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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先生过气记-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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涮了没多久,热气隐隐约约挡住的胡里就吃的大口呼气,白青沅顺手把纸巾递过去给他。
吃得欢乐的胡里扇了扇风,“钱多多我跟你说,我打算明天就去星睿辞职。”
“……”白青沅抬眼看他,“你是赖上我了吧?我现在可没有钱聘请你。”
胡里拍桌子,“我是那种人吗!别的人给我一万我都不干,你给我一百我立马身先士卒,仗义不仗义!”
“嗯,仗义。”
胡里不乐意了,“你怎么这么敷衍,我是觉得咱们还是有希望的,到时候咱们再熬过星睿的两年,天高任鸟飞,你就彻底轻松了。”
“那星睿再给我派经纪人呢?你不怕我碰上坏人?”
胡里无语地望天,瞧这话说的,坏人?啧啧啧,白青沅你跟谁装弱呢。
“现在不怕,你在星睿眼里没那么值钱,应该不至于再派个经纪人。我就怕如果封杀令稍微收敛,它们又跟苍蝇一样叮上来,不过咱们可以签个个人合同,乙方在业期间甲方不得聘请其他经纪人,这种,嘿嘿嘿。”
白青沅放下筷子,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你这纯属于跟流氓谈文化。”
“只要你坚持,他们肯定逼不了你╮(╯▽╰)╭”胡里擦了擦鼻子,夹了一块被菜包住的肉,“这样多好,我就给你一个人干活,还能当助理使唤,有什么事你都是优先,只要我没有娃,刮风下雨我第一个接的肯定是你。”
这是什么奇怪的说法……
白青沅看向他,“行,先试用三个月。”
胡里想起什么表情忽然变得十分古怪,“话说如果这样,你不就成了我老板吗?”
“嗯。”是啊,而且还是你自己选择的。
胡里瞪大眼,“那以后我还怎么欺负你、叫你钱多多?!”
“……”
一顿饭吃完两人一边散步一边打道回府,外面离天黑还早得很,因为白青沅那点爱好,溜着溜着就又到了咖啡店带了些慕斯蛋糕回去。
“钱多多啊,你以后还真得娶个有钱的千金小姐,这样你每天才能活在甜食之中。”
旁边的胡里捧着钱包把里面的钞票数来数去,突然不怀好意地说道。
白青沅淡定地回复他,“吃那么甜的会得病。”
胡里一噎,伸出两只手对他展示了友好的第三根指头手势。
“再说,为什么不能是我自己有钱,非得娶一个千金小姐才行?”
有那么一瞬间,胡里敏感地觉得有些不对劲。
旁边的白青沅虽然面色如常地在说话,可是胡里就是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胡里以为他是想到了他的姐姐,连忙转移话题。
“对啊我说的不对,咱们钱多多的目标哪有那么肤浅,应该是要从钱多多成为钱超多才对!”
见到白青沅懵了一下被逗笑开,警戒的胡里松了一大口气,连忙也跟着笑出声。
逛完超市,两人回了家。
胡里打开电视,他之前追的那部剧已经大结局,现在也不知道可以看什么。而且现在快六点了,一般的TV台都已经是一些娱乐新闻。
“这个时候就恨不得装个网开起我的笔记本来!”胡里趴到沙发上,奄奄一息道。
餐桌边好胃口地给自己泡了杯麦片配着慕斯蛋糕的白青沅凉凉道,“你确定咱们的开支中要加一笔网费?”
被封杀之后他们生活最开始还有积蓄,但近三年的入不敷出,现在虽然不至于太过窘迫到要卖电脑,可也没必要添加一笔他们很少在家用到的网费,现在住的地方的电视是房东屋主的,一年要交的有线电视费比网费便宜许多。
胡里像脱水的鱼一样在沙发上挣了挣,“让我活在幻想中好不好,等以后我们有钱了,我再也不在外面的茶楼咖啡店蹭wifi!我面前一个电脑,前面一个电视,再玩着手机~”
“您的追求真远大。”
叉子拿得十分优雅,吃相慢条斯理的白青沅冷不丁又是一句嘲讽。
“那是,要看我是谁啊!”
胡里早已经习惯白青沅的相处方式,直接过滤了话中话,眼睛狡黠地眨了眨从沙发上一骨碌坐起来,“我还有个更大的追求!”
