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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春欲其知-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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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只无用的废材兔子。
春晓说完,眼睛盯着作为一家之主的春照阳,只见男人挠了挠肚皮,道:“五万不够,什么时候还了钱,我们就走。”
方美也道:“我以为呢,你这小子是突然转了性这么有礼貌,你这是不尊敬长辈!”
春晓反驳道:“你们想怎么样?”
方美笑着提起自己手,拨了拨自己的指甲,给春晓抛了个媚眼,道:“二十万。”
方美这狮子大开口,这厚脸皮,惊的春晓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不过过了一会儿,他回过神来,斩钉截铁地道:“看来你们执意要这二十万了。我在这里最后一次把你们当我亲戚,好言相劝一句,这个房子的持有人不是我!不是我妈!也不是你们!你们最好做好准备。”
后面的半句话不用想就知道,是被抓起来。
春晓知道他们混子最猖狂的时候就是没能扼制他们的时候,肆无忌惮,不怕别人对抗,对方拼命,他们也不怕拼命。
而恰恰他们最害怕的时候自然是见到条子的时候,被关个几天,以前看不顺眼的条子就会变着法地在暗地整他们。
果然,学食物链还是有用的。
春晓想着,对着他们笑道:“你们以为我在威胁你们?”
春照阳不屑地道:“是啊,翅膀硬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这个白眼狼。”
听这话,春照阳没把春晓的话放在心里,在他的眼里,春晓还是那个容易被欺负的窝囊废。他不敢bao/jing,如果他敢,他也只是被抓进去几天,然后再被放出来找春晓算账。对春照阳这个经常犯事的人来说,被抓是常事。
春晓不在意地笑道:“对啊,我就是翅膀硬了,我就是白眼狼,我就是威胁你们。”
说着春晓的笑容消失了,板着脸,眼神如同针芒刺进了春照阳一家人的身上,道:“你们别想让我再手下留情!”
说罢,他毫不犹豫转头走了,大步流星地朝门外走去,虽然他看似很有气势,其实背上早已汗流浃背。
刚好,对面的门也开了,张叔单手放在背后,鼓励地看着他,就像是父亲一样。而他的身后是相依的春母和张姨,满脸的紧张。
春晓觉得,他不在乎那个所谓的过往了。
过去的事情,他从来都没法改变。回不去,改不了,那又为什么要一直惦记,这样做受伤的不仅是自己还有自己爱的人。
很久之前,春晓问过自己,我到底为什么活着,活的这样狼狈不堪,比狗还不如。
这会儿,他想他找到答案了。
为了和他们一起的共同的未来。
春晓绽开了阳光的笑容,走进了门,走进了他的新未来。
那一天的下午,张叔从外面下棋回来,跟家里的三个人说,春照阳好像在找就近的房子租住。
春母一听,很是茫然,他们这样还不肯放弃?
这种情形春晓和张叔想过,只是也没个法子。住在对面的房子里,他们还有个擅闯民宅的说法,可人住在别处就关不着他们什么事了。
四人相视,齐齐无奈地一笑。
春母有些对不起自己的姐妹和姐妹的丈夫,带着歉意,道:“小芸,不好意思啊,老是麻烦你们。”
“小青,你在这么说,晚上姐姐可不带你去跳舞了。”张姨揶揄道。
“哼。”
张叔和春晓互相看了一眼,张叔略微欣慰地摸了摸春晓的头,道:“我们的春晓终于长大了。”
很久没有被长辈摸头的春晓低下头,红了眼眶,粗糙宽大的手掌在头上温柔地捋过,暗自遗憾为什么张叔不是自己的父亲。
也并不是没了谁,就不会有另外一个人对自己好。
春晓那晚依旧睡在了那张窄小的折叠床上,虽然躺起来不太舒服,但是春晓很是满足,裹着张姨和春母一起给他铺的被子,心里暖的泛着甜。
但是他发现他睡不着。
他两眼无神地瞪着天花板,似乎在询问为什么我睡不着。
