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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万人迷的炮灰竹马-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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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愣住了。
  不止是他,旁边围观的人也傻了。
  宋喻冷着脸:“用球砸人可不是个好习惯,儿子你记住了吗?”
  高丰豁然瞪大眼!
  难以置信。
  这个弱鸡力气为什么那么大。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而旁边爆出一声尖叫!
  女孩子们脸通红,悄悄拿出了手机开始录像,一般这种不良打架场景,她们是不会围观的,相反还会退避三尺。
  但没办法,今天的主角太他妈帅!
  不说宋喻,光是谢绥就值得她们举一节课手机了。
  高丰脸涨得通红,另一只手拍开篮球,怒吼:“刚才是老子轻敌!来!今天就我和你杠上了!”
  气氛弩张剑拔,紧绷着一根弦,好像下一秒就要动手。
  只是他们这架还是没打起来。
  毕竟操场上那么多人,还是有好学生看不得打架斗殴发生,去喊了老师。
  “嘘——!!”
  体育老师吹着口哨气冲冲地跑了过来。
  “那边的!几班的!不好好上课,还想当着我的面打架不成?”
  所有人兴致勃勃看热闹的:“……”
  老师为什么你来的那么不凑巧?
  高丰看到老师脸色就是一变,球都不要了,带着自己的小弟们就想跑。
  却被体育老师一个大跨步,拦住,拽着领子,咬牙切齿:“那么喜欢闹事打架,打我啊!”
  体育老师是个猛男,八块腹肌,人高马大,一看就不是好惹的。
  任教十年,常年位于整个一中所有混混最不想遇到的老师之首。
  高丰臭着脸,一句话不说。
  体育老师更怒了:“你还给我摆脸色?操场给我跑个十圈,然后去办公室给我写检讨,一千字!”
  高丰咬牙,欲言又止,最后恨恨一指宋喻:“那他呢!”
  体育老师一回头,看宋喻那清秀乖巧地模样,气不打一处来:“年纪小,心眼不小!找人家麻烦还想拖人家下水?三千字!你没得跑了!”
  高丰难以置信地抬头,“我——”他妈。
  后面的脏话说不出来,已经被力大无比的体育老师拽着去操场上了。
  奚博文长长地舒了口气。
  马小丁也叹了口气。
  奚博文说:“幸好没打起了。”
  马小丁:“多亏没打起来,我觉得高丰可以写三千字去感谢张老师。”
  奚博文:“???”
  宋喻对打架这回事就从来没热情过,体育老师来的正好,面无表情看着高丰被拖走,偏头对谢绥:“我们走吧。”
  去背书。
  三个字没说完,体育老师已经跑回来了,脸色也不太好,凶神恶煞地,就指着他们俩:“闹出那么大动静,你们也给我反思一下,跑就不用跑了,去办公室给我把事情说清楚,检讨也写一份!”
  宋喻:“……”
  这他妈得耽误多少他学习的时间。
  没打那傻大个一顿他瞬间觉得自己亏大了。
  谢绥倒是无所谓一笑。
  体育老师还有课,就让他们先去办公室等着。办公室在三楼,育文楼,算是比较旧的老教学楼。
  现在这个点老师也差不多去吃饭,办公室内就只剩下他们,还有另一个班的班主任,在打电话。
  离月考只有四个星期,宋喻可谓是争分夺秒,伏在桌上,奋笔疾书默写古诗文。
  隔着一张桌,那边的老师声音清晰传过来。
  “怎么就突然要转学呢?这才刚开学,学费什么的也交了,祝妈妈您要不要在等等。”
  “这……也行吧,转学的话,是转到哪儿呢?外地啊,那有点麻烦。您明天来学校一趟吧,带上户口本,我给你填一个转学申请表。”
  “啊?今晚就来?哦哦,我当然有空。不过这也太急了吧。唉,行行行,那你来吧。”
  “唉,祝妈妈您别哭,有什么事是过不去的呢。”
  电话那边隐隐约约还是妇女的痛哭伴随着掺杂景城本地话的咒骂。
  班主任是一个刚毕业不久的女老师,年轻稚嫩,还没习惯处理和家长之间的事,尴尬地握着手机,却还是给了十足的温柔和耐心。
  “嗯嗯,您别气,好好好,我等你来。”
  那边终于挂掉,她长长舒了口气,疲惫地揉了揉眉心。
  这边宋喻默写到了“漫江碧透”,突然就忘了后一句,一节语文课没听,可把他这学霸急的,“后面是哪一句来着,就看万山红遍,层林尽染,漫江碧透,之后呢。”
  谢绥:“百舸争流。”
  宋喻握着笔:“什么争流?我怎么感觉那么陌生。”
  谢绥:“舟加一个可。”
  宋喻写出来后,终于一拍脑门:“我就说我怎么没印象,我一直背的百船争流。”
  谢绥漆黑的眼眸认真盯了他半天,笑了:“你这语数外,是打算争年级倒数第一吗?”
