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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替身[娱乐圈]-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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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学尔痴迷地看着傅承淮,紧紧握住傅承淮的手腕低头虔诚地去吻白瓷般的手背,口中是难以宣泄的闷哼。
  等一场结束,手表最短的指针已经划过了七点。
  傅承淮的手在王学尔的腰上慢慢地撩拨,王学尔则闭着眼趴在他怀里静静地享受难得的温存。
  王学尔乖巧地蹭他的肩膀,唇贴在他的脖颈肌肤上,啜一口又松开,小声问道:“傅生,去吃饭吗?”
  “嗯。”傅承淮嗓音也懒,醇厚且如酒后微醺一般醉人。
  王学尔听了心里蠢动,在他肩膀与脖子的位置亲了又亲。
  不敢碰他的唇,那是傅承淮的禁忌。
  此时,丢在沙发一侧的手机响动,傅承淮扭头看过去。
  是Andy。
  王学尔帮着取过来,按了接通递到傅承淮耳边。
  “怎么了?”
  Andy在电话那头听出不同寻常的意味,“sorry打扰。是这样,别墅阿姨联系我,陆少热伤风了,挺严重的,人可能也有点不清醒,是送医院还是请私人医生过去?”
  傅承淮搭在王学尔肩头的手,一握。
  王学尔朝他不明所以地眨眨眼。
  “请私人医生,我现在过去。”
  电话挂断,王学尔在他腿上嘟着嘴道:“又不能陪我吃饭了哦,傅生~傅生~”
  傅承淮淡笑:“好了,自己去找朋友吃饭。”
  王学尔尽管会撒娇会挽留,但知道分寸,一两句是情趣,说的多了成了怨愤。
  就算要怨愤,也轮不到他这种位置的人来做这事儿。
  他们的关系,仅仅止步于“有关系”。
  王学尔下了沙发,乖乖地帮傅承淮取过衣物穿戴好,最后颇为舍不得地抱着他的腰道:“那你有空要请我吃饭的。”
  “好。”傅承淮点了点他的鼻尖,“好了,去吧。”
  王学尔穿好衣服,先行离开,但傅承淮叫住了他:“学尔。”
  他的嗓音低沉性感,认真轻唤别人的名字时,有种莫名的意味,像是极亲近的人在耳边絮语。
  王学尔拧着门把手,扭头看向正在整理袖扣的英俊男人,道:“傅生,怎么了?”
  傅承淮言简意赅地道:“明早找Fiona,沛纳海的新款你自己选一块。”
  “真的吗?”王学尔又惊又喜,眉梢跃动起来。
  傅承淮弯腰拿起手机,瑞凤眼勾起,看向他:“你不是喜欢?”
  “嗯!谢谢傅生!傅生最好了!”王学尔花里胡哨地飞了个吻给他,拧门兴冲冲地离去。
  Andy随后进来。
  傅承淮大步流星地迈出来,问道:“医生联系了?”
  Andy道:“已经在路上。”
  “走吧。”傅承淮皱着眉。
  热伤风?非要搞得不清醒也不愿意早点告诉自己一声?
