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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见习偶像-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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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点，白陆把电视打开。和周之潭看的目的是想让他好好了解一下，在屏幕上自己被放大了一些东西和细节，如果下次再遇见这种情况如何处理。
顺便这周请教了一些朋友，开始了解粉丝方面的事情，还想在结束时候就这件事亲自和周之潭分析一下。
毕竟大孩子了，看见些不好的言论，白陆对他能不能承受挺没底的。
但是周之潭今晚的状态实在是不忍心，他平时里不太说话，本来觉得这几个月都已经长高的个子了，这会缩在沙发里好像还是小小的一团。
很想去抱抱他，撸一把趴耳朵狗的头发。
不过怂货白陆没敢，只能从自己的房里翻了条驼色羊毛毯来，给周之潭周围都围上。
“冷吗？”白陆问。
周之潭摇摇头，白陆叹了口气：“你也不是小孩子了，既然出来了，没人跟你身边一天到晚照顾你。生病了，我不在就告诉徐腾，徐腾不在你就自己买药吃。撑着除了感动自己能感动得了谁啊？身坚智残就是你。”
他也就是生气，自己身体心里没点数吗，徐腾刚才发的微信都说了之前王流旭就说他不舒服，还一天不吃饭，找骂。
周之潭抿了抿嘴，把杯子裹紧了点：“……好。”
“你……”白陆没了脾气，自己也蹬了拖鞋挨着周之潭坐下来，他回头就能看见周之潭的长睫毛，软声道，“我也没想骂你。”
周之潭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白陆刷新了一下网络电视，发现《星星的阁楼》更新了。
他按了点开，熟悉的主题曲响起来。周之潭盯了电视一会，忽然转头对白陆说：“我有点头晕。”
白陆对上他一层雾气的眼睛，头一次听他这么委委屈屈地说话，忍不住“欸？”了一声。
然后周之潭半个身子裹着被子靠在了白陆身上，白陆呼吸一滞，紧接着吸气时就闻到了周之潭身上好闻的沐浴露香，他感觉自己偏头看他，就能吻上周之潭的发顶。
“……我……靠会。”周之潭吸吸鼻子，也没什么不自在，“不过不想睡，你说话我听着呢。来吧，点评点评我。”
作者有话要说：
知乎匿名用户：下属在自己旁边却不能潜规则还要认真分析工作是种什么样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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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评求收藏。给各位父老乡亲们表演胸口碎大石了！【呸】
第15章 【十五】发烧
《星星的阁楼》主题曲之后，是班尼介绍他们五个人。节目中，给了他们五个人特写，周之潭微微眯着眼，才从镜头里看清当时发生的一些事情。
“我是最高冷的周之潭。”他说话的时候面无表情，同王流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当班尼小哥哥说“你们俩可以组一个组合叫没头脑和不高兴”时，后期还给他们P了个相声袍和桌子，上面一个横批：没头脑和不高兴专场。
“自我介绍这里，和王流旭在一起有对比是挺有意思的，不过如果以后有单人的，这样就会显得……太干太拽，让人觉得你太臭屁，懂吗？”
周之潭贴着他点点头，白陆能感觉到肩头的震动。
“该放时候还是要放。”白陆说，“还有，说自己高冷，没必要刻意给自己立个高冷的人设，否则后期挺累的。”
