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直播黑老板的日子-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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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时间发了过去，又觉得不放心，怕靳澄会一个人过来，干脆拨了个电话过去了。


第43章　
　　电话几乎是秒接的；　速度快点让沈蔚初都有点反应不过来。
　　靳澄在电话那头没吭声；　沈蔚初早就习惯靳澄这份傲娇了；　直接说：“明天我上台的时间比较靠前，具体时间还要看前面师兄的表演时间，因为明天园子是新人场；　所以人不会很多。你来之前给我电话，我到门口接你。”
　　靳澄“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了。
　　靳澄今天收工早，没住酒店；　直接就回家了。
　　宁舟盯他盯到今天实在是盯不动了，他手下有个艺人这两天跟媒体闹得很不愉快，他不过去不行；　再三叮嘱靳澄不要给他搞事。
　　靳澄面无表情地问他；　“我搞什么事；　那个小混蛋离职后就跟脱缰的野马一样寻找自由去了，一条消息都没发给我。我还能搞出什么东西来？”
　　宁舟看着自己的艺人，真的是又觉得气人，又觉得可怜。
　　现在的靳澄哪里还有以前的杀气，好好一头凶兽硬是被驯成家养大型犬了，还是被抛弃的那种。
　　宁舟一走，靳澄就跟躺尸一样躺在客厅的地板上；　天气这么热；　心是这么的凉。小一乐呵呵的从花园里回来了；　兴奋的过来舔脸了。靳澄抱着狗头使劲的撸着；　一脸的苦哈哈。真的是狗都比人亲，一起这么久了，居然连个电话都不打过来。
　　二哈听到小一被撸的直汪汪的声音跟着出来了，站在一旁，一脸呆滞。
　　靳澄满脸心酸的招呼自己的狗。
　　一人两狗就这样躺在客厅，仿佛生命都枯萎了。
　　靳澄记得清清楚楚，明天就是沈蔚初登台的日子，他在想，如果这小混蛋今天不联系自己，等下他就让人把他们园子明天的票全买了，明天让他给自己唱个专场。
　　小一趴在靳澄身边蹭蹭他的胳膊以示安慰。
　　二哈的尾巴晃啊晃的，完全没有get到自己主人的悲伤。
　　靳澄一直从天亮等到天黑，电话接了无数个，消息进来了无数条，沈蔚初的消息一条都没有。
　　绝望的靳澄在组合群里发了一条：
　　你们知道从天黑等到天亮的滋味吗？
　　安夏回复的特别快：你要演苦情戏了？是那种妹子死活看不上你，你臭不要脸追着人不放的角色？
　　靳澄：你不要说话！
　　顾棠栖冒头了：那是……本来应该跟你两情相悦的人，却不能跟你在一起？你想追又不忍心让对方难做？你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一直等着？
　　安夏：顾棠栖你不要话里有话！
　　简璟：老顾，你这个剧情我怎么记得你上部戏就是这样？我们工作室的小姑娘每天都看的眼泪哗哗的……
　　应礼：你们最近接戏这么不讲究了？好歹看看质量，口碑都是积累下来的，一部烂剧能毁掉你以前所有的努力。
　　靳澄：……这是我现在的真实写照……
　　安夏：啊！那你是在等外卖吗？
　　简璟：这个点刚好堵车，你住的地方有点偏，外卖是会比较慢，你要是饿我现在给你送过来，大概半个小时的车程。
　　应礼：小橙子你最近在拍戏，控制一下体重，晚上就不要吃了。
　　靳澄：……队长，你做个人吧！
　　这群损友就没有一个是靠得住的。
　　靳澄盯着手机又撸了半个小时的狗，越盯越气，实在是气不过了，直接给沈蔚初发了消息。
　　沈蔚初回消息的速度倒是快，在这种感情没有得到回应，忐忑不安的时候，这种回复消息的速度都能让人感到安慰。
　　靳澄原谅了沈蔚初没有主动联系自己的行为。
　　等到那个特殊的手机铃声响起来的时候，靳澄已经消气了，本来还想矜持一下，结果手一抖电话就接通了。