  

  ☆、007

  热伤风,高烧了一下午,呕吐、半昏迷,现在医生在检查。
  阿姨看到傅承淮立刻言简意赅地说明情况。
  傅承淮的面容上看不出神色,一脸沉肃地越过阿姨上楼。
  陆也的房门外,欧阳医生同傅承淮打个照面,见他脚步匆匆,立刻轻声道:“傅生,刚挂了药水,人有点糊涂,不过问题不大。药也配齐全,我跟阿姨说明服用方法。”
  “辛苦。”傅承淮朝他颔首,让陪同的阿姨送下去。
  房内,落地窗未完全合上,夜风如情人的手拂过薄帘,布帘弯出柔和的弧度。
  傅承淮踩在地毯上的脚步格外轻,却又格外快速地走到床边,低眸望向闭着眼睛的少年人。
  乳白的顶灯照得他脸色越发苍白,额角和鼻梁两侧的热汗清晰可见,干燥起皮的嘴唇抿着,两颊却因为高烧不退而浮起病态的殷红。
  像极了周时琛的面容上满是压抑的痛楚。
  傅承淮拿起床头的湿毛巾,去洗手间冲了冷水,快速拧干,折回身坐在床边,一点一点用毛巾抿掉陆也脸上的汗珠。
  陆也感觉到凉丝丝的舒服,勉强睁开眼。
  仰头就看到低眸盯着自己的男人,惊艳无匹。
  他恍惚间以为自己高烧太厉害,眼睛昏花,傻乎乎地用力闭了闭眼,而后慢慢地试探性地睁开一只眼睛,似乎在确认眼前的男人是不是真实的。
  “傻!”
  傅承淮曲起手指在他脑门上敲了一记,关节碰到额骨,脆脆的一声。
  “……”
  陆也刚心脏一跳,高兴极了,然而被他这么一说又委屈起来,抿着唇,不答话,别别扭扭地挪开眼睛,看向窗台的方向。
  敞亮的顶灯刚才被傅承淮随手关灭,只开了昏黄的两盏壁灯。
  此刻灯光照在陆也的脸上,病容倒是没有了,却有一种模糊的硬朗感,约莫是因为鼻梁足够挺、侧脸线条又足够有棱有角。
  如此,倒是与周时琛不大相似了。
  傅承淮声音微冷地问道:“怎么了?不想看到我?”
  陆也没做声,连眼神都没转回来。
  傅承淮拿着毛巾站起来,刚要转身,却不料躺着的男孩子一下子坐起身。
  陆也嗫嚅着干燥的嘴唇:“没有……我没有不想看到你。”
  傅承淮抬手揉他圆圆的脑袋,拎了拎他的耳尖儿:“躺好,我去让阿姨送冰袋来。”
  “……”
  原来不是要走。
  尴尬的陆也径直躺下去,将薄被拉到头顶上。
  傅承淮看他动来动去,另一边手上的输液管都在晃,他叮嘱道:“别乱动,一会儿手要疼了。”
  被子里闷闷地发出一声“哦”。
  实在是忍不住,傅承淮隔着被子又揉揉他的脸,两指顺着他高挺的鼻梁用力一捏。
  “唔——”
  陆也喘了口气,正要抗议,却听男人闷声笑起来。
  那笑声宛若一阵清凉拂面,比冷毛巾更叫他舒服。
  门开合两下,陆也想:他出去找冰袋了?
  慢慢地往下拉被子,陆也睁大眼睛往门口看,谁料又和傅承淮的凤眸撞在一起。
  “……”
  傅承淮走上前,拽住他要盖住脸的被子:“干什么呢?做贼?”
  “没有。”陆也放弃挣扎,脸上烧得慌,还好原本就在发烧,不然就一定让傅承淮看笑话了。
  傅承淮坐上床,靠在床头,静静地低着眼凝视陆也,顺手将被子帮他掖到肩颈的位置。
  他微微上挑的瑞凤眼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得陆也不自觉地屏息。
  陆也实在是耐不住,眼神飘忽游移,不知道应该看他哪里好,终于将他挺括的纯色衬衣领作为双眸焦点,才敢开腔问:“怎么了?”
  傅承淮轻柔地摸过发烫的额头:“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
  陆也黑漆漆的眼睛里带着壁灯的光点,闪了闪,轻声道:“你很忙的。也不是大事。”
  傅承淮轻敲他的额:“嗯,烧到吐了,还不是大事。本来就笨,烧得更笨怎么办?我给你交的学费谁来还?”
