾您,您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吩咐。”
舒瑾文冷笑:“你不是蛋糕店小伙计么,什么时候还能认识‘陆总’了。”
苏愿从善如流:“陆总抬爱,我也是奉命办事。”
伸手不打笑脸人。
舒瑾文做不出直接把人打晕的事,无可奈何地转过身,暗暗盘算怎么甩掉这个麻烦。
他一边用目光搜索罗逾山,一边不动声色道:“我去下卫生间。”
苏愿很机灵:“我一来就把卫生间休息室都摸熟啦,我带您去吧。”
舒瑾文:“……”
舒瑾文和颜悦色道:“今天是难得的结交商界名流的机会,你不去打打招呼?我可以为你引荐。”
陆飞驰身边的人大都八面玲珑,绝不会放过一丝一毫向上攀爬的机会。
舒瑾文想赌一把,赌这个叫苏愿的男孩的野心。
他能年纪轻轻得到陆飞驰的重用,绝不是庸庸碌碌的无能之辈。
不料,苏愿眼睛都不眨:“我算什么呀,一个给老板打工的小员工罢了。而且我胆子可小了,跟有钱有势的大老板说话都要发抖的,万一搞砸了怎么办,您别逗我了。”
舒瑾文被他堵得无话可说。
他愤愤地从侍者托盘里拿起一块蛋糕,泄愤似地咬了一大口。
身后忽然传来惊喜的声音:“舒先生?”
施冠宇大踏步向他走过来:“我听说你前几天出差了,你……”
他的目光扫到舒瑾文身旁的苏愿,脚步忽然顿了一下。
他神情复杂道:“你怎么在这儿?”
苏愿原本不知为什么缩了一下,闻言立刻周身锐利起来,反唇相讥:“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儿?”
舒瑾文听他们对话奇怪,道:“你们……”
“没什么。”
“不认识。”
两人异口同声道。
舒瑾文:“……”
施冠宇盯着苏愿,冷笑道:“不认识?”
苏愿:“不认识一个只会花天酒地的傻逼蛀虫富二代,有什么奇怪的吗。”
舒瑾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也从未见过苏愿这样失态。
但他很快意识到这是一个好机会。
他假意转身,趁侍者经过,后肘猛地一撞。
侍者的托盘一下子撞出去。
施冠宇为了躲避托盘,向前一躲,酒杯里的酒水猛地洒在苏愿的西服上。
趁着苏愿揪住施冠宇,迅速向人流中跑去。
第31章
舒瑾文在走廊拐角找到了罗逾山。
罗逾山抱着一瓶红酒喝得正酣,穿着破破烂烂的夹克衫,在着装精致华贵的名流中显得格格不入。
舒瑾文不想成为众人焦点,一把拽起罗逾山,进了旁边的小隔间,
罗逾山眼睛都睁不开,抱怨:“谁啊……”
一睁眼看见舒瑾文,闭嘴了。
舒瑾文面无表情:“醒了?”
罗逾山嘟嘟囔囔:“你一下子消失大半个月,手机都显示是空号,我还当你出事了呢,结果突然找一小丫头片子传话……”
“别废话,”舒瑾文担心陆飞驰找来,急于说正事,“药带来没。”
罗逾山从怀里掏出一个热乎乎的信封:“里面是两个月的分量,三天一次,一次两片,饭后吃就行,只是……”
“只是什么?”
“你要想清楚,严格来讲这是违法的。违禁药物加上成结作假,一旦曝光后果不堪设想。我不敢保证完全没有副作用,你又不肯把过往病史给我看……”
舒瑾文打断他:“一切后果由我承担。”
罗逾山又开始嘟嘟囔囔:“说得好听,万一事情败露,我哪儿脱得了干系啊……”
舒瑾文假装没听见。
两人回到宴会上,罗逾山又开始没心没肺地叉鹅肝吃,苏愿和施冠宇却不见了。
大概是去处理衣服上的污渍。
舒瑾文慢吞吞地吃水果,吃了几片,有些不放心。
他知道今天陆老太太一定会极尽说媒拉纤之能事,陆飞驰又手握着那份结婚契约,万一被逼得急了,很可能直接破罐子破摔。
心里想着,就不安起来,眼睛往陆飞驰刚才离开的方向望去。
罗逾山窥探地瞧着他:“后悔啦?”
