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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白月光的重要性-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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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子虽然年纪还小,但并非什么都不懂,她在苏渭的怀里呜咽着,泣不成声地说:“我的妈妈没有了……我没有妈妈了。”
  苏渭一听,心中就开始发酸,他将宋潇潇用力搂到怀里柔声安抚她,力图将关怀传递给她。
  然而,他又想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潇潇的爸爸去哪里了呢?
  仪式过半,逝者的丈夫一直没有出现,反而是作为小叔的宋祁燃一路忙进忙出四处张罗。
  “潇潇,你爸爸人呢?”
  “不知道,Daddy已经好几天都不见人影了,都是小叔叔陪着我。”宋潇潇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回答道。
  不见了……
  “可是不是说妈妈生病的时候爸爸都陪在身边吗?”
  宋潇潇抽抽噎噎地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可是第二天起床就没有见过了。我一直找他,他都不来看我!休叔,你说我爸爸去哪里了?他是不是也不要我了?因为我不乖吗?可是我上一次考试有拿第一名,而且也没有偷吃零食。”
  苏渭一听,心里感到懊恼,自己居然在这种时候问这种问题,应该早早避开才对,他连忙安慰道:“怎么会呢?潇潇这么乖,你爸爸一定是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要处理,所以才来不及赶回来,你放心,过几天你爸爸一定会回来的,他肯定也舍不得你。”
  孩子肿着眼泡信赖地看着他,依偎在他怀里的幼小身体打着摆子,很有几分摇摇欲坠的征兆,苏渭知道她哭累了,现在整个人很疲倦,于是提出带她去休息。
  “蓝先生。”穿着黑色制服的男人站到苏渭面前,他认出来是宋祁燃身边的保镖。
  “怎么了吗?”
  “先生说如果您想休息,可以到车上去。”苏渭懂他的意思,无非是要他谨慎小心一点。他跟着男人走到车前,将宋潇潇放到那张可以承载一个成年人体型的车载沙发上:“乖,睡一觉。”
  大约在下午一点钟左右,宾客们鱼贯而出,苏渭看到了扶着灵柩的宋夫人的兄长和生前挚友,宋祁燃捧着她的遗照走在队伍的最前面,他们即将就这样送别自己所爱的人。
  宋夫人的墓地是在宋家陵园里,她最后归为白瓷罐子里的一捧灰,被埋葬了。
  第一锨土铲落的时候,宋潇潇突然失控地跑到土坑前痛哭起来。牧师还在一旁唱诗,这个孩子却打乱了这一切,她既不知道要克制,也不懂得行为肃穆,更加难以相信她的母亲丢下她去了和乐的天堂。
  有人劝开了她,宋潇潇哭晕厥过去。
  等一切结束的时候,霞光布满了天空。
  宾客各自归家,宋祁燃叫人把睡着的宋潇潇送回家好好照看,另外开了一辆车载苏渭离开。
  车上的气氛沉闷,苏渭坐在副驾驶上目不斜视,只敢用余光不时瞟一眼正在开车的宋祁燃。
  他今天穿着造型极简Prada黑色西装,干净利落的造型和他的身体骨架完美地契合,整个人显得刻板又禁………欲,看起来像个走在时代前端的高级知识分子。
  车还在高速路上行驶,道路两侧的路灯悉数打开,灿黄的灯光照着这条单调的路,灰暗的暮色还在以人力无法抗拒的速度向四周、向下弥漫。
  给人以无法摆脱的悲哀感。
  苏渭暗地里思忖着一定要说点什么打破这种沉默,于是默默地寻找时机,也许在下一个路口,转弯处,亦或是突兀地张开嘴巴,结果却是他完美地错过了沿途的风景,等他准备开口的时候,车已经停下了。
  透过玻璃窗看向浓厚的夜色,他发现他们来到了海边。波涛汹涌着,拍打上沙滩,裹挟着风的气息和力量,他甚至可以透过那一层一层堆高的海浪声,想象到无数水分子互相碰撞挤压的画面。
  苏渭诧异地看向宋祁燃,对方也正专注地凝视着他的侧脸,一时间四目相对,苏渭感觉自己被电了一下,肩膀后缩,不自然地将正脸对向窗外。
  他突然口干舌燥还紧张。
  宋祁燃果然凑近来,眉目和缓温柔:“阿休,谢谢你。”
  苏渭身体别开了:“怎么这样说,我又没做什么。”
  “谢谢你一直陪着我。”
  他在他颈间嗅了一下。
  苏渭缩着脖子转移话题:“来这里做什么?”
