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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秀色-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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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掌柜总觉得这事不踏实,但这应都应下来了,一时间也没了办法,也只能走一步是一步。

千喜哪能知道这对面的黑手正要伸向他们,笑迎迎的送走最后一拨客人,吩咐着伙计收了铺,一定要上好门栅,等着子佩处理好手上的事务。

二人有说有笑的往回走。

“子佩哥,我跟你说的事,你觉得怎么样?”千喜见染坊的生意好起来了,请的伙计也多了,她做的事越来越少,最近更是空闲得有些有手好闲。

前些日子有一对年轻夫妇家乡着了旱灾,流落到此。

说来也巧,那男的叫沈洪,正好是子佩儿时的一个伙伴,顺理成章的投靠了子佩。沈洪又是个极吃得苦的人,再累再苦也不会抱怨一声。

人也聪明肯学,没来多久,硬是凭着本事当上了个管事。

只是沈洪没黑没夜的帮着子佩,自然冷落了妻子—婉娘。千喜也就少不得的常去婉娘屋里坐坐,陪着她说说话。

婉娘是苏州人,生得眉清目秀,又极为贤淑,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没事就在家里织布。她织布的手艺极好,把织出来的布送给千喜一家子自己染了做衣衫,做出来的衣衫丝毫不差过那些苏杭高价买回来的缎料。

千喜去的多了,就看出想法,过去所学的专业,还没派上用场,就穿越到了这儿,这些年一直忙着生计问题,并没多想,但心里一直存着遗憾。

现在染坊让子佩做得红红火火,生活已不是问题,早些日子便动过这念头,但没有天时地利,就近寻不到什么象样的布料,这地方又比不得二十一世纪,交通方便,布料的来源就成了问题,这事也就只得暂时放下。

婉娘手里的棱子在飞,她的心也跟着在飞。

如果婉娘能照着自己的意思,织出各种图案的布料,再做成衣衫,那不就有了自己的小型设计室了吗?

这样一来,还愁没有货源?

她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婉娘,婉娘本来就感激她和子佩的恩情,不但收留了他们夫妇,子佩还尽心教沈洪本事,对千喜的意思自然没有一点违意,“只怕婉娘笨,织不出姑娘要的东西。”

“你同意就成,你手艺好,一次不成,我们再来二次,总能织出来。”千喜见她答应了自然是眉开眼笑,“我回去就和爹娘商量下,他们同意了,我们就开工。”

开作坊毕竟不是小事,不能不征求家里同意。

婉娘见自己有了用处,自是一百个愿意,一叠声的应了。

千喜回去了,没先问爹娘,却先找了子佩商量。

她了解爹娘,要她一个姑娘家开什么服装作坊,打死他们也不会同意的,凭着自己一张嘴要说服他们,难如登天。

但他们对子佩的话却是千信万服的,也不能怨他们没主见,实在是子佩办事妥当,让人挑不出毛病来。

如果先说服了子佩,由他帮着,那又另当别论了。

第014章 没得商量

 这作坊,千喜是铁了心要开的,如果子佩同意帮着,也就少走些弯路,如果不同意,她也会另寻办法。

子佩转头看了看眼巴巴等着他回话的千喜,笑了笑,“其实你已经打定了主意了,又何必再来问我?”

千喜也没指望自己的心思,能瞒得过他,也笑了笑,“你咋就知道我已经打定了主意了,这不是在和你商量吗?”

子佩接过她手里拿着的帐本,随手一翻,后面尽画着穿着不同款式衣衫的小人,摇着头笑了,“你就直接说,子佩,我要开作坊,你去我爹娘那儿给我拿银子来……我保证不敢不去。”

千喜‘哈’的一声笑,捶了他手臂一下,这些年来,他搬搬抬抬的,什么活都做尽了,以前单薄的身子,练得好不结实,反震得她的手疼,揉了揉手,“你就不能不鼓着劲,让我打一下,怎么了?还能打坏了你?”

