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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鸡Alpha离婚攻略-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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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伸出有力的巴掌抨击对方的后背。
  你听到德米尔的声音,戴纳的,或许还有其他人,但艾格的呼吸就在你的耳边。
  “我很抱歉。”
  他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或许知道,所以他的动作有点迟缓和僵硬,然后慢慢的说:“没有关系,兰斯。”
  你以为他死了。
  尸体倒在楼梯,胳膊和大腿上都是枪眼,头朝下,淡金色的发丝沾满了血污。
  你以为你看到了艾格,所以脑中一片空白。
  这大概比你想象得更早一点,你以为他的死亡会是一百年,或者一百五十年以后,他的头发雪白,皮肤发皱,整个人都变得懒洋洋的,然后会养一只猫,或者小狗,棕色毛发的那种,他躺在花圃边,小狗舔他的脚。
  他的膝盖上盖着毯子,身边有暖和的东西,阳光,微风,他的孩子,家人,爱他的,和他爱的。
  陪伴他,直到他停止呼吸。
  你以为会是这样,所以看到他僵硬的,尚且年轻的身体倒在地时,你的第一反应是不相信,这怎么会呢?你走上前,试图呼唤他,但你的嗓子发不出声音。
  周围有很多人,很多目光,但没有人为他难过,你也没有,你看起来很冷静,也很正常。
  艾格的头发有些长了,凌乱的枕在脑后,大约最近没有修剪过,你记得他常常去的那家店,门口有一只丑丑的粉色小猪,你把他抱起来,他被高压枪轰碎的脑袋东一块西一块,残存的脸部组织勉强能辨认出鼻子和嘴巴,那双湖蓝色的眼睛因为充血显得可怕,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他不平静,死的很痛苦。
  大校的眉毛紧紧皱着,你避开他,也避开了其他人,你本来想要回家,或许艾格不在这里,但你清楚的知道他来了,而你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完,如果今天离开,明天就会有成倍的工作,所以你的下属围在你的身边。
  但你穿过他们,你说,你需要安静一会。
  你没有声音,无法克制身体的颤抖。
  你以为死亡是寻常的事,它公平的对待每一个人,包括你,死亡可能突然发生,但绝不至于崩塌和毁灭。
  每天有无数灯火熄灭,又有无数盏灯火燃起,日升月落,朝花夕拾,你应该像小时候一样平静接受此刻,但艾格不一样。
  “议长大人。”
  大校阻止了你拥抱尸体的动作,他看上去非常急切,以至于丧失了平稳的腔调。
  “这不是劳伦斯先生,他在大厅,您看。”大校调出终端上的脸孔,向你展示裹着毯子坐在大厅Alpha。
  你看了看碎裂的艾格,又看了看终端里的艾格,带着满手血污慢慢站了起来。
  艾格不知道他在你眼里死去过一次,所以对你的拥抱感到非常疑惑。
  “议长大人,麦克斯总统的电话。”德米尔带着通讯兵急急忙忙的赶过来,此时愕然的站在原地,不知道应不应该上前。
  “稍等。”你说。
  alpha柔软的信息素沁入鼻尖,你一直紧绷的,疲惫的神灵终于松懈。
  “艾格。”你低声喊他的名字。
  然后松开手,你必须要去处理这次的事故,你看到他的眼睛里有了不一样的情绪,不再是冷静和温和,他看上去有些阴翳,似乎想要说什么,但又忍住了。
  “可以等我二十分钟吗?”你说:“我必须要处理一些事。”
  顿了顿,或许觉得这句话太没有说服力,你补充说:“或许十五分钟,可以吗?”
  “我为什么要等你呢?”
