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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秀色-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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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狗‘嗯’了一声,“姓方,乳名清雅。”

“好名字,人如其名。”

沈洪一个粗人,哪懂得什么清不清,雅不雅,随口附和,本来是唤她去吃饭的,现在一看她这副打扮,怎么好坐在那一堆臭男人堆里,到嘴边的话,反而说不出口,抹了抹额头上渗出的汗,“我去给你端饭去。”

“有劳沈管事了。”方清雅慢慢掩了门,在门将要合拢之时,朝他微微一笑。

沈洪更是魂飞上了半天,转身就走,妙,实在太妙。

没一会儿功夫,沈洪便端了一盆子的饭菜回来。

方清雅接过,放在小木桌,回头笑道:“我有一房亲戚,家住在城外三十里的小镇上,这时辰过去,怕是要走大半夜的夜路………”

沈洪忙道:“你一个姑娘家,哪能走夜路,掌柜的不是说了吗?没去处就先住着,你还是暂时住这儿,想啥时走,再走。”

“谢谢沈管事,还有件事想拜托管事的。”方清雅半垂了眼,眼角勾着他。

沈洪骨头顿时酥了一半,“啥事?你尽管说,能给你办的,我绝对给你办了。”

 

 

“清雅有些烦闷,想喝上两杯,又不方便出去拿酒………”

“酒啊,还以为是啥难事,就这芝麻大点的事,你等着,我马上给你拿去。”

这次沈洪比刚才拿饭菜速度还快,眨眼功夫就回来了,迈进门槛,“酒来了。”

方清雅接酒壶的时候在他手上轻轻捏了一把。

沈洪剩下的一半魂也飞没了,但终是平时不大偷食的人,见她笑嘻嘻的看着他,一张脸顿时通红,慌了神,“我……我出去大伙去了,你…………你慢慢吃着。”

脚下踩着浮云,一个急转身,忙乱间,头‘呯’地一声撞在了门框上,回头难为情的笑了笑,一溜烟的跑了,边跑边回头,琢磨着她这是啥意思………难道是想今晚………

心里猛的一紧,又一收,心花怒放,脚下也轻了三分,把赫子佩的那席话抛到九霄云外。

他前脚一走,方清雅脸上即时没了笑意,站在门口,焦急的往外望,没一会儿功夫,见一个人影偷偷摸摸的往这边来,忙从包裹里取了备好的酒,酒壶和厨房存的那些酒壶一般无二。

黑影到处望了望,不见有人,才摸到门口。

方清雅将酒壶递给他,压低声音道:“快走,别被人看见了。”

那人接了酒壶,立着不走,“这合适吗?”

 

 

“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如果你办不好这事,你以后再也不要来见我,孩子你也别想要了。”方清雅冷着脸,口气中没有一点余地。

那人长叹了口气,将酒壶捂在衣摆下面,小跑着走了,到了门口,朝外望了望,大伙都伙着吃喝,没人注意他,才出了门,混到人群里。

方清雅深吸了口气,掩了房门,坐到桌边,桌上的饭菜,不动一筷子,望着那壶酒发呆。

等了一会儿,贴着门板,听外面院子喧闹得厉害,知道染坊的伙计都喝在了兴头上,稳了稳神,起身整了整衣裳,又理了理耳鬓的发髻,才开门步出小屋,向前院走去。

款款往人群前一站,有人抬头望见,愣了愣,用手肘顶了顶身边的人,那人抬头一看,也愣了。

一时间,另有发现异样回头观望,没一会儿功夫这一桌子的人尽数安静下来望着桌边的方清雅。

隔壁桌的也随着望来,一桌传一桌,片刻间,整个院子静了片刻后,议论声纷纷四起。

赫子佩坐在离她最远的上席,也随着众伙计看过来,即时眉头一皱,端了酒杯招呼自已一桌的伙计,“来,喝酒。”

