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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东击西-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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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路西洗澡的时候伤口又沾了水,对着镜子收拾完又给路西喂了水才在他身边躺下,路西就像装了雷达,自动感应,刚躺好就翻身抱了上来,在怀里蹭了两下找到舒服的位置,就开始打起了小呼噜。
月光从窗帘缝隙里挤进来,照在陆冬勾起的唇上,贴上路西的发丝,吸了下鼻子,满足的闭上眼睛。
还能有什么比得上情人相拥而眠。
你要以为这就掀篇那就错了,人路小西是下决心要冷战了,他的冷暴力和陆冬的冷暴力完全不同,人陆冬冷暴力是完全忽视这个人,就当他不存在,可他不一样,该干嘛干嘛,吃人家的穿人家的用人家的就是不跟人家说话,你说气不气人?
从那天早上路西撅着屁股从陆冬怀里醒过来,已经三天了,自始至终一句话都没说过,享受着人陆冬的服务,就是不搭理人,除了那天喝醉挤到陆冬怀里,晚上睡觉的时候都主动睡到床边,中间隔出一条分水岭,虽然半夜还是会不自觉的靠过去,可最起码态度有了,爷很生气!爷和你没完!
周五下班路西很难得的直接回了自己家,平时都是周六陆冬和他一块回去的,既然冷战就要有个冷战的样子,还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吧,路妈看他回家住自然是高兴的很,习惯使然,特意看了看后面,也没看见旁的人,“陆呢?没跟你来?”
路小西瞬间掉脸子不开心了,“到底他是你儿子还是我是你儿子?”
路妈捧住她自认为消瘦的小脸蛋亲了口,“怎么?还吃醋了?宝贝儿哟!”
“妈诶,你这都要做太姥姥的人了,怎么还这样啊?这一脸口水!”路西假装嫌弃的抹了把脸。
“哎哟 ,快别说,你这么一说我心口抽的疼,我怎么觉得我老的太快了,这都太姥姥了,我这一段都睡不着,给我愁的你看看,这白头发一绺一绺的往外冒。”
“亲娘唉,您今年都六十四了,还以为十八岁的小姑娘?长的跟老二一样那都成妖孽了,就算你愿意我爹还不愿意呢,领着媳妇跟领闺女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外面养了小的,多去几趟美容院填填你脸上的沟就好了。”路西咬着苹果给老妈插了一刀。
“我还是给我亲儿子打电话吧,问他怎么不回家吃饭。”路妈给他一个白眼拿起电话拨号,“要你有何用,哪有人陆知冷知热。”
路西翻了个路妈同款白眼赖着不走,躺到沙发上把头靠老妈腿上偷听她讲电话。
陆冬是看着路西回的家,最后自己一个人回了家,抱着可怜在家里无所事事,想打扫卫生吧又提不起精神,发了会呆,从抽屉里拿起闲置了很久的外卖单,刚放下叫餐电话路妈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阿姨。”
“诶,冬儿啊,怎么没回家啊?”路妈对待小辈特有的语调,带着点嗔怪,让人没有距离感很舒服。
“我这有点事走不开,就没过去,您吃了吗?”陆冬说。
“还没呢,就问要不要等你吃饭呢。”
“阿姨,你们吃吧,以后不用刻意等我吃饭,我这边没准,回家随便吃点就成。”陆冬说。
“这孩子,吃饭可不就得一家人一块才热闹,那行吧,明天过来吧?想吃啥我提前备上,天凉了得进补了,我给你们炖汤喝。”路妈问道。
“都行,我不挑食。”
路西咔嚓咬一口苹果,在一边撇嘴,还不挑食,没人比你更挑食了,虚伪!
“阿姨,天凉了,记得加衣服,上次我给叔叔带的药酒喝完了没?有效果吗?我朋友正好出差过去,要不要再捎两瓶?”
