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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记当年翠黛颦-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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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仨一出门,少彦君就忍不住气道:“让本君拔草,本君母后在的时候还未让本君做过这事。哼,那讨厌的家伙还笑本君,这姐妹俩是一丘之貉……”

    “正好,我觉得这里的草长得太长了,拔了更好。”严政昶正sè道。

    “嗯,我也觉得。”李赭点头赞同。

    少彦君瞪着两人,这两人怎么了?罚他们去拔草,他们还这么兴奋?

    随后的两天,他恍然大悟,原来,在国礼宫拔草可以看到那个讨厌的家伙啊。嗯,是很爽,尤其是听到她被提调尚宫折磨得哀叫连连,像小猫一样撒娇讨好的时候,这种爽就更明显了。

    你也有求饶的时候。他笑得开心,手下拔草的动作越发的慢了,他要多听听她讨饶的声音,这感觉极妙!

    再看看严政昶与李赭,他们俩居然是一脸心疼的表情,不屑地冷哼一声,心疼那家伙,有什么好心疼的?轮到他们心疼吗?该心疼也是丞相大人……

    师清落在国礼宫受着礼仪的“酷刑”的同时,张灯结彩的丞相府上下是一片无形的飒飒冷风。原因很简单,他们的主子已经多日没有见到他们的未来主母,已经开始焦躁了。

    按理说,他们的主子是不顾忌那些世俗的规矩。可他偏偏还是遵守着那个不见面的习俗,弄得自己饱受相思之苦。

    七八天没见了,也确实难熬啊。

    站在书房门口的澜沐与澜松面对面地无声感叹下,连他们都有些想念小姐在时,主子那和煦如春风般的心情了。

    感叹的同时,他们看到了澜枫步履匆匆地走来,手里拿着一个用黄绸步包裹着的方形东西,两人不由诧异。等澜枫走近,便问道:“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是天阙王朝杏贵妃送给小姐的新婚贺礼。小姐不在,先给主子。”

    “哦。”

    澜枫拿着东西走了进去,他们恍如神人般的主子正坐在书桌前看公文,待他走到跟前,才发现他们的主子正在出神,他连唤几声,都没有听见,不得不提高声音。

    “主子!”

    非离轻皱了下眉头,并未抬头,淡淡地道:“何事?”

    澜枫赶紧低下头,把手中的包着黄绸方形东西递过去:“主子,这是天阙王朝送给小姐的贺礼。”

    非离伸手,两人一个低着头,一个心不在焉,结果,一时没接稳,那方形东西一下子掉到地上,澜枫赶紧弯腰去拾,却一下子僵住。

    那被摔得黄绸散开,lù出里面的东西的物体,是几本书,最上面的那本书面上赫然写着:“驭夫三十八式。”

    非离见没动静,将目光从桌前的公文上移开,落到地上,看清了那上面的字体时,完美的脸上神sè不变,只是,握着公文的手收紧了几分。

    “递过来。”他淡淡地说。

    澜枫俊脸微红,迅速地拾起地上的书,快速地递给非离。

    非离接过书,一页一页翻起来,澜枫脸红过后,也好奇偷偷瞄了几眼,起初还以为是什么念力招式,可是,这上面的男女都没穿衣服,而且那动作……轰!澜枫的脸如火般起来。

    “你先下去吧。”非离头也不抬地说,“这贺礼先别告诉小姐。”

    “是,主子。”澜枫退了出去。

    守在门口的澜松澜沐见他出来,立刻围上来问:“送的是何礼物?”

    “书。”

    “什么书?”

    “额……教育方面的。”这样说没错吧。

    “哦。”两人恍然,随即又诧异地看着他红红的脸,“你怎么脸那么红?”

    “……热的。”

    两人仰天,刮了那么大风的傍晚,还真有点热啊。

    非离淡定地、仔细地将孟杏子送来的几本书研究完了。然后,握着书,又开始出神,那墨玉的眼眸中翻滚着幽深情愫。

    孟杏子怎么也没想到,她送给师清落的礼物落到非离的手里,她最初的目的没达到,反而害得师清落洞房huā烛夜被“驭”的极惨。

    端赐承烨十一年,七月十五,天气晴朗,宜嫁娶。

    这一天,端赐国举国欢庆,他们人人敬仰的非离丞相终于在五年后迎娶他的妻子师清落。人们在他们必经的路上准备好了鲜huā与彩sè碎纸,等他们经过的时候洒下。

    这一天,他们的非离丞相换上了一身红sè的喜服,骑在高大的骏马上,后面跟着的是他的几个同样俊美不凡的shì卫。带着银质面具的非离看不清面上的表情,只是那自然弯起的如huā朵般的红hún和墨sè柔和的眼眸显示出他极好的心情,也让众人感觉,他们高高在上的如神君般的非离丞相并不是他们想的如明月般那么高不可攀。

