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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师父,这剧情不对-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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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是文玉生吗?
  疾行的沈忘尘噶然止步,立在文玉生尸首旁,看着文玉生面目狰狞、断手断脚的模样,沈忘尘忍不住后退半步。两个月前他何曾料到文玉生会以这种丑态死去,也不知是哪个心狠手辣的把人折腾成这模样丢到九元来。
  正巧旁边有人过来,沈忘尘把人拦住让他去找君不夜过来,那人一见地上的文玉生吓得掉头就跑,把沈忘尘一个人丢在那。
  这可以传话的人跑了,沈忘尘只得自己去找人。
  他这才找到君不夜就见他和宋浅两人在争路,你不让我我不让你,看得他直呼:“澜墨君、宋先生你们俩真是冤家路窄!”
  二人齐刷刷瞪他。
  沈忘尘抬手示意自己不说,道:“澜墨君,那边有死人。”
  “与你何干?还不去上课。”君不夜想都未想直接批了沈忘尘,却在下一刻反应了过来:“谁?”
  就是宋浅此刻也冷静了不少,看着沈忘尘等他回话。
  “文玉生。”
  君不夜眉头一皱,道:“出事了。”
  就是君不夜不说,沈忘尘也知道这次九元要面对大麻烦。文家老爷子文盛易可是道中元老,当年三道匹敌魔道也是出了大力,多年来,文家都很低调大有退出江湖之势。文家可谓修魔道的天敌,在得道前若被他们逮住必死无疑,且连魂魄都会碎的一点渣都没有。他膝下只有文玉生这么一个独子,平时娇生惯养出来的,受的宠绝不逊色于莫少宇。人死在九元,几位掌事定是难逃一责。
  宋浅也跟了过去,沈忘尘更是跟去了。
  宋浅一靠近,眼前一昏,凑近正和君不夜查探文玉生身体的沈忘尘也没注意到宋浅的不对劲,直到二人听到噗咚的一声才回头,那宋浅已经栽倒在地。
  “他这是”沈忘尘疑惑,麻溜的起身上前把人扶起来,这么一看才发现他脸色煞白。
  这可真是添麻烦!君不夜暗道,看着晕倒的宋浅,皱着眉头说道:“将他送回殿内,立即召集五位尊师齐聚云鹤殿,另外,今日停课。”
  “是。”
  ……————
  此事很快传遍了九元,安静数日的九元再次有了点动静,而白无雪却成了众人眼中最大的嫌疑人。
  云鹤殿的人还在商议之中,外面已经众说纷纭,看有人指责白无雪,看不惯他人以多欺少乱开口的沈忘尘当时上前立在白无雪面前,说道:“文玉生的死是那个没脑子的胡言是无雪师妹所为?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在此妄自猜测算什么君子?你们一个个说是无雪师妹因文玉生和常西平背叛她而报复,可有什么证据?”
  旁侧的莫少宇一听,上前说道:“就是,白无雪和文玉生来九元前就已经相爱了,她怎么可能杀死文玉生?你们这些人真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
  小胖子讥讽道:“赢磊叫的可真亲切!无雪师妹?就你对她穷追不舍。先前为了追她,花了不少手段,若不是尊上看在赢家二老的面上早就把你逐下山去了。你这么护着你的无雪师妹,是不是白无雪忽然转性不爱文玉生对你情有独钟?文玉生死的可真是贱啊!断手断脚,我们九元也不知道谁最毒。”
  小胖子说话带刺,沈忘尘还能忍受一二,白无雪已经是委屈到抽噎,而莫少宇一听这话,杵到小胖子面前去,吼道:“你把话说清楚?赢磊是很喜欢白无雪,可那只眼睛看见他害文玉生了。我告诉你死胖子,你再敢在这胡言乱语,本少爷放鬼咬你。”
  小胖子在这最怕的人莫过于莫少宇,对他狠的牙痒痒,却又不能动。这会儿一肚子话都被他给吼了回去,只瞪着双眼看着他。
  莫少宇道:“谁再说这件事情是赢磊干的,就是与我莫家堡作对。”说完,掉头拉着赢磊,也不管白无雪。
  出去后指着他的鼻子说道:“人家说白无雪干你什么事情,要你管,没管成倒惹一身臊。你不知道你和文玉生是什么关系吗?他的死你最好保持沉默。”
  沈忘尘今天算是看到莫少宇仗义和霸气的一面了,暗下对他竖起大拇指,这小鬼混虽然混却不是恶劣,反而挺可爱的。
  “谢你今日拔刀相助,要我如何感谢?”