就这么迷迷糊糊地到了凌晨,春晓本是酸胀微眯的眼睛被电话铃声给拉了开来,来电显示的人,让他心跳加了速。
他迫不及待地划开,心里忐忑地将手机放在耳边。自己之前给他发的道歉他也没回,应该是生气了。
只听耳边传来一个带着风的噪杂声音,“看窗外。“
熟悉的带笑意的话语传进了耳朵,一般的句子,不一般的意义,给春晓当头一个雷。
春晓掀开被子下了床,直奔书房的窗,一把拉开窗帘,打开窗户,便看到路边的路灯透下光亮的地方,站着身着黑色长款风衣的男人,正举着手机,抬头望着春晓,对着手机说道:“下来吧。”
黑暗中,不会总让你觉得绝望。惊喜总来的那么突然,让人眼前一亮,欢喜不已。
看着楼下的男人,春晓冲动到想翻窗跳下去。
我他妈真的太喜欢刘知这人了。
第11章 第 11 章
“多穿点衣服,外面怪冷的。”刘知低沉磁性的声音再次传入了耳朵。
春晓几日里的郁闷不快都统统扫去,留下的只有浓烈的呼之欲出的情意和堆积已久的话语。
春晓赶忙跑出屋子,顺手拿了件衣服,匆匆披上。他便开门冲下楼去。
他从来都没有觉得这两楼的距离是这么的漫长,长到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到刘知的身边去。九年的等待是多么的漫长,就这短短一两分钟,春晓再也不想让刘知等了。
等到刘知看到春晓身上披了这么薄的一件外衣气喘吁吁地跑出来的时候,他心里最后的一点不满也没有了。
心疼他都来不及,还在不满他什么。
刘知伸手将春晓的衣服往前拢了拢,撩了一下春晓额前的碎发,笑道:“跑那么急干什么,也不怕摔着。”
春晓被刘知这么一撩,脸愈发的红,眼神有些躲闪,似乎是有些害羞,但嘴上却没有,开口道:“我想见你。”
刘知没想到平时有点害羞的春晓会说出这样直接的话,春晓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他有些发愣,喜悦挤满了自己的心,噗通的跳着。
他刚想说几句,春晓上前几步,与他靠的很近。两个人身高相差挺大,春晓要想看到刘知的眼睛,就必须抬头。
春晓抬着头,看着刘知眼睛,灯光照着他的后背,但是却衬得他的眼睛越发的明亮,虽然和高中那时的刘知有些差别,不管是气质还是脸都没有了稚嫩,剩下的就是冷硬和沉稳。
他突然记起来,刘知在以前还是现在都是用那种温柔的腻死人的眼神看着自己,无声的给予自己帮助,任凭自己无理取闹,让叫大哥就叫大哥,让来就来。
“我给你个家”这样坚定温暖的话让当初即将离开的春晓非常的感动,刘知是为数不多给予春晓温暖的人,可是春晓还是毫不犹豫地离开,没有告诉他一切,甚至还忘记了他。
“刘知,可能我现在说有些晚,但是我想说我喜欢你。不是日久生情,不是因缘而已,是一见钟情。你对我特别特别重要,我不见你一分钟,满脑子就都是你。离开你之后,散步想,吃饭想,睡觉想,无时无刻都在想。
我想为我无理取闹,我不告而别,我忘记你,说对不起。让你等了九年,对不起。让你为我焦心,对不起。”
春晓急切的有些语无伦次,他非常想让刘知明白自己是喜欢他的,而且是喜欢的不得了。
刘知看着春晓,轻笑一声,略微低下头,和春晓额头相抵,两人各自眼中的对方不断的放大,大到可以看清对方的一切,刘知伸手搂过春晓的腰,另一只手按在春晓的后脑勺不让他躲。
“都值得。”
九年的时间,一共三千二百多个日夜,带着甜蜜的回忆,苦涩的想念,就这么被这句值得轻而易举地带过。
春晓眼眶微热,最近几天为什么他总是想哭。
“记起来了?”刘知松开了手,留恋地摸了摸春晓的脸,发现对方的脸有点冷,暗自责备自己让他匆匆下来。
刘知捧起春晓的脸,微热的温度通过双手传到了春晓有些发冷的脸上,春晓的耳根有点发热,不自在地背过手,在那儿紧张地捏手指。
“恩,来到这里时不时会做梦,多少想起了点。”春晓垂眼看着刘知的鞋尖,红着脸说道。
“对不起。”春晓道。
刘知只是恩了一声,在他的眼里,尽管当初春晓不告而别对他的打击是有点大,见面又把他给忘了,是挺让他伤心的。只要人好好的,比什么都重要。
春晓对刘知这轻淡的一声恩,惹得有些焦急。
为什么就恩一声,起码也恩个三声啊!是还在生气吗!
