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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秀色-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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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秀接茶的功夫,转头见桌案上摊了些碎布片,其中有些正是给宫里那位做衣裳的纱,只是色泽鲜艳了许多,“你这是做什么呢?”

千喜顺手拈了块碎料在手上,“这料给了您说的那位做了衣衫,这多出来的,我寻思着不能再用了,丢着也丢着,做两朵花戴着玩玩。”

锦秀听她说这纱不再做别的,心里暗喜,千喜果然识得时务,望向婉娘头上戴的绢花,眼睛一亮,“这是你们刚做的?”

“嗯,刚做的,这不才上头吗?”婉娘取下来,递给锦秀。

那花在锦秀手里,风一吹,就像活的一样,越看越爱,“这花比我们宫里那些公主们戴的还漂亮,还从来没见过这么个做法的花。没想到这料做这花,能这么别致。”

说着把花递还给婉娘,目光却一刻没离那花。

“这朵花已经戴过了,是万万不敢拿给姑姑了。我重新做两朵,姑姑拿回去戴着玩玩。”千喜说着,就动上了手。也不怕锦秀看她怎么做,都是同行,一眼就穿的事,也不用藏着掖着。

锦秀刚刚看到那花就已经明白,这花做法上虽然别致,但并不难,贵在她会搭,再便是那层纱点的刚刚好。

就学会了怎么做,回去没这料,做出来的东西怕也是不同。

等花做好,拿在手上,看天色已经不早,起身想走,才想起来的目的,“看我这记性,一看到好东西,差点把大事误了。”

“啥事?”千喜寻了个锦盒将那两朵绢花装好。

“你最好把做舞服要的材料清点清点,怕有的东西会缺货,买不到。”锦秀说完,拿了锦盒,“这种事,年年有,本来不是什么稀奇事,我也不该过问。但你初来京里,怕是不知道。难得你我有缘,今天特意出来告诉你一声。我也得回去了,这话,你听过了就烂在肚子里,当我没来过。”

千喜愣了愣,还想再问,见她已走向门口,怕是不会再说什么了,念头一转,脸色微微一变,“姑姑,您对千喜的大恩,千喜来日,定然厚报。”

锦秀看了看她,唇动了动,终是忍下了没说什么,“别的事以后再说,你还是先顾你的舞服,这事你办不了,以后在京里也再难呆了。”

“我明白,姑姑费心了。”千喜心里沉甸甸的,就知道凡事不可能这么顺利。

送走锦秀,婉娘凑了上来,“千喜啊,姑姑这话是什么意思?”

千喜没回答,垂着头细想了一会儿,抬头问道:“我们在金氏线坊买的那银丝线,还有多少?”

“还有一卷,还可以做得两套,十几件做下来,怕是不够。”婉娘不知出了什么事,心里七上八下的。

千喜深吸了口气,定了定神,“我们中计了。”

第146章 银丝线

婉娘唇一哆嗦,“中计?我们中什么计了?”

千喜白着脸,进里屋拿了外袍,搭在手弯里出来,急匆匆的往外走,“快拿上些线版,咱得跑一趟金氏线坊,在路上我慢慢跟你说。”

婉娘忙在线筐里,寻了些没用了的线头,塞进袖袋,交待了素心几句,追着千喜出了门。

“千喜,你别吓我,这道底怎么回事?”

千喜慢走一步,等她跟上,挽了她的手臂,低声道:“这线我们买的时候,这线不是货紧吗?”

“啊,可是掌柜的不是说过几天就有大批的货到吗?还拍着胸脯保证,让我们放心。”婉娘回想着那日线坊掌柜的神态,“看她不象哄我们啊。”

千喜深吸了口气,缓了缓冒起来的火气,冷笑了笑,“她是没哄我们,只怕是我们的人出了内鬼了。”

婉娘一惊,看向千喜,“不能吧?我们也就这几个,除了素心母女,便都是太和镇带出来的人。素心母女俩跟我们的时间虽然不长,可都是贴心贴肺的,万万做不出这事。”

千喜轻笑着摇了摇头,“你想岔了,不管素心母女俩的事。”

“那……”婉娘将捏得手心汗湿一片,“你指着谁?”

千喜拍拍她按在自己手上的手,“别猜了,这事没证实,不能乱说,万一是我想错了,冤枉了人家,可就是我造的孽了。”

婉娘心里上上下下不得安宁,只得压了乱麻麻的心绪,飞着千喜直奔着金氏线坊去了。

到了金氏大战口,千喜抬头望了望,门上金光闪闪的门匾框,深叹了口气。

小厮从里面迎了出来,“是陆掌柜来了。”

千喜朝着他笑了笑,“金掌柜在吗?”

