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吞下了爱人的戒指-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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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第十五章　
　　我被他按在水中，窒息的感觉太过压抑，我扑腾的手落在水中，除了徒添伤痛之外，没有其他作用。
　　他把我从水中揪起来：“有胆子，你是第一个打我脸的人。”
　　说罢，他没有再将我按入水中，而是拽着湿透的我上楼。我踉跄地跟在身后，几次差点摔倒。
　　将我丢在床上，他扯下了我全部的衣服。我向后退缩，他抓住我的腿，压在我自己的身　前。
　　“留个记录好不好？要是哪天我看你不爽了，或者江莫惹了我，我就把这视频发给他。”他说着下了床，开了摄像头。
　　“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了，不会怕吧。”他干脆利落地扯下了皮带，那男性的身躯压在我身上的时候，我忍不住颤抖。
　　带有侵略性的手指刺入了身下，这具身体剧烈地排斥，却又被自己压下去。我努力放松，不想让自己更疼。
　　视线转向那个摄像头，我拼命忘记的那段记忆铺天盖地涌来。
　　曾有一个摄像头对准我身体的每一处，记录下我在别人身下被迫犯贱的样子。手段都一样，我还是没有办法逃脱。我等的人还是那一个，他还是没有来。
　　林泗辰对我说：“任人宰割，真美啊。”
　　“腿张开，屁股抬高点，你和我说说看，多少人干过你这个地方？”
　　戏谑的声音在头顶传来的同时，他拔出了手指。
　　他单手拿着安全套，用牙齿撕开，动作熟稔。
　　我努力翻过身，背对着他，把头埋入枕下。感觉到自己的臀部被他抬高，然后侵入。
　　“我一点也没有兴致干一个死人。”他动作许久，见我没有反应，连一句声音都没有，除了这具身体因为疼痛时而的瑟缩之外。
　　他勾唇一笑，拔出自己，抱我走到阳台。
　　他让我坐在阳台的栏杆上，那栏杆并不高，到他的腰部。而我坐在这样窄的栏杆上，不抓紧就会掉下去。
　　“怕吗？”
　　我回望一眼栏杆下的世界，恐高。
　　他突然拉下我，让我的腰抵着细细的栏杆，差不多大半个身体没有着落。
　　此刻，他再次进入我。我不自觉地抬高腰部，放松着自己。可是没有用，这样的情况下，我身体紧绷地厉害。
　　他每撞我一次，我就有一种掉下去的错觉。头因为恐高而阵阵发晕，求生意识让我的双腿缠紧他的身体，手也在摸索着。摸到之后，紧紧抱住。
　　“活过来了？”
　　“我怕……”靠在他的怀里，我的身体轻轻颤抖，“不要在这里做，我求求你……”
　　“你之前不是还想寻死吗？”他声音带着笑意，“你装的？”
　　“疼。”掌心被瓷片刺入的伤口渗出血迹，这样的疼痛，让我明白了死亡或许是一种更疼的承受。
　　他抬起我的脸，“真乖。”
　　“突然舍不得把你还给江莫，这样一直做我的玩偶，不也很好。”
　　他双手托住我，对我笑着：“我没做完，你还得继续靠着栏杆。”
　　“或者，回到床上，但是你得把我的安全套吃下去。”
　　我抬眸看着他，一天没有进食，贫血让我的头发昏，这样的境地又使我晕。
　　双手不放地抱着他，那张脸渐渐与江莫重合，他依旧对着我笑。
　　笑容太嚣张。
　　我也对他露出一个笑，我眼前的，是当年的江莫吗？他见到我笑，还是会露出这样一个我看不懂的表情。
　　江莫是爱我的吧……
　　“做……”
　　我听见自己小声说道。
　　就这样进入我，让我感觉到你的存在。
　　在高楼的尽头，我什么也不要去在乎，你抱着我就好。
　　哪怕摔下去，我也心甘情愿。
　　那些害怕的情绪突然散了，我什么都不要，只想再回到你身边。
　　“嗯……啊……”我闭上眼睛抱着这个人，仰头，呻吟。
　　一个吻印在了我的唇瓣上，带着强烈的掠夺气息，却冷冰冰的，没有爱意。
