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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子先生-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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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烟舒坦归舒坦,冷嘲热讽还是要奉上的:“他不去找非非麻烦,怎么会这样?自作自受。”
  顾令昭还真不知道罗颂这回是怎么搞的,只知道伤得很惨,问他也什么都不肯说,甚至拒绝见他和翁诗圆,二十五六岁的人,最近愣是活出了十几岁中二的风采。
  不管怎样,肯定是受了大委屈。
  现在一听,和小儿子顾非也有关?
  顾令昭自然是不信的:“你胡说!非非身体差,怎么会……”说了一半,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直接没再吭声。
  潘烟拔高声音:“你也知道非非身体差?如果不是非非有朋友在身边,现在躺医院里的就是非非!你还有脸来问罪?滚吧!”
  昔日夫妻的这通电话,相当不愉快了。
  挂断电话,潘烟找顾非也视了个频,观察视频中顾非也的精神状态。
  顾非也这么多年的反侦察经验,当然知道潘烟突然要视频是为什么,打起精神嘚嘚瑟瑟地聊几分钟还不简单?
  也得亏那天顾非也没被伤到脸,反正就是很容易就能糊弄过去。
  结果母子俩聊了五六分钟,把潘烟聊开心了,最后潘烟得出结论——非非哪里都好,就此稍微放了点心。
  挂断视频,顾非也长舒一口气,摁着眉心:“聂哥啊。”
  聂细卿正在做给顾非也热敷和抹药的准备工作,听言回头:“嗯?”
  此时正是下午,阳光透过窗户打在聂细卿身上,给他镀上了一层淡淡的温暖色。
  顾非也决定腻歪一下,张开手看着聂哥,不自觉地弯起嘴角:“抱。”


第59章 
  这个抱,可不是把他从这里搬到那里的搬运,而是纯粹一个拥抱。
  顾非也跟个无尾熊似的,挂聂哥脖子上,丝毫不介意此刻有多腻歪。
  有什么?
  自己的男朋友,想抱多久就抱多久。
  聂细卿随他高兴,直到伤病员撒手了,这才放开他,继续准备热敷以及涂药的工作。
  说起来,热敷倒没什么,就是温热偏烫的毛巾,敷在青紫的地方,可是上药就不一样了。
  想想,上药需要用手吧?
  聂哥的手无论从胸痛还是脊背滑过,于顾非也而言都是考验——疼和异样的痒交织在一起,怪难受的。
  疼是正常反应,至于痒,说起来就有点不好意思了,但也不是毫无道理——任何血气方刚的年轻人,面对着自己喜欢的人,发展到一定的阶段,这样的亲密接触之下都难以淡定。
  所谓心猿不定,意马四驰。
  顾非也闷不吭声。
  聂细卿的气息落在他的头顶:“放松。”
  “嗯。”可是我怎么感觉聂哥你比我好不到哪里去?
  “这种力道,会不会疼?”
  “不疼。”顾非也趴着闷声说道。
  在家里修养了四五天了,虽然还不能活蹦乱跳,但是真的好了很多。
  这一能动弹,顾非也开始想法开始变多。
  顾非也脑袋一偏,目光跟着聂哥跑,扭着脖子看了十几秒,终于累了,干脆伸手摁住聂细卿给他涂药的手,阻止对方的动作。
  下一步,不算容易地把自己翻了个身。
  来不及喘口气,顾非也抬头,目光和聂哥对上。
  聂哥正偏着头看他,有点询问的意思。
  嗯,什么也别说了。
  顾非也伸出一只手拉住聂哥的衣领把人往下扯,同时另一只手攀住聂哥的肩膀把自己往上带,一拉一带间,两个人的距离瞬间拉到最小,顾非也闭着眼睛亲上了聂哥。
  这架势,相当身残志坚。
  聂细卿无可奈何地回应,顺便扶住伤病员的腰——力道绝对算不上重,最近聂细卿都很小心地对待伤病员,但即便是这样,还是感觉到了顾非也瑟缩了一下。
  真担心下一秒顾非也会哭出来。
  不是,你这样不疼么非非?
  当然疼,可这点疼架不住一颗想搞事情想亲聂哥的心。
  顾非也亲得火热。
  聂细卿头疼。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人才分开。
  顾非也明明感觉聂哥呼吸也粗重了,也明明听见聂哥说了声“趴好”,他还心里想着,算了算了,聂哥那么厉害,我趴就我趴吧。
  谁知道接下来的事情让他傻眼了,只听聂哥深呼吸了一口气,紧接着耳后传来一阵令人无限遐想的窸窸窣窣的声音。
  然后聂哥那双手放到了顾非也的背上,在顾非也背部紧绷的紧张中,竟!然!继!续!给!他!上!药!
