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宠的正确打开方式-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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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岁左右的男人，平时上课的时候手里习惯性地拿着一根细细的教鞭，对于不认真的学生，教鞭便毫不留情的打在身上。一股尖锐的疼痛传来，转瞬即逝，除了留下一道粉红色的印记，再寻不到任何踪迹，仿佛像梦一般。Joy刚开始总是放不开，经常被打，几次之后，他竟对这种短暂而强烈的疼痛感产生了依赖，特别容易感到兴奋。时不时地故意犯一点小错误，然后期待着老师的教鞭落在自己身上，享受那短暂的欢愉。
　　Joy躺在投影仪旁那张单独用于教学示范的床上，浑身上下没穿衣服，有些羞耻，又有些期待。Stan老师上了十多年的课程，对每一个学生的喜好都非常了解，而且每个学生第一次联系的对象都是他，因为他高超的技巧能够轻易化解学生第一次的恐惧。学生们私底下都在讨论，和Stan老师一起上示范课程，是一种绝美的享受。
　　……我……是……纯……洁……的……分……隔……线……
　　Stan是Joy来到法国之后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感到亲切地人。他带给他身体的启蒙，也教会他每一种道具的正确使用方法及要点，每一种场合的应对和反应方式，他所以关于情爱的知识全都是Stan教的。他教他怎么从被动接受中获得快乐，怎么通过示弱和欲擒故纵的手法讨好对方，面对粗暴的人如何保护自己等等，过去他满满的回忆里全是Stan的身影。
　　他不知不觉对Stan产生了异样的情愫，他想得到他的表扬。结果一切都没有发生，Stan还是一如既往的扮演着老师的角色，Joy只能一次次在练习中幻想着Stan的影子。实际上，大多数学生对Stan都有好感，甚至有个别感情丰富的学生私下宣称他对Stan是真爱。其实一切都只是荷尔蒙在作祟。Stan扮演的从来都只是一个□□师，把他们带入男男的大门，让他们领略到欢愉从而消除下意识地排斥和抗拒。他知道怎么控制他的学生，让他在他们面前充满权威、赢得他们的爱戴，又不会让他们产生过分的幻想和依赖。过去的一切就像是一场无边的梦，一直活在Joy的记忆中两年。
　　两年后的今天，Joy躺在练习室的真皮大床上，往昔的回忆如潮水般涌来，曾经记忆中那张脸已经模糊不清了。Joy一边拨弄着手铐，一边幻想着更为清晰的场景。渐渐地，一张熟悉的脸浮现在脑海里，不是Stan，是另一个熟悉的人，刘先生。Joy甩了甩头，想把刘先生的影子从脑海中抹去，却越来越清晰，一点一点占据他的思维。Joy顿时感觉一阵羞耻，胸口却满满的都是温暖的热流。他感觉和他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是这么幸福的一件事。
　　那些曾经和Stan发生的场景和细节，那些他曾经在梦里说过无数次的煽情话语，那些通过身体触碰得到的战栗的快感，甚至那些只在电影中见过，现实中从未发生过的场景，刘承志全都一一带入，无论怎么驱赶，他都执着的存在于Joy的幻想中。他彻底放弃了，任由这些粉红色的幻想不断侵蚀他的大脑和神经，身体感到一阵躁动，额头开始浮出汗珠。
　　Joy放纵自己沉浸在对刘承志的幻想中，三个小时后，他就要扮演刘承志的男宠。一个对他惟命是从、充满爱慕之情的角色，提前进入状态才能更好地掌控自己的情绪。他继续在大床上躺了半个多小时，直到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他快要看不清自己的手指。他才解开手铐，缓缓的走下床，将手铐摆放回原来的地方。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感觉到房间里弥漫着浓浓的味道。他把窗户打开了一半，让晚风吹散房间里的气息，连同他那些难以启齿的幻想一起吹走，不留一丝痕迹。