  宋祁燃在狭窄的车子里支着脸对他卖萌:“我有重要的决定要做,需要你在我身边。”
  苏渭脸红了,这种被信赖的感觉还不赖。但是他又知道宋祁燃所谓的需要不是他所一厢情愿地理解的那一种。于是还是板着脸,抖着右手在车门上摸索。
  他这种手足无措的举动简直引人发笑,果然宋祁燃便失笑,他的目光还是停驻在苏渭的身上,左手按了什么键,“滴”的一声,车门就轻缓地向外打开了。
  浩荡的海风带着大量的水汽灌进来,给苏渭来了个透心凉,一切暧昧的热意倏地消散了。
  宋祁燃不知道从哪里摸出顶帽子,扣在苏渭头上:“走吧,下车。”
  离开坚实的陆地,踏上松软的细沙,两个人一前一后地沿着海岸线行走,就像两个独行的远客。

  第十六章

  屋子座落于高处的礁石之上,苏渭跟着宋祁燃拾阶而上,趁着他开门的空挡将与自己一身正装十分不符的棒球帽摘下来攥在手里。
  头发一直扎着,触手之处一片潮湿,苏渭北这种感觉弄得很不舒服。他轻轻抠动了一下发圈,怎么也抠不动,扎得很紧的发圈被水打湿之后好像结成了一团。
  宋祁燃在前面拿钥匙开门,左手还插在裤袋里,身躯挺拔,头微垂的模样,以苏渭从后面的视角看来,显得尤为性感。
  他觉得自己的心脏再不经意间猛跳了一下。
  砰!
  灯打开了,宋祁燃领他进屋。苏渭环顾四周,入眼的是暖黄色的客厅,看起如此温暖,但实际上屋子里的温度并没有比外面高多少,。他缩了缩身体,宋祁燃则把门关上。
  “先坐一下。”宋祁燃把沾满水汽的外套脱下,起身去将地热打开,他们就像两个落难的旅人,开始在新发现的屋子里四处忙碌。
  苏渭没怎么听他的话,将外套脱下之后开始找厨房烧热水,橱柜里放着咖啡机和两盒咖啡豆,冰箱里放着冻牛奶,以及一些面包和热狗,苏渭看了一下,日期都是最近的。他磨了一点咖啡,又用奶锅温了两盒牛奶。
  切几片面包烘一下,又煎了几根热狗。
  等他端着弄好的东西出来的时候,宋祁燃正好从楼上下来:“热水烧好了,快去洗个澡。”
  “那你怎么办?”
  宋祁燃笑了一下:“又不是只有一间房间。”
  苏渭抬了抬手上的托盘:“那这些怎么办,等一下都冷了。”
  宋祁燃往厨房走:“我记得有保温箱。”
  他在橱柜下面翻找一会,拿出一个小箱子,打开了用毛巾搽拭一下内部,向苏渭招招手:“过来。”
  苏渭把东西放进去,插上电,里面登时一片暖暖的黄色。
  他被这种突如其来的暖意击中了,露出一点笑意。
  然后就僵住了,从锁骨以下的部分开始发麻,脑袋却开始发胀,他觉得四周的空气都在渐渐升温。
  宋祁燃的脸上还带着得意的笑,发亮的双眼简直比星星还要夺目。
  哦,你看,这些皮相好的人就是这样,分明冒犯了你,却还是可以如此自得地笑。
  苏渭觉得自己的心经过最初的不规律的律………动之后,渐渐变成了一只酸橙子,就连皮都渗着涩意。
  苏渭面色冷静地看向他:“你干嘛?”
  宋祁燃笑意更深:“哦,阿休,我觉得你的脸好软。”
  苏渭叹了口气,用手背将脸上的口水擦掉,他觉得刚刚被舔过的部分现在正泛着灼人的热意。
  但是此刻却说不出拒绝责怪的话,宋祁燃现在好不容易振作了一点,他的眼下是浓重的黑眼圈,然而这段时间笼罩在身边的阴鸷的感觉已经消散了不少。
  苏渭起身,将他丢在身后,一个人上楼去准备洗澡,宋祁燃快步跟上,牵起他的手十指相扣,苏渭别扭地回头看他,他却像个乖巧的学生垂着头望地板:“我带你上去。”
  苏渭吸了一口气,在心里说服自己镇定一点,他声音直板板地,一点也没有泄露出不好意思的情绪:“那麻烦你了。”
  他怀疑自己以后很有可能渐渐习惯于宋祁燃的亲昵,这真不是件好事情,但是又有什么避免的方法呢?
