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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宠的正确打开方式-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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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帮仪式
很快屋子里就来了挤满了十多个人，墙上的挂钟指向7点45分。门外的工作人员走进来，将墙上挂着锁的木门打开，领他们下了楼梯，来到一间地下仓库。仓库被打扫得干干净净，除了中间放着一张方形的木桌，桌上点着三根五根蜡烛之外，房间里再没有别的家具。
一起进来的有十二个人都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仪式，纷纷好奇的将仓库扫视了一遍，彼此交换了一下疑惑的眼神，表示了对未知的恐惧。
“Joy，别害怕，不要紧的，只是一个入帮仪式而已。我小时候听爸爸说过，这是一个神秘而古老的仪式，帮里重量级人物都会参加。仪式结束后我们就正式成为帮里的内部成员，走到哪里都能赢得尊重。偷偷告诉你，我小时候常常嚷着要进帮派，那时候的帮派比现在危险多了，当时可把我爸爸吓坏了。”Jimmy安慰着Joy，想减轻他的顾虑。他的这番话引来在场所有人的注目，尤其是Carl。听见Jimmy在人前若无其事的吹嘘他有多能耐，心里都快要冒火了。
伴随着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仓库里的人逐渐安静下来，一起朝楼梯口望去。五个人排成一列从楼梯上走下来，最前面的那位是Earl。在昏暗的灯光下，五个人站成一排，十二个等着参加仪式的新人也很默契的站他们面前站成一排。Joy仔细将眼前的人打量一遍，从左到右依次是Gordon、Faye、Earl、Gary、Lid。五个人将在场的新人全扫视一遍，目光很有默契的在Joy和Jimmy身上停留片刻。Earl示意一下站在门边的工作人员，其中一名工作人员按顺序往每个新人手中发了一张扑克牌大小的圣象卡片，和一块锋利的刮胡刀片。新人们默默接过两件物品，等着下一步指示。
工作人员让新人围着桌子站成一圈，桌子中间燃烧着的蜡烛发出昏暗的光亮。Earl说：“大家用手上的刀片划开手掌，将血染在卡片上，跟着我一起宣读入会誓言：我永远忠于我的兄弟们，在任何时候，在任何时候，我都不会欺骗和出卖他们。我一定会竭尽全力保护他们。在非常时刻，我一定会咬紧牙关，绝对保守秘密，只有见了上帝之后，我才算脱离他们。这张画正在化为灰烬，我的食指正在滴血，如果我不遵守誓言，我得肉体就会像刚才的圣像一样化为灰烬。”Earl念完一句，停下来等新人跟着念一句。全部念完之后将圣象卡片用桌上的蜡烛点燃，看着它在手中一点点燃尽。
入会仪式简单而隆重地结束了，就像Joy在网上和书上查阅到的仪式一样普通，没有任何精彩之处，不得不说这让Joy有点小失望。
Earl说：“从现在开始，你们就是F帮的兄弟了。作为新人，你们的帮派生活才刚刚展开。我是你们的老大，也是F帮的Boss，这几位分别是东西南北四个社团的负责人。F帮核心成员的管理主要在东部社团，也就是Faye的手下，他会承担你们的新人培训任务，培训结束后根据每人的成绩和帮派需要分配任务。从今天开始，Faye就是你们的老大，要时刻服从他的安排和领导。”Earl在说话时，Jimmy忍不住和对面几个负责人眼神交流起来，挑挑眉毛，微笑着和他们一一打招呼，相比之下Joy就收敛得多，目不转睛地盯着Earl，听他说话。尽管如此，Joy还是能感受到他们投在他身上的目光。Carl则是一直想引起Gary、Lid或Faye的注意，无奈这几个人没人理他，他看着一旁的Jimmy和Joy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心情更加恶劣起来。
十多分钟后，其余四个人都离开了，只剩Faye一个人给他们安排任务。