子佩满脸的委屈,看了看左右,没人注意他们,低下头,压低了声音,“我没鼓着劲,你打我几下,我还能咋的。”

“没鼓着劲,哪能这么硬,我的手都痛了。”千喜狠狠的白了他一眼。

“谁让你黑心黑肠的用劲打我了,打痛了自己的手,还赖我。不信,你再打几下试试。”子佩做生意精明,在外面办事,只要自己占着理也是软硬不吃,唯独就怕千喜。

千喜也左右看了看,正好在转过一个拐角,没什么人,也没再打他,伸手在他手臂上捏了捏,果然他手臂上的肌肉硬得跟疙瘩一样,‘咦’了一声,“你不见你长得壮,怎么就长成这样了。”

子佩‘嘿嘿’傻笑了两声,自从进了陆家,虽然不能说吃得有多好,有多饱,但起码没象以前要饭的时候,几天捞不到一点剩饭吃。

又在长身体的时候,几年下来,跟树枝抽芽一样,很长了一头。

他现在长得很高,穿上天青色长袍,干干净净,束了同色的腰带,显得十分修长,加上模样清秀俊朗,这时手上又拿着帐本,看上去文静儒雅,谁看了,也不会相信他是挽了袖子什么粗活,累活都能干的人。

“这么说,你是没意见了?”现在染坊虽然全是由千喜和子佩打理着,而且里里外外主要是子佩张罗,但子佩坚持跟以前没当家一样,所有挣的钱都先交给陆掌柜,所有账都明明白白,清清楚楚,自己绝不私下落一两银子。

所有开销就在账上支,这一进一出的账目从来不含糊。

陆掌柜的提过好多次,这以后的银子就让他们年轻人自己管着,但子佩死活不肯,说只要陆氏夫妇在一天,这家就该让他们二老当一天。陆氏夫妇想了想,也成,反正他也就是自己家的女婿,这银子存下了,也是他们小两口的,也就帮他们保管着,还省得千喜乱花。

所以子佩和千喜也是拿着工钱当零用钱。

千喜平时又喜欢买些这样那样的新鲜玩意,各地的新花图样,新的衣衫样版,只要她看上了,没有不买下来的。她自己那点零用钱差不多是个个月见底,好在子佩心思细密,每到下半月,见她不出门到处闲逛,也不去看这来去过往的商家货品,就知道她没钱了,私底下背着陆氏夫妇把自己的那些工钱均给她用。

这样下来,千喜一个人就花光了两个人的钱,这要开作坊哪里来本钱?只能向爹娘开口,不过陆氏夫妇是绝不会同意她另起炉灶开什么作坊的,只求她安安分分的,过两年嫁了子佩,跟他好好过日子,生几个胖小子。

但她是从二十一世纪过来的,虽然在过去也不属于那种奔放型的女孩,但也绝不会安于找个男人嫁了,呆在家生儿子的日子。

再说这老公已经内定了,旁边这位赫子佩。以他目前的表现,也让人满意,吃苦耐劳,能也独当一面,就算到了二十一世纪也能成为一个白手起家的企业家。虽然来了脾气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但绝大多数来说,倒是个妻管严。

所以对千喜来说,桃花路是不用考虑了,余下来的就是了自己的心愿,闯一番事业出来。

要她去开口找陆氏夫妇拿钱开作坊,绝对没门了。

偏陆掌柜对子佩的话是千衣百顺,只要涉及到生意上的事,子佩说一,陆掌柜不会说二。

说起这点千喜就有些不爽了,这女儿不如干儿亲。

“我说有意见,你能不开吗?”子佩对她开作坊的事,也没多往心里去,知道她平时就喜欢摆弄这些绣品,衣衫之为的东西,他也只当是她的一个爱好。

如果不顺着她,只怕这一辈子,她心里都有个疙瘩。

由着她玩一次,摔痛了,也就不会再玩了,到时反而能安安分分的跟他过日子,不去胡思乱想了。

亏的也就是银子,银子没了,大不了他再挣,再苦的日子,他们也熬过来了,哪里还怕再穷一回的?拿银子买她个安心,值……

“不能。”千喜摆明了态度,她等这个机会等了很久了,如果现在放弃了,这以后真的跟他成了亲,没准更难有机会了。

“所以这事,你根本不用问我。”子佩将手背在身后,往前走了,微风吹开了他的下摆,多了几分飘逸。

“我说……哎……你怎么就走了,那我爹那儿呢?”千喜见他还没给个说法,不等她就先走了,有些急了,追在后面问。

“我去给你要银子去,乘爹还没回家,先跟娘说说,要娘肯让你单独抛头露面,爹那儿才说得通。你再磨蹭,等爹回家了,跟娘可就说不成了,这银子又得多等几天。”子佩回头望着她笑了笑,接着往前走了。