  看沈忘尘跟自己嬉皮笑脸的,莫少宇气急,双手环胸把头高高抬起,一幅我不理你的高傲姿态。
  沈忘尘知他担忧自己,便退了一步,说道:“好师弟,莫要生气了!白无雪乃是女流之辈,被众人欺负,我若是袖手旁观有损我男人的颜面。”
  莫少宇斜睨他一眼,不说话,暗道:人家白无雪又不喜欢你,你献什么殷勤?
  “你若再不理我,我可要以身相许啦!”不见莫少宇开口说原谅,沈忘尘这心里啊也有点忐忑,于是不要脸的凑近将头埋在他的脖颈间。
  被沈忘尘这么靠着肩膀,莫少宇觉得痒,但闻这句话又想笑,可他强制忍住,板着脸推开他,道:“许吧!”说完人就走了。
  “喂!小鬼,等等你媳妇我啊!”
  

☆、西域篇追凶

  沈忘尘最担心的还是君止,怕他在这件事情上吃亏,毕竟文玉生是死在九元雪境内的,若是死在外面事情还好解决。既然上次是常西平带走了文玉生,如今文玉生死在九元内,那常西平人又在何处呢?
  大致是晌午,几人才从云鹤殿中出来,等候多时的沈忘尘立即上前绕到君止身边,问道:“师父,事情商议的怎样?”
  君止道:“暂时先通知文家主过来,事情还需侦查。”
  旁边的拓云尊师似乎是火烧了眉毛十分的着急,道:“这文玉生咋就死在九元内呢?你说这常西平这小子把人带走就带走了呗!送到哪去不好,偏要送到九元来,这不存心给我们找麻烦吗?”
  君不夜说道:“且等文家主如何说,我先去见见白无雪。”他现在也管不着沈忘尘了,他才到不久,九元就出了这么大的幺蛾子,这也存心不让他好过啊!
  花楹道:“此事需得请老祖出关,文家主与老祖曾是道友,相信他会看在老祖的面上容我们些时日弄清此事。”
  君不夜点头。
  沈忘尘跟着君止去了浮生殿,一路也没问怕让他心烦,回到房间,沈忘尘乖乖的奉上一杯清茶,君止喝了一口问道:“青阳,你可曾对为师说过谎?”
  自上次告诉他自己叫沈青阳后,君止从未这么叫过他,今日如此叫,又问了这句沈忘尘心中明白,却故作不知:“没有。师父为何这么问?”
  欲言又止的君止看了他一眼,最后收回眼眸:“你与这件事脱不了干系。”
  “师父!”一听这话,沈忘尘当即站起,看着君止努力压下内心的涌浪和点点不悦:“师父也认为这件事情与我有关系?”
  君止摇头:“为师自是信得过给你,只是,你是沈青阳这件事没有人知道,唯独我。赢磊先前确实对白无雪心生爱慕,与文玉生也有过摩擦,两人之间的仇恨确实存在。文玉生忽然消失,又以这幅模样出现在九元,何人会相信你与白无雪是清白的?”
  听君止还相信自己,沈忘尘心中大喜,麻溜的绕过小桌挨着他蹲下,抬首看着:“师父,只要你相信文玉生的死与我无关,今夜我就会睡得踏实。至于这件事情到底是谁做的,我一定会把他揪出来还赢磊和白无雪一个清白。”
  君止伸手将他捞起放到榻上,说道:“文家人一来势必会问你话,你莫要争强,保持理智。你若是惹怒文家主,就是师父也保不了你。”
  君止没有怀疑,但他的眼色失去往日的温和与宠溺,沈忘尘看在眼中,难受在心里。君止还是在怀疑他,那君止越是怀疑他越是要弄清楚这件事情,让君止相信他沈枫虽出魔道却也是魔中君子。
  ——
  这一夜相安无事,二日一大早,文盛易与其门中弟子匆匆来了,一来就见了文玉生的尸首。这不看还好,一看文盛易那张老脸扭曲到狰狞,一双手紧紧拽着,险些栽倒在地,也幸及文家弟子搀扶住他。
  迎来的是花楹,他左前方那人一头白发,白须及地,一身深紫衣袍,怀抱一白狐。
  “文家主,百年不见。”老祖率先开了口。
  文盛易多于旁侧的椅中,一手扶着疼痛的脑袋,见老祖来想起身也起不了,只摇头哀痛。
  “爱子一事,德彦已与我说清,你我当年有过同窗之谊,便不拐弯抹角。爱子的死我九元难辞其咎,在此承诺必找出凶手于炼魂炉中炼烧,还爱子公道。”
  文盛易道:“我文家就这么一个孩子啊!夫人也是难产而死的,这。。。这真是叫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看他情绪很不稳定,老祖伸手替他顺气,待文盛易好些,才说:“你我当年算是修仙道中的天下无双,你也助我得道。玉生的死,我心中着实哀痛,可。。。我只求速速查出凶手还我儿公道。”
  文盛易的开明让这件事情得以缓解,如此便不担心二位道友为此撕了脸皮。
  从房间出来后,文盛易说要见白无雪与赢磊,老祖与花楹便领他去了云鹤殿上召了赢磊两人来。
  被召见时,沈忘尘并不担心,他已经想过各种场景了,相信文盛易也是个讲道理的人,不会为难他们。
  只是这白无雪害怕的厉害。
  上前拜了二位道祖,沈忘尘很规矩的立着。
  文盛易道:“无雪丫头,我且问你,玉生消失前可有去找过你?”
