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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启破案手札-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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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难想象顾启没有武功的那段日子是怎么过来的,光是想想,沈韫都觉得替他心疼:“跟我讲讲这一年你是怎么过来的。”
    顾启看了看身后无所事事的许亦华和周师爷,想了想道:“你我二人也许久未见,不如今晚秉烛夜谈,眼下还是先处理一下这个案子为好。”
    “案子?”沈韫不明白。
    “嗯,在钟本立被带走你上任之前,这里又发生了一宗案子。”顾启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解释了一通。
    沈韫这才恍然大悟,回头对周师爷道:“周师爷,将犯人冯柳氏与辛艳娘带上公堂,本官要审理此案。”
    周师爷连连点头,许亦华心里莫名的有点不以为然,案子都已经破了,还有什么好审理的,无非就是开审过堂,走走过场,写了状子记录进卷宗罢了,先前冯柳氏早已承认了自己的罪名,这个沈韫还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正好捡了一桩政绩。
    嗯,这个人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好人,怪模怪样的。
    许亦华在心里面下了结论。
    尤其是破坏顾启和他去济州查案,就更不是什么好人了。
    公堂之上。
    冯柳氏和辛艳娘取下了手上的枷锁,但是脚镣还牢牢的锁住了她们的脚踝,让她们行动困难。
    沈韫坐在官椅上,身旁坐着顾启,挨着顾启的是许亦华,另一边却是周师爷,纸笔摆上师爷桌,只待冯柳氏陈述案情。
    想起就在前几天,顾启还是站在许亦华的身边,而现在两人的情况几乎发生了颠倒,反倒是许亦华坐在了最外面。
    裙带关系要不得。
    “啪!”
    沈韫重重一敲惊堂木,吓了顾启一跳。再一看沈韫,也是一脸收到了惊吓的表情,他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一声:“以前没用过这个。”
    顾启面无表情转开眼神。
    “下跪之人可冯柳氏与辛艳娘?”
    “正是罪妇。”
    “你们可知自己犯了什么罪?”
    顾启瞟了一眼沈韫,对方板着脸的样子带着官威。以前他就说过,沈韫其实是很适合做官的一个人,处事圆滑,会做人,心里面又带着正义感,懂得恩威兼施,何况还生在官宦世家,天生就是一个当官的料子。
    自然,现在的沈韫也爬到了不低的位置,在同届学子里面他算是大的一位,在同僚之中他又算是最年轻的一位,深受如今年轻皇帝的喜欢。若家里人允许,他还可请命镇守边疆,在军队里打磨几年,做出成绩,回来便可封侯拜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他来这小小的丘兴县大约是心血来潮,想来看看自己这位故人。
    “杀人。”
    “盗墓。”
    冯柳氏和辛艳娘回答起来没有丝毫的含糊。
    “所杀何人,所盗何墓?”
    “杀了冯家两家五口。”冯柳氏抬头。
    辛艳娘也道:“罪妇伙同几人盗了前朝八座古墓。”
    闻言,沈韫不由得多看了几眼辛艳娘,大约是没有想到这美艳徐娘便是之前声名赫赫的盗墓团伙吧。
    “冯柳氏,你将案情原原本本,从头到尾说清楚,不得有丝毫遗漏。”
    周师爷已经提起了细长的毛笔做好了准备,而顾启眼角余光看见许亦华也掏出了纸笔,和不知从何处拿来的砚台着手记录。
    顾启:“……”
    “五年前,离家许久的冯三回家,告诉罪妇,他在路上结识了两位友人,因几人姓氏相同便结拜为兄弟,后来更是一起去盗了古墓,赚了些钱财,隐居在丘兴县,他怕这件事情牵连到罪妇,就让罪妇呆在老家,与罪妇在老家成亲。一年后,罪妇怀有身孕,生下一对女儿,冯三为了方便照顾我罪妇,于是接了他双亲与罪妇一起来到了丘兴县,改名换姓住了下来。”冯柳氏伏在地上,将前因后果一五一十的道来,“谁知在罪妇到丘兴县不到两个月,江湖上渐渐的起了谣言,说是前朝的玄阳九鼎问世,冯大冯七二人便缠着冯三要他将手中的宝贝交出来。”
    “玄阳九鼎?”沈韫皱眉,“此事竟也传到了这里?”
