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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收服一只怼天怼地的小藏獒-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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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瑞文有点乐,说:“阿姨这也能迷路啊,厉害了。”笑归笑,第一要务当然是去陪祁朦找回迷途的妈咪,于是花瑞文抬了抬下巴:“走呗,我陪你去接阿姨。”
两个人走出操场,远远地就看到苏曼娴站在篮球场边,穿着长连衣裙,满满的文艺女青年范,苏曼娴也看到了祁朦,抬起手来朝祁朦挥了挥,祁朦脸上有些不悦,走近了才教育苏曼娴:“你怎么穿这么少?也不穿个外套?今天多少度你知道吗?来开个家长会而已,你需要这么盛装打扮吗?”
苏曼娴有点委屈,瘪着嘴小声地说:“这是朦朦高中第一次家长会,就是想穿裙子嘛……”
花瑞文赶紧在中间和稀泥:“阿姨穿这身很好看啊!”
祁朦瞪了花瑞文一眼,说:“她抵抗力又不好,几天不生病就以为自己身体倍儿棒,自我感觉良好,要是凉着了,又得去医院打针输液。”
祁朦说的也并不是没有道理,但是苏曼娴已经穿着裙子出门了,也没有办法了,祁朦说着就开始解自己校服西装的扣子,花瑞文赶紧叫住他:“你干嘛?”
祁朦一边继续解扣子,一边说:“给我妈披着呗。”
“别别别!你别脱!”花瑞文说着把搭在自己手臂上的西装提起来抖了抖,披在了苏曼娴的肩膀上,说:“反正我现在热着呢。”
苏曼娴披着花瑞文的校服西装,突然有一种奇妙的混搭感,花瑞文很高,他的短西装披在苏曼娴身上就成了中长的大衣,不但不违和,还气场十足。
花瑞文点了点头,竖起大拇指:“阿姨,超酷的!”说着左手背在身后,伸出右手,很绅士地做出要牵苏曼娴的样子,苏曼娴下意识地就将自己的左手递了过去,花瑞文牵着苏曼娴,像护送太后去金銮殿似的。
祁朦有些哭笑不得:“喂,花瑞文,你干嘛要在我妈面前卖乖啊?”
花瑞文挑了挑眉毛,不承认:“我没‘卖乖’啊,我本来就乖嘛!”说着向苏曼娴投去急需认可的眼神,苏曼娴瞬间会意,点头道:“对啊,瑞文本来就很乖啊!”
祁朦强忍住笑意,四十分钟后,您看到您“很乖”的花瑞文的成绩单,大概就不会这样认为了,吧。
花瑞文牵着苏曼娴有说有笑地往演播大厅走,祁朦跟在旁边有些生闷气——这个人,到底是我妈还是你妈啊!
路上遇到了班上几个去小卖部买了水的女生,看到花瑞文牵着苏曼娴,还没走近就给苏曼娴打招呼:“阿姨好!”
苏曼娴笑眯眯地回应她们:“你们好。”
“班长,是你妈妈啊?”这个班长,应该是指的“副班长”花瑞文同学。花瑞文还没开口,祁朦就带着一个形式上的微笑,回答道:“嗯,是我妈。”
女生们惊了一下,望向花瑞文牵着的苏曼娴的手,又望向苏曼娴披在肩膀上的校服西装,胸前的校牌上的确是“花瑞文”三个烫金大字。
为首的女生只好干笑着说:“哈哈,你们感情真好,不愧是小学同学。”
这话花瑞文很爱听,丝毫不掩饰脸上的喜悦,赞成地点了点头,还没说话,手机就响了起来,在教学区手机不开静音的,大概也就只有花瑞文了。
花瑞文掏出手机,接通电话,嘴角掩饰不住笑意:“你到啦?”
韦昱纾在电话那头应道:“嗯,我到演播大厅门口了。”
花瑞文笑嘻嘻地说:“那你等会儿,我马上也要到演播大厅了。”
☆、第 31 话
花瑞文到演播大厅的时候,韦昱纾正在和花唯打电话,远远地就看到花瑞文扶着苏曼娴,韦昱纾翻了个白眼,和花唯说话的声音不自觉地变得刻薄起来:“好了,不说了,小文子来了。”
花唯在电话那头一脸懵逼:“小蚊子?这天气没蚊子了吧?”
韦昱纾继续阴阳怪气地解释道:“你儿子呗,你是没看到,扶着祁朦的妈妈那奴才样。”
花唯脑补了一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不用看,老婆,我能脑补出来。”
花瑞文也远远地朝韦昱纾挥手,韦昱纾轻哼了一声,对花唯说:“行了,我挂了。”也不等花唯回答就挂了电话。
花瑞文走近了才叫韦昱纾:“爸!”
