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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直播黑老板的日子-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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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师叔听沈蔚初这么说，心里的石头也落地了。
他们说相声的和娱乐明星不一样，对于网上的操作是完全不了解的。更加不懂有些艺人靠刷热度来增加流量的操作，师父一直都说，什么都是虚的，只有自己有真本事才是真的，你自己有实力了就走到哪里都不怕。
沈蔚初以前觉得师父老土，现在想想，这话搁在什么年代都是真道理。
沈蔚初自己仔细想了想，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好的行为，而且他直播的时候靳澄是帅的呀，昨晚的包厢也是非常和谐，能出什么问题？不放心的沈蔚初又上微博看了一下，才发现昨晚的直播后面因为靳澄把手机抢走了，后面有一段居然没关。
说什么的都有，而他的微博下面现在全是关心他的评论。
只是画风有点不太对：
喝醉的小哥哥还没醒，想他，想他。
在小哥哥喝醉的这个晚上，我脑内十万字的play已经扩展到百万字了。
宿醉后如果不仅仅是头疼，小哥哥你要警惕你身边的人，对就是要警惕你身边脸最凶的那个人。
希望小哥哥给大家出一篇喝酒危害的文来劝告一下爱喝酒的粉丝，比如，喝醉后会发生什么事，最好是详详细细的不放过任何细节的写出来。
从今天某橙机场的照片来看，昨晚大概是吃饱，容光焕发的，好气！！！！！
沈蔚初给那个说要写文来劝大家不要喝酒的人点了赞，想想觉得有点不对劲，总觉得这些粉丝是来搞事的，又把赞取消了。
确定没有什么奇怪的新闻后，沈蔚初也松了口气。
白天上完课后，沈蔚初去了一趟靳澄那里，把两条狗带到了园子，他要在园子呆到晚上才回去，怕狗饿着就干脆带到园子来了。
晚上的时候，董老师回来了，沈蔚初感觉自己的皮要紧了。
第52章
董老师一出现在园子； 沈蔚初就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绷紧了，他以前混的时候还真没想过自己还会有这样的时候。以前的他虽然天不怕地不怕； 没有人能管住他； 然而沈蔚初还是对现在的自己比较满意； 会对一个人害怕并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自己横冲直撞的人生里，就应该出现这么一个能让自己踩下刹车的人。
其实长大成人后，并不是会对一些事情和一些人恐惧； 而是他意识到了尊重的重要性。也正是这层认知； 让他对师父有了以往所没有的情绪； 不是害怕； 而是比以前更加意识到，师父是值得自己尊重的人； 这层尊重摆在这里，他就应该“怕”他。
从沈蔚初回来就一直不肯跟他说话的董老师，这次回来第一件事居然就是把沈蔚初给叫进了书房。
沈蔚初心里一顿紧张； 他摸不准师父是不是上网了； 是不是对自己昨天的事有话要说，还是根本就看不惯他开直播那些事。
总觉得进去不是要挨揍就是要挨训。
进去后，就看到董老师居然在看手机，沈蔚初觉得自己的皮越发紧了，视线偷偷瞟了一下师父周围； 他旁边的桌上放着一个杯子； 沈蔚初感觉下一秒这杯子就要砸自己头上了。
“师父……”沈蔚初颤颤巍巍地叫了声； 视线落到了师父后方，惊恐的发现，后面的桌上放着个木雕，不管是杯子还是木雕，砸过来他都要完。
“我跟穆惟商量过了……”董老师慢悠悠地开口了，手指还在滑动手机页面。
沈蔚初心里的石头落地了一半，还好跟小师叔商量了，小师叔可是在师父要揍自己的时候也会捞自己一把，绝对不会跟鼓动师父来跟他双打的。