“还有一瓶呢,效果好着呢,你朋友要是方便多带几瓶,他那几个牌搭子都问他要呢,自己出去炫耀又舍不得给别人,丢死个人了。”路妈笑骂道。
“行啊,我让他直接快递到家里吧,喝完了我让我朋友再给发过来,阿姨,我不耽误你了,你们赶紧吃饭吧。”路妈这是一点没把他当外人,越是不客气陆冬越是舒坦,心里的负罪感就没那么深了。
“诶,好好,你也记得吃饭啊,明天过来把小可怜给我带来,想死我了都。”
路妈挂完电话路西斜着眼看她,“你还真不客气,都要上了,知道那酒多难搞吗?有钱都买不到。”
“我跟我亲儿子要点东西怎么了?个小白眼狼。”路妈佯怒。
“呦呦呦,都亲儿子了,得,我这后儿子还是走吧。”路西把苹果核扔到垃圾桶里,拿湿巾擦手。
“我明儿就问问人陆,愿不愿意认我这个干妈。”路妈笑的老神在在,越想越觉得靠谱。
“妈妈诶!!你不是真的吧?可别,千万别,”路西急了,这要真成老妈干儿子了,怎么都觉得自己有种乱伦的感觉,“你想啊,万一人家不愿意,也不好意思回绝你,多尴尬啊,你还让人以后怎么来家里吃饭,你先别急,回头我给你打听打听再说成吗。”
“也是,过段时间再说吧。”路妈蹭站起来急着往厨房走,腿脚麻利,“锅诶,我滴锅诶,忘了,熬干了都,都是你这熊孩子给我打岔。”
马上就要光棍节了,不伦不类的节日,路西对这不感冒,低头刷着手机,各种购物推送,不胜其烦,从医院送饭回来独自走在小区里面,手里空的保温桶碰到腿上咣啷咣啷的,他们小区这块建的早绿化好,路两边种了很多银杏,每年秋天,从外面看过来,一栋栋欧式小白楼隐藏在黄色的树叶里,特有感觉,勾的不少人在外面开放区域拍婚纱照,小区里景致更好,只是安防措施做的好,外人进不来。
路上积了不少落叶,正午的阳光暖洋洋的,晒的人犯瞌睡,路西伸手打了个哈欠,脚底下踩着落叶,咔嚓咔嚓的响。
余光中就见一个黑乎乎的东西窜了出来,路西吓了一大跳,往后跳着退了一大步,拍拍胸口看着正冲他吐舌头的可怜,“我的乖乖,你怎么也不叫一声,我踩死你了怎么办?”
可怜吃得多就是不长个头,还是一小坨,宠物店说小型犬长不大的,看了一圈也没见某狗它爹,他们这都是独门独院的别墅区,这离他家还有段距离,也不知道可怜是怎么跑过来的,“宝儿,你爹呢?”
可怜干脆趴到树叶上不动了,头搁到爪子上趴着,委屈的皱着脸看他,喉咙里咕噜咕噜的发出声音,爪子上不知道从哪沾的泥,一坨一坨的搅和的脏死了,“得,肯定你自己又偷跑出来了吧?是不是看见谁家小母狗了?你就野吧你,早晚让卖狗肉的把你逮走。”
可怜平时在家没地儿跑,也就是晚上下班遛一会,这一段俩人闹别扭,也没人遛它了,天天晚上在家扒门,得不到回应就跟着人转悠,眼巴巴的盯着你。
每次回他家,它就乐坏了,因为家里有个院子可以撒欢,不过院子的栅栏空隙大,刚开始往外跑总是卡在缝隙里,头在栅栏外面,屁股在里面,后来挤的多了空隙越来越大,也卡不住它了,想去哪去哪,一不留神它就跑出去,好几次都是邻居和保安给送回来的,用绳子拴着吧又不忍心,只好多操着点心了,这估计又是没留神自己跑出来的,找不着家了。
“你这去哪刨坑了?这一爪子的泥,走,跟上你后爹。”路西用脚踢了踢它示意它跟上,没走多远就看陆冬过来了,杏色的宽松版毛衣,浅色九分仔裤,运动鞋,阳光洒过去身后的银杏叶自带背景,头顶着光晕,亮瞎了路西的眼,“闷骚。。。。。。”
“回来了。”
路西直接无视的掠过他。
陆冬这一段对他的‘姨夫期’早已习以为常,不受影响的弯腰从地上捞起可怜抱在怀里,拍拍它的脑袋,“又玩越狱是吧?回去就拴着你!”
可怜配合的叫了两声,可怜兮兮的,“委屈了?是不是想你妈了,出来找你妈是吧?”
路西走的好好的直线偏了轨迹,晃了个s才走直,你才它妈!你全家都是它妈!
陆冬只管抱着可怜在后面跟着,嘴里念念叨叨的,平时也没见他话那么多过,路西犹豫了会还是没忍住,“你能别抱着了吗?你没看见他一爪子的泥?土都蹭衣服上了!”
老子花三个月的工资给你买了件毛衣!
自己都没舍得买!
在你克扣老子零花钱的情况下!