    “不错。”冯柳氏道,“冯三自然没有这件异宝,也交不出来,那二人就丧心病狂要用罪妇的一双女儿威胁他。自打那以后,罪妇一家人行事举止万分小心,却没想到还是让他们钻了空子。罪妇的一双女儿被冻死在雪地里,婆婆急火攻心在公堂上暴毙……”说到这里,冯柳氏不由得抬头看了一眼周师爷,又低下头,“渐渐的,冯三和公公也应心病染病去世。罪妇心中恨意滔天,想替家人报仇,便收拾好了东西潜伏在丘兴县周围,只等冯七出来,好使出计谋进了冯家的门,成为了冯七的妻子……”
    “慢着。”沈韫道,“你先前道冯大冯七与你夫是兄弟,现下又说你嫁给了冯七,难不成冯七没有认出你?”
    “罪妇初来丘兴县,还在月子里不便见人,后来冯大冯七又出口威胁,冯三害怕罪妇有危险,很少让罪妇出门,故不得见。”
    顾启点点头,如此来,后面的计划才能得以实施。
    “案发当天,冯七被切了手指,回到家中的时候罪妇觉得等待已久的机会到了,便趁他不备用锄头将他打倒在地,而后又用锄头砸在冯七的后脑勺,将他杀死。冯卓因肚子不舒服回的稍微晚一些,罪妇躲在门口树后,用同样的方法将他打晕,害怕被家中的刘英听见,罪妇捂住了冯卓的口鼻将他杀死。”冯柳氏说起这些来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杀死两人后,罪妇用绳子将他们捆在自己的背上抛尸于两个地点。”
    “你当时有能力将他们抛尸于一个地方,为何选择相隔甚远的两个地方?”沈韫不解。
    “那个树林……就是当初罪妇孩子死去的地方。”
    沈韫默然。
    “杀死两人后,罪妇又连忙赶去了万阴山,因为冯大那晚在万阴山盗墓,罪妇知晓他有些拳脚,不敢靠近,便找了绳子穿过树杆,另一头绕成圈趁着夜色套住冯大的脖子将他挂起,他死后罪妇拽着绳子将他拉到罪妇家人的墓碑前认罪。”
    原来如此,怪不得那在颈后的淤痕显得参差不齐,原来其中还有这些缘由。
    “那后来你中毒的事情如何解释?”许亦华始终惦记着这件事情,“你明明中了毒昏迷在床上,为何后来……”
    “罪妇当时原本是为了洗清自己的嫌疑,因为冯家的人我一个都不准备放过。”冯柳氏说到这里,看了一眼辛艳娘,辛艳娘没有抬头。
    “所以罪妇给自己下了药,想嫁祸给二人。”冯柳氏道,“但是在罪妇的口中还含有一粒浸泡过解药的玉,所以罪妇当时确实是中了毒昏迷不醒,第二日才解了毒药。”
    “监牢的锁也是你开的?”顾启忍不住问道。
    “是冯三幼时教罪妇的小把戏。”提起冯三的时候冯柳氏的脸总算是柔和了几分。
    “那你可对自己犯下的罪行有丝毫异议?”沈韫问道。
    “没有。”
    沈韫一拍惊堂木:“结案,画押。”
    许亦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结了这桩案子,沈韫迫不及待的按着顾启的肩膀去了寝房,两人看样子当真是要秉烛夜谈了。
    他心里又惦记着济州的案子,又惦记着他们在说些什么,好不容易才迷迷糊糊的快要睡着了,忽然听见窗户边传来一声轻轻的啪嗒声,瞬间没了睡意。
    小心翼翼的抽出挂在床头边的佩剑,许亦华眯起眼睛踮起脚尖缓缓向对方靠近着。
    又是一声啪嗒声,沙沙的脚步声响起。
    许亦华反手一扣,紧紧的将剑锋架在对方的脖子上面,厉喝一声道:“什么人!”

    第二十五章
    
    “是我是我。”
    “顾启?”许亦华一惊,手腕抖了一下。
    “诶诶诶诶,小心剑。”顾启的心也跟着抖了起来。
    许亦华连忙将剑收回剑鞘,心里面却止不住疑惑:“你不是与沈大人一起秉烛夜谈么?”
    “谈什么谈,我下了蒙汗药,他现在已经昏迷了。”
    “什么?”许亦华差点又将剑拔了出来,“你居然对朝廷的命官下药!”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顾启拉着他的袖子往床边走去。
    “你……你要作甚……”许亦华愣住了。
    “快些收拾东西,我们快点离开这个地方。”顾启不想说废话,忙迭声催促,“愣着干嘛,我下的量不大,他很快就醒过来了,到时候我们都走不了了。”
    许亦华试探道:“去济州?”