“让你从下周开始每周都在剧场上一次台。”董老师说完就把手机放下了。
沈蔚初满心以为师父要骂自己，没想到居然是惊喜，“我……每周上一次？”
惊喜来的太快，他都有点不敢置信，他以为自己下一次上台得到下个月才行。
“没办法，你人缘处的好，大家都帮你说话。”董老师瞟了沈蔚初一眼，表情冷冷的，看不出太大的情绪。
沈蔚初心里一“咯噔”，师父不会觉得他不在专业上下功夫，天天在园子讨好大家吧？问题是师父这话一说，他居然不知道要怎么反驳？说他不知道大家会帮自己说话？还是说他没有处人脉？这话说出来没有说服力就罢了，肯定会踩师父的雷。
“师父……你要是觉得我基础还不够好，我晚点上台也可以的。”沈蔚初当然想上台，昨天上台的余韵今天还没散，他虽然因为宿醉整个人很疲惫，但是骨子里的兴奋劲还没散，他是真的喜欢站在台上的感觉。
“我觉得你就没有一处是合格的。”董老师说话果然狠，沈蔚初的脸瞬间就垮下去了，二哈耷拉着脸也差不多就这样了，他没想到师父对他的评价居然是这样的。
董老师的表情很严肃，“你觉得自己昨天的表现很好吗？”
沈蔚初不敢说话，他其实对自己昨天的表现还是挺满意的，不过他也知道，这份满意里有百分之八十是叶子霁说得好。
“你离开合格还远的很，不好好努力，迟早要被你师兄甩下来。”
沈蔚初低着头听着师父的训话，大气都不敢传一个，总觉得师父说完这句，下一句就该说到昨天靳澄的事上了。
“我之所以同意让你继续上台，看的就是叶子霁的面子，他昨天表现好。”
是的，叶子霁昨天表现确实挑不出毛病，这点沈蔚初是服气的。说是因为叶子霁才让自己上台的，沈蔚初也没有异议，叶子霁跟自己搭档确实要更好，自己虽然还有点赶不上他的节奏，但是起码他抛出来的包袱，自己每一个都接的上。叶子霁脑子活，主意多，现场时不时砸个包袱出来接住了效果好，接不住他自己也能圆回去，这时候就看捧哏的功夫了。沈蔚初回来之前看过一些叶子霁的表演，现挂确实很多，还跟现在的流行挂钩，很多还是年轻人才能懂的梗，接起来却是费劲。
沈蔚初昨天也挺紧张的，稳着打也勉强算是全部接上了，靠的大概也是从小一起长得的默契，中间虽然缺失了几年，这份默契在训练的时候也捡了不少起来了。下台后沈蔚初还紧张到不行，如果不是靳澄，他估计昨晚也是难以入睡。
“我知道。”沈蔚初老老实实地承认，他要赶上叶子霁，确实还需要丰富的舞台经验。
“不合格！”比起沈蔚初的老实承认，好像董老师更加生气了。
“连大声反驳都不会了，你是不是哪里出问题了？”董老师见沈蔚初又不说话了，简直气不打一处来，“说保证以后会好好说都不会？”
沈蔚初又是一愣怔，都不明白师父什么意思？不过还是老老实实地说了，“师父，我以后会好好努力的。”
董老师看着沈蔚初这幅样子，也是叹气，其实心里也挺惋惜的，以前的沈蔚初张扬混账，但是身上带着一股子不服输的气势，想要什么就大胆的说出来；可现在的沈蔚初性格乖巧了很多，却有点畏手畏脚，明明想要上台的不得了，却连大声说出来都不敢。
也不知道这四年到底是磨好了，还是磨坏了。
董老师心里叹着气，脸色却还满是不耐烦，“你也别杵在这里，看的我头疼，出去出去……”
沈蔚初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停下来了，非常认真的对董老师说：“师父，我不是不敢去争取自己想要的东西，而是觉得年少时的张狂太过幼稚，我现在更喜欢靠实力去争取。”
董老师愣了一下，低着头继续玩手机，年纪大了，动作还有点笨拙，嘴上却干脆的给了沈蔚初两个字，“滚吧！”
沈蔚初又被轰出来了，心情也没有太糟糕。
只是按理说师父说让他上台这是好事，他却总觉得心里没底？
从书房出来，沈蔚初一脸迷茫，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不住园子的人早走了，住在园子的都该睡了，沈蔚初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本来想找小师叔谈谈，但是他刚走到小师叔的房门口就看到关子照先他一步进去了，沈蔚初没想到来见小师叔居然还要排队，估计等到关子照出来，他这边都凉了。
