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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谋之残废三公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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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老先生为此事动怒,颇有几分不查出幕后主使,誓不罢休的意思,如此一来,倒显得唐父这个亲爹不上心了。
  “苏兄说的是,我一定会彻查此事,不会委屈了瑾瑜。”
  黎墨守在床边,看着众人都散去后,才把他一脸关心的假表情卸掉。
  “啧啧啧!装的还挺像,我差点就信了!”
  听到黎墨揶揄他,唐瑾瑜还未睁眼,先勾起了嘴角。
  “行了,别装了,段闻在外边守着,没人能靠近。”
  唐瑾瑜睁开眼睛,瞄了他一下,只那一下黎墨就感觉到了……嗯,宠溺!
  别扭的避开了对方的目光,黎墨似乎还有些疑惑,“装弱小,苦肉计,这可不像你唐三公子的做派?”
  唐瑾瑜用力挪了挪身子,让自己更方便看黎墨,“在你眼里,我应该是怎样的?”
  黎墨似是认真的思考了一下,可是终究什么都没想出来,摇了摇头说,“说不上来,只是觉得这不像你!”
  唐瑾瑜勾起嘴角,抬手为他抚平了皱起的眉头,黎墨本能反应是要躲开的,只是看到唐瑾瑜身子不方便,抬手有些吃力,一时不忍心,便随对方的意了。
  不排斥他,没有躲开,这在唐瑾瑜眼里倒是有几分默许的意思,可他又不敢太过火,生怕会惹黎墨反感。
  唐瑾瑜老实的放下手,有些无奈的说道,“恭叔说我这些日子做事太过招摇,让我先歇一歇。”
  “哦~所以,你是想借此次意外,韬光养晦?”
  “姜还是老的辣啊,想不到恭叔才是幕后军师。”
  黎墨的话听起来有些让他不舒服,他沉声问道,“你什么时候开始对这些事有兴趣?”
  “我对你们那些明的暗的争斗可没兴趣,我就是感觉有些奇怪,为什么你对恭叔会如此尊敬?好像比——”
  黎墨没有说出来,他意识到今天自己有些话多了,赶紧闭了嘴,也不指望对方会回答。
  “在他的记忆里,恭叔是这唐府里唯一可以信赖的人。”

  ☆、两副面孔

  他?唐瑾瑜这话说的有些奇怪,可是黎墨也只是心里诧异了一下,没有再问下去。
  唐瑾瑜休养这段时间,府里府外殷勤探望的人可不少,黎墨看着他应付的游刃有余,感叹道,原来这看似冷冰冰的人,还有这么一副假面孔,虚伪!
  唐瑾瑜忽然偏头对上了他的目光,或许是因为刚在心里说了人家坏话的关系,他总觉得唐瑾瑜看他的眼神不太对,怎么好像带着一点不爽!
  送走了客人,黎墨无聊的扒拉着他们送来的补品,唐瑾瑜则和恭叔,段闻商量着什么事情。
  其实黎墨听得见,他知道唐瑾瑜没有避讳他,他也知道,这不是试探,而是出于信任。
  说来也怪,按说自己怀了别人的骨肉,做夫君的没有谁能容忍的了,可为什么唐瑾瑜就能如此心胸宽广,自从孩子掉了,他分明能感受到对方对自己更加上心。
  想到这,黎墨不由自主的看了眼唐瑾瑜的方向,恰巧对方也看向了自己,黎墨好似被抓包般的错开了他的视线,一副没瞧见对方看他的样子。
  “就这么决定了,你们先出去。”
  段闻和恭叔没有再说什么,识趣的退出去。
  “你,过来。”
  黎墨对他态度略微有些不满,皱皱眉道,“你叫我?”
  唐瑾瑜如果现在能起来,他一定会直接下去把黎墨拽到床上好好教育一顿,可是谁叫自己现在是个残废。
  “这房里除了你我还有别人?”
  黎墨极不耐烦的站起来,走到床边,“你又有什么事?是饿了,要吃饭?还是渴了,要喝水?”
  唐瑾瑜挑眉说道,“看来你对我的怨言颇多?”
  “我这也算不上怨言,你说让我陪你演戏,我已经尽力配合你了,但你不能,不能得寸进尺吧!”