周之潭又点点头：“懂了。”
魏凯进来的时候，节目会穿插采访花絮。
画外音：当时见到魏凯有什么感觉。
王流旭一脸憧憬：帅！高！
周之潭认真道：很温柔，脾气很好的感觉。
白陆还抽了空和周之潭聊天：“录下来觉得魏凯怎么样？”
周之潭说，“比电视上要更平易近人，感觉很好相处。”
“以后有的是机会接触。”白陆笑起来，“他是挺好相处的人，就是私下里臭毛病多了点。”
周之潭哼唧了一声，带着鼻音还虚心八卦：“什么臭毛病？”
白陆笑了起来，节目就继续下去了。白陆看见了周之潭在择菜的画面，这是之前他在导播室里一直盯着那根手，周之潭的手太漂亮了，一想到现在这个似乎发烧发得傻了的孩子靠在自己身上哼哼唧唧的，就特别佩服自己坐怀不乱。
他不光坐怀不乱，还能点评两句：“你安心干活呢是好事，不过也别干得太认真了，镜头里拍来拍去都是你的手。你看这时候镜头对准你了，你可以对着镜头无意识放放电啊。”
“放放电啊……”周之潭跟着重复了一句。
白陆很无语：“你到底行不行，我们明天看也行，你过去睡觉吧。”
“我不要。”周之潭想挣扎着坐起来示意自己很好，白陆一看一把伸手搂住他的肩膀：“得得得，你别动，我继续。”
“嗯……你不说我睡不踏实。”周之潭真的乖乖不动了。
发烧的周之潭，真的是……白陆憋了半天，脑子里只有俩字儿：撩人。
烧好饭之后是游戏环节，周之潭和王流旭一组，顾熙和安印一组，魏凯和李默一组。两两分组，做的游戏就是你比我猜。
录制这段时，白陆有事没有待在导播室，全程没有参与录制，所以对屏幕上呈现的效果更加期待。
一共两轮，互相猜对方比划的是什么。非常老套，但是观众爱看啊。
全程不许用语言交流，只能用比划和眼神。王流旭一听就来劲了，搂着周之潭的脖子：“我和周周肯定最默契了。”
班尼看向临时组建的魏凯和李默队。
魏凯拍拍李默肩膀：“咱俩的默契现在建立一下。”
说罢对着李默一掌过去，想和他give me five。然后李默一拳头过来，打到了魏凯的手掌中间。
两人愣在原地，所有人跟着爆笑起来。魏凯便笑便道：“代沟太大建立不起来了。”
李默不信了，指着王流旭说：“那你俩先来，看看你俩怎么个默契法。”
周之潭在白陆身上动了动，白陆以为他睡着了，后来才发现他是笑了一下。
这么靠着已经靠了二十分钟了。
屏幕上在继续，顾熙第一个从沙发那头爬过来：“我来出！！”
李默“啧”了一声，把笔递给他。
顾熙刷刷刷写好，悄悄给安印看了一眼，两个人笑得滚成了一团，魏凯和李默也凑过去看，李默看得一拍手笑翻在沙发上：“这个厉害！”
王流旭急了：“什么啊！”
顾熙交给了班尼，班尼跑过去给周之潭看那道题题目，周之潭一看双眼瞪大了：“顾熙你真损。”
“来！”顾熙跳回沙发上看戏。
“等等。”班尼双手一拦，“我们先说好，如果输了那队怎么办？”
“对，惩罚是什么？”王流旭在旁边起哄。
“这样，今晚节目播出时候，在微博爆你队友一个料。”班尼双手一拍，“怎么样？”
“啊，我不太知道魏影帝的料啊。”李默挠挠头。
“爆个节目里的料不就得了。”魏凯一把勾住李默，“比如吹捧一下我做的菜好吃。”
李默一打响指：“那你等着，我能爆一堆。”
游戏正式开始，王流旭在意了半天的题目终于要公布了。周之潭一脸冷漠地看了王流旭，然后叹了口气，王流旭：
周之潭手在空中抬起来，然后放了下来捏成团在嘴边，兀自笑了一下。
本来挺冷漠的脸忽然偷笑，旁边的人都起哄：“快点快点！一分钟时间啊！”
白陆也被萌得心花怒放的，表面还要说：“这里挺可爱的啊。小粉丝们估计得被你这一笑萌死。”
周之潭坐起来指着电视道：“你看看顾熙出的什么缺德题。”
电视里的周之潭还在做心里建设，半晌才把手移到了鼻头，然后，向上一顶，变成了一个猪鼻子。
王流旭毫不犹豫手指一指：“猪！”
周之潭手比了个OK，王流旭“噢噢噢噢”了几声：“三个字啊！”
周之潭点点头，然后指指自己，指指自己鼻子，又往上一顶。