“在,我们掌柜的在。”小厮引着二人进了院子,朝着里面唤,“掌柜的,秀色坊的陆掌柜来了。”

金氏线坊的掌柜是个寡妇,叫莹玉,才三十来岁。

这家线坊本来是她丈夫的。

她丈夫经营不当,把生意做得只剩了个空壳子,外面还欠下了一屁股的贷款。

偏这时又得了场大病,一口气没喘过来,丢下她和一双儿女走了。

金掌柜在的时候,莹玉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终日在家相夫教子。

丈夫这一走,没了生计,上门讨债的,又是一批接一批,逼得没了办法,求着娘家凑了些银子,一个债主还上一些暂时将那些人吊着。

余下的那点钱,正好遇上一批走货商人带了批银丝线来兜售,被她一眼看中。

想着余下这点钱,也做不了什么,再过几天,债主上门,还得给人家,到头来也是两手空空,不如压上这一回。

亏了跟这点银子给了债子区别也不大。

一狠心把那些线全买了下来,没想到这宝押中了。

那些线拿到手上,刚巧遇上宫里出来搜东西,也是一眼看中,尽数收了去,转眼间便挣了三倍的价钱。

莹玉第一次做生意,尝了个甜头,胆子就大了。

知道那走货商人还有些货没能卖完,住在离她丈夫线坊不远处的一家小客栈。

把刚挣的银子尽数带上,在小客栈门口等了两个时辰,终是把走货商等到了。

将他没卖完的银丝线尽数买了下来。

又得知这个走货商每个月要来京里跑一趟,便约定,每次来都给她带些银丝线,如果有别的好线,也一并带来。

这样一来二往的,这生意竟叫她做活了,陆陆续续还完了丈夫欠下的债和在娘家借来的钱。

到后来金氏虽然算不上京城最大的线坊,信用却是屈指一数的。

好景不长,银丝线卖开了,很快被吴采兰知道了,挖着金氏的墙角,把银丝线进货的渠道扒拉得一清二楚。

派人在小客栈侯着,等走货商再次到京里,还没来得及联系莹玉时,便将他截了下来,出着高出莹玉不少价钱买断银丝线。

走货商虽然心动,但不是没心没肝的人,也知道个先来后到,也不肯答应,暂时推了吴采兰,寻了莹玉。

虽然货没给吴采兰,但生生的将价钱给抬了上去,直恨得莹玉牙痒痒,还不能伸手打,无可奈何,只得忍了这口气。

本以为价钱涨了,这事也就过了。

不料吴采兰不惜花着路费钱,叫自家的小厮暗地里跟走货商跑了两个半月,寻到银丝线的那村庄。

那村庄有两家人纺这线,平时都供给走货商一人。

那二人本是妇道人家,平时纺线也不过是挣些零碎钱,贴补家用。

不料竟有人出着比给走货商高了一倍价钱来收,自是欢天喜地的接下来,不过念着和走货商多年的交情,不好做得绝情,第个月均些线给他。

这样一来,货源平白的少了七八分。

莹玉没了奈何,又抬了价钱,才把那货抢了回来,但价钱一抬再抬,自然少了销量。

不过倒是勉强断了吴采兰那边的念头。

莹玉说完这来龙去脉,道:“这个月,他们说是死了好多蚕,线纺不出来,正赶着催蚕吐丝赶货。我走先怀疑过是吴采兰截了货,后来拖着人去吴家打听过,他们也没见货回来。我便信了。照你这事看来,只怕是她们去把货给压下了,没往京里送,要么就是送来了,给藏在哪儿,没拿出来。怕是要等你们的征舞服的事过了,再拿出来。”

千喜听,眉头慢慢拧紧了眉头,“那些当真没一点存的了?”

莹玉摇了摇头,“实在是没了,谁摊上她都没得个好事。”

婉娘急得红了脸,一个劲的扭着臂弯里的挽纱,“那天杀的吴采兰,做这么多坏事,怎么不出门一头跌死。”

千喜笑了笑,起了身,朝莹玉道:“掌柜的,谢谢你了,如果哦那线回来了,您立马可得通知我。”

莹玉跟着站了起来,“那是肯定的,你就走?”

