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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秀色-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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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

婉娘放开手中棱子,长叹了口气,直到正在描图的千喜旁边高凳上坐下,手肘撑着案板,“千喜啊,半个月了,一个客人也没有,这可该怎么办?这铺子实在不行啊。”

孟素心也放下手里针线活,凑了过来,“千喜姐,对面和我们同一天开张的那家衣坊,生意倒是红红火火的,要不咱想想办法?”自开了这铺子,她便跟了千喜到这铺子上帮忙做些针线活计。

千喜琢磨着有客人,她慢慢学着招呼客人,卖卖衣裳,不过半个月来,一个客人影子都没见过。

放下手里的笔,“你有什么想法么?”

孟素心脸一红,“我哪能有什么主意,不过………我们能不能在门口瞅着,万一看到有人,就往我们里面拉。”

婉娘一听,来了精神,“这主意好啊,要不我们请个伙计,让他专门负责站在巷子口拉人?”

千喜笑了,“还说没主意,其实是有主意的,你这法子,我也想过,但只怕我们拉不上。”

“为啥?”婉娘想,这么大的招牌看不见,难道一个大活人站在面前拉还能感觉不到?

千喜轻叹了口气,“不是大家看不见我们的招牌,不知道有我们这家衣坊。”

“那是?“婉娘更迷惑了。

千喜又拿起笔开始描图,“我观察了好几天,是对面的铺子截了我们的客。“孟素心恍然大悟,”千喜姐这么一说,我也回过味了,我也有好几次看见一个男人在这巷子外跟人拉拉扯扯的说着什么,难道那个人就是截客的?”

千喜点了点头,“就是他,我这些天在隔壁面摊吃饭时,有意多坐了会儿,好几次见到他拦下的人进了对面铺子。”

婉娘怒了,拍的一声拍在案台上,吓了千喜一跳,“我找他们去,这做法太过龌龊。”起身解了围裙就要往外走。

千喜拉住她,“在咱家门口截客虽然手段卑劣了些,在生意中也是再正常不过的,就是去踢他们的馆,也站不了正理。”

还有一点,她没明说,就是她有两次看见吴采兰在她门口下轿,里面掌柜弯腰驼背的接着往里引,如此看来,吴采兰才是那家铺子正东家,这么说来,那家衣坊选着和自已同一天开张,紧接着就有人截客,这些绝不是巧合。

“那咱就不理不问,这么等死吗?”婉娘又急又气,虽然这是千喜的生意,但她当着千喜是亲妹妹,见千喜这一个月来,表面上沉着气,不作表示,但她哪能不知道千喜这是强装着没事一般,心里还不知怎么急呢。

千喜笑了笑,“既然人家是有备而来,就不怕这边的人闹,没准她们就等着自已闹呢。”

“千喜说对了。”辛雨泽从门外迈了进来。

千喜忙起了身让座,打趣着笑道:“我还以为来了客人呢,却是二哥啊。素心,快去倒茶。”

婉娘忙搬了张高凳过来,放在桌案前,“二爷,请坐。”

辛雨泽也笑,顺势在桌案边高凳坐了,“怎么?不愿我来?”

千喜笑了笑,接了素心递过来的清茶,放到辛雨泽手边,“哪能,盼也盼不来呢,刚才二哥说对了,是指?”

辛雨泽收了笑,“我刚到京,就收到些风声,吴采兰开了家新铺,就在秀色坊对面,支着人截秀色坊的客,明截,暗威胁,这就不在话里了,过往小商户,也不愿得罪这么个大后台,反正没看过秀色坊的东西,索性不看了,省得惹事上身。”

千喜抿着嘴,微垂着头浅浅的笑了,这就是她这几天看到的。

“不过光这到也罢了,她支了衙门的人,日日盯着,就是等着你们去寻那个截客的人,只要你们去寻了,他就会把事闹大,到时给你们定下个聚众闹事的罪名,到时罚款,关铺,收监,就看他们的了。我怕你们没看出这点,一时冲动,闯下大祸,巴巴的赶着来看看。”

辛雨泽摇了摇头,真是好歹毒的女人,非要把人往死里赶,端了茶喝了一口。

婉娘气得脸色发白,“那家人咋这么心黑,我们碍着她啥了。”

她气头上,一时间没多想,话出了口才想到只怕是因为赫子佩,叹了口气,“千喜啊,要不咱不搅这浑水了,回去吧。”

千喜唇边露出一抹浅笑,“就这么走了,不正合了人家心意?我是不回去的,虽然我并不指望着,这世道一定有王法,但我相信一点,没有当真能一手遮天,吴采兰也是一样,虽然搅黑了一锅水,但这锅黑水抹不黑整个天。”

“千喜啊,这事赌不得气,你别为了赌气把啥都赔上了,你肚子里还带着孩子呢。”婉娘真怕她逼急了,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来,反伤了自已。

辛雨泽也想劝千喜算了,但他偏又喜欢千喜的这份倔强,“你是有什么主意了?”

