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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秀色-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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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拿了油纸伞,赶着出门。

刚到院子里,孟素心过来说卖织布机的伙计来了。

千喜让她开了门放那伙计进来。

伙计见了千喜,说辛雨泽昨天到他们铺子留了话,想买一台好的织布机,刚巧昨天晚上,到了几台,其中有两台是上等的木料做成的。

有家开了织布坊的掌柜看上了,要将那几台织布机全包下,但他们掌柜的先答应过辛雨泽,所以让他过来问问,看合不合她们用,如果合用的话,就给她们留下一台,不合用的话,就全给了那织布坊的掌柜。

织布机是肯定要买的,千喜也打算今天看完铺子,便去那家卖织布机的铺子走一趟,“织布机,我们肯是要的,我们现在要出去办事,等我们办完事,晚些过去看,如果合用,我们就留下。”

伙计面露难色,“我们掌柜说了,人家不是这京里的,要赶着上了货回去,只怕是等了多久,如果您没空,就让人家先拿着去,等下批货在给你留着。”

千喜回头见辛雨泽和周成贵从屋里出来,不好总耽搁,让人家侯着,问伙计,“下批货什么时候能到?“

伙计道:“得差不多一个月以后。

千喜‘啧’了一声,“那就不成了。

正在为难,婉娘道:“要不我们兵分两路,我跟他去看织布机,你去看铺子。”

织布机回来了,也是婉娘用,她去看自是最合适不过,“可是,你对京里不熟,回来迷了路咋办?”

周成贵过来道:“不如这样,我同婉娘去看织布机,如果合用,就直接抬了回来,如果不合用,我在这京里也还算得上熟习,同她再去别家逛逛。你和二弟去看铺子,这样两不相误。”

说着回头问辛雨泽,“你看怎么样?”

辛雨泽将手里的油纸伞递给周成贵,“我没问题,就看弟妹的意思。

千喜也觉得合适,“那就这么定了。

周成贵是风风火火的性子,这边一拍板,马上催着婉娘跟着伙计走了。

千喜回头见辛雨泽把伞给了周成贵,他自己手里却空着,雨虽然不大,但细雨绵绵的,在雨里多呆会儿,身上衣衫终是要打湿。

把自己的伞塞给他,转身回屋,另寻了一把,“可以走了。

辛雨泽撑开油纸伞,上面画着一只寒梅,再看千喜撑开的伞,确实纯色油纸,没有图案,纸张和手里这把倒是一样,“这梅花是你画的?”

千喜点了点头,“一时无聊,随手画着玩的,辛二哥见笑了。

辛雨泽抬着头欣赏了一回,“画的很好,什么时候帮我也画上一副。

千喜也随着他的视线看那枝寒梅,都是以为子佩爱梅…

正看得愣愣出神,一对骑马的官兵驰过,辛雨泽唤了声,“小心。

千喜猛的惊过神,往旁边一让,一脚踩进了路边的一个坑,脚下失了平衡,手中的伞失手跌落一边。

辛雨泽伸手扶着,等她站稳,觉得手里细化柔软,低头一看,才发现刚才随手一抓,竟握住了她的下手,心里突的一跳,忙松开了,不露痕迹的拾起她跌落的伞,递还给她,滑腻的手感还尚存在手心上,手不禁握成了拳,“走吧。

一路上不再说什么。

千喜被那队马惊了魂,没发觉他的异样,接了伞,拢了拢头发,不敢在胡乱跑神。

到了集市的一个偏角位置,关着的黑漆雕花大门前,辛雨泽才停下来,说了声,“到了。

千喜打量着下四周,这铺子说偏,也不偏,又的确是偏。

这铺子就在集市,人来人往,十分繁华,地头是好的。

偏偏前面铺子比这间要突出来些,从外面望进来,连个门影子都看不见,而且那突出的铺子,做的小面食生意,卖些面疙瘩,面皮什么的。

铺子很小,搭了炉灶,空出来的地方也就只能摆得下三两张矮桌矮凳。

这来往商家,有钱的看不上这黑呼呼的小面食馆子,没钱的随便要上一碗面皮,面疙瘩西里呼噜扒完,丢了碗就走,有的连坐都省了。

所以来往商人差不多也就不会再往这里面走了,好好的一个铺子却成了死胡同。

辛雨泽不是生意人,也觉得这地方太过于避道,再看铺子上头,挂着的门匾写着‘奠’字,还是卖死人东西的,昨天只听说人说这儿有铺子,具体情况并不太了解,闲聊时和千喜随便说了说,不想千喜就认了真,硬是要来看看,现在看来好生纳闷,“我看还是再等等,另寻地方。”