  什么情况?这剧情是不是不对?
  顾非也转头朝聂细卿瞧,丢了个疑问的目光。
  聂细卿故作严肃:“伤病员安分点。”
  也不知道这人怎么想的,这身上青紫一片的,到现在双手举过头顶都困难,怎么就这样热爱搞事情?
  话说回来,其实聂细卿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刚刚擦药的时候,何尝不是有些口干舌燥。
  但做人,绝对不能这么禽兽,非非的伤还没痊愈呢。
  顾非也悄悄把脸埋进毯子里,小声逼逼:“可是你耳朵都红了。”
  耳朵红了么?也许吧。
  聂细卿笑,俯身在顾非也脑袋上亲了一口:“等你身体好了再说。”
  擦完药,聂细卿去工作室,顾非也抱着被子躺床,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一串渡城号码,也不知道谁打的,顾非也习惯性地想挂断,想想还是接了起来。
  “喂?”
  竟然是宋好则。
  这家伙好久没见顾非也过去上课,不甘寂寞地打电话来询问:“是顾非也吧!你怎么这么久都不来上课呀?”
  顾非也:“……”
  “怎么不说话?你是不是病了?”宋好则还在问。
  顾非也换了个听起来很有距离感的声线,说:“没生病,最近没时间。”
  私人领域感强烈是种什么感受?
  就是对于不熟或者有点反感的人打过来的没必要的电话,对方多说一个字都立马想让这人闭嘴,并且立即挂断电话。
  “等你有时间了,我请你吃饭啊。”
  顾非也:“……”
  就说这位少爷图啥?
  要说正正经经处朋友,处朋友不是这个态度,毕竟没人真心想交朋友却一开始就这么轻浮。
  况且这位看起来就不像是缺朋友的类型,想想那次生日趴,去了多少人?
  好吧,不能以生日趴去的人多人少来衡量这个人朋友多少,但至少证明,他要愿意,陪他玩的人绝对不在少数。
  别说朋友有真心和假意之分,宋好则最近这些天的这种做派足以表明,他单纯想找个人逗逗乐消消遣。
  顾非也可不会陪他浪费时间。
  顾非也道:“没时间,没别的什么事的话,我先挂了。”
  果然,宋好则夸张地说:“天呐你好冷……”淡。
  顾非也果断挂电话,趴对方继续骚扰于是将号码拉黑,腰酸背痛躺床睡觉。
  同一时间,略晋府,工作室。
  聂细卿也在接电话,从他紧绷着的唇间线条可以看出,打着电话的人,并不是很愉悦。
  “你说。”
  “我人在渡城,阿卿,明天是我的生日,陪我吃顿饭好不好?”
  这次聂细卿没有拒绝,答应了林栖梧一起吃饭的要求。
  时间定在晚上,聂细卿回家一趟,给留守儿童顾非也做了晚饭,又被顾非也抱着亲亲密密蹭了一通,然后出门。
  略晋府的夜晚,流光溢彩中永远张扬着繁华。
  聂细卿没等多久,远远看到,一位穿着黑色大衣非常有气质的女士缓缓走过来。
  是林栖梧没错了,她热爱黑色大衣,这么多年来,体型身材几乎一直没变,而那张美丽得有些过分的脸非常年轻,只会让人觉得,她是聂细卿的姐姐,而不会觉得是母亲。
  与其说是母子见面,不如说是聂细卿勉强陪着一位陌生人吃顿饭。
  林栖梧是个话不多的类型,而聂细卿遗传了她这一点,加上聂细卿对她积怨已深,自从父亲聂长宁去世之后,这对母子再也没有同桌吃过饭。
  是亲人,似仇人,这两个凑一起,餐桌氛围冷得诡异,和西伯利亚寒冷的风有得一拼。
  两个人,几道菜。
  林栖梧开口:“最近丁老师还好吗?”
  聂细卿微微拧眉:“好,但是,既然挂念,为什么不自己去看。”
  林栖梧低垂了眼睛。
  聂细卿继续说:“你不敢见他。”
  林栖梧手一顿,勾唇笑,摇了摇头,看眼眶竟然有些发红:“你一定要这样对妈妈吗?”