刘知突然双手用力往中间一挤,春晓的娃娃脸就被挤成了一团,特别可爱,明亮的杏仁眼在那儿疑惑地焦急地瞪着刘知,红唇微嘟。
刘知笑着凑上前去,在他嘟起的嘴巴上亲了一口。春晓被刘知来这么一下,忘记了自己对刘知恩的不满,他觉得自己的脸都快冒烟了。
味道挺好。刘知想道。
“既然对不起我,那就把人赔给我吧。”刘知笑嘻嘻地看着他,手上还是没有松开,觉得自家晓晓皮肤真滑真好摸。
春晓哪知道刘知会来这么一句话。
但害羞归害羞,春晓还是立马开口道:“吼!”
刘知一听,笑的更开心了,春晓才意识过来自己刚刚说的不是好,伸手将刘知附在脸上的手抓了下来,紧紧地握在自己的手里,又道:“好!”
刘知的手比春晓的略大,让春晓握不拢。刘知反握住春晓的手,十指相扣,两人在灯光下相视而笑。
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的,春晓觉得是一见钟情,而刘知觉得是日久生情。到现在他们觉得,为什么什么时候这种问题根本不重要。只是想从现在开始可以好好的过一辈子。
“好了,你先回去吧,外面…”
不等刘知说完,春晓的身后突然传来一个让春晓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带着疑惑的声音。
“晓晓?”
春晓立马闻声转头,见春母穿着碎花睡衣和蓝色外套站在门口,一脸疑惑地看着春晓和自己没见过的男人站在一起,做着很亲密的动作。
她晚上因为一直在想春照阳家的事一直没有睡着,听到春晓睡着的书房门一开一关的响声,担心春晓是不是和自己一样睡不着,想去看看结果人已经不在张姨家里了,她才下楼想去找自个儿子。结果看见他被一个陌生男人握着手的场景,心里也有所怀疑,这才开口询问。
“这是…?”
“妈,这是…”
刘知握紧春晓的手,往人身后一拉,自己往前挡住春晓,道:“阿姨好,我是刘知,是春晓的朋友。”
春晓:…小弟你这是干嘛。
刘知不知道春晓早就已经出柜,为了避免春晓受到和他一样的伤害,所以才想暂时隐瞒他们在一起的事情。
春母:“真不是男朋友?”
刘知:…
春晓见刘知一向精明的人被春母搞不清状况,从刘知身后走出来,和刘知并肩而立,扬起他们十指相扣的手,笑道:“妈,我找到了。”
春母自从知道春晓的性向后,一直担心春晓不能找到心意的对象,也不敢轻易让春晓和一些陌生的同性恋去相亲,她听说现在的同性恋有些还挺差劲的。而且春晓还算年轻,她也不怎么着急。
如今,儿子大大方方地牵起身边这个陌生高大俊朗的男人的手站在自己面前,笑的一脸满足和幸福。而他身侧的男人一脸温柔专注地看着他,春母知道正如春晓所言,他找到人了。
春母内心的大石放下了一块,眼泪也随之流了下来,笑着说:“好。”
春晓见母亲一哭,立马拉着刘知走了过去。
刘知见春晓这么大方还有春母平和放心的样子,明白过来,春晓应该以前就出柜了。
春晓并没有松开和刘知牵在一起的手,用另外一只手轻柔地给春母擦眼泪,轻声安慰道:“妈,别哭啊,儿子找到对象不挺好的吗,人家妈都是笑的,怎么到你这儿就是哭笑不得了呀。”
春母被春晓这么插科打诨一说,破涕而笑,轻拍下春晓的手,自己摸了摸眼睛,瞪了眼春晓,道:“没听说过喜极而泣吗!”
