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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宠的正确打开方式-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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窒露急桓铣霭浚锩嬷皇aye、刘承志和Carl，没人知道他们说了什么。”
Gary靠在椅背上，左右来回轻微转动着椅子，右手手指有节奏地轻轻敲打着桌面，头微微向上抬起，像是在思考什么。“继续。”
“他……他想让我投靠他们。”
“很好。”Gary点点头若有所思地说。
“可是我没答应，你知道我不可能答应的。”Jimmy看见眼前的人阴晴不定地回答，连忙辩解到。
Gary满不在乎地说：“恩，我知道，你别紧张，我只是在考虑你今后能做点什么。”Gary思考了一下，继续说：“要不这样吧，你就假装投靠他们，帮我打探消息。”
“不可能，他们不会相信我的，你听过录音就知道了，今天Joy明显就是在回避我的问题。”Jimmy感觉自己的忍耐就快到极限了，他跟Gary不是一路人，跟Carl也不是一路人，他做不了这样高难度的事情。
“重要的不是他们相不相信你，而是我能不能相信你。我可以相信你吗？”Gary的双眼像狼一样盯着他，想要看穿他的内心。
Jimmy半天没有回答，他真的不适合撒谎，与其马上就被人揭穿，不如闭口不言。
“也对。Tim一直把你保护地很好，我跟你过去也没什么交情，现在突然让你给我卖命确实没有立场。你想要什么？说说看我能给你吗？”Gary开始慢慢收买他。
“我想和我爸爸自由自在的生活，你能给吗？”Jimmy声音颤抖着问，如果不是他和Earl的逼迫，他现在也不用违背良心地做这些。
“这个问题我们已经讨论过了，你帮我们度过这个难关，我就放你们自由。”
又是这套说辞，这简直就是□□裸的威胁，用他爸爸之前给他们打江山时候留下的把柄和罪证作要挟，借助他爸爸留下的威望帮他们巩固政权，真是没有比他们更卑鄙的人了。
Jimmy直直地盯着他，一句话都没说，算是无声的抗议。Gary突然从椅子上站起身，绕到Jimmy的身后，弯下腰在Jimmy耳边轻声说：“既然进了帮派，就要在某些方面有点用处，如果做不了这个，我可以考虑给你换点别的工作。”说着，Gary的手指贴着Jimmy的脸颊一直摸到领口露出的锁骨处。Jimmy打了个寒颤，侧身避开了他的触碰。
Gary的手尴尬地悬在半空，他只是轻轻笑了笑，一点都不介意这个小小的拒绝。“你回去好好考虑一下吧。你什么都没试过，怎么知道自己适不适合，喜不喜欢呢？”说完转身坐到椅子上，再也没有说话。
Jimmy一把抓起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匆匆逃离这间办公室。
☆、假想情敌
休息两天后，Joy又回到红丝带上班。他一踏进红丝带，大厅中最醒目的排行榜已经焕然一新。Zack已经成为当之无愧的头牌，Carl的名字和照片从上面彻底消失了。事实上，Carl在红丝带存在过的痕迹都彻底消失了，他的储物柜、工号牌全部消失了，也许再过一两个月，就会来一位新人接替他的工号，他就彻底遗忘在人们的记忆中。
酒吧一如既往的忙碌着，偶尔还是会有熟客问起Carl，工作人员统一编个美好的故事应付他们：Carl已经赚够钱回老家开始新的生活，以后都不会再来了。就好像小时候父母编个故事告诉我们，被遗弃的小狗是在某个乡村别墅中过着幸福的生活。那一瞬间，Joy仿佛有一种错觉，我们究竟是真实生活在世界上？还是是只生活在别人的故事里？
“Joy，你没事吧？这么看你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Tink一边吃着薯片一边把陷入沉思的Joy唤醒。
“没事，刚才在想点事情。”在上班是Joy越来越喜欢跟Tink一起呆在监控室里。这里相对比较安静，又能以类似上帝的视角看着酒吧里的每个角落。观察每个人在自以为没人发现的时候做出的真实举动。有的员工偷懒，有的彼此恶作剧，有的背地里说老板的坏话，这个监控室可以看出人最真实的一面。