　　“澄哥？”沈蔚初都打电话过来了，靳澄回答的那么冷淡，他也不由得有点想多了，“那个……你明天是真的有空吗？”
　　“有！”这会靳澄回复的倒算快。
　　沈蔚初有点害怕靳澄是因为一开始就答应了自己，所以会硬撑。毕竟在他的概念里，自己会提前离职也是因为惹毛了靳澄的缘故，“其实，你要是腾不出时间……不来也没关系。”
　　“是我腾不出时间，还是你其实并不想我来？”靳澄的话都冷到极致了，不用看本人，他都知道他现在的脸色有多难看。
　　“当然不是……”沈蔚初立马否认，根本惹不起这位大爷，虽然他确实有那么一丢丢这个意思，“那你明天要带小畅一起过来吗？我给你们留位置。”
　　“给我留一个位置就好了。”靳澄语气冷冷的，说完有补上一句，“要最好的位置。”
　　沈蔚初哭笑不得，他们小剧场的票本来就很便宜，明天又是新人主场，怕是人都来不齐，前排能不能坐满都不一定，“好好，给你留全场最好的位置。”
　　靳澄这才满意，“我明天会准时过来，你到门口来接我。”
　　到底是来给自己捧场的，沈蔚初去门口接他也是应该的。
　　挂了电话，沈蔚初就去找园子负责票务的人，直接给靳澄留了全场最好的位置。
　　沈蔚初心里的石头落地了，搞定了靳澄就有种搞定全世界的感觉，他对于明天的表演其实并不恐慌，毕竟是有准备的仗，他打得起。
　　第二天他一切照旧，晨练结束后去上课，上课回来去小剧场打杂。
　　小剧场负责票务的师兄在晚上吃饭的时候给大家打气说，今天的票都卖出去了，这是这个月以来，第一次票全卖光了，大家要加油。
　　大家都没当回事。
　　因为小剧场本来就小，位置就不是特别多，要卖光也不是什么难事。
　　虽然平时师兄们都是去大剧场演出的，要不然就是直接开专场。小剧场算是给新人练习和熟悉舞台的，但是月底的时候园子新人上台的时候，有分量的师兄们都会过来帮忙撑场子。所以票卖光了，大家也不觉得有什么好奇怪的，今天压轴的还是小师叔他们呢，关子照现在可红了，要是在小剧场连讲三天，估计场场都会爆满。
　　等到演出快开始的时候，沈蔚初就去剧场外面候着了，他怕靳澄是一个人来的，回头别被人认出来了，引起了轰动。结果，他不仅等到了靳澄，他还等到了一大群人！！！
　　真正意义上的一大群人！！！
　　这群人，沈蔚初还差不多都认识。
　　好几辆艺人专用的保姆车停在剧场门口，车门一拉开，最先下来的是靳澄，然后是苏白，然后是其他的演员们。来的全是靳澄新剧的演员们，主演都是国内数一数二的流量，配角们的人气也是很耐打的，这阵容，可以说非常吓人了。
　　估计大家都是直接从片场过来了，个个都穿着正装，男的西装笔挺，女的职业装非常英气，这一个个跟着下来，仿佛要把剧场门口的灯都要闪瞎。
　　如果不是颜值高，这清一色的西装，怕是要被当成黑社会。
　　颜值高的人气场也不一样，聚集在一起，真的特别的耀眼。
　　这一群俊男美女从车上下来，星光璀璨的仿佛是来参加颁奖典礼，一个个气质非常的迈着大长腿进了剧场，硬是把这不算抢眼的剧场门口走出了星光大道的感觉。
　　路过的行人也被这阵仗给吓到了，等到认清楚人后，都开始尖叫。明星们还自带助理过来维持次序。
　　太吓人了！
　　演员们下来后，后面下来的是剧组的工作人员，浩浩荡荡的一片，今天……这事，明天会上头条吧？
　　沈蔚初重回舞台的首秀，真的……太特么壮观了。
　　沈蔚初都没反应过来，靳澄已经到他身边了，什么话都没说，拽着他的胳膊就朝前走。
　　沈蔚初根本反应不过来，胳膊被拽住了，脚步没跟上，靳澄就顺手揽着他的腰带着他进了剧场。
　　“这……这是怎……怎么回事？”沈蔚初这群自带光环的艺人进了剧场，他紧张的声音都开始结巴了。
　　“我的票呢？”靳澄把手伸到沈蔚初面前。
　　沈蔚初颤抖着手摸出了票，靳澄接过票给了沈蔚初一个笑容，沈蔚初愣了一下，有阵子不见的人，好像又变帅了。
　　“不是……”差点被迷了眼，沈蔚初回过神来，抓着靳澄的胳膊问他，“到底怎么回事呀？你弄这么大？明天怕是要上头条了。”
　　“你是不是对我们有所误解？”靳澄挑眉，“要是上不了头条才糟糕吧！”
　　那倒是，这样的阵容要是上不了头条，大家都应该回去反省一下自己最近是不是过气了。问题是这么一一群人过来看自己的演出，他本来都不紧张的……现在要变得紧张了，还是超级紧张的那种紧张。
