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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星星-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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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狠的秦放面无表情,刑炎看着他,勾了唇角笑了。他抬起手在秦放头上按着晃了晃,之后手还往下滑,按住了秦放的脖子,掌心勾着他的脖子轻轻捏了捏。秦放觉得现在的自己就像平时被自己揉捏的简沐阳。
刑炎手心很热,尽管这个动作看来有些暧昧,但秦放也承认这种感觉并不讨厌。刑炎抽回手,拿了放在后面的书包和外套,笑着说:“走了。”
说完开门下了车,他进了楼里秦放还没走,刑炎转身朝他扬了下胳膊,随后跑着上了楼。养眼的人做什么都养眼,很多普普通通平平常常的动作在他身上就显得特别帅。
中毒了,秦放启车调头,在心里说了自己一句。
自从秦放的视频事件之后华桐都没法用之前的心态面对他,尽管秦放说他跟刑炎还是兄弟关系,但华桐总觉得自己兄弟跟原来不一样。
秦放说:“你去对面走吧。”
华桐没反应过来:“为什么?”
“我怕等会儿你走到马路中间再让车刮着你,”秦放说,“你是怕离近了我摸你屁股?”
“操。”华桐这才回神,过来贴着秦放走,“我脱了裤子给你摸?”
“不摸,不漂亮。”秦放摇了摇头,“我们gay眼光有天那么高。”
打视频过后秦放都这么开自己玩笑,反正所有人都觉得他跟刑炎就是那么回事,都当他出柜了,秦放也不在意这个,说着玩吧。
华桐说:“我看你微博涨了好多粉,都两千多了。”
秦放说:“三千了呢,网红了。”
“能接广告了吗?你接个广告咱俩出去玩吧。”华桐问。
“你是不是瞧不起那些商家,”秦放无奈,“三千就能接广告?还是瞧不起平台?”
华桐仰头哈哈哈,然后说:“回头人家就得说你们是策划的,妈的头天送川崎,转天马上接广告,哈哈哈哈哈,营销好棒啊。”
“闭嘴吧,”秦放把下巴缩进衣服领子里,一场雨下完晚上都零下了,“以前冬天穿单裤耍,现在没入冬我就想穿秋裤了。”
“我都穿上了,”华桐拍了拍自己的腿,“贼保暖。”
本来这么冷秦放不想出来,只想躲在温暖的寝室看个电影什么的,但华桐非要打台球,秦放就跟他出来了。
秦放现在在学校也算名人了,以前也不少人知道他,但现在更夸张。认识的人见面打个招呼,不认识的也总看他。
“明星待遇。”华桐炸了球,笑着说他。
秦放无所谓,权当看不见。学校就这么大,有热闹都看两眼。
这点事肯定也避不过圈子里这点朋友,当天程东就发了个朋友圈,截了秦放视频里一张图,发了三个微笑表情,然后写:我车上热搜了。
底下冯哲回他:告没告诉你别不要脸?那是我放哥车,离远点别蹭热度。
程东回他:我没上过热搜我就想贴贴!
冯哲:滚!收收你那大脸!天大一张脸!
这几天微信天天有凑热闹来问的,秦放后来疲惫了,自己发了遍视频到朋友圈里,说:是我,是我,都是我,别问了,再问收钱。
底下评论可太热闹了,好久不联系的同学朋友什么的都出来发个“哈哈哈”,朋友圈热闹得跟菜市场似的。有个前不知道多久以前的女友,给秦放评论了一个:哈哈哈前男友出柜上热搜,四舍五入我也上过热搜了。
秦放心想这得怎么四舍五入能入出这个结论。
下面还有小花的评论:……行吧,我说我蹉跎这么些年没个结果呢,看来不是我没有魅力,性别不对不赖我不赖你,是命运!