千喜将桌上的水壶递给素心,“素心,这水是早上煮的了,这茶冲不出好味道,你去重新烧壶水,给二爷重沏壶茶,茶叶用咱自已卷的那茶叶。”

千喜等素心去了后面烧水,才道:“大多小商户都和吴家有着生意往来,所以不会为了没过货的铺子,去得罪吴家断自已的财路,咱就是去硬拉,人家也不会理会,没准还得碰一鼻子的灰。既然小商户接不得,咱就不走常规生意线路,从小做起,咱跃高些,从高处做起。”

婉娘一脸迷惑,这小商户都不上门,还能指望着拉上大商户?

辛雨泽也是不解,“你的意思是………”

千喜从袖子里取出一张叠得整整齐齐的纸,摊开来,“二哥看看这个。”

那是一张朝里发布的告示,为着一个重大的招待宴的头舞征舞服。

辛雨泽人虽不在朝中,但因为舅舅的原因,对朝中之事却是知道不少,“难道是四个月后的招待各国来使的欢庆宴?据说来的全是各国的皇子。”

第119章 贵人相助

千喜点了点头,“我差人打听过了,就是那个招待宴,所以才特别慎重,据说京城几大衣坊,都有指名上交版衣,没有一家通过,如今都在第二次试版,为期只剩下一个月不到的时间。”

辛雨泽吸了口气,凡是有些宫廷常识的人都知道,只有持有征文的人才有资格送样版进宫参选,一旦被选中的人,做出的成衣利润相当高,当然如果出了岔子,轻则罚款收监,重则人头不保,“这些东西,平时不会往外传,你是从何得来的这征文?”

“这事说来也怪,大前天早晨开铺,便见在地上摆着,该是夜里不知谁从门缝里塞进来的。我当时也觉得纳闷,寻了人打听,这事却是真的。”千喜这几日不动声色,已有了想法。

“只怕真的是有贵人相助。”辛雨泽也想不出这东西会是谁送来的,“你可有想法?这宫里的东西,可开不得玩笑。”

千喜笑了笑,道:“有一些想法,不过尚不成熟。虽说宫里的事,要百般慎重,但如果头选选不上,也就没什么风险,不过是亏了些版布钱。当真选上了,我们认真把细着做,还怕做不好吗?”

“也是。”太和镇的绣色坊开张,辛雨泽虽然没看见,但听周成贵说过,一口一个赞,东西也卖了个七七八八,虽然说太和镇比不得京里,但能一日之间就卖掉那么多的货,实在不简单,“有啥我能帮上的不?”

千喜摇了摇头,“暂时没什么。”

辛雨泽“呃。”了一声往后靠了靠,有些失望。

千喜撇头看见,道:“如果二哥能帮我寻样东西,那就感激不尽了。”

“什么东西?”辛雨泽往前移了移身子,面露喜色。

“在郑府时见过后院养着一对白孔雀,孔雀每年会掉毛。二哥能不能帮我问问,那白孔雀换来的孔雀翎能不能赏我两根?”千喜看了他一眼,白孔雀毕竟少见,换下来的孔雀翎只怕也十分珍贵,又道:“如果不方便,就不要强求。”

“这容易,那对孔雀平时也是我母亲养着,换下来的翎毛,也是我母亲收着的,她屋里花瓶里就插了好大一把,我回去给你讨些来。”辛雨泽站起身,“我这就给你要去。“

“不必这么急。“千喜忙站了起来。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有事搁在心里不踏实,早些做了,省心。“辛雨泽撩了衣衫下摆,迈出门槛。