  唐瑾瑜没有表情,也说不上是不高兴还是在思考他的话。
  黎墨最受不了这样的他,就感觉像刽子手举起了刀,明明该落下的时候不落下,就这么耗着你,让你时刻紧绷着,因为你不知道哪一刻,那刀会毫不犹豫的落下。
  “扶我出去晒晒太阳。”
  “呃……哦。”
  黎墨推着唐瑾瑜在花园里走着,段闻在不远处的后面跟着。
  自打唐瑾瑜装病,表面上黎墨是寸步不离的“照顾”他,实际上却是被他指使的团团转,倒真的有些时日没出来了,现在阳光洒下来,照在身上,黎墨感受着这份温暖,心情也跟着轻松多了。
  有人自在,那就自有人愁,唐瑾铭房里这几天一直不消停,黎翼又是挨了不少打。
  “我说过,真的不是我做的!”
  “不是你!”唐瑾铭叉着腰,似乎隐忍着怒火,看着黎翼捂着脸,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他非但不心疼,还愈发生气。
  “要真不是你,爹今天就不会把我叫过去了!我一而再再而三的警告过你,要么不做,要么就做干净。”
  唐瑾铭指着他,骂也骂了,打也打了,即便黎翼再蠢,人是他自己选的,他也只能认了。
  他坐在桌旁,带着火气说道,“上一次的事,爹已经很不高兴了,如今所有证据又都指向了你,人到底是不是你派去的已经不重要了,反正在爹的心里,这件事跟咱们脱不了关系。”
  黎翼往前走了两步,小心的问道,“那,那爹会不会处置我?人明明不是我找的,我……”
  唐瑾铭没有看他,也不愿看他,“爹最是看重唐家的名声,谋杀亲兄这等事,爹不会愿意让外人知道的,所谓家丑不可外扬,这一点,你不是早就领教过了吗?”
  提起这事儿,黎翼似不自觉打了个哆嗦,上一次他说黎墨怀了野种,唐父就让他把黎墨溺死,并让所有下人封口,后来沈清风来唐府那么一闹,唐父很是生气,查出了多嘴的下人,之后,就再也没见过那个人。
  唐瑾铭抬眸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似有些惋惜的语气说,“父亲的眼里从来容不得沙子,这一次,我替你担了,以后,你可要好好听我的话。”
  “嗯嗯,铭哥,我什么都听你的。”
  唐瑾铭从来不指望黎翼能帮上什么忙,但是黎世安那个老狐狸野心勃勃,为了巩固黎家,他必然会站在自己这边。
  唐瑾瑜想要翻身可没那么容易,唐家嫡子又如何,再有本事,也不过是个残废,我就不相信我会输给你。
  路过了后院池塘,唐瑾瑜分明感觉到黎墨的手顿了一下,不过只片刻,对方又仿若无事般的继续推着他往前走。
  唐瑾瑜脸色有些难看,上一次湖中落水,黎墨并没有表现出害怕或是其他反应,他以为那件事已经过去,现在看来,黎墨心里多多少少还是留下了阴影,自己到底该如何做才能弥补他。
  时间过得很快,走一走说说话,不知不觉就到了晚膳时间,只是到用膳时唐瑾瑜似乎有什么事,出去后一直都未回来。
  深夜,门被推开的声音传到黎墨耳中,虽然很轻,可他还是醒了,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透过屏风,仿佛有一个挺拔的身影向这边走过来。
  “谁?”
  黎墨突然发问,对方似乎身子一僵,紧接着,便是“轰隆”一声,似有什么摔在地上,身影也不见了。
  黎墨有些紧张,喉结不自觉上下滚动了一次,这里的好些人都会功夫,自己却是没有一点还手之力,万一真是歹人,自己的小命还能保得住嘛!
  黎墨轻手轻脚的下了床,瞥了眼不远处墙上挂着的佩剑,据说唐瑾瑜没残废以前,武功很厉害,这佩剑是他以前随身带的,如今也只能挂在墙上。
  有武器总比空手强,他以难得敏捷的身手拔出了剑,双手握住。
  “出来!”
  借着月光,他用眼睛四下扫视了一圈,可那影子消失了一般,再没有出现,但细听这房里还隐约传出细碎的声音,说明这人还在房里啊!
  黎墨右手紧紧的握住剑柄,摸索着走到桌旁,小心翼翼的点亮了蜡烛。

  ☆、赴约

  蜡烛点亮后,屋里光线清晰了很多,听不见对方有动作,黎墨顺势又将其他蜡烛点燃。
  屋里霎时通亮,就算有人也藏不住了。
  “你?”
  黎墨看到唐瑾瑜的时候,不禁惊呼出声。
  唐瑾瑜此刻正在离房门不远的位置,整个人坐在地上,上半身倚靠着轮椅作为身体的支撑。
  黎墨愣了几秒,才有些不解的问道,“刚才的人影是你?”