　　舌尖侵入，我张开口，任他掠夺。
　　眼前一阵发黑，不是闭上眼睛的黑，是脑海中那个世界的黑。
　　我好像，晕在了他的怀里。
　　醒过来后，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窗前，抽着烟。天已经亮了，光线勾勒出他的身姿，那样孤单地站着，又有种不许任何人靠近的冷漠。
　　我坐起身，那个人转头，他丢掉烟走过来。
　　“滚吧，我带你去见江莫。”林泗辰粗暴地拉起我，“这样下去，你非死了不可。”
　　我下了床，他速度太快，我跟不上。
　　不耐烦地看我一眼，他打横抱起我：“真麻烦。”
　　坐着他的车，我被他带到公司。
　　一路上有人给林泗辰鞠躬叫他总经理，他都没有理会。
　　可是他忘了，被他牵着的我，没有穿鞋，赤脚走在他身后。
　　进了电梯，他那样盯着我，我无措地低头。
　　到了地点，他一脚踹上门：“你要的人我他妈给你带来了！”
　　门被人从里面打开，我惊慌地躲在林泗辰身后。
　　却又忍不住探出头，看见那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孔。
　　我的泪匆忙掉落。


第十六章　
　　江莫穿着白色的衬衫，脸部轮廓很完美，带着锋利而冰冷的气息。他的疲倦隐藏的那样好，如果不是认识他多年，那微微蹙起的眉头只能看出他的不耐烦。
　　对上我的视线，我清楚的看见他眼底的情绪。带着悲伤，带着惊讶，还有一种情绪，我不知道那是什么……
　　我刚准备再向林泗辰身后躲去，林泗辰却把我推过去。我一头撞在了江莫的怀里，下一秒，自己已经害怕地逃离。
　　“对不起，我……”他会不会再伸手打我，不要打我，我只是很想他……
　　突然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我身形一滞，愣在原地。
　　“你跑到哪里去了，我找不到你。”他抱我抱得那样紧，我却不知所措。
　　江莫对上我的视线，他眼底的情绪慢慢褪去，似一张白纸铺满五颜六色的颜料，那颜料未曾停留多久，自己渐渐淡去，不剩其他，唯有原来不染世俗的白。
　　“你怕我？”他有些不敢相信。
　　我的视线不经意间撇向林泗辰，林泗辰又露出那种不屑的表情。
　　“人给你了，如果你是真的想留他，就别去找时明。若是你要去找时明，那么这个人，”林泗辰勾唇一笑，“就给我玩。”
　　江莫抬眸对上林泗辰的视线：“泗辰，你没有机会。”
　　“希望如此。”林泗辰转身，“这蠢货蠢得可怜，你不好好照顾他，死了你都不知道。”
　　说罢，他消失在电梯。
　　“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江莫搂着我的腰，“是怕我，还是讨厌我？”
　　我凝视他的眸，恢复的如此平静的眸，摇头。
　　他温暖的手抚上我的脸，缓缓开口：“你瘦了。”
　　声音很安静，在空调房里，我听得那么清楚。
　　“是不是没有按时吃饭？”
　　我低下头，看着自己赤裸的脚。地上冰凉，有点冷。
　　他抬起我的脸，“没有人照顾，脸色就这样难看。”
　　江莫拉着我坐下，低头间发现我没有穿鞋。
　　他拉我坐在他的腿上，“鞋呢？”
　　我看着自己的脚，林泗辰拉我走得太急，急到我自己都忘记了穿鞋。
　　“不要不说话，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我不知道要说些什么，真的不知道。
　　“手上怎么缠着绷带？你把自己弄伤了？”
　　“嗯。”我小心地抽出被他轻轻握住的手。
　　江莫的叹息微不可闻，“别跑了，让我照顾你。”
　　“你会赶我走。”我说着，想要起身，可是他牢牢牵制住我，使我动弹不得。
　　“我不会赶你走。”他的唇印在我的额头，“相信我。”
　　“你会去找时明，会去找别人，你会有很多很多情人。”
　　江莫笑笑：“可我却离不开你。”
　　“你骗我……”
　　“我没骗你。这几天都找不到你，也没有兴致在外面养小情人，把时明也气跑了。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