　　沈蔚初跟着靳澄进了剧场，带着他去找他的位置，心里也是无奈，“你就是要给我搞事。”
　　靳澄没听清沈蔚初的话，倒是跟后面的艺人打招呼，还炫耀自己位置好。
　　这都什么人？
　　沈蔚初看着坐在位置上的靳澄，旁边的观众还没进场，等下看到身边坐着的是靳澄……不对，看到整个剧场里有这么多艺人，不知道今天买了票的观众要怎么想？
　　沈蔚初心里已经没底了，这么多专业演员在这里，他们这些新人还镇得住场吗？
　　靳澄看着神不守舍的沈蔚初，表情都跟着严肃起来了，“别管台下坐的是谁，你做好你自己的事就行了。”
　　沈蔚初点点头。
　　靳澄的表情又凶起来了，“好好表演，别给我丢脸。我可是把整个剧组的人都带过来看你表演了。”
　　“啊？”沈蔚初想问为什么，但是又怕挨上靳澄一顿训。
　　靳澄别过头，表情有点不自然了，“怎么说……也算是朋友吧！”


第44章　
　　会有这样的场面；　靳澄多少都是有点故意的，沈蔚初那遮遮掩掩的样子分明就是不想他去。
　　既然他不想他去，那他就要轰轰烈烈的去。
　　早上五点多开工，他就跟导演商量了，晚上大家一起去听相声；　导演是香港人只听过相声也没看过现场；　兴趣还挺大，然后又跟其他人商量了一下，靳澄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就同意了。
　　剧组的气氛本身就挺好的，靳澄提议去看相声，一听名字还是最近特别火的团体，大家都挺感兴趣的，特别是还有苏白这个死忠粉在，靳澄说去干什么他都会积极响应，鼓动大家一起去；　就当是放假了。
　　剧组的日子本来就挺枯燥的，能听听相声放松放松；　大家积极性还挺高。
　　一大群人紧赶慢赶拍完今天的内容，到点就直接驱车去了小剧场。
　　在外人看来的星光璀璨；　其实他们真的很随意的；　衣服也没换；　妆也没卸；　直接就从剧组过来了。一大群人还约好了；　看完相声去唱歌放松。
　　问题是艺人本身就要比一般人抢眼，还是一群，还穿着正装，很难不抢眼的。从下车到进场其实也不过几分钟，大家都是匆匆的就进场，并没有要惹人注意的意思，然而并没什么用，依然给今天的路人留下了非常大的冲击力。
　　估计现在外面都开始聚集各家粉丝了。
　　靳澄作为一个场面人！
　　沈蔚初的首秀，他怎么能不搞事？
　　沈蔚初看着一个个进来的观众在看到前排清一色的正装的时候，第一反应是吓一跳，然后看清楚人后，又吓一跳，他也跟着要被吓到了。
　　观众进场的过程比往常任何一个时候都要闹腾，以至于本来有些在园子里休息的师兄都赶过来帮忙维持次序了。
　　沈蔚初压力倍增，然后就听到靳澄一句不太自然的，“怎么说……也算是朋友吧！”
　　朋友？
　　沈蔚初回过神来，有点吃惊，靳澄总是一副不太高兴的样子，除了成员之外跟谁都不太亲密的样子，平时还总是酷的不行，似乎谁都不能让他满意，这样的人，现在跟他说是朋友。
　　沈蔚初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回答靳澄，他……其实真的没当过对方是朋友，以前只当对方是自己的老板，现在就更加难以定位了，但是他从来都没往朋友的方向想过。他和靳澄……是朋友关系？总觉得有点惊悚。
　　然而让沈蔚初自己都迷茫的是，按道理这种情况应该客气的敷衍的对方，他居然迟疑了。
　　因为，他看到靳澄的耳朵红了，红的跟快滴血一样。他……好像在害羞。
　　虽然不懂说这话有什么害羞的，但是沈蔚初还是莫名的觉得这样的靳澄真的特别让人有好感。而且……总觉得这样的靳澄……特别的可爱。
　　靳澄见沈蔚初没有接自己的话，立马又凶起来，脸色特别难看，“难道你不当我是朋友？”
　　沈蔚初看着靳澄这幅凶巴巴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低着头看着坐在那里的靳澄，表情非常认真，“如果你当我是朋友，那我也会当你是朋友的。”
　　靳澄终于满意了，表情跟着缓和下来了，“你还不去准备？”
