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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落荒岛怎么办-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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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歇斯底里地哭泣; 拒绝承认事实,将怨气发泄到他人身上; 还有尝试终结生命。她什么都试过,然而什么都无法产生作用; 最后剩下的唯有麻木。
  什么都不思考的话; 心就不会痛了吧?
  花沐的贴身侍女艾尔玛为她打着伞,脸上满是忧虑。
  尘封已久的陵墓侧门第一次被打开,哨兵的棺椁开始缓缓向着里面移动。花沐扶着水晶棺壁; 跟着队伍向里前行。
  这里有精美的壁画,栩栩如生的大理石雕以及价值不菲的艺术品,却依旧无法改变其冰冷阴森的事实。
  墓主原本是不该在生前进入墓穴的,因为太过不吉利。但没有一个人敢劝阻她,知道事实的人们都为这对苦命的恋人感到可惜。
  然而,他人的同情与怜悯总是暂时的,长久的痛苦终究只会是亲人与恋人来品尝。
  “我想在里面待一会儿,你们都先出去吧。”
  艾尔玛很想反对,尤其是花沐在之前还有过自寻短见的行为。但她没办法说出口,对于失去伴侣的向导和哨兵而言,余下的生命几乎都只是虚度而已。
  王室成员虽然大多不会因伴侣的死亡而有生命危险,但寿命于一般的哨兵和向导来说实在太过短暂。没有伴侣的安抚是一方面原因,更重要的原因则是长久的痛苦与思念。
  “白枕……”
  花沐透过水晶与寒冰,看到的是哨兵平静安详的面容。最后包裹着白枕的这一层寒冰不知为何无论如何都无法融化,所以也没办法对她的遗体进行任何处理,花沐就连最后碰一碰她都办不到。
  “白枕。”她喃喃地重复着哨兵的名字,依恋、不舍又带着几分怨愤。
  花沐的心中满是痛苦与恨意,并不是针对任何人的,一定要说的话,大概是对命运的不满。
  她回想起过去种种,回想起曾经满心的欣喜与期望,回想起那些天真烂漫的期待,心中就犹如凌迟一般痛苦。回忆被磨成锋利的匕首,嘲讽着她的无知。
  就在一年多以前,爱情还离她很远。她为那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恋情苦恼纠结,又为隐约的可能性窃喜忐忑。那满是曲折的少女心事啊,就连不安也是甜蜜。
  可现在,离她那么远的是她的爱人。她的爱人是拯救了无数生命,被称作烈士的哨兵,是帝国最年轻的少将,和每一位在这场残酷战争中死去的士兵一样,是当之无愧的英雄。
  这是一个多么叫人痛苦的事实?
  在花无伤逝去时,花沐受到深深的震撼。可是,在失去白枕时她什么都感受不到。她只能看到眼前的白光,只能听到轰隆的低鸣,只能察觉到周身的寒冷。
  发生了什么?
  花沐躺在悬浮担架上的时候脑中只有这样一个念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她从未有过这种感受。身体是冷还是热呢?心脏跳动得是快还是慢呢?时间是停止还是加速了呢?
  一切感官都突然失控,她品尝到了灵魂颠倒的滋味。
  啊,这就是死亡。
  在十九岁的这年春天,花沐知道了死亡的感受。正因为心灵相通,正因为灵魂相连,所以伴侣的死亡体验清晰地传到了她的身体中。
  这也是哨兵与向导结成伴侣之后往往无法独活的原因。
  既然体会到了死亡的苦痛,又怎么可能活得下去呢?
  花沐在开始的三天没有掉过一滴眼泪,死人又怎么可能感受得到悲伤呢?直到白枕的躯体终于从冰住中解脱出来,直到她亲眼看见白枕的面容,直到她终于切身触碰到了那种冰冷。
  但也并不十分痛苦,比起痛苦来说,更多的是空虚。身体,心口还有灵魂,哪里都空荡荡。她在这时才突然发现,露娜……不见了。
  不见了,什么都不见了,她的未来也不见了。
  “白枕……”
  花沐背靠着棺壁缓缓坐下,感觉着其中传来的冷意。极致的寒冷尽头就是温暖,是细胞死亡所放出的相同信号。
  “呜呜呜……白枕……”
  不过十九岁的少女,曾在不久之前还充满了对爱情的渴望,就在不久之前还满是可预期的幸福未来。
  可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过早地感受到了极致的幸福,也过早地感受到了极致的痛苦。
  原来此刻,她才真正地流落到了荒岛之上——没有爱人在身边,荒岛就在她的心中。
  天渐渐暗了下来,夜,也降临了。
  艾尔玛看着在雨中等待了两个多小时的花簇,有些担忧地问道,“陛下,要不要……把大小姐带回来?”