众伙计忙回转身,端起酒杯。

第212章 中招

方清雅望了赫子佩一眼,他一边坐着沈洪,一边坐着李勇。赫子佩和众伙计说说笑笑,全无架子,让人如沐春风。他长得本来就好,这时带了些醉意,瞳仁比平时更黑亮深幽,越加的俊朗。

走了会神,提了酒壶挨桌敬酒。

    最后才走到赫子佩那桌,这一桌都是染坊最得力的伙计,她先自己斟了一杯,对着众人比了比,“二狗想在此敬大家一杯,谢谢这半年来,掌柜的,沈管事,各位师傅对我的照顾和指导,二狗无以为报,只能用这杯酒谢过大家了。”

    说完,脖子一仰,一口干了。

   她一个姑娘家来敬酒,又如此干脆,众人哪能不理。纷纷端了酒杯,面朝着她也一口气喝了。

   赫子佩和大伙一起,不喜欢这些客套,但也不好太过生硬,只好把自己杯里的酒也喝了。

   沈洪要给他斟酒,他被伙计们轮翻灌了十几轮,已有些头晕。加上惦记着千禧去看大夫的事,怕醉,拦了下来。“喝不得了。”

   方清雅停了停,移步走到赫子佩面前。伸手要往赫子佩杯子倒酒。

   赫子佩眉头微皱,以掌盖了杯口。“我今天确实喝不得了。”

   方清雅抿了抿唇,道“我虽为女子,却也想自力更生,不管掌柜的怎么看我,我是真心的感谢掌柜的让我有这学习手艺的机会。方清雅敬佩掌柜的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一直希望象男人一样和掌柜的喝上一回。明天就要离开了,以后或许再无见面之日。怕是没有机会了。方清雅最后敬掌柜的一杯,也算是跟掌柜的喝过一回酒。希望掌柜的能让小女子了了这个心愿。如果掌柜的实在喝不得,沾个唇也作数。”

 

 

她话说到这份上, 不喝实在显得小家子气。周围伙计也开始起哄。

赫子佩眉头一皱,接着赫然一松,“罢了,最后一杯。”

方清雅面露喜色,“谢谢掌柜的。”伸了手又去为他倒酒。

他睨了一眼她手中酒壶,“我自己倒。”顺手扶了手边酒壶,方清雅也不坚持,缩回手,给自己杯中斟满。平端着杯子等他。

赫子佩提了手上酒壶,竟是空的,倒不出酒。

身边李勇忙将自己手边的酒壶捧了,给他满上。

赫子佩侧眼看着杯中酒满,端了起来,扫了眼方清雅沾满染料的手,道“一个姑娘家出来闯荡,实在不易。我先干为敬。”一仰头,将酒一口喝了,火辣辣的酒顺着喉咙滑下,朝她照了照空杯。

方清雅垂眼,眼角有些湿意,也将酒喝了。将酒壶连着酒杯搁在桌上,退了出去,径直回了后院。

赫子佩也不看他,只是夹菜压压上涌的酒意。

沈洪和李勇望着脚步有些浮的方清雅,脸上神色各异。

赫子佩坐了一阵,头突然晕的厉害,揉了揉额头。平时比这喝的多,也不见怎么醉,今天也不知怎么回事,只道是最近事多。睡的太少才受不得酒力。

见大伙正在兴头上,如果这时离开难免扫兴,只得再坐一阵,等众人兴头过了些,再走。

勉强坐了一盏茶的功夫,只觉天眩地转。再也坐不住。想起身过一边的石凳上靠靠,哪知一起身,一个晕眩,顿时往下栽到。李勇忙一把将他架住,“掌柜的醉了。”

伙计们纷纷放了手中杯子,上来关心,“哟,今天没往日喝的一半多,怎么就醉了,要不先送掌柜的回去?”

