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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秀色-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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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子佩‘嘿’的一声笑,对千喜道:“这小子醒目,问一句,他答十句,家门,广告全报上了。”

千喜也笑,这小伙子看上去精精瘦瘦,眼睛不大,却澄亮澄亮的,极是机灵,“我们记下你的名字了,这门没开之前,你还在这儿守着,等新开张了,直接给你分个职位。”

冯青大喜,连着鞠了几个躬,“谢谢掌柜的。”

千喜从铺子后门进了后院,看到角落的染缸,回头问冯青,“你们染东西的,可有一个叫二狗的小伙子?”

“有一个,不过他大多时间帮着吴小姐………”他话说到这儿,才想起千喜和吴采兰之间不大对付,在她面前称吴采兰小姐,有些不大合适,“咳,帮她跑腿,只有回来铺子,闲着没事的时候搭把手。”

千喜点了点头,“他在这铺子上做了多久的事了?”

“也不久,才两个来月。”

“他是怎么进的吴家?”

“这,这不太清楚了,咱伙计的也不敢多问。”

他这么一说,倒和二狗说的对上了号,千喜仅存的那点疑心也消了,又回自已的‘秀色坊‘逛了圈,金铺的伙计便捧了图过来找赫子佩过目。

千喜凑上去看了看,那家金铺的老板思想虽然古董了些,认定什么男尊女卑,但做事实在叫人挑不出毛病,就凭着赫子佩一番口述,来来去去不过个把时辰,描出来的图竟十分倒位。

赫子佩将图递给千喜:“你看还有什么要改动的不?”

“我看这样就成,也没啥可改的。”把图还给赫子佩。

赫子佩将图又仔细看过,确实没什么可改的,才递回给金铺伙计,“就这么着吧,跟你们老板说,叫他把金子称出来,算好价钱,直接去我柜台上支银子。该多少金子就多少,卖东西要实,别为了图便宜,生生把锁皮削薄来,一压就扁。”

伙计哧的一声笑,“赫掌柜当真会开玩笑,咱老字号了,哪能做那事,您尽管放心,金子,自一定用足。如果没啥事,小的先回去了。”

“成,走吧,记住要快,别等我家两宝贝蛋子满街跑了,你这锁还没送来。”

伙计更是笑,“不出三天,一定给您送去。”

“好,那我等着了。”赫子佩了了桩心事,心情也愉快。

千喜在一边早笑得合不拢嘴,等伙计跑走了,才捶了捶他,“这才二十几的人,当了个爹,就变得罗嗦了。”

赫子佩裂了嘴笑,“别的事能马虎,咱孩子的事万万不能。”

第201章 千喜的隐虑

傍晚,千喜和陆氏一人抱着一个孩子(原文‘院子’),在院子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管家从外面进来,走到千喜面前福了福,“少奶奶。”

千喜‘咦’了一声,“你不是跟着子佩的吗?怎么自已回来了。”

“今天有客人定了些急活,少爷正盯着赶呢,怕回来晚了,少奶奶担心,叫我回来吱唔一声,开饭别等他。”垂着手恭恭敬敬的。

陆氏‘哎’了一声,“这生意都做得这么大了,怎么还这么死拼着,就算是赶工,叫下面人盯着就是了,何必一定要自已没白同黑的盯?”

“听说这批话是出去波斯的,少爷说,咱出去的东西可不能丢了脸,而现在染坊好些工作都是吴家以前的人,以前不曾做过,跟着沈管事做了这半年,手还不是很熟练老道,所以少爷自已盯着些,万一出问题,能及时发现,这改还来得及。”管家把在染坊听到的话,搬了一遍。

自接下吴家的生意这半年来,虽然皇上批准下来,千金坊给了辛雨泽,郑家得知这消息,大喜过望,巴巴的劝着辛雨泽脱了匪窝,打理起千金坊。

他虽然不曾经过商,但有行医的经验,实打实的底子在,在药材上,人家又忽悠不了他。赫子佩又从旁帮上一把,灌了些商业之道给他,将一些药物降了些价钱,伙计得了赫子佩的点拨,包药的时候,和和气气的来一句,这药以前是多少钱银子,现在咱掌柜的把价调了调,只收多少钱,一包药算下来,其实也便宜不了多少,但人家买着,心里就是舒服,几个月下来,辛雨泽生意也上了手,做起来头头是道,生意果然比以前还红火些。