“嗯,还有点事要去办。您也忙,不耽搁你了。”千喜将身边圆凳塞进桌子下面。

“看这事,给我办得,实在是对不住你。”莹玉如果早猜到有这么一遭,说什么也会拦下她用这线。

第147章 失策

千喜反过来安慰着莹玉,“这不是没办法吗?这京里当真没有别家有这货了?”

莹玉摇了摇头,“没了,只有我家和吴采兰有。”

千喜苦笑了笑,拍拍她的手,“就这么着吧,我还得去另想办法。”

莹玉一脸愧意,送了她们出来。

婉娘拽着千喜的衣袖,脸上苦得可以拧出汁,“千喜,这可该怎么办?能换别的线吗?”

千喜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在现代客户订下的东西,都不能随便更新用料,就算迫不得已要换,也得跟人打过商量,看人家同意还是不同意。

而她们现在寻谁商量去?难道这宫里还能随便让她换配料?完全不知道效果的情况下同意她换?

又自苦笑了笑,天方夜谭。

“我想去寻寻子佩,他主意多。”千喜犹豫着,如果这么寻上客栈,被吴采兰知道,定要往上报,不知又要出什么漏子。

“去吧,赫掌柜聪明过人,没准能想到什么法子也说不定。”婉娘早没了主意。

…………………………

绝色坊……

吴采兰将手里的细瓷茶杯重重的砸在作坊管主面前,“没用的东西,这点事都办不了,我养着你们这群废物做什么?再去给我查,两天之内再查不出来,你就别回来见我了。”

管主拢在袖子里的两只手索索发抖,“这就去,这就去。”向吴采兰躬身行了个礼,小跑着出去外间,吼喝着外面的伙计,“还不赶快出去查,到底是哪家包下了雪纱绸?”

战战兢兢缩在屋角的伙计马上跑走了两个。

负责刺绣的文姑将头埋得低低的,不敢往这边看。

管主又骂骂咧咧的道:“老方头还没回来吗?这老东西,开饭时跑得最快,办点事,比乌龟还慢,他奶…奶的。”

缩在一旁的负责些杂事的小丫头小心的道:“方叔已经回来了,见管主和吴小姐在里面说事,便到后面喝水去了。”

“他奶…奶的还有心思喝水,喝尿还差不多,快给我喊来。”管主声量提高了些。

老方在侧门角听见,打了个哆嗦蹭了进来,挨近他面前,“管主。”

管主正还要骂,见他过来,收了嘴,拉长着脸,“寻到没有?”

老方紧张的咽了口唾沫,“没找到,城里大大小小的布坊,我都找过了,全没有雪纱绸。”

管主在里面受了一肚子气,正寻着人乱发,“我看你们全是吃白饭的,屁大点的事,都办不了,雪纱绸虽不便宜,但绝不是什么稀罕东西,怎么可能满城就没一家有?”

他们做出收购银丝线的事,也就防着自家的东西也出什么漏子,那些东西都看得紧紧的,以为万无一失,现在偏偏没了让他们最不注意的东西。

说起雪纱绸,这东西价钱虽然不便宜,但并不稀罕,城里大大小小布坊都有得卖,唯一一点缺点就是货期长,卖光了,再等货便要好长一段时间,但由于到处有卖,这家没了,另家有,所以从来不会造成麻烦,谁知道一夜间,全城大大小小的布坊,竟卖得一匹不剩,简直是地皮搜刮。

老方忐忐忑忑,“不知怎么了,每家布坊都说昨天一下子全卖光了,一匹不剩。您老也知道这雪纱绸这东西谁会稀罕。”

管主烦躁的一挥袖子,“去去去,再去找,我还真不信就没一家。”

老方苦着脸,“真没了,所有布坊,我都去过了。”

“叫你去找,就去找,哪来这么多废话。”管主瞪了眼,扬着手,把他往门外赶。

老方没了办法,只得出了绝色坊,到避开门的地方,对着门口呸了一声,“你有事,自己去找。”

话没完,见管主从门里探了半边头出来,慌得抱着膀子,小跑开了。

去了隔壁小巷子一间小茶馆,寻了个角落位置,猫上长板凳,“给我冲碗茶来。”

伙计一手提着大水壶,一手端了个装着粗茶的茶碗,小跑着过来,“老方头,又被管主骂了?”

老方沉着脸,“去去去,哪来这么多废话,冲了茶快走。”

伙计也不恼,笑嘻嘻的冲了茶走开。

“回来。”老方忙叫住他。

“还有啥事?”伙计转了回来,把茶壶顿在木桌面上,立在桌边。

老方四处望了一会,“你们这人来人往的,有没有听说过有关雪纱绸的事?”