冯哲程东小朋他们都在她评论底下回十个字以上的“哈”,这事之前冯哲就说过,小花喜欢秦放那么多年,现在估计也该死心了,不死心也不行了。
要真能因为这个让小花不再钻牛角尖也挺值的,挺好个姑娘,因为这事这两年都不怎么出来玩了,怕见了面不自在。其实没这事秦放感觉也差不多了,长大了之前犯过的轴也就差不多散了。
冯哲他们还邀请秦放带刑炎一起出来玩,在群里拿他俩的事开玩笑。秦放截图发给刑炎,说:他们要摆个宴欢迎你。
刑炎回他:摆呗
秦放说:他们摆让我给钱,我请。
刑炎:那不去
秦放:哈哈哈哈炎哥太真实。
刑炎说:欢迎我就不用了,真诚的话随个礼就可以
秦放:哈哈哈哈哈哈
秦放截了他俩的记录发到群里:我炎哥让你们随个礼就ok,别的就不用客气了。那你们千八百的意思意思得了,多了也不好意思。
第37章
秦放在车上那一通话; 也算是抢回了点立场; 让自己稍微不那么被动。之前他一直是被刑炎带着走; 现在反倒比之前更自在,放飞自我了。
在这之后挺长一段时间他俩都保持着这种奇妙的平衡状态,很自由的相处模式; 默契十足,对方什么意思给个眼神彼此立刻就能懂,一个字也不用多讲。
所以在别人看来就是这俩人话没说几句; 但在人群里眉来眼去的; 眼神交流就没断过。
在司涂家的客厅,刑炎半躺在躺椅上; 韩小功盘腿坐在地上,周斯明和司涂坐长条沙发; 秦放自己搬了个椅子坐在最边上。五个人一起看个电影,也是难得的和谐悠闲了。韩小功坐地上修图; 有一眼没一眼地扫着电影。
恐怖电影里的爱情片段就是调味剂,让人在紧张的进程中短暂地喘口气。
男女主激吻在一起的时候司涂和周斯明一脸麻木,镜头上半屏都是两张巨大的侧脸; 韩小功瞥了一眼; 轻轻地“啧”了一声。两位主角吻得很投入,欧美电影在这方面向来放得开,不像国内近些年都半遮半掩含蓄地借个位就算完活儿了。
秦放感受到另一方向投过来的目光,他抬眼看过去,正巧跟刑炎对上。
刑炎对他轻抬半边眉毛; 此外什么表情都没,但秦放就是知道他又被这gay调戏了。秦放舔了下嘴唇,不怂,冲刑炎眨了眨眼。
“哎,”韩小功突然在他俩中间出了声,他头都没抬,还是在摆弄照片,“我要被你俩眼神夹死了。”
俩人于是一起转开眼神,接着看电影。
电影后半段,人都死差不多了,司涂说:“其实真到了这种境地……一起死反倒是最幸运的。”
韩小功却道:“一起活着不好吗?”
“哪有那么幸运的事,”司涂笑着摇了摇头,“死去的那个长眠地下,留下来的却要永远缅怀,永远想念,多残忍。”
“所以单身才是最好的,”韩小功轻笑,“只要考虑怎么活着就行了。活下来了是天大的幸运,死了也不用觉得牵挂谁,浮云随身过,怎么都是一身轻。”
周斯明估计嫌他们吵,说:“看个电影哪那么多话。”
韩小功挑眉看他,问:“你跟你那女朋友是分手了?”
周斯明瞥他一眼,没搭腔。
“我说呢……”韩小功一笑,“原来是失恋了。”
周斯明环着手臂,懒得理他。
他不提秦放都忘了周斯明还有个女朋友,最开始他俩打架那会儿华桐查过,周斯明那时候确实有个女朋友,但没听他提过,时间久了秦放都忘了。
韩小功说:“所以现在这里五个人,全都单身了?”
没人搭他话,韩小功笑道:“没理可讲,看颜值我们得高出平均线多少啊,结果都剩在手里。”
他说完又像是想起什么,接了句:“也不对,有俩是充数的,单不单双不双,也不清楚怎么个意思。”
他话音一落秦放下意识看向刑炎,俩人又恰好对上视线。
于是在对方的视线中,他俩又很默契地一起勾了嘴角。秦放坦坦荡荡地看着刑炎,倒不会因为被别人打趣了而觉得别扭。
他俩总这样隔空给彼此使眼神,夹在中间的都看够了。韩小功和司涂无所谓这个,周斯明倒让他俩给膈应了够呛。电影演完立刻站了起来,去冰箱里拿了瓶水,低声说了一句:“真nm服了……”
之后没再坐下,拿着水直接穿上外套就走了。
秦放说:“他怎么一直这么暴躁。”
“他就那样,”司涂和他说,“从小就是,性格很不讨喜的小孩。”
“要是没有司涂,我们仨可能每天都得打,”韩小功说,“我反正也打不过他,最后估计就还是炎哥和他battle,看他俩谁能打过谁。”
司涂笑了,说:“那早就打散了。”
现在秦放来司涂这的时候也挺多的,他差不多已经成了这个小团伙里的第五个人。到了冬天司涂咳得太厉害了,秦放还给他带了点润肺的药,每次一去他家身上都会染上淡淡的中药味道,不难闻,他还挺喜欢的。
连室友都闻得出来,每次秦放从司涂那儿回来他俩都知道。
沈登科吸了吸鼻子,脸往秦放外套那边歪了歪,抬头跟秦放说:“放又去华城v园啦?”