这个时候，沈蔚初才发觉自己这几年光顾着跟人把关系维持好，跟自己周围所有的人都维持好平衡，却连个半夜聊天的知心朋友都没处下来，感觉出去混了几年，好像还是挺失败的。
在院子的台阶上坐了下来，两只狗就栓旁边的柱子上，看到沈蔚初坐下了，立马就过来了。
小一跟小二两个也没怎么出过远门，主要是体型太大，而且一带就要带两只实在是费劲，他们的主人也是，一放假就宅家里，带他们出去也是以家为轴心不会超过太远。今天一来到园子，开始还乖巧来着，后来一混熟简直狗来疯了，特别是二哈，害的师兄弟们火急火燎的把师父养在院子里的花全给紧急搬走了。
沈蔚初郁闷的跟狗玩了一会，准备送它们回家，手机就有消息进来了。
狗主人居然给他发消息了。
沈蔚初点进去一看，狗主人说：给我看狗。
还真当他是帮忙看狗的？
说起来也是纳闷，沈蔚初以前也经常帮沈蔚初照顾狗，靳澄从来没有中途查过岗，完全放心的让沈蔚初有种自己把他的狗卖了，估计还能留个跑路的时间。今天是怎么搞的？居然还玩查岗？
沈蔚初回了条消息过去，直接说：狗睡了！
他其实有点心虚，把人狗带出来，这么晚还没送回去，按照靳澄那性格，肯定又要收拾他。
靳澄那边还没收工，从落地开始就忙的不成人形，这会正在休息，大家打算再跟工作人员做完最后一次调整再收工，估计收工的时候怕是要一两点，所以靳澄趁着这个空档关照了一下自己的狗……和帮忙照顾狗的人。
沈蔚初的消息才回过去没出几秒钟，靳澄的视频邀请就过来了。
沈蔚初没办法，不接不是更心虚，接通后，才看到靳澄居然是跟队友们在一起。
靳澄一看沈蔚初那边光线很暗，就知道这货还没回家，居然丢下他的狗不管，浪到现在还没回家，这股子气就反映到脸上了，凶巴巴地问沈蔚初，“你在哪？”
沈蔚初把手机的镜头移了一下，两只狗出镜了，“我带狗来园子了，晚上要做事，怕饿着它们。现在差不多就回去了。”
“都这个点了，还回去干嘛？”都十一点多了，再开车回去到家都十二点了，也不嫌累，靳澄直接发话了，“都到你的地盘了，你还安顿不了两只狗？”
沈蔚初没想到靳澄居然这么通情达理，他还有点反应不过来，“那……我……让它们睡我房间好了。”
靳澄又不高兴了，他还没进过沈蔚初的房间！！！！
第53章
沈蔚初大概是真的被靳澄使唤惯了； 靳澄让他不要回去了，他居然还生出一丝感激来了。
一边唾弃自己的没出息，一边听到靳澄一脸不爽的说外面太暗，他什么都看不清。沈蔚初认命的打开身后房间的门。
沈蔚初就住在里面； 一个小套间，外面屋子中间放着的一个雕花矮几； 配套的是一套深色的布艺沙发，旁边还有两把圈椅，中间的矮桌上放着一盆花。里间跟外间是半敞开式的； 中间隔着一个木质的镂空隔断，后面放了张书桌，桌上放了不少书； 还有毛笔、砚台之类的东西； 似模似样的； 十足的古韵。
靳澄有点好奇的问沈蔚初，“你平时会写毛笔字？”
沈蔚初拿着手机拖着两只狗； 手机镜头晃得不行； 都这样了靳澄居然还看到里面的房间了； 他“嗯”了声； 算是回答了，他可是小时候就被师父抽着练毛笔字的； 不说写的多好； 起码是能见人的。
这两只狗今天在院子里野了一天这会都不肯进屋； 二哈不肯进来带的小一也不肯进来； 沈蔚初都要发火了，如果不是靳澄还在视频另一头，他肯定是要上手揍狗的。
“墙上的画是你画的？”靳澄又看到了别的地方。
沈蔚初放弃了，把狗又栓到门口去了，先搞定狗主人，“外面的是师父和师叔画的，就是我师父的搭档方老师画的，这一幅是我小师叔画的，最里面的那个才是我画的。因为画得不好就藏在里面。”
沈蔚初一幅一幅给靳澄解释道，他自己画的是一幅梅花，小时候画的，还是临摹的，师父说画的还凑合就给他装裱起来了，他那时候觉得自己牛逼哄哄的还挂在房间一进门就能看到的地方，后来搬回来住的时候才给挪到里面去的。这半吊子功夫，也就骗骗靳澄这种门外汉了。