苏曼娴也客气地向韦昱纾问好:“瑞文爸爸,你好。”
韦昱纾看着苏曼娴,她肩上披着的校服西装的胸牌上赫然写着“花瑞文”三个烫金大字,左手正被花瑞文半扶半牵着,韦昱纾不爽了大约三秒,但还是客气地回应她:“朦朦妈妈也好。”
苏曼娴笑眯眯地说:“好久不见,瑞文爸爸还是这么帅啊。”
韦昱纾摆了摆手,说:“哪里那里,每天被这个人气得,不老也要老。”
“这个人”皱了皱眉,他当然看得出来韦昱纾不太高兴,赶紧哄道:“哪儿啊,我哪儿舍得气您啊。”
哎呦喂,在岳母面前“您”都用上了,韦昱纾更不高兴了,毫不客气地揭穿道:“哦?是吗?有理无理和人起冲突闹事、不写作业不学习班主任三天两头打电话来告状、过年过节留我和他爸在就家做孤寡老人……”
“诶诶诶诶!”花瑞文赶紧打断韦昱纾,自己在岳母面前乖都还没卖完,他就毫不客气地揭自己的短,也太不够意思了吧!花瑞文压低声音小声地问韦昱纾:“这么阴阳怪气的?是不是想跟我单挑啊?”
韦昱纾冷笑道:“单挑?你打得过花唯吗?”
花瑞文翻了个白眼,有点气:“你有本事别找老花撑腰!”
韦昱纾呵呵一笑:“你有本事就找老花给你撑腰咯。”
看着父子俩拌嘴,苏曼娴笑了起来:“瑞文爸爸和瑞文感情真好!”
韦昱纾不承认:“谁跟他感情好啊,我只是在尽抚养义务,他一满18岁我就把他踢出家门。”
花瑞文皱着眉装可怜:“一满18岁就踢啊,要不再缓两年?”
韦昱纾强调道:“不缓!一满18岁,12点准时踢出家门!”
目送韦昱纾和苏曼娴进了演播大厅,花瑞文和祁朦才转身往操场走,下课之前还要集合一次,花瑞文有点后悔自己让韦昱纾等自己,让苏曼娴和韦昱纾坐在一起了,这么长时间背着自己的相处,韦昱纾能把自己的老底全揭了。
祁朦看着花瑞文忧心忡忡的样子,问他:“你怎么啦?”
花瑞文叹了口气,偏偏自己忧心的事情有些难以启齿,花瑞文只好哑巴吃黄连:“哎,没什么。”
祁朦提醒他:“别叹气,会把好运叹没的。”这话祁朦小时候也说,祁朦小时候总是坚持着一些奇怪的歪门邪道,比如睫毛掉了要许愿,比如东西不见了要一边呼唤它一边找,还有每次自己叹气的时候对自己说这句话,后来两个人发明了一种方法,就是无意识地叹气后立刻深呼吸,把好运都吸回来。
此刻祁朦正等着花瑞文做深呼吸,看着他圆圆的眼睛充满期待地望着自己,花瑞文突然觉得有些好笑——还是那个祁朦啊,和小时候一样,坚持着这些歪门邪道的祁朦。
花瑞文抬起手来摸了摸祁朦的头,笑了起来:“没呢,我的好运不好好地在这儿么。”
花瑞文眼带笑意望着祁朦,对啊,好不容易才又回到我身边的,我的好运。
最后一节课大家已经无心上课了,老师坚持上了半节课,课堂纪律实在是难以维持,于是就懂事地安排学生自习,让班干部组织布置一下教室,清洁委员带着本周值周的小组做教室的清洁,花瑞文就陪着祁朦布置黑板。
写上“欢迎家长”,祁朦左看右看都有些怪怪的,横着用粉笔刷出来的字有些地方不好控制,有些生硬,祁朦向花瑞文投去求救的目光,花瑞文眼里祁朦怎么都好,眨了眨眼,问祁朦:“怎么了?”
祁朦皱了皱眉,说:“这个‘迎’字是不是有点怪怪的?走之旁总觉得怪怪的。”
花瑞文无脑夸:“好看啊!”
祁朦有些无奈,把手里的粉笔递给花瑞文,说:“你写一个试试。”
花瑞文接过粉笔,祁朦就把中间的“迎”字擦掉了,花瑞文退了两步看了一下位置,用手指差不多丈量了一下离旁边两个字的距离,然后一笔一划写出了“迎”字。两个人的字是同一种字体,四个字在一起没有一点违和感,花瑞文写完了转过头看祁朦,赞同地说道:“这样写起来,走之是挺怪的。”
祁朦看着黑板,说:“比我写得好就是了,就这样吧,诶,那边要不要再画一朵花啊?”