　　沈蔚初见人也安顿的差不多了，这才离开剧场去后台了。
　　沈蔚初一离开，靳澄仔细回味了一下那句话，越回味越不对劲，什么叫自己当他是朋友，他也会当自己是朋友？
　　那不就是，要做朋友还得有个前提？
　　他个小混蛋，有什么资格给自己先下个前提？
　　简直让人生气！
　　沈蔚初跑到后台的时候，发现今天要登台的师兄们个个很兴奋，而新人们都在瑟瑟发抖。
　　一直在那里念，为什么这些明星会来？为什么还来这么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园子里有几个小孩平时就喜欢看娱乐新闻，看到坐在第一排的靳澄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再看看后面的人，就知道是同一个剧组来的。
　　沈蔚初一进来，大家的视线都落在了他身上，他以前可是靳澄的助理。要说这事跟他没关系，谁都不会信。
　　叶子霁坐在屋子的最里面，看着沈蔚初也没有要帮他的意思，任由大家把沈蔚初给围堵起来。
　　师兄们都喊着让他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蔚初叹气，把自己为什么邀请靳澄的事说了，再三强调自己只邀请了靳澄一个人，票也只给他留了。
　　“你只邀请了他一个？”有师弟表示了怀疑，“你只请了他一个人，他给你带了一堆人过来？”
　　虽然不是很想承认的，但是这是事实。
　　又师兄感叹，“这要是放在过去，这完全是在捧角呀！”
　　“你这话说的，过去就是捧角，现在难道不是吗？”
　　“我们小初子的首秀，场面还不小。”
　　“小初子老实交代，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师兄们平时闹惯了，在台上也经常跟搭档开关系暧昧的玩笑，台下也调侃来调侃去的，现在调侃到沈蔚初身上了。
　　沈蔚初都顾不上否认了，他也没办法，如果知道靳澄要带人来，他怎么说都会阻止他的，但是现在人都来了，靳澄也是一片好意，他还能给人甩脸色不成？
　　今天师父不在，要是师父在也不知道会怎样？
　　沈蔚初真的觉得头有点大，他当初只是顺嘴邀请了一下，怎么就来了这么一大群人呢？
　　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大家正闹腾着，穆惟进来了，一看大家闹哄哄的就知道是在说什么事。
　　“我们是没有资格挑观众的，不管台下是谁，你们做好自己的事就好了。”小师叔虽然表情很淡定，但是沈蔚初还是从他脸上看到了一点幸灾乐祸，小师叔果然不是当年的高冷之花了，被关子照这个混蛋给拉下神坛了。
　　“特别是小初子你……”小师叔的扇子落在了沈蔚初的头上，“好好表演，给我们长长脸。”
　　沈蔚初有苦难言，他今天要给全世界长脸，就他自己都顾不上有没有脸了。
　　小师叔一镇场，大家都老实了，化妆的化妆，换衣服的换衣服，时间一到就准备上台了。
　　沈蔚初换上了园子给新做的大褂，深蓝色的，还有暗色的绣花，很大气，穿在身上特别显气质，也特别的精神。沈蔚初穿上这衣服就有种小时候过大年穿新衣裳的感觉，拿到衣服的当天，恨不得穿不出去绕城一周，给大家看看他的新战袍。
　　可今天穿上新战袍他居然有点点不太好意思了，一想到台下坐着的是靳澄，他整个人都拘谨起来了。
　　虽说考核之前他就给靳澄表演过，可是真正上台感觉又不一样。
　　沈蔚初的节目在第三个，他今天要表演的是个传统相声，卖力气的活，不过跟逗哏比起来，他这力气也卖的不大，但是便宜被占了不少。
　　他们说相声的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台上无大小，台下立规矩，上了台就算是师父，他们也是不会放过的。
　　一起排练的时候，叶子霁还开玩笑地说，当年被沈蔚初占过的便宜，现在要回本了。
　　今天上台的师兄弟们真正算起来其实也只有沈蔚初一个人是离开舞台最久的人，大家多少都有点舞台经验，沈蔚初也不是没有，只是时间隔的太久了。
