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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一场虐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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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没等磊北再仔细分析着二人的不同时,平安已经跳在他面前,叫道:“那我以后就直接叫你磊北了。你也可以叫我平安。”

磊北无所谓的点了点头,却发现健康带着幽幽羞涩目光看着自己,当发现自己注意到他的时候,又慌乱迅速地逃开了自己的目光,透过稀疏的长长睫毛偷偷看着自己,像是动物般敏感而可爱。

这让磊北有几分在意,他隐约感觉健康的身影再一次与某人重合起来,这种想法让磊北深吸了一口气,打了个冷颤,表情变得凝重。

平安发现磊北并没有注意到自己,顺着磊北的目光,他看见了在旁边静静站着的弟弟,斯文而俊气,一种莫名的郁闷涌上心里,让他好不舒服。

但立刻让平安更不舒服的人出现了,陈炎之走进了屋内。

陈炎之像是感受到大厅内的气氛,眉头皱了皱,紧接着他发现了平安的身影,冷冷的哼了一声,便走开了。

平安目瞪口呆,他已经做好了被骂的准备,却没料到太阳打西边出来,陈炎之居然对自己的出现没有大发雷霆。

就连健康也想不到陈炎之有这样的举动,一时间整个房里安静极了,直到磊北轻声叹了一口气,走出屋间。

“砰”关门的声音,让兄弟二人反应过来,互望一样,眼中都充满了疑惑。

夜里平安百思不得其解,躺在床上半天也无法入睡,拉了拉睡在旁边的弟弟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表哥怎么这样的态度。”

晚上吃饭的时候,陈炎之不仅对平安视若无睹,就连他的叔叔磊北,也是待如外人。

健康看来也是睡不着,翻过身对着平安,道:“我也不明白,不过感觉表哥有些讨厌磊北,而且有时还躲着他。我想他们过去一定发生了什么事,不然表哥不会这样对他的小叔。我问过表哥,只是他不告诉原因。”

平安忙道:“既然陈炎…表哥那么讨厌他,为什么表哥还允许他住在这里。” 

健康低着声音道:“磊北看出我身有恶疾,就说教我内功,有助于我身体的治疗,所以表哥才…”

月光透过窗口照了进来,让健康苍白的脸带上了几分幽幽的亮光,如玉般透明漂亮,发亮的眼眸如星晈亮,声音里有掩饰不住的喜悦,:“这几天我照着磊北教我的练,感觉身体好多了。哥,磊北,真得很厉害…嗯,你睡了吗?”

黑夜里,平安闭着眼睛装睡,头脑中闪过曾经的对话。

“对不起,我的功夫不外传的。”

平安有些心痛,更有说不出的委屈,原来我真的是一个外人。

 平安知道此刻他的脸因为心中的嫉妒有多么扭曲和难看,还好是在夜里,还好弟弟无法发现。

早上醒来,平安就发现健康已经不在屋里了,穿上衣服,堆开窗门。

此刻正是初秋时节,满院翠叶已经开始变黄,秋日早晨的阳光,还带着点夏日的火红,照在人身上有些暧意。

院中健康一身白色镶青边的绵衣,带着几分书卷气,一脸严肃,正站在庭院中纳吸吐气,旁边磊北靠在树下,一举一动透出些懒洋洋和悠闲,这一切在阳光的映衬下,温馨而和谐。

其实平安所在的位置是无法看见磊北的表情,只是这样的风景这样的气氛,让他固执地认为,此刻的磊北一定又是带着他那懒散的笑容,温柔地看着健康。

这种想法剌痛了平安,赌气般将窗户重重关闭了起来,外边受惊的鸟儿叫尖着飞走了。

平安不清楚此刻自己在想什么,只知道在一个人生闷气,为什么生闷气,生什么闷气,却全然不知。心郁闷得骂了一句脏话:“去他娘的。今天搞得小爷像娘门。”

门突然被推开了,平安抬头一见,却是昨天一天都未理他的陈炎之,此刻对方俊脸全是冷漠,瞄了一眼平安,又回过头看了看院子里的二人。

“你最好注意点健康。”

平安对于陈炎之说出的没头没脑话,以及那副居高临下的态度,心中自然不爽:“你什么意思?注意点什么?”语气有些挑衅的味道。

陈炎之难得不在乎平安的口气,嘴角微扬,像是讽笑:“你最好有办法让健康离磊北远一些。”

对于磊北除了见面第一次叫了一声小叔,其他时候陈炎之从来都叫他磊北。

平安感觉到陈炎之话中有话,无神的目光立刻变锐利了,瞪着陈炎之,像发现危险警觉的小兽,声音急促道:“表哥,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陈炎之表情有些说不出的奇异,道:“不明白,就算了。”说完扭头就走。

“真是别扭。”平安翻了一下白眼道:“跟个女人一样,说话阴阳怪气,难怪我们从来对不了盘。也只有健康受得了他。”像是要将心口里的闷气去出来,平安一把堆开了窗门,大声的叫着:“啊啊!”