“我先给你们讲讲规矩，刚才的入会誓言你们都念了，那些话不是吓唬你们的。每年帮派里都有兄弟牺牲。遗憾的是，其中有三分之一的人是被帮派处决的，就因为他们违反了誓言，背叛了组织和兄弟。在这里我请大家引以为戒。今晚的入会仪式就结束了。下面进行第二项，分配导师，从明天开始进行一带一培训。我们从东部社团中选出十二名优秀的兄弟专门负责培训你们，他们就是你们的师兄，要好好听他们的安排，接受他们的指导。三个月后进行第一次考试，考试成绩会直接影响你们的出路。可能有些人知道，以后在帮派里大家根据各自的天赋不同，会被指派性质不一样的工作。有的人体能比较好，经过训练后会担任保镖或者守卫等工作；有的人体能不行，但是记忆力和逻辑思维比较强，就会分配从事脑力经营相关的工作。在帮派里，各个工种之间只有分工不同，没有等级高低。无论什么分工，只要能为帮派做出贡献，一样能当上帮派的管理者。这一点希望大家记住。”Faye站在桌子前，耐心地给大家解释到。担心大家消化不了这么多信息，他还特意停顿一下，一一观察在座所有人的目光，在得到大家肯定的回应后，他继续往下说。
“第一阶段是发现大家特长的阶段，导师会交给你们一些基本的技能和方法。我们将y用随机发牌的方式决定你们的导师是哪位。”Faye说完后，示意了一下门边的工作人员，那人拉了一下楼梯口的铃，通往楼上的门开了，排成一列走下来十二个男人。接着一名身材火辣的美女手中拿着扑克牌从楼梯上款款走来。她先走到导师面前，将手中的其中一沓扑克牌放在手中反复洗了几遍，按顺序从左到右发给每一位导师。接着用同样的流程将另一沓扑克牌发给新人。Joy迫不及待的翻开扑克，牌面上印着红桃7。
“Joy，我是红桃3，你呢？”Jimmy凑上来问。
“我是红桃7。”Joy可以压低了声音说到，他觉得自己今天已经够引人注目的了。
“哦。”Jimmy应了一声，眼神不停地往周围人的纸条上瞟去，惊奇地发现Carl是红桃A。
比起其他新人，Joy更关注导师。他忍不住朝对面的导师组望去，只见对面的人在抽取纸条后打开看了一眼，便将纸条收了起来，不像新人这边，乱哄哄的，像菜市场一样。
几秒钟后，工作人员开始宣布导师和新人的配对结果。“安静！下面宣布结果，请A出列。”对面导师从始至终都是站得很整齐的一排，听到A的时候，左边第三个身材有些矮小，但精壮结实的中年人左脚往前迈一步出列，动作干脆利落，颇有几分军人风范。Carl则是一边举手一边说：“A在这儿。”工作人员分别看了两人一眼，说：“Stark和Carl。”在听到两人名字的时候，两人很默契的对视了一眼，眼神交汇之处电光火闪，彼此眼中都透出不爽的气息。大概就是Stark嫌弃Carl白白净净像个娘们儿，而Carl嫌弃Stark长得又丑又矮，看不上眼。
3号导师是一个看起来颇为严肃的人，年龄大约在35岁左右，脸上棱角分明，眉头习惯性的紧锁，看起来有点凶。在看见3号Jimmy嘻嘻哈哈地出列后，似乎脸上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4、5、6……Joy一直紧张地等着宣布7号人选，终于，工作人员宣布7号的时候，只见站在最后面角落里的一个人出列了。穿着很平常的休闲装，身材中等，长长的刘海斜梳着，挡掉了半张脸。因为角落里光线较暗，Joy看不清他的长相和神情。“Rat和Joy”。Joy一听自己导师的名字，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这应该是代号吧。Rat是大老鼠的意思，哪有家长会给孩子取这个名字啊。Joy见那人一点也没有走上前来的意思，便主动朝那人走去，想表达自己作为新人对他的尊重。随着距离不断拉近，Joy渐渐看清他的脸。Rat很年轻，估计还不到三十岁，那一头杀马特的发型完全是为了挡住左边额头上的伤痕。Joy透过发丝，隐约看见他额头上有一块像是烧伤的疤痕，有些触目惊心。Rat表情冷漠，冷冷地瞥了Joy一眼，便将视线转向别处，好像眼前的这一切都与他无关。Joy趁着两人眼神交流的时候冲他笑了笑，对方像是没看见一眼，没有任何回应，这让Joy有些尴尬和焦虑。
导师和新人分配完毕，Faye就离开了，具体的事物让大家一对一具体对接。顿时地下仓库就像炸开了锅一样。12对师徒，各种不同的搭配，有一见如故立刻嘻嘻哈哈打打闹闹的，有见第一眼就不对盘气氛僵硬的，还有性格反差比较大沟通出现苦难的。其中一对最奇葩的就是Rat和Joy了，冷漠遇上被动，直接导致了尴尬。