“死样。”千喜冲着他的后背,笑骂了句,心里却是乐呵呵的,小跑两步追上他,与他并肩而行。

还是他想的周全,的确是要先过娘那关。

陆氏怎么说也是封建社会的女人,那年不是陆掌柜摔了腿,迫于无奈才让她在铺面上帮忙,要是按现在的家景,说什么也不会让她到街上抛头露面的。

陆掌柜虽然管着银子,但是个十足的妻管严,妻子一瞪眼,说什么也不会肯把银子给千喜的。

第015章 惊马

 一辆马车载着满满一车的货物不急不缓的进了镇子,赶车姓周,名成贵,二十七八岁年级,浓眉大眼,也是相貌堂堂。平时走南闯北的,挣着各地方的特产差价,时间长了,也就有了一些见识,在这方圆几百里是个小有名气的人。

眼看到地方下货了,跃下马车,在门口招呼着杂货铺的老板出来点货。

镇里开茶水铺的马三的小儿子突然起了顽性,偷偷在马尾上绑了个爆竹,用香点了,缩过一边,捂着耳朵等着看戏。

周成贵只顾着朝里面张望,身后被堆得高高的货物挡着,全然不知有人做了手脚,只听‘啪’的一声响,惊得冒了一身虚汗。

接着身一阵马嘶,转过头,刚好看见马受了惊,前蹄乱踩,乱蹬,又是一惊,忙上前去拉马缰。

那马却后脚一踢,将他踹翻,向前直冲了出去。

也不理会前面有人没人,横冲直撞。

这一来可吓坏了周成贵,顾不得屁股疼,爬起来,一瘸一拐的追在马后面,一路大喊,“马受惊了,快闪开,快闪开!”

街上行人顿时乱成了一锅粥,各自逃窜,所挑的担子,箩筐翻的翻,倒的倒,蔬菜瓜果更是到处乱飞。

马也不分方向见路就跑,见有人追赶更是惊慌,转身奔进了一条巷子。

赫子佩正和千喜并肩而行,突然听到身后有马急驰的声音,心里有些奇怪,这小巷极窄,平时没有马车进来,何况还是这速度。

扭头一看,顿时惊出一身冷汗,马车已经奔到身后离二人仅几步之遥,眼看千喜就要被马踩在马蹄之下。

来不及出声,极快的拉过千喜,用自己的身体挡着,将她死死压在身边土墙上。

惊马从他背后奔过,车上鼓出的货物擦得他后背火辣辣的痛。

周成贵正好看到马车撞向他们的一暮,早吓得傻了,甚至忘了叫喊。

赫子佩等马车过了,放开千喜,反手死死拽住绑货物的绳子。

但马受了惊,力气极大,他哪里拉得停下它。

千喜的心砰砰直跳,这时还没定下来,见他去拉马车,吓得肝胆俱裂,冲他喊着:“你做什么啊,快放手,那马疯了。”

赫子佩死活不放,“前面是码头,这时候打渔都正在码头分鱼,这马窜出去,非踩死人不可。”

“哎哟,这可咋办啊。”千喜也是急得没了办法,“可是你也拉不住啊。”

回头看着还傻愣在那儿周成贵,喝道:“快上去帮忙啊。”

周成贵被当头一喝,猛的醒过神,那两人还活着,吁了口气,狂奔着追上去也死死拽住麻绳。

有两个人的力气拉着,马前冲的速度顿时缓了缓。

赫子佩乘这空档,一边道:“拉住了。”一边脚上使劲一跌倒蹬,手脚并用的爬上货物堆,身子一晃,没能站稳,忙伏低身,死死抠住车上绳子,防着被甩下来。

千喜在后面看得捏了把汗,心提在了噪子眼上。

赫子佩等稳住了身形,慢慢起身,看准时机,猛的往前一扑,跃上马背,死死抱住马脖子。

马本来就惊得狂了,突然马背上多了个人,更是又提前蹄,又踢后腿的想把背上的人甩下来。

赫子佩就在马背上摆在面前来摆去,硬是死死扣着不让它甩下来。

千喜看不到前面情景,但从来回摆动的车能想到前面有多惊险,更是胆战心惊,又不敢出声,怕让子佩走神,更加危险,一路小路着跟在后面。

周成贵死拉着绳子,也猜到了前面的情形,急叫道:“兄弟稳住了,死劲勒缰绳,死劲勒缰绳!”