    “去哪儿都行,就是别留在这个地方。”
    顾启大概能猜到,既然沈韫知道了自己在这里,那么就证明自己的家人也知道自己在这个地方,只要一想想自己的家人也来了,他就觉得不寒而栗,不用大脑反应,身体自动开始一级警戒。
    “好好好。”许亦华大喜,忙将床头的包裹抓起,“走吧。”
    他原本就是准备今天早晨的时候离开的,所以行李也就提前收拾好了,只是早晨沈韫的突来到来让他耽误下来了,现在自然也是随时就可以离开。许亦华的包裹并不大,就装了一套换洗的衣服,和几张银票。
    两个人蹑手蹑脚的牵着一丈黑出了衙门,顿时上马一阵狂奔,将丘兴县远远的甩在身后。
    这一顿颠簸,让顾启浑身的骨头都差点散架了,他一只手还搂着许亦华的腰,另一只手绕到身后揉着他的后腰,嘴上道:“接下来听我的安排。”
    “什么,我们不是要去济州么?”许亦华心想,难不成这人要和他早晨一样反悔了。
    “去去去,肯定去。”顾启敷衍道,“但我们需要稍微绕道一下,甩开沈韫的视线。”
    听到这里,许亦华真的忍不住要问了:“那个沈大人是你什么人?”
    顾启撇撇嘴:“表哥。”
    许亦华刷的一声回头,差点和顾启的脸撞到一起,他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眼顾启,觉得这两人从头到尾里里外外都没有丝毫的相像之处,根本就不像是亲戚。
    “看路啊。”顾启不满。
    “那他之前叫你什么润泽?”许亦华回头看路,“你到底叫什么?”
    “我叫顾启,润泽是我的字。”顾启老老实实的回答。
    “你的字好古怪。”许亦华嘀咕了一句。
    顾启笑道:“你还是第一个说我的字古怪的人,何怪之有?”
    “谈不上,但总觉得你的字有些地方不对劲。”许亦华摇摇头。
    顾启又是一笑,这次却不做声了,他的字对旁人倒是没有什么古怪之处,对许亦华还真有那么几分古怪的地方,只是不知许亦华能不能够发现。
    远处的山峰已经透出蒙蒙亮,离两人从丘兴县离开的时间也差不多两个时辰了,顾启和许亦华尚好,一丈黑却有些吃不消了,毕竟身上驮的是两位成年男子,这会一丈黑已经低着头不住的低嘶,想表达自己的不满了。
    “先下来吧。”顾启道。
    远离丘兴县的官道,周围群山环抱,现下天色又早,四下无人,只能听见啾啾的鸟叫声,十分的安逸。许亦华牵着马和顾启走着,倒也觉得如今的气氛融洽而舒服。
    拐过前面的一道弯,一条岔路口出现在两人一马面前。
    一条自然还是笔直向前的官道,旁边分出两条小道来。
    “走这边。”顾启指着右边的路,“前面有个小镇,我们从那里过。”
    一阵轻风吹过,带着冷冷的湿意,刮在人身上,让顾启不禁打了一个寒噤,皮肤上爬起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肚子也是。
    “正好肚子也饿了,我们去前面的小镇歇息一下。”顾启摸摸肚子,迈开腿。
    “啪!”
    一只冰冷的小手一下子捏住了顾启的脚踝。
    “我~也~要~吃~饭~”
    顾启和许亦华低下头。
    悦来客栈,二楼靠窗。
    许亦华和顾启并排坐好,目瞪口呆的看着对面这个胡吃海塞的小尼姑,心里头已经翻江倒海了。
    这小丫头真的是出家人吗?怎么吃起肉来一点都不带含糊的!