“……什么什么……啊！”王流旭手指向天，一脸自信：“我是猪！”
周遭一阵爆笑，顾熙更是边笑边拍手：“对对对！你是你是！”
王流旭好像才反应过来：“我不是猪啊！”
班尼此时还特地说：“来来来安静，我们让王流旭公布一下答案，流旭答案是什么？”
“你……”王流旭看着顾熙。
“想好再回答。”顾熙说，“错一个字就要发微博的！”
王流旭咬了咬嘴，认命道：“好，我是猪。”
大家又边拍手边笑，顾熙已经面贴着沙发座椅，差点笑背过去。周之潭边笑边过去和王流旭击了个掌，顺手还拥抱了一下。
笑点奇低的白陆已经笑得浑身都在颤，周之潭还坐着无奈，转头看看他：“……看见没，特别损。”
“厉害。”白陆笑得头疼，一只手扶着周之潭的肩膀，“这段我去谈事了没参与拍摄，你给我剧透一下谁今晚发微博啊。”
周之潭裹着毯子，弱小可怜又无助：“我……”
“……啊？”白陆挑眉，“你和王流旭不是赢了么。”
看到后面才知道，他们共玩了六组，结果王流旭组和李默组最后PK，王流旭输了。
最后一组的题目叫HELLOKITTY，结果王流旭非要猜个哆啦A梦。于是，输了。
班尼总结：“今天王流旭不是猪就是猫。但是不管是猫，是猪，来吧，发微博吧。”
白陆把手机拿出来：“微博发了？”
周之潭吸吸鼻子：“没呢。你不是喊我们微博删了么？”
“没人和我说有这一茬啊，下回来，你俩自己发。”白陆在工作群里@了王流旭和徐腾，让他们赶紧发微博兑现承诺，但是周之潭觉得他就是在幸灾乐祸。抽抽鼻子：“……我是病人。”
白陆把他手机拿过来：“那我给你发，行了吧。”
周之潭凑过去看手机说：“我要写，王流旭特别会照顾人。我跳舞不行，暑假时候他经常陪我在舞蹈房练舞，虽然后来为了感激他我给他写了两页暑假作业，这条别被他老师看见了。”
白陆跟着他说的打完，然后再润色了一下。还不忘和王流旭争个宠“下次有这机会感谢一下我啊，大晚上给你跑出去买感冒药的除了我还有谁啊。”
“等我出名了。”周之潭认真道，“我上一次颁奖礼，我就感谢你一次。”
“我给你记着。”白陆摸了一把他的头发。
——星阁娱乐_周之潭：#星星的阁楼# 愿赌服输，我来爆料啦。其实王流旭同学生活中特别会照顾人。我跳舞不行，暑假时候他陪我在舞蹈房练舞到最后，后来为了感激他我给他写了两页暑假作业，这条别被他老师看见了＇嘘＇＇嘘＇。
白陆编辑完发送，一会就有一堆抢沙发和“啊啊啊啊潭宝发微博啦！”
微博的评论还在@王流旭让他赶紧爆周之潭的料。以及充斥着“二水CP头顶青天”，“蒸煮盖章”，“水党皆为美帝”的评论。
过了一会再刷新，唯饭们就都来控评。瞬间评论在两千三千地涨。
白陆叹了口气，觉得得尽快开会讨论一下这个如脱缰野马一般奔走的事态。他看得起劲，没注意到周之潭的状况，这会才觉得他动静太小了，斜眼一看，周之潭靠在沙发背上裹着被子睡着了。
少年的下巴和嘴埋在被子中，精巧的鼻子贴着被子边缘。白陆上去用手试了下温度，热乎乎的。之前喂了药，再严重点可能要去挂水了，他轻轻喊：“难受吗？”
周之潭混着鼻音答着：“头不晕了，就是困。”
白陆想了想，还是把少年拦腰抱起来，周之潭看着瘦，其实也重。白陆膝盖得顶着沙发托一把才不至于掉下去，他把少年抱到自己床上去让他睡好。给他盖好被子，站在床边看了他一会。
半晌，他抬手摸了一把已然熟睡的周之潭的头发，看着他光洁的额头，盯了一会，按下他胸膛中急急的心跳声，转身出了房门。
乘人之危也太不应该了，白陆想着，把笔记本搬到茶几上，自己坐在地上，开始继续看这次的录制。
第16章 【十六】开会
周之潭醒来的时候外面天刚刚亮，他翻了个身，头睡到了旁边的大枕头，细细嗅了嗅。
这味道很熟悉。
很像……白陆身上的沐浴露味儿。
他猛地弹起来，看见自己身上盖着的灰色毯子，周遭是个陌生的房间，他马上意识到，自己似乎是在白陆的家里。
昨晚发烧时候的不清醒，现在清醒了，那些回忆就翻江倒海地涌上来了。他怎么靠着白陆，怎么听白陆点评自己的，好像还因为节目，让白陆给自己发了条微博。