  陆也立刻道:“我会还的!等我毕业了就去工作。”
  喉咙沙哑,说两句嗓音就跟破锣一样难听,眼眶也跟着红了起来。
  还是年轻,自尊心又强,经不起激。
  傅承淮温柔地捂着他的脑门道:“好了,别说话。睡会儿,吊水挂完喝点粥。”
  “哦。”陆也的额头被他的手掌心盖着,说不上来的安心,他慢慢闭上眼。
  少许,阿姨送毛巾和冰袋进来,傅承淮试了试温度,轻轻压在陆也的额头上。
  裹着冰袋的毛巾虽然很舒服,但毕竟不是傅承淮的手掌。
  陆也有些郁闷地皱皱鼻梁。
  坐在他身旁的傅承淮将他的小表情收入眼中。
  沉默良久,安静的空气中似乎能听到输液管滴答滴答的声音。
  “你……”
  “叫哥。”傅承淮指正他。
  陆也努努嘴,乖乖地道:“承淮哥,你今天不回去吗?”
  傅承淮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表,八点多了:“我晚饭都没吃就来,你现在让我空着肚子走?”
  陆也瞬间睁眼:“没有让你走啊。那你……那你去吃饭吧。我一个人呆着也可以的,我……”
  话还没说完,手掌盖在了唇上。
  软绵绵的触感让陆也神思恍惚,晕晕乎乎地不在状态。
  “嗓子都哑了,说这么多干什么?睡觉。”傅承淮道。
  他的手指软软地搭在陆也的脸上,掌心肉也软热,陆也失神了几秒,才恍惚中立刻闭上眼和嘴。
  陆也凝神静气地听着傅承淮的呼吸声,两人渐渐同频起来,然而昏沉的大脑不允许他想太多,不多会儿便沉沉地睡过去了。
  傅承淮趁着陆也睡着,去吃了顿饭,又打了几个工作电话,才回来陪着陆也。
  陆也再次醒来,已经是夜里十点多。
  他感觉浑身的热度都下去不少,脑子也好使多了,只是鼻子堵得严严实实,难受。
  意识完全恢复过来的第一时间,他睁开眼。
  床头靠着的男人正在专注的看书,房间里只有一盏床头灯,光芒斜照在上半身,透过白衬衣甚至将白皙的肌肤都照得反光。
  肌肤外似乎有淡光朦胧地笼罩着,薄薄的一层,像是水光,又像是雾光,目之所及,梦幻得异常。
  陆也睁开眼的动作很细微,并没有打扰到专注的男人。
  他能清晰地看到近在眼前的秀手捧着书脊,另一只手轻轻地翻书。
  此刻陆也的角度无法看到傅承淮的面容,但他却沉浸在这种安详静谧甚至于温暖的氛围中。
  傅承淮感觉到陆也的呼吸改变了节奏,立刻合上书,低头俯视他道:“醒了?还难受吗?”
  声音是说不出来的平和温柔与低沉,仿佛轻轻柔柔地抚摸陆也脆弱的内心。
  他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有被人这样好好关照过,他温顺地道:“不难受了。”
  鼻塞比刚才更严重,陆也的说话声嗡嗡的。
  傅承淮将书丢在床边,起身去叫阿姨送东西,口中道:“起来喝点温水,一会儿喝粥。”
  陆也呆呆地看着他白衣黑裤的修长身影,大脑似乎停滞了一下:所以他一直守着我吗?
  他不是很忙的吗?
  晚上没有应酬吗?
  今晚不回去了吗?
  陆也又模模糊糊地想:为什么我这么想看到他?
