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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秀色-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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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妇人满脸是笑,接了布,“还要赫掌柜亲自送来,这怎么好意思。”

千喜在赫子佩身后撇了撇嘴,小声嘀咕,“没出息,就知道生孩子。”

赫子佩听了扬眉笑了,也不回头,“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您儿子在外面当差,这来来去去的时间又没个准,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有时

间来拿布。这布,我看象是做袄子用的,万一天冷得快些,就赶不上穿了。”

这话,老妇人怎么听怎么舒服,揭了衣衫下摆摸荷包。

赫子佩忙拦着,“钱,您儿子已经给过了。”

老妇人放下衫子,去拉千喜,“还没吃饭吧,今天隔壁打了只野猪,一家分了些,我这刚好准备起锅,正好进去乘热吃。”

千喜陪了个笑,真恨不得踹赫子佩一脚,赶着这个时间过来,不是蹭饭是什么,“我们还有事,不吃了。”

老妇人扯着她不放,“吃个饭也耽搁不了多少时间。”说着又去拉赫子佩。

赫子佩笑着让开,“苏婆婆,我们真有点事,这饭就不吃了,另外麻烦您点事。”

老妇人听还有别的事要她帮忙的,停了下来,“啥事,我能做的,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赫子佩指指身后马车,“我们要上山一趟,这马车先停您家门口,大概也就一两个时辰,您看,成吗?”

“成啊,别说两时辰,就是放多久都成,我帮您看着,绝对不会让那帮毛猴子弄损了您的车,再过上两个来时辰,这天就黑了,你们在

山上可不能呆久了。”

“可不是吗,所以这饭才不敢吃了。”赫子佩朝千喜使了个眼色。

千喜虽不知他这时候上山做什么,却也顺着他的话,向老妇人告了辞,“苏婆婆,那我们先走了。”

老妇人怕误了他们办事,一会儿天黑了,下山路难走,也不强留,扬了手,“快去吧,快去吧,路上小心啊。”

二人应了,赫子佩又从车上拿了个小包,引着千喜,顺着小路进了山。

等到了无人处,赫子佩拖了千喜的手,牵着她往山上爬。

千喜望了望眼前陡路,刚才以为他是找借口,没想到还真来爬山,“我们现在上山做什么?”

赫子佩指了指前面半山腰一片空地,“太阳上山下山的时侯,站在那涯边上,下面全是云,太阳就象是踩在脚下,五颜六色的,可漂亮

了。

千喜的手被他拽得紧紧的,脸上放了光,“你带我来就是为了看晚霞。”

“嗯,很久前就想带你来,一直没能得空。本来是想带你看日出的,不过这山上到了半夜太冷,怕冻坏了你,就看日落吧。”赫子佩回头看了看她,神色温柔。

千喜抿嘴一笑,没想到只知道埋头挣钱的他,居然还有这份浪漫。

第073章 捡个女人

两个人手牵着手,顺着山间小路,一路上爬,半路上,赫子佩还顺手打了两只野鸡,一会儿到了山顶,就着山泉洗了,升火烧着,可以一边吃一边看晚震。赏了美景,又填了肚子,一举两得。

攀上了那块平台,千喜望了望远处,云漫雾绕,果然象是到了天上的威觉,顿时心心旷神怡,丢开赫子佩的手,走向崖边。

赫子佩忙拉住,“那山崖下面深得很,别走得太边。”

千喜到了这儿,哪肯不去看看下面,赫子佩只得陪着她走近悬崖边上,紧紧握住她的手,丝毫不敢放松。

千喜往下一望,两腿一软,头上一阵昏眩。

赫子佩忙将她一把抱住,后退两步,“叫你不要去那么边,偏不信.头晕了吧。”

千喜靠着他肩膀,轻吁不已,“这山上来没多高,怎么这下面就这么深啊。”

赫子佩将她放到一棵大树下,“这下面山谷,也没听说谁下去过,到底有多深也没人知道,一会儿太阳落山,你不必到崖边去,就在这

儿坐着,四周景致,一点不会看漏了。”

千喜依言在树下坐了,放眼望去,才发现,这树下地势比别处要高了些,望得也远,又不至于象刚才崖边一样,一眼望下去就头昏目眩。

赫子佩捉了那两只野鸡,走向山顶另一头接山泉洗涤野鸡。

千喜扭头见身后不远草丛里露出一只女人脚,吓得呼吸一窘,“子佩.子佩,你快过来。”

赫子佩回头看了看,听她叫得急,三步并两步的奔了回来,“怎么了??”