    “你真的是出家人?”顾启不禁怀疑了。
    “小尼正是掩月庵常静大师的关门弟子,法号慧启。”两人对面身着青灰色缁衣的光头小丫头双手合十,一脸平静。
    然后迅速的变脸,又埋进了饭碗里面。
    这是刚刚在岔路口捡到的小尼姑,当时她奄奄一息的抓住顾启的脚踝,求两位大爷赏一口吃的,顾启见她年纪不过十一二岁,饿的脸色发青,于心不忍,就扔到一丈黑的黑上,几个人一块到了客栈,为了照顾这个小丫头没有吃饭,许亦华还特地多点了几份菜,谁知桌上一共八盘菜都被她吃光,外加三大碗米饭和一整只鸡。
    顾启都惊了,目光时不时的停留在慧启的胸……咳,胃部,想确定她有多大的胃。
    自然,隔着皮囊是看不见的。
    “呃……吃的好饱……”慧启摸了摸肚子,打了一个饱嗝。
    她当然吃饱了,可是顾启和许亦华才动了几筷子而已,之后净顾着吃惊了,等会还是买几个包子算了。
    “你怎么一个人在那里?”许亦华问道。
    慧启撩起衣摆擦了擦嘴道:“我太饿了,走在那儿饿昏过去,直到听见你们的声音才醒了过来。”
    “你平时也是吃这么多?”顾启忍不住问道。
    慧启连忙摆手,脸上带着一丝羞涩:“没有没有,我平时不会吃这么多,只是今天太饿了。”
    “哦。”
    要是顿顿这么吃,真的能吃穷。
    慧启补充道:“今天比平时多吃了一盘菜。”
    顾启:“……”
    慧启笑的一脸天真无邪:“是不是我太能吃,吓到你们了?”
    “没、没有。”
    顾启和许亦华齐刷刷的摇头。
    “既然你吃饱了,那我们就先告辞了。”顾启忍不住摸了摸慧启的小光头,光溜溜的摸起来很好玩,“我们有缘再见了。”
    “你们去哪儿?”慧启问道。
    “在附近玩玩。”
    “玩玩?”慧启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表情也猥琐了起来,“嘿嘿,听说再过几天就是琴桐姑娘以琴会友的日子,你们是不是要去玩玩啊?”
    “琴桐姑娘?”许亦华没懂。
    “就是青楼里面的姑娘。”慧启一边说还一边挑了挑眉毛。
    顾启伸手在慧启的胸部抓了一把。
    慧启:“……”
    许亦华:“……”
    “想确定一下你是不是男孩子。”顾启淡定的收回手,“现在可以肯定了。”
    慧启怒目以示:“你居然连出家人都摸,你真是不要脸。”
    顾启依旧很淡定:“你都吃了我们这么多,摸一把就不要你钱了。”
    慧启再次怒目以示。
    “那个琴桐姑娘在什么地方?”顾启问。
    许亦华用手拐捣了他一下,压低了声音:“不是说好了去济州吗?”
    顾启也压低了声音悄悄道:“不是说好了听我的吗,你是不是想被沈韫抓回去?”
    “在江州啊。”慧启的眼神又亮了起来,“你们真的要去?”
    “或许要去。”顾启撩了撩眼皮。
    慧启小眼珠转了转,忽然一脚将身旁的凳子踢开,开始解衣服。
    顾启:“……你又要做什么?”
    “你们带我一块去吧,我可以给你们暖床。”慧启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不然我就喊非礼了。”
    许亦华闪电般的伸出右手双指,然后弹了弹指尖:“现在安静了。”
    被定了穴的慧启傻傻的站在那里,手指还搭在扣子那里。
    “走吧。”顾启拉着许亦华的手腕往外走,“我们从江州绕到济州。”
    许亦华无奈,只能认命的牵上一丈黑。
    正在前面走路的顾启忽然停了下来,许亦华问道:“你怎么了?”
    顾启喃喃道:“我觉得有个暖床的也挺不错的。”
    许亦华顿时怒目而视。
    “为什么你们骑马我要走路。”慧启抗议。
    顾启和许亦华一人一匹马,并排而行,慧启跟在后面一路小跑着,上气不接下气。
    顾启扫了她一眼:“你暖床的行为只够你蹭吃蹭喝,不够你上马。”
    “那我还可以做别的!”慧启快要喘不上气了,“我跑不动了,我不跑了!”
    还是许亦华主动开口:“铺床叠被?”
    “不在话下。”
    “端茶递水?”
    “我的本分!”
    “生孩子?”