千喜也看见了那块匾,到不觉得有什么,而且那间铺子有八扇门宽窄,算得上是大铺,门板上雕花刻得十分精细,门面显得很气派,“来都来了,不如问问价。”

辛雨泽怕她没看清上面的门匾,有意往上看了看。

千喜望着那块匾,“这门匾可以换。

辛雨泽扫了她一眼,见她神色泰然,也不知到底是当真对做这种生意的地方不介意,还是不明白这样的地方煞气太重。

千喜知道他们在道上混的人重这些,笑了笑,“人正,鬼也不敢欺。如果合适,进门前点个火盆,多烧些纸尽尽人事就是了。

辛雨泽听了这话,回头又看了看她,这个女人看似柔弱,骨子里却硬到这程度,看她的眼神,又有些不同,不再说什么,上前拍门,“我们是来看铺子的,有人在吗?

第112章 乘早死心

过了好一会儿,小门才‘嘎’的一声开了,一个干瘦干瘦的四十来岁的中年人,披着外衫,睡眼朦胧探了头出来,半眯着眼,将二人打量了一翻,“租铺子?

千喜点了点头,“是想寻间铺子,听说您这儿要盘出,所以过来看看。

中年人让开了门道,“是要盘出去,你们是做啥买卖的?

千喜和辛雨泽买进门槛,“开衣坊的,请问掌柜的怎么称呼?

站在门口,往四周望了望,这铺子真不小,堆了不少麻服,冥纸,招魂引等物品,仍显得空旷,墙壁也刷的粉白,这门关着,也没显得多黑,如果不是前面的小面食摊挡着,可是一间好铺。

中年人将手塞进袖子,拉好衣袍,“衣坊?在下姓方”望了望铺子里堆的那些纸钱,花圈,做他这买卖都嫌太过辟竟,衣坊就更不用提了,好心提醒,“这铺子不当道。”

按理卖东西的人,都会把不好的东西说成好的,好的东西说得更好,就算有问题的东西,多半也会藏着掖着。这铺子不当道就是这件铺子的硬伤,这家店这么直言,可店家的厚道,让千喜顿时产生好感,笑了笑,“是有些不当道,不过生意嘛,还是得看怎么做,您这铺想怎么个盘法?”

方掌柜自开了这间铺子,没少赔钱,对千喜的话,自然不以为然,只当是初生的牛犊不怕虎,不过这事就与他无关了,“这附近的铺子比我小上一半的也得,一年得四百两银子,不过我也不想哄你,这地头,是在偏僻了些,我也不按什么铺子大小来说事,你看得上,就一年一百五十两银子,看不上就算了,省的你以后寻我麻烦。”

这附近的价钱,千喜是打听过的,的确是得他所那价钱,一年三四百两银子,对于初来做买卖的人来说,实在是高了,现在人家话说到这份上,而且价钱实在低,直抵得上他们在太和镇的铺子价钱,这价自也不用还了,“我们没什么意见,只是您这些东西……”

方掌柜当然明白,这些东西在别人看来,就是个不吉利,谁愿意自己铺子里存放着这些东西,“这你放心,我另有铺子,只你立了字据,我马上差人来搬,至于租钱,我在让你三天。”

千喜心里更是舒坦,“方掌柜真是豪爽的人,和您这样的人打交道就是爽快,今天我也就预着来看看,没把银子带在身上,明儿,你可有空?”

方掌柜开了价钱,没打算让价,但想着对方总要讨价还价的纠缠一翻,不料对方也是个爽快的人,心下欢喜,“明儿,就你方便,我就在这铺子里恭候二位。”

千喜笑着应了,辞了方掌柜,和辛雨泽出了门。

辛雨泽回头又望了望那巷子,硬是看不到一点门口,迷惑的问,“这铺子真成吗?价钱虽然便宜,但如果不顶事,再便宜也没啥用。”

千喜心里已有了想法,“我觉得成。”

辛雨泽见她心意已定,也不好再劝,“银子,你可周转的过来,如果周转不方便,我回去支些给你用着。

千喜笑着回拒了,“这铺子比我预算的低了近一半,银子暂时不愁。”

辛雨泽这才不再勉强,“如果不够银子使,千万别硬撑着,尽管开口。”