你特么还不爱惜!
陆冬抱着可怜走快了几步,走到路西前面挡住路,可怜四个蹄子冲外面,路西正好对着它的小丁丁,“。。。。。。”
“你看,没蹭衣服上。”陆冬皱巴着脸,像个大号的可怜,讨好着说,“知道你给我买的,要不是见咱妈我才不舍得穿。”
这件毛衣路西有一件类似的,完全就是情侣装,当初就冲这个买的,买回来还没一块穿过。
“。。。。。。”
好吧,你赢了。
路妈正站在门口垫着脚尖叫可怜,看见两人一狗就小跑了过来,什么亲儿子干儿子统统扔到了一边,抱着可怜往屋里走,“哎哟,我这宝贝儿怎么一会弄的脏兮兮的,奶奶给你洗澡澡好不好?下次再偷跑就不要你了,让狗贩子把你卖了,看你怕不怕!”
“。。。。。。”这怎么又成奶奶了?
路西把保温桶扔到厨房,往楼上看了眼,“妈,项右那个兔崽子回来了吗?”
路妈正在卫生间给可怜洗脚,“回来了,拿着行李又走了,还挺急,怎么了?”
本来是他们一块去送饭的,走到大厅项右被一个医生叫住了,俩人不知道说什么,路西就自己上去了,左等右等不见人,打电话一问走了,剩他自己一个人,只好打车回来了。
“他把我丢那自己跑了,越大越没谱。”
“他多忙你不是不知道,都跟你一样还怎么活?”路妈捅起人来也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再见!找我亲妈去!”
“去吧去吧!”路妈抱着可怜出来,示意陆冬把浴巾包住,两人合作给可怜擦干,“哟,冬儿,你这胸口怎么回事?伤着了?”
陆冬毛衣宽松,一弯腰锁骨的伤口贴布就露出来了,罪魁祸首本来正翘着腿看电视,一听顿时心虚了,脚从茶几上收了回来。
“哦,没事,就前几天给挂了一下,怕见水给贴上了,就看着夸张,其实没多大事。”陆冬看了他一眼给路妈解释。
本来家里的创口贴都用完了,陆冬下班特意绕开家门口的药房去别的药店买了一盒,自从路西在门口的药房办了会员卡买了痔疮膏,陆冬每次路过那家药房都觉得有人盯着他研究,宁可绕道也不用路西的会员卡,谁知道回家一看,药箱里放了两盒没拆口的创口贴。
“什么挂的?要是铁片啥的还得打破伤风吧?打了没?”路妈关心道。
“没事,就破了点皮。”
“那也不行,别不当回事,严重了能要命,来来来,我看看。”路妈说着就要上手。
路西赶紧叫住她,“妈妈妈,锅锅锅,你闻闻,是不是糊了?”
“哎哟,又给忘了,我这记性,一天不如一天!”
陆冬看路妈消失,才指指创口贴,对路西笑了下,“谢谢。”
路西哼了声,“门口充会员送的。”
“。。。。。。”
陆冬在路家呆了一天,吃了晚饭才回去,中午还在路西屋里蹭了个午觉,怕老妈怀疑,路西是敢怒不敢言,自己跑到项右屋里睡的,陆冬只管抱着带着路西味道的被子睡的美滋滋的。
吃完饭老妈让自己送陆冬,可怜被路妈留下了,不舍得,说让路西走的时候带回去,路西心不甘情不愿的在陆冬后面磨蹭。
“你走近点我能吃了你吗?”
路西一听这话扭脸就往回走,陆冬一看他脾气上来了赶紧把人拉住,又扭头看看四周,赶紧松开,“祖宗,我错了。”
“只要这事掀篇,你以后说什么都成,好不好?”陆冬凑近了小声说,热气扑了路西一脖子,低沉的嗓音充斥耳膜,性感的让人合不拢腿,“要不去车里待会?”
路西没那么傻,他知道只要进了车,都是陆冬说了算了,梗着脖子摇头。
陆冬勾勾他的手指,“好吗,进去呆一会,就一会,我保证不动你一根指头。”
信了他才见鬼了,路西誓死坚守自己的底线,除了摇头还是摇头,不管陆冬说什么,反正摇头就对了,不能受他的蛊惑。
两人站的地方没有路灯,靠着大树,旁边又是一墙的爬藤植物,看着黑乎乎的一片,陆冬飞快的扫了眼四周,凑上去在他嘴上啄了一口,满足的舔了舔嘴唇,气的路西两手往他胸口推了一下,陆冬疼的嘶了一声。
“完了,估计出血了。”
“你。。。没事吧??”路西把手背到身后,忍住不去扶他。
“没事,除了伤口有点疼。”这路西说聪明吧又很好骗,这咬的都好几天了,就算疼也没陆冬说的那么夸张。
“谁让你不要脸的。”路西心虚的小声嘟囔。
“我就只对你不要脸了。”脸这东西虚无缥缈的,可有可无,人到手了,脸还要他干嘛。
“。。。。。。”
这他妈还是我认识的老陆吗?年纪越大脸皮越厚?