赫子佩听了周成贵的话,慢慢试着抓住缰绳,两腿夹紧马腹,使命拉住缰绳。

马头被拉偏了,可是仍径直往前冲。

转眼已出了小巷,冲上渔市,正蹲在地上分渔的渔民们回头看见,只吓得魂飞魄散。

眼看就要有人被踩在马蹄下。

赫子佩不忍再看,闭上眼,用劲全身的力气,勒住马缰。

过了片刻,没发现再有动静,睁眼一看,马竟停了下来,前面不远处就滚倒着两个人。

长吁了口气,好险……

周成贵这时才虚弱无力的放开手中的绳子,两脚象是踩着绵花一样,绕到前面,拍拍子佩,“成了,没事了,兄弟,下来吧。”

赫子佩这才翻身下马,两腿也是打颤。

二人彼此靠着坐倒在地,直喘粗气。

过了好一会儿,周成贵才转头对子佩道:“今天真是多亏了你,要不然,真不知会怎么样。”

赫子佩笑了笑,“小事。”

“我叫周成贵,你叫啥?”周成贵是性情中人,这件事,欠下的人情就大了,绝不是一个谢字就能过了的。

“赫子佩。”赫子佩站起身拍着身上的灰,正好看见炸焦的马尾巴,指给周成贵看。

周成贵捏了马尾巴看了看,骂道,“哪家的小兔崽子干的好事,我抓到了,非剥了他的皮。”

赫子佩浓眉一挑已猜到了是哪家孩子,也不说穿,看着千喜一脸焦急正从远处没命的跑过来,心里一暖,微微笑了笑。

“今天我受你这么大的恩,我该怎么谢你?”周成贵丢了马尾巴,盘算着怎么还这人情。

“一点小事,说啥谢。”赫子佩笑了笑,迎着千喜去了。

周成贵追在后面,有些急,“不谢哪成?”

千喜跑到赫子佩跟着,先红了眼圈,“你没事吧?有没有伤着哪儿?”也不管身边有没有人看,把子佩转了两个圈,上上下下的一边看,一边摸,生怕他少了块肉。

赫子佩微红了脸,将她的小手拉下来,“我没事,有人在呢。”

千喜正好看到他后背被马车擦破的衣衫,心里一紧,哪管有没有人,就要去掀他的袍子,看他后背有没有受伤。

赫子佩更窘了,避开来,将她的小手握在手心里,冲她笑了笑,“真没伤到。”

又转头对周成贵有些不好意思的道:“这是我没过门的媳妇—千喜。”

周成贵忙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盒子,打开来,递给千喜。

第016章 自己媳妇不敢亲

 里面装的是一个上好的玉镯,这些货中最好的也就是它了,本来是买回去给他娘的,这时又想不到用什么来谢子佩,就巴巴的掏了出来,“妹子,真是对不住,差点伤了你相公,这是点心意,你别嫌弃。赶明儿,我再寻个好的来送你。”

千喜确定了子佩没事,才安了心。退开些,避开周成贵伸到面前的手,拉下了脸,“你自己留着吧,他只是不想你的马踩到人,不图你的东西。”

一拉赫子佩,“回去吧。”

赫子佩朝着周成贵点了点头,“我们走了。”

周成贵想过人家会推辞,但没想到会直接把脸垮了走人的,愣了愣,仍举着那装着玉镯的盒子,“哎,我说妹子,我不是这个意思,这……这只是我的一点心意……”

千喜板着脸憋着劲往前走,对身后的叫喊理也不理。

周成贵想追,又顾着身后那一马车的货,‘哎’了几声,眼巴巴的望着他们转过了拐角,只得盖上了盒子,重新收回怀中,牵了马往回走,到了杂货铺,一边下货一边打听赫子佩的来历。

对他的为人处事听得越多,心里越觉得自己寒碜,象他这样一个,怎么能要自己这么一个镯子,也难怪他媳妇会恼他。

赫子佩转过拐角,看千喜还拉长着张脸,侧着脸看她,“人家也是一个心意,你不要就是了,犯不着生这么大气。”

千喜哼了声,撇开脸不看他,抱着刚才被他丢下的帐本,加快步子,走前几步,跟他拉开距离。

赫子佩‘咦’了一声,转念一想,感情她这不是在生周成贵的气,追上前两步,“你咋了?”

千喜见前后没人,猛的站住脚,一个急转身,虎虎的瞪着他。

赫子佩没料到她突然刹脚,差点撞上她,忙收了步子,站住了,将自己从上往下看了遍,没发现有哪儿不对,搔了搔头,低头看着眼前竖着柳叶眉的俏脸,傻笑了笑,“怎么了?”

千喜直盯得他手脚不知怎么放才开了口,“你很有本事,是吧?”

赫子佩这才算是听出味了,问题还是出在了自己身上,“我咋了?”