“嗯,去吃了个饭。”秦放盘腿坐在床上,玩着一个飞机模型。
模型是范霖逸给的,秦放打算下次回去的时候给简沐阳。简沐阳朋友圈里天天发他弟,秦放偶尔给他点个赞什么的,他一点完赞简沐阳就会立刻发消息过来。
“我今天好想吃酸菜鱼,”沈登科做出流泪的表情,“咱们明天一起出去吃?”
“行啊,”秦放点点头,“老地方呗。”
陈柯在旁边说:“OK,正好我也很想吃兔兔。”
“残忍。”沈登科说他。
陈柯挑眉:“你不吃?”
沈登科呲牙笑:“我都是闭着眼吃。”
秦放有一阵没跟室友出去吃饭了,最近时间都搭刑炎身上了,见x忘友真是男性骨子里带的劣性啊,秦放在心里想。
因为这个原因秦放还特意叫上了华桐,华桐也同样是受冷落的角色,开口就是嘲讽:“咋呢?跟你炎哥又不好啦?”
“你去不去,”秦放问他,“不去我挂了。”
“去。”华桐说。
秦放笑着说:“那我挂了。”
“去不去不都一样挂?”华桐叹着长气说,“男人的心容嬷嬷的针。”
“你可快闭嘴吧。”秦放无奈道。
比起那一小帮人,他们四个也一样是个小团伙,而且非常和谐活泼。这家川菜馆就在他们学校后身,秦放大一的时候俩室友带他来的,他们四个头一次出来吃饭就是在这儿。
一晃眼的工夫秦放华桐都大三了,室友们更是已经到了听起来就带着股伤感的“大四”,这俩字本身就透着股离别的意思。
沈登科是个挺感性的人,喝了酒之后泪腺有点浅。其实平时都不太聊这些,但实际上他压力很大。他很早就决定要考研了,目标定得也高,考砸了还有没有精神再二战连他自己都说不准。还有不到一个月就考试了,他将近两年的奋斗马上就要出个结果了。
不喝酒不敢说自己心里没底,也不敢说自己心慌,好像说了就先输了。陈柯敲敲他肩膀,说:“登科儿是最棒的了,也是最潇洒的。”
“我一点都不潇洒,”沈登科可怜兮兮的,“我也根本不想毕业,我觉得现在挺好的,我舍不得你和放,我总觉得从咱们宿舍一搬出去,人生就到了下一阶段了。”
“还早呢,还大半年,”秦放笑着说,“登科儿哭早了。”
“到时候就不敢哭了。”沈登科眼神很伤感,低着头说,“真到了毕业的时候谁敢哭,我估计会走得很潇洒。”
“那你现在说出来了到时候就识破你的假潇洒了,”华桐站起来把纸巾盒放沈登科手边,也笑,“我们回头拖着你大腿哭。”
虽然只有沈登科一个人在哭,剩下他们仨一直笑着哄,但其实秦放心里也不是那么轻松。这个话题怎么说都是沉重的,尽管还有好几个月,但几个月的时间……说句近在眼前也不夸张了。
这让秦放想到了刑炎——刑炎跟他们一样已经大四了。
学校里已经没有课,周斯明每天在外面拼命挣钱,他们也马上要离开学校了。秦放深吸了口气,给自己盛了勺汤,低头慢慢喝着。
秦放从来不是个特别会为自己打算的人,他更喜欢过一天算一天,对于未来和很久之后的事儿他想得很少。
但刑炎呢?刑炎在这一点上绝不是跟他一样的人。
秦放于是摸出手机给刑炎发了条消息:炎哥。
刑炎回:在
秦放问得很直接:考研你报哪了?