这边路家,路南一脸疑惑的进屋,“妈,你有没有觉得三儿和陆冬有点怪怪的?”
路妈正给可怜穿小衣服,应和了声,“什么怪怪的,俩人不是好着呢吗。”
“不知道,就是太好了,才感觉怪怪的。”路南说完又看了看大门的方向,“这送个人怎么还不回来?”
“我看你才怪怪的,整天操的什么心,左左的事一点不放在心上。”
“妈,你又说我,我说了她能听吗。。。。。。”
“我回去了。”路西摸了摸有点发烫的老脸,真没出息啊,这么经不起撩拨,三言两语就功亏一篑,转身的时候没留神左腿绊了一下右腿。。。。。。
真特么丢人啊!
陆冬伸手扶住他的胳膊,隔着单薄的布料,轻轻捏了一下肘部,一股酥麻从胳膊传遍全身,路西赶紧挣开。
“我明天过来接你。”
谁要你接!我才不回去!“哦。。。。。。”
额。。。。。。这不是我说的,不是!
路小西说好的底线呢?
鄙视!
“你进去了我再走。”
这莫名熟悉的套路,初中还是高中的?上学没少撩妹。。。。撩汉吧?
偏偏就是这小年轻的恋爱模式触动了路西,什么都没有,单单一个触摸就够自己悸动一个晚上了,也就这个人有这么大的魔力,再矫情又能怎样呢?身心都以臣服,早已经认准了这个人,就认命吧。
等他来的时候就原谅他吧。
路西还是没能等到陆冬,等来了他的电话,有些着急,“宝贝儿,我不能过去接你了。”
“哦。”有些淡淡的失望。
“听我说,我请了几天假,项右找到秦淮了,他情况不太好,我必须赶过去,你先在自己家呆着,等我回来好吗?”陆冬说。
“他怎么了?”
“还不知道,我先过去看看。”
“好,有事给我打电话,你路上注意安全。”
“在家听话,乖乖的。”
“嗯。”路西乖巧的应了声。
那天是双十一,全民狂欢,邱雨抱着手机一直都在刷淘宝,公司上下都弥漫着过节的气氛,嚷嚷着晚上去哪嗨,就连花瓶都在办公室窝着没出来,估计也在刷购物车。
路西接到陆冬电话的时候正商量去哪玩,声音里都带着笑,“喂~”
那边没人说话,路西心沉了下,往洗手间走,“老陆,怎么了”
“路西。”
“我在呢。”路西急着应了声。
“秦淮。。。。没了。”
“。。。。。。”路西后背一凉开始冒汗,有点透不过气,扯了扯自己的领子,最后还是失态了,“什么叫没了?怎么就没了?他还欠我钱呢怎么就没了!”
“路西。”
“你说啊,好端端的人怎么就没了?”路西站在厕所门口叫,路过的都伸着脖子看。
“我操他大爷!他还欠我钱呢!”路西眼泪往下啪嗒啪嗒的掉,“项右呢?项右怎么办?他没了让项右怎么办?”
“他还好。”陆冬的声音嘶哑,像抽烟过度的老烟枪。
“怎么可能会好,我死了你会好吗?”路西有些无措,转着圈找个可以依靠的地方,胳膊抹掉眼泪,“你说啊,怎么就没了,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吃饭吗?我还欠他一个茄子,我还没给他做,王八蛋!”
邱雨听说路西犯病跑了出来,慌手慌脚的站在那过来也不是站也不是,这陆大大不在,谁能降得住他啊。
路西第一次经历身边的人离开,茫然无措的发慌,就这么抱着手机蹲厕所门口哭开了,“你让他还我钱!别以为做鬼我就能放过他!”