    迎亲的队伍先去王宫迎接新娘,然后经过主官道去神庙拜天地之神,再回到王宫,因为非离的崇高地位,他们的婚礼由承烨王亲自在国礼宫举行。

    一大早,师清落被女shì们七手八脚地从huáng上挖了起来,然后,拥进了一大批贵族命fù,参拜后,她们开始行动起来⌒的为她'炫/书/网'整 理 头饰,有的为她化新娘妆容,有的为她'炫/书/网'整 理 嫁衣……

    在众多陌生的贵族命fù中,师清落突然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紫月山庄大小姐予轩君的夫人沈颖慈‰五年前相比,她已经完完全全的是个贵族**了,丰腴而贵气。她正在为她'炫/书/网'整 理 嫁衣,她的手轻柔而小心,然眼中的神情却是复杂的,尤其在亲自为师清落穿上嫁衣的时候。

    师清落看着低垂着头为她'炫/书/网'整 理 嫁衣的沈颖慈,忽而笑着用天阙语问:“柳夫人,这些年可好?”

    沈颖慈的手一顿,却依旧没有抬头,轻轻地回话:“谢丞相夫人关心,妾身很好。”

    “可有孩子?”

    “回丞相夫人,妾身已经三岁了,是个女孩。”

    “恭喜啊,来日,我将备上礼物送于令爱。”

    “多谢丞相夫人。”

    两人的对话很短暂,师清落并非小鸡肚肠因为她曾经挂念过非离而对她逼问,只是在想非离为予轩君沈颖慈做主许了婚姻,他们是否幸福,是否会责怪记恨于非离。这番试探,她心底微微放了心,起码,她没有听出沈颖慈话语中的怨意——虽然,也听不出她对予轩君有多少爱意。

    折腾了数个小时,终于一切准备就绪。

    一阵炮响后,宫门被打开,带头走进一个身长玉立的身影,这是前来引她出门的礼仪官。

    那礼仪官慢慢走出,戴着半边红sè面纱的师清落对来人微微一笑,那水俱的大眼弯成了两道月亮,眸子光芒如水般晶亮,也晃晕了来人的眼。

    来人正是旧相识——温雅如樱的予轩君。

    予轩君迅速地低下头,偏过身子,道:“丞相夫人,吉时已到,请——”

    师清落再次对他微微一笑,以完美的礼仪朝外走去¤轩君跟了上去,宫门外,奏乐声响起。

    在如此热闹的场合中,没人听出予轩君方才话语中的颤抖,也没人看到他在看到师清落对他微笑一刹那,眼中的惊艳与灼亮的神采,更没人注意到他走在师清落侧边时内心复杂的情愫。

    那一身红衣惊艳绝俗的人儿,从来都不是他可以肖想的。他唯有压下所有的心思,带着她走向她的幸福。

    一步一步的向殿外走去,宫门口,早已站着同样红衣的非离。看到众人中那个熟悉的身着喜服的人儿慢慢向他走来,他内心的紧张、jī动、思念顿时消散,思绪也变为空白,天地之间,唯有那个红衣的人儿。

    近了,

    近了,

    近了,

    却感觉还是太慢,略嫌急促地向前走了两步,迎上自己的新娘。随后的迎亲队伍中散发的阵阵善意的笑声已经听不见了,眼睛紧紧地盯着面前méng着红sè面纱的可人儿。

    端赐国的喜服,她穿起来美到极致。雪白的里衫上面罩着大红的十二单衣,用的是最上等的织云锦,仿佛将天上的云彩都洒在她的单衣上,华丽而传统的的新娘肺,樱红的额饰点缀在她雪白的额头上,白的似雪,红的如樱。