　　今天晚上他要扮演自己的本职角色，一个男宠。这半年的时间，他一直以一个杀手的角色来训练自己，撇去了他男宠的身份，那些柔弱、妩媚、诱惑和勾人的小技巧已经快忘光了。这一个多小时的回忆，过往的记忆一点点苏醒，他的心重新找到了爱慕和牵挂的感觉，他的身体也仿佛找回了作为男宠应有的姿态。他打开房间的灯，将里面的道具一一整理了一遍，用一种近乎强迫症的心态把它们整整齐齐地摆放好，从小到大，从细到粗，铁架的两条边角与地砖的边缘平行，真皮大床上留下的凹痕也一一抚平，就像整理他骚动的心一般。终于收拾完毕，他满意地看了房间一眼，扯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关上门离开练习室，准备投入今晚的任务中。
　　

　　☆、主动出击

　　晚上七点半，Joy准时出现在一楼客厅里。刘从上到下仔细打量了他一番，只见他穿着平时最经常穿的白衬衣和休闲裤，配上一双浅色的休闲皮鞋，修了袖口上别着两枚精致的深色方形袖口外，再没有任何配饰。刘看着他一如往常简洁而大方的装束，却感受到一股不同于往日的气息。他今天带给人的感觉不一样，干净清爽中带着一□□惑，若有似无的让人移不开视线。
　　“准备好了吗？我们出发吧。”刘承志穿着千篇一律的神色西装和白衬衫，不过并没有打领带。
　　“恩。”Joy点了点头，跟着刘走出别墅，Ben已经将车停在院子里等着，两人先后坐进了后座。Joy感受到Ben从后视镜中看了他一眼，眼神不够友善，透出一抹耐人寻味的气息。
　　车子在空旷的马路上飞驰，刘主动打破了沉默：“这是你第一次见我朋友，不用太紧张，像平常一样就好。”
　　“恩。”Joy简单地应了一声，注意到Ben又从后视镜中瞥了他一眼，这次眼神中带着令人难以忽视的敌意。随后又陷入沉默，十多分钟后，他们来到了红丝带十字街店门口，Ben将车停在大门口，两人便下了车，径直走进店里。
　　刘将左手踹在裤兜里，很随意地走在前面，Joy则跟在他左后方一步远的距离，两人一前一后走进了店里。Mia看见老板进来，连忙上来迎接，她目光落在Joy身上，看了好几眼，却很识相的没有多问，说到：“刘先生来了，包房已经准备好了，Das先生和Faye先生已经先到了，我带您过去。”说完走在前面带路。从进门开始，Joy没有好奇心去观察周围的情况，只是跟着刘，大大方方地接受店里各种打量他的眼光，混合着羡慕、嫉妒、猜测、鄙夷的各种眼光。他在心里冷哼一声：同在这个社会讨生活，没有谁比谁更高尚。
　　Mia带着他们来到了三楼走廊尽头的一间包房，没有房号，只挂着一个VIP的门牌。“就是这里，请进。”Mia帮两人把门打开后便退了出去。房门打开的一瞬间，房间里六道视线、三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他们。刘承志走进房间，在正对着门的一排长沙发上找个地方坐了下来，Joy很乖巧的紧挨着他坐下。
　　Das用带着几分好奇和玩味的眼神盯着Joy看了好一会儿，开口说：“刘，这就是你养的小美人儿啊？不给我们介绍一下吗？”
　　“Joy，他叫Das，是个律师。”刘转头着Joy，语气温柔地说。
　　“Das你好，很高兴认识你。”Joy笑着打招呼。
　　“你叫Joy是吗？这个名字真喜庆，是刘给你取得吧？看他平时一脸冷漠无趣的样子，确实需要点Joy来调剂一下生活，哈哈哈。”Das主动和Joy攀谈，不过他的话让Joy没法接下去，只得尴尬地笑了笑。
　　这时，Joy感受到其中一个男人像刀子一样的视线，那人眼中带着□□裸的厌恶和嫌弃，还有几分不屑。Joy淡定地装作没有看到，自顾自地用一脸崇拜和喜爱的眼神盯着刘承志。那个男人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刘先生，他就是传说中的那个人对不对？那个你半年前买下来，然后经常白天都在家陪着的那个人。刘先生这么宠他，可真让人羡慕。”Carl酸溜溜地说。
　　“Carl，我白天在哪里做什么，这些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刘语气低沉的问，让Carl感到不寒而栗。