声音划破前方温馨的气氛,磊北转过了头望着平安,微微一笑。

平安知道自己的脸一定是红了,磊北那笑容带着几分善意,却又有一点不可琢磨的了然之色,像是知道平安此刻所想。

看着磊北站直了,然后朝着这个方向而来,平安第一次感觉到慌乱和手脚无措,然后他做了一件连自己都感觉夸张的事,迅速将门窗关得严实。

等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时,平安直接就扇自己二个耳光,今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看着磊北就像耗子看见了猫,晕头转向。

“平安,你关门关窗干什么?”声音从门外传来。

平安可以用性命做保证,磊北此刻一定站在门外笑他,因为他问话的语调中充满了戏弄之味,当然那带着笑意的声音还是再一次让平安心弦微颤,看来要想适应磊北的声音他还需要一点时间。

“小爷我今天不舒服,感冒了。”平安故做镇定,声音硬梆梆的问答道。

“哦。”了然的拉长音,磊北像是有点遗憾味道的说道:“本来,我还说教你一套刀法。”

“真的。”平安拉开门就探出了头。立刻他知道自己上当受骗,门外磊北眯眼笑得开怀。

平安脸拉得老长,嘴里嘟喃:“又上当了。”

“我说过是骗你的吗?”磊北含笑望着对方:平安表情还真是变化多端,刚才还一脸笑意,立刻就满脸乌云。

“你真得要教我功夫?”平安意外惊喜。

这时,磊北终于发现平安与健康最相似的地方,那就是他们都有一双明亮的眼睛,只不过健康的眼中透出的是单纯而坚定,而平安的眼神里虽然时时充满着跳跃的光,但偶尔的失神却暴露了藏在他内心某处的伤痕。

这是一双有着复杂情感的眼睛。磊北下着定义。

平安看着盯着自己半天没有回答的磊北,有些不解。

“喂,怎么不回答?”

磊北反应过来,笑道:“我正在观查你的质资,看你合适那套功夫。”

“你会很多吗?”平安兴奋起来。

磊北没有回答,只随手拉着平安的手向着庭院走去。此刻院子里健康早已经离开去了药房。

手与手接触的那一瞬间,平安感觉自己耳鸣头晕,嘴角不知觉地向上扬露出虎牙。

磊北发现,如果不是平安的年龄过了学武开始的最佳时间,他真的是练功的好材料。

少年还未完全发育完的身体,还带着几分柔软,肌肉瘦而有力,对于武功的悟性也是不错,只教他一遍的招式,就能比划得有模有样,只可惜虽有几分力气,却毫无武学根基,磊北有点惋惜。

平安将磊北教他的刀法练了三四遍后,发现自己居然全身湿透,磊北带着赞赏的目光看着自己,让平安有些骄傲和兴奋。

平安扬头着头,带着点邪气,歪着嘴道:“小爷这刀法怎么样?”

磊北目光锐利,淡淡一笑:“不错,不过这一式有点问题。”

磊北站在平安侧面,抓住平安握刀的手,教着平安标准的出招。

平安紧贴着磊北,就是隔着几层布,也能感受到对方灼热的体温,整个身体被他特有的成熟男性味道所包围着,这让平安有种兴奋的冲动,特别是当自己的手被磊北那双修长而有力的大手握住,然后随着磊北用着不大不小的力道控制着刀的落点时,平安突然间发现磊北的手指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比那玉香楼的小怜纤纤玉指都要动人。

这种想法让平安一慌,而这时磊北贴着平安的耳朵轻声问道:“现在你好了吗?”鼻息轻轻的划过平安的耳廓。

砰!平安听见了心跳的巨响,顿时间心猿意马,血气上升。脸瞬间涨红了,敏感感觉到不良反应。

当时,平安大惊忙推开磊北,慌乱道:“现在不练了,我想起了有点事要做。”