  你听到艾格这么说,不像是疑问,更像是自问自答,他抽出手,总带着柔软微笑的面孔笑意全无,有点冷淡的,恹恹的疲惫。
  “兰斯,你不能够再做任何会让我误会的事。”他顿了顿,声音轻得只有你一个人可以听到:“或许我不太适合……劳伦斯家有更优秀的alpha,我并不是很重要,只是维系乌洛契和劳伦斯的关系的话,就算是戴纳也应该可以的。”
  他自顾自的说着,似乎决定了什么,然后就像一个盒子,对你啪的关上了。
  你张口结舌,茫然无措,胃袋似乎被什么重击了一下。
  但艾格一点也不高大,不具备武力威胁,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可以轻易把他打倒,你却觉得他是比钢刀和机甲还难以对付东西。
  并非是如此。
  你应该理直气壮,可偏偏是你自己做出的选择,没有任何人强迫你,在责任和艾格之间你放弃他,你自己选的,而且不只这一次。
  忽然间,这个念头撕开了你混沌的思维,你如遭雷劈,恍然大悟。
  你开始觉得沉重,但这并不是指你刚才的心情有多轻松,而是你真正的意识到,你和艾格之间难以弥补的裂痕,你伤害他太多次了。
  这个念头逼迫你松开了艾格的手,你感谢他还活着,你想请他听你的解释,你会说的,干干脆脆的告诉他一切,从头开始,可是他看起来不想听,或者认为这不重要。
  戴纳站在一边,眼神不太耐烦,他嘀咕着时间,卷烟,和这一切真是蠢透了的话,艾格站了起来,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受伤的腿微微瘸着,很疲惫的样子。
  “接下来我不会再外出的,兰斯,请保重身体。”他说。
  “不是。”
  你忽然开口。
  他奇怪的看着你,或许是腿上的伤,他皱着眉又坐了下来,然后看了你一会:“兰斯,你真的没有受伤吗?你看起来很不好”
  “没有。”
  艾格嗯了一声,对戴纳说:“您能送我到门口吗?我联系了Z,它会来接我。”
  “我送你。”
  “兰斯?”
  “是。”
  “好吧。”他张了张嘴说。
  然后你把他抱起来,放在了轮椅上。
  “告诉麦克斯先生,我需要十分钟。”你告诉德米尔,然后推着艾格走出大厅。
  四周都是军人,戒严线拉了一条又一条,气氛紧张得要命,艾格沉默了一会,忽然问你。
  “他们为什么攻击这里。”
  你顿了顿,选了能说的告诉他。
  “他们袭击资料库,拿到了黑色文件,那事关一批没有登记入册的军人名单,九年前,他们被派出去执行秘密任务。”你控制自己语气平静,只有这样才能叙述得最为精准。
  到了门口,你看到了艾格的悬浮车和驾驶座上的小Z。
  艾格也看到了,没有再询问,而是转过头说:“那么,谢谢你,兰斯议长。”
  “嗯。”
  你没有试图再握住他的手,而是和他保持了一些距离,接着说:“如果那些文件丢失,我就无法找到他们,一千三百二十一个人,都会查无此人,他们的妻子,儿子,父母,都会接到他们死亡的通知,无论他们是否活着。”
  “所以来晚了,我很抱歉。”你的声音很轻,以至于有些词汇吐露得太模糊,比如他的名字,比如你说他其实很好。
  

  ☆、第十章

  你希望和他单独待一会,你害怕以后没有机会再告诉他。
  这状态真糟糕,如果在往常,你会让自己跑上五十圈冷静冷静,这是不理智的,而任何不理智的东西都是残次品,包括你自己。
  “我并非觉得你不重要。”
  你再次道歉,尽管你不知道这是不是有用处,你只是希望他可以好过一点,但艾格看上去不好,他没有让小Z过来,也没有对你的道歉做出回应。
  你耐心等待着,好一会儿,他才说:“兰斯,你需要一个能帮助你的人,各个方面,而我也想要尝试一段真正的婚姻,在此时提出离婚或许不太合适,但过了今晚恐怕我就没法做出决定,你是一个合格的议长,优秀的Omega,这毋庸置疑,但我能给你的支持太少了,我可能做不到,等这件事结束,我会向父亲提及此事,他会答应,请不用担心。”
  你沉默,最后平静的点了点头:“如果你想的话,我没有意见。”
  你在他背后,看不到艾格的表情,他嗯了一声,没有回头:“那么我会处理好这件事,请不用担心。”
  奇怪的是你没有离开,他也没有。
  你俯下身,从背后抱了抱他,礼节性的:“再见。”
  你知道怎么兵不血刃的颠覆一个家族,知道怎么攻击一个身经百战的将士,可你不知道该怎么对待你年轻的爱人。
  幼时的戒尺只会在犯错时落下,督促你一刻不停的学习,后来它变成了脑子里的一根线,狠狠地敲打你,指导你生活中的一切,玩闹是不对的,情绪是不对的,你要沉默寡言,学会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条件,你要冷静,要理智,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东西都可以用筹码来交换,只要拿到了话语权,就是牌桌上永远的赢家。
  你以为如此,多少年来顺理成章,但艾格却不一样,他是你想要留住的东西。
  你可以挽留他,你知道如果那样他会留下的,艾格就是这么好,你知道,可你知道你不能。
  你太糟糕了。
  “再见。”你又说了一次,延缓了拥抱的时间。
  他的声音变得很奇怪,仿佛胸膛里装了一面小鼓,或者风箱,砰砰的,呼哧呼哧的喘气,装热可可的杯子啪的摔到了地上,但他还维持着拿杯子的可笑姿势。
  你忍不住亲了亲他的额头,安慰似的。
  那双总是泛着笑意的湖蓝色眼睛定定的看着你,声音却拔高了。
  “我说过,不要做会让我误会的事。”他忽然抓着你的衣服,很崩溃似的:“你有病。”
  你愣了愣,伸手扶着他的胳膊,让他免于倒下:“你的伤。”
  他看起来更生气了:“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你去死吧兰斯,你活该单身,活该!”