“师父你好，我叫Joy，很高兴认识你。”Joy见对方一点和自己聊的打算都没有，也顾不得自己被动的性子，硬着头皮开口自我介绍。
Rat看了他一眼，没说话。现场气氛只有两个字形容：尴……尬……
Joy无奈的环顾了一下四周，大家都积极的交流和探讨起来，唯独他师父，一句话都没说呀喂，这是要搞哪样？
“那个……师父，以后请多关照。”Joy继续套近乎，对方还是只看了一眼，脸上飘逸的刘海轻轻飘动了一下，在昏暗的灯光下，Joy’完全没办法判断对方是点头了，还是只是某阵阴风吹动刘海造成的错觉。随后继续陷入沉默，继续尴…………尬…………
“师父，以后我的培训课程都是你安排的吧？”Joy决定换种交流方式，既然师父的话这么精贵，一个字都不肯浪费，那他决定直接提问。
“恩。”Rat应了一声，总算是有反应了。Joy顿时松了一口气，原来只是话少，还勉强能沟通。
“明天我们做什么？需要到这里报到吗？”Joy继续问到。
“明天帮里统一带大家到户外集训，我们也会参加。八点到酒吧集合。”Rat简明扼要地回答。
“好的，谢谢师父。那我需要准备些什么？帐篷或者户外生存装备什么的呢？”Joy继续问。
“是去集训，不是露营。集训开始每人会发一个补给包，里面有必须的东西，除此之外什么都不准带，就连手机都要上交。”Rat语气严肃地回答到，还给了他一个犀利的眼神。看来他这个师父虽然冷漠，但是要求高得一点都不含糊。
“是，师父，我知道了。明天我会穿便于运动的衣服参加。”Joy认真回答。
“这个倒是不用，明天会给你们发统一的装备，包括衣服。今天回去注意休息，别吃坏肚子，明天记得按时到。”Rat安排到。
“好的，谢谢师父。”Joy对眼前这个人的印象越来越好。他是真想来学东西，几块完成任务的，不想花大把的时间耗在这些无用的事情上。师父也很直接爽快，不拐弯抹角，这样沟通起来方便多了。
“没什么事了，记着我说的话。我先回去了，你也早点回去。”说完Rat就独自一人离开。
Joy环顾了一下四周，除了他们，其余的师徒都聊得正欢呢。有师父要给新人洗尘接风的，也有徒弟要请师父吃饭喝酒的，现场热闹非凡。
“Jimmy，我已经弄完了，先走了。”Joy和Jimmy打了声招呼，准备离开，他想起Ben还在外面等着他呢。
“你这么快？我正打算请师父吃一段拜师饭呢。要不要一起？”Jimmy看着Joy问到。
“不用了，你们去吧。还有人在等我呢。”Joy推辞着。
Jimmy想了一下，瞬间露出一副秒懂的神奇，笑着说：“难道是刘承志在外面等你？”
Joy脸一红，露出尴尬的神情说：“没有，不是的。我先走了，你们慢慢聊，明天见。”说完转身跑出去。
Jimmy的师父Mat看着Joy跑着出去的背影问到：“那人认识刘承志？”
Jimmy说：“是啊，今年的峰会刘承志就是带他去的，我还蛮喜欢他的。好了，Mat哥，我请你吃饭，正式拜师。”
“Tim叔一直反对你入帮，这次怎么突然同意了？你实话告诉我，他知道你来这里吗？”Mat的脸突然沉下来，严肃地问到。
“Mat哥，刚才还好好的，你这会儿又是怎么了？”Jimmy皱着眉头问到。Mat哥十多岁就进了F帮，在Tim手下呆了好几年。那会儿Jimmy正在上高中，在这一片也是个呼风唤雨的人物，没少闯祸，每次都是Mat出来帮他收拾残局，两人可是老相识了。
“不和你啰嗦了，明天早上八点在酒吧集合开始集训，不要带多余的东西……”Mat的话说到一半，就被Jimmy打断了。“好了Mat哥，流程我会不清楚吗？你就爱瞎操心。”
“行，那你赶紧回去把，我还得给Tim叔打电话呢。”说完Mat转身离去，Jimmy冲着他的背影喊道：“我爸这两年心脏不好，你别气着他！”Mat离去的脚步停了一下，继续往前走，身后传来Jimmy哈哈的笑声。
☆、师父也是MB
Joy走进酒吧，发现Ben还坐在吧台上和Finn聊天。Ben的面前放着好几个空酒杯，看样子今天晚上喝了不少。Finn先看见Joy过来，主动打着招呼：“小兄弟，已经正式入帮了，欢迎你。”
“谢谢你，Finn叔。”Joy见Ben没有立刻离开的打算，便纵身一跳坐到高脚凳上。
“我请你喝一杯庆祝一下吧，想喝什么？”Finn热情地接待着。