  “不曾。自那日与他争吵过后,玉生再也不同我讲话。”
  文盛易自是知道那一日,这事情说来丢脸也就没戳破,又问:“你可恨玉生?”
  白无雪点头。
  “那你对他可是真心?”文盛易道:“文家和白家先祖都在风月城,两家一东一西,我与你父亲也算是忘年之交。你无需隐瞒什么,我不会责怪你。”
  这话听得沈忘尘都不信,文盛易能有这好心?除非文玉生不是他亲生的。虽然白无雪不是杀害文玉生的凶手,可她是文玉生与常西平做交易的根因,也是导致文玉生被常西平欺压的原因。
  白无雪咬唇,那老祖道:“无雪实话实说,文家主也非小气之人,他既说了不会责怪于你,自是会信守承诺、”
  沈忘尘暗道:九元老祖可真是狡猾!不但保住白无雪性命无忧,也提醒文盛易说到做到。
  白无雪看了老祖一眼,犹豫了片刻才说道:“我与玉生在来九元之前便已私定终身,等他日得道再回风月城成亲,无雪待玉生之情从未变过,哪怕是得知他与常西平之间的事情。无雪怨他,也恨他,可更多的是情深,若非情深,无雪如何会去恨他怨他呢?他消失的日子里,无雪日夜难安,也有心下山寻他,只是无雪没有能力。文家主,老祖,无雪要多恨玉生才会让他断手断脚?”
  白无雪一席话让文盛易安静了下去,沈忘尘暗自揣度文盛易的心思,白无雪已坦白,他还会放过她吗?
  许久后,文盛易说道:“赢磊,我听说你与玉生之间误会重重,上次来时,你与玄墨尊去了淮南未有机会问你。今日,你便说说你们是如何个误会?”
  沈忘尘早就在心里想好了说辞,更与君止商议过如何过了这关,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文家主,晚辈确实对无雪师妹有爱慕之心,曾几度为她着迷失了理智,闹得晚辈成了九元恶人。在与文玉生搏斗之中,晚辈伤过他,却未伤及他性命。却是两月前,晚辈在房中思索一夜方才决心放弃无雪师妹,之后再未作出任何伤害文玉生的事情来,门中弟子都可见证。文玉生与常西平的事情是晚辈撞见,不忍看无雪师妹被瞒谷中便带她去了,之后晚辈随师父下山借五音塔。待晚辈再回时,文玉生已经被常西平带走,昨日忽然出现在九元内,也是晚辈撞见的。
  晚辈认为,文玉生的死与常西平脱不了干系,常西平这人对无极门魔头阿谀奉承,手段甚是残忍。晚辈想文玉生出身世家,自是不愿与魔道出生之人过活,这才引得常西平起了杀心。晚辈仔细看过文玉生的上,发觉他体内有蛊毒,晚辈断定他去过无极门,而沈枫魔头也见过他。”
  赢磊和文玉生之间的仇恨深得很啊!害他脱离肉身差点死掉,肯定对文玉生恨之入骨。在无极门重逢,断是会对他处以极刑,不过,只让文玉生断手断脚还算是有点点人性的。
  老祖道:“你如何看出文玉生体内藏有蛊毒?”
  “晚辈不才,幼时不喜读书,喜欢稀奇玩意,就跟着苏州城中的几个练蛊的大叔学了几招。但二老总觉蛊毒乃是不耻之学便未让晚辈学,于是送晚辈来了九元。故而才知文玉生体内有过蛊毒。”
  文盛易眼色沉下,眼前晚辈与文玉生有过误会,又会蛊毒,这不得不让他心生恶念,道:“我倒觉你与这件事关系很大。”
  便不是文盛易开口说这话,旁人都能从这番话中听出些许眉目……赢磊最有可能是凶手。
  老祖道:“你可知你这番话后果多重?”