  这简直不像艾格会说的话,他的眼眶红红的,眼泪忽然流了出来,被他粗鲁的抹去。
  你感到手足无措,慌乱的抱着他。
  “对不起,艾格。”
  “滚开。”
  他粗鲁的推搡着,你听到自己的声音,他们从心里,或者灵魂,或者五脏六腑的随便哪个地方,避开了重重禁制和你的喉咙,低声的,谦卑的道歉:“我爱你。”
  艾格。
  我爱你。
  你放开手,他僵在你怀里,像一个可笑的木偶。
  “你说什么?”
  “我爱你。”
  你单调的,干巴巴的重复。
  你听到自己的声音。
  平静如同宣布一则公告。
  淡而乏味。
  但好像在在空气里捕鱼,或者在冰块里点燃火焰,这句话和你格格不入,以至于让人产生了怀疑,艾格木偶似的表情慢慢融化,他试探的看着你,充满疑虑和不确定,然后偏过头,看周围警戒的士兵,抱着胳膊的戴纳,苍白的德米尔,仿佛在找什么可以论证这句话的东西。
  有人在找你,秘书抱着成堆的文件,教官们神态冷凝的等待,时钟滴答滴答,你应该在随便的什么地方,不应该留在这里,还有医生,保卫科,许许多多的人。
  他们聚在你的身边,等待着你迅速处理好这点突发状况,然后回到工作中,可现在他们全都愣在原地,仿佛被施了魔法。
  而你施魔法的源头。
  你说,你爱他。
  你其实知道自己的语气不够陈恳,不够动人心弦,你不擅长沟通和交流,从小就是这样的,你是一杆最标准的利益的尺,是无锋的杀人的刀,高高在上的调拨着手上的筹码。
  可惜人不是生而无情,你从无序中来,落地时哇哇的啼哭,对这个充斥着规则和义务的世界视而不见,只知道贪婪无度的索取。
  但还好有人为此定下了标准,你只需要按照这个框架去执行,就可以远离疼痛和惩罚,戒尺悬在你的背后,它规定你用餐的时间,睡觉的姿势,微笑的弧度,它制定规则和奖惩,无处不在的窥探,它说你做得不对,兰斯,把手伸出来。
  它说可以兰斯,你做到了。
  红的是疼,不能走出去,黑黑的房间里尖叫的声音和哭泣,一张逃不出的网。
  你常常会玩两个房间的游戏,它有时候是猫和侍女,有时候是玩具和书,它有时候是死的,有时候是活的,那双手在背后推动你。
  去吧,兰斯,从两个房间里挑一个带走。
  你选择小狗,它就会带给你侍女的尸体给你,你选择玩具,就必须饿上两天作为惩罚,它嘲笑你愚蠢,训斥你冲动,你在悬崖的两边,一头走到另一头,从一开始的懵懂无知,到最后能够权衡利弊的选择。
  越来越多的房间,越来越多死的活的东西,你游刃有余,似乎没有一开始你选择小狗和婢女那么难,你思考过,但你不知道,似乎这个世界就是这个样子的,拿走一样,就不能有另一样。
  可是艾格不是等待你决策的下属,不是惧怕你仇恨你的政敌,所以你擅长的方式对他通通没有用。
  你想告诉他,别难过了艾格。
  于是你试图从匮乏的词库里检索出合适的词,却不知道为什么把这句话重复了一遍又一遍。
  你说我爱你,很多次。
  你站在原地,披着厚厚的,不会动摇的冰冷的外壳,看不到自己的表情,无须猜测他人的反应,你不需要他的回复,只是想告诉他。
  可他看起来没有动容,“你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兰斯。”他奇怪的看着你,低低的叹了口气,仿佛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不是的。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可这些话比那句我爱你还要难以开口。
  你无从解释。
  “我不想。”结束婚姻。
  你认真,很镇定,但这是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艾格忍不住担忧的看着你,他太惊讶了,看起来想问你到底怎么回事。
  “兰斯!”
