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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精校草今天也在缠我-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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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挺热闹的。”沈瑜感慨着,平时的白水寺都是无喜无悲、出尘脱俗的形象,这种披红戴绿接地气的感觉他还是第一次见,很新鲜,而且这种热闹的感觉他也很喜欢,尤其喜欢的则是“这种热闹有他参与”这件事。
  “明天更热闹,会把祭品什么的都摆上,今天就是弄个样子。”何渡笑着指了一下牌楼,“明天这后面还会搭起来一个回廊,上头会挂一大串一大串的红灯笼。”
  “哇。”沈瑜想象了一下这种场景,满脸憧憬,“哎,不过这个牌楼很高啊,挂灯笼这事儿挺难弄吧。”
  “是不容易。”何渡笑笑,“你明天来就可以看到我在梯子上闪转腾挪的英俊身姿了。”
  “纳尼?” 沈瑜惊了,“灯笼还要你来挂的吗?”
  “毕竟我是白水寺最后一个武修,承担着守护寺庙,保卫山门,半夜修大棚,爬梯子挂灯笼的重任。”何渡一脸中二地说。
  “德性。”沈瑜推了他一把,“还半夜修大棚呢,修着修着跟人打一架是吧?”
  “哎,别戳穿。”何渡一下乐了,“架也打过,大棚也真修过,就是修大棚没伤着胳膊而已。。”
  因为白水寺是附近方圆几十公里香火最旺的庙宇,元旦伊始除了小城的香客外,旁边城市村镇也会有虔诚的信徒特意赶来敬香,所以寺庙每到新年,都会仔细装点一番,给香客们一个新气象,好兆头。
  沈瑜跟何渡忙活了一上午,总算把敬香台的两边红布都铺好,压平,又用镇纸压住,免得被山风吹走,这时候寺里其他的僧侣正在忙里忙外地装饰大殿、净扫房间。
  “走,吃饭去。”何渡拍拍沈瑜肩膀,带着他往后院走。
  沈瑜惊讶地发现,后院竟然也有几位僧人在墙上贴红字和春联,虽然没有正殿那么浓厚的节日气氛,但看起来还是红彤彤一片。
  “后院不是不接待香客吗?”沈瑜小声问,“怎么还弄这么多装饰。”
  “不接待香客难道还不过年吗?”何渡反问。
  沈瑜很惊讶:“寺庙还过年?春节不是俗家的节日?”
  “寺庙为什么不过年,世俗节日出家人一样要庆祝的,这叫恒顺功德,随喜众生。而且不光要庆祝,还要为天下信众祈福,祷告未来一年的平安顺遂。”
  何渡说到这儿顿了顿,笑着伸手戳了下沈瑜额头,“而且你也把出家人想的太清心寡欲了,大家也是人好吧,逢年过节不但要办法会,还要吃团年饭,那几个跟我年纪差不多大的还要放炮打牌呢。”
  沈瑜惊讶地嘴巴都张成了“O”型,有点超出他过往的认知,可这种年味儿浓厚的白水寺听起来又格外温情。
  他忽然想,也许何渡这个在庙里长大的小孩儿,童年都比他幸福得多。
  何渡像是感知到他的心意似的,轻轻拽了把沈瑜手腕,但顾忌着这里是寺庙,很快又放开:“别胡思乱想,吃饭去。”
  白水寺的饭堂在后院,因为山下有不少小旅店,所以寺里没有供居士休息的客房,整个寺里只有何渡跟沈瑜两个在家人,自然就跟着僧人们一起吃饭。
  饭堂里摆了八张长条形的桌子,何渡带着沈瑜在角落的一张坐下,沈瑜看看同桌的几乎都是年纪差不多的年轻僧人,包括刚才那位守门僧,看到他时守门僧还点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众僧侣落座之后负责烧饭的僧人开始端出各色饭食,虽然是素斋但是比沈瑜想象的丰盛很多,每桌有西蓝花烧豆腐、香菇炒土豆条、椒盐藕合、茄汁茭白、烧茄子、红烧板栗六个菜,再加上一锅白菜豆腐粉丝汤,看起来竟然色香味俱全。
  所有僧人都端坐在桌边,沈瑜只能眼巴巴地看着这些菜,馋得偷偷咽口水。
  又过了几分钟,饭菜布齐之后,坐在东首席位的一位须发皆白的老僧起身,简单说了几句之后口宣佛号,众僧人随后开始诵经,诵经完毕方可开饭。
  这个老僧沈瑜以前见过,当时只觉得整个白水寺只有这一位老和尚仙风道骨,今天才知道,原来他就是白水寺的住持。
  “那是我大师父。”何渡用口型小声对沈瑜说。
  哦嚯!沈瑜回以一个惊讶的眼神,你就是传说中方丈大师亲传的俗家弟子吗?