千喜忙应了。

走到街口,一顶轿子在她们身后铺子前停下,吴采兰从轿子里出来,看见千喜的背影,觉得有些眼熟,再看辛雨泽,却中不认得的,没往心里去,进了身边的成衣铺。

赫子佩虽然被关在皇家大牢里,但太平公主不过是想给他些下马威,让他屈服,并没过分为难他,牢房里的被褥还算干净,也没上手脚链铐,只是约束着他,不让他自由活动。

不过与外界完全断了联系,不知千喜情况怎么样了。

想着她怀中身孕,拿到自己那封休书,不知该怎么难过,就心如刀绞。但现在的情况硬拼不得,也只能见步行步。

自被关了进来,就不断有人轮流来劝,说的不外呼是要他顺服太平公主,再就是婚嫁要门当户对,而吴家小姐又是如何如何的才貌双全,与他是怎么怎么的般配,等等…

他听得烦不甚烦,索性整日蒙了头装睡,那些人说得没了兴致,只得去想太平公主回禀。

第二天,门又开了,赫子佩只将又是说客来了,也不起身,拉了被子蒙了头。

等了半晌不见有动静,掀了被子翻身坐起,却是一愣。

吴采兰定定的立在床前,见他起身,才曲膝行了礼,“你何苦这般倔强?”

赫子佩懒得看她,也不回礼,靠着墙曲一条腿,在身下抽了根稻草,在手里卷着,“你又何必强求?”

吴采兰轻口气,“这是家叔和公主订下的亲事,父母之命,我又能怎么样?”

赫子佩嘴角抽了抽,浮起一丝冷笑,“那可真是你的不幸,怎么就摊上了我。”

吴采兰看着他消瘦了不少的俊脸,“你就这么放不下千喜?”

赫子佩奇怪的看向她,“她是我结发的妻子,我放不下她难道不应该?”

吴采兰实在不明白他对那个一无是处的千喜,怎么就这么放执着,“你实在放不下她,等我们成了亲,寻个时机,我找她入府,放在房里使唤,过些日子,我跟婶婶说说,你将她收了房便是,也不是多大的事。”

赫子佩怒从心起,脸上不露声色,“感情这正妻到变成了陪房了,先别说千喜啥感受,这缺德事,我可做不出,这些花花肠子,你还是省省吧,有这功夫琢磨,不如赶紧从我这儿收了心,去想想,还有哪家的公子哥适合你,风风光光的嫁一回。

吴采兰垂着头,看着他身前床铺,“我现在能嫁的只有你。

赫子佩丢掉手中稻草,“你看似聪明,其实不然啊。就算我当真为了出这牢房,娶了你,你认为我会好好待你?”

第113章 父子相见

吴采兰垂眉善目,摆出一副的纯良,今天来见他,特意换了件素净,雅致的衣裙,好歹算是京城小有名气的绝色,结果他视而不见,让她不知到底该从何处入手,“我知道你对休妻一事,耿耿于怀,对我自难免有怨气,我相信时间长了,你对我有所了解了,终会有所转变………”

“得………打住………”赫子佩打断她的话,“你乘早死了这心,如果哪天我在这儿呆不住了,真借着你当了跳板出去,你的苦日子就到了。”

吴采兰倒吸了口冷气,太和镇王掌柜的事,她也有耳闻,赫子佩怕是个下得黑手的人,“这话说的怪吓人的,也能随口说的。”

赫子佩笑了笑,“你寻着找我说,那我也就不怕说,如果我当真出去了,好歹还是个皇亲,而你们吴家不过是太平公主挣钱的工具,只要我不把你弄死,怎么作践你,有谁会说我半句?你们吴家能拿我怎么着?”

一股寒气从吴采兰脚底升起,脸色变了变,“我知道你在这儿心情不好,才说这些话来堵我,你不愿与我说话,我也不吵你,我先回去,你好好休息。”

吴采兰说完,行了个礼,一溜烟的出了牢房。

赫子佩唇角笑意顿收,冷冷的哼了一声。

坐了会儿,觉得无聊,正想躺下,听外面看守唱着诺,“薛爷,您可不能久待,省得小人难做。”

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呵斥,“你敢跟薛爷罗嗦。”

门外慌着应了声,“不敢。”就消停了。

赫子佩一听‘薛’字,忙站起身,直直的望着门口。

刷了黑漆的大铜门‘嘎’的一声开了,进来两个人,前面一个穿着墨绿长袍男子,大约四十岁左右,眉清目秀,腰间是金绣蟒的阔腰带,脚上是一双纯黑鹿皮靴,侧缝衣衩间露出白色锦裤。双手背在身后,看向赫子佩时,神色间有些强忍着的激动。

后面跟着个管家打扮的人,清清瘦瘦,十分精明利索。

赫子佩隐隐猜到他是何人,但没得到证实也不便称呼,只是站在原处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

管家打扮的人对身后的牢头喝道:“还不开门?”