舒瑾文不说话。
罗逾山喝糊涂了,又开始胡说八道:“要我说嘛,你们就好好过日子去。这一时半会儿是难熬,可陆老太婆再厉害也不能吃了你,小夫妻有情饮水饱,我和陆城也算是同事一场,差不多能给你们婚礼充个老长辈。哎也不对,你们要结了婚,我是叫你弟媳还是侄媳啊……”
舒瑾文有些脸热,抓起桃子一把堵住他的嘴。
终于还是放心不下,匆匆向树林走去。
宴会设在郊区,四周都是树林,环境静谧,气氛幽深。
舒瑾文却没有在树林里找到陆飞驰,而是看到了肿着眼睛的施雨竹。
舒瑾文有些迟疑。
就在他思考假装没看见还是悄然离开的时候,施雨竹已经一眼望见了他。
一下子扑过来,抱着他呜呜地哭起来。
舒瑾文手足无措。
尽管他是omega,但仍然是个男性,万一叫人看见了,难免滋生误会。
施雨竹却一下子崩溃了:“……你一定要帮我!”
舒瑾文莫名其妙。
他勉强扶住施雨竹:“……施小姐冷静些。”
“我刚才,向陆飞驰告白了,”施雨竹小声啜泣,“他拒绝了我。”
这倒不在舒瑾文的意料之外。
“我明明是按你说的,今天还特意带了好几个朋友来,在陆奶奶不在场的情况下,像一个成熟大人那样,正式地向他告了白,”施雨竹语无伦次,“可他还是拒绝了我,你那么了解他,你一定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的,你再教教我……”
舒瑾文抱歉地说:“我知道的,都已经告诉施小姐了。”
“可你明明说会帮我的,”施雨竹急了,“这是我们上次交易的条件,你答应帮我,我才出面帮你邀请那个医生的……”
舒瑾文一怔,诧异地笑了:“施小姐这是在威胁我?”
他倒是小看了这个施家大小姐。
施雨竹神态依旧楚楚可怜:“我看见你刚才和罗医生进了走廊拐角的房间。”
舒瑾文垂着眼睛:“施小姐,可能误会了一件事。”
施雨竹不出声地望着他。
“我并非要澄清我和罗医生的关系,虽然我们的确没什么,”舒瑾文顿了一下,道,“你想告诉谁,那就请便,我不会阻拦。”
“只是,你确实搞错了一点。我可以提供一些关于陆飞驰的信息,但他最终喜欢谁、想跟谁结婚,是他自己的事,”舒瑾文平静地说,“我不可能逼他去喜欢谁,这太幼稚也太不公平。对你,对他,都是。”
说完,不顾施雨竹难看的脸色,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了树林。
第32章
生日宴一直持续到深夜。
罗逾山喝得酩酊大醉,早早地卷了夹克衫,在角落里拼了椅子抱头熟睡。
舒瑾文和陆家的大多数亲友并不相熟,因此只是安静地坐在角落里,看陆飞驰被众星捧月,言笑晏晏。
有的人生来就是含着金汤匙的,衣食无忧,聪慧过人,天赋容貌样样都压过旁人一头。
如果不是十年前的那一场意外,舒瑾文这辈子都不会有机会认识陆飞驰这样的人。
他们如同天边之云和灰烬尘埃,本就是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他像是从上帝手里偷来了这十年。
舒瑾文坐在餐桌旁安静等待,有人却不希望他独享安宁。