沈洪往门口望了望,有些犯愁“马车没这么快过来。今天掌柜的请大伙吃饭,吩咐了车夫晚些来。”

李勇扶着赫子佩,“要不先扶着到后院歇歇,一会儿车来了,再送掌柜的回去。”

沈洪记挂着方清雅,正盼着散了伙,去后院与她会一会,赫子佩先回去了,婉娘一问,就难解释了。听李勇这么一说。正合心意。赫子佩醉成这样,一时半会也醒不了,神不知鬼不觉。“行,这样送回去,千禧夜担心,倒不如小睡意会儿。酒醒一醒再回。”

起了身,和李勇一左一右的架了赫子佩。一旁的伙计,哪能让沈洪扶,抢上来扶着,“管事的,你喝着,我们扶就行了。”

沈洪看了李勇一眼,李勇和方清雅以前同是吴家的人,平时李勇对方清雅又很是照顾,怕他看出眉目,也不坚持,松了手。由那伙计扶着,“小心点啊,别跌着掌柜的。”

“放心吧,跌了咱,也跌不了掌柜的。”李勇应着,把赫子佩的手臂搭上肩膀,使着劲往后院走。

踹开木门,小心的将赫子佩放上床。

李勇蹲了身去脱赫子佩的鞋子,对等在一边的另一个伙计道“你先去吃着,我把掌柜的安顿好了,立马出来。”

 

 

那伙计站着也是干站着,插不上手。“那我先出去了。”

“去吧去吧。”李勇将赫子佩的脚搬上床,有去脱另一只鞋。

“你把仔细点,可得把掌柜的安置妥当了。”伙计一边退一边吩咐。

“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吗?去吧。”李勇抬脸朝他笑笑。

那伙计这半年也是和李勇处开了,知道他为人把细。转身出去了。

李勇脸上的笑顿时消失,瞅着伙计出了院门,飞快的将人事不知的赫子佩硬架了起来,出了门。

隔壁门“吱”的一声开了,方清雅立在门口,左右望了望,不见有人,让开门口,压低了声音,“快”。

李勇二话不说,扶了赫子佩进去,丢到床上,对立在门口的方清雅道:“你答应我的,只是装装样子,不当真,等事成了。咱就远走高飞。”

方清雅见他忤在那儿废话,怕有人这时进来看见,又急又恼“快走,快走,哪这么多话。”

李勇看了眼床上熟睡的赫子佩,儒雅秀美,体态真男儿,再说他有钱,有地位,女人跟了他也就掉进了金窝。这样的男人有几个女人不想跟他?不放心的追问道“你还没回答我呢。”

第213章 要命了

“他都醉成这样了,能做得了啥?”方清雅等得不耐烦,上来拽李勇往外推。

李勇也是过来人,一想也是,醉得人事不知的,又做得了什么,才跑着出去了,坐回席间,心里始终放不下,吃喝也就没了心思,人也有些讪讪的。

有人拉他喝酒,一味的推说喝不得了,推不过的,勉强喝了两碗,也装醉,一边歪着。

沈洪怕一会儿会方清雅的时候,赫子佩酒醒撞到,只盼这餐饭早些完,也不肯再喝,伙计们硬劝了一阵,硬是僵着脖子,不肯让步,大伙就有些无趣。

各自喝了会儿,拨了饭也就散了。

别的桌子还有正吃的高兴的,划拳喝酒闹翻了天,沈洪也不再陪,挨桌打了招呼就要往后院退。

这些伙计没事不能随便往后院跑,这时候也不怕有人进去。

他徒弟吴信被赫子佩捡了回来,交给沈洪带着,做事很是机灵,加上赫子佩和千喜念他是孤儿,很是照顾。

吴信也就贴着心一头扑在染坊,把沈洪那套手艺也学和炉火纯青。

赫子佩在染坊隔壁盘了个院子,与这边的围墙打通,供染坊没有住处的伙计用,普通的伙计,十几个人一间大屋,打着通铺。

老师傅或者是技术够好,当得上领头,又是单身汉的两人一间。

因为染坊刚开的时候,事多,沈洪经常要在染坊过夜,所以吴信就跟着沈洪一间。

后来沈洪搬去了赫子佩的小院,沈洪的床位也就空出来。

半年前吴家的并了过来,染坊扩大了不止一两倍,一时间,住处也比较紧,而二狗又是后来的,没能安排下去,便暂时安排进了吴信那屋,   沈洪以前的床位。

 