在磊北疑惑的眼神中,平安落荒而逃。

“奶奶的。看样子,憋得太久,怎么在这个时候…。”平安躲在茅厕表情尴尬地望着自己下身,过了半会,终于叹了一口气:“看来只有用手了。”






第9章 乡下小子重见高手
第二天,磊北继续教平安刀法,平安继续兴奋过头,暗地解决。

这样周而复始四天,平安脸色灰白,挂着二个黑眼圈,精神委靡不震。

让健康看了心焦不止,终于不住问平安的症状,可平安那里说得出口。只能心里暗哭道:看样子,自己是得了什么病,难不成是不治之症。还是说自己中了那个什么药。

之后几天,平安夜里总是梦见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梦中的主角就是自己和磊北。

每当醒来,平安都感觉有几分惶恐,白天见了磊北的面也感觉不自在,生怕自己心里那点龌龊的梦被磊北发现,让他厌恶。

走在大街上,平安也无平日的嚣张,总是害怕被别人看出自己的心思。

而他被那可怕又奇怪的梦中纠缠,彷徨渡过了大半个月,才终于正常起来。

于是,在少年那偷偷惊恐和满腹惆怅之中,日子从初秋到了深秋,秋风吹抚着树上的枯叶摇曳落下,带着秋天阳光特有慵懒味道悄悄随风潜入平常人家,秋高气爽却是睡觉的好天气,大多数人也已经睡眼惺松,而就在橙黄的阳光里,平安终于有了一种天好睡个觉的愉快心情。

但平静被一个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习惯在院子里纳息吐气的健康突然倒在地上,平安大惊,忙冲出屋,却见有一位比他更快的人已经将健康抱了起来,却是磊北。

看着一脸担忧神色紧张的磊北,那一刻平安是没有什么反应,后来想起却是一股子酸心的味。

“健康你哪里痛?”磊北将健康放在了床上,低声轻言问道:“药是不是放在身上。”

此刻健康脸色惨白,连嘴也变乌了,张着嘴困难的说道:“身上的药没有了,药房里还有。”

“我去。”平安忙叫道,冲出了屋。

平安在药房里找了半天,终于找到弟弟平日里吃的药丸,脸色一喜,拿着就往外跑。

快到弟弟屋门三丈远的时候,平安看见陈炎之正推门进了弟弟房间,只是一刹间,就听到陈炎之的怒吼:“你们在干什么?”

平安大惊,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忙跑进一看,只见房间里弟弟上衣全部脱下,整个半身倒在磊北怀里,脸色微红,目光恍惚。

那一瞬间,平安心生痛,但立刻他明白过来一定是磊北为了给弟弟治病才怎么做的。正要帮二人解释,却不料被陈炎之的话吓了一跳。

“你真是旧性不改,若是要找人玩,你尽管找那些官呀,粉的,还有那些整日围着你转的这个美那个俊,那些男的女的,谁不脱掉衣服等你上。”

平安张口结舌,没料到看来那么斯文的陈炎之会骂得这样下流污秽。只是他这是骂得谁?

健康立刻坐了起来,脸色发白,声音虚弱道:“表哥,你误会…。”

“误会什么。”陈炎之手一指,道:“这男人是个彻彻底底的伪君子,世上许多人也许被他蒙在骨里,但是我清楚明白的就是他不喜欢女人,只喜欢男人,不对,应该说他喜欢玩弄男人,一个根本无情无爱的冷血人…。要不是你的病,我本来就不愿意他留在我家,却没想到他居然对你出手。”

平安惊呆了,好男色这个词虽有听过,但他一向认为自己隔这事很远,但今天突然有人告诉自己,身边的人是那种人,此刻平安说不清自己的心情,有些惊讶,还有些说不出看不出来的雀跃。

磊北表情有些苦涩,从床上坐了起来,抬起头望着陈炎之道:“你还在为那事恨我。”

陈炎之扬起了头,表情带着憎恨:“对。你所做过的事,我永生难忘,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会不知道。玩弄别人的感情是你的爱好,难道不是吗?”