  唐瑾瑜凝眸看着他,抿着唇,没有回答,眼睛里似有说不清的情绪。
  “你刚刚怎么不出声?我以为是进贼了!”
  黎墨把剑丢在桌子上,走过去扶他,也许他并不想让人看到如此狼狈的样子,所以黎墨也识趣的不再问。
  自那天后,唐瑾瑜总是很晚才回来,慢慢的黎墨便习惯了,以至于对方什么时候回来,怎么躺在床上他都未察觉!
  “三夫人,有人送一封信给您。”
  “信?谁送的信?”
  “不认识,只说你看了自然就会懂。”
  院里的奴才递过来,黎墨便接在手里,信封上并无署名。
  信里写道:酉时踏雪楼
  这字迹倒像是唐瑾瑜的,只是短短几个字并未写清目的,如果是唐瑾瑜真有什么事,也不应该求助他啊,该不会是有什么陷阱!
  纵然心有疑虑,黎墨还是按时去赴约了,这是他来到幕城后第一次踏入踏雪楼,话说这种烟花之地着实让人有些不自在。
  他四处寻觅着唐瑾瑜的身影,忽然周围传来一阵欢呼起哄之声,他便随着众人的目光看去。
  他被眼前的人惊的怔住了,呆在原地看也不是,退也不是,世间怎会有如此妖娆的男子,身上仅仅披了一件薄纱,白皙的身体几近赤果,那腰间的遮挡摇摇欲坠,墨色的长发随意搭在胸前,若隐若现……
  男子就这么缓缓走向他,丝毫不在意旁边人的视线,包括那些人此刻贪婪肮脏的想法。
  黎墨抬头对上男子碧蓝色的眼眸,那眸中有的不只是妩媚,更有他看不透的意图。
  “公子,是第一次来?”
  漂亮男人开口问道,语气不急不躁,声音轻柔和煦。
  “嗯”
  黎墨根本来不及思考太多,便顺着他的话点头。
  漂亮男人勾起唇角,邪魅动人,“既如此,我定会让公子有一个难忘的夜晚。”
  黎墨听不懂他话中的意思,任由他抓起自己的手腕向里走去,旁边的酒客一个个震惊得不再出声,谁能想到素来不接客的白沐,今天怎的突然相中了一个小白脸。
  黎墨并不知道白沐的身份,只觉得此人身上似乎有一种魔力,让人抗拒不了。
  白沐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将黎墨带进了内堂,他们消失后,众人才回过神,前堂顿时炸了锅,只不过离开的两人并不知道,更不会在意。
  唐家院内,唐瑾瑜脸色有些难看,恭叔和段闻站在他身后更是不敢发一言,毕竟任谁都看得出来唐瑾瑜此刻正因为黎墨跑去踏雪楼的事而不悦。
  唐瑾瑜手里拿着黎墨收到的那张字条,指腹不断的摩挲纸上的边角,眼睛却没有瞟过字条一下,目光就这么盯着前面,似乎是因为思考什么而出神,过了半刻才缓缓开口道,“他进去多久了?”
  段闻犹豫了一下应道,“至少也有半个时辰。”
  听了段闻的回答,唐瑾瑜又再一次沉默了,半个时辰!这么长时间已经足够发生很多事情,只是那是白沐的地方。
  他知道这是白沐的有意安排,恐怕目的也是为了引自己过去,他没把握应付,所以迟迟没有动身。
  踏雪楼内阁,黎墨不明所以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想走偏偏又像定住了身子一般挪不动,只能紧紧盯着对方。
  “啧啧啧,看看这小眼神,楚楚可怜的,怪不得能让小夜上心。”
  白沐坐在他对面,不断的言语撩拨着他。
  黎墨从自己身体不受控制的跟他来到这,便已后悔不已,可是他从没有见过眼前这个人,“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抓我?”
  “等小夜来了,你就会知道了。”
  “小夜?”黎墨根本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白沐看似恍然大悟道,“哦,对了,他现在应该叫唐,瑾瑜。”
  “什么?”
  “你不必惊讶,有些事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那你又何必抓我?”
  白沐用手指勾起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的眼睛,“因为他总是躲着我,而你现在既然是他名义上的屋里人,他自然不好坐视不管。”
  黎墨算是听明白了,感情是拿他做诱饵!
  先不说唐瑾瑜现在是否知道他已被绑,就算是知道了,他还未必冒险来救自己。
  “他要是不来呢?”