春晓嘿嘿一笑,见春母不哭了放下心来。他最怕母亲哭了,她是他最重要的亲人,生他养他育他,尽最大的努力照顾好了他,他一直很感谢她很爱她。
春母转头仔细审视着刘知,男人生的不错,剑眉星目,气宇非凡。
也不知道这样的人能不能对春晓一心一意,他家人知道这个事儿吗?要是这人欺负春晓该怎么办呐。春母暗自烦恼。
刘知好像能猜出春母的心思一样,道:“阿姨,我父母说过等我们两个在一起就去见他们,然后两家见个面,我和春晓去国外结婚。”
刘知坚定的话语敲打在春家母子的心里。
春母一听,放下心来。而春晓开心又忐忑,之前刘知被他爸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的事啊。
“您不用担心,把春晓交给我吧。”
第12章 第 12 章
在这之后,春母让春晓和刘知上了楼,一边走在两人的前面,一边责备两人穿的都那么单薄还大冷天的在外面站那么久。
春晓没有因此失落,而是笑的更是满足。刘知时不时瞥春晓,看到他这么开心的样子,自己也放心了。
有时候,刘知觉得,自己上辈子是个老妈子,有着爱操心的性子,操的对象的还只能是春晓。
三人一进门,便看见客厅亮着灯光,张姨和张叔坐在沙发上齐齐地转头看着他们。
春晓头皮一时发麻,自己太着急见刘知,把这三尊大神都吵醒了。把春母吵起来也没什么,把这两位有点起床气的二老吵起来,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当初,张家的闺女高中毕业出去聚会,玩的嗨了忘记了时间,回到家已经是凌晨二三点了,关门又没轻没重,把父母吵了起来,夫妻俩鼓足了气撸起袖子来了个男女混合双打。
张姨张叔平时看着一个活泼大方,一个沉稳可靠,关乎到睡觉的事情,都非常的重视。
春母倒是毫无压力,往一边的单人沙发上一坐,对着立在原地不动,仿佛要石化的两人招招手,道:“过来,给张姨张叔介绍介绍。“
两人拉着手走到张叔张姨的面前,春晓有点紧张,握着刘知的手不禁用力了几分,心里发愁,他妈能在不靠谱点吗,出柜这样的大事儿放在这两个气头上的大神面前,真以为不是亲生的不会动手打吗!!
春母见春晓幽怨地盯着自己,笑了一声,就是不出声。
春母:有本事把手松了呀。
刘知知道能让春母春晓这么看重的人一定是非常重要的人,所以对着张叔张姨也越发的敬重,并没有因为眼前夫妻俩略黑的脸色而吓到。
“张叔张姨好,我是刘知,春晓的男朋友。”
刘知低沉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内炸开,让走神的春晓回过神来。
而春母一脸满意地看着刘知,不愧是自己儿婿,儿子没白嫁。
张叔有点反应不过来,瞪大了眼睛,不知道说什么。张姨捂住要喊的嘴巴,差点要跳起来。
春晓心里叹气,果然很难接受吗?
春晓道:“姨,叔,这是我男朋友。如果你们很难接受的话,我解决好叔叔的事情就立马离开。”
张叔和张姨久久没有说话,春母还是一脸自在,她很了解这两个朋友的性格,不担心他们会因此讨厌自己儿子。
果然不出春母所料,张叔只是叹了口气,责备道:“这是什么话,你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是好事,我们替你开心的。只是担心,男人和男人在一起,总是多少要受到歧视,而你能保护好他吗?”
话好像是对春晓说的,但实际上张叔的眼睛是严肃盯着刘知的。
刘知自然也明白,道:“竭尽全力。”
不是要,不是会,不是能,而是竭尽全力,就像是在宣誓一般的坚定。
很多人作保证的时候,都会说,我会,我能,但是往往不能做到,那只是一种完成的可能性只有百分之五十的保证,很少有人真正地全力去做到。
张叔心里的小疙瘩也消了下去,对着刘知点了点头。
春晓感激地看了眼张叔,抿嘴等着一旁沉默的张姨开口,就像是接受审判的人。
刘知安抚地捏了捏春晓的手,两人对视了一眼,春晓看到刘知的镇定,自己紧绷的身子也放松了些,转而看着张姨。
张姨见两人都一脸紧张,感觉自己好像要拆鸳鸯的恶妇,不满道:“收脸收脸,姨又没说不接受。”
“张萌的房间里都摆着gay的书和漫画,我都看过,你们担心什么呢。姨只是在想,让张萌那丫头知道你们的事以后,估计能把她给激动疯。”
张姨无奈地抬起手臂搭着张叔的肩膀道。说着还指了指张萌的房间。
张叔倒没想到自己女儿喜欢看这种东西,侧眼看着妻子道:“你咋不跟我说!”