磊北眼神深遂得让人看不清他眼中的光,声音低沉:“你还是不相信我原来说过的话,你放心,就是我在你眼里再坏。”磊北露出自嘲的笑道:“就是我再喜欢男人,应该照你的话说,喜欢玩弄人的感情,我也决对不会对他出手。”眼角瞄了一眼健康,只见健康听着二人对话,脸色却变白了。

陈炎之挺直的腰,道:“那就请你永远记住今天的话,我的家再也不欢迎你。“

平安听着他们的对话,大脑一片空白,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只听到健康惊叫道:“表哥,你真的误会…”

“不管是真是假,这是我的家,我要如何做是我的事。”陈炎之打断了健康的话,狠狠的瞪了一眼健康,然后眼含深意的瞧了一眼平安,轻声道:“我只知道不是今天,也总有一天,会有人爬上他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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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我觉得自己有些奇怪。”半夜健康对着平安幽幽的说道。

“嗯?”平安还没有从白天的震惊中恢复过来,听到磊北喜欢男人的消息,自己心里不知怎么回事,竟然是一阵雀跃,自己的心态是不是出了什么毛病,平安自问着。

“我,我…。”健康难得吞吞吐吐。

“我什么?”平安一边搭着话,一边想着男人和男人好是怎么好的?脑海充满了好奇,又浮现出最初见面时,对方带给自己震撼感。如此有魅力的男子,亦文亦武,他怎么会喜欢男人,他喜欢的男子会是什么样子的。

“我好像有点喜欢磊…。”健康话还没有说完,平安噌得一下就坐了起来。

夜里的满月将整个房间照得隐约透亮,月光中健康的眼睛明亮而单纯,整个人有种不沾世俗的风流动人。

平声音干涩而颤抖说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健康表情坚定而无邪,认真地说道:“我感觉自己好像有点喜欢磊北。特别是听到表哥说他喜欢男人时,我心里挺高兴的。”

平安咬牙道:“健康你傻了,你的喜欢,根本就不是陈炎之说的喜欢,再说他是男的,你也是男的。怎么可能在一起。”

此刻平安不知道如何去劝告健康,如何劝告自己,因为他内心也隐约感觉到自己重视磊北的程度到了一种危险的边缘。

健康坐了起来,目光无转移地看着平安,肯定道:“喜欢就是喜欢。”

平安突然感觉到一股莫名的绝望涌上心头,单纯的健康,没有杂念的健康,道出了一句最简单却又最难做到的话:喜欢就是喜欢。

平安强打起精神,表情惨淡得说道:“你喜欢谁都没关系,但就他不行。”

“为什么?”健康固执的问道:“就因为他是男的。”

“是的。”平安嘴里说着,心里却回答了正确的答案:因为我也喜欢他。

第一次平安没将真实的想法告诉给健康。

健康没有说话,只带着淡淡的忧伤静静地看了一眼自己哥哥,就睡下了。

平安坐在床边,一直很久很久。

弟弟,请原谅哥哥的卑鄙与自私,第一次没有将真实的想法告诉你。
我只是怕,怕告诉你后,我会输。
虽然,从来你让着我,但可怜我却依然赢不过你。
虽然,你从来没曾想要与我比较,但庸俗的哥哥无法放下心里的欲望,无法像你一样单纯而固执的生存在这个世间。

第二天天未亮,一夜未睡的平安就离开了陈家,去找已经搬进客栈的磊北,只可惜人去楼已空。

很长时间里,平安总是想起磊北贴在自己耳边说着那句:现在你好了吗?

其实从那一刻起,平安就爱上了那个磊北,只是平安不知道罢了,他唯一知道的是他对磊北的感情无法用喜欢来表示,而那时他连什么叫爱都不知道。

除了弟弟,便没有被亲人真正爱过的男孩,他根本不曾体会到爱,也不曾去学过爱,许多年那不被爱所灌溉的心灵,早已经丧失了对爱本能的自觉。而此刻让人头晕目眩来势汹汹的爱,只会让他莫名的害怕却又潜意识的渴望。

于是平安不知所措,无所适从了。

还好结束了,磊北走了。至少,可怜的平安不用再一次受伤。被一种不知名的感情所伤害。

转眼间冬来,春去,夏至,蝉在树枝上吱吱的叫个不停,坐在马车上的平安穿着一件单衣却依然热得难受,放开了声音吼道:“阿虎,还有多远到梅花镇。都快热死小爷。”

“少爷,快到了。”阿虎驾着马车,大汗淋漓,心里哀悼着自己:明明知道是大热天,还赶什么路。自己坐在车里还叫热,也不想想还有人是顶着大太阳驾车。

平安可不知道阿虎心里有多少牢骚,仔细的打开已经被看了几遍的信,嘴角露出一丝笑容:“真好,可以见到姐姐了。”