 

吴信跟二狗同屋处了些日子,总觉得这人蛮怪,在染坊干活的,都是男人,天热衣服一脱,赤着身子到处走。

可这二狗,再热,身上衣裳都裏得死死的。

吴信几次见他热得一脑门的汗,要他把衣脱了凉快凉快,二狗扭捏?死活不肯脱,吴信看不得他那娘娘味,急了,上去扯他的衣裳,结果衣裳没给他扯下来,挨了他一巴掌,一通的骂。

他当时懵了,自从没当叫化了,除了学手艺时做的不好,被赫子佩和沈洪打,还不谁打过他,顿时来了气,冲着走了。

终归是年轻人,气一气也就过了,等他气消了回去,二狗被沈洪调到了赫子佩的院子。

当时觉蹊跷,但也没往深想,觉得二狗这人太小气,不好多交往,也就疏远了他,转眼过了这几个月。

今天见二狗出来敬酒,居然是个女的,以前的那些怪事也就不怪了。

但心里却另存了个疙瘩,如果沈洪不知道她是女的,干嘛在他们院子劈了半间出来给她住?

不过这几个月也不见沈洪在染坊留宿,怕当真是好心,知道了她是女的,又不肯离开,才帮她瞒着,想通了这点,这事也就丢开了。

今天累了一天,又吃了个饱,有些犯困,想回屋睡会儿,见和隔壁院相通的门前摆着饭桌,还在喝酒的伙计们堵了那门,怕被拉着灌酒,不敢朝那儿走,绕着正门出去,刚出门便见赫子佩的马车来了,忙转了身往回跑。

进了门见沈洪杵在院子里,直愣愣的瞪着二狗的房门,门下压着片撕破了的绿色衣角,赫子佩的房门大开着,里面空荡荡的没人。

心里‘咯噔’一下,放轻了脚走上前,唤了声,“师傅,掌柜的呢?”

 

 

沈洪正在出神,冷不防听见有人叫他,转过头,脸青青黑黑拉得老长,一双眼赤红赤红的盛着火。

吴信吓得倒退一步,刹时间明白了什么,白了一张脸,转身就跑。

沈洪看着他跑出院子,才回过神,惊出一身虚汗,他出去张扬开还得了,立马追了出去,又不敢大声喊,一直追到染坊门外也不见吴信,只看见赫子佩的车正在飘远。

心里抽了一下,“坏了。”也不知是不是吴信那小子跟车夫说了什么,忙朝着隔壁院子冲了过去,说什么也得先问明白吴信有没有多嘴,结果到了隔壁哪有吴信的人影,急得一头的汗,重新折了回来,揪了离门口最近的伙计,“看到吴信了吗?”

伙计正捧了个碗吃饭,拿着筷子指了指门外,“看见他上车了。”

“哎哟,坏了,坏了。”沈洪急得一拍大腿,脸愁得挤在了一堆,“这小子,哎,这不要我的命吗?”