花瑞文看着祁朦认真的样子,小心脏都快发负荷不了了——朦朦怎么这么可爱啊!
“都可以啊,你开心就好!”
写完黑板,班长要负责把每个人的成绩单剪出来。祁朦用剪刀一条一条地剪下来,花瑞文问周围的人借了一把裁纸刀也帮祁朦裁了起来,全班最后一名是自己,花瑞文内心有点复杂,韦昱纾倒是早就习惯了,花瑞文猛地想到,一会儿苏曼娴也会看都自己的成绩,那……多没面子啊!
花瑞文裁完后,下意识地把刀换了一面,刀口向自己,刀柄向对方,把裁纸刀递了回去,说了谢谢。这些祁朦都看在眼里,所以花瑞文虽然平时很霸道,很多时候说话也不太礼貌,可是从很多细节都能够看出来,他的家教很好,真的是个很温柔的人。
花瑞文回过头看到祁朦正在看自己,花瑞文有些苦恼:“朦朦,要不我把我的成绩单改一下吧。”
“哈?”
花瑞文有些不好意思:“每个数字前加个‘1’。”
祁朦听完了乐坏了,捂着嘴强忍着笑意,问花瑞文:“然后呢?叔叔不是知道你不学习吗?”
花瑞文可怜兮兮地说:“可阿姨不知道啊。”
祁朦想了想,的确苏曼娴对花瑞文的认识,应该还停留在小学时期,就跟自己才见到花瑞文的时候一样,还以为他上课不听讲成绩也能很好,要是看到花瑞文这张成绩单,的确,会有些落差感的吧。
“嗯……”祁朦陷入了沉思,可突然意识到一件事:“你干嘛要在我妈面前装自己成绩很好啊?”
花瑞文有些心虚地偏开头,废话,要是让岳母大人知道自己是个学渣,而你又是个学霸,那我,多没面子啊!
不过改成绩单这个想法也就持续了三分钟就被花瑞文否定了,这东西毕竟是要给韦昱纾看,自己几斤几两他清楚着呢,改了成绩他反倒会阴阳怪气地揭穿自己,到时候更尴尬,花瑞文想了想,那才可怕!
花瑞文苦着脸说:“哎,算了,我要是改了,我爸一定会嘲笑我的。”
祁朦强忍住笑意安慰道:“没关系,下次考好点儿。”
班级家长会除了班主任和各个科任老师发言,第一代班干部班子也会在家长面前亮相,趁家长还没有到教室,班干部们聚集在一起讨论发言顺序,大家都想发言尽量靠后,但是毫无悬念,班长肯定是第一个发言的,祁朦也没有扭捏,教大家:“我第一个发言吧,大家也不要紧张,就介绍一下自己,然后介绍一下自己在班上职务、负责什么事情,最后希望各位得到各位家长同学的信任和支持,谢谢大家,就行了,”
方寰宇是团支书,祁朦说完后就接话:“祁朦第一个发言,我第二个吧。”花瑞文一直都吊儿郎当的,听到方寰宇要在祁朦之后说,打断道:“诶,凭什么你第二啊?班长完了,应该是副班长,什么时候轮到你了?”
祁朦哭笑不得,望向方寰宇,方寰宇翻了个白眼,对花瑞文做了个“您请”的动作,祁朦在花瑞文炸毛前接话:“那花瑞文第二个发言吧。”说着望向花瑞文,提醒道:“你知道你要说些什么吗?”
花瑞文点头,按照祁朦刚才说的套路描述了一遍:“我是花瑞文,担任1班的副班长,我负责辅佐班长处理班上的各项事务,希望各位家长和同学不要添乱,支持配合我们班长的工作,谢谢大家。”
祁朦抬起手来捂住额头,整段话槽点不止一两个,难得有个礼貌用语“谢谢大家”都因为前面那句话变了味。
祁朦缓了一会儿,一字一句地纠正他:“我‘叫’花瑞文,担任1班的副班长,我负责‘配合’班长处理班上各项事务,我一定会全心全意为班级服务,希望各位家长和同学‘能够信任和支持我们的工作’,谢谢大家。”说完后幽怨地看了花瑞文一眼,乞求道:“这样说,知道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论会说话,我只服瑞文汪【噗】
☆、第 32 话
开完家长会,从教室走到门口那段路,韦昱纾对花瑞文的数落更猛烈了:“啧啧啧,花瑞文,英语15分,你怎么考出来的?在机读卡上踩一脚都能扫出40分来。”
花瑞文被堵了一下,看了苏曼娴一眼,嘴硬道:“嗨,爸,你不懂,你看朦朦考了135,我考了15,加起来刚好满分,多圆满啊!”