而铜官坊,交给了周成贵,全不过问。

周成贵一家子搬到了京里,操操办办的把亲也成了,他那媳妇也争气,头里成亲,没两个月就怀上,喜上加喜,周成贵整天一身的劲,生意做起来也是风生水起。

至于衣坊,秀色坊都是千喜拿手的,把铺子搬到了外面当街的位置,又没了人截生意,生意自然就上来了,再加上宫里常有活出来,她这边就更忙了,起早摸黑,到了最近才算松了口气。

而赫子佩那边,他嘴里说生意差不多就行了,也不求大,可是手却越伸越长,这布都卖到别国去了。

千喜怕他做得太大,引起上头不满,暗里说起过,赫子佩道:“咱就是不想引得上头注意,才不在京里做大,而往外做。京里不垄断,上头也就不会在意,至于外头,做多少,他们能知道啥,反正钱没少往上头交,他们只有乐的份,没有怪罪的说法。”

千喜想想也觉得有道理,就没再理会。

这时说起吴家那些人,千喜倒想起一个人,“那个二狗,还留在染坊?”报名那晚,沈洪回来,带了两块二狗染的布回来,虽然染的不怎么好,色彩偏差也大。但对于一个只断断续续染了个把来月的人来说,已经是很是难得,起码知道要用哪些色,只不过用的量配的不准确罢了。

赫子佩看了,说可以留,调――教些日子学得出来,于是二狗便留在了染坊。

但千喜总寻思着二狗那身子骨,在染坊吃不下那苦,做做也就会离开。

“回少奶奶,在的。”

“他做得怎么样?”千喜自打那次报名见过后,还去了几次染坊,隐约也看到那个小二狗的瘦小伙子,二狗象是对她不大喜欢,每见她去,总是自动先隐了身,所以每次千喜看到的,不是他的一个影子,就是缩在角落里,毫不起眼,再后来就有两个来月没见到了,她以为他不在染坊了呢,才想着问一问。

“别说,二狗长得瘦小,力气也不大,但干活那劲头………啧,啧,就是少爷都另眼相看呢。”管家见少奶奶特意问起这么个人,巴不得往死里夸。

“那染出来的东西怎么样?”二狗不但没给累跑掉,反而往死里卖命,千喜有些意外。

管家竖起了拇指,“好,连省份都赞过,才染了这半年,到手上的布基本上都能染出来,虽然比不得沈管事,但比别的一起来的人,强得多了,听说沈管事有意叫少爷升他做个头领,带一个槽子的人呢。”

“这样啊。”千喜不知怎么,对这个人就有种说不出的味道,他越能干,她心里越不踏实。

管家这才看出她神色有异,收了笑,“少奶奶,是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啊,没,没事,你也累了,去歇着吧,你们后头,一会儿怕也要开饭了。”千喜见奶娘抱孩子去喂奶,站起身。

管家也没看出千喜有什么,行过礼走了。

等奶娘抱了两个孩子进屋,陆氏向千喜问道:“那二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她养大的千喜,哪能感觉不出千喜的不对劲。

千喜理了理耳鬓被风吹乱了的一缕发束,“其实也没啥,我不知怎么就不喜欢这个人。”

“既然不喜欢,就叫子佩把他开了吧,为一个伙计给自已两夫妻添堵,不值。”陆氏没见过二狗,但听这名字蛮土,不明白千喜性子一向随和,怎么就跟这么个土小子较上劲。

千喜笑了笑,“人家又没犯事,哪能随便开人家的,再说娘刚才不是听管事说了吗?他干活还很卖命,活干得也好,这样的人,子佩怕是喜欢都喜欢不及,我怎么能叫他开了?”

陆氏想想也是,“那你就别为了个不相干的人,总惦记着,惦记得多了,难免找子佩生事,他一天到晚忙里忙外的,你再跟他闹一闹,他不知会多难受。”

千喜嘴一撅,“我还忙里忙外呢,娘就不心疼心疼我。”

陆氏笑着打了她一下,“都做娘的人了,还这么孩子气。对了,你这个月的月事怎么还没来?”

千喜这些日子忙得晕了头了,还真没想起这事,陆氏一提,才发现,这个月推后了十来天了,心里‘咯噔’一下,看向她娘。

第202章 不安分的人

陆氏眼里带了喜,“该不会又有了吧?”

千喜一听,就犯了嘀咕,“不能吧,这么快,都快成母猪了。”

陆氏笑呸了她一声,“当初你娘想还想不到呢。”

千喜一扁嘴,是这年代的人才想多生,讲什么传宗接代,换成二十一世纪,养一个都累,有几个人愿意多生。

探头见婉娘从外面回来,起身拍了拍裙上的褶子,“开饭了。”

陆氏也跟着起来,“当真不等子佩他们了?”