  花簇没有带其他的随从,只有无面人站在她身后为她撑伞。
  “不用了,等她自己想出来再说吧。”
  “那您……”
  花簇完全不知该如何安慰花沐,甚至连出现在她面前都觉得惭愧。白枕是因救花筝而死,这是不容改变的事实。就如花沐曾经说过的一样,她为了自己的爱人而牺牲了女儿的伴侣。
  更让她无法面对花沐的是,她因花筝的平安归来而生出的安心与窃喜。生死犹如一面照妖镜,将人的卑劣与自私展现得清清楚楚。
  花簇甚至因此无法面对花筝,每一次看到她的欣喜就像一把双刃剑,将她与花沐的关系,她与花筝的关系割裂得支离破碎。
  “我再站一会儿就走。”
  艾尔玛不敢打扰她,安静地走到了另一边等待。
  “这不是你的错。”
  雨滴落在伞上,发出了清晰沉闷的声响。无面人在这时突然开口,语气是一贯的冷淡与平静。
  “我能对沐沐这样说吗?”
  不要欺骗自己与他人了,这就是她的错。
  无面人难得陷入了沉默。
  “起码不是你一个人的错。”
  花簇转过头看向无面人的眼睛,那依旧是由面具创造出的翠绿眼眸,是冰冷的虚像。
  “怎么了?”花筝似乎不明白她为何惊讶。
  “我以为,你会说出更冷酷一些的话。”
  犹如白玉一般的手指紧紧捏住了伞柄。
  “花简做出了什么选择?”
  就在花簇以为她还会说什么的时候,对方却突然改变了话题。
  胜利不是战争的结局,而只是一个开始而已。对花策所造出的那些实验体的处置方案,议会已争论了一个月之久。在此期间,杜思敏和艾尔莎奇迹般地苏醒了。
  对于已经放弃的花简来说,这件事实在不知该喜该忧。
  但花簇实在是太久没有见过他如此开心的模样,即便可能只是假象,也无法忍心破坏。
  “他很挣扎,如果是过去,为了思敏他或许可以什么都不管不顾。可是现在,沐沐的情况……”
  是啊,作为父亲又如何抛得下才刚刚失去一生挚爱的女儿呢?可若是选择杜思敏,他必然要放弃爵位财富这一切身外之物来赎罪。而这也意味着,花沐会在失去恋人之后再失去自己的父亲。
  而且,他也有与花簇一样的忧虑,这样获得的幸福仿佛以女儿的幸福为代价一般。
  “对于杜思敏的身份,他不曾纠结吗?”
  花簇叹了一口气,“或许有吧,但你知道,一样的容貌,相同的记忆还有分毫不差的性格实在太难叫人拒绝。我们并没有宗教信仰,所以也根本无法期待死后相聚或者来世再续前缘。眼前能够抓住的幸福才是唯一真实的,阿简早已没有这样犹豫的从容。”
  “是这样啊……”花筝像是回答花簇,又像是自言自语般低声道,“如果他下定决心的话,我不介意为他提供血清。”
  “再说吧……”花簇重新把目光投向了花沐所在的方向,“一切都在痛苦过去以后再说。”
  “嗯。”
  可是花筝知道,这个痛苦是无法过去的。虽然无法体会到感情,她却清晰地知道这个事实。就像花简一样,过了这么多年也依旧没有熬过这个痛苦,所以才会在重新抓住希望时奋不顾身。
  只要白枕不在,谁都不可能获得幸福,谁都不会有圆满的结局。
  从这一刻起……不,从白枕牺牲的那一刻起,每个人就落在了自己的荒岛之上。


第177章 似是故人来
  新年将至; 盛朝帝国上下沉浸在过节的喜悦之中; 一年一度的庆典正在紧锣密鼓地筹备。大众十分期待今年的庆典,据说不止是女王和王女,就连一直没有公开出现过的两名小殿下会首次出现在典礼之上。
  距离贺州叛乱已过去了五年; 战争的阴影也已逐渐淡去。花简公爵在战争不久后因旧伤复发而去世; 女王陛下将侄女收作养女,赋予其王储的身份。
  而在这之后,女王与王女相继诞下子嗣; 为损失惨重的王室一扫阴霾。
