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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受退休之后-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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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医已经定下了以猫挑人的规矩,怎么还要再为难人?”周祝方一个个打开匣子,“这样不是自己坏了神医自己的规矩?”
  苗岸连嘴都合不上了,连他梦寐以求的药材都有,他几乎端不住神医的架子,差点扑上去将药材据为己有。
  直到怀里的猫懒洋洋的挠了他一下,苗岸才反应过来,轻咳了一声,“既然有师兄的信,又和我的猫有缘,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医治一下了。”
  刚说完,苗岸又觉得有失面子,只得加上一句,“不过医治过程痛苦,别忍不住才好。”心中暗自打算好好折磨宴七一番,要让他自己拒绝治疗才好。
  因寒气深植体内,医治的过程漫长,苗岸又特意选用了一些十分磨人的法子来祛除寒气,看的周祝方心疼又毫无办法。
  第一天先是针灸,针灸完宴七连站都站不起来了,但苗岸不等他缓过来,又催促着去药浴。
  周祝方只得撩起袖子抱起宴七,到另一个房间内去。
  也不知道苗岸用了什么药材,木桶内的水是红彤彤的,冒着热气。
  “脱光了扔进去就行了,两个时辰后再捞出来。”苗岸指了指木桶,吩咐完就走出去喂猫。
  周祝方只得照做,在将宴七放入木桶内时,手背不小心被溅到了一滴水,外面看起来没什么,里面却是被火灼伤一般的疼。
  但宴七闭着双眼,连一句呻?吟都发出,只是脸上不停得冒着汗。
  “周公子。”过了一会儿,宴七突然开口问,“你为什么对我到如此地步?”
  这是宴七理解不了的,两人萍水相逢,也没有相处过太多日子,为什么周祝方能对他这么好。
  “我也不知道。”周祝方挠了挠头,“我就是心疼你,我觉得你应该过比这样好的日子。”
  沉默了一会儿,周祝方又开口:“你还长得和我认识的一个人特别像。”
  “白宜岚是吗?”宴七轻声问道。
  “是啊,你也认识他吗?”周祝方凑过去仔细的看宴七的五官,“要不是我知道他家有几个孩子,我都以为你是他的弟弟了。”
  “我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白公子的弟弟。”


第14章 
  对于宴七来说,无论是针灸还是药浴,都在可以忍耐的范围内。他面色如常的交谈着,只是在周祝方说出那些话的时候,感觉到胸口有些发闷。
  水面倒映着宴七的脸庞,他见过那位白宜岚,两人确实十分相像。可是容貌相似又有什么呢,两人的出身可谓是天囊之别。
  就因为宴七出身卑贱,被人买卖,才会被楚王这样对待。
  而周祝方。。。。。。
  “周公子,我曾是楚王府内的奴仆,也是楚王的男宠。”宴七看着水面的倒映,强迫自己作出与那位白公子相似的表情,“所以之前那些事,都是我应该受的。”
  就算宴七不说,周祝方也能猜得七七八八,他看着宴七姣好的侧脸,如果没有权势和地位,这样的容貌带来只会是羞辱和苦难。
  “这不是你能选择的。”周祝方在心中假设,如果宴七和白宜岚一样出生高贵,那他也会是一个富贵公子,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别说这些了,宴七,那些都过去了,你应该过好以后的日子才是。”
  “嗯。”宴七沉默的垂下了头。
  等到浴桶里的水凉透了,这次药浴就算结束了。宴七站了起来,无数水珠从白皙的背部滑落,聚集在了腰窝处,最终陷入臀部。
  周祝方看的喉咙发紧,他递上了浴巾,心中想着宴七赶紧裹上,又想着慢些裹上让他多看几眼。
  宴七跨过浴桶走了出来,大腿结实又无一丝赘肉,动作时凸显出漂亮的弧度,他接过浴巾擦干净身上的水珠。
  干净的衣物放在屏风后的床榻上,宴七就在腰间松松垮垮的裹了浴巾就走了过去。
  “周公子。”过了一会儿,宴七在屏风后喊了一声,“怎么没有衣物。”
  正在发呆的周祝方应了一声,就绕过屏风过去,“我看看。”