　　“我也只是听说的。”Carl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连忙将注意力转到路人甲身上。
　　“哦？听谁说的？除了你之外，我还没听谁这么关心过我的私人生活。”刘显然不打算轻易放过他，自从上次他从Ben那里听到Carl私底下议论他白日宣淫之后，他就一直想找机会惩治一下乱传谣言的人，还设了一些小伎俩离间他和Mia，想让他们狗咬狗，没想到他今天居然自己撞在枪口上。
　　“我……我也不记得了，好像是在店里听谁说起过。刘先生，我们不说这些，您难得过来一趟，我好好敬您一杯，以后还请您多多关照。”Carl说完端起桌上的大半杯威士忌一饮而尽，微笑着等刘承志的回应。不过刘显然并没打算端杯子，Carl只能尴尬地笑着将自己的杯子放在桌上，拿着酒瓶给自己倒上。端着酒杯笑着和Joy打招呼，无论多么灿烂的笑容都掩饰不了眼里的敌意。
　　“Joy你好，我叫Carl，很高兴认识你。我认识刘先生这么久，还没见他对谁这么用心过，你真幸福。“Carl笑着说，装着大半杯酒的杯子就这么一直端着，一副Joy不端酒杯就不放弃的样子。其余的目光都盯着Joy，大家似乎也感受到空气中弥漫着的火药味，等着看他的反应。
　　Joy笑了笑，有些抱歉地说：“Carl，不好意思，我很想跟你喝这一杯，可是刘先生给我定下过规矩，跟他出门，我的第一杯酒必须跟他喝。喝完第一杯之后，征得他的同意我才可以和别人喝。”顿时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到刘身上，他没有应允也没有反对，继续平静随意地坐着。
　　这时，旁边一直安静坐着的男人终于开口了，Joy猜到他就是Faye，那个掌管着F帮东部社区、核心黑帮势力的人。他看着刘说：“怎么？你就这么舍不得？”
　　刘挑了挑眉头，看了身边的Joy一眼，Joy回了他一个安心的笑容。刘这才开口说到：“规矩就是规矩，第一杯酒要跟我喝。”他说完继续坐着，并没有要端杯子的意思。
　　Joy接到指令后开心地端起酒杯，含了一大口酒在嘴里，起身跨坐在刘的腿上，附身吻上了刘的唇，将嘴里的酒渡了一大半到刘的嘴里。两人的嘴唇交缠在一起，Joy伸手环住刘的脖子，忘情地吻着刘。他上身继续前倾，两人的胸口几乎贴在一起，Joy的腰线弯曲成一个完美的S型，身体的柔韧程度显露无疑。几滴深红色的酒液从Joy的嘴角滴下，沿着脖子缓缓流进Joy的衬衣领口，眼前的一幕看得人血脉膨胀，Das忍不住吹起了口哨，而一旁端着酒杯的Carl脸色都青了。
　　好戏刚上演，包房的门就推开了，Lid带着一个东方年轻男子站在包房门口，被眼前的这一幕震惊了。
　　“喂，刘这是在干什么？上演活春宫？”Lid拉着年轻男子进来找个位子坐下，拉着旁边的Das问到。
　　“Carl给Joy敬酒，可是刘定下了规矩，在外面Joy的第一杯酒必须和他喝，于是两人就喝上了，只是我也没想到是这么劲爆的喝法。刘一直以来都是一副坐怀不乱的禁欲模样，没想到今天能看到他这么意乱情迷的样子。”Das一边愉悦地看戏，一边向后来的人解释着。
　　Joy用尽浑身解数挑逗和勾引刘，几乎将过去两年他学过的所有接吻技巧都用了一遍，三十秒钟后，Joy主动放开刘的唇，双手仍然环着他的脖子不住地娇喘，脸颊红红的样子惹人怜爱。Joy从刘的腿上下去，刚站起身，就被刘拉着跌坐回腿上，这次Joy的背贴着刘的胸膛。Joy刚坐定，就感觉身下有东西顶着他，他才恍然大悟，原来刘对他的吻有反应了，心里一阵窃喜。
　　眼前的这一幕恩爱剧亮瞎了Carl的双眼，他自己将手里端着的酒一口喝完，把空杯子放回桌上，脸色越发难看。
　　“Joy，很高兴再次见到你，我叫Lid，你还记得我吗？”Lid主动友好地打招呼。
　　“Lid先生您好，我们半年前见过，我对您有着很深的印象。”Joy继续坐在刘的腿上，一副轻松自然的表情回答着。
　　“你们之前见过？”跟着Lid一起进来的年轻男子问。
　　“恩，半年前我到刘家里拿东西的时候见过一面。他叫Joy。”说完Lid转头对Joy介绍到：“Joy，他叫炎，和你们一样也是中国人。”
