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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之欲出-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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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私车,万小喜赶着把他塞进去,自己坐在了前头,让司机往帝王令开。
小丫头口气不太对,样子也不太对,上了高速,苏云台便问:“出什么事了?”
万小喜从后视镜里瞥了一眼,黑瞳仁转了转,又低下去,她支支吾吾:“云台哥,你知不知道,墨令行天出大事儿了。”
第61章
事情还是出在《白乐师》那男二身上。
万小喜说,这人去年就解了约,本来被抓这事儿对墨令行天影响不大,早没关系了么。结果进局子后,不知道是人喝高了,还是脑子不好使,跟警察面前大放厥词,说这圈子里脱裤子前你情我愿,睡完后翻脸不认的海了去了,他这不是性侵,是遇着仙人跳了。
警察指着现场照片问:“人女孩子衣服被撕成这样,是你情我愿?”
男二斩钉截铁,是,还管这叫情趣,人民警察不懂。
反正翻来覆去带出不少黑料,最后还扯到了拍《白乐师》期间睡的那未成年女明星。
当天深夜,消息就流了出来,还有人特不要脸地做了个排行榜,按女明星的年龄分门别类挂了一圈。《白乐师》上映之后,游雪就去接触了当时涉事的未成年女星,给了好处,收到了自己麾下。现如今这懊糟消息一出,墨令行天还没来得及反应,网上又出了一条视频。
是这女明星自己发的视频。
万小喜把手机点开,转身递给苏云台,小姑娘真心实意地叹气,说你自己看看吧。
视频发在了微博上,小半天下来,已经有三个亿的阅读量。
画面上这女明星朴朴素素一张脸,丝毫粉黛不沾,眼睛肿着,巴巴看镜头,说自己少不经事,被人骗了,事后她想过报警,可一来时间太久,没有证据,二来对方是墨令行天底下的知名演员,当时还有作品马上要上映,她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姑娘,没钱,没有人,更没有底气,这才隐而不报。之后又说自己后悔,说这个圈子里的水深得难以想象,最后捶着胸口呼吁大家要勇敢,要让坏人绳之以法。
看完,苏云台也皱了眉。
万小喜从后视镜里与他对了一眼,问:“怎么样?”
苏云台递还手机,道:“演技这么好,不当演员可惜了。”
男二已经把她的姓名点了出来,不论最终是否辟谣,在公众眼里,这消息已经成了不胫而走的“事实”。她是个走流量的综艺明星,除开一副皮相,约等于身无长技,事已至此,不如自己爆一段出来,卖个惨,还能搏一线生机。何况有心人稍微挖一挖,就能发现她签约墨令行天的时间点正是《白乐师》上映之后,是个人都能想到,这是墨令行天给出的封口费。
眼下视频正在大肆扩散,现在删都删不得,删了就是此地无银。虽说宋臻手上有她与男二有说有笑进酒店的照片,这个时候拿出来,反倒证实了墨令行天藏污纳垢之举,但若是不拿出证据,保持沉默,按这个势头,不出两天,墨令行天就要千夫所指了。
里外不是人,这是个死局。
苏云台望了望窗外,车子已经过了江,他忽然问万小喜:“宋臻在哪儿?”
万小喜听他话音就知道他要做什么,没直接答:“云台哥,现在不是时候,墨令行天外记者围了整三圈,下午还多调了安保来,你还是先回墨令行天,这样……更好。”
确实更好,苏云台想想,不轻不重笑了一声,他自己就是墨令行天藏污纳垢的当事人。
回了帝王令,阿姨照例摆了一桌菜等他回来。
苏云台进门就闻到了香气,可近来糟心事儿太多,没顾得上饿,洗了澡扒了两口饭,就缩在沙发上看电视,频道换了一个又一个,看多了歌舞升平,看多了鸡毛蒜皮,半个多小时,人就歪在沙发上睡着了。
客厅里窗没关,夜里风势渐渐地大,苏云台朦胧间听见呼呼的声儿,身上却没觉得多冷。睡到大半夜,兴许是时差尚未调回,又醒了。
屋子里没有动静,他站起来,瞥见书房的灯亮了。
近期麻烦事不少,人居然回来了。
第61章 (下)
宋臻坐在椅子里,仰着头,眉尖蹙起,像是睡着了,苏云台推门进来,人也没醒。
书房朝北,温度要低一点儿,桌上还摆着半杯酒,苏云台拿起来晃了晃,觑着一双眼瞧这老王八。小半个月没见,宋臻比在非洲那会儿更多了几分冷厉,飒飒地带着股刀气,从他身体里漫出来,再仔细看一看,又好像没什么区别。他自嘲地摇头,把酒一点点喝了,宋老板不常喝烈酒,今儿这酒烈得烧喉,混着几粒冰块儿,又烫又冷。
他鬼使神差地凑过去,伸手按对方皱起的眉尖。苏云台一直觉得这个男人像触不到底的长河,底下腥风血雨大浪滔天了,面上还一点涟漪都没惊起。好像手指尖碰一碰,就能沿着这么点破口,撕开平稳的样貌,沉进水里,变成湍流本身。
苏云台摸得专心,冷不丁听见一声,“凉。”
手一颤就收回去,特正经地问:“什么时候醒的?”