  也不知道何渡看明白沈瑜这个眼神的复杂含义没有,反正他捂着嘴无声地笑了一会儿才开始闷头扒饭。
  吃过饭后又忙活了一下午,临近晚上,祈福法会的布置总算初步完成,沈瑜擦了把额头上的汗,看看迎风招展的横幅,还有那一地喜气洋洋的红色,竟然还很有成就感。
  “走吧,送你回去。”何渡说。
  “等……”沈瑜扯了下自己的衣襟,有点为难地说,“这件衣服我还没还回去呢。”
  “我送你下山,然后把这件衣服带回来,让你在这儿把衣服换了回去路上不把你冻成小傻子么。”何渡笑了笑,“明天早上我带着这个过去接你。”
  “行。”沈瑜懵逼地点了点头,跟在何渡后头出了寺门。
  下山下到一半,沈瑜忽然反应过来,这不对啊?
  “你直接让我把衣服穿回去,明天再穿过来不就得了么?”沈瑜如梦方醒地问。
  何渡也愣了一会儿:“卧槽,很有道理啊!”
  沈瑜扶额,何渡却凑到沈瑜耳边笑着说:“也好,这样明天能早点见到你。”
  何渡贴在沈瑜脸边上说了这句悄悄话之后,也没急着分开,轻轻捏了下沈瑜的手,然后凑到他面前,又要亲他。
  山道上没有别人,竟然还有点浪漫,沈瑜笑骂了句“流/氓”,却没像往常那样闪躲。
  何渡这个吻不过就是浅浅地亲一下,两秒钟吧,时间再长两个人的嘴就要冻在一起了。
  沈瑜本来以为这就像之前那两次普通的偷亲一样,亲完继续走路就行了,可没想到两人分开之后,何渡却站在了原地,而且还伸手拽了他一把。
  沈瑜顿时升起一种不详的预感,他小心翼翼地转头看去,只见一个僧人站在距离他们三米不到的对面,愣愣地看着他们。
  僧人脸上没有什么异样的表情,但沈瑜还是在他眼中捕捉到了一丝掩饰不住的惊诧。
  这个僧人看起来大概四十出头,左右手都拎着东西,显然他住在白水寺里。
  就看何渡这个全身僵硬的反应,沈瑜已经猜到何渡多半认识他,不过……毕竟是出家人,应该不会那么爱管闲事的。
  但这时何渡已经恭恭敬敬,并且还带着点心虚的叫了一声:“二师父。”
  僧人点了点头应下,没说话。
  沈瑜:……
  之前听何渡说过,他有两个师父,大师父是寺里的住持,负责传道,二师父是个普通僧人,照顾他日常起居。
  出家人确实不会管闲事,但是这位是从小看着何渡长大,给他传道授业解惑的师父。对何渡而言,既是师长又是长辈。
  这样的关系,还会不管么?


第79章 破戒
  何渡和二师父对视着。
  沈瑜原地石化,小心翼翼地打量二师父的神色。
  二师父脸上没有很明显的情绪,就是很平静,平静里带着诧异。
  他沉默了大概十秒才说:“你们两个要下山?”
  “啊……对。”何渡也愣了一下才回答,“我送他回去休息。”
  “好。”二师父说着,目光转向沈瑜,然后猛地一愣,“沈居士?”
  沈瑜也一愣,难以置信地问:“您认得我?”
  “当然认得你。”二师父终于捡回了属于得道高僧的表情,露出一个和蔼的微笑,“十年前你天天到寺里来,寺里几个小的都跟你关系好得很。”
  沈瑜心里一阵暖,却又感到愧疚。
  有种别人好心好意对你,你却把别人“儿子”拐跑了的感觉。
  “这两天寺里筹备祈福法会,按规矩是不接待香客,你怎么把人带进寺里去了?”二师父似乎感到沈瑜的窘迫,没跟他再说什么,转而问何渡。
  语气很温和,但沈瑜心虚,听起来总有种笑里藏刀的感觉。
  “他来帮着筹备法会,今天敬香台就是我们一起铺的。”何渡对答如流,但紧张的不行。
  “这样。”二师父点点头,不置可否,“明天沈居士还过来?”