　　“炎，很高兴认识你。”Joy主动打招呼。
　　“恩，我也很高兴认识你。”炎礼貌地回答，对眼前的事情显得有些心不在焉，Lid却一直小心翼翼地观察炎的表情变化。
　　“行，人都到齐了，我们的聚会正式开始吧。”Das宣布着，伸手搂住Carl的腰，后者很专业地向Das身边挪了挪。Das扫了现场的人一眼，最后将目光定格到Faye身上，说：“Faye，这里人人都有伴儿，就你一个人单着，要不让Mia给你安排一个解解闷？听说最近店里来了几个新人，素质都还不错，要不要我把他们叫进来让你挑？”Das体贴地问。
　　“不用了，你知道我不好这口。”Faye冷冷地回答着，端起酒杯自饮了一口，完全没把自己单着的事情放在心上。
　　“我知道你不好这口，可是我不知道你好哪口啊？每次出来看你这么单着，一点都不合群。要不我把Carl让给你？他可是这里的头牌。”说完Das放开搂住Carl的手臂，作势将Carl往Faye那边推了一下，显得很大方的样子。这下Carl的表情已经从脸黑到了脖子，羞愤夹杂着尴尬让他很难堪。
　　“没兴趣，你自己留着吧。”Faye冷淡地回了Das一句，继续品着手里的酒。Das轻叹了一口气，随即把Carl继续搂在自己身边，根本没注意到Carl脸色的变化。
　　“好了，别贫了，我们开始吧。我们已经快三个月没见了，照例先来碰个团圆杯。”Lid看见炎的脸上已经显露出无聊的表情，便主动提议赶紧进入正题。所有人都端起了酒杯，碰完之后便仰头就喝。Carl一饮而尽，Faye像之前一样品了一小口，其余的人都喝了差不多半杯，Joy也是。
　　

　　☆、不欢而散

　　“最近三个月怎么样？有什么需要都提出来。”Das放下酒杯，脸色已经开始潮红，大声地说到。
　　“我这边暂时没什么特别的，只是这两年房地产不太景气，我手里有些剩余劳动力暂时找不到合适的地方安置。我也在加紧产业转型的进度，可是要一下子消化这么多剩余劳动力还是感觉有些吃力。这样放着不管我又怕闹出点什么事情。我已经让下面的工头负责盯好手底下的人，对于暂时找不到工作的人安排他们进行其他技能培训，同时每月给他们几百块钱的生活费，防止他们闹事。刘看看你那边的产业有没有需要人的，我这边可以负责定向培训。”Lid首先发言，他现在的状况只有刘这边能帮得上忙。
　　“恩，我明天回去就安排手下的人统计一下需求。着两年经济下行是大趋势，服务业也受到了很大冲击。金融行业倒是大热门，想借钱的人和公司每天都快把门槛踩破了，可是放贷审查也比过去更严，手里握着钱又不敢轻易放出去。我这边产业也在转型，打算把部分高级会所转成中低档的餐饮，虽然不上档次，确是最保险高收益的行业，到时候会需要不少服务人员，技术含量不高，简单培训一两周就行。可能这是目前解决问题最靠谱的方法了。”刘承志回答。
　　“好的，你的想法和我不谋而合。现在房地产高度饱和，必须要靠产业转型才能消化掉数量这么庞大的剩余劳动力。到时候你在南部社团范围内选址布点的时候我们互相通个气，避免同质恶性竞争。”Lid点了点头说。
　　其他几人转头看了看习惯沉默的Faye，他缓缓说到：“我这边还是老样子，警方对帮派的打击力度越来越大，我手里是最隐秘的见不得光的产业，在当今这个社会是越来越难生存下去。我这边有几起案子，Das你继续帮我跟进，要是实在没希望打赢，我这边就只能放弃他们了。最近半年来，我这边损失了不少人手，法制越来越严，社团的福利和发展空间也没有过去那么好。通过传统的亲属介绍人的方法很难招募到新的弟兄，放开招募又容易使帮派暴露。在这种不得已的情况下，我只能放开招募条件，招募一批外围人员具体干活，不让他们涉及帮派机密。可是尽管这样，危机还是越来越大，我觉得转型才是唯一的出路。”说着，Faye从桌上拿起一根烟点着，深深吸了一口，缓缓地吐出烟雾。