宋臻睁开眼,被顶灯结结实实晃了一下,“本来也没睡。”
苏云台扬了扬酒杯,问要不要再来一点?
宋臻笑了笑,不喝了,喝多了误事。
苏云台就自己去倒了小半杯,丢了颗冰块进去,坐在沙发里有一搭没一搭地喝,半夜里反倒越喝越清明,宋臻对着两个电脑屏幕,看的时候多,眼睛里光影跳动,瞧不出情绪。
苏云台歪着脑袋,问:“影响这么大?”
后半句没说出来,大得你宋老板都不睡觉。
宋臻扫了一眼,知道他指的什么事,他说这就是个导火索,现在火嗞嗞被人点上了,再不把后头的事平一平,受波及的就不光是《白乐师》了。找个综艺女明星打头阵,也就是小打小闹,明天,最迟后天,其他动作也要跟出来了。
苏云台放下酒杯,还是侧着脑袋看他,嘴角可能有点笑,反正是一副随意的样子,网上、圈子里闹得沸反盈天的事儿,《白乐师》连着墨令行天数以千万计的损失,在宋老板嘴里不过是“小打小闹”。看得太久,宋臻便问,怎么了?
苏云台伸了只手出来,睁着眼睛说瞎话,喝多了,腿软。
宋臻阖上电脑,握住这只手,把他抱起来往卧室走,嘴唇蹭在他额头,像是轻轻的一记吻。
宋臻把他安置在床上,让他这几天待在家里,少露面,《一念成谶》首映会在即,正好养养状态。
苏云台非要逆着来,说明儿打算去看看苏云卿,看弟弟总可以吧?
宋臻点头,俯下/身与他短暂接了个吻,苏云台嘴里有浓郁的酒气,宋臻身上有凛冽的锐气,交缠之下,隐约有种狂荡的烽烟之感。
第62章 (上)
隔天,苏云台先叫阿姨做了几个菜,打包带去医院。
来接的是宋臻的司机,一路上沉默寡言,苏云台念起万小喜的聒噪,发了个消息问她怎么不来。万小喜过了一阵才回,苦哈哈地发了个表情,说是公司里事情多,一早就来加班。
到医院时正赶上苏云卿刚起床,一边刷牙,一边玩儿手机,惺忪的一对睡眼,还盯着屏幕。
苏云台放下手里的东西,问:“看什么?这么认真。”
苏云卿从镜子里冲他一扬眉毛,说:“我在吃瓜。”
一夜蒸腾,墨令行天终于就最近的事发表了声明,苏云台料得没错,虽说男二与那女明星先后挖坑,宋臻却也不是全无准备,他找来了这女明星当时的经纪人和助理,两相对照,确认墨令行天接触她是在《白乐师》上映之前,并不存在网传的“封口”一事;至于男二,墨令行天摆出的姿态相当到位,有自责,有自咎,也有自省,该认的错认,不该受的脏水也一一敬了回去,逻辑自恰,不着痕迹地把自己与男二掀起来的一泡脏污摘了开来。
苏云台凑过去看了看,这声明的措辞瞧着眼熟,像是万小喜的手笔。
事情到这儿还没完,声明发出来不久,女明星原先的经济公司又传出来个消息,说是墨令行天来接触那会儿,华众娱乐也来过,还开出了不错的条件。
轻飘飘的一句话,又往这滩浑水里扔了块巨石,网上不乏有人猜测,墨令行天与华众本就不对付,几次合作也是摩擦不断,这次的事儿别不是有心人在背后下暗刀子?