“不等了,他们都是属牛的,做起事来,没个时辰的,咱赶着吃了,差人给他们送去,让他们就在染坊里吃,也省得他们不知要饿到什么时候。”千喜走到厨房,招呼着开饭。

“也好。”陆氏也上前帮着端菜摆饭,虽然现在家里养着些下人,不过她们也是做惯了事过来的,反而不习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凡事还是要搭把手,心里才自在。

婉娘凑过来,洗了手,脸色有些不自然。

千喜一瞅,犯了嘀咕,看了眼陆氏,没出声,等陆氏转开,捅了捅婉娘,“绣坊出事了?”

“没,咱绣坊能出啥事,好得很呢。”婉娘见陆氏又往这边来,忙朝千喜使了个眼色,端了菜出去。

千喜心里团了个疙瘩,干着急,不过见婉娘的神情,是不想当着娘的面说,也就忍着,这一顿饭,心里搁着事,又没赫子佩在家,吃得也没什么味道,随便挟了两筷子菜,对付着手里的白饭。

陆氏怕她有了孩子,不好好吃饭,饿坏了身子,使劲往她碗里挟菜,“瘦得快跟藤条一样了,还不好好吃,只有子佩才拿你当宝,你看隔壁曾家的媳妇长得多丰润,哪能像你这样,都快成皮包骨头了。”

千喜喜欢苗条,生了孩子胖了一阵,还担心瘦不下来,现在好歹恢复了,正得意着,听陆氏一说,才想起这年代是以胖为美,心里就有些犯模糊,这些年来子佩还当真没说喜欢她胖瘦的事,没生孩子前,也是极苗条的,既不见他夸也不见他嫌弃,后来生了孩子,胖了两大圈,也不见他表个态,也不知他到底是喜欢胖还是瘦,没准心里嫌着她呢,嘴里没说出来罢了。

她揣摩归揣摩,嘴却扁着道:“太胖了生孩子容易难产。”她说这话并不是没有医学根据,不过在这以胖为美的年代,说这话就有些不合适。

陆氏伸了筷子过来打她,“这孩子,张嘴就瞎说,真不知子佩跟你是怎么过的。”

千喜挑眉笑了,“你问他去。”

陆氏被她气得笑,陆掌柜看不得了,“咱家千喜从小到大就不胖,谁见了敢说她不水灵?你是一天到晚闲得,没事瞎比。”

千喜见爹帮着她,更得意了,笑着扒饭。

陆氏听着就有些不自在,“哎,我说,你看千喜吃饭这个德性,你不好好劝劝,还纵着她?长得跟根藤条似的,好啊?”

陆掌柜惧妻,没敢大声驳,小声嘀咕了一句,“我看挺好,不好,子佩能一门心思只在咱千喜身上?”

千喜笑着冲陆氏做了个鬼脸。

陆氏被父女俩气得翻了个白眼,挟了一大块红绕肉塞在陆掌柜嘴里,“吃你的吧,这么多话。”

陆掌柜含着肉,说不了话,唔了几声,吃自已的饭了。

千喜笑着三下两下的,把这饭解决了,将碗一推,“吃饱了,我去给他们送饭去。”

婉娘忙将最后一口饭扒了,起身道:“我跟你一块去。”

陆氏见二人都没吃多少,叹了口气,朝着她们背景交待,“多给他们装些肉,干活的人,没油荤经不得饿。”

千喜在门外应了。

陆氏又道:“路上小心些,叫车夫别赶得太快,晚都晚了,也不多这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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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千喜应着,进厨房递来的六角食盒,打开看了,又加了些红烧肉,才盖了盖子,提了走出门口。

婉娘已经唤了车夫备好车在门口候着。

上了车,千喜将食盒放在一边,用手扶着,问婉娘,“到底啥事?”

婉娘放下车帘,压低声音凑到她耳边道:“是吴采兰出事了。”

“啥?她能出啥事?”千喜吃了一惊,吴采兰给发配到边远的一个官宦人家里为奴,算算时间,到了也该有三个月了。

“绣坊有一个做手工的,和吴家沾了点亲,听说,吴采兰到了那个官宦人家当奴婢,可是以前是当惯了小姐的人,突然贬了,但习性一时改不过来,那家太太很是看不惯,贪偏那家老爷看着喜欢,偏说她这么着有味道。那老爷也有五十多了,身体也不怎么好,乘着夫人去上香的时候,居然就能把吴采兰给强了。”

千喜眉头一皱,五十几岁的老头也能强她?怕是她也是半推半就,要不能强得了才怪,不过这损话,她只是想想,也不能往外说,“后来呢?”