  聂细卿见不得她哭的样子,鳄鱼的眼泪总归不会取得同情,他没有说话,推出一只灰色亚麻盒:“你的礼物。”
  林栖梧含在眼眶里的泪最终没有滚落,她接过盒子,轻轻说了一声:“谢谢。”
  又是一阵沉默。
  林栖梧轻轻叹息:“最近,不要再去招惹罗颂了。”
  聂细卿抬眼看她,没有任何表情:“是聂文骞让你来警告我的?”
  林栖梧对上聂细卿的目光,否认:“不是他,只是我想来看看你,顺便说一句,有人把状告到他那里去了。虽然他看不上罗颂,不一定会插手,可是如果对象是你,我总归不会放心。”
  这样一听,林栖梧的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她的儿子,和她现任先生的关系,可谓是水火不相容。
  如果是平常人家,倒也没所谓,谁看谁不顺眼也就不顺眼而已,还能弄死对方?
  关键是聂文骞这个人,非常不好惹。
  聂文骞是什么人?
  聂细卿父亲聂长宁的弟弟,xx集团的掌权人。
  当年聂长宁去世,不到一个月,聂文骞就要迎娶林栖梧,整个林家和聂家,没人敢说什么。
  甚至于,因为聂文骞不喜欢聂细卿,就有人敢对当时不过十岁的孩子下手。
  当然,到底是自发的还是受到示意的,谁都说不清。
  那次死里逃生,记忆自然十分深刻。
  聂细卿靠上椅背,目光不知道落到了什么地方。
  这顿饭吃了一个半小时,谈不上吃得开心还是不开心,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上九点。
  卧室门开着,没见顾非也人影,客厅灯也亮着,当然,顾非也也不在。
  聂细卿寻着灯光往阳台那边走,暖暖的阳台灯下,只见顾非也正扶着腰,努力地晾着衣服。
  所以为什么伤病员不好好休息,非要这么为难自己呢?
  看看,手还是不大能往上举的吧?
  看到顾非也,聂细卿心里一阵奇异的熨帖,哑然失笑,走过来帮他把衣服挂好:“怎么没休息?”
  顾非也早就听到聂哥回来了,不过他想着把手上这件晾好再回客厅,没想到聂哥自己找过来了。
  衣服晾好了,舒了口气,丝毫不嫌腻歪地亲一口聂细卿:“我都歇一天了,再不找点活干干,人都快休息废了,对了,我给你烤了小饼干。”
  怪不得,刚刚进来确实闻到了一股香甜的气息。
  聂细卿有些惊讶,惊讶于,顾非也这个只有煮汤拿手的人,竟然还会烤小饼干。
  “聂哥你什么表情?不信我的水平啊啊?”
  “信。”聂细卿笑,揽着顾非也的腰回客厅,“我现在就想吃。”
  顾非也乐:“烤了好多,都是你的。”


第60章 
  顾非也烤了蔓越莓小饼干,据说饼干材料是三天前快递到家的,他最近这两天都在家里研究饼干做法,研究透了才动手。
  可以说是准备很充分了,做出来的成果也不错。
  之前也吃过蔓越莓饼干,觉得味道还行,但店里买的,总感觉没有今晚顾非也亲手做的好吃。
  聂细卿不是个大晚上会吃太多东西的人,今天算是一反常态,坐沙发上,拿着放小饼干的盒子,一只一只慢慢地吃,瞧得顾非也无比欢乐。
  看看,聂哥很喜欢他做的饼干啊。
  顾非也心中升起了一股满足感——最近他受伤了,聂哥一直在照顾他,他美滋滋地接受聂哥对他的好的同时,也是有一颗想为对方做点什么事的心的呀。
  聂细卿吃了一小盒饼干,手上、嘴唇上,都沾满了香甜的饼干气息。
  顾非也凑过来扒拉住聂细卿,从他手指一路闻到嘴唇边,末了评价一通:“我聂哥奶香十足!”
  聂细卿笑,压上顾非也的嘴唇,把人狠狠地亲了一通,放开他:“现在我非非也奶香十足了。”
  顾非也和他被亲红的嘴唇:“……”
  喂!