牢头面露难色,“这………”

墨袍男子淡然道:“福二,他不过是个当差的,你也不必为难他。”

被称作福二的那个,恭恭敬敬的应了,朝着牢头扬了扬手,牢头如释重负的长松了口气,一溜烟的出去了。

福二这才对赫子佩道:“公子受苦了,我家老爷来看你了。“

墨袍男子朝福二看了一眼,福二识趣的退了出去。

赫子佩心里堵得难受,如果他料的不错,这人应该就是他的亲爹,薛崇简,稳着翻滚的潮绪,“不知薛爷到这种地方,有何贵干。”

墨袍男子鼻尖一红,双手握着牢栏,“孩子,我是你爹,薛崇简,你认不出来了吗?”

赫子佩当年被太傅抱走,已经开始懂事,隐约还能记得亲爹的模样,但事隔十几年,薛崇简变化也不小,哪能一下便认得出来,不过是在他进来时,猜到了他的身份罢了,现在听他直接道出身份,也不再掩饰,唤了声爹,就跪了下去,规规矩矩的磕了三个头。

薛崇简隔着牢栏扶不起他,只得连连道:“好孩子,快起来,忆起来。”强忍着不让泪流出来。

等赫子佩起了身,才伸了手,“过来,让我好好看看。”

赫子佩顺从的走到牢栏边。

薛崇简握了他手,又将他细细的看了个遍,“爹没用,将你送了出去,还是免不得让你被寻了回来。”

赫子佩眼圈也是泛红,皇家铁了心要挖个人出来,并不是什么难事,怪孩儿不够收敛。“

薛崇简叹了口气,“你先再忍忍,过些日子只怕便会有大事,如果成了,你也可以出去了。“

赫子佩心里一惊,但朝中事,他不能多问,“我在这儿呆上些日子没什么关系,爹定要保重才是。“

嶭崇简点了点头,太傅不负所望,将这孩子教导的甚好,“你太傅还好吗?“

赫子佩一阵难受,“养父早在十年前就死了。“

薛崇简哽咽了好一会儿,十年前,那他才多大就没人管了,“那你那些年怎么过来的?“

赫子佩默了一阵,“头几年还好,到处讨讨食也就过了,后来有一年冷得不行,差点冻死,多亏了陆家把我抬了回去,才活了下来。“

薛崇简长吁短叹,当年为了保他平安,才让他离开,结果却令他遭这笔罪,还不如留在身边的好,“真得好好感谢人家。“

赫子佩苦笑,不知千喜现在是什么情况了,心里虽急,偏偏困在这鬼地方,得不到半点消息,“还提啥感谢,陆家待我亲如已出,我和他家闺女情投意合,才成了亲,她怀了我了我孩子才两个来月,现在逼我给了人家一封休书,我哪还有脸见他们。”

薛崇简重重的叹了口气,“要不你先暂时答应他们,出去再做打算?”

赫子佩也想出去,但要他娶吴采兰却是万万不肯,“我发过誓这辈子只要娶千喜一个女人,除非………”

薛崇简也不愿他娶那个吴采兰,吴家和太平公主穿着一条裤腿,是他心头之恨,“除非什么?”

赫子佩看了看门口,压低了声音,“孩儿到是有一计,不知爹认为可不可行。”

薛崇简忙道:“说来听听。”

“中邪!”

“中邪?”薛崇简一脸的迷惑,不知他这是什么意思。

赫子佩在薛崇简耳边耳语了一阵。

薛崇简眼眸一亮,“你小子,行啊,成,就这么办,我马上去办。不过话说回来,你出去了,在那事没办好之前,你千万不能和那陆家有任何牵扯,免得给他们招来杀身之祸。”

赫子佩点头应了,“孩儿分得清,哪头轻,哪头重,爹尽管放心去张罗。”

薛崇简得了主意,也不再多呆,提着衣袍下摆出了牢门,招呼着福二,赏了牢头些碎银。

福二给了银子,道:“你可见过我家薛爷?”