    最美的是她那双lù在外面的眼睛,似喜带羞,半遮半掩,长长的睫毛如蝴蝶般,在她眨眼的时候,仿佛是开在人心头的huā朵,美不胜收。

    非离挪不开视线,墨玉的眼睛紧紧地锁着他的新娘。

    这是他的妻子,是他生生世世要相随的人儿,今天,终于能拥有她,能昭告天下,她,师清落,是他非离的唯一的妻子。

    费了好大的劲才按住jī烈跳动的心,上前。师清落抬头,盈盈如水的眼拘既有羞涩也有喜悦,还有jī动。

    他执起她的手,十指交缠。

    她回握住他的手,温柔坚定。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他眼中无声地诉说,她读懂了。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她亦回之。

    喜庆的奏乐声再次响起。

    礼仪官予轩君上前引路,非离紧紧地牵着他的新娘,向华丽的大红六驾牛车走去。

    主官道两旁,早已经挤满了观礼的百姓,一个个伸长了脖子,张望着。待听到哒哒的牛车声时,全场欢呼起来。

    “恭喜丞相!贺喜丞相!”

    “恭喜夫人!贺喜夫人!”

    连绵不绝的道贺声伴着牛车一路响起,声音震耳yù聋,充满真心祝福七sè的鲜huā和五sè的彩纸洒满了华丽的牛车,洒满了一路的官道。

    师清落惊呆了,她何曾想过自己的婚礼会如此的盛大?她知道这不是非离刻意安排的,完完全全是百姓自发组织起来的。

    坐上牛车一路行来,每个百姓的手中都挎着竹篮,竹篮里都是鲜huā,在洒向他们牛车的时候,他们的脸上的表情是那么的喜悦,他们的声音是那么的洪亮。

    她知道非离在端赐国的地位非凡,受人爱戴。却不想他会如此受人爱戴。她想起了小时候学过的课文《十里长街送总理》,此时想起那篇课文可能有些不妥,但是她实在无法表达震撼。

    她转过头去,看着身边的如神君般的男子,这样受尽万人敬仰的男子啊,是她的丈夫,是她与之偕老的人。心中顿时涌起浓浓的自豪感。

    感觉到师清落的目光,非离转过头看,看到她眼中灼亮的神采,里面盛满了掩饰不住的爱意,璀璨如星子,动人极致。他心头一紧,一时情难自禁,俯身轻轻wěn上了她的眼睛。

    夹道两旁的沸腾声音一下静止,又再次达到最高点。

    众人兴奋地高呼着:“祝丞相新婚万福,早生贵子。”

    连绵不绝,如bō浪般延续开来。

    méng着半边红纱巾的师清落脸一下子红了,低头没好意思再对两旁的人微兴。她的脸皮,有时候还是tǐng薄的,不像某人,越来越厚脸皮了……

    牛车在众人的欢呼声中来到了神庙,拜完天地之神,又顺着官道返回王宫之中。

    国礼宫已经聚满了官员,待看到两个新人的身影出现在宫门口时,都拥上前去道贺。

    折腾了快一整天了,师清落这时已经有些乒了。但是还是打起精神与非离一道回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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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七十六章

    第一百七十六章

    不多时,承烨王到来″年的时间,昔日沉稳的少年帝王,如今越发的成熟,举手投足一派威严。师清落之前还觉得他与尹书文相似,现在,发现两人完全不同。截然不同的环境,造成外貌气质的变化。

    众人行完参拜礼后,承烨王走到非离与师清落面前,乌黑的眼眸中是浓浓的喜意。他对非离与师清落一鞠躬:“恭喜夫子,学生能有幸成为夫子的主婚人,实在欢喜。”

    “王上主婚乃非离的福气。”非离伸手去扶承烨王,淡淡的声音中含着一丝温和。

    承烨王起身,目光落到非离身边的师清落身上,沉稳的脸上一片笑意:“恭喜小师娘,多年不见,你一点都没变。”

    méng着红纱的师清落微微一笑:“谢王上。”

    吉时到了,承烨王在礼仪官予轩君的引领下,开始主持婚礼。

    众人睁大眼睛,羡慕而真诚地看着那对如谪仙般天造地设的新人。

    唯有几人神情怔怔,落寞而酸涩。

    “情开初识卿,卿已属良人……”李赭喃喃地低语。初始她,误为他。知他是她,她已属他。若能重来,若她以“她”先他而遇他,那么如今站在她身边的会不会就是他呢……

    他的声音传到严政昶的耳里,严政昶一声冷哼:“如果师落爱上的不是丞相,她不会属于你。”