素心冲了茶进来,见人却走了,追在门口眼巴巴的望了一回,“这茶………“

千喜抿嘴笑了笑,取了三个杯子,“我们自已喝。“

玉娘看着千喜手下的图稿,又回头看了两眼织布机上的那块白色丝绢,“这由天你要我织的那几块布就是用来做这个舞服的?“

“嗯。“千喜把青瓷茶杯端到鼻子下闻了闻,”真香。“吹了吹浮上来的茶叶卷,轻啜了一口,”我当初怎么就没想着开茶铺呢,咱家的茶,可是最香的。“

玉娘被她逗得笑了,“您家这茶做得太精贵了,一大亩的茶树,就出那几两,我看只有皇上才吃得起。“

千喜捧着茶杯笑了,到底是谁送来的征稿,刚开始还以为是辛雨泽怕明着帮她,她不肯接受,所以才暗里塞到她铺子里,可是刚才的情形,分明就不对了。

婉娘见她出神,推了推她,“那绢这么卡白卡白的,什么也没有,而且暗得一点光泽都没有,能成吗?“普通的绢都多少有些光泽,而千喜让她织这块,真淡的不能再淡了,对着太阳也反不出光来,别人晃眼一看,怕还当是丧服。

千喜捧着茶杯,站在织布机前,喝了口茶,“我看挺好。“

婉娘总觉得有些不妥当,这招待宴,弄这么块丧服一样的东西,没选上到也罢了,只怕被人胡乱扣上个罪名,又惹出事端。

但千喜素来是个有主见的人,也不好再说,坐回织布机前,依着她织了下去。

虽然对这布不满意,但有了目标,心里却是比前些日子有盼头,做起事来也有精神不少。

千喜唤了素心坐过一边,拿丝光线打辫子,每条辫子下面,坠着一粒圆珠,圆珠下是一个小小的银铃。

没一会儿功夫,辛雨泽巴来了,手里多了七八支纯白孔雀翎,“看这些够不够?不够,我再去要去。“

“我只要两只便够了,这多的,您带回去吧。“这东西不比其他,千喜不敢贪多。

辛雨泽一把塞在她手里,“这拿出来的东西,哪能再收回去,我还有点事,先走了,有什么事要我去做的,唤个人去府上说一声就行。”

千喜放下手中孔雀翎,送了他出去。

到了小食摊外,见一个三十来岁的妇人怀里包着个包裹,匆匆忙忙的一路小跑过来,额头上渗着微汗。

到了小食摊外面,抬头望了望‘绣色坊’三个大字,正要往巷子里钻。

一个胖男人,从角落里抢了出来,拦住那妇人,“这位姐姐,是做衣裳吗?”

千喜和辛雨泽对看了一眼,驻足观看。

妇人站住脚,警惕的打量着中年人,“有事么?”

胖男人脸上肥肉,堆在一起,笑道:“如果做衣裳,我们‘绝色坊’有京里最好的剪裁师傅。”

妇人望了望对面挂着‘绝色坊’三个大字的豪华铺子,眼里闪过一丝犹豫,“是吗?不过我只是缝补一点东西。”

“缝补啊,那就更容易了,我们‘绝色坊’随便拉个裁缝出来,也是京里数一数二的,包给您缝补得,您挑不出半点不是来。”

妇人有些心动,又望了望那对面的‘绝色坊’,却没往那方向走,道:“这样吧,你唤个缝补师傅出来,帮我看看,这是什么质地的,说了,我就给你家缝补。”

胖男人有些不耐烦,补个衣裳还要这么多名堂,但他的任务就是截客,只得陪着和气,“您等着,我这就去叫。”

女人果然挟了那包裹站在那儿等着。

第120章 生意上门

很快。胖男子从绝色坊里拖了个扎了方巾的中年男人出来,那男人皱着眉,一脸的不悦,嘴里小声嘟囔,“什么客这么大面子,补件衣裳,还要到门外辨认。”

胖男子低声半劝半要挟,“不就看一眼么,又不是什么难事,万一放了人去了对门,被东家知道了,才是吃不了兜着走,就算你有本事去别家,别家能给你现在的月俸?有一半给你,也得偷笑。”

中年男人被踩了痛脚,才没再吱声,一张脸拉得更长。

等着的妇人耳朵尖,虽没能把话听得完整。也能凑出个大概意思,忍着没发作。嘴角却是拉了下来。

胖男子指着中年男人,对妇人道:“这是我们这儿技术一等一的宋师傅,您有什么尽管给他看看。”

妇人瞟了中年男人一眼,迟疑了片刻,抖开包裹,露出里面一件折得整整齐齐的明黄锦缎华服,摊在上面的左肩膀处绣着一条暗龙花纹,其中一只龙眼处被烫破了个小洞。

千喜暗吸了口气,当今世上,能穿这样明黄料子的人只有一位,那就是当今皇上,再说在衣衫上敢绣龙的,就更不能有第二位了。

再看那妇人,穿着平常妇人家的衣衫,但袖口处却露出里面衣裳的锦边,却是宫中有地位的宫人的衣饰。

心里明白了个七七八八,只怕是不知道谁烫破了皇上的衣裳,不敢被别人知道,偷偷送出宫来寻人织补。

宋师傅脸色一变,“你。。。你这是哪儿来的?”