  现在是二月初,离过年还有两周时间。
  顾非也春节总归要回去,今年这个年,他和潘烟一起过。
  但是前不久,潘烟告诉他,今年大概要在舅舅家过年。
  等等,不对啊,说好了要去日本旅游的呢?而且顾非也和舅舅那边不算亲,要说心里话,他不愿意去。
  可是新春佳节,潘烟确实更需要热热闹闹过个年,而不是和他两个人,大眼瞪小眼,过个冷清的年。而且后来潘烟说,就想在国内过完除夕,除夕一过,再出去也不迟。
  除夕前还是除夕后再出去也都无所谓,但是具体在哪边,顾非也还是想争取一下的,顾非也问潘烟,能不能就在小糖果家过年。
  对于潘烟来说,一方是自己的哥哥,一方是最近一直照顾着自己的侄女,她哪边都行,主要看顾非也喜欢。
  于是今年这个春节,就决定在顾灵那边过了。
  当然,这个时候,肯定要打电话和舅舅说一声的。
  “你这孩子,行吧,有时间到舅舅这边玩。”
  顾非也笑:“好嘞。”
  去哪过年的事情决定了,顾非也面临着一个问题,那就是,过年意味着和聂哥分开,还得分开好多天。
  要是是往年春节,顾非也能正月初二就溜出来,但这次不同,这次正月他要在国外待挺多天。
  这对于最近半天不见聂哥就想得慌的顾非也来说,有点,不,是很不能忍。
  不能忍归不能忍,总不能一直做聂哥身上的挂件呀,各自的正事还是要做的。
  顾非也身体好得差不多,出去溜溜达达没问题,他又跑去上英语课。
  本以为又会和宋好则碰到,谁知道一节课上下来,宋好则也没有出现。
  挺好,去超市买点食材,这么冷的天适合在家煮汤喝。
  顾非也去超市,买了一堆食材,两条毛毯,提着往回走。
  天是真冷啊,开玩笑似的,冷一阵暖一阵。
  前两天暖得让人想脱掉棉衣,今天又让人恨不得裹上最大的羽绒服。
  顾非也戴上帽子,只留两只眼睛看路。
  没走几步,必经之路上有堆人围着,七嘴八舌议论纷纷,声音挺大,顾非也听得听清楚。
  路人甲:“不知道救不救得上来。”
  路人乙:“哎,这么冷的天,可惜我不会水。”
  路人丙:“那个下去救人的小伙子,我看危险,可惜了。”
  路人丁:“不一定。”
  所以有人落水了?!这么冷的天!
  顾非也心下一惊,他快步往河岸边走去。
  还没走出两步,又听有人喊:“上来了!快!大家来搭把手!”
  声音里透着浓浓的欢喜,毕竟情况还行,落水的和救人的都没折。
  顾非也走到岸边,落水的人已经被拖上了岸,有人正在帮着他吐水,救人的人也被人扶着,正颤颤巍巍瑟瑟发着抖,转来转去,似乎在找衣服。
  可能救人的时候匆忙,手机手表都在岸上,唯独不见了外套。
  天太冷了。
  顾非也手上刚好有两条新买的毯子,见状赶紧拆了包装,落水者和救人者,一人给一条,不管怎样,能暖和一点是一点。
  落水者已经裹上了毯子,顾非也走向救人的人,伸手:“给。”
  这人冷得浑身发抖,伸手接过:“谢谢,嗯?顾……”抬头。
  顾非也眉毛一跳,发现,眼前救人的是前段时间刚被自己拖进黑名单的,宋好则。
  哈?
  作者有话要说:  【 小剧场 】
  老蓝【躺】:今日短小,你们要是生气的话,就打打小剧场解解气吧。
  小剧场:哈?wtf?


第61章 
  哟哟哟。
  顾非也发现了个新大陆,感情这位二代公子哥其实也有良善的一面嘛。
  有时候,一件小事情就足以让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改观,何况人命关天的大事。
  落水者已经被路人送医,看样子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宋好则已经是一副要死的样子,颤颤巍巍接过毯子,看得出来他非常想以最快的速度裹上,但实在是冻得不行了,不太控制得了自己的动作,只能慢慢地裹好。
  裹完,打了个大大的寒颤,快升天了。
  这寒冬腊月的,阵阵寒风吹来,平常这么站在风中都有些受不了,何况浑身湿透的宋好则?
  顾非也真心觉得这家伙有点惨,禁不住同情地问道:“你没事吧?”
  “没……事。”宋好则回答,这人明明冻得嘴唇刷白,感觉下一秒就要背过气去,没想到这样艰难的情况下仍然有空坚持日常本色,他问顾非也,“刚刚,我,纵身一跃……的英姿,是不是,很帅?”