“不用了，明天还有集训，要好好休整一下。”Joy微笑着拒绝。
“恩，也好，那下次吧。话说你的导师是谁？”Finn一边整理着吧台上的酒杯，一边好奇地问。
“是Rat，你认识吗？”Joy很自然地回答，他发现在说出这人的名字后，Finn和Ben的表情都有点惊讶。这瞬间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Rat？”Finn停下手中的工作，沉思了片刻。
“Finn叔，你认识他妈？就是那个额头上有疤的人。”Joy以为Finn不记得样貌，特意说了最明显的特征。
“哦，我知道Rat是谁。”Finn的表情有些尴尬，笑着将吧台上的被子收到水池，接着忙给旁边的客人调酒，也许是刻意避开这个话题，再没有继续攀谈的机会。
“少爷，我们走吧，你明天还要早起。”Ben往桌上放了两张钞票，起身准备离开。Joy来不及向Finn打听Rat的详细信息，连忙起身跟着Ben出了门。
Ben的脚步依然很快，Joy在他身后很费力地跟着。才走了几步，Joy开口问到：“Ben，你认识Rat吗？看你刚才的反应，你是认识他的吧。”
Ben没有立刻回答，Joy快走几步侧身站在Ben的旁边，看着他等着答案。Ben看了Joy一眼，轻叹一口气说：“我知道他。”
新人对于导师的情况本就万分好奇，再加上Finn的表情和Ben的欲言又止，更是勾起了Joy的好奇心。他这个师父究竟是何许人也，不仅外形独特，周围的人也对他三缄其口。
“Ben，那你给我说说他的事好不好？比如他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Joy在和Rat相处的短短几分钟内，学到一件事情：那就是在和不善言辞的人交流时，最好直接问他们言简意赅的问题，这样沟通更有效。
“他的额头是被烧伤的。”Ben简单回答，显然Joy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
“我猜到是被烧伤的，你知道原因吗？”Joy继续问到。
Ben沉默了几秒钟，沉重地吐出一口气，说：“五年前，他曾经试图自杀。他躺在房间里割腕，并放火烧了屋子。被人及时发现送进医院，他被救活了，额头却被烧伤了。”
“原来是这样啊。”Joy自言自语到，这样的经历就能解释他的冷漠。
“他是自杀之前就进的帮派吗？”Joy想知道更多信息。
“他从十六岁就加入帮派，大概有十二年了。他今年应该是二十八岁。”Ben眼睛注视着前方，焦距调至远方，陷入了回忆。
Joy没有继续问，只在心里默默想着，Rat进入帮派的年龄比他还小一岁，二十三岁自杀。他身上究竟发生什么事情，让他要在生命最璀璨的年华选择了断呢？听着Rat的遭遇，Joy想到了自己，感觉自己和Rat更加亲近了些，对Rat的好感也增加不少。
“那你知道他是为什么自杀的吗？”Joy锲而不舍的问到。
Ben回头看了叽叽喳喳的Joy一眼，说：“具体情况我不清楚。”
“哦。”Joy有些失望的应了一声。十五分钟后，Ben顺利把他送到公寓门口，看着他打开房门。
“Ben，今天真是谢谢你了，你回去休息吧，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Joy走进房间，对站在门外仍未离开的Ben说到。
“恩，少爷，您多保重。”Ben鞠了个躬，转身离开。在Ben开口的时候，Joy很想告诉他，自己已经不在刘家，他可以不用继续称呼他为少爷，可这话还是没能说出口。
Joy将房门反锁后，径直走回房间，打算洗澡换衣服。他还没打开卧室的灯，就看见床头柜上有一点绿光一闪一闪的。他打开灯，发现是刘给他的手机。他走过去打开手机一看，上面有一个未接来电，显示刘先生的名字。
Joy调出刘的号码，把手机拿在手上犹豫了片刻，按下了呼出键，听筒里传来滴——滴——的声音，三声之后，电话接通了。
“喂，刘先生吗？你好，我刚刚才到家，没接到上一个电话。”Joy一拿起电话，连忙解释到。
“恩，今天还好吧？如果有什么缺的，就找Gap或者Ben，他们会给你安排。”刘的声音隔着听筒传过来，感觉比平时更加冰冷，距离更远了。
“谢谢你，刘先生。这里很好，什么都不缺。”Joy回答到。
“今天晚上的仪式分导师了吗？你的导师是谁？”刘直接问到。