听沈蔚初说了一大堆，靳澄感叹，粉丝都说他们这些人厉害，会跳舞会唱歌会作曲，各种乐器都会一点，他怎么觉得自己跟沈蔚初比起来还差远了呢？
沈蔚初真的没觉得自己会多少东西，他们跟着师父一路学下来，这些都是基础，抛掉这些，他感觉靳澄要更厉害，除了脾气差点，日常生活能力差点，也没什么不会的，而且不管做什么都是能做到最好。
两个人都在肚子里夸着对方，视频里居然沉默下来了。
沈蔚初其实还没从靳澄助理的身份里转换出来，只要对上靳澄，总有种要听他说的感觉，所以靳澄不说话，他也就不说话了。
靳澄也是恼火的厉害，好不容易找个借口跟人说话，居然冷场了。
随着沉默的时间越来越长，他觉得沈蔚初随时都要开口说“没什么事，那我就挂了”，结果沈蔚初忽然开口说：“今天……师父跟我说……以后，每周都让我上一次台。”
“挺好的。”靳澄回答的很平淡，心里其实还是挺欣喜的，自从沈蔚初不再是他的助理后，他根本就摸不到沈蔚初的行踪，也不知道他每天都经历些什么事，所以沈蔚初愿意跟他讲，就算是鸡毛蒜皮的事，他也是愿意听的。
沈蔚初叹气，既然都说了，那就干脆全说了好了，“我知道这是好事，但是……我心里也没底，我才回来没多久师父就给了我机会，感觉有点对不起那些一直在园子里努力的人。还有，我不知道师父他们是真的觉得我能上台才让我上台的，还是……因为比较照顾我才让我上台的。”
靳澄听到这话就有点上火，但是一看视频里的沈蔚初一副打蔫了的样子，又忍不住心疼，语气也跟着放缓了，“你师父经营一个这么大的园子，会这么没考虑吗？他选择让你上台肯定不会是去砸自己的招牌的，他们有他们的考量，你要是这么计较这些事，”
沈蔚初愣了一下，还是一副提不起劲的样子，“可是……我总觉得别人会在背后说闲话。”
靳澄听到这句也是无奈，沈蔚初是不是还没意识到，他既然走上了这个行业，这一关是迟早都要过的，“那你这么在乎，不如不做了？”
沈蔚初立马摇头，“当然不行？”
“那你害怕？”
沈蔚初本来想摇头的，但是他确实害怕，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的靳澄变得特别的严肃，他没办法否认，只能点头了。
他以为靳澄会鄙视他，结果靳澄却说：“我也害怕。”
沈蔚初很惊讶，他好像知道靳澄的事情越来越多了，靳澄也很少这样坦率的在人面前承认自己的弱点，上一次说起这个，好像也是因为鼓励他。
“我们刚刚出道登顶那两年，粉丝很多，黑粉也很多，然后有人跟车，有人半夜钻进我们宿舍，甚至还有人给公司寄恐吓信，威胁我们说要让我们死在台上。最严重的时候，公司给我们五个人请了十多个保镖，即便是这样，我还是害怕到不敢上台。”
这些事和靳澄给大家看到的样子完全不相符，他总是一副冷冷的样子，在别人看来跟害怕两个字大概也挨不上边，“不过害怕也没用，和喜欢做这件事比起来，我觉得……这些事都不是问题，你总有办法来解决的。至于你说的那些闲言碎语，这大概是这个舞台给了你机会后从你身上拿走的东西，你不用在意，就当是交给这个舞台入场费吧！”
沈蔚初总是能听到一些靳澄不曾对别人说过的事，他因为知道跟艺人比起来，他这种担忧显得有点过于自寻烦恼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靳澄每一次给他的安慰，总是会让他找回自己一点。
“我……尽量吧！”沈蔚初叹气，他对舞台的喜欢肯定不输给靳澄，但是他不觉得自己会比靳澄强大。只能咬着牙就这样走下去，谁不是这样过来的？能站在舞台上哪个不是经过千锤百炼过来的。
沈蔚初今天很累，一开始还在屋子里面转悠，后面干脆直接爬上了床，听着靳澄说话，顺势就倒在了床上，他倒下去的瞬间仿佛听到镜头那头的靳澄在笑。
沈蔚初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着，靳澄那边灯火通明，本来人来人往的房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变得安静了，他只看到靳澄的脸，一张跟平时感觉不太一样的脸，一点都不凶。