“管事的,出啥事了?”伙计迷惑的看着他。

沈洪心里打了个愣,忙换了一脸的笑,拍拍他的肩膀,“没事,没事,吃你的,吃高兴来啊。”奔到门口望了望,已经没了车影。

在台阶上埋头搓着手转了两圈。

得赶紧着去通知赫子佩,稳了神回了后院,蹬蹬蹬的跳到方清雅门口。

刚要伸手敲门,听里面方清雅边喘边哭,怒火又冲了上来,手敲不下去了,对着门呸了一声,低骂道:“什么掺扶着过日子,一转眼,你去把人家硬搞上了,我呸。”

重新冲向门口,猛的又刹住了脚,跺了跺脚,恼归恼,终是对二狗没有太多感情的,也不能为了个她,不顾赫子佩这些年的情份,看着他倒霉。

忍了气,转到院子一角蹲着,把院门守着,只盼赫子佩快些完事出来,万一千喜来了,就说吴信瞎说,这事也能圆过去。

可是左等右等就不见赫子佩出来,急得一会蹲一会站的,浑身跟长了虱子一样难受。

望着前面木门,子佩啊子佩,赫掌柜啊赫掌柜,你到是快些出来啊,你家那母老虎多半要杀来的了。

你不挺正经的一个,吴采兰那女人那等姿色,你都没把人家瞅上,今天喝了两杯怎么就乱了性呢,哎,这叫啥事………

念完赫子佩,又骂方清雅,奶奶-的,都要走了,打扮得花姿招展的出来敬啥酒,骚得慌吗,这下好了,出事了,现在知道哭,哭你-娘的哭。

 

 

第214章 捉奸

千喜的婉娘在灯下给孩子做衣裳,头埋得久了,有些涨痛,抬手揉了揉,望望窗外,天已黑,起身点了灯。

婉娘放下手中小衣裳,“那二狗明天当真会走么?”

“怕是要走的,闹到这地步,不走也没脸呆了。”千喜微皱了眉,好好的日子总要来些让人心烦的事,挑了灯,拿着针在发间刮了几天,审视着小肚兜上绣着虎头。

正要坐下,吴信从外面撞了进来,他是赫子佩和千喜收养的,过年过节的,家里有好吃的,都少不得他一份,是常来的,家里人都认得,进出也不用通报。

他急着寻千喜,径直冲到千喜屋外,唤道:“婶子,婶子。”他怕惊动陆氏,也不敢喊得太大声,在门口急得打转。

千喜撩帘出来,一看他那神色,心里就咯噔了一下,瞄了眼陆氏屋里,没什么动静,才小声问道:“出了什么事么?”

“婶子,出事了,快去染坊,赫掌柜他………二狗是女的,他………”吴信年纪小,脸皮薄,不大说得出口。

千喜脑子‘嗡’的一下热了,即时就愣住了。

吴信急得跳脚,将她拽着,“婶子,你现可不能愣着,快去啊,怕还能来得及。”

婉娘站在帘子里听着,火苗嗖嗖的直往上窜,一摔帘子出来,也瞅了眼陆氏,这事暂时还不能惊动她老人家,也压低了声音,“沈洪呢,怎么不拦着?”

吴信苦着脸,“师傅在门外蹲着呢,怕也是在犯愁。”

婉娘急得骂,“这浑球,蹲着有什么用,”推了推仍傻着的千喜,“别愣着了,快走吧。”

千喜这时已回过了神,也不回屋,急步走向门外。

婉娘和吴信忙在后面跟着。

 

 

陆氏揭了帘出来看着,朝千喜叫道:“都这时辰了,你们还去哪儿?吴信,你不在染坊喝酒,跑这儿来做啥了?”吴信回头回道:“没事,掌柜的喝醉了,吵着寻婶子呢,我不唤婶子去接掌柜的呢。”

陆氏笑着骂,“这小两口子,一时半会儿,都离不得。”

陆掌柜在里面接了话岔,“年轻人的事,你就别掺和了,他们感情好,该高兴才是。”

陆氏笑了笑,撩了帘子回了屋,“就问了一句,你就说这一堆,谁不想他们好了?”

