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他靠脸上位-第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他在床上一直很服从,偶尔的一些野性也不过是和陆桓玩得欲纵欲擒的游戏。他没有经验,技巧可以用生涩来形容,却用脑子和脸征服了陆桓。
  陆桓很迷恋他。
  这种迷恋,到底能维持多久呢?
  沈浚齐心里也没有答案,他知道色衰爱弛的道理,和陈芸说要转正也不仅仅是开玩笑。可是陆桓这个高深莫测的金主,却让他失眠了。
  在走进金悦酒店之前,他经常整夜整夜的失眠,那时候,他连睡梦中,都在计算着家里的债务,谋划着翻盘的计划,甚至是为藏身之处发愁。如今烦恼已去一半,他也不必担心债主上门,却依旧和以前一样,整夜整夜的睡不着。
  晚上是他私人的时间。在这几个小时里,他终于可以卸下情人的面具,去怀念,去憎恨,被丧亲和悲恋折磨,自我怀疑以及自我否定。
  沈浚齐知道,白天不行。没有一个金主愿意看到情人如此难堪且丑陋的一面。这是比维持美貌更难办的一件事,他做到了。
  可是他难受。
  沈浚齐头埋在被子里叹了口气,然后感觉到环住自己胳膊的胳膊突然紧了一紧。
  “还不睡?”
  身后传来的声音带着被吵醒的沙哑,沈浚齐心里没来由地一慌。
  他还没做出回答,陆桓松开了他,掀开被子,打开壁灯去了卫生间。
  沈浚齐偷偷松了口气。
  晚上他还是太松懈了。
  沈浚齐卷着被子转过身来,乖乖等着陆桓回来。
  陆桓去完卫生间,回来的时候,看到沈浚齐抱着被子盯着自己,眼睛亮亮的,看起来没有一点睡意朦胧的感觉。
  同床共枕这几天来,陆桓早察觉到,沈浚齐晚上的睡眠质量堪忧。刚躺下抱着沈浚齐的时候,他会紧张,直到自己迷迷糊糊快睡着了,才感觉到他的身体软和了些。中途偶尔醒来,沈浚齐有节奏的呼吸总让陆桓感觉到,沈浚齐还没有睡着。
  “你是不是睡眠不太好?”
  对于陆桓的问题,沈浚齐老实承认了。
  “是。”
  “有烦心事?”
  沈浚齐说:“怎么可能没有。”
  “比如?”
  沈浚齐不想说家里的事情,他知道,陆桓也不想听这个答案,便说:“比如,我其实很想要份工作。”
  陆桓说:“缺钱?”
  沈浚齐听到这话,表情有点不太自然:“陆桓,我不是贪生怕死,也不是爱慕虚荣,如果条件允许,我更希望我出门去上班。”
  “嗯。”
  陆桓没说什么,他回到了床上,用被子把两人都裹住了。
  这回沈浚齐没有紧张,而是十分主动靠在了他的怀里。
  两人都有些别的心思。
  打破沉默的,是陆桓。
  “我就说你吃的不算少,怎么长得还不胖。”
  陆桓伸手去摸沈浚齐的腰,沈浚齐身子一弓,躲开了。
  “别碰,我怕痒——”
  “刚刚怎么没听你说怕痒?”
  大概因为是夜晚,陆桓的嗓音里是浓浓的笑意,他又重新把沈浚齐抱进了怀里,低着头看到他长长的睫毛,低下头,在他头顶亲了一下。
  “你不必太在意某些事情,你担心的一切,都不是什么大问题,安心睡觉。”
  沈浚齐不明所以地抬起头。
  陆桓说:“记得我给你说过的话吗?”
  “什么?”
  “只要你遵守合约。”
  再一次听到这话,沈浚齐心里却不是感激,而是深深地担忧。
  他低下头,不想用挤出来的假笑去面对陆桓:“谢谢。”
  “睡吧。”
  “嗯。”
  陆桓关掉了壁灯,没过多久,他的呼吸就变得均匀绵长,只留下沈浚齐瞪着双眼,凝视着黑夜。
  陆桓就是陆桓,一句话就能把他打击地支离破碎,而他唯一的筹码,竟然是手机里的录音。
  沈浚齐深吸一口气,转过身去,将头埋在被子里,强迫自己在剩下的日子里好好睡一觉,来迎接一个月后的豪赌。
  *
  第二天陆桓去上班后,沈浚齐给袁桥打了电话。
  他在十二点左右打了一个,袁桥没有接,过了半个小时,又打了两个,话筒里传来的声音告诉他,袁桥把他拉黑了。
  沈浚齐换了家里的座机,这回袁桥接得很快,然而在听到沈浚齐的声音后,就把电话挂掉了。
  沈浚齐又等了半个小时,用家里的座机打了过去。袁桥依然接了电话,听到是沈浚齐的声音后骂了沈浚齐两句,又把电话挂了。十分钟后,沈浚齐用座机打了第三次,袁桥还是接了,这一次,他没能忍住,对着沈浚齐破口大骂。
  沈浚齐把话筒挪开,听他骂完后,问他:“我发现了,你不会拉黑这个电话。”
  袁桥说:“神经病!再骚扰我,我他妈找人来打你了!”