“Joy，你看，是老板。”Tink一激动，指着眼前的屏幕，用占满碎屑的手扯着Joy的衣袖。
Joy无奈地白了他一眼，一边拍开他扯住袖子的手，一边朝屏幕望去。果然是刘承志，他旁边跟着一个有些熟悉的年轻男子。当两人走到拐角处，Joy从监控视频上的侧脸认出了那个人是Leo，上次在刘楼下碰见的年轻男艺人。
刘平时来这里不是检查工作就是谈生意，这次究竟是什么？Joy感觉自己的好奇心和想要知道真相的冲动快要爆棚，他迫切地想知道真相，一刻也坐不住。
“Joy，你这么急去哪里啊？”Tink看着他匆匆忙忙离开的背影，一脸诧异。刚才屏幕上没出现什么反常情况啊，难道自己错过了什么？Tink忍不住在心里嘀咕。
Joy直接冲到二楼走廊，正好遇上服务生进去送酒水。Joy接过酒水托盘，将服务生遣退，亲自端着酒水进了包房。
“刘先生，这件酒吧真不错。不光位子好，环境也好。刚才我看见大堂几乎都坐满了，生意也很火爆。”Leo将外套脱下来，刘很绅士地结果外套挂在一旁的衣帽架上，Leo很有礼貌地说了声“谢谢”。
“你要是喜欢的话我给你办一张金卡，你过来消费可以打八折。这次新专辑的庆功宴就安排在这里吧，我友情赞助。”刘走到Leo身边坐下，笑着说到。
Joy一进门就看到了两人其乐融融的这一幕，手里端着的酒水盘稍微晃了一下，玻璃杯发出清脆的哐当声。刘一抬头，看见Joy低着头充当服务生。
“怎么是你？”刘立刻换上一副有些严肃的表情问。
“刘先生你好，现在大厅的客人有点多，我就临时过来帮忙。”Joy点头问好，不太熟练地将酒水一一摆放在桌子上。
“刘先生，这位是？”一旁的Leo问。今天的他穿着一件白衬衫，衣领上挂着金属链子，左耳上挂着三个银色的耳环，左手食指中指和无名指上都带满了戒指，应该是刚刚演出回来，跟上一次碰见他是的一身休闲打扮完全不一样。今天的Leo自带明星气场，就连Joy都忍不住被他吸引了视线。
“他是这里的管理人员，是不用做服务生工作的，所以刚才看见他有点吃惊。”刘微笑着回答，这种微笑Joy之前从未见过。
“哦，我觉得这样挺好的。管理人员能直接从事一线工作，有助于了解顾客，积累服务经验，比成天只会坐在办公室安排工作的人好多了。
“恩，他一直是很优秀的职员。”Joy听到刘的这句赞扬，心里特别不是滋味。职员？某种意义上是的吧。不说是职员还能说是什么？男宠？
刘感觉到Joy心里的情绪波动：“剩下的我们自己来，你先下去吧。”
Joy抬头看了刘一眼，再看了Leo一眼，最后将目光锁定在刘身上：“好的，两位请慢用。”说完拿着托盘走出了包房。
Joy在关门的一瞬间，听见身后传来两人的对话。
“刘先生，他没事吧？好像感觉有点怪怪的。”
“没事，他平时不直接从事服务工作，可能不太熟练。”
Joy出来后一言不发，将托盘丢给守在门外的服务生。
“Joy，你没事吧？看你进去这么久都没出来，还担心里面出什么事呢。”服务生问。
“没事，我去巡下一个场，有事打我电话。”说完，Joy飞一般地跑出酒吧门口，用力地呼吸几大口空气才平复内心波动的情绪。从上次见到Leo他就感觉两人的关系不一般，今天在包房里更加证实了他的直觉。到现在他都忘不了刚才刘对他说话的表情和态度，那个微笑，这么温柔，是他从未见过的。
Joy感觉心里堵满了怨气无法发泄，他问旁边的泊车小弟：“有烟吗？给我一根。”
小弟一脸惊讶的表情看着他：“Joy哥，你不是不抽烟的吗？”
“少废话，赶紧给我。”
这个平日里总是和颜悦色的Joy第一次用命令的口吻和小弟说话，小弟立刻乖乖闭上嘴，掏出一根烟递给他，还很狗腿的凑过去帮他点上。
Joy深深吸了一口，烟雾直接倒吸进鼻腔里，呛得他半天没喘过气，一直咳嗽个不停。将旁边的小弟吓坏了，忙去前台拿了一瓶矿泉水递到Joy手上。一分钟后，Joy才慢慢停止咳嗽，用手背擦了一下眼眶里浸出的泪水。
“Joy哥，你你没事儿吧？刚开始学抽烟不能像你这样直接一口吸进肺里，要慢慢来，循序渐进的……”小弟居然自告奋勇地向他传授起吸烟心得。Joy冷冷瞥了他一眼，真该说这个小弟是情商低呢？还是情商低呢？还是情商低呢？
小弟看见Joy一脸不悦的瞪着他，慢慢意识到自己好像说得有点多了，这才乖乖闭嘴，摸了摸鼻子，站到自己的位子上去。