  二楼的房间有很多,走廊两侧都是咖啡色的房门,让苏渭产生一种自己住进了连锁酒店的错觉。
  宋祁燃带着他走到最里面的一间房门前,打开门之后将钥匙递给了他,有将他领到浴室门口:“等一下泡个澡,衣服在里面,自己换,要洗的扔到篓子里。”
  苏渭探头一看,浴室的浴帘这一侧的确挂着一套睡衣,旁边摆着布艺的小楼子,分成两格,有一边放着叠好的贴身衣物。
  苏渭猜测这些衣服都是蓝休从前的,他虽然顺当地接收了蓝休的身体,但是对于穿他的旧衣服这件事还是感到有一点排斥,毕竟从前在蓝家的衣服都是他亲眼看着仆人剪掉吊牌才穿上的。
  宋祁燃一眼就看穿他的想法:“那些衣服都是新的,只不过剪掉吊牌之后洗过一遍,你快点洗,当心等下感冒,本来身体就不好。”
  苏渭被这样絮叨的言语弄得十分不自在,他把迫不及待地把宋祁燃推出去:“别说我了,你也一样吹了风。”
  宋祁燃却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被嫌了,他回过手拨弄了一下苏渭的头发:“等下下来吃饭。”
  苏渭敷衍地答应了一声,唰地将门关上了。
  没有控制好力度,听着关门声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有多么讨厌宋祁燃,他又开始担心宋祁燃会不会因此而多想。
  苏渭这个人活得很矛盾,以至于自己都觉得心烦。
  他脱下衣服,用热水草草冲了一下身体,透过弥漫的水雾,他看到全身镜里的自己。
  镜子里的男人修长苍白,黑色的长发披在肩上遮住了大半的脸,那双长而深邃的眼睛显得格外魅惑。
  这样的蓝休被喜爱也不是没有道理的,他不禁想到。
  但是他不是蓝休啊,那事情就尴尬了,他没有夺人所爱的爱好,即使蓝休已经死了,即使他再也不会回来,所以就算偶尔那样感动,也没有办法对宋祁燃妥协。
  坚持!坚持!坚持!
  苏渭在心里呐喊,企图通过这种方式使自己警醒。
  下楼的时候苏渭已经心如磐石了,又硬又坚定。他因为不想过早和宋祁燃碰面,特地在房间里磨蹭了好一会,本来以为对方已经回房休息,可是苏渭却看见他正拿着本杂志在看。
  “洗好了吗?”
  苏渭点点头,宋祁燃则放下书往厨房走去,将热腾腾的食物端出来。
  “你还没吃吗?”苏渭有点不好意思。
  “我刚刚才下来,一坐下你就来了,”他体贴地将东西摆到苏渭面前,“趁热吃。”
  宋祁燃将电视打开,拿着遥控器调了几下又递给了苏渭:“想看什么就自己调吧。”
  苏渭看着他:“啊?”
  宋祁燃苦笑了一下:“我已经很多年没有看过这种东西了,还真是不了解。”
  苏渭刚想说,我也是,但是又怕有什么不妥,于是随口问道:“你也算半个娱乐圈的人吧,怎么会不了解。而且宋氏那么多子公司,总有和娱乐产业挂钩的,你们这些青年才俊,和女明星吃吃饭进行一下了解总有的吧。”
  宋祁燃暧昧地笑了:“在该了解的地方深入了解就好了。”
  深入……了解?
  苏渭意识到宋祁燃貌似和他开了一个黄………腔,他一愣,想想这个问题还是自己先提出来的,于是反省自己是不是越界了。
  于是他正儿八经地嗯了一声,结束了这个话题,开始大口吃东西。
  宋祁燃觉得自己有点头疼,尤其是看着苏渭鼓着腮帮子认真进食的时候。
  他轻声辩解道:“没有别人,一直都只有你。”
  苏渭闻言一抖,模样像是见了鬼,他抖着嘴唇说:“宋祁燃,你别这样。”
  宋祁燃不禁失笑,苏渭的表情就好像要被逼良为………娼,让他觉得自己罪大恶极:“我怎么了?”