  沈浚齐说:“我想和你谈谈。”
  袁桥说:“谈你个球,老子不想和神经病说话。”
  沈浚齐说:“你想不想知道,陆桓到底知道昨天的事没?”
  袁桥刚准备挂断电话,听到沈浚齐这句话,慌忙又把手机放到耳边。
  “到底怎么回事?”
  沈浚齐说:“袁老板,我只想给你说一件事,我是诚心和你谈交易的,而且昨天的事情,我们两方都有责任。”
  袁桥一惊,随即在那边骂了一句:“你还有脸说我???”
  沈浚齐说:“现在,我们真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袁桥昨晚就意识到这事瞒不过陆桓,陆桓已经对他产生怀疑,可是没想到,沈浚齐那边,也露馅了。
  他有点不相信沈浚齐,沈浚齐也不辩解,而是报了医院的名字和医生的姓:“这个是我昨天去看脚的医生,如果你有办法套她的话,可以去问问,昨天她是怎么给陆桓说的。”
  袁桥说:“医生说了什么关我什么事。”
  沈浚齐说:“我以为陆桓不会来,给医生照实说了,脚是踹门伤的,但是我给陆桓说的是,脚是走路扭的。”
  袁桥问他:“你自己露馅了怪我??”
  沈浚齐说:“我没怪你,我只是说一下事实。”
  袁桥终于冷静了下来,他本来嫉恨陆桓去医院看沈浚齐,现在听沈浚齐这么一说,又觉得陆桓去医院,也有可能是逮个现场。
  陆桓对沈浚齐的防备,在他身边的人,都能感受到那么一点。
  袁桥在电话里哼了一声。
  袁桥说:“所以,陆桓要把你怎样?”
  沈浚齐问:“你怎么不问陆桓要把我们怎么样?”
  袁桥又冷哼一声。
  沈浚齐说:“陆桓后天就要出差了,这次出差时间长,也没心思顾及其他事,所以没事了。怎么样,我还是周一来上班?”
  袁桥说:“免谈。”
  袁桥把电话挂了,他并不打算理会沈浚齐。沈浚齐这灾星,谁沾上谁倒霉。
  挂了电话,他又把助理叫过来,让助理晚上去谭家菜订个餐位,晚上向陆桓道歉赔罪。
  他已经看穿了一切,与其逼着沈浚齐退让,倒不如多讨好讨好金主。
  助理去订了餐位,袁桥又去挑了份礼物,他事先和陆桓的秘书打听过,陆桓今天晚上并没有饭局。
  袁桥信心满怀,准备在电话里就坦白,然后卖卖惨,把陆桓约出来。
  眼看着陆桓要下班了,袁桥拨通了陆桓的电话,电话刚一接通,陆桓还没说话,袁桥便发挥着超常的演技,痛哭流涕表示后悔。
  让他意外又高兴的是,陆桓竟然听他哭完了。
  然后,他听到陆桓问了一句:“你是不是答应了沈浚齐什么条件?”
  袁桥就等着踩一脚沈浚齐,说:“是。”
  陆桓说:“什么条件?”
  袁桥说:“他想去酒吧去上班,我答应了。”
  陆桓问:“酒吧?你的酒吧?”
  袁桥说:“是。其实我也理解为什么他要去酒吧上班,现在的大环境,对他可真不怎么友好,哪像我这地方,晚上才营业,脸都看不清。我也是一时心软,就答应了——”
  陆桓打断了他,说:“既然他想去上班,那就去上吧。”


第25章 工作
  袁桥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陆桓说:“你给他安排一个职位,让他消磨时间。”
  袁桥这回听清楚了,不过却是火冒三丈:“凭什么?凭什么我要给他工作?”