谁要你这样的圆满啊!韦昱纾翻了个白眼,花瑞文小学的时候成绩还好好的,自己也从来没有操心过他的学习,虽然从小到大闹的事儿不少,但是起码小时候成绩好啊,虽然常常被请家长,但毕竟花瑞文成绩好,班主任也是爱恨交加,到了初中之后花瑞文突然就不学习了,坏脾气一点就爆,再加上上课不听讲、成绩也不好,瞬间就被烙上了“差生”的烙印,花瑞文那么骄傲一个人,被人当差生也无所谓,就好像突然丧失了动力,曾经的骄傲也不值一提了。
花瑞文也知道自己有些强词夺理,于是改口:“我现在在好好学习了,下次考试就能考好。”说着望向祁朦求认同:“不信你问朦朦。”
祁朦点了点头,配合地说:“花瑞文现在上课要听讲也要写作业了。”
韦昱纾听了这话,突然有些不爽,又是因为祁朦,花瑞文到底是有的多喜欢祁朦,什么事情都围绕着他,不学习也好,学习也好,他就像花瑞文的行动指南一样,花瑞文都没有也点自己的主见吗!到底是养出这么个蠢儿子的!
到了门口,花瑞文拉开车门让苏曼娴和祁朦上车,苏曼娴摆了摆手,说:“今天周末,我和朦朦去逛个超市,你们就不用送我们回去啦,谢谢。”
花瑞文顿了一下,迟疑着点了下头,问祁朦:“那,我回去了?”
祁朦点头,说:“嗯,周末作业虽然有点多,也要写哦。”
花瑞文笑嘻嘻地说:“我明天来找你一起写作业啊,你几点钟起床啊?”
祁朦想了想,说:“八点起来吧,你要过来吃早饭吗?”
花瑞文点头如捣蒜:“好啊!”
韦昱纾听不下去了,敷衍地对苏曼娴和祁朦道别就自己坐上车了,花瑞文和他们依依不舍地道别完,这才慢吞吞地上了车。
关上车门开出一段路了,韦昱纾才慢悠悠说:“你那么喜欢他们家,干脆过继到他们家去吧,你姓什么花啊,姓祁好了。”
“哈?”花瑞文看着韦昱纾,大惊道:“那怎么行,你要我倒插门啊?”花瑞文赶紧摇头:“不行不行不行!那也是朦朦跟我姓花啊,我干嘛姓祁啊?”
韦昱纾气不过,抬起手拧花瑞文的耳朵:“亏我把你养这么大!你这只白眼狼!我和花唯你学的谁的啊!有了媳妇忘了爹!白眼狼!”
看着韦昱纾醋意满满的样子,花瑞文赶紧哄他:“没忘没忘!”说着抱着韦昱纾的脖子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说:“我爱你。”
韦昱纾的火被浇熄一半,忸怩地说:“走开!”
花瑞文却不依不挠,更做作地低下头在韦昱纾的颈边蹭了蹭,撒着娇说:“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嘛!”
韦昱纾心都酥了,撅起嘴委屈地说:“你明明就更爱你的朦朦,他要在旁边,你看都不看我一眼。”
花瑞文笑了起来,捧起韦昱纾的脸和他对视起来,韦昱纾被花瑞文直勾勾地看着眼睛,脸突然就红了,对视了几秒立刻开始挣扎,花瑞文却一本正经,凑过去在韦昱纾的额头落下一个吻,哄道:“别吃醋,我也爱你的,我永远都爱你,除了花唯,没人比我更爱你。”
韦昱纾地气势弱了下来,越说越小声:“大逆不道,谁准你直呼花唯大名的……”
运动会召开在即,每个人除了单人项目还有集体项目要参加,祁朦从小体育也不好,但是因为是班长,要以身作则,再加上只要是自己参加的项目,花瑞文也会跟着参加,于是差人的项目祁朦都硬着头皮报了名。
花瑞文看着张贴在墙上的报名表,愁眉苦脸地问祁朦:“你啥时候这么热爱体育运动了?”