反正虚虚实实,几经波折,真相如何,其实根本不打紧。
“这声明发晚了吧?”苏云卿收拾妥了,坐到桌边,见苏云台也在看,道:“两天才反应出这么个玩意儿,股价早跌下去了。”
苏云台打开保温盒,熬的是粥,照例放了干贝,盛了一碗放在苏云卿面前,叫他吃。自己去柜子里找勺子,勺子没瞧见,先瞧见一堆零食,五花八门,饼干薯片软糖,全是进口的,写的都是英文。
他转过身,正好迎上个心虚的眼神,“平常你就吃这个?护工不看着你?”
苏云卿扔了勺子走过去,“看着看着,丁秘书出差给我带的,我总不好不收吧?”
苏云台挑了道眉,眼睛都要眯起来。
苏云卿嘿嘿笑,像是个讨饶的小孩子,仰起小脸,说你要是不信,你问问丁弈呀。
苏云台有一阵没动,仍看着他,这小子笑得特欠揍,知道他吃这一套。
补上……
饭后苏云台带着苏云卿去散步,天气暖融,苏云卿看着也比冬日里有气色,沿着医院走完一圈,坐在花园的长椅上,他翘着腿,细细的脚腕露出来一截,亮得晃眼。
这个位置瞧得见医院正门,既是私立医院,又是工作日的上午,进出的人不多,偶尔来一辆车,也是叫人啧啧的豪车,两个人坐了半晌,苏云卿忽地抬起手,向大门的方向招了招。
大门之外,百来米的地方,停着辆桑塔纳,车边一站一蹲两个人,手里捏着个塑料袋,像是在吃早饭。
苏云卿说:“你瞧瞧我爸,这个地界,派两个人来蹲点,开的居然是桑塔纳,扣扣索索的,要不就是缺心眼。”他大大方方打招呼,车边两个人倒是挺尴尬,也不吃了,上车发动,一溜烟跑了。
苏云卿笑了笑,又说:“兜一圈还得回来,就那儿停车不收费。”
苏云台问:“盯了多久了?”
“你去非洲之前就有人来,”苏云卿的口气稀松平常,“一开始两轮班,现在好像有三轮,人我都认得了。”
苏云台皱眉,隔了这么些年,方明渊这虎狼之心不消反涨,如今已是蠢蠢欲动,“就让他们盯着?”
说这话的时候,苏云卿撑着脑袋侧过来,挑着眼皮看苏云台,他的大哥眼神冷峻,有点阴沉沉的意思。他说:“最开始老郑带人教训过几个,但他们前赴后继,我就想也别浪费力气了,反正就是看,看就看,小爷我这么好看,哪点见不得人啦。”苏云卿去摸苏云台的发梢,为了下半年的新片,他头发长了不少,挡眼睛。
苏云卿继续说:“也就出去麻烦点,走哪儿都跟着……”
话没说完,苏云台垂下眼,语调一转,问:“你出去了?去哪儿了?”
苏云卿眨了两下眼,有一阵愣神,他摆手,马脚越露越多,干脆自己认了,说出去转转,山下有家馄饨铺子,玉米猪肉的很好吃。
苏云台轻轻望着他,眼神不冷了,他握住苏云卿的手,细条条的手指根根展开,掌心纹路斑驳,还有点脱皮。
最后苏云台放开他,站起来,说等着,往后你想去哪就去哪。
听着比情话还动听,苏云卿挑起眉毛,嘴角也勾着,心里却惶惶地摸不到底,往后两个字太过震撼,让他几乎不敢妄动。他想起上一回宋臻问他怕不怕死,他说不怕,宋臻又问他怕什么。
苏云卿在苏云台看不见的阴影里一点一点地颤,他想仰天长啸,他想问自己怕什么?
草蛇灰线,伏脉千里,这是只有他能完成的事,他收不住手,他也无所畏惧。
第63章
墨令行天的声明一出,四方的质疑收了不少,也有人不依不挠地“发掘”新料,掘到最后,不了了之。原先发视频的女明星消声灭迹了半个月,社交平台上动静全无,后来有记者在机场堵到她,人戴着副墨镜,对着镜头絮絮叨叨,说自己因为这事神经衰弱,要出国休养一段时间。
风波是以平定,但却如苏云卿所说,这股价是真真切切受了影响,颓势难收。好在暑期档就在眼前,墨令行天下了重注,几部片子的宣传势头猛烈,占了不少头条和流量。其中有一部受了国外某电影节的邀请,出席展映,结果主创团队前脚刚踏进候机厅,后脚就听闻上头传来消息,不得参与展映。
其实也不止墨令行天,前前后后遭殃的片子不少,网上有人忿忿而呼:前路黑暗,杳无归期。
苏云台按照吩咐,没多出门,天天看着网上好与不好的消息,偶尔再去看看苏云卿。
游雪给他捎来了华众新片的本子,叫《尽吹散》,是部讲权谋的古装片。苏云台在里面演个反派,前期围在主角边儿帮着匡扶天下,后期司马昭之心逐渐显山露水,擘画非常,企图大权独揽,是个一黑到底的狠角儿。
接下本子时游雪告诉他,这戏让墨令行天出了大血了。苏云台愣了愣,改了双手去接,一边拉长了调子:臣,定不负主上所托。
苏云台有心问问这本子到底花了多少钱,但宋臻深夜回,一早又走了,总共也没碰上几面。一个星期后,周日下午,苏云台坐在沙发上看本子,才听见门口有熟悉的动静,他伸长脖子,正瞧见宋臻走进来。
两个人对了一眼,宋臻笑了,先问:“本子怎么样?”