  “师父要是没异议的话,我想带他过来。”何渡鼓足勇气说,“沈瑜一个人在这边无聊,筹备祈福会正缺人手,他能帮不少忙。”
  二师父沉默了一会儿说:“也好。不过在白水寺不比山中,务必遵守法度。”
  这话无疑是因为刚才的行为在给他俩敲警钟,何渡立刻点头说:“那当然,师父尽管放心。”
  二师父这才又笑了笑:“天色不早了,你先送沈居士下山休息吧。回来找我上晚课。”
  “是。”何渡垂首道。
  二师父没有再多说什么,径自提着手里东西上山去了,但直到他背影消失在一个拐弯处,何渡和沈瑜才终于从石化状态回过神来,不约而同地长出一口气。
  “我的天哪。”何渡虚弱地感叹了一声,伸手扶了下沈瑜的肩,又触电般缩了回去。
  “会不会很严重?”沈瑜担忧地看着他。
  被二师父撞破这种事,沈瑜反倒不是很担心,毕竟他不认识二师父,可何渡这边……二师父那句“晚课”,让沈瑜担心的很。
  脑海中已经出现了什么地牢啊、私刑啊之类一堆乱七八糟的意象……
  “我也不知道啊。”何渡叹了口气,“这种事儿我也是第一次遇到。”
  “那你还想跟别人遇到过啊?”沈瑜瞪了他一眼。
  何渡被这句话逗得笑了笑,想伸手摸他的头,但又是伸到一半就缩了回去。
  心理阴影了可还行。
  直到回酒店,两人都没再说什么话,虽然二师父刚才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但何渡显然还是很担心,神色持续凝重。
  不管怎么说,被师长撞见接吻就已经很尴尬,还是跟同性……还是跟师父认识的小孩。
  沈瑜单这么一想就尴尬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更不要说马上还得去“上晚课”的何渡了。
  本来两个人说一起吃个饭,何渡现在也没什么胃口,在酒店楼下的小摊上买了两个肉夹馍凑合吃完了事。
  “明天早上我来接你。”何渡对沈瑜说,语气还是很温柔,“别睡过头。”
  “放心。”沈瑜担心地看着他,“你……如果一会儿有什么事的话,记得联系我。”
  “好。”何渡勾了下嘴角,“我要是被赶出白水寺的话就到这儿来投奔你。”
  “这笑话一点也不好笑。”沈瑜勉强自己也勾了下嘴角。
  “不会真发生这种事的。”何渡笑笑,安慰般拍了拍沈瑜的头,“信我,师父们人很好的。”
  沈瑜也不明白怎么这事儿到最后还成了何渡安慰他,但他又真的有被何渡安慰到。想了想他说:“有什么事儿一定跟我汇报。”
  “好。”何渡说。
  何渡离开酒店是下午六点,六点到九点的三个小时里,沈瑜坐立不安,叫了差不多两百块钱的外卖,可吃不了几口就食之无味地扔在一边,把电视所有台都串了一遍,顺便看了一整场新闻联播,然后吃鸡疯狂送分。
  九点十五,何渡终于发来了消息。
  …乖,我没事。
  沈瑜长出一口气,甚至没来得及跟何渡纠结“为什么要用‘乖’这么亲密的称呼”,他立刻回复。
  …跟你说了什么吗?
  …就问了问我上大学这一年怎么样,让我不要乱来,对人要负责。
  然后何渡跟了一个扔小桃心的表情。
  沈瑜:……
  二师父你这,虽然出人意料的很好说话但是不是想得有点太多了啊!