　　“Faye，那几个案子你放心，我会尽最大努力保他们没事。可是就像你说的，这一切都是治标不治本，东部社团不转型，以后这种困境会越来越多。这个社会已经不像过去，单靠打打杀杀、□□裸的违法交易就能繁荣昌盛，想要玩，就要按照现行的规则玩。我也跟Gary和Earl提过几次，他们都持保守态度。他们认为东部社团才是守护F帮安全的最后力量。Earl出生在西西里，三十多年的法国生活并不能改变他传统的思想。我曾经试着做他的工作，可是他根本不听。Gary那边倒是同意转型发展，可是他说现在各个社团都在转型，帮派还是需要一支自己的武装力量来保障转型的顺利推进，他赞成继续保留一段时间，将东部社团的转型放到最后。“Das一脸沉重地对Faye说。最近东部社团面临的危机越来越严重，交到他手里的案子也越来越多，案情越来越重。他理解Faye现在的处境，为了F帮实现整体转型，东部社团是有力的保障。照这样下去，如果其他社团的改革不抓紧推进，东部社团就面临被牺牲的危险。
　　Faye又吸了一口烟，面部表情越来越沉重，眼神直直地盯着桌上烟灰缸里被熄灭的烟头，浑身散发着一种骇人的气息。三十五岁的Faye能稳坐F帮内部执行机关领导人的位子长达五年，可不是光凭一个Earl义子的光环就能轻松胜任的。他手底下全是冷酷残暴的帮派分子，掌握着整个F帮问题人物的生杀大权，他们干着最黑暗和肮脏的交易，每一次胜利都是堆砌在鲜血和人命上。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东部社团的人都不怕死，因为所有怕死的人早就长眠不醒了。
　　气氛顿时变得凝重，Faye吸完最后一口烟，将烟头往地上一扔，用鞋尖狠狠地踩上去，还踩着在地上用力转了几下。烟雾从鼻腔里缓缓吐出，现场寂静到了极点。
　　这时刘承志开了口：“现在东部社团的处境确实比较尴尬，我现在也没想到什么切实可行的办法解决。不过从严格意义上说，我不算是F帮内部的人，做起事来也没那么多阻碍和忌讳。如果日后我有什么能帮上忙得地方，请一定告诉我，我会全力以赴的。”刘承志婉转地给Faye抛了一根友好地橄榄枝，同时紧紧地锁住对方的视线长达三秒钟，他确定自己的善意已经顺利地传达给对方。Faye轻轻点了下头表示接受。
　　片刻之后，Das打破了包房的沉闷，说：“好了，沉重的话题结束，我们来好好开心一下吧。”说完便往Carl的酒杯里倒满了酒，端起酒杯凑到Carl的面前说：“来，喝一个。我就喜欢看人喝酒豪爽，你喝一杯我给你两千，你要是能把桌上这两瓶都喝下去，这些钱就都是你的了。”Das从随身的手包里拿出两沓百元大钞，豪气地往桌上一甩，指着钞票对Carl说到。
　　Carl脸上的表情有点复杂，显然他很反感Das今晚的态度。其实他曾经受过更大的侮辱和伤害，可能是因为当上头牌之后客人客气了些，也可能是因为在刘承志面前，Das这些小儿科的话语竟让他感觉有些难堪。可是他需要钱，他不想假装清高，如果不是因为钱，他不会被逼着出卖自己。比起卖身，喝酒赚钱来得更加轻松。
　　Carl露出一个专业的笑容，轻快地说：“Das老板真是大手笔，今天晚上我一定喝得让您满意。说完便把桌上的被子扫到一旁，直接提起酒瓶仰起头就往嘴里灌，Das在一旁兴奋地拍着手喝彩。短短一分钟，Carl把两瓶烈酒全喝下肚，Das亲手把钱递到他手上说：“好，不愧是这里的头牌，我就喜欢这种会玩的。哈哈哈。”Das肥胖的脸因为大笑而有些变形，细小的眼睛和脸上深深的皱纹让整张脸变得狰狞。
　　Faye继续叼着烟冷眼看着这一幕。炎有些不忍地看着面色苍白的Carl。Lid稍微皱了下眉头，专注地看着炎脸上的表情。刘承志依然面无表情，Joy的脸上则露出了一丝不忍。虽然Joy从一进门就感受到来自Carl的敌意，可是同命相怜的他更能体会到身不由己的痛苦。眼前这一幕已经影响到Joy的情绪，刘感受到坐在自己腿上的人儿身体变得僵硬和紧张，猛地伸出左臂圈住他的腰，将他拉进自己怀里。突入其来的亲密让Joy从负面情绪中回过神来，他想起了自己的身份和目的，顿时打起十二分精神，努力平复自己的心境。
　　“好了，今天晚上的酒液喝高兴了，我们散了吧。”刘承志的提议得到了在场所有人的拥护。Das最后上演的这一幕成功扫了大家的兴致，很难相信平时思维敏捷伶牙俐齿的金牌律师，情商居然这么低。Das一副意犹未尽的表情，可是其他人已经开门准备离去。他也只好拿起随身物品兴趣缺缺的跟着大家一起离开。走出包房后，刘承志在走廊上给交待Mia照顾一下Carl，他一口气喝完两瓶酒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