这个问题他之前问过一回,刑炎没说。但是今天秦放突然很想知道,他想知道刑炎下一步想往哪迈。
这条消息刑炎回得不快,大概过了有五六分钟他的消息才过来。秦放点开看,上面只有三个字,刑炎说:我没报
很简单的三个字,但它传递出来的信息量稍微有些重。秦放皱着眉在手机上很快地敲了个“为什么”,但是又删掉了。
他们已经很有默契了,有些话不需要再问。
这三个字让秦放的心情很复杂,有点遗憾。他一直觉得刑炎不该止于此,他该有个非常优秀的人生,虽然刑炎的选择也未必就达不到。刑炎是个对自己很有打算的人,他的选择必然有他的道理,这是一定的。
短暂的对话结束,秦放揣回手机,继续听室友说话。
沈登科哭过之后又恢复了嘻嘻哈哈的常态,已经跟华桐聊起了球,他俩喜欢的不是一个队,每次聊到最后都是崩。
秦放笑着听他们聊,脑子里偶尔还是会走神想到别的。
他总觉得刑炎的选择和他是有关系的,不然刑炎上次不会不说。或者干脆说是直觉,以及他和刑炎的默契,这些让秦放觉得刑炎的这个选择跟自己有关。
很多种情绪掺杂在一起,这让秦放心里有点发沉。
可是也不得不承认——这种猜想是让人心动的。
“你眼神都快直了。”华桐怼了秦放胳膊一下。
“胡扯。”秦放说。
华桐指了指身后,朝他使了个眼神,小声说:“周斯明。”
秦放回头看,还真是他。
前不久才刚见过,也一起吃过那么多次饭了,算不上朋友但怎么说也是熟人。周斯明表情还是万年不变的欠揍,跟他一起进来的人秦放不认识。
周斯明也看见了秦放,面无表情转开了视线。
第38章
不是见面要打招呼的关系; 所以看一眼之后秦放也就没再转过头。华桐倒是时不时看两眼; 秦放这头有刑炎的关系所以跟周斯明的关系有了点变化; 但华桐那里没有,在他那儿这人还是当初上来就打人并且嘴极欠的敌人。
秦放后来扯了下他胳膊,说:“别看了; 你总回头看什么。”
“随便看看,”华桐说,“他们那桌看着真凝重啊; 等会儿怕不是要打起来。”
秦放说他:“你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谁看热闹嫌事大啊; ”华桐嗤笑,“打呗; 说不准我还得跟着来两脚。”
秦放摇头失笑:“过去的事儿就别提了。”
他们那桌气氛确实不怎么样,秦放走的时候路过他们; 除了周斯明之外还有俩人,都沉着张脸; 眼神里透着不善。估计是周斯明又惹了什么麻烦,但既然能坐到一起吃饭,看来也不是什么大事; 至少没像跟他一样上来就打。
周斯明看见他走了; 冷冷淡淡瞥了一眼就垂下了视线。
秦放在心里笑了下,有时候觉得周斯明这人也挺逗的,总好像全世界都欠了他八百万。
这句话跟韩小功的观点一致,韩小功说周斯明确实像谁都欠他八百万一样。但他也真不是债主,他才是欠债的一方。
“有时候想帮他一把; ”韩小功一边跟人用微信谈事情,一边跟秦放聊着天,“看他太辛苦。但结果都是一样的,还得挨顿骂。”
秦放没说话,司涂在旁边笑了。
韩小功说:“别理,理就骂你。”
秦放也笑了,司涂摇了摇头,没说什么。
“他欠了多少钱啊?”秦放问司涂。
“对他来说挺多的。”司涂轻声道,“其实欠债很压人,他这两年变了很多,的确压力太大了。”
“自找的啊,”韩小功跟人说完话,放下了手机,去给自己倒了杯水,“疯子。”
对此司涂没回应,秦放也没多问。
刑炎去实验室看数据了,等会儿才能回来。秦放在司涂这儿已经很熟了,他经常过来,他们仨随便聊聊天或者看个电影什么的也挺自在的。
不过韩小功过段时间要出去谈个合作,估计得走一段时间,等他走了得少很多乐趣。他跟秦放说:“我不在你跟炎哥更得多来了,得盯着他身体别出问题。”
“不用,”司涂笑笑,“到时候你们都不在,斯明就过来住了,他就是烦你们,又不烦我。”
“你多无害啊,”韩小功轻笑一声,“老好人。”
话题转了一圈又回到周斯明身上,秦放随口一问:“他欠的钱都拿去给他爷治病了吗?”
“差不多吧。”韩小功喝了口水,然后嘲讽地笑了笑,“他爸妈的补偿款都让他爷拿去给别的儿子分了,最后老头病了儿子不拿钱,周疯子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仗着那点血缘关系借钱给他治病。是不是感天动地?”