  刚经过一场高烧的大脑无法立刻给出准确答案,但随着傅承淮转身回来,心情莫名飞翔起来,疑惑被清风吹散,消弭于无声。
  傅承淮扶着陆也起身,喂了温水,又一口一口地喂了香喷喷的小米粥。
  他就坐在床边,手捏着瓷勺递到陆也嘴边时,陆也几乎都不敢相信他在喂自己吃东西。
  黑漆漆的,漾着水雾的眼睛一直看着傅承淮,毫不避讳。
  傅承淮手背探他的温度,遗憾地摇头,微微勾着的嘴角翘起来,轻笑道:“一定是发烧烧坏了。”
  陆也忙才不好意思地收回眼神。
  他不能告诉傅承淮,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生病被人这么用心的照料。
  以前在孤儿院也有人会照顾,可是周围的孩子很多,看护就两三个人,他根本没有体验过这样被人一心一意关照着;后来和孙星搭伙住在一块……好像再也没有发过烧,生过病。
  自从自己跟杂草一样活着,好像病痛都不找自己麻烦了。
  陆也懊丧的想,自己命贱吧,日子过得好一点就能在大夏天的感冒发烧。
  傅承淮就看着他的脑袋耷拉下去,眼神也暗淡不少,他道:“怎么了?一会一个样。”
  碗里的小米粥喝得差不多,傅承淮将碗递到柜子上,拿起湿巾伸手要给他擦嘴。
  陆也惊慌地避了一下,抬手抽过湿巾,小声道:“我可以自己来的。”
  “嗯,那你自己来。我回去了。”傅承淮说着站起来。
  陆也又傻眼了,仰头看他,小狗一样的眼睛眨巴一下:“你不是说你不回去吗?”
  傅承淮再次被他逗笑:“好了,逗你的。我让阿姨收拾一下,送点水来,一会儿你要吃药。”
  陆也鼓鼓脸颊:干嘛总是逗我?很好玩吗?
  他用力擦擦嘴唇,在昏暗中,嘴角扯起一个弧度。
  等陆也吃过药再次靠在床头,他看傅承淮可能会离开去休息,可是自己一时半会儿又睡不着,琢磨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说:“承淮哥,你看电影吗?”
  “嗯?”傅承淮正在看手机上的微信消息,听到这话道,“想看什么?”他伸手去拿遥控,对着床对面的柜子按了一下。
  黑色的电子显示屏从柜子里慢慢升移起来。
  傅承淮将遥控递给陆也:“你选。”
  陆也想,那就是不会立刻走,他愉悦地枕着靠枕看向屏幕,随手按来按去。
  看到陆也点开一部经典的惊悚犯罪老片,傅承淮轻咳一声:“这个片子小孩子不能看。”
  “我成年了。”陆也沙哑的嗓子坚定不移地反抗,“那就看这个吧。”
  他扭头看向傅承淮:“你看过吗?”
  “念书的时候看过。”傅承淮看着电影介绍,在脑海里回忆具体的画面,看向陆也,“真的看?”
  陆也固执地点头。
  “那就看吧。”傅承淮淡笑,“欢迎进入成年人的世界。”
  陆也嘀咕道:“不是犯罪片么?又不是……”
  傅承淮道:“除了se情,犯罪也有十八禁的。没事,你胆子小,我给你挡着。”
  陆也看他斜靠在床头,自己便默默地往另一侧挪了挪:“承淮哥,你躺上来吧。”他让出一个靠枕。
  傅承淮也好久没跟人一起看电影,还是这种九十年代老片,他从善如流地抬腿上了床,又将枕头放放好:“行,开始看吧。不过这片子时间长,你要是熬不住就睡。”
  陆也答应了,点开“播放”按钮。
  伴随着旧式黑白片中的干燥沙漠入目而来,响起低沉沙哑的曲调,电影正式拉开帷幕。
  晃动、杂乱、无序,时而黑白、时而血红的画面一帧一帧闪过,陆也感觉有点晕眩。
  傅承淮低声道:“要是不喜欢,就换一部吧。”
  “不用,挺好的。”陆也刚说完这话,就看到黑白屏幕上的瘦削女主角穿着胸衣开始随着唱片机的音乐扭动,紧随其后的是,第一个受害者被杀。
  他注意到时间进度,五分钟,而这部片子一共时长两小时。
  在疯癫的画面中,陆也小声问傅承淮:“一共是不是要死好几个?”