  “不来也没关系,像你这种楚楚可怜的男人,外面的那群最是喜欢。”
  “……”
  黎墨抿着唇不再说话,这家伙看起来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而对方和唐瑾瑜之间究竟有什么过节尚不清楚,如果唐瑾瑜不来,保不齐真会拿自己撒气,都怪自己太大意了!
  时间一点点过去,踏雪楼已从喧闹归于安静,但唐瑾瑜始终没有出现。
  黎墨也是心大的主,上眼皮和下眼皮打了半天的架,愣是挨不住,直接趴了桌子睡去。
  只迷迷糊糊中听到一声“来了”。
  唐瑾瑜深夜才过来,是为了避开所有人,方便行事。
  他到踏雪楼内院的时候,是直接寻着白沐的味道过去的。
  房里,黎墨被挂在墙上,准确的说是被几根白色羽毛穿了袖子钉在墙上,垂着头似乎已经没了意识。
  “你迟迟不来,我还以为这小东西对你来说不重要呢!”
  唐瑾瑜此刻就站在门口,听到白沐的话,他眸色加深,“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善用这种卑鄙手段。”
  “只要能见到你,我管它是什么手段!”
  白沐做事素来是为达目的,“不拘小节”。
  唐瑾瑜看到黎墨身上并没有明显的血迹和伤痕,便松了口气,坐在桌旁,“你我这些年来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今日你突然引我现身,究竟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是思念的紧,小夜,你现在这副身体用着可还习惯?”

  ☆、临危不乱

  “这跟你没有关系。”
  唐瑾瑜闪身来到黎墨身旁,将他打横抱起就要离开。
  “等等。”白沐的语气里多了分失落,“他就是你一直在等的人吗?”
  唐瑾瑜没有回答算是默认了。
  “我当初是一时鬼迷心窍害了你,但我知道错了,这么多年我一直在寻着法子想要弥补,你能不能?”
  “都是些过去的事,何必再提。”
  “可是……”
  “白沐,你我对于他们来说始终是异类,如今幕城人心复杂,已不似当初,你好自为之。”
  唐瑾瑜留下话,便带着黎墨消失在夜色中,剩下白沐独自伤感。
  他总想着要是小夜(唐瑾瑜)肯来见他,他一定会想着法的把他留下,就像从前那样只有他们两个人,可是当真的见到他时,愧疚之心让他不能,更不敢。
  黎墨感受着耳边的风声,刚才他们的对话,他都听到了,只是太过震惊而不敢睁眼,一直在装昏迷。
  假残废?等我?异类?黎墨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唐瑾瑜看着“熟睡”中的黎墨,无声的叹了口气,如果身份暴露,幕城里的人能容得下自己吗?如果让黎墨知道了真相,他会同意自己那么做吗?
  黎墨这几天都没睡好,反复琢磨着他们的对话,而唐瑾瑜又开始早出晚归的,似乎是和唐瑾华策划着什么!黎墨就这么躺在床上,他总觉得有什么事好像连到了一起,差那么一点点就能呼之欲出。
  他这边正想着,外面就开始喧闹起来,似乎是在找什么人,黎墨遇事向来是能躲则躲,这种时候他自然不会出去多事。
  可这次似乎是想不参合都不行了,眼见着唐瑾瑜带伤回来,黎墨有一刻惊慌,但外面家丁还在搜寻,很快就会查到这的。
  “你快上床,把衣服脱了。”唐瑾瑜看了一眼他,忍着伤痛上床,脱下衣服。
  黎墨用最快的速度擦干地上的血迹,也上了床,他将唐瑾瑜推躺在床上,血衣随手塞在了他身侧的被子里面。
  随后门就被推开,甚至都没给他们反应的时间,床边便出现很多身影。
  “谁?”黎墨略带惊慌的语气问道。
  床纬挡住了他们,进来的唐瑾铭一脸笃定的掀开床纬,谁知看到的竟是黎墨与唐瑾瑜半裸交缠的模样。
  黎墨看似惊慌的遮住自己和唐瑾瑜,完美的挡住了唐瑾铭怀疑的目光。
  “唐瑾铭,你三更半夜闯进来是何居心,还有没有规矩?”黎墨气愤的指责唐瑾铭。
  唐父脸色阴沉的走了过来,唐瑾铭让出了位置。
  “父亲!”唐瑾瑜一副吃惊的样子,想起来给唐父行礼,奈何废了半天力也未能起身。
  黎墨低头道,“父亲恕罪,瑾瑜他的身体您是知道的,他,他自己起不来。”黎墨似乎想要去搀扶唐瑾瑜,可是又一副担心怕被子落下的样子。
  “罢了,不必拘礼。”
  “谢父亲。”唐瑾瑜微微点头。
  现在的情形有些尴尬,可是府里的下人都说看到黑衣人往这边来了。
  “你们两个一直都在房间,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或是看到什么人?”