“分了，是Rat，就是额头上有疤的那个，你认识他吗？”Joy迫不及待地问到，今天晚上大家的反应都很奇怪，更加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认识，他是个很优秀的人，身手灵活，擅长用匕首。过去曾经很出色的执行过多起暗杀任务。”刘没想到居然会把Rat和Joy分在一起，这也许就是天意吧。
“暗杀？这也太巧了吧。”Joy倒从没想过Rat究竟擅长什么，没想到师父擅长竟和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一模一样，真是太巧了。Joy心里暗暗高兴，他很怕最后把他分去干文职，对任务没什么实质帮助，而且他知道在帮派里的文职极其容易沦为那些强悍着的玩物。
“你不知道吧，还有更巧的事情。他曾经也是个MB。”刘语气平缓的说到。
MB这两个字像在Joy脑海里投下一枚原子#弹，轰——的一声巨响，久久才回过神来，问：“MB？我听说他十六岁入帮，原来是MB，难怪了。那你知道谁是他的……主人吗？”没想到师父的经历居然跟他出奇的相似，难道Rat的今天就是他的明天吗？Joy突然感到一阵感伤。
听筒那头没有回答，Joy知道是刘不愿意说，他也没有再问。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后，刘说：“你们这次集训要花半个月时间，好好练习。我这边也有事情要处理，等你回来，我们再见面说。”
“好的，刘先生，还有一个问题。这个导师分组，真的是随机的吗？”听到Rat的故事后，Joy就一直有这个疑问。一切都太巧了，他的导师是个MB，Jimmy的导师是旧相识，就像写好的剧本一样。
“这重要吗？”刘轻声问到，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
Joy顿时陷入沉默，片刻之后，刘说：“我是你的主人，永远不要忘了这一点。你的身心都必须对我忠诚，只对我一个人，连你自己都不行。我不希望发生之前那种不愉快的事情，听懂了吗？”
“听懂了，刘先生，我保证。”Joy语气坚定的承诺到。其实Joy已经有一段时间对于自己解决欲望这种事情完全失去了兴趣，那种课程也让他觉得难受不舒服。也许当初被刘现场抓包，给他留下了自己很淫#荡的印象。不过想想，Joy也觉得自己的身体有时候太敏感了，对方会这么想也没错。更何况只他是个男宠，哪里有反驳的权力？主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他高兴就好。
“恩，那就这样。”刘说完挂断了电话。Joy将电话放回床头柜上，自己一个人在床边坐了好几分钟后，才从衣柜中找出睡衣准备洗澡。
那天晚上，Joy收拾完毕上床时已经十一点了。他平躺在床上，外面小区里明晃晃的路灯透过窗帘照射进来，楼下时不时传来汽车经过和铁门开关的声音，满脑子都是Rat的事情和自己身上的任务，一直折腾到很晚很晚都没睡着。过去不管是在孤儿院、学校、还是刘家，全部都在郊区。白天人少，晚上更是一片寂静。这么多年来，Joy已经习惯在黑暗和安静中睡觉，突然换了地方，换了床和枕头，竟然不习惯，很晚都没睡着。他想起很多过去的事情，很多过去觉得无聊和理所当然、不懂得珍惜的东西，等到现在失去了，才明白它的珍贵，就好比夜里的宁静和黑暗一样。现在回想起来，当初在中国孤儿院的日子，简直就像是天堂。虽然吃不好穿不好，还总被工作人员骂，但自己也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偶尔不开心了就跑出去野两天，回来要打要罚再说。而现在的自己，完全是被折了翅膀、拔了毛待宰的鸡，什么时候下锅不过就是别人一句话。
半夜两点，Joy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的时候，突然手机震动了，传来滴滴的短信铃声。Joy忍不住心头一惊，自己只存了那人的号码，这么晚了，难道……Joy迅速从床上爬起来，一把抓过手机打开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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