  “五十多个,以及一整个监狱。”傅承淮嘴角噙着笑意,“还看吗?”像是在吓唬小孩子一样。
  “看!”陆也默默道,“我不晕血。”话音刚落,一个胖女人被木仓命中,血溅当场。
  这是一部血腥暴力犯罪片,带隐晦se情画面,但陆也竟然看出了一种狂野的浪漫情调。
  他想,自己可能没看懂。
  杀人狂的浪漫?
  不过算得上是一次很新鲜的观影体验,毕竟陆也长这么大没看过剪辑如此跳跃、拍摄手法如此夸张、角色如此神经质荒诞的片子。
  伴随着电影结束,陆也听到了傅承淮在跟着片尾曲轻哼。
  他瞳孔微缩了一下,原来傅承淮漫不经心地哼歌时声音这么低沉悠扬,有一种喷薄的男性魅力。
  他多么想转过去看看傅承淮的神情,可是又怕打扰他,或者他停下哼唱。
  于是,陆也只能静静地听着。
  等电影彻底结束,傅承淮的轻哼越来越低,陆也扭头问:“这是什么歌?”
  “《The Future》。”傅承淮道,“科恩的歌。”
  未来?
  “怎么……怎么拼的?”陆也有些羞赧,“我是说歌手的名字。”
  傅承淮勾着薄唇浅笑:“手拿出来,我写给你看。”
  陆也乖乖照做,将手掌朝上递过去。
  傅承淮抬手,指尖划在他的掌心,慢慢地写下几个字母:hen。
  他的指尖暖热,在相信滑动时候,有些痒,陆也柔软的内心像是被他轻轻抚了一下,某个地方陡然产生一种奇怪的情愫。
  他悄悄抬眸,细细地盯着傅承淮低眸时的神情,专注,温柔,让他想起电影中被大风刮走的女主角头上的白纱。
  男女主角在大桥上割掌相握,血液交融,达成婚姻的契约,圣洁的白纱让女主角像天使一般。
  陆也不合时宜地想,傅承淮如果是个女人,可能比天使更像是天使。
  等傅承淮写完,他看向陆也,语调轻松地问:“知道了?”
  “再写一遍可以吗?”陆也傻乎乎的道,“太快了。”
  他知道傅承淮又要说自己笨了,但又有什么关系呢,他就想让他的手指在自己的掌心,好似嬉戏一般的游动。
  但意外的是,傅承淮没有说他笨,也没有笑他傻,而是认真的托住他的手背,一边写一遍道:“c…o…h…e…n,全名是Leonard hen,记住了?”
  想说再写一遍,可是会被他发现的吧?
  陆也只能点点头,然而伴随着他的手掌与手指如退潮般离开自己的手,潮水的引力也带走了一部分的陆也。
  至于那是哪一部分,陆也到底也说不清楚,只觉得那一部分如白纱一般在青山之间飞扬起来,飞向何处,又是另一场未知。
  已经是午夜时分,傅承淮关了电视后揉着陆也的脑袋说:“好了,也别洗漱了,睡吧。熬夜的病人。”
  陆也乖乖地被他推着躺进去。
  “晚安。”傅承淮帮他拉好被子。
  陆也轻声回应:“晚安。”
  他听到傅承淮踏步出去时,似乎在轻轻哼着这首歌的调子。
  Future……
  陆也闭上眼,手从被子底下伸出来,抚过傅承淮坐过的位置。
  他的未来会一直都有傅承淮么?
  

  ☆、008

  七点半,手机闹钟响。
  陆也猛的睁眼。
  他昨晚睡之前特意调整的闹钟,就怕傅承淮今早又不告而别。
  声音一响,陆也从床上快速起来,套上裤子直奔傅承淮的房间。
  二楼长长的走廊静悄悄,晨风从窗口吹进来,轻柔地拂过陆也的薄T恤。
  快速走动时,腰侧的皮肤感受到了风,很舒服。
  房间门是合上的,陆也侧耳倾听,没有动静,他迟疑着敲门。
  无人应。
  又走了吗?