祁朦也有些不好意思:“也不是热爱,就是,凑人数的,我报名了,送个你,不亏。”
花瑞文长叹一口气,也是很会做生意嘛。算了,认命。
运动会准备期间事情很多,入场式的方队,集体项目的训练,订购入场式的统一服装,每一件祁朦都要亲力亲为,再加上这个班级在祁朦的带领下很民主,大家集思广益,所以一下课就有各种各样的同学围到花瑞文和祁朦旁边,一口一个“班长”,要给祁朦出主意,祁朦又是个好说话的人,别人说什么他都认真点头倾听,罢了还会笑着说“谢谢”。
花瑞文坐在祁朦旁边充满敌意地看着每一个来找祁朦的人,一个不爽就各种找茬儿。
花瑞文毫不客气地打断正激动地给祁朦说着入场式可以加入舞蹈元素的女生:“逼事儿怎么这么多啊,还跳舞,怎么不跳六啊?你是小学生吗,还举太阳花,乡村歌友会吗?班长很忙你看不出来啊?他笑着不打断你,你以为你那个建议很棒吗?还说起劲儿了你,差不多得了就滚开点,老子在旁边听得都快吐了,还他妈变换队形,就你那个阵容怎么变换队形都是广场舞。”
祁朦哭笑不得,抬起手轻轻拍了花瑞文一下打断他,然后安慰女生:“最终决定权还是在全班手上,到时候大家投票决定,谢谢你的建议,到时候我会把方案完善出来。”
女生点了点头,被花瑞文训了一通脸都红了,也不敢再补充了,只好悻悻离开了。
看女生走了,花瑞文才赶紧把练习册推到祁朦面前问他:“朦朦,这道题,你给我个提示。”
祁朦看了一眼题,往前翻了几页,有些不可思议:“这么快就做到这儿来了?”祁朦突然有点开心,对花瑞文说:“这里老师还没讲呢。”
花瑞文点了下头,说:“哦。”
花瑞文还没继续说话,祁朦突然严肃地教育花瑞文:“还有啊,花瑞文,之前我就想要说了,你说话的习惯可不可以改改?打断别人说话要先说‘抱歉’,别带脏字,语气委婉、礼貌一点,不要自称‘老子’和‘本大爷’,多用‘请’,‘麻烦’,询问别人的时候要问‘可不可以’,就算是不赞同的意见,不要直接驳回,象征性地顺势说两句,再用‘但是’引入自己的意见,大家都不会难堪,不要那么凶巴巴的,你放慢语速,温和一点嘛。”
花瑞文看着祁朦,垂下眼,底气不足地“哦”了一声,祁朦觉得花瑞文好像有点委屈,立刻又哄道:“你要是把说话语气改改,肯定就会有更多人喜欢你了。”
“哈?”花瑞文抬眼来看祁朦,不可思议道:“谁要那群智障喜欢啊?”
“诶诶诶!”祁朦打断花瑞文,花瑞文只好改口:“我不需要别人喜欢。”
祁朦对花瑞文的这番教育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用,花瑞文的确不再自称“老子”或者“本大爷”了,对人说话的语气也委婉了,语速也放慢了,可是,突然,花瑞文说话就变得更阴阳怪气了。
来找祁朦的人仍然很多,花瑞文也不凶巴巴地把人凶开,而是不紧不慢地对人说:“抱歉,能麻烦你滚开一下吗,我要问班长题了。”
或者:“你能提出这么愚蠢的方案,我真是佩服,但是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所以可以请你闭嘴吗?”
再不然就是:“恕我直言,你这样的方案连城乡结合部的学校入场式都比这精彩,要不然你先洗洗脑子再来给班长出谋划策,你看行吗?”
花瑞文这么阴阳怪气地怼人怼了一个上午,看着同学们表情复杂地退开,祁朦被花瑞文气笑了,问他:“诶,花瑞文,你是故意的吗?”
“什么?”花瑞文转着笔,正在装模作样地看历史书。
祁朦学着花瑞文的语气:“恕我直言,你这样根本就不算语气委婉,放慢语速阴阳怪气的也一点都不显得温和。”
花瑞文当然知道,他只是想要向祁朦抗议表现自己的不满而已,花瑞文转过头看祁朦,一脸“知道自己有错,但是就是没法释怀”的倔强,咬了咬牙,赌气道:“我讨厌有人成天围在这儿,吵死了。”
祁朦有些无奈:“没办法嘛,方案定下来就好了。”
花瑞文继续说:“你那么好说话,他们大事小事都来找你,你又是班长,他们找得名正言顺,我不高兴。”
祁朦皱了皱眉,抬起手来捏了捏花瑞文的脸,半哄半教育:“不高兴不高兴,别不高兴嘛,来,笑一个。”说着露出个示范性的微笑,看着祁朦嘴角的梨涡,花瑞文觉得甜得不行,嘴角不自觉就上扬了,看着祁朦有些没有办法,他一哄自己,自己就得无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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