  沈忘尘道:“我知。老祖与文家主都觉是晚辈毒害文玉生。”
  事情被挑开,文盛易也没装什么大度,直起身子说道:“整个九元就属你与玉生怨恨深,且你自己也坦白自己练过蛊毒。”
  沈忘尘迎上文盛易的眼睛,说道:“文家主何不等晚辈去一趟无极门回来再给晚辈定论?”
  老祖道:“文家主,就让赢磊去一趟无极门弄清事情原委,若是抓回常西平最好不过。”
  有老祖说话,他又没有抓到足以证明赢磊就是凶手的证据,文盛易只得压下内心怒火,说道:“那我便给你这机会,只是,你如何让我们相信你一去再回?”
  “我陪他去。”屋外传来稍带冷清的男声,老祖与文盛易寻声看去,正是君止缓缓走来。
  君止上前拜了拜,说道:“赢磊是我入室弟子,文家主不放心,我这个做师父的就陪他去。若真是他害的文玉生,无需文家主动手,玄墨必亲手剔他骨肉,碎其魂魄,永不超生。”
  君止为人文盛易自是清楚,以他在修仙道的名声他足以放心,只是这人为何收了赢磊这等恶劣之弟。既有君止作保,文盛易若再继续为难,倒是有损自家风骨,便道:“有玄墨尊这句话,我便放心,只希望玄墨尊公正不斜。”
  君止点头。
  老祖说道:“西域无极门乃是修魔道最大盘踞地,沈枫更是凶残至极,你们师徒万事都得小心。找到常西平立刻回程,莫要停留。”
  ——
  出了云鹤殿,沈忘尘问道:“师父,你当真要与我一道去无极门?”
  君止道:“以你的道行如何斗得过沈枫?”
  沈忘尘嘴抽,心虚的摸着鼻子,暗道:师父去了,好多事情都不方便,不过如今的沈枫并非真人,他无需用尽全力。只是,可要趁此机会向君止坦白自己的身世?再继续隐瞒下去,他日事情被捅破,君止准的恼怒。
  沈忘尘回宿院准备了一番,却未带上小枕头,只夸上刑天剑就出门了。刚刚出宿院就碰到莫少宇,莫少宇看他这一身打扮知他又要出门,便道:“何时回来?”
  “只是抓常西平而已,很快的。”沈忘尘靠近他调笑道:“莫不是我还没出门,你就想我了?”
  莫少宇当下抬手敲他脑袋,骂道:“不要脸。滚远点,恶心死我了。”
  看着莫少宇皱巴巴的脸,沈忘尘适可而止,说道:“别恶心了。很快就会回来的。走了。”
  “滚。”
  如莫少宇所言,沈忘尘滚了,屁颠屁颠的站在君止的身后离开九元雪境,看着九元越来越远,沈忘尘舒服的伸个懒腰,笑道:“终于离开九元了。还是外面的空气好啊!师父,你有没有觉得九元之外的天空格外的蓝。”
  君止看了一眼天色,九元的天色和外界都是一样,却是心里作祟才感觉外面新鲜。
  “站稳了,不要乱动。”
  “就算掉下去,师父也会拉我一把的。”沈忘尘放心的坐到剑上,撑着脑袋看着从身边划过的云。“师父,我带你去拜拜我的先师。”
  “好。”
  沈忘尘已经决定慢慢的把这件事情告诉他,再不隐瞒了,趁现在还早。
  赶到西域已是当日下午酉时,沈忘尘带君止入了一家客栈,简单用过饭后就回房睡了。
  二日一早,沈忘尘难得起的很早,他知道无极门的人每日辰时中会有一队人马巡视,当首之人叫傅臣华,他能坐到这个位置全凭自己一手提拔。当年他还是无极门弟子时,他也是求学而来的,与自己算是同窗,只是后来他把鼻祖杀了后,傅臣华与他疏远了,若非看在同窗之情他早已死了不知多掺。
  其实,傅臣华这个人在从前算是他暗恋的第一个人,为什么会喜欢他?现在的沈忘尘会说:“当年鬼迷心窍了,谁的年少没有一点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
  若是搁在从前,沈忘尘便是因为傅臣华长得人高马大,站在他面前自己就是个“小女人”,经常被门中弟子欺负,说他是妖精,长得像个女人,而每次都是傅臣华出来挥走他们。这样的一个人,让他当年如何不心动呢?只是他喜欢上鼻祖的女儿,两个人情深义重。让他苦了好几年,直到鼻祖满门被他屠尽。
  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情,傅臣华疏远他,甚至几次想着刺杀他。开始他还有耐心,最后差点把他掐死,却是在最后一瞬饶过他闭关不见任何人。
  这都几十年没见了,也不知道傅臣华如今是个什么模样。
  吃了早膳,沈忘尘带着君止出门,君止今日将头发尽数扎起,用红色发带缠着银发,白衣简单大方,红色腰带让这件简单的白衣多了点大气。
  一路上君止招来多人观看,沈忘尘也难得没有炸毛,反而很淡定的往前走。
  西域的街道繁华拥挤,辰时中时人会少一些。
  “师父,我们去路边的茶馆坐坐,等无极门巡视的人出来。”
  坐了半个时辰,街上的人才算少去,耳边清净了不少。沈忘尘不断望向街道,君止是看在眼里疑惑在心中,他这是再等谁?