清醒了之后，这些都变成了热气涌上脸，周之潭抱着头在床单上低吼了一声，马上闭了嘴。
白陆是不是还在家里。
他赶忙跳下床，摁亮了手机，上面果然有不少微信，他点开了白陆的对话框，就看见白陆写了十几条。
——早上要开会，我先去公司了。醒了就去洗个澡，牙刷毛巾给你准备好了。早饭在微波炉里，自己转两分钟。
——吃完自己打车去公司，今天不要练舞了。周一直接录，你没问题。
下面还有絮絮叨叨的一些，他也没看了。给自己热了包子，周之潭边啃包子边赤脚走在白陆家的地板上。
白天的屋子和晚上似乎又有些不同，地板干净，太阳刚升起不久，落地窗透入的光撒了一阳台，看得舒服而温暖。
周之潭还看见阳台地板上有白陆养的多肉，他小心翼翼地蹲在落地窗前看了一会，又站起来动了动脖子。
身体还是有些轻飘飘的，但心里踏实了不少。
徐腾早上到公司的时候正好遇见叼着豆浆袋进来的白陆，他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提着电脑包，徐腾 进了电梯，他才快步跟上来。
“早。”徐腾挑了挑眉。
白陆点点头把手机塞进了口袋，叼着豆浆看徐腾：“干嘛？”
“觉得你春光满面的……”徐腾咳了一声。
“老徐。”白陆笑着拍拍徐腾的肩膀，“撑过这段时间，下季度给你涨工资。”
“你少拿金钱腐蚀我的灵魂。”徐腾叹了口气，“昨天数据报告出来了，我觉得，你得考虑一下我之前的提议了。”
“考虑过了，就今天吧。”白陆把最后一口豆浆喝完，“晚上喊他们一起开会。”
“这么快？你今早就一场会，晚上又一场，不累啊。”
“称热打铁嘛，凡事都要这样。”白陆和徐腾一前一后走进会议室，助理跟着进来，徐腾把今天开会所有的资料都让小陈打印好，白陆插好了投影仪，把白板从角落里拿出来。
他深吸了一口气，看着这个现下还无人的会议室。
“今年年会在哪里开说定了吗。”白陆冷不防问徐腾。
徐腾摇摇头：“不知道，我不关心这个，怎么了？”
“没怎么，想起来就问了。我觉得今年的劳模奖必须给我来一个，我要老白亲自给我颁奖。”白陆笑起来。
“练习生的项目特殊，流量话题在，赚不到钱也是真的。”徐腾拉开会议室副手位置。
上午八点半，公司中最大的会议室坐满了人。
昨天《星星的阁楼》播出后，在同时段其他综艺类节目网络播放量在第三的位置，而相较于前三期，是播放量最高的一期。
魏凯作为炙手可热的影帝，自然是功不可没的，但星阁的五位练习生又给节目增添了一份前所未有的清新。
“非常不错。”白陆说，“星阁的团队自然没话说，都是超一流的。”他眨着桃花眼浅笑，“辛苦了。”
“数据上，昨天的爆点在意料之中也在意料之外。”
PPT上显示了CP的字样。
白陆双手交叠在胸前：“我上周联系了一些朋友，或者朋友的朋友，与他们认真了解了一下粉丝与偶像这层关系。”
“我没有追过星，所以在我第一次知道我在微博好像也有个粉丝后援会，觉得挺神奇且不能理解的。”白陆说，“偶像和粉丝的关系复杂，偶像给予粉丝梦想，粉丝以自己的方式支持偶像完成梦想，但双方其实在关系这一层面上，又是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毫无瓜葛。”
在场的一些女士跟着点了点头。白陆继续道：“我这次呢，花了不少钱请这几位女士吃饭，包含官方后援会的会长，粉丝站的站长，粉丝站的摄影，还有专门在微博这些地方有你想象不到的无数账号的打榜投票数据组。”
白陆摊手：“当然，她们不知道我的身份哈。”
“说实话，我挺惊讶的。她们非常非常的职业，分工明确，专业技能度也是让我瞠目结舌的，有个姑娘直言她们拍的图，制成的本册照片等比官方的还精美，她给我对比了一下，我发现是的。”
他点点桌子：“反思反思啊，现在我们家孩子还没出道，出道之后周边产品开发绝对是让人头疼的。”
他把PPT翻页，页面上开始出现很多奇奇怪怪的名词。
“来EMMA，给我解释下上面那个‘人参’是什么意思。”白陆低头看着笔记本。