施雨竹是带着七八个女伴来的,她们大都是如施雨竹一般的名媛秀丽,年轻娇艳,穿最新款的时装成衣。
可略略一扫,就让人不禁大为皱眉了。
这些女孩子虽家境优渥,但大都是父辈这一代才发达起来的新贵,俗称暴发户。
因此她们的谈吐举止都不甚大方,妆容刻意浓艳,在这样的场合里并不合适,反而显得艳俗。
动辄在晚宴上放声大笑,叽叽喳喳闹个没完,或者一边偷看陆飞驰一边窃窃私语,惹得四邻频频侧目。
这些女孩子都是施雨竹出面邀请来的,有的看上去甚至和施雨竹并不太熟。
舒瑾文略略一想,立刻便猜出了其中的七八分用意。
年轻女孩子之间的较量,大都是无声无息的。
施雨竹大约是想借这些女孩子衬托自己,好造成鹤立鸡群的景象;这些女孩子家境大都不如施家,自然对施雨竹的邀请充满感激,极尽谄媚讨好之能事,愈发显得施雨竹气质脱俗,落落大方。
然而眼下,施雨竹的告白遭到拒绝,在女伴们嘻嘻哈哈的起哄下,竟然一杯接一杯地灌起了红酒。
施家父母有事没能前来,施冠宇也不知哪去了,白天和苏愿起了争执后,两人就一起消失了。
施雨竹喝了一阵酒,竟然也开始和女伴们纵声谈笑起来。
陆老太太看见了,微微皱起眉头,对陆飞驰说了句什么。
陆飞驰僵持片刻,走到施雨竹身边,拿走了她的酒杯,淡漠道:“你喝醉了。”
施雨竹的女伴们立刻团团围住陆飞驰,挤眉弄眼道:“雨竹答应我们今晚喝到天亮的,你现下拿走酒杯呀,这可不成。”
陆飞驰面无表情:“女孩子最好不要喝这么多,你们也是。”
“你这么关心雨竹,你替她喝呀!”
女伴们又齐声哄笑起来。
陆飞驰没什么表情地把酒杯里的酒喝了,叫来女侍应生,吩咐她把施雨竹送到客房休息。
女伴们觉得没什么意思,讪讪地散去了。
陆飞驰向舒瑾文走过来。
“待得无聊了吗,再过一会,马上就好。”他俯下身,借助视线死角,就着舒瑾文的叉子咬了一口蛋糕。
“我吃过的。”舒瑾文提醒他。
陆飞驰舔了舔嘴角:“嗯,尝出来了。”
舒瑾文耳根发热,面色微红。
晚宴直到深夜十一点才结束。
陆老太太似乎对施雨竹这天的表现颇有微词,没有再强迫陆飞驰和她约会,而是抱怨道:“今天来了这么多名媛小姐,你就没一个看得上眼的?”
陆飞驰想了想,道:“其实,有一个的。”
舒瑾文在旁边听见,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陆老太太大喜:“真的?哪家的姑娘,哪天领来我瞧瞧。”
“他害羞,”陆飞驰慢慢答道,“还有……我想等时机成熟了,再告诉您。”
“好,好,好,”陆老太太终于从孙子口里得到了确切的答复,喜不自胜,“家世什么的都次要,你就看呀,一定要是清白人家的姑娘,样貌好,品性好,谈吐举止好,最好身体好些,便于生养,这些是最要紧的。”
陆飞驰浅笑道:“嗯,我记住了。”
舒瑾文在旁边听得,耳根都烫熟了。
陆飞驰送老太太上了轿车,嘱咐司机安安稳稳地开回去,又折回来,礼貌周全地一个一个送宾客。
陆氏安排了轿车和专职司机若干,确保把每一个宾客安全送到家。
数到最后,就差一个施雨竹还没上车。
陆飞驰有些奇怪:“她没和朋友一起走?”