被刚才那口烟一折腾，转移了他的注意力，心情也比刚才舒畅了不少。那阵怨气似乎随着咳出来的泪水一起排出体外，虽然心里还是有点难受，但总算不至于影响到他的行为举止。Joy继续在酒吧外吹了半个小时的风，观察着客人进进出出，这已经成为他每天工作的乐趣。他不禁开始幻想：要是生活能一直这样持续下去，要是他能像Tink一样做一个简单的技术人员，每个月领几千块钱，不用担心谁掌权了会面临危险，不用考虑究竟要用什么姿态面对□□的人，不用战战兢兢地过着不知道明天在哪里的日子，该多好！
Joy看着前方那辆熟悉的奥迪车上走下来一个熟悉的身影，点燃一根烟，在门前的空地上抽着。
“Ben，能给我一根吗？”Joy走过去主动打招呼，Ben转过脸来看了他一眼。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根烟递到他手上。“顺便借个火。”Ben又将火机递给他，Joy不太熟练的用火机将烟点燃，轻轻地吸了一口。
两人就这样沉默了半根烟的功夫，Joy主动说：“刚才是你去接的Leo吗？”
Ben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是的，我和刘先生一起去他的事务所接的他。”
两人继续陷入沉默。
“刘先生经常和他见面吗？”
“过去不，最近见了几次。”
Joy只是随口问着，没想到Ben居然回答了。在Joy印象里，Ben一直是个顽固不化的人，一直对他的印象都不好。直到今天，Joy才突然发现，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Ben对他的态度改变了这么多。虽然不亲近，但是已经没有了偏见。
Joy看着Ben笑了笑，突然开口说：“Ben，谢谢你。”
Ben仍然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问：“谢我做什么？”
“没什么，谢谢你过去一直对我的照顾，谢谢你接受我。”今天晚上Joy的感情好像特别丰富，丰富到快要找不到出口发泄。Ben对他态度的改变让他的情绪稍微平复下来，他这么久的努力，总算是没有白费。
Ben皱了皱眉头，感觉今天的Joy有些反常。他没有接话。两人就这么沉默着抽完一只眼，Ben继续回车上等着，Joy也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
半个小时后，刘和Leo一起走出酒吧大门。
“两位请慢走。”Joy鞠了个躬，礼貌性地道别。
Ben开车把Leo送走，刘却留了下来。Joy立刻跟了上去。跟着他一起回到包房。
刘坐在沙发上，Joy在茶几对面站着。
“他……刚才那个人是个明星，我想请他给红丝带打广告。”刘用手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
Joy一脸茫然地看着刘，几秒钟后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赶紧简单应了一声：“哦。”刚才莫名的抑郁之情顿时一扫而空，Joy想想刚才自己的举动，竟觉得有些幼稚而不可理喻。想着想着，脸上不觉浮现出淡淡的笑容。
“你过来。”
Joy走到刘左前方大约一米远的地方站着。刘拍了拍左边的位子，说：“过来坐……再过来点。”最后Joy在刘身边坐下，两人的距离近到手臂几乎贴在一起。
刘转头闻了一下，皱着眉头说：“你抽烟了。刚才在门口我就闻到了。”
“我……可能……”刘俯下身吻住他的嘴唇，舌头轻轻撬开他的牙齿在他口中纠缠着，短短几秒钟就放开。
刘很快恢复平静：“你什么？想说是你衣服上染的味道？我刚才已经检查过了。”
Joy愣愣地盯着他，看他薄薄的嘴唇一张一合地说着什么，他什么也没听进去，只觉得心跳好快，有一种莫名的冲动涌上他的大脑，瞬间控制住他的意识。他猛地扑过去双手环住刘的脖子，主动吻上他的唇。
Joy闭上眼睛，脑子里仍然一片空白，完全回忆不起他学过的任何一种接吻技巧。他完全凭借直觉用舌尖在他口中慢慢搜寻，不放过任何一寸领土。刘没有主动也没有拒绝，Joy更加卖力地挑逗他，跨坐在他大腿上，胸口紧紧在一起。
时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这样漫长，吻结束之后两人微微喘息着拥抱在一起，暧昧与激情的粉红气息在空气中蔓延。四周安静得Joy能清楚听见自己雷鸣般的心跳声。