  不多时,马蹄声走近,沈忘尘端起一杯茶立到路边看着从远处走过来的人马,越是靠近越是能看清为首者的面容,果真是傅臣华!
  沈忘尘平静的观望,今时心情终非当年那般紧张和小心。
  傅臣华老远就发觉有人在看他,只是习惯了多年,也不觉奇怪,路过茶馆时看到有一男子端着茶杯立于路边,而他看的正是自己,当时惊疑。
  走近时,傅臣华抬首示意止步,指着沈忘尘问道:“你是从何处来的?”
  沈忘尘微微一笑,将没有茶水的茶杯揣进衣袖里,含笑上前说道:“听闻无极门蛊毒魔师所炼蛊毒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特想过来看看,问他是否需要收个徒儿。”
  提到那个人,傅臣华的脸色一黑,眼中厌恶十足,冷冰冰的说道:“他不收徒。你快走吧!无极门已有几十年不招收新弟子了。”
  沈忘尘自是知道这些,但要找到常西平甚至混进无极门都必须要通过傅臣华,他是唯一一个能够帮到自己的人。
  “这位兄弟,劳烦你在门主面前美言几句,在下将感激不尽,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成吗?”
  傅臣华握紧手中的缰绳,道:“你这小厮再多言小心我抽你。走。”
  “喂!你别走啊!”看着傅臣华架马离去,他本要去追却被人拦下,只得扯着嗓子喊:“兄弟,我啥都有啊!金子银子美人都可以给你呀!记得替我美言几句啊!”
  

☆、西域篇丑事

  等人走远,沈忘尘笑嘻嘻的回到桌前,掏出杯子倒了一杯茶灌了下去,说道:“这傅臣华人好心好,要进去只能靠他。”
  一直安安静静坐着的君止问道:“你对西域很熟悉?甚至对无极门。”
  沈忘尘瞟了他一眼,说道:“当然。我和先师在西域活了十年,我来的时候,傅臣华也是每日这个时辰出来巡视。我那时喜欢上前哄哄他,给他算算命,扰他去路。他对我着实没法,后来他直接把我和先师赶出西域。这都好几年没见了。”
  说起慌来,沈忘尘不打顿,不脸红。
  君止看了一眼旁边的人,算是信了沈忘尘这话。
  接下来的几日,沈忘尘按时到茶馆等傅臣华路过,每每路过都会上前询问可有替他美言,次次提到沈枫,傅臣华就是一副要杀人的模样,看的沈忘尘又好笑又心虚。
  如此闹了几天,傅臣华终于受不了了,下马坐到茶馆,将手中的鞭子一放,问道:“有什么事情你说。”
  奸计得逞的沈忘尘看了一眼君止,麻溜起身给他倒茶,笑道:“兄弟喝茶降降火,其实我也没多大的事情,就是想让兄弟开开金口,回我几件事情。”
  傅臣华抄起茶杯猛的喝下,用力的把杯子放到桌上,杯子不堪一击的碎了。
  沈忘尘提着茶壶楞了一下,悻悻然坐回去,道:“兄弟好厉害!不愧是从无极门出来的人,佩服!”
  “有话就说。”
  正要给他竖大拇指的沈忘尘果断收回手指,拿过茶杯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我就想问问兄弟知不知无极门中的常西平?这浑头不但偷了我家的丫头还伤了我师父,听他说自己是无极门的人,就想过来找他。这丫头丢了就丢了,我们也不计较,只是他伤我师父我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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