  唐父的问话就带着点试探了,他们要是在房间,黑衣人过来这边不可能一点动静都听不到。
  唐瑾瑜正准备开口,黎墨便先抢了先,“不瞒父亲说,刚才我与瑾瑜……实在是没法分心,所以也没听到什么声音,瑾瑜,你听到了吗?”
  “我?”唐瑾瑜摇摇头。
  “哼,你们这一唱一和,配合的倒是很默契,可是我们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那个人就是在这边不见的。”黎翼一副看你怎么狡辩的样子。
  “什么人?什么意思?”黎墨似乎完全听不懂他说的话。
  唐瑾瑜担忧的问道,“出什么事了父亲?”
  “没什么,就是进了一个来路不明的人,怕对你们不利过来看看。”唐父倒是精明的很,即便他怀疑谁,在没有证据之前他也不会妄断。
  “真是会演,不过你们再怎么装也没用,那个黑衣人可是受了箭伤的,三哥三嫂为了清白,应该不会介意让我们检查一下吧?”
  “笑话!还你们!”黎墨抻了抻被子,“我为什么要让你们检查?”
  “不让看就是心虚。”黎翼可不会轻易放过这个机会。
  黎墨不屑一笑,“该心虚的是你!你与我之间的恩怨,说三天都说不完,打从进唐家门你就没让我安生过,三天两头找我麻烦,这次又想诬赖我什么?”
  “是不是诬赖看了才知道。”
  黎墨看了一眼唐瑾瑜,隐忍着怒火,“好啊!你想看谁?怎么看?是父亲验我们两个小辈的身,还是你们这做兄弟的来验我们夫妻俩?”
  黎墨说着已经挺直了腰身,香肩半露,仿佛下一秒就要扯开被子。
  “黎墨!”唐瑾瑜扯着被子,阻止着黎墨,“你别跟他们生气,都怪我没用,谁叫我是一个残废……”
  唐瑾瑜没有把话说完,但意思却表达的很清楚,就因为自己是个残废,所以都来欺负他,连带着黎墨也跟着受辱。
  “父亲,你要验就验吧,那人伤在什么地方。”
  唐瑾瑜这装可怜装的黎墨都要信了,唐父作为唐瑾瑜的生父,听到他的一番话,心里很不是滋味。
  “你们没事就算了,也许那黑衣人早就逃走了,都散了吧!”唐父开口了,其他人便跟着退下了。
  黎墨看着唐瑾瑜冒了一头汗,不禁担心,刚想询问他的伤势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已经将被子退至腰间,哪里还有什么伤口!
  “你?”
  “嘘!”
  唐瑾瑜把他牢牢的固定在怀里,轻生在他耳边说道,“如果不让他们看的真切,他们怎会罢休?”
  所以唐父是因为确认了不是他们两个,才离开的?这到底是怎样一个心狠的父亲,而且,那伤是怎么回事?
  门外的人没发现异常,便撤回去禀报了。
  “他们走了。”
  听到唐瑾瑜这么说,黎墨低头看了看他们两个人,这姿势还真是……暧昧,他嫌弃的推开了对方。
  唐瑾瑜抬眸看着刚才还一心护着自己的黎墨,现在突然很生气的样子,小心问道,“你怎么了?”
  

  ☆、竟然是你

  黎墨总算把一些事情彻底串起来,缕清了,他盯着唐瑾瑜质问道,“是不是一直都是你?”
  能在唐府大院内欺辱自己而不被发现的,除了唐瑾瑜还能有谁?
  “你指的是?”
  “我指的是什么你心里不清楚?”
  “你装……装残废,骗过了所有人,我从始至终都没有去怀疑过你!”黎墨怕被人听见刻意压低了声音。
  “你什么时候知道我不是残废的?你还知道什么?”刚才唐瑾瑜还有些奇怪为什么黎墨看到他走路一点也不惊讶。
  黎墨几次被欺辱,被耍的团团转,对方既然还能这么冷静的问他。
  “我知道的很多,怎么,你要杀我灭口?”
  唐瑾瑜轻笑了一声,“我怎舍得杀你?宠你还来不及?”
  “呵呵……唐瑾瑜,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蠢,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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