　　前面的师兄弟下来后，都表示今天的观众很难互动，大概是本身就是演员，除了会控制情绪之外，本身也有点高冷。
　　这很麻烦，观众热情度不高的话，演员本身也会很吃力，没有互动都没办法找自己的缺点。
　　“怕了？”叶子霁靠在后台的墙边问沈蔚初，“就因为台下坐着的是你的前老板？”
　　沈蔚初双手垂在身侧，捏着大褂旁边的扣子搓个不停，真的很紧张，特别是前面师兄弟们的反馈，他都要方死了，都想冲到台下把靳澄给轰出去，他肯定是顶着一张臭脸在那个最好的位置给自己的师兄弟们巨大的压力。
　　“别怕，跟着我的节奏走就好了。”大概是感觉到沈蔚初身上的压力，叶子霁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凡事有我呢。”
　　沈蔚初叹气，还能怎么样？
　　前面的报幕员已经喊了他们两个的名字，叶子霁已经出去了，他深呼一口气跟着出去了。
　　上台鞠躬，起身第一眼就对上了台下坐在全场最佳位置的人，对方一改平时的黑脸，居然面带微笑地看着他。
　　沈蔚初只是看了一眼，便低头去整理桌上的东西，叶子霁开始做自我介绍了，他跟着捧着，一逗一捧，心也慢慢稳定下来了。沈蔚初偷偷给自己顺了顺气，站直了身体避开台下人的视线直接看向后方，后方也是一片惊讶，估计大家都在惊讶，为什么靳澄的助理现在跑过来说相声了。
　　这台下没法看了，沈蔚初只能去看自己的搭档，叶子霁倒是不慌不忙的，做完自我介绍后就开始为今天的表演做铺垫，先是说今天来了很多朋友，大家可能熟悉，也可能不熟悉，毕竟我们平时也只能在电视里看到他们。
　　然后就开始逐个调侃，不点名道姓，但是暗示的非常强烈，台下的艺人基本上都知道玩笑落到谁头上了，居然也有回应，互动的还算可以。沈蔚初的节奏感被带出来了，观众配合度高，他们说的也起劲，他作为一个半新的人捧的特别给力。
　　一轮玩笑开完了，就剩下靳澄了。
　　沈蔚初试着拦了一下，没拦住，叶子霁直接对着靳澄就去了。
　　沈蔚初额头都开始冒汗了，生怕靳澄等下脸一黑当场就走人。


第45章　
　　上台前；　师兄们说观众不够热情，所以大家表演的有点吃力。现在沈蔚初倒有点觉得观众太热情了，这些明星一个个看起来挺高冷的，在颁奖典礼上对着镜头就算开玩笑也笑得很含蓄，在这里却一点都不含蓄；　看到自己朋友被调侃；　还有艺人跟着起哄，有人带头，起哄的就跟着多起来了。
　　台下“噫”声一片；　台上说的也起劲了。
　　沈蔚初很佩服叶子霁；　临场反应很快；　面对特殊的观众有特殊的对应方法，这些并不是与生俱来的天赋；　是多少年积累下来的舞台经验。
　　也是沈蔚初所缺失的部分，不过跟着叶子霁的节奏走；　他好像对于这个舞台一点都不陌生了；　他果然最喜欢的事还是站在这个舞台上。
　　直到；　叶子霁的调侃对象落在了靳澄身上，沈蔚初觉得自己的皮都要紧起来了，他不能保证靳澄会不会发火；　如果是以前的靳澄；　他完全可以保证他不会；　靳澄在公共场合向来都会收敛脾气；　再大的气性也会压制住。但是这一次回去继续帮靳澄工作后；　他发现靳澄变化太大了，匪夷所思的事都做了一大堆，他都捏不准自己这位前老板现在到底是什么脾性了。
　　虽然大家都知道听相声是图个乐呵，万一这位老板当真了怎么办？
　　叶子霁的调侃其实也并不过分，毕竟是他们是负责让人开心的，不是给人添堵的，而且尺度刚刚好。观众们都乐了。
　　不过也拿靳澄和沈蔚初的关系开了玩笑，还说沈蔚初就是在靳澄那里混不下去才回来说相声的，说说相声的都没有好人，好人怎么会来说相声，不过这对靳澄来说这是好事，本来是人老板的，这下直接升级为衣食父母了。
　　靳澄表情一直都很严肃，除了沈蔚初刚刚上台他笑了一下后，然后就跟座山一样，就这样定在那里，一动不动。
　　沈蔚初摸不准靳澄现在的表情是什么意思，但是他站在这个台上就要配合叶子霁演出，叶子霁调侃沈蔚初，他就在旁边卖力的捧……
　　所以，等于他也调侃了自己的前老板，沈蔚初已经放弃自我了，跟着叶子霁的节奏，还黑了自己的老板一把。
　　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