    “不属于我难道属于你不成?”酸涩中的李赭忍不住反hún相讥,平日良好的班家风范全无。

    “丞相我是比不过,但是——你——别说你有了和亲的天阙女子,即使没有……”严政昶如秋水般的眸子中闪着沉意,“没有也休想……”

    “你们至于吗?”少彦君的声音插了进来,高傲的仰着下巴,“那个讨厌的家伙又什么好的?看你们一个个失魂落魄的样子……”

    “至于!”两人齐声道,对视,又各自偏开头。然后,目光再次落到已经行完礼的身着红sè十二单衣美丽绝俗的师清落身上。

    怎么不至于啊?她是他们少年时代最美丽的回忆,是贯穿他们成长期间最美好的梦,是他们最初的念想,也是永生无法忘记与得到的念想……

    礼毕,婚宴开始。稍坐片刻,文武百官纷纷前来敬酒,澜沐澜松本想替非离喝,但是,非离却止住他们,一一喝下前来敬的酒。

    澜沐澜松心底叹了口气,只怪他们昨天多言了一句:“婚礼上的敬的酒都要新郎亲自喝下,否则不吉利。”

    看如此多的文武百官,一人一杯,他们主子酒量再好,洞房huā烛夜也给毁了。

    师清落不用喝酒的,看着这么多人来敬酒,她心里登,悄悄拉拉非离,轻声道:“非离,你少喝点,别喝醉了。”

    非离回过头来,墨玉的眼灼亮,红hún弯起:“好,为夫听娘子的话。”转头对主座上的承烨王微微一点头,承烨王会意,笑着颔首。

    “好了,众位卿家,时候已经不早了,别误了丞相的良辰夜〖散去吧。”

    众官收回酒杯,脸上不约而同地lù出笑容来。只是,这笑容怎么看,怎么暧昧。

    牛车哒哒,载着新人离宫而去。

    文武百官早已散去,然,还有两个摇摇晃晃的身影相互扶着站在原地,目送牛车直至消失不见。还愣了许久,两人踉跄地转身,看到一个红衣一闪而过,怀疑自己眼huā。揉揉眼,哪里还有什么人影啊?

    “喝多了……”李赭喃喃地道,“怎么会是予轩君呢,他这个时候……应该早就回家了……”

    月光光,晶亮亮。

    调皮的月光在微风的吹拂下,跳过红彩雕huā窗户,投入到喜房之中。

    此时,红纱帐中,一件一件的衣服如片片云霞轻轻飘落,落在低塌的一大一小的红sè绣鞋上。

    帐内,只着里衣的师清落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这是她与非离新婚之夜,也是即将经历人生第一次的夜晚。此时,她心里既紧张又期待。

    “清落,睁开眼,看看我。”好听yòu人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响起,清冽的气息中夹着淡淡的酒香,缠绕在她鼻下边,只轻嗅一口仿佛就醉了。

    “不要……”娇娇软软的声音,不是刻意放软,而是真的心醉了,闻着气息就醉了,那如果抬头对上非离那绝sè的天人容颜,她保不住主动地扑上去。

    “呵呵……”低低的笑声,伴着轻盈的wěn,一个一个的落在她的脸上,高tǐng的鼻子上,小巧的下巴上,最后,是红润的小嘴上。轻吸慢吮,逐渐加重力道,探入她的口中,缠住她香甜的小舌,如同品忱上最美味的点心般,缠绵,狂热。

    他手上也在不安分地动作着,探过里衣,轻轻揉捏她不盈一握的小腰,慢慢地探上,覆上她的柔软,力道轻柔,动作有些生涩,却让师清落浑身像着了火一般。身体涌起一股奇异的感觉,酥软,无力,含着莫名的渴望。她忍不住环住非离的脖子,凑近他,身体伴着他的动作而颤抖。

    非离忽然吐来,微微的喘气,清冷墨玉的眼眸已经染上了浓浓的情yù,他双手捧着师清落嫣红的小脸,耐心而低哑地道:“清落,别怕,我……会很温柔……”

    “非离……”师清落颤颤地睁开眼睛,他眼中浓烈的yù望让她心底的紧张加重了几分,“非离,你……你不是说我……我还小么……”

    轻兴一声,一只手划到她高tǐng的柔软上,覆住。

    “其实,也不小……”

    “可是……”师清落不敢看他,脸发烧的厉害,她不是肖想非离很久了么,怎么到了他们的洞房huā烛夜她如此胆小了?