　　“你在找他。”那天他打给林泗辰的电话，就是为了找时明。
　　“他太高傲，身体还没好，被我质问后，他就趁我不在跑了。”江莫说着，搂着我腰的手紧了紧，“时家的势力，我都要忌惮三分，他跑了，我怕他会耍手段抓你，所以只有先找到他，才能确保你的安全。”
　　“你不是爱着他吗……”我看着他修长的手指，思绪纷飞。
　　“我在努力爱他。”
　　他在努力爱上别人，那我呢……
　　“那你去找他……”我想要去扳开他抱着我的手，却没能成功。
　　深深吸了口气，我配不上他，我于他而言，不过是一直养着的人，他习惯了我的存在，却又看不起我。
　　这个人，不是不爱我，而是不愿意爱我。
　　他尝试去爱别人，但他做不到。他可以为了任何一个人，任何一个劣拙的谎言对我拳打脚踢，也可以为了我而放弃任何人。
　　我有时候于他可有可无，比如用我去保护时明。有时候可以是他的全部，比如此刻。
　　我那么重要，似乎又不那么重要。
　　我不想再听他说下去，那个答案，我不想听他亲口说。
　　可是我也没有办法否认这个事实。
　　我一直小心猜测他的想法，以为他是愧疚才对我好，以为他习惯了我的存在，却也没敢奢望他是因为爱我才把我留下。
　　他给了我爱，是的，是我最想要的，别人都得不到的。可是这样的爱，高高在上，我被它压的抬不起头。
　　你养过宠物吗？你爱它吗？爱，对不对？它生病吃不下去东西你会难过，它死了你也会哭得很伤心。若是有一天它咬伤了你的朋友，就算是你的朋友激怒了它，你还是会生它的气，会骂它，严重一点甚至会踢它。
　　为什么呢，为什么不生朋友的气而生它的气呢，因为朋友不是宠物，你和朋友是平等的，可是你和一个宠物是不平等的。
　　尽管你爱它。
　　“清，你别哭，眼睛都红了。”他吻着我的眼帘，我的泪，我的面颊，我的唇。
　　那双手熟练地在我身上游行，每一个敏感点都被他掌握。过于宽大的衣服轻易被他扯下，我的肌肤暴露在空调里，好冷。
　　我跨坐在他身上，他身下的性器已经硬硬地抵在我的股缝。
　　你看他如此熟悉并爱着我的身体，却又对我如此残忍，让我在他的爱下，一点点窒息。
　　（看了小天使们的评论，江渣渣已经无药可救，lz的脑洞和理由都不够强大，无力说服小天使，从小天使的评论中找到关键词和灵感的lz也是厉害了，鸡蛋准备好砸江渣渣吧，狗血也已经准备好，祝小天使们品尝愉快，身心健康）


第十七章　
　　他的唇游走在我的脖颈，鼻息温热，刺激着被他触碰的每一寸肌肤。
　　只脱了裤子，他再次抱我入怀。
　　我伸手攀住他的身体，感受着身下的男物慢慢进入自己的疼痛，忍不住呻吟，那男物似乎又粗了一圈，后面撑得太满，心中却依旧空虚。
　　“江莫，有点疼。”我抱紧他的身躯，心里为什么那么空，明明都已经包裹着他，我已经那么努力地留着他。
　　“做了那么多次，还是会疼吗？”他的手滑倒腰间，揽住。
　　“疼。”靠着他的胸膛，隔着一层衣物聆听他的心跳，我的手终于无力地垂下。
　　抱得再用力，又有什么用呢……
　　这心跳，那么有力，却不是为我。
　　我却为他而活。
　　“清，告诉我，你这几天去哪儿了，为什么我找不到你。”他抱起我，伸手拂去办公桌上文件，放我躺在上面。
　　我闭上眼睛，皮肤接触到冰凉的桌子时有那么一瞬的无助。
　　可是江莫不懂。
　　我缠住他的腰，想开口，却因为他的撞击发出破碎的声音。
　　“林泗辰却那么轻易地可以找到你。”江莫抬起我受伤的手，吻了吻。
　　他俯身轻嗅我的身体，“清的身上，有别人的气息。”
　　我平静地睁开眼，看着他深不可测的眼睛。
　　刚刚就发现了，为什么现在才说……
　　猛地被他翻过身，“背后是被磨伤的吗？怎么磨的，和别人做爱的时候？”他的胸膛紧贴着我的背，在我耳边说道。
　　我没有说话。
　　“腰身上的青紫痕迹是被捏出来的？”他说着慢慢抽插几下，然后拔出，再用力刺入。
　　我疼得皱紧眉头。
　　“我养的人也不是吃屎长大的，他们都找不到的人，林泗辰能轻易找到？我不拆穿他，是因为我把他当兄弟。除了泄欲，他留着你有什么用？”他的唇落在我的背上，沿着背部的曲线下滑。