  陆桓说:“你们两人之间的事情我不想管,不过你既然答应了他,就不要食言。至于其他的事情,等我回来再说。”
  和沈浚齐说的一样,就目前看来,陆桓似乎并不打算追究。
  一个月的时间,对于陆桓这种把工作放在第一位的人来说,就是给了个缓刑和警告。
  袁桥不敢吭声了。
  陆桓又说:“最近要低调。酒吧不要办什么大型活动,还有注意安全和消防,让保安多盯着点,不要出事,你这个酒吧也开了一年多了,你应该都知道。”
  袁桥老老实实地说:“好。”
  袁桥也隐隐感觉到最近是非常时期,他跟了陆桓一年多,陆桓在金沙市呼风唤雨,从来无所顾忌,这回却是第二次提醒他低调,看来事情不容小觑。
  他只从酒吧里来往的客人那里听说陆桓霸道蛮横,横插一手分割了北海港务的利益,又说北海港务一直蛰伏着,要把属于自己的东西拿回来。
  袁桥不懂这些商业上的事情,正是因为不懂不问又注意分寸,所以才能待在陆桓的身边。他投资的酒吧经过了陆桓同意,和陆桓做的事业没有一点交集,做的也是正当的生意,按时交税配合管理,从来没有财务问题。
  陆桓在提出把沈浚齐安排到酒吧上班时,袁桥动过一点歪心思,不过后来这句要低调,还是把他这点心思逼了回去。
  他决定老实一个月,就当沈浚齐这个人从来不存在。
  袁桥对陆桓说:“我在谭家菜订了餐位,晚上一起吃顿饭吧。”
  陆桓说;“饭就先不吃了,我还有事,先挂了。”
  袁桥有点生气,却又有点无奈,挂了电话,叫上了一群朋友晚上去谭家菜吃饭,这顿饭却是真正的饭,没酒没牌,吃完回家,不能更和谐。
  周日的时候,袁桥收到了陆桓的短信,告诉他自己已经离开了金沙市。袁桥把沈浚齐的电话从黑名单里拉了出来,给他打了电话。
  那边沈浚齐刚说了一个喂,袁桥就恶狠狠地说:“周一来上班!”
  沈浚齐有点讶异:“周一?”
  袁桥说:“不来拉倒。”
  沈浚齐本来还计划着通过另一个股东去酒吧上班,没想到袁桥竟然答应了。
  他刚想问问袁桥的心路历程,袁桥已经把电话挂了。
  还真是脾气暴躁,沈浚齐摇了摇头,又打开社交网站,搜了zero以及附近酒吧的照片,zero里依然可以看到三两张有外国烟的照片,附近的酒吧比起前些天,照片里也多了不少外国烟。
  这烟贩子铺货可真广。
  金沙市的海关和北海港务是骨头连着筋的关系,本来只是香烟走私和非法经营的罪名,以陆桓和北海港务紧张的关系,沈浚齐不信,北海港务如果得到了这个线索,会放过这个把柄。
  以沈浚齐对陆桓的了解,陆桓工作上的事向来滴水不漏,心思缜密。然而人不是个体,陆桓无懈可击,陆桓身边的袁桥未尝不是一个机会。陆桓在这种关系上明显就是一刀切的态度,划一道红线,让袁桥和自己远离他的事业,以为这样就不必受到牵制,然而袁桥不了解形势也不知道商场的尔虞我诈,最终还是留下了隐患。
  这个隐患在沈浚齐看来极其容易暴露,网上的照片,酒吧内部的人员,甚至有可能北海港务早已经盯上了这间酒吧。沈浚齐并不打算提醒陆桓,而是准备等这个隐患暴露后,替陆桓解决掉这件事。
  这是一步险棋。
  沈浚齐有点紧张,又有点兴奋。他本来只是因为袁桥总捣乱,想趁陆桓离开解决掉袁桥,没想到竟然被他发现了另外的机会。
  他必须让陆桓看看,偷偷越过红线的他和远离红线的袁桥,谁才是真正维护金主利益的人。
  只有他赢了,他才获得了进赌场的门票,赌一赌陆桓到底会不会因为他破坏合约而甩掉他。如果他能留下来,这意味着他今后将大方方跨过那道红线,去接近陆桓的事业,也有了替沈俊杰报仇的机会,否则,他永远只是一只靠身体还债的囚鸟。
  *
  沈浚齐周一下午去酒吧报了道。那时候袁桥不在,是酒吧的经理,也就是另外一个股东接待了他。
  酒吧的经理姓曾,以前在一家酒店当领班,后来自己出来单干。酒吧的日常事务都是他在打理,袁桥则负责活动这一块。
  曾经理说:“仓管这边还有一个人,不过因为某些原因,我准备辞退他了,有半个月的交接期,希望你能尽快适应工作。”
  沈浚齐问:“仓管?”