靳澄盯着躺在那里跟靳澄闲聊，聊到自己今天上课，他因为基础很差，听得很吃力。又聊到靳澄今天走机场又收到了不少娃娃，还有人让他转交给沈蔚初，靳澄很生气，说娃娃自己没收了。
沈蔚初都不知道自己跟靳澄接触雇佣关系后，居然有这么多话聊。
聊着聊着，沈蔚初都快要闭眼的时候，靳澄忽然问他，“你要不要来看我的演唱会？”
“演唱会？”沈蔚初纳闷，他跟着靳澄这几年，他们的演唱会他哪一场没看过？
“不是作为助理，是作为观众坐在台下。”靳澄说的很认真，“你是不是从来都没好好看过我在台上的样子？”
说起来好像是这样，他一直都是在后台忙的打转，空了也只能从旁边看，台下居然一次都没有过，“我明天过不来。”
“不是明天的。我请你看巡演的最后一次。”最后一场巡演就是在同城，形式也会有点不一样，算是这一年组合大活动的闭幕，他们准备了很多。
沈蔚初努力的点头，他其实也有点想好好看看在舞台上活力四射的靳澄。就在前不久，他都没想到自己还能这么平静的跟靳澄说话，也没想到两个人居然还能交流舞台经验，还能聊很多鸡毛蒜皮的事，对方还能邀请自己去看他的演出。
沈蔚初感叹，“我也没想到，我有问题的时候居然都是澄哥你来鼓励我。”
“有问题吗？”这句话就让靳澄不满了，除了他，这个小混蛋还想找谁？他那个小师兄？
“没有，我只是感叹，我长这么大居然一个说能说知心话的朋友都没有。仿佛白活了。”
“我……”靳澄开始紧张了，想求好友，但是话到嘴边居然说不出口了。
“嗯？”沈蔚初打了个呵欠，他有点困了。
靳澄的声音忽然变小了，“我是说……”
沈蔚初真的没听清楚，人也困得不行了，瞌睡连连的干脆侧身躺在那里，把手机搁在床沿边立着。
“我不是吗？”靳澄又说了一遍，沈蔚初眼皮都要盖上了，嘟哝着问了句，什么？
靳澄叹气，“我是说我不是你的朋友吗？”
“不是吧……”沈蔚初困了，嘟囔着后面的话也让人听不见了，他说的是，怎么说也应该是比一般朋友更深一点的朋友。
靳澄看着已经没心没肺的睡过去的人，心里一阵郁闷，他也不是很想跟沈蔚初做朋友的，“做个屁的朋友，要不要跟我在一起？”
睡着的人自然是没办法回答他，倒是放在一旁沙发上的对讲机里忽然想起了队长的声音，“小橙子聊完了就到舞台上来。我们都愿意跟你在一起。”
靳澄气绝。
沈蔚初睡着的瞬间，还记着件事，一定不能告诉靳澄，两只狗今晚就丢到院子里了。
第54章
靳澄都要郁闷死了，好不容易挤出那么一句能见人的话； 还被哥哥们听到了。灰溜溜地走到舞台上的时候； 几个人正站在升降台上背对着他，靳澄一过去； 大家齐转身，开唱：“要不要跟我在一起？”
临时编的调； 居然还编了动作； 唱的靳澄想揍人。
应礼逗完，从台上跳下来，一把搂住靳澄； “结果怎么样？”
安夏坐在台上起哄； “这么有种？直接告白？”
简璟和顾棠栖没有说话，简璟面带笑容地看着靳澄，等着他的答案；顾棠栖则一副老师父脸； 他这招真的是走到哪里都行得通。
靳澄跟泄气的皮球一样，脑袋也耷拉下来了； 在几个哥哥的夹击下，终于爆发了，超凶的甩开应礼搭在他肩上的手，“他睡着了。”
身后几个人先是一愣，然后都陷入了疯狂憋笑的状态中，安夏实在是没憋住； 抓着顾棠栖的胳膊掐的顾棠栖都笑不出来了。
好不容易缓下劲来； 应礼拍拍靳澄的肩； “这种事……急不来的。”
安慰归安慰，简璟还是要说上一句，“这种事强求不得，我觉得你还是先确定对方是不是能接受这种关系再说，如果对方是直的……我觉得你还是放弃比较好。”
虽然辛苦了一点，也好过耽误别人的人生。这条路不好做，谁也不能硬生生地把别人的轨道掰离原本的道路。
安夏瞟了顾棠栖一眼，收起了笑嘻嘻的样子，“感情的事勉强不得，就算对方是同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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