  宋喻心虚,气不起来:“没那么差劲吧。”
  黄昏晚霞漫漫渗过窗,玻璃纯净,像橘子一样金黄。
  等到宋喻都快写完一张物理卷子,体育老师还是没来。
  天色渐暗,体育老师终于走进办公室,教训高丰估计花了他不少时间和精力。
  体育老师看到他们直接说:“先去吃饭吧。检讨就写个五百字,明天交给你们班主任。”
  他后面接了个电话,是他女儿打来的,一变聊着一边走了。
  宋喻做一张卷子,只差最后两道题了,老师放他走也不想走。
  这做题思路不能断。
  “再呆一会儿。”
  谢绥坐在宋喻旁边,装模作样拿支笔,写作业,看了眼挂在墙上的钟表,心里计算着时间,偏头:“饿了吗?”
  宋喻头也不抬:“没呢,精神世界非常丰富,肉体已经麻木。”
  谢绥轻轻一笑,合上笔盖,也不再去管他。
  不一会儿,有人进来了,是一个中年妇女,个子不高,瘦瘦小小。短头发、脸色瘦黄,眼皮薄鼻梁,长相偏刻薄。现在手里提着一个袋子,发丝凌乱,眼眶通红、布满血丝,看样子像是哭了很久。
  脸颊一边青青紫紫,走进来的时候,腿有些跛。
  班主任都愣住了,半晌先站起来,试探地问:“是祝志行的妈妈吗?您,您这是怎么了。”
  妇人一坐到老师对面,忽然崩溃又绝望地哭了起来。边哭边骂,嘴里尽是“畜牲”“老不要脸”“贱人”这种脏话。
  班主任是景城人,听的特别尴尬,忙说:“这,您带户口本来了吗,真的打算办转学手续?”
  妇人掩面大哭:“办办办,这日子过不下去了,这地方我也呆不下去了。”
  班主任僵硬地笑了下:“这……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吗?您冷静一下。”
  祝志行妈妈哭腔崩溃又绝望:“老师啊,你是不知道被人戳着脊梁骨说话的日子,字字戳心窝,我今天一天出门都不敢抬起头来。都怪家里那个老畜生,我这辈子都被他毁了,我要带着我儿子离开。丢脸丢到姥姥家,闹出那么大的丑事!这地方呆一秒我都是受罪!”
  班主任都傻了:“好……好。”
  宋喻在最开始听到班主任喊“祝志行妈妈”的时候就停下了笔,悄悄抬头,看着那边。
  祝志行?不就那个初中三年欺负谢绥的傻逼吗。
  他妈妈怎么来了,还哭的那么惨。
  谢绥神色自如,看样子对那边的动静丝毫不上心,只问宋喻:“你写完了吗。”
  宋喻其实最后一题还卡着,但是祝志行妈妈算是谢绥童年时期的噩梦吧。谢绥那一晚说放下过去,他也不想再让这些人来辣谢绥的眼。
  他收笔:“写完了,走走走。”
  只是他们走出办公室,往楼下走,却在楼道里遇到了祝志行。
  晚上,月色冷冷照进来。旧的教学楼里,墙皮脱落。祝志行一个人失魂落魄地站在阴暗角落里,平日里猥琐又阴毒的眼睛一片迷茫和恐慌,他眼睛也是红的,和他妈妈一样不知道哭了多久。
  宋喻看到他还一愣,原来他也来了,拉着谢绥想要远离这个人。
  没想到,祝志行一看到谢绥,眼眶突然就充血,咬着一口气冲了过来,一拳就要打在谢绥脸上。
  吼声在楼道里显得撕心裂肺:“是你对不对!是你把照片和监控发给警察,是你做的对不对!”
  宋喻气得不行,一手掐着他脖子,把他扯开:“你神经病啊!上次放过了你!这次上赶着来挨打?”
  谢绥退后,深不见底的眼眸看着宋喻挡在他前面的背影,唇角微不可见勾了下。
  祝志行理智全无,像条疯狗:“全完了!全完了!你把我一家都毁了!谢绥!你就和你那专门勾引男人的婊子妈一样可恨!”