  难道不是搬运工?
  曾经理看到他一头雾水,说:“袁桥没给你说?”
  袁桥哪里会给他说,沈浚齐心想,袁桥恨不得让自己滚得远远的。
  曾经理说:“今天你先熟悉环境,明天正式上班。”
  他把沈浚齐带去仓库,和另一个仓管见了面,那是一个四十来岁的老烟枪,看起来精神不大好,和曾经理说话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
  出了仓库,沈浚齐问:“我能不能问一下,究竟是什么原因,您要辞退他?”
  曾经理没有直接回答他:“你觉得作为一个仓管,最大可能被辞退的原因是什么?”
  沈浚齐顿时明了,这仓管手脚不干净。
  曾经理说:“我也是看在他上有老下有小,没把他送去警察那里,还补了三倍的工资。做人得给别人留个余地,你说是不是?”
  这经理比起袁桥可厉害多了。沈浚齐转了一圈,发现这间酒吧机构设置十分规整,人员管理有条有序,比起夜店,更像一个小型的企业。
  看起来如此合规的酒吧,那些烟是怎么来的?又是通过什么渠道销售出去的?
  沈浚齐晚上在酒吧里转了一圈,并没有发现异样,他回到仓库,和以前的老仓管聊了几句,老仓管抽着烟,撇了他一眼:“你是袁桥介绍来的?”
  沈浚齐点了点头。
  老仓管说:“我就知道,他们会找个自己人,生意人最喜欢糊弄自己人,毕竟一点薪水就能打发人——但是人总得活啊,自己人就不是人?不要养家养孩子?”
  这老仓管倒像是在倒苦水,沈浚齐不方便接话,说:“我可以看看您这里出入库的台账吗?”
  老仓管说:“电脑里都有,自己看,学过吗?”
  沈浚齐说:“就了解一点。”
  老仓管把烟头摁灭了,说:“这事就是个杂活,而且背锅。不是我说,采购就不捞油水吗?凭什么要针对我??”
  沈浚齐有心打听,随口问道:“采购怎么捞油水?经销商和厂家给红包?但是有固定合作的经销商和厂家,这事不就结了吗?”
  老仓管冷笑:“你以为这里的东西都是从经销商和厂家那里拿的货?”
  沈浚齐小心翼翼地问:“难道,是假酒——”
  老仓管说:“现在哪里还有人敢卖假酒。我一看你就是菜鸟,好好学吧。”
  他拍了拍沈浚齐的肩,竟然就这样提着饭盒走了。
  沈浚齐看着他的背影,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酒吧之所以优待这个仓管,是不是因为他知道些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有读者说不太了解烟和贝贝家里破产有什么关系。解释一下啦。其实是因为陆不喜欢情人和自己的事业扯上关系,但是贝贝又着急接近陆桓的事业,好借此调查他家破产他哥自杀到底是谁造成的(是因为那个港口项目被骗才导致破产,但是骗子跑了,贝贝怀疑不是那么简单),所以想让陆桓放弃这种让情人规避的想法。
  他的做法就是让陆桓意识到,袁桥这种完全游离于陆桓圈子外的人,也会带来危机,而他反而替金主挡掉这些风险。划红线这个方式,对陆桓来说并不可取。
  当然这不可能完全消除陆桓的戒备心,甚至有可能让陆桓甩掉他,所以这是一场赌博。不过贝贝如果不这么做,他永远只有当一只笼子里的金丝雀。
  至于烟,就很简单啦,陆桓的对头被陆桓抢了东西,当然要找陆桓的麻烦,但是陆桓那边不好下手,只有找袁桥的麻烦了。外国烟嘛,特许经营,要不就是走私和非法经营啦,名正言顺的宰了陆桓的小情人给陆桓示威。
  结果当然贝贝成功啦。
  然后第二卷 他就去陆总公司当小蜜去了(误) 


第26章 电话
  老仓管离开后,沈浚齐一个人在仓库里呆了一晚上,电脑的库存管理系统需要密码,老仓管也没留下,沈浚齐只有去库房自己摸索,来回转了两圈,已经是下班时间了。
  他把仓库锁上后打算回家,出门时遇到了曾经理,曾经理看他一个人,说:“住哪里?要不要我送你一程?”