  帝都郊外的盛景庄园是花沐成为王女之后由女王赠与的; 她一年之中有一半的时间都在此处度过。盛景庄园与一般的贵族庄园没有太大的差异; 一定要说有哪里特别的话; 大概就是它的中心湖中停靠着一艘十几米长的帆船。庄园的主人并不留宿在别墅内; 而是以此为住宿的场所。
  算不上宽敞的船室保留着两人当初制作时的粗糙模样; 除了添置了一些必须的生活用品之外没有做任何的修缮加工。
  花沐蜷缩在狭窄的床铺上,面容安详。她的身边躺着一只不过巴掌大的锈斑豹猫; 睡得四仰八叉。
  太阳已升上了地平线; 新的一天也再次到来。
  花沐悠悠转醒,睡眼惺忪地望着船舱壁发了一会儿呆; 而后打开了光脑投影。
  “早安,白枕。”
  投影之中是墓穴侧室的场景; 哨兵仍被寒冰包裹着的身躯赫然就在画面之中。已经整整五年; 每天早晨起来对这个一成不变的画面打招呼已成为了花沐的习惯。
  “喵~”储备粮似乎是听到了她的声音,伸了一个懒腰,翻身跟着起床。
  自从白枕离开; 它就一步都没再离开过花沐,连作息也渐渐变得和人类一样。
  花沐带着它一起洗漱,亲自做了一顿早餐,和储备粮一起吃完。成为王储之后,她的日常也逐渐忙碌起来。尤其现在临近年关,不仅要筹备年末的庆典,还要迎接从各地而来的宗亲,她不得不暂时放弃每日在帝都和庄园之间奔波,从今天开始搬到王宫住一段时间。
  换上了正式的礼服,走出船舱时甲板上已经有人等待。
  “殿下。”身材高挑,样貌秀丽的女性哨兵身姿笔挺地站在门外,恭敬地迎接着她。
  花沐面带微笑,将手中的锈斑豹猫塞到她怀中。
  “白衾,不是说私底下叫姐姐就好了吗?”
  白衾涨红了脸,抿着唇一言不发。两人在生理年龄上同岁,但从出生在这个世界上的时间来说,白衾绝对比花沐大。只不过她自恃是白枕的伴侣,理所当然地要让白衾叫自己姐姐。
  大概是因为常年被压抑了感情,白衾看起来比白枕还呆——当然,白枕面上刻板心底可是和明镜似的,这白衾却是真的不谙世事。而真正天然又美貌的女性哨兵,又怎么可能逃脱得出贵族小姐们的手心呢?
  “飞、飞行机已经准备好了。”
  花沐轻轻“嗯”了一声,从容地走下了帆船。
  不仅是面容比起五年之前更加成熟,她身上的气质更是沉稳大气,展现出了一名王储所必要的风姿。
  白衾抱着锈斑豹猫跟在她身后,正因她转移了注意而松了口气,却听到前面的人突然道:“凯瑟琳和漫漫今天要来帮忙,我怕太忙怠慢了她们,你今天就跟着她们,听从她们的安排吧。”
  “啊?”
  “喵!”女性哨兵似乎是被这个消息吓到,手上一僵,弄疼了手中的锈斑豹猫,惹得它喵喵直叫。
  “对 、对不起……”
  白衾下意识地道歉,歉意地抚摸着储备粮的身躯。
  花沐轻笑出声,语调揶揄,“怎么了,不愿意吗?她们俩又不会把你吃掉。”
  “没、没没没没有不愿意……”
  白衾被“吃掉”两个字惊得面红耳赤,手足无措。
  “那就好,我还以为你对我的这两位朋友有什么意见呢。”
  白衾更是慌乱,连连摇头道:“不是的,不是……不是这样,凯瑟琳小姐和漫漫小姐都很、很好……很好……”
  “都很好吗?哪一个更好?”
  “啊?”
  花沐一边走上飞行机,一边假装思索道:“凯瑟琳热情大方,漫漫温柔可爱,她们当然都很好,不过你觉得哪一个更好?”
  “这、这……”白衾急得满头大汗,好不容易才想到一个合适点的说辞,“两位小姐又怎么是我这样的人能、能妄议的。”
  花沐见她几乎与白枕如出一辙的反应,心下一软,不再相逼。
  “好了,看来你和尊崇她们两位,把她们交给你我也放心了。你要好好服侍她们……我是说,工作上的事。”
  “是,殿下!”