“后来那家夫人回来,听到下人说起,自然是不依的。据说那家老爷的官还是借靠着夫人得来的,所以在家也自然气短,自已做了这事,只能由着夫人闹,不敢多说,只盼着她气消了,再慢慢劝着把吴采兰收了。那夫人哪能不知道他打的主意,更是火大,硬是把吴采兰打了一顿板子。在床上养了一个月才见好。哪知这头好了,那头就发现她有喜了。

“那不是重新飞上枝头当凤凰了?“千喜翻了个白眼,还真让赫子佩给说中了。

“按理就是,那家太太一直没出,见她有喜了,就寻思着等她生了,如果是个男丁,就把那孩子抱来自已养着。但她挨了那顿打,打心里恨着太太,哪肯依她嘴里应着,暗里却差人去买了打胎药,前不久在太太请大夫来给她抓药补身子时,和着打胎药一起熬来喝了,当夜就把还没成型孩子给打下来了,然后哭着骂着硬指着太太说,是太太自已没出,怕别人生了孩子占了地位,所以合着大夫害她,把孩子给她打了。”

千喜听着,倒抽了口冷气,这女人当真狠毒,自已的孩子都下得了手,“后来呢?”

第203章 吴采兰之死

婉娘抱着胳膊打了个哆嗦,“她狠,哪知那位太太也是个狠的,本来是念着她能生个孩子过给她,才忍着气,没赶了她出去,对她还算好。被她这么一闹,来了气,支了个招,把老爷支了出去。老爷前脚走,她后脚将吴采兰关进柴房里,任谁也不许去看她。要知道吴采兰刚打了胎,血还没止,那边又不让大夫给她看病,这边在柴房趴了一夜,等老爷回来发现,弄她出来时,冷得人都变了色,地上一摊的血,忙着请大夫,折腾了半天,人还是咽了气。”

千喜听到这儿,眼皮才抽了一抽,“死了?”

“死了,真死了。那家老爷哭得跟泪人似的,将她按着妾礼葬了。可是人死都死了,怎么葬还有啥区别。”

千喜听着也不知是什么味道,她到这个地步,也是自已闹出来的,如果她不黑着心肠去陷害人家太太,也丢不了这条命,“这事得压着,叫她们别到处传。”

人言可畏,明明是吴采兰自作孽,但就怕传几传的,就成了因为千喜他们逼得吴家没了生路,才让吴采兰惨死他乡。

“已经压了,我说了,如果再听到有人说起这事,就叫谁滚蛋回家,那些也不敢再嚼嘴根子。”

“嗯,就该这么处理,还有这事也别说给子佩听了,虽然他对吴采兰没什么想法,但突然死了,还是叫人难受,而他的性格就是难受也是装在心里不说出来,也就别说给他知道添堵了。”千喜心里觉得有些憋得慌,撩了窗帘秀气,见路边有人烧纸,一边烧,一边不时的抹泪。

刚要放下窗帘,觉得那背景有些眼熟悉,再探头出去,已离的远,也看不到脸,不知是谁,重新放下窗帘。

到了‘大和’,提着食盒下车,见沈洪正领着人干得热火朝天。

赫子佩跑前跑后的盯着看,这边试下水温,“水太烫了,丢个冰桶,降点温。”到了那边染槽一看,又叫:“快起布,快起,再不起,色就过了,别愣着,手脚麻利些。”

跑到另一个槽子,拿了槽边水舀,舀了半勺水就光看过,“色不够,再加半勺的蓝,只能半勺,一点不能多。”

站直身见千喜提着食盒站在对面望着他笑,禁不住也笑开了,“你来了?”

千喜走到他身边,拿了帕子,拭他额头的汗,“大老远就听你的声音了。”

赫子佩‘嘿嘿’傻笑,接过她手里食盒,“我一会儿就回去,你还巴巴的跑这一走趟。”

千喜从他手上抢回食   ,“咱娘心疼你,怕你饿着,洗手去。”说完又朝着婉娘叫唤,“婉娘,快叫你家洪子洗手开饭。”

赫子佩跟在她身后,“娘心疼咱,你不心疼?”