伙计想了想,“今天早上倒听人提起过。”

老方顿时来了精神,从长板凳上跳下来,坐好,“都说些啥?”

伙计眼睛溜了他面前的茶碗一眼,没吱声。

老方撇了撇嘴角,从袖子里摸了几个铜板来,放了两文在桌上,“这是茶钱。”接着又把手里的几文放在桌上,“这些给你。”

伙计听了人家墙角,转手倒给别人,就能挣上点小钱,日积月累下来,也不是笔小数,将给他的那几文先放进怀里,才把那两文茶钱拽在手里,顺手扯了搭在肩膀上的抹布,象征性的擦了擦桌子,“他们说接到笔好买卖,只消把雪纱绸搬一搬,过些天再一匹不少的搬回来,就能白白得笔钱。”

老方‘嗖’的一下,从凳子上坐直了身,“你说他们只是把雪纱绸搬到别的地方,并不是卖给别人?”

“嗨。”伙计把帕子往背上一甩,“您老还是做这行的,难道不知道这雪纱绸,用的人极少,一年到头也卖不出几匹,谁能要那么多,反正这东西难卖,一年也没什么钱挣,不过是用来配配铺子,有人给着钱往哪儿搁上些日子,就白花花的来了银子,这么好的事,谁不做?换成您,您搬不?”

“搬,当然搬。”老方眼睛睁得更圆,“你知道他们是搬去哪儿不?”

“这,他们没说。”伙计把头摇成了拨浪鼓。

老方又摸了几文钱出来,丢在了桌上,“当真不知?”

伙计耸了耸肩,“当真不知。”他虽然卖消息,但不知道的事,绝不占人便宜。

“你好好想想。”老方不肯就此罢休。

伙计又想了想,“确实不知,不过听他们说,寻他们的东家好像是姓陆,是个女掌柜。”

第148章 不明去处

“还说了别的什么吗?”老方屁股离了板凳,不大坐得住了。

“没啥了,他们说了这些就走了。”伙计提了水壶,正要去摸桌上那几个铜板。

老方飞快的将那几个铜币刮进手掌,连蹦带跳的往外奔。

伙计冲着他喊了声,“喂,你这人怎么这样?”

老方人已到了门口,回头道:“你自己说不知道的。”

“感情我这后面白告诉你了。”伙计一脸的不愤。

“那茶我没喝过,你收回去便是,那两文茶钱给你了。”老方说着,跳出了门。

伙计朝着门口啐了一口,“我呸,冲过的茶,谁还喝,别指望有下次。”

老方三步并两步的窜回绝色坊,刚进门槛,扯着嗓子就嚷开了,“吴小姐,吴小姐,我知道雪纱绸的去处了。”

吴采兰正急得在里面来回打转,听了喊,抢出里间,“哪儿去了?”

管主跟在吴采兰身后,狠狠的瞪了老方一眼,居然直接踏过他头顶了。

老方一个哆嗦,忙缩了脖子。

吴采兰顺着老方的目光,冷冷看了管主一眼。

管主忙对老方道:“吴小姐问你话呢,还愣着干啥?”

吴采兰这才转过头,“说吧,那些雪纱绸是谁截了。”

“听说是姓陆的掌柜。”老方往门外秀色坊的方向望了一眼。

吴采兰眼睛一眯,抬手一掌拍在身边桌案上,发出‘啪’的一声响,牙缝里挤出三个字,“陆千喜……”

管主和老方吓了一跳,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

吴采兰吸了口气,压下满肚子的火,往外就走。

管主追在后面,“吴小姐,这是去哪儿?”

吴采兰也不回头,“秀色坊。”

……………………

千喜进了客栈,心里七上八下,这么冒然找他,也不知会不会落下什么祸根。

踌躇间,伙计将她打量了下,走上来,“请问,您是赫夫人吗?”

千喜微微一愣,自到了京里,还没有人这么称呼过她,愣仲间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

伙计见了这架势,又问道:“那请问您,姓陆吗?”

“有个客官在包间里等您。”伙计让出道,在前面引路。

千喜心里一紧,“是谁等我?”