  白衾显然没听懂她的言外之意,露出了明媚的笑容。
  烈士名单之中并没有白枕的名字,在大众眼中,唯一的变化就是王女换了一位护卫。同样是女性哨兵,同样面容姣好身姿挺拔,白衾很快成为了新的被追捧对象,女性哨兵的风潮也被推向了新的高度。
  但花沐已不再去关注这些,她一心投入到工作和生活之中,负担起王储的职责,也负担起母亲的责任。
  在白枕离开的第三个月,花沐因体调不良而被迫进行了全面的身体检查。而检查的结果除了营养不良等病症之外,更重磅的消息是怀孕这件事。
  算一算时间,应该是两人精神结合的那一次的事,花沐也因此重新燃起了生活的希望——荒岛之中开始出了一朵小小的希望之花。
  “妈妈!”五岁的小女孩已初显优秀的身体资质,高挑的身形与俊俏深刻的五官比一般这个年龄的小孩看起来成熟不少。
  花沐被女儿异于常人的力量冲得差点站立不稳,好不容易才把她从身上拉开。
  “白煌,小心一点。”
  花白煌继承了白枕的黑发黑瞳与小麦色的皮肤,这让她看起来不像是王室成员。
  “妈妈,妈妈!”花白煌并没有因为母亲的话停下,反而更加变本加厉地往她身上靠去,“我好想你啊!”
  花沐无奈只能对着身边的哨兵使了个眼色,白衾接到命令将白煌从她怀里拉了出来。
  “白衾姑姑!”白煌立即调转了目标,整个人黏到了白衾身上。
  这个女儿……太粘人了。
  花沐有些无奈,“白煌,你小姨呢?”
  “沫沫被面面抱着呢。”
  与精力旺盛过头的花白煌不同,花沫自打出生就体质虚弱,不仅目不能视,耳不能听,口不能言,甚至至今无法独自行走。故而,两人放在一块儿抚养,虽是花沫稍长一些又高一辈,但一直以来都是花白煌更照顾她一些。
  白煌话音未落,花沐就看到了无面人抱着花沫迎面走来——几人显然是特地来迎接她的。
  若说花白煌不像是王室中人,花沫则甚至不像常人。除了眉发皆白以外,她连瞳眸也是混沌的白,看起来仿佛人偶一般。
  “面面。”花沐向无面人打完招呼,而后用手轻轻摸了摸花沫的脸颊。
  花沫原本怯生生地靠在花筝怀里,似乎是感受到花沐的触碰,露出了清浅且欢喜的面容。虽然只靠本身无法感受外面的世界,但依靠着内塔专门为她开发的光脑,花沫也并非完全与世隔绝。
  “面面面面,让我抱抱沫沫,让我抱抱!”花白煌见到花沫又立即放开了白衾,转而扑到了花筝的大腿上。她年纪虽小,力气却比十几岁的孩子还大,加上花沫身躯瘦弱,经常被她抱来抱去。
  花筝见小家伙急得跳脚,只得把小女儿递了出去。
  花沫乖巧,依恋地靠到了花白煌的怀里。
  花白煌再一次展现了她惊人的身体素质与超强的粘人本领,轻轻松松地抱着花沫,吧唧吧唧亲个不停。
  小孩子感情好大人也是乐见其成,花沐甚至有些庆幸女儿被妹妹分散了注意力。
  “你母亲在等你。”
  花沐有些不解。她原本要直接去工作的地点,只不过中途接到花簇的消息,要她先来王宫一趟。
  “是有什么急事吗?为什么不在通讯机里说?”