白青沅侧目,等他的下一句话。
只见胡里也目光炯炯地盯着他,“有钱之后结婚不就容易了吗!”
“首先,你得有个女朋友。”
“……”
胡里捂着腰咬牙切齿地从沙发上站下地,“钱多多你跟我有仇吗?!你给我等着!我现在就去给我妈打个电话,安排我去相亲。”
“嗯,加油。”
白青沅这回不打击他了,虽然胡里的工薪有点尴尬,相亲也不知道会不会因为这个问题失败,但说不定胡里就能遇上能看出他潜力的真爱呢?
慕斯蛋糕吃完,白青沅拿起杯子喝完了麦片。
把餐具放入厨房的洗碗池,叮叮当当响了一阵,窗户透蓝的玻璃映出了远处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他望着外面,忍不住出起神来。
真的去打电话回来的胡里愣住,敲了自己脑袋一下把手机丢开走过来,“钱多多要我来洗碗吗?”说着还撸开了袖子起架势。
白青沅回过神来,回头微微一笑,“就一个盘子加杯子,你去看电视吧。”
“呃……嗯。”
胡里和白青沅六年交情,亦师亦友,可以说是白青沅最好的一个朋友。但是白青沅的一切,他并不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白青沅其他的朋友、亲人,胡里一无所知,只知道他父母健在、有个亲哥哥。除此之外他知道的是,至今六年多里除了那位姐姐,他没有给家人打过一个电话。他有时候会猜测,当初水族馆遇见那个冷漠的白青沅,是不是家庭原因导致的?
家庭方面的话题白青沅从来没有表现出有什么不可以说的,平常也能很轻松地提起,可是有时候胡里一不注意,就会发现他一个人在习惯性地发呆。
他在想些什么,胡里当然不知道。
胡里不明白,到底有什么样的原因,能让白青沅这么多年都不去联系他们。
白青沅洗完碗就回了房间,他一直以来的夜间生活都是这样,有时候和胡里看电视有时候就读剧本,没戏可拍的时候会看点书,都是从书店里租借来的。可以说,一点娱乐性也没有。
熬过了新闻时间,胡里等来了综艺大节目,靠着沙发就喊白青沅出来看。白青沅这人自己承认是一点娱乐细胞都没有,以前他也没有上过综艺节目,无论宣传还是访谈,在白青沅的示意下胡里都帮他推了。
胡里是有心想让他试一试的,毕竟白青沅和自己一起相处时也是会有开玩笑、戏耍的时候,但是以前的白青沅以自己不太适应拒绝了。
“在播什么?”
顺手关上门的白青沅看了一眼电视,坐到沙发上,胡里跟着陷下去的沙发调整了自己的坐姿,坐正了一点,“户外真人秀。”
电视里正播到艺人们在游泳池里打闹,发型被打湿狼狈不堪。沙发上的两个观众表情截然不同,胡里是笑得肚子疼,白青沅是微笑。jpg。
看着看着,像是普通家庭晚饭后观看电视娱乐聊天的胡里扭头看白青沅,“钱多多,万一以后有机会让你参加这种节目,里面记得穿一件背心。”
被胡里这无厘头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反应不过来的白青沅也扭头看他,“为什么?”
“这样被水打湿后不会走光啊。”胡里一本正经地指着电视,“如果有要碰水的流程,不准穿白色的裤子,上衣里面必须穿背心,不仅这样,如果你穿白衬衫里面也必须穿背心,记住了吗?”
看到胡里这么正经,白青沅无言以对,像个谦虚学习的学生乖乖地答应:“哦……”
节目已经随着流程转换了场地,艺人们活跃地互相插科打诨,气氛热闹。
而胡里的关注点又歪了,他越看越摇头,“你还真的不适合综艺,如果你在里面,肯定像那个女艺人一样安静地不说话,除非哪个前辈好心cue你,你才开口。”胡里摸摸心脏的位置,一脑补想象白青沅开口尴尬冷场,他就觉得心脏受不了啊。
白青沅:“……”
胡里揉着腰爬起来,“钱多多啊你记住,综艺节目做得好真的很容易就能圈粉,但同时没人能全懂观众多变的心思,所以综艺节目也很容易就招黑。”
第18章 意外(一)
“……招黑是什么意思?”