“跟你说干嘛,娘俩的小秘密。”张姨给了一个白眼,说道。
春晓:现在不是秘密了。
春母笑着抱过背后的抱枕,悠闲地靠在沙发上,道:“好啦好啦,都这么晚了,小孩儿就去睡觉,大人也去休息。都是老人家了还折腾。”
张姨哼了一声,道:“谁说是老人家了,我还是个妙龄少女呢。”
“成,那我三岁。”
“诶,你就比我年轻个几岁嘛!那我二岁。”
“一岁。”
张叔一脸黑线地拉起妻子,拖进了房间。张姨的声音被房门挤断,春母微笑着和两个人道了声晚安,慢悠悠地走进了房间,轻轻关上了门。
春晓想自己也就只能睡那么小的一张折叠床,和刘知一起睡不得挤死。
刘知想了想自己还是去酒店睡,住在这里也不方便,刚想说话。春母又再次打开房门,探出头,满眼笑意地看着两人,道:“别闹的太晚哦。”
说着眨了眨眼睛,缩了回去,重新关上了门。
春晓:我妈这么脱线,我怎么不知道。
刘知觉得春晓能够长成现在这么让人讨喜的性子,一定少不了他们的陪伴和帮助。想起自己已经缺席了九年春晓的过去,他的悲伤难过狼狈,喜悦满足幸福统统都错过了。说心里不泛酸是假的。
他抬手摸了摸春晓柔软的头发,道:“我去酒店吧。你先休息,明天我再来找你。”
春晓看了眼挂在墙上的表,两点了。
“不用,我们去书房。应该还是可以挤挤的。”
说罢,便拉着刘知去了书房。
一进书房,两人一直没有松开的手,也慢慢地松了开来。因为握了太久,手心都是汗,刘知皱了皱眉,不过随后也就不建议了,为了春晓,什么都能忍。
春晓知道刘知有洁癖,赶忙推着刘知去洗漱间,两人洗了手后,又回了书房,一起坐在折叠床上。
春晓没有开灯,幽暗的书房里,时钟滴答转动的声音,电脑轰鸣的声音,耳旁爱人不急不慢的呼吸声都在春晓耳中回荡。
刘知脱下外套,躺了下来,随后将春晓一拽,然后春晓整个人趴在了刘知的身上。一张小小的折叠床上,就这么躺了两个人。
春晓的脸红的快要滴血,不自在地动了动。
结果身下的胸口振动着,磁性而嘶哑的声音传入耳中,“你想在别人家让我对你这样那样吗?”
春晓果断回答道:“没有!”
刘知暗自可惜,不过的确不是时候,等回去,就可以慢慢算账了。
刘知在黑暗中慢慢眯起了眼睛打起了算盘,手在春晓的背上一下一下地轻轻地拍着,之后又道:“你刚刚说要解决叔叔的事情,是因为你爸吗?”
春晓其实不想让刘知知道自己狼狈的黑历史,也不想让他和人渣有过多的牵扯,让春照阳知道刘知是他的男朋友那还得了,不是他不乐意让他们俩的关系见光,他只是不乐意让春照阳那一家子诋毁辱骂刘知。
刘知一直耐心等待着,春晓犹豫了一会儿,才慢慢说出了自己和春照阳一家的矛盾。
这期间,刘知的心情就像是压抑的气球,眼里的风暴不断地酝酿着,春晓受了很多的苦,都是他那极品亲戚搞出来的。
春晓在刘知催眠般的拍动和温暖的怀抱下越说越困,慢慢睡着了。
而刘知却是难以睡着,自家晓晓被欺负,在自己找不到,看不到的地方,吃了那么多苦,受了那么多委屈,他这个做老公的总要给人讨回点公道。
他悄悄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机,开了静音,打开微信,在列表里翻找了一会儿,给一个叫风的人发了一条微信:你在C市的吧,帮我个忙。
按道理,这么晚,人家肯定在睡觉,但是那人却很快的回了话:大少爷也会有找人帮忙的时候?
L:帮不帮?
风:帮!怎么不帮!说!
L:帮我想办法把一个叫/春照阳弄进去。
那人仿佛是被刘知的狠给震惊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才回话。
风:你去了个国外,怎么变那么凶残,我不是管那处进入的啊。
L:办不办?
风:办!哥出马保证让您满意!
刘知看到这句话,阴沉的脸才好了些,没有在理会接下来那人絮絮叨叨的话。
刘知虽然有段时间一直在国外,脾气也不是特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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