千喜直勾勾的盯着草丛,指了指,“你看那儿。”

赫子佩顺着她手指方向望了过去,一看之下,心里也‘咯噔’一下,他不怕死人,但这时间一个女人出现在这儿,的确诡异了些,回头

交待千喜,“你别乱动,我去看看。”

千喜的心象是要跳出胸膛,放开拽着他衣衫的手,点了点头,“小心些。”

赫子佩裂嘴笑了,大不了,不就是一个死人吗,还会诈尸不成,不过这话,他没说出来,怕吓到她,‘嗯’了一声,走向草丛。

拨开草丛,竟是一个二十上下的年轻女子,双目紧闭,胸口尚在微微起伏,探了探鼻息,绕是这夏天天气,仍觉得热得有些炙手,唤了声,“姑娘。”

那女子也不应,一连唤了几声,才听到地上轻“嗯”了一声。

千喜一个人坐在那儿害怕,也挨了过来,缩在子佩身后,见了这副情形,略松了口气,“还活着。”

赫子佩嗯了声,拉起那女子的手,背伏在背上,也顾不得再看什么日落,“千喜,我们快下山,寻个大夫。”

千喜二话不说,捡了他丢在地上的野鸡,帮他扶着那女子,往山下走。下了崖顶平台,山路窄陡,千喜只得放了手,由着他一个人背着

女子在前面走,她跟在后面不时的扶上一把。

下到半山腰,那女子幽幽醒来,半睁开眼,见自己伏在一个男子背上,斜了斜眼,入眼是一张如刀削斧劈出来,极英俊的侧脸.干裂的唇动了动,却发不出声音,眼皮又重重的合上了。

到了山下,苏婆婆正赶着一帮在马车上跳上跳下的顽童,见他们这么快下了山,倒有些奇,再仔细一看,赫子佩背上还背了个人,迎了上去.“这是谁啊?”

千喜微微一愣,她还想问苏婆婆认不认得这个女子呢,“我们在山上捡到的,不是你们这儿的人?”

苏婆婆摇了摇头,“不是我们这儿的。”一探女子额头.“哎呀,好烫,发着烧呢。”

千喜满腹疑感,不是这附近的人,这时候一个女子上山做什么,“这儿有没有大夫?”

苏婆婆望了望前面一间茅草小院,“是有一个大夫.不过前天去京里走亲戚去了,说是要明后日才能回来。”

赫子佩一皱眉,“明后日,那可等不得了,我们先带回镇上找大夫,千喜想想也只有如此,辞了苏婆婆,帮着赫子佩将女子小心的放上

马车。

苏婆婆见他们带着病人,也就不留他们,“路上小心啊。”

赫子佩应了,拉了千喜上车,坐在他身边,“坐稳了没有。”

千喜上了车才想起手上还拎着两只野鸡,竞忘了给苏婆婆.又重新跳下车。

苏婆婆死活不肯收,“我们这才分了野猪肉,我一个老太婆哪吃得了这么多。这大热天的,东西又放不得,你们家里人多,带回去正好合适。

千喜挂记着昏迷不醒的女人,顾不得花时间和苏婆婆拉扯,硬留下了只,自己仍拎着了只上了马丰,扭身将野鸡挂着车辕上,“快走吧,病成这样,早些寻着大夫,早些安心。”

赫子佩也不再耽搁,一扬马鞭,马车朝着来路飞奔。

回了家,仍背了女子进院,冲程根屋里喊着,“根儿,快去寻大夫来。”

陆氏夫妇和程根从屋里出来,程根住他背上望了一眼,飞跑着出了院子。

陆氏一边赶着去开厢房门,一边问,“这是谁啊?”

千喜摇了摇头,“不认得,她昏迷不醒,我们就把她带回来了,我去打凉水去。”说着也跑开去取了铜脸盆去井边打水。

赫子佩将女子放到厢房床上,抹了抹头上的汗,“娘,就麻烦您看着了,我出去了。”他一个男人,自不方便在这儿呆着。

“你尽管去,有我呢。”陆氏顺手将陆掌柜也打发了出去,走到窗边开窗,透气。

千喜端了凉水进来,绞了巾子,陆氏接过擦了她脸上泥土.草絮,露出一张精巧芙蓉脸,透着不正常的红。

陆氏‘啧啧’两声,“多俊的姑娘,也不知是打哪儿来的。”重新拧了凉水,给她敷在额头上。

过了半柱香时间,程根领着大夫来了。

大夫放下药箱,把了把脉,翻了翻她的眼晴,“这烧了不是一两天了,是病着没治,拖得重了,又只怕好长时间没有吃东西,饿过头了,才导致昏迷不醒。”

陆氏于一边听着,“大夫,您看,她这病没大问题吧?”