  然后何渡又发来一条消息。
  …好啦,别想那么多,明天早起我来接你。晚安~
  …嗯。晚安。
  ——
  何渡收起手机,交回到二师父手里。
  偌大的佛堂里一片空寂,只有何渡和二师父两人,何渡跪在蒲团上,二师父盘腿坐在一边,看着他。
  “你是在家人,为师本来不该管束这些,更不应该对你施加惩戒。”二师父说,“可你常年住在白水寺中,也算半个修行之人,为师必须以规矩处置。”
  “弟子明白。”何渡看着墙壁。
  二师父手边有一豆油灯,火苗映照在暗色的墙壁上,将他和二师父的影子都映得扭曲变形,显得有些许诡谲。
  “为师不是因为沈瑜的性别才对你加以惩戒。”二师父又说,“只是修行之人讲究伦常,即使是男女之间,如果没有结婚证明,也不可行不伦之事,你们两个都是男人,按现在的法律不可能有结婚证明,所以为师只能罚你。”
  “弟子明白。”何渡又说了一次,“弟子心甘情愿。”
  二师父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六年前你问我,要是天天想着一个人该怎么办。那时我对你说,要是再过一段时间,你还抱着同样想法,就回去读书。”
  “是。”何渡说。
  “那时就是他吗?”二师父问。
  何渡霍然回头,二师父的脸在油灯跳跃的火焰下明灭,何渡迟疑着没有回答。
  二师父笑了笑:“不用这么紧张,我这个问题只是身为长辈的私心,你如果不愿意回答,那就不必回答。”
  二师父用的是“我”而不是“为师”,虽然这间佛堂的气氛让何渡有些紧张,但面对从小看着他长大,既是老师更是长辈的二师父,何渡做不到隐瞒。
  “是他。”何渡说。
  二师父轻轻叹了口气。
  何渡盯着面前的墙壁,不敢看二师父的表情。
  不知过了多久,二师父才说:“勇猛心易发,长远心难得,你能有如此长性,也是好事。”
  何渡愣住,他惊讶地转头看着二师父。
  这句话他知道……好像不是在批评他的意思?
  “关于对同性恋的看法,佛家一般分成两派。”二师父继续说,“一派认为,同性恋违反了‘为繁衍而交/合’的本意,属邪/淫,即使对在家人而言也是五戒之一,为业障。另一派则认为,众生有情,感情的核心从来不在于对象,而在于欲/望本身,无论对同性还是异性,情都无法避免,两者并没有神圣和罪恶的分别。”
  说到这里,二师父停下来看着何渡,何渡屏住呼吸,紧张地看着二师父。
  “我是后一种。”二师父说。
  何渡浑身一软,紧绷的弦突然松弛下来,他竟然有点想哭。
  即使一直以泰然的姿态面对自己的情感,但他也向来以为这条路上自己是孤独的,直到二师父说出这句话的瞬间。
  “可你也该知道,在多数人,无论出家人还是在家人眼里,同性恋都是罪过。”二师父又说,“你如果选择了这条路,会遇到很多困难。”
  “弟子知道,过去七年是这样,未来也会是这样。”何渡应着二师父的目光,很坚定地说,“弟子无悔。”
  二师父微微一笑,口宣佛号。
  “摄受散乱心专注一处为‘定’,你心既定,为师也就不再多话。只是刚刚已经说过,惩戒难免,你身为修行之人,心生情/欲,为使你心神坚定,认清自我,为师需对你从重处罚。”
  “是。”何渡敛容说道。
  “罚你诵《心经》五千遍,诵毕之前,不得出禁闭室。”二师父说。
  何渡猛地一愣,《心经》他当然背得下来,但是五千遍?虽然心经只有两百多个字,但是五千遍背完怎么也要一天一夜,明天早上他还答应了要去接沈瑜,这……
  “我身为你的师父,眼睁睁看你踏入苦海而不肯伸手相助,同样犯戒,理应与你一同受罚。”二师父又说,“这五千遍《心经》,就由你我共同念诵,平分罪业。”
  何渡喉头一酸,两千五百遍,刚好是一整夜。
  二师父把自己的蒲团拉到墙边,面对墙壁虔心而坐,何渡也依样坐下,这个瞬间他仿佛回到了小时候。
  那时他还不明白何谓花花世界,也不懂什么是喜欢,和大师父、二师父以及寺中的僧侣们一起,坐在宝殿内,合掌诵经。
  烛火摇曳,弹指间已是十几年。
  二师父双手合十,开始念诵,何渡旋即闭上双眼,摒除杂念。
  灯火明灭的佛堂中,一时只能听到低沉诵经声,与缭绕满室的檀香气息一并,在夜色里绵延不绝。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作者有话要说:  宝贝们,我新文已经开了哈~《设计总监叕翘班了》,一篇沙雕职场日常。