  你听到艾格吃痛的声音,你忽然反应过来,蹲下身,你抱着他,然后说:“我不想。”
  “什么?”
  “结束婚姻。”
  他的脸上挂着滑稽的笑容,好像一瞬间调整不好自己的状态,那副冷冰冰的,疏离的样子产生了变化,变成了你熟悉的,柔软的艾格。
  你把话重复了一次,艾格不明所以,他觉得自己应该生气,所以想摆出愤怒的脸,嘴巴里却忧心的嘀咕着疯了,到底怎么了之类的话。
  他反复叫你的名字,好像想确认你的身份,你一次又一次回答,把他抱进悬浮车,然后说:“晚上见。”
  艾格安静的坐在你身边,他想说话,但又停住了嘴巴,那双湖蓝色的眼睛不时的看着你,你觉得他认为你有病。
  可能吧,你不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天降正义,掉下钻石,所以我为什么要虐攻_(:з」∠)_

  ☆、第十一章

  【最后一章老婆视角】
  【_(:з」∠)_】
  一天。
  两天,
  第三天夜晚,你终于处理好了大部分事情,然后赶到了艾格的家。
  他家门口种着很多向日葵,普通的鹅黄色,靠近门口的地方放着几盆小雏菊,艾格很喜欢小雏菊和圆滚滚的植物,有些幼稚的爱好。
  你敲了敲门,大概等待了一分钟,才听到门内的走动声,你判断他的伤势得到了很好的治疗,所以差不多能够行走。
  “兰斯。”
  门打开,艾格穿着睡衣走了出来,他抱着一个灰色的枕头,看了看你的身后,没有其他人:“发生什么事吗。”
  你摇头:“我想带你去看一些东西。”
  “现在?”
  “是的。”
  “可是现在很晚了,下次吧。”
  你沉默片刻,点点头:“好。”
  下次或许要很久,你转过身,准备离开,艾格忽然叫住了你,他揉了揉眉心,看起来非常无奈,又有些恼怒:“稍等,我想我需要换一身衣服。”
  “好。”
  十五分钟后,你带着他来到了乌洛契家,你说等等,然后打开了大门。
  你拉着他,走过花园,花园里的玫瑰像火焰一样盛开,你没有感觉,艾格却停了下来,疑惑的说:“我不记得……我之前好像种过一些,但是他们有这么多吗?”