大夫拿了纸笔,开了方子,“我给她开几副药,一剂下去,差不多也就能醒了,醒了让她吃些粥食,退了烧,养上几天就没事了。”

第074章 不喜欢八褂

送大夫出来,千喜支着程根随大夫一同回去抓药,自己返回厢房。

陆氏怕千喜大喜之前染上些病疼,不肯让千喜在这房中多呆。千喜见陆氏白天忙着筹办婚事的事,现在又要服侍病人,怕她累着,也不

肯撒手不管。陆氏没了办法,将那女子额头巾子抛到铜盆里,“不愿歇着,就去熬些菜粥,别油了,她这还烧着,吃不得油荤。”

千喜这才端了铜盆,将水泼在院中墙角,重新换过干净水送回厢房。再出来时见赫子佩仰着头正者着伙计挂大红灯笼,一脸的笑。

“挂几个灯笼就把你高兴成这样了?”

赫子佩转过头,把她拉到身边,“以前看别人操办觉得麻烦,现在到自己了,却是别样心情,巴不得越喜庆越好。”

千喜往隔壁新院子方向望了望,“那边都备好了?”

“都备好了,我刚才还在门口望了望,爹娘办事,真没得说的,这么短短时间,竟整理的比哪家都好。”

千喜一听,也来了精神,“我过去看看。”本来想要他陪着,怕被娘看到又要百般念叨,到嘴边的话,生生咽了回去。

顺手将手中铜盆塞给赫子佩,一溜烟的去了隔壁院子。

为了他们成亲,陆掌拒又将另一边隔壁的院子盘了下来,仍是两院打通.怕他们两小新婚,脸薄不好意思,仍留着墙,修了拱门连着两边院子。又种上些花花树树的,持拱门半遮半掩,从这院望过去,尽看到花草山石,看不见那边院子情形。

虽然没开灯,就着月光能看得出挂满红缎灯笼,一片喜庆。

千喜略转了圈,满心欢喜,挂记着去厨房熬粥,不敢多呆。

转过花丛,一个人影站在门前,着实吓了一跳,定眼一看,却是子佩,拍着胸口,“人吓人,吓死人。”

赫子佩住后望了望,没人注意到他们,“我想进去寻你的,刚到这门口就听见你往外走,只好在这儿等。”说着又看了看身后,压低声

音,“你怎么就不晚点出来。”

“里面黑灯瞎火的,我在里面呆着做什么?”那边虽然到处布置的妥妥当当了,但终是没住人的,到处漆黑,还是有些让人害怕。

抬头见他神色有异,突然想到什么,瞬间涨红了脸,低骂了他一声,“不正经。”

赫子佩撇着嘴笑了笑,“这些天,家里人来人往的,想找个安静的地方都难,今天好不容易抽空带你上山,却又碰了这担事。”虽然救人是义不容辞,但失了和千喜难得的单独相处机会,还是有些遗憾。

千喜笑着白了他一眼,推开他,“我还得去熬粥呢。”

正巧程根抓了药回来,千喜顺手接过,“刚好,两样一起,不用一样一样的来折腾到半夜。”

赫子佩从她手上拿过药包,“我来熬药,你熬粥,我们正好说说话。”

千喜也是最不喜欢一个人守着药罐子,听了他的话,自是一叠声的应好。

进了厨房,千喜洗米下锅,赫子佩折腾药罐子,各自捣鼓好手上的活,板了小板凳肩并肩的坐在门边又一搭没一搭的瞎聊,一晚上就围

着背回来的那女人转。

千喜靠着门框,伸直了腿,“你说那姑娘怎么会一个人昏倒在那山顶上。”

赫子佩也靠着另一边门框,面对面的看着她,“我哪能知道。”

“她长得可俊了。”千喜想着那女人病着都有那姿色,病好了,不知有多出色。

赫子佩心不在焉,拿着蒲扇,顺手扇了扇熬着药的炉子,又加了根柴。

千喜见他没搭话,伸腿碰了碰他的小腿,“你听见我的话了吗?”

赫子佩随口应了声,“听见了。”

“听见了,怎么不理啊?”千喜有些忿忿不平,起身搅了搅动锅里的粥。

赫子佩有些不耐烦,“她俊不俊,关我什么事?”用筷子压了压药罐子里的药渣,里面的水也不多了,抽了柴火,拿过碗,满满的漏了一碗黑呼呼的汤药,放下药罐子,就要往外走。

千喜拿着勺子,冲着他喊了两声,“喂,你怎么就走?”

赫子佩转过身,“你一晚上都在说那姑娘,你就没别的话说了?”