叫EMMA的小姑娘“欸……”了一声，白陆抬眼看她，然后撇向了徐腾：“老徐知道吗？”
徐腾抱起手臂摇摇头，白陆：“有谁知道吗？”
“我靠！”白陆把手往桌子上一拍，“我们这么大哥项目组都不刷微博是吧，ANNIE呢，之前不是混韩圈么，你解释一下，别害羞。”
ANNIE是项目组的实习生，推了推眼镜道：“……就，人生攻击的意思。我们家哥哥吃人参，就是被人生攻击了……”
白陆打了个响指：“对。”
然后他指了指大屏幕：“‘人参’，‘毒唯’，‘打投’，自己看看自己认识几个。”
“我说这些的意义不是让你们去记住这些东西，我是希望你们，永远不要被这些东西影响。粉丝和偶像之间找平衡的那个点，我们肯定不能百分百，但是希望能无限接近。我们不能撒手不管，也不能全部去按着粉丝的意志来。”白陆说，“接下去几天，他们的粉丝肯定会增长，但是在出道之前我估计已经达到饱和了。几个小孩儿的实力绝对不够出道，怎么稳扎稳打，又能□□粉丝，我希望从这里去找答案。”
会议室里一片安静，大家似乎都在消化这段话。
白陆把手一摊：“昨天的数据。”
徐腾往前坐了坐：“个人数据话题讨论度最高的没有意外，是王流旭，其次是周之潭。顾熙安印和李默基本在一个水平线上相差不大，其实这次周之潭在综艺的表现，单拿出来太过沉稳，而王流旭带动了他，他们二人的话题度甚至超过了单人的。”
白陆若有所思地摩挲着指腹，淡淡“嗯”了一声。
“现在这种文化当道，而且两人在颜值上绝对符合很多腐女的幻想。但是不能以‘卖腐’作为卖点，这样会非常限制组合发展。”白陆把ppt往后翻，还顺便笑着看众人，“这我也是这周调查来的，哈哈哈~”
一个会开了一上午，散会的时候将近十二点半。认真工作的青年工作者白陆强忍着心里的吐槽全程非常专业地分析着CP问题，下了会，他自己都佩服自己。
白陆问徐腾要不要去随便吃点，反正食堂也没饭了。
两人去吃美式简餐，白陆点了一份香肠总汇配咖啡，徐腾就是简简单单的金枪鱼三明治，白陆看了他的餐盘忍不住道：“你减肥啊。”
“……我只是不爱吃你那个而已。”徐腾无奈，他手捏着三明治底部，送到嘴里，边嚼边问，“周之潭怎么样了？昨天见到了，是不是瘦得可怜。”
“是啊，你天天虐待我儿子。”白陆拿刀把香肠切成一段一段沾了酸黄瓜酸奶酱吃。
“最近都累，一练舞就不肯吃饭，之前还说让你给找个健身教练营养师，你是不是忘了。”
白陆一愣：“啊，我还真忘了。”
徐腾第N次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周之潭的力量确实不行，身体素质也一般。你真的别在这事儿上心疼。”徐腾把最后一口吃完，灌了一口咖啡，“共事那么久，你不避讳我我也不避讳了，平时看上去挺专业的，到了周之潭问题上你怎么和个小学生一样。”
“……你没养过儿子你怎么懂。”白陆强装镇定地把香肠送进嘴里。
徐腾拿纸擦手，只说了句：“少来吧。”
白陆拿着叉子笑起来，认命道，腮帮子一鼓一鼓：“我知道你想什么，我是鬼迷心窍。你就当我鬼迷心窍吧。”
他们谁也没有点破，于朋友和同事而言，在这个圈子里的不确定性太多，徐腾比白陆大上几岁，大家都是成年人，也在这几个月里感觉到了白陆对于一些事情的信念。白陆对于周之潭而言是什么，他不清楚也没兴趣清楚。
“吃完了，准备晚上的会议。”白陆拿餐巾纸仔细擦了一下，喊服务员结账，看见柜台前有卖甜甜圈。
“再给我装十个甜甜圈，一个味道两个。”白陆对着服务员温柔道，服务员正在观察眼前这位帅哥，被冷不防一叫，双颊都红了：“好！好！”
“下不为例。”徐腾看着走远的服务员，喝了口咖啡，“这种高热量食物，他们真的不能多吃。”
“你觉不觉得我们俩像爸爸和妈妈。”白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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