秦放听完有点惊讶,这跟他印象里的周斯明对不上,感觉不像是他能做出来的事。
“孤儿哪有血缘,想什么呢……”韩小功再次“嗤”了一声,坐在沙发扶手上,一只脚来回晃了晃,“快被人打死的时候都没有亲人来认领,等人要死了想起还有他这个孙子。”
韩小功开着嘲讽,司涂也不反驳他,秦放更是没话接,毕竟他对这些完全不了解。但这也确实突破了他对周斯明的认知,秦放过会儿才开口,说:“让我觉得挺意外的……”
“谁不意外,”韩小功的脚轻轻磕在沙发上,眼神里是极度不屑的,“到现在我都觉得他是疯了。”
他疯没疯秦放不知道,他向来不太评判别人的选择,毕竟那是别人的人生。可能在这件事上韩小功确实更有立场评价,因为他们一起长大,他们在同样的环境里共生。
但秦放竟然觉得他能理解一点,虽然他没以周斯明的身份活过。
或许只是想抓住和这个世界的最后一点关联吧,到底还是有期待的。
自从上次回简家莫名其妙出了柜之后,秦放到现在还没再回去过。实在是没什么回去的心,简沐阳也知道他跟他爸估计有矛盾了,这段时间也没催他回家。
但弟弟还是不能不看的,时间长了小朋友会觉得被遗忘了。秦放在微信上问简沐阳这周末用不用补课,如果不补的话可以带他出去玩。简沐阳立刻答应下来,非常兴奋。
秦放跟他发完消息之后顺便约了下刑炎,问他去不去。
刑炎说可以。
以前这种事都是找的华桐,华桐其实挺爱玩的,无论玩什么。在这方面他就像长不大一样,他自己也说自己永远都是小朋友。
但刑炎跟他就太不一样了,小孩子玩的东西他不可能喜欢,秦放也差不多。所以他俩就只是单纯地看着简沐阳玩,给他拿着饮料,他上去玩了他俩再给他排下一项。
秦放问刑炎:“炎哥有没有想玩的,我去给你排个队。”
刑炎说:“我给你排。”
秦放笑了,说:“我小时候特别爱玩这些,玩不够。”
“我从小就不喜欢,”刑炎手揣在兜里,慢慢排着队,“坐在上面转两圈然后下来,觉得无聊。”
“是,”秦放笑着点头,“你只喜欢坐摩托。”
现在天冷了,他俩穿着差不多的棉夹克,也都是牛仔裤运动鞋,从身后看起来还真有点分不清谁是谁。简沐阳从他们身后跑过去的时候撞向刑炎,仰着头朝他笑。他俩回头简沐阳才发现撞错了人,不太好意思地叫了声“炎哥”。
“你哥都能认错,”秦放在他头上弹了一下,“认不出别的还认不出发型么。”
“没看那么仔细,”简沐阳“嘿”了两声,“我记错衣服颜色了。”
游乐场是个生产快乐的地方,来到这里不管玩不玩,首先从情绪上就是轻松的。小孩子们蹦蹦跳跳兴奋激动,年轻的小情侣们也都各自甜着。
秦放手里拿着一堆东西倒不出手,简沐阳太开心了走路有点莽撞,刑炎于是一只手护着他,怕他撞着人。
前面有几个女生拿着自拍杆在拍照,反反复复拍了半天。
简沐阳抬头问:“哥哥们我们要不要拍照?”
“你想拍吗?”秦放问他,“想拍就拍。”
“想拍,我好发个朋友圈。”简沐阳笑着揪了揪头发,“晒一晒哥。”
“现在这小朋友太难弄了,”秦放跟刑炎说,“这么小就要发朋友圈。”
他俩说着话,前面拍照的姑娘们也拍完了,收了自拍杆嘻嘻哈哈地走路。刑炎一只手搭在简沐阳肩膀上,时不时把他往里侧带一带。
秦放叫了刑炎一声,刑炎侧过头去看他。
旁边的女生说话的时候扬了下胳膊,手里拿的自拍杆不当心撞着了简沐阳的眼睛。刑炎感觉到了他走着路突然耸了一下。
“怎么了?”秦放低头问。
——“对不起对不起,实在不好意思,”那个女生把自拍杆给了同伴,停下来跟他们道着歉,“太抱歉了我没注意。”
简沐阳一只手捂着眼睛,估计挺疼的,手一直没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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