  苏渭叹了一口气,勉强将嘴里的面包咽下:“我还和你共处一室呢,但是我不想深入了解。”
  电视里在播一档老牌的综艺节目,主持人说了个段子,在台上便闹哄哄的,人人都笑得前和后仰。
  苏渭偷偷看了一眼宋祁燃,发现他居然正在专注地看电视,顿时放松了一点,默默地啃着手上的三明治。
  他想喝水,但是不敢动。
  时间在一点点流逝。
  宋祁燃突然说道:“曼芝是个好女人。”
  苏渭眨眨眼睛看着他,没想到他会把话题转到这上面来,毕竟他以为这个人会是一个禁忌,那个女人的离开,让宋祁燃那么消沉,那么痛心。
  “我大哥是个平庸的人,”他端正坐在沙发上,眼睛看着电视,不时还会对某个蠢主持进行点评,就和评价他的大哥一样,语气如此平淡,“但是他有一个好母亲为他不停地铺路,所以他生来就拥有最好的,长大之后也合该拥有最好的。”
  嗯,他只是想发泄而已,苏渭如是想,我只要听就好。
  “我母亲只是个外室,所以我要理所应当地避让。什么都要给他。”
  “……”
  “阿休,在遇你以前,我是爱慕她的。”
  “……”
  “可是他却害死她了。”
  宋祁燃看着睁大眼睛看着他的苏渭,微微一笑,修长的手指将他披着的头发撩到而后:“你怎么啦?”
  苏渭心中一抖,他开始后悔跟着宋祁燃上车了。妈蛋!他原本以为对方是想载他回家,现在看来却是要杀人分尸,心里的秘密都告诉他了。
  苏渭摇头。
  宋祁燃喷笑了一声,将整个身体压到苏渭的身上,他的下巴搁在苏渭的肩上,嘴唇里吐出了热气搔在他的耳廓上:“阿休,你怎么能这么可爱。”
  苏渭双手捂着脸欲哭无泪:“祁燃,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上辈子也只是个活到二十三岁的年轻人,经历的事情少,实在是承受不了这种心理压力,他小心翼翼地说:“我发现你一到晚上就有点变态。”
  大着胆子说;“你想搞事情,但是我害怕……”
  宋祁燃发出变态死的笑声:“桀桀桀,小白兔,你是逃不掉的。”
  苏渭揉着脸不敢直视他:“老天爷,收了他吧!”
  宋祁燃笑得整个身体都在抖动,此时的苏渭已经倒在沙发上了,他顺势一点一点地蹭上去,支着身体欣赏苏渭的窘态,手指将乱糟糟的头发捋顺,将一个吻轻柔地印在苏渭的额头上。
  苏渭还维持着双手捂脸的动作上,宋祁燃的视线停驻在他泛红的耳朵上。白皙柔软的耳朵上沁出了嫣红,他忍不住用手拧了一下苏渭薄薄的耳垂,把耳朵贴在他的胸口,声音低沉而缓慢地说:“阿休,你心跳好快。”
  苏渭还是一动不动,他仿佛企图通过这种听之任之的方式面对这惨淡的人生。然而身上的人还在得寸进尺,他将右手从睡衣的下摆探进去,手掌贴着他平坦的小……腹,摩挲着,掌心弓起,五指着力,让那一小块肌……肤紧密地贴着他手心的皮肤。
  苏渭终于鼓起勇气伸手拍开了他,他绷着脸努力让自己面无表情:“你起来,我气闷。”
  但是其实眼圈泛红,眉毛一颤一颤的就像被逮住的大白兔。
  宋祁燃低头看了看自己悬空支在他上方的身体,不置一词。
  苏渭哭诉:“我躺的姿势不对,现在很不舒服。”
  宋祁燃提议:“那我们上楼?”
  苏渭抓狂:“你到底要干什么?”
  宋祁燃哼笑,就好像吃准了他不会发火,把脸埋在他的颈间:“你就是脾气太好了。”
  所以总被人吃得死死的,对方微微示示弱,就无底线地包容。
  苏渭已经懒得理他。
  宋祁燃起身,将他一拉一提,打横抱起。
  苏渭的脸色堪称惊恐。
  宋祁燃满意地说:“记住了,如果以后有别人这么对你就揍他。”
  苏渭默默地想,我倒是想,可是我敢吗?
  重生(16)
  他们真的在床上共度了一夜,宋祁燃睡觉的时候像只树濑,手脚并用地将他箍得死死的 ,完全不给人留有喘………息的余地。苏渭做了一晚上的噩梦,梦里的八爪章鱼又肥又大,触手缠在他身上差点将他绞死。
  他醒来的时候还维持着入睡前的姿势,勉强翻个身,看见宋祁燃在阳台上打电话,玻璃门是关着的,但是苏渭通过他变形的发型也知道外面的风很大,他身上那件薄卫衣根本就不顶用。
  他不禁坐起身向给他拿件外套,但是又怕唐突了。
  宋祁燃一直在听,看见苏渭醒过来对他笑着摆摆手,又听了几十秒就嗯了一声把电话挂上了。他走进屋,张开双臂,就像只吸血蝙蝠一样向苏渭拥过来,怪叫着投进他的怀里,甚至伸出“獠牙”在他身上轻咬了一口。
  苏渭被他带进来的寒气激得一哆嗦。
  “你终于醒了,little piggy。”
  苏渭无可奈何地承受他的亲昵,说实话,他还是消受不了这种油腻的调……情方式,但是宋祁燃显然不以为然,他故我地用各种各样的态度对待苏渭,随他高兴,苏渭简直怀疑他是故意的。
  这是软磨硬泡呀,宋祁燃还真是缠人的一把好手。
  下楼吃饭,桌子上摆着丰盛的菜肴,一看就是叫人临时送过来的。苏渭吃了两口,便看见宋祁燃搬了一个大盒子下来,大约两米长,一米宽。
  苏渭问:“做什么?”