  他搬出去之后你又种了一点,不过你认为这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所以没有回答,他喜欢,你就停留片刻,但艾格好像没有什么兴趣,他只是狐疑的来回打量,面对你的沉默,泄气似的说:“好吧,我们要去哪儿呢。”
  你带着他走进花园后幽邃的长廊,并排踏入狭长的楼梯,他的手臂紧挨着你,很暖和。
  阶梯不是很多,很快就走到了终点,一扇陈旧斑驳的铁门静静伫立在尽头暗淡的光线里。
  时间仿佛也沾染了它腐朽的气味,变得迟缓而漫长,你扶着他,一步一步,听到自己的靴子踩在了青石砖上发出的声音,你的心在胸腔里不安分的跳动着,你走到它的面前。
  他看了看你,迟疑的把手指搭在铁门上,好像在思考,过了一会,用力的一推。
  门发出沉闷厚重的吱呀声,丝丝缕缕的光线从背后透了过来,照亮了光线暗淡的走廊。
  他沉默的站在原地,看着满屋子的画。
  都是他的。
  “你要让我看画吗?”他倚靠着墙壁,背对着你,低声说。
  你摇了摇头,带着他去了书房,你给他看那把沉重的戒尺,一把完好的,一把断裂的,然后是二楼,那些特殊的房间,小狗和侍女的一部分骨头,最后是一枚戒指,被扔掉的,只找到一枚。
  你平静的,沉默的,将自己生命里最重要的东西一一的展示。
  你无法从头说起,于是表达得乱七八糟。
  你说小时候的事,长大了一些的事,你没有注意到艾格越来越震惊,越来越焦躁,他好像失去了声音,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你仔细的陈述过去保留的感受和现在想说的话。
  你说劳伦斯家的云杉木和紫色风铃花,第一次见面时,你看到他从草地的另一头跑进树林,脚边是一条棕色毛发的活泼小狗。
  你说你日复一日的工作,教导你长大的管家,你得到了什么,需要交换什么,你的责任和使命,乌洛契家的地位和荣耀。
  你谈起说小时候同情你的老师,你询问他为什么,然后第二天他就从家里消失了。
  你曾在城堡里放走了一只鸽子,它飞过高高的墙,飞到很远处的滩涂上,它应该很快乐,那么请求离开乌洛契家的艾格应该和那只白鸽一样。
  你留在这里,但艾格值得更好的,所以他第一次离开你时你没有挽留,你不想把他拽回来,那只白鸽在树林里和滩涂上应该更快乐。
  你谈到三天前的袭击,坦诚自己的想法。
  你说帝国和联盟的战争其实已经到了尾声,前线的战斗远没有那么乐观,到处都是尸体和坟墓,士兵已经很久没有回过家。
  你说战争中贩卖武器谋利的商人,还有他们背后的军阀,断了手臂的将军其实三个儿子都死了,但他坚持每年都给他们过生日,你给他送了一瓶酒,告诉他战争要结束了。
  你解释为什么回来,为什么让他搬回主宅,最近可能很乱,主站派和主和派都在想办法攻击对方,不惜代价和手段。
  你说前线的士兵,他们有些年纪其实很小,比他还要小一岁,你说回来之后你去看望了一些失去孩子的父母,失去丈夫的妻子,还有哭泣的小孩。
  然后向他们道歉,说对不起,因为你原本可以早一点带他们回家,但是因为换届选举,所以耽搁了一些时间,你习惯性的衡量利弊,为大部分人争取有利的条件,然后放弃其中一些。
  你说更早之前,婚礼前夕和艾格父亲的谈话,你说很抱歉我伤害了你,我无法为我的言辞做出解释,因为当时的你就是这么想的。
  你把婚姻当成筹码。
  他不清楚,你是多么糟糕的人。
  你甚至庆幸,他没有那么了解你,也或许没有那么爱你,他可以有更好的。
  如果爱是割舍,是把人的心剖开,那么你可以把多余的一部分给他。
  你可以没有这些。
  你习惯冷酷,不在乎独处,生活的轨道火车来来往往,永不停歇,但有一天它冲破了轨道,偏向了未知,将你为自己构筑的规则打了个粉碎,你的世界终于迎来了客人,一个微笑的,温和的alpha。
  你郑重其事的把他抱进怀里,陈恳的,真挚的夸奖他画的画真的很好,你语言匮乏,把这场看起来声势浩大的坦白变成了干巴巴的作秀。
  没有眼泪,没有欢笑,你的沉默和他的沉默,你的声音和他的声音。
  “好吧,那现在呢。”他笑容难看:“你要结束这次婚姻吗?”
  “我不想,但我尊重你。”
  你吻他的额头,陪他坐在沙发上,满怀歉意:“你不用做任何选择,你可以做任何事,包括离开我。”
  他怔怔的看着你。
  你忍不住亲了亲他的嘴角,然后平静的做最后的告别。
  你说,生命中没有那么多的情不得已和言不由衷,发生的都是必须要做的选择,也必须承担相应的后果。
  “艾格,你是自由的,完完整整。”
  你本来想请求他,以后可不可以去看他,不做什么,或许是喝一杯茶,但你觉得这个要求僭越了。
  所以你沉默,然后带着一点祈求,低声说,你可以再等一段时间吗?最近发生了太多事,很不安全,等选举结束后,这一切也就都结束了,艾格。
  你向他解释和坦白,想让他可以高兴一些,如果他选择离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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