  宋喻气死了,一拳打过去,拿手里的书塞他嘴:“你是不是有病!闭嘴!”
  祝志行现在已经不怕宋喻了,那种皮肉上的痛苦远没有他今天经历的一切恐怖。
  他视线怔怔地看着谢绥。
  谢绥的皮肤冷白,在月光下更是有一种出尘的清冷,眼眸黑如深潭,视线到现在望过来,还是漫不经心的,冷冷淡淡。
  哪怕背后操纵全部,也没真正把他们放在心上。
  甚至连厌恶的情绪都不屑于给。
  祝志行牙齿打颤,有一瞬间将浑身冰冷,头皮发麻。
  本来不确定的,现在忽然就确定了。
  是啊,谁还能对那一块那么了解。
  “就是你……”他泪流满面,举起手,颤声:“就是你……魔鬼……魔鬼。”
  如果说对宋喻的情绪,只是单纯对恶霸的害怕。
  那么这一刻他对谢绥的,就是深入骨髓的恐惧。
  宋喻烦不胜烦:“你到底——”有完没完。
  “谢、绥!”
  妇女包含恨意的声音从楼梯上传来,带着哭腔和愤怒。
  然后宋喻还来不及反应,忽然后背就被人狠狠推了一下。
  他眼睛瞪大,眼看要朝楼梯扑下去,手腕却被人抓住,往旁边一扯,落入一个清冷的怀抱。
  谢绥一手搂过他,一手抓着祝志行妈妈的手,神情在月色下冰冷如霜。
  “你找死?”
  语气里的寒意可以结冰。


第31章 因果报应
  祝志行妈妈愣住了;呆呆看着谢绥,眼前的少年是她熟悉又陌生的模样。
  张了张嘴,布满血丝的眼恐惧过后;挣脱开;再次迸发出疯狂的恨意。
  她又哭又吼:“就是你、就是你!如果不是你妈妈那贱人勾引人;我家那老畜生当年怎么会中招,怎么会摔下楼断一条腿。现在又出了这种事,你们一家都是灾星!灾星!”
  宋喻被谢绥拉着站好后,也回过神,紧接着就听到这泼妇的骂声;瞬间怒从心生。
  “说完了没有。”
  也不顾自己还在谢绥怀中;宋喻抬头,脸色颇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我看你们才是灾星,谢绥前十几年遇到你们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祝志行妈妈现在精神已经濒临崩溃,眼珠子一动不动盯着谢绥;有些疯魔诡异;恨恨不休:“你毁了我们一家人;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的,我这辈子都会缠着你。”
  宋喻被气笑了;浅色的瞳孔折射楼道里昏暗的光;乖戾嘲弄:“别吧阿姨;被你缠上我怕是会做噩梦。”
  他杠起来;真的是不用脸色都火药味十足。
  “你瞧你前面那话说的;你自己像个妖怪;你男人是个变态,怪人家长的好看。”
  “你——!”
  祝志行妈妈气得语无伦次,脸色涨的通红,手指颤抖指着宋喻:“跟婊子孩子一起玩,你也不是个好的,没教养的货色!不是我有病!是谢绥这个小贱人有——!”
  宋喻想到谢绥初中三年的事,顿时冷下脸色:“你再说下去试试?”
  祝志行妈妈怎么会怕他:“艾滋!他有艾滋!那种脏病!会死人的病——啊——!”
  楼道里传出妇女痛苦地惊呼。
  祝志行妈妈被人抓着头发,摁在墙上,狠狠地打了一拳。却不是宋喻和谢绥,而是一个浑身酒气,不知道什么时候冲上楼道来的男人。
  他一只腿有点问题,走路一瘸一拐,可是拳头打在女人却丝毫不含糊。头发凌乱,胡茬满脸,揪着祝志行妈妈的头发,声嘶力竭:“臭娘们!老子得了艾滋又怎么样!背着我来办转学手续?你还想离婚?离婚前老子先把你打死!老子坐牢出来后也不会放过你!你这辈子别想摆脱我!”
  祝志行赤红着眼:“爸!”