  这是个真人才。
  顾非也几乎是没话说的:“纵身一跃的英姿倒是没看到,只看到了你冻成狗的样子。”
  宋好则艰难地做出来一副沮丧的样子:“你这样,说话我,会很手伤的。”
  顾非也:“……”还能再浮夸一点?
  宋好则道:“我好冷啊,可以跟你回你家洗个澡吗?”
  “我家很远。”顾非也一指河边一家酒店,“十米之外,那里有家酒店,你现在就可以住进去洗澡,想洗多久就多久。”
  大实话,干什么舍近求远?
  现成的酒店,现在进去,立即能暖和过来。
  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有人冲着他们这边喊:“宋哥!宋好则!”
  那人喊着,拔腿朝这边跑了过来。
  “……,操!”宋好则一听这个声音,竟然像是被上了发条一般,裹着毯子,抓起一旁吃瓜群众帮忙找到的半湿半干的外套,撒腿就跑,跑之前不忘跟顾非也说,“下次……我请你,吃饭!”
  然后真跑了,虽然冻得肢体不协调,跑得有些慢,估计很快就会被刚才那人追到……不,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人刚刚还一副要死的样子,这会儿完全不见了之前瑟瑟发抖的样子。
  这都是什么神剧情啊……
  遇到债主了?
  顾非也冷得很,也没心思再去管那边是谁追宋好则,总归那位没事了,于是他提着食材,溜溜达达回了家。
  对于顾非也来说,闷在家的好处是,休息看书之余,有了好多时间可以钻研怎么做菜。
  尽管他属于那种,当时背了菜单或者对着手机,能刷刷刷做出挺多菜,等过段时间问起来,会说“啥?这道菜怎么做来着的”的人,但这不妨碍他每每搞点新花样,做出或成功或失败的菜来。
  今天顾非也做了在家里做了冬阴功汤,奥尔良烤鸡翅,以及蛋包饭,不管这搭配到底搭不搭,反正就这样做了。
  聂细卿回家的时候,等着他的是一桌子菜和打开门就过来抱住他的顾非也。
  外面冷呐,可是屋子里是实实在在的暖,不管是暖空调、热饭菜,还是窝家里热乎乎冲过来的顾非也。
  聂细卿伸手,抱住顾黏糕,只听黏糕问:“想我没?”
  这声调啊,顾黏糕不仅是块黏糕,似乎还是块糖分特别足的黏糕。
  聂细卿没回答他,而是捧住顾非也的脑袋,在他嘴唇边亲了一口。
  所谓用行动证明。
  想不想你?你看,我一回来就亲你。
  顾非也却不乐意,亲亲收下了,答案还是继续要的,一点也不含糊,非得问个清楚:“想没想?”
  真无奈啊,此时无声胜有声不好么?
  真是一点也不含蓄。
  聂细卿笑:“想了啊。”
  顾非也这下满意了,撒开他聂哥,自己转身走到餐桌前,把已经摆得整整齐齐的餐具再摆一边,边摆边说:“快去洗手,吃饭了。”
  “嗯。”
  脱衣、洗手,两分钟后,聂细卿坐到餐桌前,尝了第一口顾非也的手艺。
  “怎么样?我觉得很不错了。”顾非也说。
  是啊,一直在进步,越来越像模像样,聂细卿点头,朝他竖了个大拇指。
  “光点赞是不够的。”顾非也道。
  “嗯?”聂细卿挑眉看他,满眼的笑意。
  顾非也一本正经地继续说:“这满桌子的菜都在说,必须再给个亲亲才够。”
  看看,看看,一块沉迷于亲亲的黏糕。
  聂细卿无可奈何却又满心说不上来的柔软,给了顾非也好几个非常轻的吻,紧接着是摸头杀:“其实这满桌子菜说的是,必须再给好多亲亲才够。”
  顾非也竟然老脸一红。
  妈的感觉老甜了是怎么回事?
  不管,反正快要过年了,该怎样黏糊怎样甜就怎样。
  于是接下来,这两个人真的黏糊了两周,除了顾非也身体还没好透,他想做点什么但聂哥总是不做点什么这事不太完美之外,其他一切OK 。
  很快到了除夕前两天,顾非也收拾收拾,依依不舍地和聂哥告别了。
  人一旦形成习惯,比如习惯和谁在一起,那么忽然分开就会很不舒服。
  顾非也就是这样,车越往回开,越觉得两边嘴角都挂了沉甸甸的油桶,止不住地要往下拉。
  不开心啊,非常不开心。
  不开心的人还没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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