白青沅眨着眼,真诚地看着胡里。
脑袋顶上仿佛乌鸦飞过的胡里静默一秒,“就是招到与粉丝不一样的黑粉、讨厌你的人。”解释完加了一句,“是我想多了,你现在也没机会参加综艺节目……看电视!”放弃一样把手示意挥向电视,让白青沅往那边看。
倚着沙发的白青沅笑了一声,右手伸过去拍拍他的手臂,有些调侃的意思。
“怎么感觉你配了眼镜之后,整个人像变成家长一样。”
胡里瞪大眼,“我本来不就是你爸爸么……Wuc!”
肚子被搁在旁边的手臂‘问好’了一下,胡里捂着肚子倒下去,“白青沅……我没有想到你是这种人……”
白青沅继续倚着沙发的扶手望着电视,“我用了多少力气我自己清楚,胡大神,再装就不像了。”
胡里哼唧着爬起来,“所以说我们太熟悉了也不好玩。”
既然闹不成,那就安安静静地看起电视。
一个综艺节目至少也有五六十分钟的时间,现在他们正在观看的是当前大热的一个户外冒险类真人秀,时长据白青沅观看的大概感觉,有一个小时多,白青沅陪着胡里看完综艺后,选择了回房间。
“要我帮你按着吗?”胡里从沙发边探出头说。
他指的是白青沅偶尔的习惯,白青沅除了一直坚持的晨跑,有时候晚上会做俯卧仰卧的运动,白青沅做这些的目的并不是为了练肌肉,只是为了维持自己身体的状态。
说到这里,不得不说白青沅对于身体某些异常的固执,一起这么多年,胡里发誓,他就没见过脖子以下的部位,除了夏天特别热的时候会露手臂,白青沅对于露出皮肤这点简直禁欲。
禁欲的白青沅?胡里忍不住嘴巴张了张,自己一个人神经兮兮地笑起来。
已经走到房间门口的白青沅听到这句话,没有回头就回答了他。
“今晚不运动。”白青沅背对着他潇洒地挥了挥手,胡里耸了耸肩就管自己靠回沙发上,他的黄金档电视剧开始开播了。
房门咔嗒地被关上。
白青沅的房间不大但是也称不上小,白色的窗帘白漆的床,书桌上除了堆着书只有一个水杯。白青沅顺手拿过一本红封厚厚的书坐到床上,外面街上安静得好似没有几辆车经过,不过正好适合他读书。
但他还是习惯性地拿过充完电的手机,戴上白色的耳机靠在床上。
耳边是纯音乐的钢琴或小提琴,照在书本上的灯光没有那么亮得刺眼,灯管是半年前换,用了这么久早没有刚换时白的晃眼。
他的世界,安静成属于一个人的。
……
黑漆漆的环境,他大口大口在喘气,站在不知道何时何地的角落里。
皮肤与湿透的衣服黏在一起,除了冰冷的感觉,这种紧密的紧贴仿佛将整个人封在一个空间里,连呼吸都一起限制了,透不过气的他忍不住想把贴在手臂上的衣服拉开,但是伸出手去无论怎么使劲,都碰了一手空。
越是想要逃脱,他越是无法呼吸。
他张开口想替代其他呼吸,结果愈用力,喉咙还是灌不进空气,脖子变得像是被人掐住。
整个空间静谧到耳边能回响着自己痛苦的呼吸声,大脑清晰地知道自己的痛苦,却只能这么清晰地感觉着,这让整个人身处更加难受的感官中。
‘青沅。’
他紧皱着眉头不能呼吸地往前方看去,只能模糊看见一个熟悉的黑影站在那里。
但声音比什么都来得清晰。
是他的姐姐……
他生起求救的想法,可是打从那声音叫了他一声后,黑影就在他眼前快速消失了。
周边环境好像开始在下雨,而他的身体已经到了一个临界点,不受控制痛苦地低着脖子想要呼吸到空气,可是却没有任何的解救,四肢、皮肤的每一寸,都像是被密不透风的东西黏在了里面。
“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吗?”
不知道身处何方的环境突然凭空出现了一个声音,他挨着窒息到眼前发黑的身体反应,抬头看过去。
一辆通体黑色的车停在自己的面前,而从车窗中可以看见,一双漆黑深邃的眼睛正平静地望着这边,直至和他的视线对上。
“!!”
像得到解救一般,一瞬间空气猝不及防地灌进鼻腔,大脑在满世界都是黑色的一秒后,迅速地爆发出了晃眼的白幕。他无暇去照顾大脑的感受,不禁弯下了腰剧烈地咳嗽着,耳边炸响的全是自己一个人的声音,喉间仿佛有腥甜漫上,而他咳得心肺都似要跳出来。
在这样清晰真实的环境里,他反而只剩下了一个想法。
这是在做梦!