    “你有求我必应。”
    慧启的小胸脯拍的响响的。
    顾启忍不住大笑几声,觉得这个小尼姑还真的挺有意思的:“许亦华,你就随便给她买头驴,凑合一下。”
    许亦华很听话的给她买了一头驴,慧启郁闷的跟在两人身后,前面两人两匹良驹,自己骑在驴背上只能看见他们的马屁股,好在终于不用走路了,驴就驴吧,比跟在马屁股后面跑要舒服多了。
    第三天晚上,风尘仆仆的三人终于到了江州。
    江州名字的源于城中一条宽阔的庆沂江,此江宽不过三里,而长不知其几千里也,庆沂江横穿江州,将这座城池一劈为二,住在庆沂江两边的人虽然同处一城,却如同相隔两地,来往均靠船只运送,好在不远,倒也方便。
    晚上的江州也非常的热闹,主街道上人来人往,道路两旁长长的红灯笼一直往远处延伸,旁边的庆沂江上远远飘着几座歌舞船坊,嬉笑玩乐的声音偶尔传到案上,引得众人一阵驻足观望。
    “哇,好多人,看来大家都听说琴桐姑娘要以琴会友了。”慧启牵着那头驴伸着脑袋到处张望。
    顾启捏着她的衣领,将她拎起来:“不要到处乱跑,找客栈。”
    或许正是如同慧启说的那般,大家都是因为琴桐姑娘而来,找了几家的客栈都是人满为患,好在偌大的江州也总算是能找到有空房的客栈,等到顾启沐浴完毕习惯性的在客栈转了一圈观察完地形回到房间里以后,发现慧启正躺在他的被窝里面。
    慧启穿着里衣,把被子掀开一角,拍拍床铺,露出两颗小虎牙:“快来啊,我帮你把床暖好了。”
    “嗯。”顾启面不改色走了过去,再一次拎慧启的衣领将她扔到门外,“暖的不错,明天继续。”
    顺便奖励性的摸摸慧启稍微有一点扎手的小光头。
    旁边拿着宵夜过去的许亦华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你们在干什么?”
    慧启认真道:“我们在讨论要不要过去给你暖床。”
    许亦华连忙闪身进房:“消受不起,你们自己玩吧。”
    顾启却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许亦华,你想出我的字有什么古怪之处了吗?”
    
    第二十六章
    
    许亦华老老实实的摇头:“没有。”
    “什么名字,什么古怪?”慧启的小光头转来转去,“跟我说说,我这么聪明一定知道。”
    顾启冷冷的瞥了她一眼,慧启顿时闭上了嘴巴。
    “明日便是琴桐姑娘以琴会友的日子了。”顾启准备关门睡觉了,“好好休息,打起精神来。”
    “琴桐姑娘一定是我的!”
    楼梯口处忽然传来男子的高叫声,一下子吸引了三人的注意力。
    “哼,就凭你?”一个轻浮的男声传来,语气中带着浓浓的鄙视,“就凭你这个样子,你也配?”
    “哇,刺激,还没开始呢,就有人争风吃醋了。”慧启顿时兴奋起来了,恨不得当场就蹦到正在吵架的两人身边敲锣打鼓的看好戏。
    最先讲话的那声音又愤愤开口了:“琴桐姑娘的琴只有我才是知音,明日她必然归我所有!”
    “哈哈哈哈哈!”轻浮公子听完不由得大笑,“真是笑掉大牙了,我父亲可是当朝礼部侍郎,你又有何资本同我争抢琴桐姑娘。”
    顾启不由得和许亦华对视一眼,三人掩了门,往楼梯口处走了几步。
    “你……”说话的是一面皮白净的书生,粗布青衫,洗的有些发白了,可见家中贫寒,并不富裕。这会儿书生双手握拳,怒目而视对面的一群人。
    “我什么?”对面为首一位锦衣华服公子,玉带绣履,五官端正,只是吊起眼神看向别人,显得高高在上,让人有几分的不喜。
    他眯起一双桃花眼,不屑的望着书生:“本公子真的是懒得同你这种人讲话,赶紧从我面前消失,不然别怪本公子不客气。”
    他边说边刷的打开手上的折扇,轻轻一晃,脸上挂着笑容,粗粗一看,确实有那么几分翩翩公子的风流感觉。
    “他这种样子倒是也像官家子弟。”许亦华摇头。“纨绔子弟。”
    顾启撇嘴:“你看他的扇子。”
    “怎么?”许亦华忙凝神细看,只见那华服公子手中的折扇是一副仕女图,两位仕女一站一坐,手中提着酒壶,寥寥数笔便将人物的勾勒的生动鲜活,但是纵观扇面却是颜色素淡,远景近景层次分明,分明是前朝书法家林乔生的二女醉酒图。
    “赝品。”顾启道。
    “这么远你就能看出是赝品?”许亦华惊道。
    “这倒不是,不过我见过真品,在另一个人的手上。”
    “那个书生这么穷,怎么还有钱去见琴桐姑娘啊?”慧启有些不明白了,“听说见琴桐姑娘一面就要纹银十两,更别说是让琴桐姑娘为他单独抚琴讲话了。”
    “你知道的倒不少。”顾启看着她,表情阴测测的。
    慧启神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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