  祝志行妈妈失声痛哭起来,大喊着救命,在楼道里格外凄惨。
  宋喻呆了两秒,忽然视线一黑。
  却被谢绥忽然捂住了眼睛,眼前狗咬狗的是他的仇人,少年语气却漫不经心:“别看,看了脏眼。”
  宋喻内心忽然有点酸涩。
  这姓祝的一家都是群什么人啊,这就是谢绥以前的生活环境吗,他才是个高中生啊。
  他咬了下唇,抬手抓开谢绥的手。
  “不,我要看,看了解气。”
  宋喻语气里可不是解气而是满满的愤怒,还有自己都察觉不了的委屈和心疼。
  谢绥勾了下唇,漆黑的眼眸再往向那一家人时,视线深冷。
  上次宋喻把他带到那面墙前,勾起了他回忆里的一些灰暗往事,他毕竟不是宋喻,报复的手段那般单纯而稚气。
  当他决定对付祝家,就注定要拖他们入地狱。
  祝志行妈妈的哭喊惊动了班主任。
  班主任从上面下来,就看到祝志行爸爸揪着祝志行妈妈头发拼命往墙上撞的一幕。
  在阴暗的楼道堪比恐惧电影。
  年纪轻轻的班主任吓得脸色苍白,也不敢去惹那个浑身酒气理智全无的男人,打电话叫了学校保安。
  后面保安来了,警察也来了。
  祝志行爸爸神志不清甚至想袭警,被摁在地上压上车。
  祝志行妈妈鼻青脸肿,被打的奄奄一息,已经哭得快断气了。
  而祝志行现在眼泪已经干涸,行尸走肉地站在旁边,看着警察拿纸笔做记录。一夜之间,人生天翻地覆,爸爸妈妈都露出了前所未有狰狞的一面。他整个人如溺在海里,看不见前路,麻木又绝望。
  “我饿了。”
  宋喻都不想在看这糟心的一家子,呆了那么久,终于肚子叫起来。
  谢绥本就是一直在等他,微笑:“好,我们先去吃东西。”
  宋喻说:“我先去拿我的卷子。”
  谢绥都快被他刻苦学习的精神逗笑了。
  “好。”
  宋喻离开后。
  谢绥收了笑意,他身上最后一点温柔也不见,整个人长身立在灯光下,神情漠然,侧脸轮廓清俊,气质优雅又疏冷。
  望了眼墙上的时钟,瞳眸漆黑深渊,神色却是厌倦而无聊的。
  祝志行眼眶无神。
  世界轰踏,灵魂被一只手猛然勒住,拽往窒息的深渊。
  他只是茫然地看着前方:“是你吧,谢绥。”
  谢绥听到声音,偏过头来。
  宋喻不在,他连最后那一点无害纯真都懒得假装,唇角淡淡勾了下:“是啊。”
  这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祝志行的眼眶赤红,手握成拳,浑身颤抖。
  但是这一天给他的打击太多,什么力气都没了,他疯了一样的笑起来:“今天警察上门抓人,说我爸爸猥亵女客人,监控和人证都在。下午的时候,不止我妈妈,整条街的人都收到短信,是我爸出去找妓女的照片,然后还有他藏起来的诊断书。确诊艾滋,哈哈哈,艾滋。”初中三年,传了三年的谣言。没想到到头来,落到自己身上。
  祝志行的眼赤红:“收到短信我就知道是有人想害我们,谁那么恨我,果然是你,只有你!”
  谢绥对付他们真的是心思都懒得动,想到刚才祝志行妈妈推宋喻的举动,微笑,从容优雅,“别崩溃得太早了。”
  他语气平静,“才刚开始。”
  祝志行已经不敢去想谢绥一个高中生怎么有能力弄这些,他只是痛苦地捂住脸,缓缓跪了下来:“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们。”
  宋喻已经抱着卷子往这边走。
  谢绥偏头静静宋喻,脸上开始带起笑容,是那种十五岁的他该有的温柔的、清润的笑。
  话却是对祝志行说。
  漫不经心,凉薄危险。
  “至少,也得死一个人才罢休吧。”
  还早呢。
  刻意设下的赌局,巨额的赔偿金,找上门的债主,被所有人都知道的丑闻。
  祝志行爸爸出狱,才是他们一家人真正噩梦的开始。
  不过,这些事他也懒得再分精力。
  比起这些人,他更愿意花时间享受宋喻刻意给他营造的明亮又温暖的高中生活。
  *
  “你想吃什么?”