——在这样通知了自己的大脑后,白青沅猛地从床上惊醒坐起。
眼前是关了灯的自己房间,窗帘映出的昏暗光线表明时间还很早,安静的房间里回荡在耳边的是自己剧烈跳动的心脏声,他捋了一把头发,深深呼了一口气,手指上摸到了一额头的汗珠。
真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做这个梦……
白青沅从床上下来踩上拖鞋,打开自己房间的门。
出乎意料,客厅里还有着变换的光线,电视是依旧运转中,但是音量非常小。白青沅挪了脚步,就看见胡里正俯在沙发上熟睡。
还是先喝水,回来再叫他起床回房间吧。
这样想着,正要回头去厨房拿矿泉水,白青沅似察觉到了什么快步来到了沙发边。
胡里单手为枕俯在沙发上闭眼睡觉,可是细碎的头发湿答答地黏在额头上,色彩不断变换的光线中,他像是做噩梦一样想要睁眼又沉陷在梦里,眼皮一直在动但是就是醒不过来。
“胡里?”
白青沅低下腰,轻轻拍他的脸。
他的这个动作一做,胡里的身体像是弹了一下,眼睛一下子睁开来,迷迷糊糊地看过来。
“你怎么了?做噩梦了?”
清醒了一点的胡里疲惫地扶着沙发坐起来,“感觉身体好痛……我在客厅睡着了吗?现在几点?”刚要曲膝,他就“嘶”了一声。
白青沅视线一下子盯到他的膝盖上,“现在十一点三十五,你哪里痛?”
胡里疼得眉头打结,他无力地伸出手去拉起裤脚拨到膝盖部分。
白青沅打开了客厅的灯,转身清清楚楚地看见胡里膝盖部分,大概是自己做的处理,两个膝盖上一个贴了医用贴,一个缠着手法有些糟糕的纱布。
白青沅脸色一下子黑了,“你受伤了还去吃辣的?”
真的是很少听到白青沅用这种要怒不怒的语气,胡里吓得抖了一抖,大脑此刻也清醒得不能再清醒地望着白青沅:“我……”
“起来,我送你去医院。”
强势的话让胡里嚅嚅地应下:“哦……好……”
白青沅开了胡里还没有还回去的车,直接送胡里去了附近的医院,刚好这次值夜班的是一个熟人,给胡里看完后直接把胡里骂了个狗血淋头。
“其实之前明明快好了的……为什么你不骂白青沅!”
在消毒后重新包纱布的颜丹蔻抖了抖柳眉,“你自己犯的蠢为什么要骂青沅?”熟练地贴好医用贴,颜丹蔻顺手把胡里的脑袋推开。
她是一个看起来十分细腻精致的女人,高挑的个子穿着白大褂,白而细的腿交叉,露出一双黑色的高跟鞋,她低头整理东西,动作干练齐整,粉润漂亮的手指没有指甲油但是异常惹眼。
“我的意思是你怎么没有误会是白青沅犯的蠢。”胡里把裤腿放下,挨着白青沅站起来。
颜丹蔻意味深长地看了面带微笑的白青沅一眼,玩笑道:“因为我们青沅从来没有犯过错啊。”
“得,我就不该问你。”
胡里无语地耸肩,“对了,姐晚上不忙吗?”
颜丹蔻一巴掌就糊过来,“嘘!禁止说那个字!”在这里值夜班最怕这个字,简直乌鸦嘴一样说来就来,而且忙也不是什么好事情。
白青沅扶着胡里到走廊坐下后,回到颜丹蔻身边,“找我有事?”