牢头是极圆滑的人,这薛爷虽然与太平公主不各,但终是皇家的人,哪是他得罪得起的,更没想到还能得银子,喜笑颜面开,“不曾见过,今天除了吴家小姐,再没有人来看赫公子。”

福二满意的点了点头,又多拿了块碎银抛给他,“好好服侍着公子。”

牢头一叠声的应了。

第114章 驱邪

第二天,牢头火上屁股的往上禀报,赫公子中风了。。。。。。

这一个消息顿时惊红了半边天,太平公主下了一道强令,要赫子佩在最短时间内恢复健康。

皇家大牢里很快战战兢兢的涌进了一堆的太医,轮番把脉,七嘴八舌,各持意见,药都没人敢下一副。

记录官密密麻麻的抄录了几大篇,送交到太平公主手上。

太平公主一一翻看,越看越不知所以然,越看越头痛,翻到最后,居然没个结论,一张脸上乌云滚滚,将那手中的记录单子重重的拍在书案上,“到底是什么病?”

太医们跪了一地,抖了半响,你看我,我看你,交耳结舌,最后的了一个结论,“赫公子这恐怕不是病。”

太平公主脸色更难看,“不是病,那是什么?”

太医们一阵推搪,最后一个年长的,资历深厚的太医小心道:“只怕是中邪!”

太平公主气得发笑,“荒谬,简直是一群饭桶,说出这等无稽之谈,光天化日的,哪来的什么邪。”

老太医脸色变了变,“公主忘了,那牢里死过人。。。。。。”

太平公主愣了一愣,脚底升起一股寒意,她的前夫薛绍饿死在皇家大牢。赫子佩所在牢房那间只是一墙之隔,难道。。。。。。

额头上渗出冷汗。

这时一个侍女上来禀报,说外门有一个道士求见。

太平公主正烦闷不堪,哪里还愿见什么道士,一扬手,“打发他走。”

侍女应着慢慢后退。

太平公主揉了揉发痛的额角,中邪。。。道士。。。难道是巧合?忙叫住侍女,“等等,是什么样的道士,他有什么事求见?”

侍女转了回来,“约莫四十来岁,穿着打扮像是游方的道人,他说。。。。。。”侍女偷偷看了看太平公主,闭了嘴,没敢接着回。

“有话,直说。”太平公主心情烦躁,见她吞吞吐吐,更觉得不耐烦。

“他说,看到这半空中飘浮的邪气,只怕是有人招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他来驱邪。。。”

“驱邪?”太平公主扫了眼坐下各太医,难道这帮老东西所说的是真的?

她身边亲信嬷嬷观察脸色,凑上前,伏在她耳边道:“反正这些太医也查不出个名堂,不如让那道士去看看,这真假看了就见分晓。”

太平公主想了想,“也好,你领他去大牢里看看,有什么事,马上回来。”

嬷嬷应着跟了侍女出去。

嬷嬷到了大牢,见赫子佩面色铁青,泛着黑,手脚抽搐,嘴里吐着白沫着实可怕,这样子晃一眼看像是中风,仔细看却又不像,当真如太医所说,像是中邪。

叫牢头开了门,回头对道士道:“道长,请。”

道士进了牢房,装模作样看了一回,抽了口冷气,“好重的邪气,敢问嬷嬷,这儿是不是死过人,而且那人和这位有些沾亲带戚。”

嬷嬷较低一阵冰冷,太平公主前夫饿死在这牢中之事,并没外传,知道的人甚少,这个道士面生得很,不该知道皇家的这些事,“道长,您的意思是。。。”

道士拈着羊角胡,“死的那个人心有怨恨,只怕想借着现在这人还魂。。。”

默默膝盖一软,好在及时扶住墙,才没跪倒下去,“道长可有什么办法?”

道士一甩雪白拂尘,“自然是要驱鬼,将那怨鬼驱出去。否则就算杀了这个人,那怨鬼还会借别人的还魂。。。”

嬷嬷喉咙发干,“可是那人死了好些年了,从没发生过这样的事。”

道士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那不过是他的时运未到,如今他天时地利,样样齐全。”

虽然薛绍之死,并非太平公主所为,但终是武家之人,而她又是太平公主身边的红人,有什么事没参上一脚?吓得打了个哆嗦,“那就快驱啊。”

道士不急不慢,“这驱鬼不难,不过驱过之后,这地方,他不能再待了,而且他被上过身,阴气甚重,不能再待在阴寒的地方。否则难保还会上身,到时就难驱了。另外再寻一门亲事给他冲冲喜,不过这门好日子不能乱定,一定要合着五行,一日也不能错。”

“这。。。”放了赫子佩,嬷嬷可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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