妇人沉了沉脸,“哪来的,还轮不到你问,你就说这能不能补,用什么补?”

宋师傅也是个见多识广的,不敢再多问,牵着那衣裳看了好一会儿,道:“这是用沉金丝线绣的,不过。。。”他捏了捏另一只龙眼。“不过又有些不像,沉金丝线硬,绣出来只怕没有这般软和。”

妇人眉头一拧,包了包裹布,转身又往巷子里走。

胖男人一把拉住,“怎么就走?

“别拉拉扯扯的。”妇人甩开他的手,“他自个都拿不定主意,我还能指望他补得一模一样?”

胖男人不死心,“如果我们的宋师傅补不上,这京城里只怕也没有第二家能补上了。”

那妇人不以为然道:“既然有人给我打了包票说里面那家,肯定能补,我怎么也得先去问问,如果那家说的对,我也烧了高香。如果说得更不离谱,我再来寻你们也不迟。”

胖男人的脸上顿时蒙了黑色,“却不知是谁给夫人大的包票?”

妇人冷笑了声,“这就不劳您操心了。”夹了包裹又要往前走。

胖男人见拦不住,也冷了脸,说话的口气不如先头客气,“这里面那家,你是不能去。”

妇人刚才就窝了些火,拿来听得他这么个口气说话,哼了一声,“为啥不能去?”

“里面是非多,您非要往里走,万一有个什么冬瓜豆腐的,吃亏的还是您。”胖男人不认得宫里的东西,没猜出妇人的身份,语气有些嚣张。

宋师傅扯了扯胖男人的袖子,在他耳边小声说道:“怕是宫里的人。”

胖男人愣了愣,看向宋师傅,一脸的迷惑,“当真?”

宋师傅只盼赶快离开,免得惹事上身,暗骂这人木鱼疙瘩,连宫里的东西都不识货,还在这儿磨牙,“当真。”

胖男人虽不识货,却不是不识时务,忙打了哈哈,“您走好。”

妇人鄙视的瞪了他一眼,径直往里走。

千喜忙辞了辛雨泽,追着女人进了铺子,接着妇人,唤着素心上茶。

妇人在外面站了半天,也渴了,喝了口茶,才问道:“这是这儿的掌柜?”

千喜忙立在她身边应了,“我就是。”

妇人不了是个女掌柜,有些意外,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千喜一番,赞了声,“好素气的一个人。”打开包裹,“你看这个能补吗?”

千喜刚才站得远,只看了个大概,接了衣衫对光看了看,道:“这的确是刚才那位宋师傅所说的,用的沉金丝线秀的,不过沉金丝线粗,又硬,这么绣上去,铁定这眼睛会突出来。”

妇人见她也是一般的说法,有些失望。

千喜用指甲轻刮了刮另一只龙眼,“不过这是将沉金丝线破成三十二股,两股合了再绣那线就会变得又软又细,绣出来就是效果了。”

妇人眼睛一亮,“果然没有错,当初绣这图案的人正是这么说的,只是她头一个月才回了乡下,这头便出了这事,既然你认得方法,不知织补得来吗?”

千喜将那龙眼翻来覆去地看了一回,也就是苏绣,能破得那三十二只纱,手技也算得上是上乘,不过在刺绣上却没到登峰造极的地步,笑了笑说,道:“织补倒是能,不过这沉金丝线不是这市面上买的,我这儿只怕没有这样的沉金丝线。”

妇人大喜,忙从荷包里取出了一束沉金丝线来,递给千喜,“线,我带来了。”

那线和市面上的沉金丝线不同,市面上的沉金丝线只是比普通的金丝线光泽暗哑些,而这线望上去没光,只要轻轻一晃,就有一道流光在线上面晃动。

又从衣裳里面取出一小块夹在里面的同衣裳一样的锦缎,“你看什么时候能织补好?”