  宋祁燃说:“去冲浪。”
  “……”
  “我们下午出去。”
  苏渭微笑摇头拒绝:“不,你错了,不是我们,是你。”
  宋祁燃还是蹲在那里背对着他整理东西,连头也没回:“阿休,是你错了。”
  房门打开的一瞬间,苏渭是被人拽出来的,恰巧当时海面上狂风大作,一个大浪打过来,配合苏渭那狂乱的内心,场面堪称悲壮。
  他一个大男人,鼓着拽着门把不放手死赖活赖不肯走的勇气,被羞……耻席卷,被寒风侵袭,但是还是无法打动宋祁燃的铁石心肠。
  他简直痛哭流涕,大声叫道:“宋祁燃!我冷!”
  宋祁燃兴致勃勃地回答他“嗯!”继续拽着他。
  苏渭死活不放手,宋祁燃则笑着扑过来要吻他,苏渭浑身冻僵了,根本无力反抗,唯一的执念还留在门把上。他哆哆嗦嗦地承受那个吻,嘴巴不停地打颤,宋祁燃亲完了,笑着用手指揩了揩染上水光的唇:“阿休,你未免太热情了一点。”
  放屁!我他妈是冻的!
  宋祁燃说:“不走也可以,我们上楼做点别的什么,一样可以发热。”
  这简直是要么失身要么丢命的节奏。
  苏渭哑了,他为了自己的贞………操,畏畏缩缩地走向了海边。
  入冬以后,原城的温度就稳定在零度那条线上,从来也不陡升陡降,苏渭被冻得直哆嗦。
  宋祁燃穿着冬季专用的冲浪衣,大步走在前面。完美地贴合着宋祁燃的身体,勾勒出他的线条。他本来就长得高,因为常常健身的缘故,薄薄的肌肉覆盖在他的骨骼之上,这样年轻健美的肉………体,每一寸都充满了生机。
  他回过头来,笑容比冬日的阳光还要亮堂:“阿休,快过来!”
  苏渭在心里哼哼哼!冲浪!要知道他除了几年前在那个愚蠢的夏令营教练的逼迫下在冲浪板上趴着飘过几圈之外,其他的时间根本就没有接触过这项运动好吗!
  而且在这种天气跑到室外玩水,这人是脑子有洞吧。也不怕海水倒灌把自己冲成XX。
  等苏渭不情不愿地走到海边的时候,宋祁燃已经玩起来了。他先简单地在浅水的地方伏着身体划动了一下,等浪渐渐大起来的时候,便猛地冲离了海边向水深的方向去,宋祁燃的身影逐渐变得渺小,苏渭开始为他担心。
  他看风已经开始在海面上翻涌起来,他朝宋祁燃的方向大叫了一声:“宋祁燃,回来!现在太危险了。”
  但是对方显然没有听见他的呼喊。当他心中越来越焦急的时候,一个大浪打来,苏渭的心立即悬停在空中,他害怕宋祁燃出事,他根本就不了解宋祁燃那边的情况,所以一点把握也没有,不能够断定他是安全的,但是现在又什么都做不了。
  他不由自主地跑过去,却看见在那个浪花形成的卷曲空间里,冲出了一道蓝色的光,宋祁燃就那样高高地跃起又稳稳地落在海面上,如履平地般流畅地划开了,他赶上了第二个浪头,他身体微弓,再直直地挺……起,最后乘风破浪地立在了那个汹涌的海浪上,那么骄傲地,就像驯服了一只凶猛的狮子。
  等他来到苏渭身边的时候,他全身已经湿透了。比丝绸更加光滑润泽的头发变得湿漉漉的,打着蜷儿,张牙舞爪地挂在头上。他脸上洋溢着笑容,苏渭看出来了,那是一种酣畅淋漓的兴奋充斥在他的身体里。
  宋祁燃整个人都在发光:“怎么样?”
  苏渭觉得自己现在的脾气肯定不好,他很想发火,但是又不愿意扫兴,于是如实说出自己的看法:“你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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