脸色一变,又对着车外吼道:“你是娘门呀,说话软绵绵的,磨蹭着想小爷替你赶马。”

而老实的阿虎在外边无奈地咬牙切齿。

离家出走的张若烟终于在消失一年后给家里寄了一封信,报了平安。

可惜家里的人依然未曾原谅若烟,只有平安知道了姐姐的下落后,立刻驱车赶往看望姐姐。本来健康也想一起过去,却因现在天气太高,长途赶路,怕身体无法支持。

车窗外阳光火辣,就连马车跑过带起的灰尘也透着热气,受不了车里的闷热,平安头探出了窗户,只感觉四周一片白晃晃的,忙将头伸了回去,眼睛瞟见了放在身边的大刀,平安一时有些恍惚了。

磊北离开了,虽然一起居住了二个月,但因为磊北从不谈及他的身世,所以平安和健康对他几乎一无所知,而唯一知道其情况的陈炎之却打死也不说出磊北的情况。

于是顺着时间的流逝,大家渐渐熟悉了没有磊北的日子。

但真是这样的吗?平安知道健康并没有忘记磊北,就如同自己没有忘记磊北一般。

平安无法忘记,在危难中依然神态自若的磊北,谈笑间风采潇洒的磊北,甚至连被斥责也依然不失常态的磊北,对于磊北的回忆在时间的长河中像发醇的酒越来越浓也越来越醉人。

平安知道自己已经彻底落入了那个危险世界,不得逃生。

“磊北,你给我站住。”窗外一声娇声。

平安一个挺身,冲出了马车,当下就将阿虎吓得半死。






第10章 女追男,没结果
阳光下,只见一名女子瓜子脸五官鲜明,大而水灵的双眼十分的迷人,上身红色丝衣,却露出小臂,下身半截丝裙,足下长长的毛靴包裹着小腿显得迷人,这一打扮将女子身材的凹凸有致体现的淋漓尽致。

以至于来往的客人都回头打量。而此刻这位女子却眼冒怒气,手拿长剑指着不远处的男人。

远处只见一位男人坐在黑马上,只见那黑马毛发闪着亮,精健的肌肉凸出,刹是雄壮漂亮。

而马背上的男人沉默不言,白衫儒衣,浓浓剑眉毛下有一双深遂的眼睛却偶尔闪过锐利的光,看来气质温文尔雅却又透出一分野性的狂放,神情潇洒脱俗,整个人成熟而稳重,但当他表情变得凝重时,旁人立刻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压力。

平安看着他时,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名字吼了出来:“磊北。”

磊北发现了平安,表情有些意外,但立刻露了一丝微笑,嘴里轻声道:“平安,没想到再见面了。”

那声音懒散却透着股邪气,让平安有种神魂颠倒的麻醉,而不远处那女子却已经气涨了脸,叫道:“磊北。”

磊北听到女子的声音,转过头瞧着女子,表情全无,口气冷漠的说道:“吴琴,过去的事我放你一马,从此后我们老死不相往来,这还是看在往日曾是朋友的份上,若你在纠缠不休,也被怪我冷酷无情。”

女人像被磊北的口气伤害了,眼中带着泪道:“你现在对我这样,难道还是冷酷无情吗?我纵然曾有心加害你,那也是你太无情。现在我求你,你也不答应我吗?”

磊北冷冷一笑道:“不是我无情,那是你太多情。而我对你是毫无感情,如何答应?再说你的爱就是得不到,就要毁掉他,那也太可怕了。”那冷若冰霜的态度,却让旁边的一些被他吸引的女子深吸一口气,脸上红润泛起。

观望的人一听磊北的话,哄然大笑,一时间指指点点,闹得整个路上沸沸扬扬。

旁边阿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拉着平安的衣角道:“少爷,我们还是赶…。”

只见平安咬牙切齿,恶恨恨的瞪了一眼打岔的阿虎道:“别打搅小爷。”但眼珠一转,从怀里丢出几两银子,指着阿虎又道:“你先去,告诉姐姐,我要办一点事,办完就去找他。”

阿虎被平安那吃人的表情吓了一跳,拿起银子跳上马车就开跑。

平安扭过了头,只见那里已经是风云大变化。

吴琴感觉自己被这里所有的人羞辱,一时间怒意冲昏了头脑,手拿着剑就向旁边那些嚼舌根的人剌去,磊北一看脸一沉,纵身下马,抽出自己的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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