“您两天后来取。”千喜将包裹系上,省的那件皇服露在外面,万一有人看见,生出事端,只留了了沉金丝线和那块碎布在外面准备抽纱用。

妇人见她心思细致,心下满意,取了一锭足有十两重的银子放在桌案上,“这是定钱,等你织补好了,我再付二十两。”

光是织补,又不出本钱,最多也就是几钱银子,千喜推脱不受这多出来的。

妇人在宫里挣钱也不容易,这出来织补又是自个贴钱,虽然三十两银子也在挣些日子,但只要能补得上,保住小命,比啥都重要。

这时见千喜死活不受,自是欢喜,“你不肯收我这么多银子,可是这衣衫可得好好补,你既然是识得货的人,也不用我说,也明白这衣裳是谁的,出了差错,谁都担待不起。”

千喜笑着应了,“尽管放心,两日后,您来,如果看得出毛病,您来拿了我这条命去。”

妇人这才喝干了那杯里茶,起身告辞,走到门口,转头问,“这茶是哪儿买的?”

第121章 贵人

“这茶是我自家烤出来的。”这茶是陆掌柜夫妇亲手烤的,闻上去淡淡幽香,入了口茶香却是久久不散,就算京里买的一等好茶,也没这等醇香。

妇人把千喜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你姓什么?”

“我姓陆。”千喜也看妇人,难道她和这茶有什么渊源。

妇人有些失望,笑了笑抬了一条腿迈出门槛。

千喜忙叫住她,“还没问怎么称呼。”

妇人停了下来,“我姓程名锦秀,我年长你不少,你称我一声姑姑吧。”

千喜心里犯了嘀咕,她居然和母亲同姓,不过从来没听说过有个什么亲戚在宫里,不敢胡乱认亲,该认还是不该问,还是以后有机会问过父母再说,赶着叫了程姑姑,“姑姑说是有人指你来寻我织补这衣裳?”

程锦秀点了点头,“正是。”

“不知放不方便告诉我,是什么人指着姑姑来的?”千喜这铺子开门就一直被人截着生意,还有谁能帮着她招揽生意?

程锦秀望了望天,“哟,天不早了,我得回去了,我后天过来取衣裳。”

千喜不好在死拉着人家不放,“这事还真是奇怪了,我们这铺子开了这么久,鬼影没见过一个,能是谁介绍?”该不会是杨大哥认得的人?”

千喜也想不明白,摇了摇头,“不会是他。”难道是子佩?但他现在正忙着筹办和吴采兰的婚事,不该帮着她与吴采兰作对,但除了他,实在想不出还能有谁。

胡乱想了一阵,也没想出个什么名堂,索性丢开不想,取了那块锦料抽纱,织补衣裳。

到了掌灯时间,才收拾起衣裳用布包了,带回去连夜赶工。

直到三更时分,才吹了灯歇息,第二天起身,随意洗漱了,又接着织补。

盘算着再赶上一日,明日人家不管什么时候来拿,都能顺顺当当的交出去。

到了午后,总算将那破洞补上了,不管怎么看,都没有破绽,可是将两只眼睛放在一起,一比,问题出来了。

这件衣衫不管宫人们再怎么小心,终是洗涤过的,而才补的这只眼,却是崭新的,两只眼睛放在一起,明显的一新一旧,光泽一明一暗。

千喜皱了皱眉,将另一只眼睛上的绣线,细细的剪掉,重新织补,这样一来,足足到了半夜才将这只眼重新绣好。

放下手中衣裳,后腰酸痛不已,撑着腰,扭了扭身子,才算好过了些。

婉娘批了件衣衫起身净手,见千喜房里还亮着灯,推门进来,“千喜,还没睡呢?”

千喜收着桌上针线,站起身,“就睡。”

婉娘看了看她隆起的小腹,“你是有身子的人,可不能总这么个累法,如果累出个好歹,那还了得?”

千喜笑着应了,将补好的衣裳递给她,“你看看,能看得出来吗?”

婉娘牵了衣裳细看,“哟,这比以前可还漂亮,绣法虽然一样,以前那人手艺也算得上上成,但排针就不如你了,眼神有些散,现在这眼神不管怎么看,都想跟着在转,真是神了。”

千喜接回衣裳,“看不出破绽就行,这可是皇上用的东西,万一出什么岔子,平白害了人家。”

婉娘帮她舀着洗脸水,“绣差了,看出来容易,这绣好了,还能有意见?”

千喜锤了锤酸痛的后腰,洗了脸,留着婉娘就在这边陪着她睡了。

第二天,刚过了时辰,程锦秀就来了,摊着衣裳在阳光下左晃右照的看了半天,面露喜色,“千喜果然好手艺,哪位公子可真没给我介绍错人,可真帮了我大忙了。”

千喜唤着素心沏茶,“程姑姑喝杯茶,歇一歇。”

程锦秀又将那龙眼看了一回,心满意足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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