“您去见就知道了。”伙计回头笑了笑。

千喜往楼上望了望,心里悬挂挂的,跟着伙计去了。

进了包间,见窗边坐了个人,一袭青袍,却是辛雨泽,愣了愣,自上次他提过亲事的事,便没再来见过她。

她也为这事,揪了好久的心,想着他对自己的照顾之情,而自己有无以为报。

也不知这以后该怎么面对他,后来想着,或许拿些日子不见,他也就把这事给淡了。

这时猛的见着,又偏在这当头上,心里乱麻麻的一片,站在门口,愣愣了叫了声:“辛二哥。”

辛雨泽回过头,站起身,面带微笑,“来了。”

“来了。”千喜满腹迷惑,走到他对面,“辛二哥,怎么知道我要来这儿?”

辛雨泽望了望天色,“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走吧。”

千喜更是不解,“去哪儿?”

辛雨泽看了眼伙计,“咱边走边聊。”

千喜明白有些话,怕是不方便说给别人听,跟在她后面。

出了客栈,辛雨泽一路无语,千喜也不知该不该问。

懵懵懂懂的随着他到了一件宅子前。

辛雨泽推开门,迈进门槛。

千喜站在门口望了望左右,却不肯进门。

辛雨泽转过头,眼角带笑,“怎么不进?”

千喜双手拢在袖子里,绞在一起,小心的问道:“这是谁的宅在?”

辛雨泽看着她警惕的样子,笑了笑,“进去不就知道了。”

千喜见他派坦然,如果自己太过扭捏,倒显得矫情,定了定神,走到门边,往里望了望。

里面竟然是个二进门的院子,院子里有个老妇人正在落叶,院角还有一个老人在劈柴。

看到这儿,安下了心,抬腿迈过门槛。

辛雨泽随手关了大门,对他刚才的防范之态,象是浑然不觉,道:“我还是你二哥,以后该怎么见,还是怎么见。”

千喜听了反倒为自己刚才的表现感到羞愧,“二哥,我……”

辛雨泽笑了笑,径直往里走,“什么也别说,今天叫你来,有事。”

“什么事?”千喜打量着这间院子,整整齐齐,干干净净,但能看得出,这院子有些年份,只不过梁角那些漆都是新刷过来。

辛雨泽走到西侧一间厢房,推开房门,“你看看这些。”

千喜站起来往里一望,吃了一惊,不解的问,“这么多雪纱绸?”

辛雨泽把门完全推开,日光透过打开的厢房门,撒在满屋的雪纱绸上,泛着光,“全城的雪纱绸全在这儿了。”

“难道辛二哥想做雪纱绸的买卖,可是这么多,得卖到猴年马月啊。”千喜做着服装,不会不明白雪纱绸的用量。

雪纱绸只是用在一些边角地方做装饰,而且价格昂贵,一般百姓用不起,用量也就更加局限。

辛雨泽勾唇一笑,“这可不是我的。”

“谁的?”千喜更弄不明白状况。

“谁的也不是。”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千喜心里突的一跳,即刻转身,看着笔直的站在门口的修长身影,他的脸隐在背光中,看不真切,“子佩。”

赫子佩悠然进来,走到那堆雪纱绸前停下,“这些是京里所有布坊的雪纱绸,只是暂时放在这儿。”

千喜看了看赫子佩,有看了看辛雨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辛雨泽退开一步,“你们聊,我还有些事,先回去。”

赫子佩拍拍他的肩膀,“谢谢你,二哥。”

辛雨泽轻捶了他胸脯一拳,“千喜真是好姑娘,好好待她。”

赫子佩扬了扬眉,“不好,我能从小守着她吗?”

辛雨泽摇着头笑了笑,转身出去了,随手关了门。

赫子佩回过身,见千喜正眼睛瞪着他,身子僵了僵,脸上的笑慢慢褪去,摸了摸脸,“我脸上有什么不对劲的吗?”

千喜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突然在他胳膊上拧了一把,“我不好,你就不守着了?”

第149章 新家

“守,怎么能不守,再不好也要守。”赫子佩转忧为喜。

千喜脸却不见好转,有拧了他一把,“你还真觉得我不好呢?”

赫子佩心里哎呦一声,感情马屁没拍到点子上,全搁马蹄上了,陪着笑,去抱她,“好,哪能不好。”心里嘀咕,就算不好,也不敢说啊。

千喜这才笑了出来,将他推开些,“饶你这回,说吧,这是怎么回事?”

赫子佩看着她笑颜如花,心里一荡,上前一步,将她抵在半人高的布轴堆上,低头去咬她颈侧肌肤,搂在她腰间的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

滑到前面,隔着衣衫揉着她胸前丰润,“吴彩兰送进宫里的舞服要用这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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