连胡里这个三十多岁的人都要叫颜丹蔻姐姐,可以知道颜丹蔻至少也有三十多岁,但是白青沅和颜丹蔻相处中,却更像平辈的朋友。
“下个星期开始我休一个月的假要去A国,需要我给你带点东西吗?”颜丹蔻随手拆了一颗糖果,塞进自己涂了樱桃色口红的嘴里。
她所指的带东西,是指该地的衣服。
说起来奇怪也不奇怪,颜丹蔻学的是医,工作也是医,但是她的梦想却是做个时尚杂志编辑。胡里是最先认识她的,以前有一次活动着装要求西装,胡里找她借了一套西装,于是颜丹蔻就跟白青沅认识了。
颜丹蔻家里有个比主卧室还要大的衣帽间,她异于常人的爱好就是收集西装。
没有错,不是高跟鞋也不是自己的衣服口红首饰,而是男士的西装,这个衣帽间里她的衣服才占了四分之一,另外三成,却是看起来大同小异的西装。
但是这句话千万不能在颜丹蔻面前说起,白青沅就亲眼目睹了说完这句话的胡里被颜丹蔻暴打。跟她说起这个话题,她能嗒吧嗒吧跟你扯几个小时的‘论面料产地手工花纹’到‘领带袖扣胸针的点缀’。
她的西装并不对外出租售卖,而且大部分还是异常昂贵的,胡里跟她十分熟悉,当时活动他是情急之下想到了她连忙跑去求的人。
白青沅接过她递来的糖,收下但是却没有吃,“你觉得我有钱买吗?”
明明是大实话,但是颜丹蔻却得忍住要打他的冲动,“我又不是买大牌子的货,帮你带普通的西装也行啊。你说你穿过几次西装,你这个身材特别适合西装,反正姐也知道你上下的数字,帮你去定几件。”
自打当时见到自己的西装被白青沅穿上,颜丹蔻就已经得了‘相思病’。
白青沅当然是拒绝,“A是以手工西装而著名,你说普通西装我怎么那么不信呢?”
颜丹蔻一拍桌子,“你走!”说送他这人总是拒绝,也不会过来找她借,再说他现在也很少有机会要穿西装,颜丹蔻觉得自己快得沙漠渴水症了。
白青沅温柔地笑笑,“It's a pleasure talking to you。”
颜丹蔻怒指门口,“你快走!”
第19章 意外(二)
第二天早上,白青沅反过来开车送胡里去了公司,然后在一楼分手各自去目的地,胡里是去辞职,白青沅是照旧拿龙套的分配。
有时候与其是分配,其实也是顺带借用公司的消息来源调查哪个影视基地的哪个剧组需要龙套,现在网络开始发展,网络也会有龙套需求的剧组发布消息,已经开始很方便查询,也是个人就能处理的事务。但是星睿与封杀白青沅的人有协约在,在他们那方中白青沅如果有一点出镜,虽然那边会把镜头方面压下去,但还是存在星睿的责任中,所以他们才会帮白青沅去接龙套。
至于相思,那是因为责任不在星睿不会涉及得罪那个人,所以星睿很直接地就放行了。
半小时后白青沅离开星睿,他拿到了一个大剧组为期一个月的龙套职务,包住包吃但不准离组泄漏任何消息的那种,他们一个月里就是哪里需要跑哪里。
之所以说是大剧组,名气大在主演们,之前官方放出演员加盟消息时,就吓了粉丝们一跳,男女主演都是有演技的著名演员,男二女二都是如今的小鲜肉小花旦,光看脸来说,就值得期待了。
剧组地点是在一条老旧民居街道借的场地,附近有个前军事用沙地,现在成了各大拍军事戏的去处。白青沅直接打车过去找选角的副导演报到,下车时看起来两手空空啥也没带。
在这种剧组的群众演员也就这样,条件有的呢自己带或者临时在里面买些牙刷毛巾,条件没有的个把月都随便应付自己的整洁问题。
副导演是个看起来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意思意思见过他之后场务就把白青沅安排到了一间有许多相同目的龙套房间,这大概就是他一个多月的住所了——打地铺。
剧组能安排地方以及盒饭,其实已经算是条件不错了,而且一个月下来能省不少钱。
白青沅这样认真地想着。
这部剧看起来应该是个抗战题材,几天之中固定群众演员和附近找临时群众的人数就达到了一个恐怖的人数,白青沅到的那个下午就直接参与了爆炸题材的戏,之后每场戏都需要龙套,背景肉墙之外还要负责演尸体、路人。
因为是大场面,这个剧组的场次分得十分大概,细节方面的戏都是大场面后再补,导演是火急火燎地就直接先拍同类型的大场面,避免个别角色影响整个大局的出错导致重来。
“那个人真的不能用吗?”导演盯着监视器里拍摄镜内角落那个把坏人衣服都穿得一身笔挺的背影,问着旁边的副导演。
副导演哭笑不得地再次点点头,“这都几天了,导演这人还真的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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