“你现在长本事了,都能跟疯马较劲了。”千喜一想到刚才的那个惊险,心就揪在了一起,万一刚才他一个没抓稳,跌了下去,又是马踩又是车辗的,这还能有命吗?当时只顾着担心,这过后越想越怕,也就想出了脾气。

赫子佩低着头,脚尖踩着蚂蚁,静看着她,她在气头上,还是少说话惹她的好。

他越是不出声,千喜气越大,“你当时想什么呢?就这么跳上马车了。”

“就想怎么让马停下来。”赫子佩老老实实的说了,仍从她手里接过那叠账本,“回家吧。”

“你傻啊?万一停不下来呢?”千喜狠狠的在他手臂上掐了一把,实在是不解气。

“痛!”子佩往旁边缩了缩,揉着胳膊,“这不是停下来了吗?”见有人路过忙把手放了下来,笑着跟人和和气气的打了个招呼。

千喜又好气,又好笑,睨视着他,“你也知道痛?刚才就没想想,万一跌下马了,可就不是痛这回事了。”

赫子佩‘嘿嘿’笑了两声,“还真没想,下次想想。万一我忘了,你吆喝两声,提醒一下我?啊?”

千喜对着这么个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人,真没了脾气,呸了他一口,脸也崩不住了,嘴角一勾,笑了。

“不生气了?”赫子佩眉眼带笑,被她骂着,心里也舒畅,她不心疼他,又怎么会骂他?看着她初露笑意的小脸,她这两年出落得更水灵了,心里一荡,想凑过脸去亲她一下,喉节滑动了一下,终是没敢。

他们虽然订了亲,但他就怕别人对千喜说三道四,指指点点。

所以在人前人后对她一直是规规矩矩的,从事来不越礼半步,如果说亲密,也就是每次去马家村买染料回来背她那一段路,所以那段路也是他最喜欢走的。

有一次,千喜见他太累,便要根儿陪着她去,结果他二话不说,打发走了根,自己一个人生着闷往前走,一路上都不跟她说一句话。

千喜也不明白他这突然间的发什么疯,哄了几哄不见他回转,直到到了小河边,背上她,他才冒了句话出来,“以后去马家村只能我陪你去。”

“为啥?”千喜不明白,头一晚上赶着出布,他累了一宿,白天又在铺子里转悠了大半天,也没能停下脚,现在又要走这来回两个多时辰的路,人多着遭罪啊。

“不为啥。”赫子佩咬了咬唇,心里想着,我就喜欢这么背着你,可这话,他说不出口。

过了河,千喜怕他累着,趴在他肩膀上说,“你放我下来吧,你昨晚一宿没睡呢。”

“不放。”他将她往上了耸了耸,背得更稳些。

千喜吹了吹他的耳朵,笑了,“你就这么喜欢背我啊?”

“嗯。”他应了声,脸就红了,心里的气也消了,“你说过要我背你一辈子的。”

千喜伏在他肩膀上看着他刀削般的侧脸,心里暖融融的一片,也隐隐约约感到,他生气是因为自己叫根陪她来马家村,这以后也就再也没叫过根陪着走这一段路。

而他不管再忙再累,去马家村的事,从不耽误。

一晃又是一年过去了,千喜也知道这一年来,子佩和马掌柜关系处的极好,别说根本不用千喜去跑这一趟,就是叫马掌柜派人送货都行。

但他们谁也不提这事,一起去马家村就成了他们二人的一种默契。

赫子佩的手搓着账本,不时的看看千喜,给自己打了打气,她是自己媳妇,怎么就不能亲,鼓起勇气,刚凑过脸去,正巧旁边一户人家的门‘吱呀’一声响,开了。

吓得他忙缩了回来,郁闷到了极点,就差那么点。

千喜回过头,看他一张俊脸涨得通红,眨了眨眼,奇怪的问,“你咋了?”

“没啥。”赫子佩握了拳头,放在唇边干咳一声,掩饰着慌乱。

第017章 到底是帮谁要银子?

 回到家,千喜进了门,见厨房正冒着烟,知道母亲正忙着做晚饭。

朝着厨房喊了声,“娘,我们回来了。”赫子佩也跟着喊了声娘。

陆氏从厨房出来,满脸的笑,“饿了吧?”

“没饿。”赫子佩朝屋里望了望,“爹还没回来呢?”

“你爹刚让人捎了信,说今天有点事,还要再等等才能回来。”陆氏拉着围裙擦着手上的水,仔细看了看赫子佩,衣衫上挂破了好几处,敛去了笑,走下台阶,“你们这是怎么了?衣服怎么破了,出啥事了?”

“没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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