　　“可是你是我的，这样被别人干了，是在扫我的脸。”他从身后拉着我起身，我赤脚站在地上，他还埋在我的身体里，双手抱我抱得很紧。
　　“你在乎的，就只是你的脸面吗？”猛地被他压住，我被迫趴在地上，以一种屈辱的姿势被他一次次的贯穿惩罚着。
　　“那么我呢……”我继续开口，声音带着悲怆和无力。
　　一颗戒指从我的头顶掉下来，被一根项链穿着，弹跳几下，脱离断掉的项链滚入桌底。
　　那是我的戒指……
　　“你走后，我一直带着它，等你给我戴上。”江莫的冷笑声从身后传来，“可是我错了，你就是应该这样被养着，像一条狗一样，留在我身边。”
　　我努力挣脱，想要伸手去够那颗戒指。可是他的双手那么有力，困住我，继续去接受他的施舍。
　　我想要伸手去找回我的爱，可是却是我最爱的人束缚了我，明明近在咫尺，却怎么都触碰不到。
　　“如果我说是强奸呢……你还是会生我的气，对不对……”我抬起胳膊去擦眼睛里的泪，那么湿，流入口中，又是那样咸。
　　身后的动作停了下来。
　　“你也不会在乎，反正不是第一次了，我本来就这样肮脏……已经不止一次的这样跌你的脸面……”
　　“你把我当成什么呢，一条狗……很、很形象，我现在这个样子，难道不像一条狗吗？”我的声音已经哽咽，却努力保持平静，止不住的颤抖还是掩埋不住，暴露我的悲伤。
　　“我合格吗？”嘴角勾出一丝笑，“还是说，还是说……我要叫几声给你听……”
　　江莫抽出了自己，我立刻爬过去，从桌子下摸出自己的戒指，把它牢牢地攥在手里。
　　江莫把我的爱丢了，你看，我又把它找回来了。
　　我是不是很厉害？
　　（嗯，鸡蛋什么的可以砸了，多点青菜当配料味道更好，但是小受已经敢反抗了，虽然方式偏激了点，至少他敢说出来了，要不要开瓶酒庆祝一下？）


第十八章　
　　我缓缓站起身，对视江莫。
　　伤痕累累的躯体第一次挺得这样直。
　　他想走过来，我却后退几步。
　　“清，不要和我玩这套。”江莫继续走近，我一直被逼到墙角。
　　直到无路可退。
　　握紧掌心那颗戒指，“这么多年，我没有找你要过任何东西，这是第一个。”
　　江莫看着我的脸，沉默。
　　“我们，不一样的。我没有那么多钱，也没有那么聪明的头脑，我玩不过你们。不论是时明，还是林泗辰。”顿了顿，“我也玩不过你。”
　　他抬眸看着我的眼睛，眼底尽是疑惑。
　　“你一定又在心里笑话我，因为我那样深的爱着你。你可以尝试着爱任何一个人，而我把爱都给了你，连爱自己都做不到。”
　　我的视线落在自己缓缓摊开的掌心，缠着绷带的手不知何时渗出血迹，那颗戒指被我握的血淋淋。
　　“这颗戒指于你而言是如此廉价，于我而言，却是一辈子工作也挣不来的。”我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放过我吧，江莫，我不想再这样下去。”
　　“你觉得可能吗？”江莫嘴角勾出冷冽的笑，“我不放手，你逃不掉。”
　　为什么，我会爱上这么残忍的人……
　　“你听话一点，我可以一辈子照顾你。”他抬起我的脸，“把你交给我，就可以了。”
　　吻落在我干裂的唇上。
　　他抬起左手，如玉般光滑白皙的手，“给我戴上，过去的事我都不再追究。”
　　见我迟迟没有反应，他再次开口：“清，听话。”
　　我看了看那颗被我的血染红的戒指，江莫，你真的知道它对我而言意味着什么吗？
　　这本就是他的东西，还给他，就再也不欠了……
　　我轻轻握住他的左手，准备给他的中指戴上，发现小了点。可是当初试的时候，明明刚刚好。
　　“戴错手指了。”江莫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我仰头看他一眼，他在笑。
　　缓缓将戒指套上他的无名指，尺寸刚好。这样一颗简单的戒指，很适合他的手，如此美丽的手。
　　他向我索要戒指，可我的手指，是空的。
　　我们这样不平等。
　　腰肢被他揽住，“忘了过去，今后我会保护好你。”
　　我不信你的话了，江莫。
　　你把我的一切都拿走了。