千喜嗔笑,“我心疼你做啥,要钱不要命,饿死活该。”走到桌边,将饭菜摆上。

赫子佩在一边桶里舀了水洗了手,坐到桌边,拿了筷子就要挟肉,被千喜一巴掌打开,“不是不回来吃吗,这时怎么就猴急成这样。”

赫子佩搓着被打痛的手背,“真饿了。”

千喜笑着盛饭。

沈洪赶着过来,唤了声嫂子,在桌子另一边坐下,婉娘忙给他递上筷子。

千喜递了碗饭给他,“快吃吧,快凉了。”

婉娘给沈洪挟了筷子菜,两只眼到处乱溜。

沈洪看了她两眼,“找什么呢?”

“怎么没看见那个叫二狗的伙计?”婉娘瞟了沈洪,接着拿乱找。

千喜听她这么说,也跟着到处看。

沈洪脸色微黑,“一个妇道人家,一来就找人家小伙子,象什么话?”

婉娘呸了他一口,“说啥呢?刚才来的时候,在路边看到一个小伙子在烧纸,看背景有点象那个二狗,才问上一问。”

赫子佩停了筷子,抬起头,“二狗家有人过了?”

沈洪一脸迷茫,“没有吧,没听他说啊,只说家里有点事,出去耽搁一会儿。”

“没事最好,就怕他脸嫩,有事也不好意思说,你寻个机会问问。如果当真有事,咱别的帮不上啥忙,多发几个钱让人家尽尽人事。”赫子佩望了望那边染槽,“那小伙子倒是个卖命的。”

“成,一会儿他回来,我试着问问。”沈洪三口并两口的把饭吃了,放下碗,“我先去忙了。”

赫子佩应了声,望了望天色,也不早,也放下碗起了身,对千喜道:“你们也别自个走了,我忙完手上这点活,跟你们一起走。”

千喜和婉娘收拾了碗筷,也不到处走,就着桌边坐了会儿,就见赫子佩脱了干活穿的被褂子,过来,道:“洪子今晚走不了这么早了,走,咱先回去。”

三人走到门边,刚好见二狗摸着门边进来。

千喜一看,正是在街边看到的那个烧纸的小伙子的衣着打扮,眼圈还有些泛红,不知是熏的,还是哭的。

他进了门,看见赫子佩,忙站住,恭恭敬敬的行了礼,“掌柜的。”又向千喜唤了声“夫人。”

“回来了?”赫子佩也看出他脸色不太好。

“回来了,我去干活了。”二狗又行了个礼,就要往里走。

“二狗,如果家里有事,就歇一歇,不用回来赶工。”赫子佩唤住他。

“谢谢掌柜的关心,没事。”二狗扯出一个笑脸。

“那就去吧。”赫子佩回身扶了千喜的肩膀往外走。

二狗明明对千喜很恭敬,可是千喜总觉得他这恭敬是有意做出来的,刺人得很,回头望了望,恰好见二狗?望她,眼里并没有多少尊敬的味道,反而有抹恨意。

千喜打了个哆嗦,再看时,二狗已经转过身走了。

收回目光,向赫子佩问道:“二狗平时住在哪儿?”

“就住染坊里面宿舍,洪子说他身子单薄,怕他跟别的伙计挤一堆睡不好,身子熬不住,把我们休息的屋子劈了一半,给他住。我想着我们一年到头也不在这儿睡一夜,顶多白天有时累了,打个盹用,所以也就同意了。”

第204章 阴风袭来

千喜和婉娘对望了一眼。

婉娘别了脸,向地上呸了一声,“这洪子尽做蠢事,他这点本事也就到头了。”

千喜捏了捏婉娘的手,“洪子也是一门心思为着染坊好。”

婉娘气闷的扭了头看外面风景。

赫子佩觉得二人神神怪怪的,当着婉娘的面,也不好多问,见千喜不再问什么,也转了脸,撩了身边车窗看风景。

千喜捏着挽纱,想事,车晃了晃,抬头见赫子佩正望着窗外一个正在买糕的中年妇人微皱了眉头,不知想什么。

顺着他的眼风望了过去,那女人背对着他们,看不见脸,身上穿的倒是不差,一身淀蓝的撒花长裙,没挽着纱,看发式也不多装饰,梳得整整齐齐,这样打扮的人,大多是有钱人家有些地位的下人。

那背景有些眼熟,瞅了半天,她硬是不转过脸,推了推赫子佩,“看啥呢?”

赫子佩收回视线,放下帘子,“没啥。”

帘子落下一瞬,那妇人买好了糕转了过来,朝着这边望了一眼。

千喜心里一跳,‘哎呀’一声,立马重新掀了帘子往后看,只看到那卖糕的正收拾着担子走人,哪有女人的影子,心里跳得更厉害,捂着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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