  失落的男孩子沮丧地耷拉着眉眼,靠在走廊的墙壁上,迎面望向不远处的草坪,以及一颗孤零零的枫树。
  这个季节的枫树叶子是绿色的,反射着太阳的光芒,一层覆着一层的叶片在风里轻轻飘摇,陆也似乎可以听到叶子与叶子之间的摩擦声,沙沙的。
  而他是孤独的。
  楼梯口的方向传来一道声音:“小陆,你身体好点了?傅先生在餐厅等你吃早饭。”
  陆也不喜欢别人叫自己陆少,怪得很,这段时间都是让阿姨叫他小陆。
  此刻,一听到“傅承淮”三个字,陆也就感觉自己这片孤独的叶子好像得到了另一片叶子的回应,顿时将步子踩出“沙沙”声。
  不过靠近餐厅时,陆也放轻了手脚,先装作不经意地走过去——
  长桌上有一大束白色的洋桔梗,白青的花束拥簇在圆口玻璃花瓶中,很柔软的花瓣,但视线中没有傅承淮。
  他正要去客厅,却听见厨房的移门拉开,傅承淮端着托盘踏出来。
  眼尾稍稍勾上去,傅承淮沐浴在落地窗边的阳光中,对着陆也淡笑:“早啊。”
  陆也直直地看着他,杏白的体恤衫,领口有点大,微微斜着露出一截平直的锁骨,白皙的肌肤覆在骨上,浑身好像通透泛光。
  陆也快速收回视线,看向他手里的清粥和小菜,呆立着问:“你做的早饭吗?”
  “嗯。”傅承淮将托盘搁在桌上,低头时,陆也看到他侧脸柔和得泛着奇异润泽的光芒,像是……
  陆也想不出来。
  他的视觉被昨天的电影画面彻底破坏,总觉得自己也戴着一副圆形的有色墨镜,看傅承淮的每一眼、每一帧都有种奇妙的感觉。
  傅承淮看向他:“吃早饭,站着干嘛?”
  陆也愣愣地点头,去拉椅子,而后又想到自己根本没刷牙,尴尬地道:“我还没洗脸。”他看看桌上的小菜和两碗粥,手指扒拉一下座椅,“你可以等等我吗?很快的。”
  “去吧。不着急,粥太烫了。”傅承淮摆手,看他一早上冒冒失失的,等他拔腿飞奔而去,才注意到鞋子都没穿,光着脚底板。
  傅承淮摇摇头,去厨房准备鸡蛋,心道:年轻真好,昨天发烧今天痊愈,搁在他自己身上,喝个酒都要头疼半天。
  不多会儿,陆也跟一阵龙卷风似的刮下来。
  这次倒是穿鞋了。
  傅承淮坐下:“是不是饿了?”
  陆也摇摇头,默默地开始喝粥,注意道傅承淮捏着小铁勺敲开鸡蛋盅上的鸡蛋,手指灵巧地将鸡蛋壳剥掉,随后,推到了自己面前。
  “溏心蛋,不知道好不好吃。”傅承淮一边低头处理自己面前的鸡蛋,一边轻松地笑道,“很久没做吃的了,手生。”
  又看这小子傻乎乎的,傅承淮在他面前打了个响指。
  清脆的声音打断陆也的走神。
  陆也都不知道眼神要放在哪里。
  “高烧后遗症?”傅承淮用勺子挖了一勺溏心鸡蛋,尝了尝,眉尾一跳,勉强过关。
  “唔。”陆也不知道怎么回答,说自己没事了,他是不是会立刻走?他学傅承淮的样子挖了一勺子白白软软的鸡蛋,橙黄的溏心流动着,入口居然有点甜。
  他如实道:“好吃。”
  “好吃就行。”傅承淮道,“今天补习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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