　　而我此刻却对着他笑了笑，看他抱紧我。
　　他很高兴，我不知道他在高兴什么。
　　在他的办公室陪了他一天，他终于带着我回家。
　　不是以前的那栋房子，是他住的那个房子。
　　吃完饭，江莫给我削水果。
　　然后他去洗澡。
　　这里有几个浴室，我说我也洗，他要和我一起洗，我拒绝了。
　　走进浴室，我衣裳未脱就进了浴缸。
　　抬起手腕，那把水果刀看上去很锋利。
　　我什么都没有了，身体空空荡荡。
　　他还不让我走。
　　我可以逃掉的。
　　用力割下去，真的疼。
　　惊慌地捂住伤口，原来逃离也这么疼。
　　按不住的血不停流下来，我无助地四处张望，这么红的液体我止不住怎么办……
　　因为我的举动浴室传来很大的水声，后来我不动了，一切化为平静。
　　我笑了笑，闭上眼睛。
　　可是我还是醒过来了，第一眼看见的是江莫的脸。
　　我眨了眨眼睛，不太敢确信世界上还有这么好看的人，也不太敢相信这个人的眼眶是这样红。
　　他见我醒来，对着我说对不起。
　　滚烫的泪灼伤我的手，他少见地露出惊慌无措为我擦干净手上被他的泪打湿的地方。
　　哽咽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那么悲伤，我开始怀疑眼前的人是不是江莫。
　　这个人太矛盾　，我一点都不懂他。
　　他扶我坐起来，我习惯性垂下眼帘。
　　他喂我喝水，我撇过头不去理会。
　　他喂我吃饭，我不肯张嘴。
　　他抱我坐轮椅，推我去医院的草坪散散心。有病人的家属会和他聊天，问我是谁。
　　在江莫准备回答的时候，我开口说他囚禁我，让他们救救我。
　　却没人信我。
　　我转头无意中看见江莫被气得发青又无可奈何的表情。
　　心里很痛快。
　　林泗辰来了，他看到我的那一刻，眼里的不屑褪去，剩下不可置信。
　　“江莫差点把你弄死了？”他蹲在我的轮椅旁，抬起我的手腕。
　　我点头。
　　江莫站在一旁插不上话。
　　“不是已经回到江莫身边了吗，为什么会这样？”林泗辰皱着眉看向我的眼睛，“实话。”
　　我不开口。
　　林泗辰站起身，“江莫你先出去，我要和他谈谈。”
　　江莫依旧站在原地，“不去。”
　　“你要是想他出院后再死一次，就尽管站在一旁看着他。”林泗辰平视江莫，说道。
　　江莫再次看了我一眼，终于松动，“五分钟。”
　　然后他开门出去。
　　“你在想什么？”林泗辰对着我问道。
　　医院外的阳光洒在我的身上，放在轮椅上的受伤的手细瘦苍白的可怜。这样的躯体，我自己也不喜欢。
　　“江莫的宠物受伤了，他很难过。”我笑了笑，那阳光出乎意料的温暖。
　　林泗辰没再说话，他的手搭在我的肩上，站立在我身旁。
　　“你知道自己现在什么样子吗？”许久，身后传来询问的声音。
　　“知道。”点点头，满身的伤痕，心被挖空，孤寂的可怜。
　　“那你想要什么，你告诉我，别误会，我只是不想让江莫坐牢。”
　　我想要什么……
　　我想好好睡一觉，一觉醒来，我还是那个每天上学的孩子。每天都很有规律的起床，读书，放学，睡觉。
　　我想我不曾遇见江莫，想让他把我的爱还给我。我想我的身体还像以前一样健康，我想让我的心不要这么累，我想我也可以有力气在别人打我的时候还回去。
　　我想离开。
　　“放我走。”我开口。
　　“江莫做不到。”林泗辰回答我，“你可以换一个要求。”
　　“现在几分钟了。”
　　林泗辰被我莫名其妙的话问住，然后他明白过来，“我没看时间，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
　　“你能蹲在我面前吗？帮我个忙。”我对着他笑笑，江莫说我笑起来很无辜，可以蛊惑人。
　　林泗辰不明所以，还是蹲下身。
　　“请你不要生气。”我乞求道。
　　抬起手揽住他的脖颈，吻上他惊愕的唇。
　　时间恰到好处，因为我听见了开门声，还有江莫的脚步声。
　　如果说，得不到的才是最珍贵的，那我把我的爱一点点撕裂般收回，忍着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