千喜坐在车上,脸色煞白煞白的,一声不出,以前小说、电视,没少看这样那样的小三变着花样勾引有妇之夫的事,那时也就得个看,得个骂,现在自已突然就摊上了,心就乱成了麻。

满脑想着这事该怎么办,这事明摆着,那人就是想进他的门,换成二十一世纪,这事倒好办了,只要不是赫子佩自愿的,想办法打发了就是,可这年代,不管是不是女的先勾引的,只要成了事,男的就得摊上,要不然给你来个要死要活的,弄出个人命,事就多去了。

但要她就这么认了,她不如一头扎进护城河。

想得越多,心里越乱,越没了主意。

倒是婉娘冷静,把吴信唤到车里,一五一十的把事问了个明白。

车刚停下,千喜也不要扶着,自已人先跳下了车,直往里院冲。

还有没吃喝完的个别伙计,看她脸色不对,都停下吃喝,愣看着,见她进了后院,放了手中碗筷,悄悄跟在后面看出了啥事。

 

 

沈洪正在院角蹲着,一见她来,忙起身上前拦着,干笑道:“千喜,子佩多喝了几杯,等他酒醒醒,我就送他回去。”

千喜发婉娘一眼已望见赫子佩这边屋没人,隔壁二狗屋的门下夹了片碎片。

千喜一张脸更白得没了脸色,唇都有些哆嗦。

千喜将他推开,往前走。

沈洪又上前拦着,这上去看着,还得了?

千喜板着脸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沈洪知道瞒不过去,扁了扁嘴,不敢看千喜,干巴巴的道:“其实也不是啥大事,不过是掌柜的喝多了两杯,有点乱………”

千喜心里更不是滋味,心里跟插了千百把刀尖子,痛得钻心,不再理他,径直走到门口。

沈洪看她脸色有点害怕,又觉得该劝一劝,壮着胆子道:“不就是个女人吗?大不了娶了,放在外面,不带回去就是了。”

千喜眼里喷了火,他这是什么屁话。

婉娘忍了这半天,终是忍不住了,拽了他转了半个圈,面对自已,一耳光掴了过去,“你真是狗嘴里吐不象牙,喝醉了就不往家送,不拦着,这时还说这狗屁不是的浑话,你是不是也指着这么弄个女人回去?”

沈洪几时被她这么打过,对赫子佩和方清雅这事本窝着气,也红了眼,捂着脸,“你涨脾气了,敢打男人,你生不了儿子,咱还就去找一个,你想怎么吧?”

婉娘一听这话,顿时气得哭了,不能生的是他,这倒赖到她头上,哭踹着他,“去找,去找,给我休书,你马上去找,找十个八个,也跟咱没关系。”

 

 

千喜见赫子佩的事没妥当,他们倒先闹上了,心里气苦,对吴信道:“把门踹开。”

吴信小时候衣裳什么的,全是千喜打点,没拿他当外人看,为了让他不自卑,人家孩子有的,他一件不少,过年过节的还添置新衣,比普通家的孩子还光鲜些,吴信认了沈洪当师傅,比她小了一辈,唤着婶婶,但打心眼里就当千喜是亲姐姐,一门心思向着千喜的,听她一吩咐,使足了劲的往门上踹。

沈洪一看傻了,丢了婉娘来拦吴信,“踹不得,踹不得。”

终是晚了一步,那门不结实,‘哐当’一声巨响,颤了两颤向里倒了。

沈洪‘哎’地一声,掩了脸不敢往里看。

吴信往里瞅了一眼,脸色通红的让开。

千喜往门口一站,寒着脸直接看了进去。

里面衣服,好的,破的铺了满地,一件墨绿的绣着百合的肚兜撕成破布压着赫子佩的雪白褥裤。

千喜的脸顿时绿了。

方清雅白着脸,卷着被子坐起来,被子低低的抱在胸前,丰胸玉乳遮了跟没遮一样,被角被拖开,露出赫子佩赤着的胸膛。

第215章 事有蹊跷

千喜明知道会看到什么样的景象,还是要看,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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