苏云台道:“有点意思。你挑的?”
宋臻摇头,一边解领带,“谢瑞宁点名要的你。”
苏云台稀松平常“哦”了一声,转头又拔高声调特犀利地问:“你让他讹了多少钱?”
你让他讹,不是被他讹,这一问太有门道,宋臻笑出了声,扔了领带,倒了杯酒。
苏云台挪开腿,给人让了个座,宋臻探头过去看他手上的剧本,已经到了末尾,踏花侯一朝倾覆,被曾经的挚友压上刑场。本来是站在云端的人,如今一身血污,蓬头而坐,踏花侯一手索琴,一手要酒,奏完了一曲,遥遥对上首的人道——
苏云台阖上本子,一卷扔到茶几上,“你……”
宋臻把人拉过来,一根手指抵在他唇上,说:“就这么多。”
一个亿,苏云台睁大了眼,这片子光墨令行天就投了一个亿,眼下古装片算是电影院里最不讨好的类型,老王八出手就给这么多,别不是真被讹了?
有心再问,却被人封住了嘴,宋臻闷着一声笑,转移话题,“踏花侯说什么了?”
“他说,好友,吾再请你一回酒,然后他把酒坛子摔了,抽刀自戕。”苏云台皱眉,退后一步,“你回来干什么来了?”
宋老板答都不屑答,把人扛起来往卧室走,苏云台头朝下屁股朝上,本能地蹬腿,被人一手捂在了命门上,悲愤交加地骂人。
卧室床还是乱的,苏云台仰面倒进柔软的毯子里,大腿被人钳住,他眯着眼睛龇出牙,“老王八,你要完了!”
糊里糊涂的一句,也不知道指的哪桩事情,挣动间内裤已经被卸走,穴/口被一根手指破开,苏云台收紧了身体,一口气猛地倒抽,太深了!手指仍在往里开进,细微的痛感里还有一丝饱胀,他的身体开始反应过来,他的头脑开始不由自主地肖想,软肉温温热热地耸动,他想要更粗硬的东西填进自己身体。
也许想得太过投入,眼睛都要泛出水汽,苏云台侧着脑袋细细地叫,睡袍领口大开,两边乳/头蹭着布料都觉得痒。宋臻对这两颗小玩意儿倒是温柔,含着用舌尖顶,舌头卷住了深深地吸,苏云台整个人都在颤抖,手掌软绵绵地攥着人衣服,一边腿被人制住,另一边腿自己缠了上去。
一个星期不长,也不短,足够人稍一作弄就软了腰。苏云台的性/器已经流出体液,宋臻却不为所动,仍是拿手指打天下,一张威严的脸上居然瞧不出欲/望的痕迹,等人红着眼睛喘气时,才抽出来,手指濡湿,顺带抹在了肛口。
苏云台满心以为宋臻要进来了,一脸不甘不愿又很期待地看他,没成想宋老板却是握在了他性/器上。等了多时,最后又落空,苏云台嗓子都憋哑了,“到现在你还装什么装!”
小东西扭得厉害,宋臻笑问他,“不满意?”