叶春晓过来的时候路西已经挂了电话,手里抓着不知道谁塞过来的纸巾,把吃瓜群众驱逐开,走到路西旁边,刚刚哭过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你看,你跟他才相处几天啊,都舍不得了,我们。。。。我们。。。。那王八蛋怎么舍得这花花绿绿的世界,丫可真狠心。”
叶春晓泪腺已经失控,鼻头都揉红了,说话都带着鼻音。
“是不是因为我当初砸他那一下?”路西闷闷的说。
叶春晓伸手把他抱住,拍拍他后背,“宝贝儿,千万别这么想,真的,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肯定是因为我。”
叶春晓的妆已经花了,她接到电话比路西早了一步,“不是你,是我们,这特么算什么朋友,狗、日的老天。”
第84章 第 84 章
【项右】
酒店是临时订的,因为这次出差时间长,公司给他租了间公寓,项右提前到了那边还没收拾出来,只能先住酒店。这是个三线城市,主要经济支持就是旅游业了,他到的时候正好赶上五一高峰期,各个酒店都几乎满员,就这个酒店还是刚巧赶上有个旅行团的人没到订上的。
新店急着开业,还有几家供货商没谈拢,别的都好说,主要是有一家本地的食品厂,产品没有达到上柜的要求,找了各种渠道要和他们合作,软硬兼施,项右已经躲了两天,这边的同事都被缠怕了,这种本地企业一般都不好惹,强龙压不住地头蛇,就怕后期给你找麻烦,阎王好送小鬼难缠,给你使个绊子还不容易,项右倒没这些顾虑,态度强硬,食品厂那边的人提起他都咬的后槽牙疼,硬骨头太难啃了。
项右回到酒店的时候,大厅里正好有个旅游团要走,一群大爷大妈吵吵嚷嚷的,领队的喉咙都喊的嘶哑了,也没见人消停,项右瞅见几个眼熟的,都是住一个楼层了,实在不是他有这闲工夫,而是每次路过都能从他们敞开的门里听到接地气的歌声和大爷大妈扭动的身影。
回屋换了件衣服就出去了,约了上面的领导,不好迟到,晚上还有个饭局,时间太赶了,关门的时候余光扫到一个黑色箱子,想了想也没想起什么时候把箱子给拖出来,也没把这事太放在心上。
下来的时候旅游团还没走,大厅吵的像菜市场,大爷大妈们精神旺盛,直接在打听切磋开了,项右给同事打了电话,还在路上,看了眼大厅还是选择了去外面等。
酒店外面有个爬满紫藤的圆形花架,下面有凳子可供人休息,项右走近了才看见柱子后面坐了个人正在打电话,柱子把人完全挡住了,从外面根本看不见里面有人,项右顿了一下脚步,看看外头的毒太阳还是选择了继续往里走,那人反扣着顶帽子,背对着他,看不出多大年纪,只顾着讲电话对项右的靠近一点察觉都没有。
项右在离他远一点的椅子上坐下,划开手机玩游戏。
“别啊妹妹,就今儿晚上,哥哥给你露一手怎样?怎么没地方,我房间啊。。。。。。那么大的屋子还玩不下?你想怎么玩?啧,怎么叫不正经,陪你赏花赏月赏夕阳,谈风谈月谈理想还不行啊。”
“没问题,就这么定了,一会见。”说完那人还很浪荡的笑了两声。
项右无意听他打电话,奈何那人一直讲个不停,挂完电话又给朋友打了个电话,大意应该是泡了个妹子不去见面了,估计天热,那人把帽子摘了,拿在手里扇风,露出个光头,上面还有一层水光,这是得有多热啊。
项右扭过头去礼貌的不去看他,看了看表,往路口张望。
那人电话一个接一个,信息量之大,让项右咂舌。
“刘施主,贫僧看风水不为求财。。。。。。你若有心,善款捐作香油钱送到寺里吧。”
“每个人的财运都不同的,有人是南边旺,有人是北边旺,店铺的选址,道路的走向都会影响到财势,马路又称水龙,也是水流,这店铺旺不旺都要看走势。。。。。。”
“啊,晚上啊?贫僧晚上还有个讲座。”
??晚上不是泡妹?
项右实在没忍住,扑哧笑了出来,神棍听见声响扭头看了眼,眼神不善的盯着他,项右偷听别人讲电话理亏在先,摸了摸鼻子点头示意,正好电话响,同事到了,光头吊儿郎当的咧嘴一笑,冲他比了个中指。
骗子还挺敬业,头发项右也没功夫搭理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自己还要在这呆一段时间,这种骗子都是团伙性质的,省的惹上了甩不掉。
秦淮挂完电话就回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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