千喜被他呛得愣了愣,一想也是,自己真说了一晚上那女人,他不是爱八卦的人,忍了这一晚上已经很不容易了,“你不爱听,就不能说出来吗?发什么脾气。”

赫子佩摇头苦笑,“你的粥也行了。”转了回来,蹲下身,抽了灶下的柴火,“千喜啊,以后和我一起的时候,多想想我们之间的事,别人家姑娘的事,我不感兴趣,也不爱听。不知道的事也不必要总花心思,没头没脑的去瞎猜,等她醒了,自然能问个明白,她打哪儿来,要去哪儿,我们大不了花几个钱,雇个车送她去。”

千喜盛了粥,将粥和汤药一起放进木托盘,反正天热,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凉.“你咋就这么小气呢,说说闲话,又咋了,也值得你不高兴。”

赫子佩拿了水瓢,从水缸里舀了水,帮她洗了锅,“我是男人,哪有男人喜欢那些婆婆妈妈的闲话。”

千喜端了托盘,“知道了,我不说了还不成吗?我是想着她万一没地方去.她那长相,说给根儿做媳妇,倒也不错。”

“我帮你端到门口去。”赫子佩怕托盘重,接过她手上托盘,迈出厨房,“这种事别自己琢磨,看人不能光看个长相,人品性格的,啥

都不知道,谈啥婚事。”

他说的是实话,但千喜听着就是觉得不顺耳,干嘛非要跟她拧着干,“我长得跟个丑鬼一样,你娶不?”

“娶,怎么不娶?”赫子佩回头看了眼跟在后面的千喜,眼波似水,合嗅带怒,不禁扬眉笑了,“你就是长得跟个夜叉一样,我也娶。”

千喜在他身后一巴掌拍了过去,“你才长得跟雷公一样呢,我长得真像夜叉,鬼才信你会娶我。”

赫子佩裂着嘴笑了,“小心打了我手上的碗。”

千喜抬头,已经到了厢房门口,忙收回又要拍出去的手,“算了,饶你一回。”

赫子佩递了托盘给她,“进去吧,我先去休息了,如果她没什么事了,你和娘也早些休息。”

千喜应着,用脚轻轻踢开开门进了屋。

第075章 京里来的

千喜进了屋,反脚踢上门。

陆氏正在绞冷水巾子,躺在床上的女子,睫毛微颤。

千喜将托盘放在桌上,扭头看着女子,小声问,“娘,这是要醒了吧?”

陆氏拿着刚绞好的巾子,转过身,看了看,“好象是要醒了,那药烫不?喂些药下去,看能醒不。”

千喜端了碗在手上,另一只手拿了药勺,轻轻的搅着,“娘,你扶她起来,我吹着点,慢慢的喂,不会怎么烫人。”

陆氏将湿巾叠了两折,搭在铜盆缘上,坐到床边,扶起那女子。

千喜也在床边坐下,舀了勺烫药,吹了吹,觉得差不多了,才凑到她唇边,轻轻磕开她的唇,慢慢放里倒。

她唇动了动.咽了下去,睫毛又抖了两抖,慢慢睁开眼,虽然是一脸的病容,邓双眼到是灵动抚媚。

千喜和陆氏对看一眼,面带喜色,“醒了。”

那女子身上没力,陆氏用肩膀撑着她,柔声问,“姑娘,觉得好些吗?”

女子睁眼就看见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晴在眼前晃,清澈纯净,仿佛不带一丝世间凡尘,听到耳边有人问话,费力的扭头看向陆氏,三十

来岁年级,端庄美丽,神态慈祥,心下略安,微笑着轻轻点头,“谢谢婶婶搭救之恩。”

陆氏见她开口便言谢,微微一笑,“是我家千喜她们带你回来的,你也不用客气,先好好养好身子再说。”

“千喜?”女子脑海里浮现那张俊朗非凡的侧脸,烧红的脸更是发烫。

千喜正舀了一勺药凑上来,“娘,您先别让她说话,乘热把药喝了。”

女子这才又转过头来,“谢谢姑娘。”想抬手接碗,手上却没有半点力气。

千喜笑了笑,直接将勺子凑到她唇边喂她,“没力气就别勉强了,让我来吧。对了,叫我千喜吧,别姑娘,姑娘的了,你叫什么?”