包房里传来了敲门声，Joy突然一惊，从刘腿上下来，坐到旁边。
来人是Ben，他打开门，快速扫视了包房一圈，“刘先生，Leo先生已经送到了。”
“好，我们回去吧。”刘说完起身离开。Ben在走之前刻意回头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Joy，将包房门关上。
又是这样，难道他还不够主动吗？Joy咬了咬嘴唇，长叹一口气后，继续开始工作。
☆、在一起
日子就这样平静地过了一周，Joy手臂上的伤口已经开始结痂。周一晚上，帮派临时召集新人到Free Bar召开第一次总结大会。
Ken简单对大家半个月的工作做了一个不痛不痒的总结，完全没有实际意义。Joy在会上忍不住走神，观察着坐在最边上的Jimmy，感觉他身上的戾气比上次见面更重了。
会议进行到一半，Ken抛出一个重磅炸弹：“Boss已经正式启动贴身保镖选拔计划，选拔会结合你们集训的成绩和最近两周的工作情况进行综合考量，下周同一时间请大家准时参会，届时会宣布选拔结果。选上的人直接到总部报到，这对新人来说是个好机会，请各位好好把握。”
Ken一说完，大家纷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忍不住开始讨论起来。只有Joy和Jimmy一动不动地沉默着，一个忧心忡忡，一个漠不关心。
没想到这一切来得这么快。离开Free Bar的时候，他和Jimmy对视了一眼，谁都没有心情主动上前聊天，各自满怀心事地离开。
Joy一点都不想去上班，他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久违的电话。
“Gap叔，最近还好吗？”
“Joy少爷，好久没听到你的消息了。家里这边一切都好，听说你顺利通过集训考试，真是恭喜了。”电话那头传来Gap叔硬朗的声音，Joy倍感亲切。
“谢谢你。”
“有时间就回来看看吧。Doll也挺想你的，你刚走那几天它一直闷闷不乐的样子，东西也吃得少了。”
“恩，好，有时间我会过去的。”Joy想起之前和Doll一起玩耍的场景。在刘家，那是他最快乐最放松的时光了。
“你打电话回来是有什么事吗？”Gap听出Joy语气里的沉重。
“那个……我想问一下刘先生现在在家吗？”
“刘先生不在，两个小时前Ben接着他出去了，还没回来。我给你他的手机号吧。”
“哦，不用了，我有他的手机号。谢谢了，我直接和他联系好了。”Joy继续寒暄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犹豫了一下，他继续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喂，是Ben吗？你能不能告诉我现在刘先生在哪儿？”
电话那头沉默了好几秒钟，问：“你找刘先生有事吗？”
“恩，我有重要的事情，请你告诉我好吗？”
对方又沉默了好几秒钟：“你有刘先生的号码，为什么不直接打给他？”
“我有事，必须当面见他。”
对方继续沉默了好几秒钟，说：“刘先生正在去你那儿的路上，大概半个小时后到。”
“好的，谢谢你。”Joy挂上电话，快步朝公寓走去。
另一边，Ben挂上电话后看了旁边的刘先生一眼，问：“刘先生，我们现在去哪儿？”
“去他的公寓。”说完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休息。
Ben满心疑虑地发动车子。刘先生之前不是打算马上回家睡觉的吗？他还以为刚才刘先生回答正在去公寓的路上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原来他是认真的。
Ben将车停在楼下，刘下车走了几步，突然转身说：“Ben，你先回去吧，明天早上七点钟过来接我。”
“好的，刘先生。”Ben抬头看了三楼亮着灯的窗口一眼，驱车离开。
刘从皮夹里取出一把钥匙，打开公寓大门。Joy已经站在门口迎接他，一双新拖鞋整整齐齐地摆在门口的脚垫上。
“刘先生，忙了一天肯定累了吧？我已经放好了洗澡水，还准备了新睡衣，先洗个澡吧。”Joy指着浴室说。