  陆桓离开之前给他安排了司机,但是沈浚齐不想太招摇,决定打车回家。
  “没事,我叫了快车。”沈浚齐问曾经理,“今天好像一晚上都没看到袁桥?”
  曾经理说:“没有活动他不会来,他有钱的,开这酒吧就是玩票。”
  沈浚齐看起来有点失望:“这样啊。”
  他还是想知道,袁桥到底为什么会改变主意。
  在沈浚齐的心里,其实有一个答案,但是他又有些不太确定,他不认为自己重要到随口说的一句话,就能让陆桓出面替他办到。陆桓走之前也从没给他说过,让他去zero上班。
  曾经理问:“你有事的话,打他手机吧。”
  沈浚齐心想,我打了他也不会接,还不如回去给陆桓打电话了。
  他回到家洗完澡已经快一点了。张阿姨担心他饿着,给他在卧室的套间里留了甜汤,沈浚齐尝了几口,又去刷了牙,然后回到床上,经历一整天最难熬的时候。
  这是沈浚齐住进这里之后,第二次一个人睡。
  床很大,很软,第一次被陆桓扔上床时,沈浚齐就有种陷在云朵里的错觉,他喜欢这种被软绵绵的东西包围的感觉,他的心理医生说过,这种喜爱除了天生的偏好,还有一种可能,是因为童年缺少母亲的拥抱。
  沈浚齐抱着被子在床上滚了两圈,他觉得今晚失眠的状况也许会稍微好那么一点。毕竟和陆桓同床共枕,会给他带来那么点压力,甚至在陆桓离开的第一天,都让他有些紧张。
  然而让他失望的是,今晚他依然失眠了。
  沈浚齐抬头盯着天花板,心里莫名地焦躁。
  他侧过头看向床头柜,夜光闹钟显示,已经四点多了。
  又是一个不眠夜。
  沈浚齐干脆打开壁灯,从抽屉里拿出手机。
  他又去社交网站上搜索zero的图片,浏览完毕后,不知怎么就打开了通讯录,手指点在了陆桓的名字上。
  给他打电话?
  沈浚齐觉得自己这念头有点傻,不过还是编辑了一条信息,给陆桓发了过去。
  “我今天去袁桥的酒吧上班了。”
  发完了信息,沈浚齐刚打算去搜一搜海关和烟草相关的新闻,手机叮的一声,收到了回信。
  “你这时才下班?”
  “……”
  沈浚齐怀疑陆桓是不是从来不去夜店。
  “不是,我十二点多就下班了。”
  看来陆桓是知道自己去袁桥的酒吧上班的,否则不会表现的这么淡定。
  沈浚齐也不拐弯抹角了,他问陆桓:“是你给袁桥说,让我去那里上班的吗?”
  这回回他的却是电话,陆桓的嗓音在深夜里,显得尤为迷人:“你觉得我会把你安排到他那里上班?”
  沈浚齐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陆桓说:“我只是让他不要食言。”
  也不知道是故意试探还是有其他的目的,陆桓说:”我不希望身边出现一个失信的人。”
  这声音依然迷人,却带着丝丝冷意。沈浚齐的手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
  好一会儿,他才说道:“袁桥没有食言。”
  陆桓说:“嗯。”
  秋夜已经够冷了,沈浚齐想快点结束这道通话,没想到陆桓却问道:“你是不是有失眠的毛病?”
  沈浚齐说:“有一点。”
  陆桓问:“看过医生吗?”
  沈浚齐说:“算看过吧,心里压力大,无解。”
  陆桓说:“我等会儿发给你一个电话,你这两天挑个时间去看下医生。”
  沈浚齐笑道:“这么关心我?”
  陆桓没有否认:“这也是为了我的睡眠质量。”
  陆桓的睡眠质量?沈浚齐住过青旅,住过宿舍,遇到的人里,没有人比陆桓睡眠质量更好了。
  沈浚齐说:“把你的瞌睡虫分点给我就好了。”
  陆桓说:“瞌睡虫没有,精虫有几只,你要不要?”
  “……”
  还没等沈浚齐说话,陆桓命令道:“拍张照片发过来。”
  他那边没陪床的吗???
  沈浚齐只有认命地爬起来,把衣服脱掉,拍了张照片发过去,为了表示作为一个情人的诚意,沈浚齐还发了段文字撩他。
  发完后,他裹着被子里等着第二道命令。
  第二道命令是一张照片。
  沈浚齐打开短信,看到那张照片,脸腾地一下热了起来。
  陆桓竟然发的是自己腹肌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