女子含了汤药在口中,怔了怔,才咽了下去,她是千喜,那那个人是谁,“谢谢千喜姑娘相救之恩,我姓吴,叫采兰。”

千喜扬起眉稍,做点好事,被人谢着,总是心情大好,“吴姑娘不必客气,药快凉了,快喝了吧,我们地方虽然只有麻雀那么大,但这大夫的药可灵了,你吃上几副,包好。”

太和镇就芝麻大点地方,镇上的人来来去去的,早看得熟了,这女子从来不曾见过,应该是外面来的。

吴采兰见她说话直爽,并不象普通人家的姑娘那般文淑,不禁微微一笑,身上实在使不上力,只得就着她的手将那碗药喝了。

等她喝完药,陆氏拿了靠枕给她塞在背后,坐着歇歇,省得刚喝下药便躺着,药液反涌,胃不舒服。

千喜放下药碗,摸了摸那碗粥,还滚热烫手,问陆氏,“娘,这粥怎么办?”

陆氏也摸了婉,“一时半会儿凉不到,等吴姑娘休息一会儿,接着就吃了,大夫说了,她是发着烧,又饿过头了才晕倒。”

吴采兰见她们母女二人如此细心照硕,心下感激,“真是给您添麻烦了。”

陆氏为她挟了挟薄被,“吴姑娘不必这么多心,谁一辈子没点事呢,你是从哪儿来,怎么会一个人昏倒?”

吴采兰垂下眼帘,过了会儿才道:“我家在京城,去亲戚家路过这前面村镇,遣到匪人,家仆被打杀的死的死,散的散,那匪人头子见我有几分姿色……要纳我做夫人……”她说到这儿,停了停,睫毛轻轻抖了抖,又接着道:“我乘他们多喝了几杯,逃了出来,躲在山上几天没敢下山……承蒙姑娘相救,要不然,我只怕……”

陆氏听得满面怒容,“这帮匪子,眼里还有王法吗?”

吴采兰垂着眼脸,半晌没有说括,只是淡淡的叹了口气。

陆氏拉着她的手,轻声安慰,“过了的事,别再想了,在我们这儿好好养着,等身体养好了,我们要人送你,不管是去你亲戒家,还走回京城都成。”

吴采兰又忙着一叠声的道谢。

千喜在一边听着,微蹙着眉,这附近的匪子都归着周长贵的那个兄弟辛雨泽管着,这个吴采兰所说的匪子会不会是他?

每次赫子佩提起他这个新结拜的兄弟,一口一个好。

赫子佩在做生意上,虽然心狠手辣,但在看人上,却是极谁,他口口声声叫好的人,当真会做出这种下三滥的事?

如果不是他本人,而是他手下兄弟,这死了人的事,难道会全然不知情?

总觉得这事有些怪,怎么怎么怪法,又说不上来,但这匪子的事总是不好说,上次他们从马家村回来,不也遇上了烂渣坏水,又或者当

真是赫子佩对辛雨泽了解不够,只是被他表面的义气用事蒙了眼。

端了粥碗.用勺子搅了搅碗里的粥,“快凉了,吃了吧。”

吴采兰吃了汤药,又歇了这一会儿功夫,恢复了些力气,不肯再要千喜喂,自己接过粥碗,又道了谢,慢慢将那碗粥吃了。

千喜等她吃完,接了碗放回托盘,见她脸色较前并明显好了不少,额头上渗着汗珠,伸手摸了摸她额头,也没先前烫手,“曾大夫的药果然管用.这才一剂下去,就发汗了,烧也看着在退了。”

陆氏也觉得吴采兰的手不如先前烫,“那就乘着这出汗,用被子捂一捂.睡上一觉.明平没准就能退烧了。”说着抽了她背后靠枕,扶她躺下.为她挟好被角,端了铜盆。

千喜端了托盘,和陆氏一前一后出了厢房,掩上房门。

陆氏泼了水,一只拎着,一手去接千喜手中的托盘,“天也不早了,你早些去休息,再过两天就大喜的日子,得养足了精神。”

“我洗了碗就去睡。”千喜不昔放手。

陆氏把铜盆递给她,“还是我去,拜堂看着简单,一天下来,能累得脱一层皮,乘着这两天好好歇歇,没事别再到处乱跑。”

千喜微微一笑,放了手,顺手接过陆氏手中的铜盆,放了回去,重新拿了自己用的洗漱盆子,看了看子佩的房间,巳熄了灯,也就去井边打水洗过脸,回房睡下。

第076章 成亲

清晨,陆家大门紧闭,红缎飘舞,一片喜庆,门外里三层,外三层的围满了人,震天的鞭炮声绵绵不断,孩童更是疯了一样到处乱窜。

陆家新院大门开着,赫子佩一身大红喜服,大红发带,人越发显得面如冠玉,俊逸非凡,他没有家人,结拜兄弟周成贵和辛雨泽带着兄弟们穿着整齐前来凑兴,自然成了他男方家人,那些匪人,更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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