刘没有拒绝，他走到浴室门口往看了一眼，洗澡水、睡衣、洗漱用品全都摆放得整整齐齐的。他确实也累了，关上门开始洗澡。Joy给他准备了一杯凉白开放在茶几上，自己坐在沙发上等着他。
十分钟后，刘用毛巾擦着头发上的水珠走了出来，坐在沙发上。
“你找我什么事？”
“刘先生，洗完澡需要补充水分，先喝杯水吧。”Joy端起水杯递到他面前。
刘心怀疑问地看着他，结果水杯喝了两口。
“说吧，什么事？”
“今天帮里着急我们开会了，说……说开始选拔Earl贴身保镖的人选，下周一晚上公布结果。”Joy一脸无奈地看着刘，一脸准备英勇就义的样子，眼神深处闪着一点点期待的光芒。
刘刻意忽视Joy的表情，平静地问：“然后呢？”
Joy一句话没说，直接扑到刘的怀里，紧紧抱着他。在他打电话之前，就已经暗下决心，这次一定不会再退缩。
“是我最近太惯着你了吗？行为越来越放肆了。”刘语气冷冰冰的说。
Joy还是紧紧抱着不松手，哀怨而坚决地说：“今天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手的。我没有很过分的要求，只要你能抱我一次，我就心甘情愿地呆在Earl身边帮你。我也不想这样无理取闹，可是我过不了心里这个砍。如果你不答应我，我担心自己无法面对Earl。”
刘沉默两秒钟：“你是在威胁我吗？”
泪水顺着Joy的脸颊流下：“我没有，我也挣扎过犹豫过，我无数次幻想着Earl的样子，他让我觉得恶心。除了你，我现在无法接受任何人碰我。”说到这里，Joy的声音控制不住地哽咽起来：“你成全我好不好？”
刘一动不动，一语不发。Joy的情绪开始激动起来：“要不我们来谈谈任务的事情好不好？要是他选中我当他的保镖，我一接近他就下手怎么样？我可以想办法把刀片带进去……”刘用力将他搂着自己的双手扯开，将他推到在沙发靠背上。Joy仍然大声说：“把刀片缝在衣服里，不行的话提前缝在肉里也可以，就像电影里演的那样，我不怕疼的……”
刘扇了他一个耳光，厉声吼道：“你冷静点。”
Joy终于不再说话，却失声痛哭起来，哭声凄厉，让人动容。刘终于主动伸出双手将他搂在怀里，从上往下轻轻摸着他的后背，帮他舒缓情绪。Joy的哭声渐渐平息下来，却仍然是不是的抽泣着。
怀里的人确实让他不舍，他的内心稍稍挣扎了一下。他对于自我控制有一种几乎着迷的偏执，良好的控制力让他安心并且伴随着巨大的成就感。他禁欲的时间已经长到自己都快记不清上一次性关系发生在什么时候了，也许是该放松一下了。最终成功说服自己，抱起Joy走进卧室。
刘将Joy放在床上，主动把他压在身下。Joy已经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开始伸手解开刘睡衣的扣子，吻上他的胸口。他曾经无数次幻想眼前的场景，当这一切真正发生时，他竟有一丝颤抖。
“别急，交给我。”刘摘下眼镜放在床头柜上。
……我……是……纯……洁……的……分……隔……线……
第二天一早，Joy昏昏沉沉地醒来，身体就像被车子碾过一样。他徐徐侧头看见身旁躺着的刘，在脑中搜寻着昨夜的记忆，脸颊不禁一阵绯红。
原本以为过去三年的训练已经让他习惯和这样的亲密关系，可是教学和实践是有着本质差距的。道具可以灵活地随意操控，但是人体却不行，需要弯曲折叠成各种姿势，两人才能良好的配合。折腾大半晚上，最后Joy都不记得自己是这么昏睡过去的。只隐约记得最后脑中浮现的那一幕好羞耻。
Joy醒后还贪恋这个怀抱，生怕把旁边的人吵醒。一动不动地继续躺在他的臂弯里，如果时光就此停止该有多好。
“你醒这么早？怎么不多睡一会儿？”Joy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旁边的人早已醒来却毫无察觉。
“我……习惯了。”Joy感觉刘被他压在身下的右臂轻轻动了一下，连忙想起身。一个用力过猛，腰上的劲儿没跟上，又重重地倒回床上，后背就这样重重地压在刘的右臂上。
Joy用手将自己的上身撑起来，尴尬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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