陆飞驰面色有些奇异的绯红,或许是喝了酒的缘故,眼神有些弥散,脚步也晃荡。
他揉了揉太阳穴,让舒瑾文在门廊下等他,自己去楼上找一找,说施雨竹可能还在楼上睡着。
舒瑾文阻拦不及,只好抱着大衣,安静地在楼下等。
等了约莫一刻钟,不见两人下来,不由得就有些担心。
正犹豫要不要上楼去看一看,忽然听到跌跌撞撞的脚步声。
陆飞驰三两步从台阶上冲下来,一下子抱紧了舒瑾文。
舒瑾文的第一反应是,好烫。
陆飞驰的全身像是着了火,滚烫异常,颤抖着抱住他磨蹭,一下一下,用力得近乎失控。
舒瑾文手足无措:“怎么回事。”
——他不需要问为什么了。
施雨竹衣衫凌乱地冲下楼来,一下子从后面抱住陆飞驰,哭道:“我可以帮你的,你明明难受,为什么不……”
陆飞驰厉声道:“滚开!”
舒瑾文的脑袋仿佛轰地一下炸开了。
他万万没想到施雨竹会想出这样下三滥的手段。
为了得到陆飞驰,竟然在酒水里下药。
施雨竹的神情已经近乎疯狂,她大约是把舒瑾文看成了电灯泡,用力扯他胳膊:“你快走,走开啊,这里有你什么事!”
陆飞驰仿佛什么都听不见,用力抱紧舒瑾文。
他颤颤巍巍地,唇色苍白地对舒瑾文道:“……去楼上。”
下一秒,舒瑾文被抱了起来。
他无暇找别的补救措施,事实上情况也容不得他再多做思考。
等回过神来,才意识到四下里忽然死寂异常。
陆飞驰的声音已经极力轻微,但还是清晰地传到了施雨竹耳里。
她呆若木鸡地看着他们,手中纠缠的枕巾蓦地坠落。
第33章
舒瑾文雌伏在床上,汗津津的身体,塌下去的脊背勾出诱人的弧度。
他被毫无怜惜地冲撞。
继子在背部粗暴地亲吻,双手痴迷地抚摩,所过之处遍留红痕,一朵一朵,殷红绽放在雪白无暇的背脊上。
红莲绽放在高原雪域。
舒瑾文翻来覆去地骂,什么兔崽子王八羔子都出来了。
其实最初进入的疼痛之后,他已经没有很疼的感觉了。
长期的亲密无间让他们对彼此的身体无比熟稔,被稍一撩拨便敞开了身体,任对方冲撞泄欲。
委屈主要是心理上的。
陆飞驰何时对他这样粗鲁过呢,像是要活生生将他吞吃入腹,再也没有逃逸的机会。
恳求也只能换来后方更盛的欲火。
他哭着问陆飞驰是不是要弄死他。
陆飞驰药性还没退去,闷头蛮干,不说话,像是个只知道干那活儿的村野莽夫。
一阵白光闪过,身体抖动,陆飞驰泄了出来。
然而体内的那东西很快又硬挺起来,意图明显地向里面顶弄。
舒瑾文柔软的内壁被凿磨,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终于惊慌起来:“呃……你,你别犯浑你!……”
陆飞驰哪里还听得下去他的话。
掰开身下人的大腿,架在肩上,前前后后地挺动腰部,手死扣住他的手腕,明摆着不准备放过他。
舒瑾文警告道:“……陆飞驰!”
他无法可想了。
身体远比思想卑劣得多。
也诚实得多。
在他百般推拒的时候,身体早已被凿磨得柔软顺从,微微敞开了生殖腔。
舒瑾文抓住枕头,拼命砸陆飞驰的脑袋,被他一把抢过去,扔到了地上。
他用脚踹陆飞驰的肩膀,效力却不疼不痒,如同调情。
陆飞驰一把抓住他的脚腕,伸舌舔弄,仿佛在吃什么美味的糕点。
舒瑾文终于哭了出来:“你答应我等到春天的……”
陆飞驰并不辩解,而是靠在他鼓胀的胸前,低声喃喃:“你里面好软,好紧……”
一阵令人窒息的寂静之后,陆飞驰抵着生殖腔口,猛地顶了进去。
第34章
舒瑾文醒来的时候,白胡子老大夫正抓着听诊器痛骂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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