    “清落,我……控制不住了……”看着她娇美的小脸,羞涩躲闪的长长睫毛,颤颤等着他采撷的小嘴,非离感觉自己所有的血液都冲向一处。

    强忍着奔涌的yù望,他褪去她身上最后一层遮蔽。

    脚慢慢地被抬起,脚踝处传来湿热的感觉,师清落心里一酥,疼,看见非离正摩挲着她脚踝处那天生的蝴蝶型胎记。

    “清落……”非离看着他,乌黑如墨的长符散在肩上,五官完美,衣衫凌乱,lù出精壮的xiōng膛,整个人仿佛yòu人下地狱的曼莎朱华,妖冶极致,魅huò极致。“这胎记真美!”

    低下头,再次在那蝴蝶胎记上印上一wěn。

    “别……非离……”她没洗脚啊,还走了一整天,来不及洗澡就被非离抱上了huáng。非离他……不嫌脏么?

    “我父亲曾预言说,身上有蝴蝶胎记的女子将是我的一大劫,或者,我是她的劫。清落,我原本是不信的。可是,在看到你身上的胎记时,我不得不信。害怕你会因为我而遇到劫难,又不舍得你让你离开我身边,所以将泪链给送你。幸好劫是发生在我身上。”非离mō着那蝴蝶胎记。

    师清落一怔,难怪,非离第一次看到她脚上胎记时,那神情是如此复杂,原来其中还有这么一出,可是,非离,却从来没跟她说。她是他的劫啊,她让他受了五年的天谴之苦,然而他却因为劫发生在他身上而庆幸。

    非离,非离。

    他是如此爱她,她还有什么理由紧张害怕即将到来的第一次呢?

    起身,猛然扑了到他怀里。

    “非离,我爱你!”主动而炽热的wěn印上了他的hún。

    非离反应过来,猛然将师清落压到在huáng上。

    “清落,我也爱你。”轻喘着气,再次敷上她的hún,不再顾忌,倾其所有去礅的怜爱身下的人儿,平日高贵淡漠的神君化为奔涌下山的豹子,疯狂,野蛮,仿佛要吞噬她一般。

    师清落再也无力挣扎,承受着他的热情,承受着身上的痛楚与快感……

    喜房外,三道tǐng拔的人影如松般直直地站着。一个纤细而又健美的身影快速的飞过来,瞟了他们三个一眼,语气凉凉:“你们不去歇息?”

    “不去。”三人齐声而又小声地说。

    “今天是主子小姐的新婚夜。”语气越发凉了。

    “我们知道,担心有人趁虚而入,所有才守着。”正经的语气,打死也不承认,里面含着好奇的听墙角心理。

    不再说话了,纤细健美的身影也守在门外。她可知道有多少人觊觎着他们小姐,保不准会在这个非 常(炫…网)时期趁虚而入。

    不多时,喜房里传来细细说话声。

    “好痛……非离……停……吐来……”娇弱的声音,楚楚可怜,却是勾魂极致。

    “……清落……对……对不起……”低哑中夹着怪异的痛苦,xìng感到极致。

    廷了一会儿,里面又传来**中夹着xìng感的低吼声,**,令听者血脉贲张。

    门外的四人僵直着身体,借着月sè,还可以看到彼此脸上的红sè。

    终于,半时辰过去了,里面的声音停止了,四人松了口气。然而,他们高兴得太早了,一柱香后,里面又响起他们主子那如珠玉相击般好听的声音。

    “清落,我还想……”

    “不要了……非离……我又累……又痛∫们……睡好不好?”倦怠无比。

    “好,等下就睡……”暗哑xìng感。

    “不,唔……”

    里面令人耳红心跳的声音再次响起,妍婇艳丽的脸上挂着红晕,匆匆地头也不抬地对他们仨说:“你们守着吧,我去给小姐准备洗澡水。”咻的一声,消失的不见人影。

    接下来,他们仨由原先的好奇,到面红耳赤,到镇定,到淡定,然后到吃惊,最后到敬仰。

    “呜呜……呜呜……呜呜……”奄奄一息的抽噎声。

    “清落……乖……一会儿就好。”愈战愈勇。

    他们的主子真不是一般人啊,连洞房都比别人的时间长。

    三人仰头看着挂在树梢上的太阳,不由得感叹。

    一连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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