  完结前还是以这篇的更新为主~如果方便的话希望大家可以去给新文点个收藏啥的,攒收不易,萌新叹气。_(:」∠)_


第80章 ☆元旦前夜
  12月31日,清晨。
  “你昨天晚上是不是没睡好?”沈瑜眯起眼看着何渡。
  也不知道为什么,何渡一进门他就有了这种感觉,明明何渡神情看起来很正常,脸上也没有黑眼圈。
  “我在寺里怎么可能睡不好。”何渡惊讶地看着他。
  “说不上来,就是有种血行不足的感觉。”沈瑜仔细地打量着何渡的脸,并没有改变自己的看法。
  何渡愣了会儿,笑起来:“那你亲我一口,给我渡个气吧。”
  “滚滚滚。”沈瑜立刻拒绝。
  一大早所有人都忙忙叨叨的,街上很多饭馆都卖早点,很热闹。
  昨天因为担心晚课的事,沈瑜跟何渡都没什么胃口,现在已经饿的不行,立马先包子蒸饺各要了一笼,然后油条糖油饼,豆浆豆腐脑全安排上。
  “你们几个人吃啊?”早点摊大妈看何渡还要继续点下去,忍不住发出灵魂质问。
  “俩啊。”何渡完全没觉得自己点这么多有什么奇怪的,对着那张塑封的菜单牌又研究了一会儿,“再要两个奶油炸糕吧。”
  上门来的生意大妈肯定不会不做,但是一边吆喝着让后头给她拿炸糕,一边大妈还是忍不住劝说了几句:“小伙子胃口好是好事儿,但是也别暴饮暴食,长胖了事小,万一把胃撑坏了那就不好办了。”
  “行。”何渡笑笑说,“我知道了,您放心。”
  清隽俊秀的小帅哥露出好看的笑容很礼貌地说话,大妈立刻眉开眼笑,完全忘记了自己一秒钟之前的劝诫,又在早餐盘里给他们加了俩茶叶蛋。
  沈瑜本来完全没觉得他俩能搞定这么多食物,但是一口包子下去他就改变了看法,两个人只用了十五分钟不到就把所有盘子里和碗里的食物全都搞定,只剩下小半碗豆浆。
  何渡抹抹嘴看着沈瑜:“你可真能吃啊。”
  “彼此彼此。”沈瑜抱了抱拳。
  吃饱喝足,身体也热起来,两个人开始上山。
  一进东山气温骤降,山地的风更大体感也更冷,好在这次何渡给沈瑜带了那件丑但长且温暖的大棉被一般的外套,不但不冷甚至还想在风中高歌一曲。
  白水寺的寺门上也已经挂了些红色的装饰品,远远地沈瑜看到两个僧人,一个踩在梯子上,另一个在下面扶着,正往寺门的高处挂灯笼。
  “你不说这事儿是你来弄吗?”沈瑜问。
  “里面牌楼的我弄,外面的又不是我弄。”何渡说。
  “太失望了。”沈瑜笑着说。
  何渡唰的回头:“你是想累死我然后继承我的千分王者号?”
  “滚啊。”沈瑜推了何渡一把。
  今天的筹备也是一样忙碌,因为明天元旦,一大早就会有香客来进香祈福,所以全部供品都会在今天摆好,第二天早上起来掀掉防风罩就可以直接开始祈福会。
  中午后厨做了素面,上面盖着笋子、香菇、菜心等浇头还有味道浓厚的卤汁,沈瑜跟何渡都吃了好几碗。
  下午四点多,整个白水寺已经装饰完毕,一大串红灯笼年味儿十足,风一吹像是一片喜气洋洋的小灯泡,惹人喜爱。
  敬香台上摆着莲花灯、香烛、柑橘等各种各样的供品,有僧人正在把一个个盘子上面盖上铜罩,一会儿还会再把整个敬香台盖上一层防风的红布。
  何渡跟沈瑜并肩站在牌楼下面,沈瑜看着眼前祈福法会的场面,又新鲜又自豪,他拿出手机来拍了两张,何渡本来像是想开口阻止,但最后也没说。
  夜色慢慢染上小城,沈瑜的心随着夜色渐深,也慢慢开始有些期待。
  他并没忘记自己回到这里的目的:跟何渡一起过元旦。
  何渡先开车带沈瑜回市里,现在人们都下班放假了,市里洋溢着过新年之前的气氛,张灯结彩,欢歌笑语。
  何渡开车到商业区附近,找地方停下:“晚饭吃个海底捞,然后一起看个电影?”
  “行啊。”沈瑜说,跟何渡一块儿不管做什么都挺开心的,更别说是吃火锅看电影这种本来就挺高兴的事儿,“看什么电影?”
  “我还没看,你挑吧。”何渡说,“就是想跟你一起看电影而已。”
  沈瑜一阵脸红心跳,他赶紧教育自己,见没见过世面了!好歹也是系草!跟人一起看电影这么激动至于么!
  但是打开点评选电影的时候,心如鹿撞的感觉让他不得不承认,真至于。
  最后在去海底捞的路上,沈瑜挑了一部喜剧片,因为虽然不肯承认,但沈瑜觉得坐在何渡边上他可能很难专注地看电影,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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