苏云台咬紧了牙根,身后有体液在流动,这是濒临失控的时候。宋臻两指夹着他阴/茎,拇指结实地擦过去,刺激地几乎让他叫出来。苏云台想老东西可能是想让他碎在床上,他用腿去磨他的腰,用乳/头去迎他的唇舌,他使出了浑身解数,也没得到一个释放的破口。
性/器胀得难受,腿根都在颤,将将要射,宋臻才拉下裤子,放出等待许久的阴/茎。这根东西辅一动就长驱直入,掼进黏腻的穴/口,抵着正中穴心,凶狠地擦过。快感几乎要把人淹没,苏云台闭着眼睛,屏住呼吸,四肢百骸里有汹涌的快感在翻腾,他让自己完完全全地射出来,又在身后的插入之下再度绷紧。
宋臻引着他做了两回,苏云台把宋臻身上的衬衣撕开,迎接他壮硕的胸膛和后背。巨物凿入得越发深,远不是手指开拓的位置,苏云台缩紧自己的屁股,后/穴里湿黏得过分,有他自己流出的,也有对方射进来的。
一下午就在床上磨过去,混乱一遭,原本心头那点破事好像也跟着淡了。苏云台伏在床上睡了一个来小时,醒时天还没黑,自己的手机在响。
他的身体还在浸在温热的潮水里,宋臻那柄性/器还抵在臀缝,苏云台摸索了一阵,拿起手机迷迷糊糊看了一眼,又扔回去。
宋臻微微动了一下,问:“谁?”
苏云台又闭起眼,拉高了毯子,“不知道,号码不认识。”
身后有一阵悉索,随后宋臻的声音响起来,“这号码我认识。”
苏云台转过头,问:“谁?”
宋臻揽着他肩头,把手机递过来,顺手按下接听,他告诉苏云台,这是谢瑞宁。
第64章
苏云台不咸不淡“喂”了一声,又称呼对面为“谢总”。谢瑞宁倒是明显愣了一下,笑了笑,说,看来打得不巧,宋老板也在。
苏云台冲着宋臻挑眉,单刀直入地问:“谢总一日万机,找我什么事儿?”
声音里有一丝压不住的讽刺意味,谢瑞宁听出来了,他浑不在意,还是一副温和的嗓音,他说这次冒昧打扰,是想请苏云台吃顿饭,一来,《尽吹散》是明年华众的重头戏,他想想见见自己钦定的演员,二来,陆小为先前多有冒犯,说不过去,他想代人道个歉。
苏云台一个字一个字听,这个人的表象太好,狠劲儿藏得一丝不漏,要不是知道谢瑞宁背地里那点勾当,真要把他当个多么广豁的人。
这局听着像是鸿门宴,苏云台犯不着上赶着给人当砧板上的鱼肉,张口刚要回绝,对面好像摸着他心思似的,先道:“你不用这么警惕,我和宋老板的账,与其他人无关。”
一句话把路给赌死,苏云台仰头看身后,宋老板拿着手机回消息,瞥了一眼过来,苏云台压着声儿问:去不去?
他睁着眼,努力动嘴型,宋臻还给看笑了,他并不回避电话对面的谢瑞宁,说:“你问问他,在哪儿?”
谢瑞宁大概是听见了,跟着道:“定远府。”
“他倒是会挑地方。”宋臻放下手机,掀开毯子站起来,和苏云台说:“去看看吧,我和你一起去。”
谢瑞宁没意见,时间定在了明晚,挂电话前,苏云台用疏离的腔调谢谢他,说《尽吹散》这个角,定然全力以赴,不负众望。
电话收线,忙不迭就扔远了。厮混一下午,腰酸背疼,浑身沉埋的懒劲儿上升,连带着还觉得饿。苏云台披了件睡袍,洗了把脸走出去。
客厅电视开着,播的是《专属于你》,苏云台站着看了会儿,第五期了,燕一汀稳稳扎在第四名,虽说不是第一,现场观众的叫声倒比前三的都响亮。
宋臻正在厨房,衬衫扣子没系,手上抄着把刀,片鱼肉。菜估摸着是阿姨买回来的,他们在卧室里战况激烈,也没留神有人来过。
实在太饿,苏云台等不得,从柜子里翻了袋薯片出来,是上一回从苏云卿那儿没收来的,这小子身子骨不怎么样,零食倒是能吃。苏云台交代了护工,该说说该批评就批评,自己把苏云卿的库存一道搬了回来。
芥末三文鱼的口味,怪了吧唧的,苏云台往嘴里塞了两片,倚在吧台,看两眼电视,看两眼上了锅的鱼,不经意地提起来,“丁弈最近是不是出差了?”
宋臻正往汤里扔花椒,一壶清汤上飘着一层暗红,闻着却十分美好。火收小慢慢炖,宋臻抽了根烟出来,点了叼在唇间,低低“嗯”了一声,又说,是去了纽约。
苏云台放下薯片,找了张纸擦手指,他吃不惯芥末,嘴里有一股又呛又苦的味儿,他认真望着他,说以后不许丁弈给苏云卿带零食。
宋臻还愣了愣,反应了一下才说好。苏云台便安安心心把眼睛放到流理台上,不止有鱼,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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