  “花原绛阙和花简回来了。”
  “爸爸和绛阙爷爷?”虽说已经知晓自己的身世,但花沐依旧将花简当作父亲。这两人都是放弃爵位归隐的王族,通常情况下就算是年末也不会回帝都。
  “机会难得,你去见一见吧。”
  “我知道了,”故人重逢总归是件喜事,花沐露出几分欣喜的笑容,“白衾,你先去和凯瑟琳她们汇合吧,我晚点过去。”
  “是。”
  “我也要去我也要去!我要去见凯瑟琳姨姨!”花白煌抱着花沫也仍不安分。
  花筝将她和花沫一块儿拎了起来,冷冰冰道:“你的课业还没完成,不要忘记承诺过什么。”
  花白煌立即耷拉了脑袋,蔫了吧唧地道:“见到妈妈我就认认真真写作业。”
  “记得就好,跟我回去。”
  “是……”
  花筝对花白煌的教育十分严厉,严厉到让花沐都觉得可怜的程度——她小时候可没受过这样的压迫。不过想到女儿那异于常人的旺盛精力,她又觉得严厉一些也没什么不好。
  几人在此分开,花沐也朝着花簇的书房走去。
  花简看起来很好,花原绛阙也依旧精神奕奕,两人如今在花原紫微的封地生活,平日里时常走动。
  “这次我还带了一个人来。”几人聊了一会儿天,花原绛阙像是想起什么,突然道,“名义上是我的养女。不过她还很年轻,跟着我们这些暮气十足的老头子也实在不是个办法。听说德里克那个孩子办的‘哨向应对科’还差人手帮忙,小簇你不如在里面给她安排一个职位吧。”
  花簇看了花沐一眼,“叔叔,现在这块我已经交给沐沐了。不知道这位妹妹现在在哪里?不如先见个面,让沐沐也带她去实地考察一下。”
  “我明白,她待会儿应该就会到了。”
  “那我叫人去接……”
  “不用了,毕竟‘哨向应对科’也不是普通人能进的,我总得让她给你们看些本事。”
  花原绛阙与花原紫微是堂兄弟关系,作为那一代最强的哨兵,即便是如今也仍在帝国存在影响。花沐见他面色促狭,下意识地看向门外。
  与此同时,书房的门被敲响了。
  花原绛阙哈哈一笑,“这不是来了嘛,白枕。”
  作者有话要说:  说甜就甜!最后两个字多甜!


第178章 这点考验不算什么!
  “请进。”相较于花沐的呆愣; 花簇只是略微皱了皱。
  “失礼了。”
  门被从外面打开; 门外的人也出现在了几人面前。
  来人的身形相较于一般女性而言十分高大,小麦色的皮肤与黑亮的长发叫她看起来有一种别于柔美的英气。
  “白枕,快来快来; 见一见女王陛下和王女殿下。”花原绛阙亲昵地招呼她进来; 对着花簇和花沐道,“小孩子没见过世面,有些紧张; 来打声招呼。”
  白枕身姿笔挺; 行动上有着十分明显的军人特质。她对着花簇和花沐行了一个礼; 毕恭毕敬地道:“陛下、殿下贵安。”
  花沐的大脑早已一片空白; 花簇也只是勉强维持着笑容。
  若说起死回生; 那她每日从投影中看到的人是谁?若说是毫不相干的人; 那为什么从名字到长相甚至是行动都会和她一模一样?可若说是白枕,又为什么像是完全不记得她?
  “阿简; 这位是……是白枕?”
  花簇看向花简; 花简却像是心虚般别开了视线。
  “额,这件事我也是才知道的……”
  花原绛阙拍着白枕的背; 很有几分骄傲地对花簇道:“虽然是没有精神体的护卫,但她的能力比起一般的哨兵都优秀不少。”
  护卫是指只觉醒了感官; 却没有精神体或者只觉得了1…4种感官的人; 他们比起一般人要强大,却又没到达真正的哨兵等级。这类人在哨兵中被分在了E级,一般也不称作哨兵; 而叫“护卫”。
  花简推脱,花原绛阙这个老狐狸则干脆装傻,倒叫花簇一时无法问追问。她有些担忧地看了花沐一眼,却见她神色如常,笑容自然。
  “沐沐,这件事……”
  花沐接口道:“既然是绛阙爷爷介绍的人,实力自然叫人放心。我会安排人带这位白护卫去德里克哥哥那边看一看,不过最后做决定的还是德里克哥哥,所以……”
  花原绛阙显然对白枕很有信心,“没事没事,这是当然的事。说起来我也很久没见德里克那小子了,没想到如今也是做得有声有色。白枕,还不快谢过王女殿下?”
  白枕似乎是看花沐看呆了,听到花原绛阙的话才反应过来,恭敬道:“谢过殿下。”
  花沐面带微笑,却没有接触她的目光。
  “举手之劳。”
  花原绛阙和白枕都没有待多久,花简更是逃难般离开了王宫。
  “妈妈,我先走了,凯瑟琳和漫漫还在等我。”几人一走,书房里的气氛明显奇怪了起来。花簇绞尽脑汁想要解释一下,没想到却是花沐先开了口。
  “额,那好吧。”花簇看着花沐似乎一点儿也没受影响,一时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但她知道这件事与花筝一定脱不了干系,除了她没人请得动花原绛阙。
  “凯瑟琳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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