  宋喻是真的饿了,问的是谢绥,视线却流连在烧烤摊上。
  谢绥看了他一眼,先开口:“不要烧烤,不要奶茶。”
  宋喻:“……”
  话都被你说完了。
  最后宋喻还是乖乖吃了饭。
  他在被留在办公室的时候就给白姨发了消息,让她今天别做晚饭。
  在外面吃完,回公寓的时候。
  宋喻吃饱喝足,心情舒畅,路上谈了起来:“那个祝志行转学也好,这样我们高中三年都不会见到这傻逼了,他们一家搬家最好,简直碍眼。”
  谢绥笑:“放心,他们一家这辈子不会出现在景城。”
  提到祝志行这傻逼宋喻就来气,上次就是看在谢绥面子上才放过他的。
  今天居然恩将仇报,一上来就打人还污蔑人!
  再一想《温柔控制》里谢绥前期,那种习惯性沉默和忍受的性子。
  宋喻扯了下唇角,决定好好给他上一课。
  “以后对付这种人,不要轻易原谅了。你看,你上次那么轻松饶了他,只让他擦了个字就放他走。结果呢,今天跟疯子似的咬上来。我觉他们一家脑子都有病!”
  轻易原谅?
  谢绥心中觉得有趣,却依着他:“好,我下次不会再那么轻易原谅人了。”
  宋喻真是怕极了他重蹈覆辙像原著里一样受伤:“然后不要轻易相信一个人,不要因为他对你好一点点,就死心塌地把他当朋友。”
  谢绥忍笑,偏头看他,漆黑瞳仁带点玩味——喻喻你在说你自己吗?
  当然宋喻毫不察觉,继续:“莫名其妙的接近和示好都是居心叵测!可能是觊觎……”卡壳,想半天,宋喻回忆那三个渣攻的特性,笃定地说:“可能都是觊觎你的长相。”
  谢绥:“……”
  谢绥一下子笑出声来。
  他这笑声搞得宋喻有点尴尬,怒:“我跟你说认真的!能不能好好听听!”
  谢绥问他:“你也是吗?”
  宋喻:“啊?”
  谢绥笑意温柔:“莫名其妙的接近和示好,居心叵测,觊觎我的——长相?”
  他最后两个字顿了顿,颇有点戏谑的味道。
  宋喻:“……”日!!!
  宋喻想要解释,但是自己给自己下的套太牢固,他一时半会出不来。
  张嘴半天,理不直气不壮的心虚说:“我跟他们不一样。”
  算了,破罐子摔碎。
  “不管你信不信,但就是不一样。”
  最后几乎是闭眼瞎扯:“上次你不是也问了我为什么对你那么好?我善良啊,心地善良还不明白吗?”
  谢绥看他那自己差点把自己气死的表情,恶劣地决定再加一把火,慢吞吞说:“其实,你觊觎我的长相,也没关系的。”
  宋喻:“……”
  宋喻:“……”
  这天聊不下去,再见!
  他被自己气到了,大步往前,却在路上过食堂的地方遇到了高丰。
  高丰刚从食堂旁边的小卖部出来,身后跟着一堆小弟,手里拿着一盒泡面。视线一扫,也看到了宋喻谢绥两个人。被体育老师训半天,又被强压着写了三千字检讨,高丰现在看宋喻真的就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哟!又是你小子!”
  好巧不巧,宋喻现在心情也不好,冷笑:“好巧,下午没挨的揍现在过来领?”
  高丰:“……”
  高丰的小弟们:“……”
  如果不是手里还端着泡面盒,高丰现在估计已经打过来了。
  他知道自己骂不过宋喻,也懒得骂,阴测测:“谁揍谁还说不准呢。”
  宋喻懒得逼逼,白天就知道跟这种人讲道理没用,挑眉:“你们几个人一起?”
  他需要发泄怒火的时候,居然有人送上门来。
  高丰忍无可忍。
  还是他旁边的小弟拉住了他,小声说:“老大,我们明天跟九班那伙人还有一场架打呢,省点力气,省点力气。”
  高丰把怒火压了下来,视线死死盯着他:“垃圾,你以为我有空跟你打?”
  宋喻嗤了声,理都没理他——这年头的校霸打架还有日程安排的?
  高丰一看他这自带嘲讽技能的脸就来气,手把泡面捏的凹下去,怒:“但你也别以为我会放过你!周五!就这周五!放学后,校门口的书山楼,老子和你干上了!不来是我孙子!”
  宋喻忙着学习呢,道:“你看我理你吗?”
  高丰怒不可歇:“好!我就在那里等你了!你不来就是我高丰的孙子!老子刚才打听清楚你名字了,宋喻是吧!无论你来不来,这脸丢定了!”
  宋喻:“呵,我不来,你还能有点脸。我真去了,怕不是你要哭两年。”
  不再理会高丰在身后的嘶吼。
  宋喻往前走,其实怼了人一顿,他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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