  屏风后面,宴七就坐在床榻上,旁边是他口中说没有的衣物。
  宴七抬起了头,眉目间都柔和了下来,他轻轻柔柔的唤了一声:“祝方。”
  周祝方从来没在宴七身上得到过这种待遇,前后反差之大几乎让周祝方没有反应过来,过了一会儿才愣愣得嗳了一声。
  宴七到底曾经是以色侍人,床笫之事,也算是得心易手,在有心诱惑的情况下,周祝方还不知为何就和宴七一起滚到了床榻上。
  即使是两个男人之间的性事周祝方也是及尽温柔。
  宴七温顺的伏在床上,散开的黑发铺在白皙的脊背上,臀部翘起,方便周祝方行事。
  “宴七。”周祝方一边扩张,一边轻吻着宴七微微颤抖的脊背,“转过来,宴七。”
  周祝方想要看到宴七平时冷淡的脸染上性·欲,想要亲吻他的脸庞。
  宴七紧紧握住了自己的手,转过身来,将周祝方压在了下面,跨坐在了他的腰间。
  周祝方的视线完全被宴七的胸膛吸引去了,胸膛上的伤疤已经完全愈合了,只有两个嫣红的乳珠在上面格外显眼。
  “宴七……”还未等周祝方提出换个位置的要求,就感觉自己的性·器被冰凉的手握住。
  宴七垂下眼眸,一手按在周祝方的胸膛上保持平稳,一手扶着性·器慢慢坐了下去。
  宴七已经很久没有经历过真正的性·事了,即使粗略扩张后,进入时也感觉到了有些撕裂的疼痛。
  但宴七没有停顿,整根没入体内,调整了下姿势,就开始动了起来。
  周祝方只觉得自己的性·器被又热又紧的地方包裹着,随着一阵节奏的上下律动,腰间被刺激得酸麻,用尽了全身力气才保证自己不这么快的泄出来。
  宴七低垂着头,一言不发,只是按照以前学到的方法使周祝方快乐,至于自己怎么样,他一点也不在乎能不能在这场性·事中感觉到愉悦。
  直到结束后,宴七才发出了低声的喘息。
  周祝方躺在床榻上有些失神,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身。
  宴七已经在那里穿戴衣物了,穿好后就打算出去。
  “宴七。”周祝方拉住了宴七的手,等拉住了后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没事的,周公子。”宴七弯下腰,亲了下周祝方的嘴唇,“如果还有需要可以来找我。”
  周祝方只觉得两人的氛围十分奇怪,他拼命回想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在宴七即将走出去的时候才灵光一闪,朝着宴七大声喊道:“宴七,我不是因为你长得和白宜岚相似才……才……不是因为白宜岚,是因为你是宴七!”
  周祝方说的语无伦次,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但宴七却停了下来,他回头,“周祝方,我是宴七。”
  ·
  蹲在门口喂猫的苗岸暗自叹气,忘记和病人说要禁止行房了。


第15章 
  “这件事,需要两人都愿意才能做的。”周祝方拉过宴七的手,“还有两人都能感到快乐。”
  刚沐浴完的宴七身上散发这一股淡淡的药香,周祝方解开宴七的衣物,露出了圆润的肩膀,他伏在宴七耳边说:“宴七,我想让你快乐。”
  对于习武之人,脖子是一处命门,宴七感觉到温热的呼吸吹拂在他的肩窝处,身体下意识的一紧,随之又放松下来,伸手抱住了周祝方的腰。
  接下来的事是宴七从未体验过的。
  周祝方慢慢的试探着这具身体的敏感处,直至宴七忍不住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放松点。”周祝方一边亲吻宴七的嘴唇,一边帮他抚摸着下半身,“说出你的感受。”
  宴七感觉到浑身酸麻,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感受,只能伸手抓住周祝方的手,“不要……”
  “真的不要吗?”周祝方听话的停下了手,带着笑意看着宴七。
  “不……。”等真的停下来了,宴七却没觉得好受,越发的感觉到了空虚,纤长的双腿交缠在一起摩擦着,只有这样才能缓解身体的欲?望。
  “这是快乐的事,为什么不要?”周祝方将宴七的手挪到了自己的性?器处,“宴七,你也帮帮我。”
  宴七颤抖着手握住了周祝方的性?器,这种事对他来说还容易些。
  可还没等他取悦周祝方,自己的东西就在周祝方的抚摸下颤巍巍的吐出了白浊的液体。
  “宴七。”周祝方将宴七抱在了怀里,注视着宴七欢好过后泛红的脸,“我可不是因为你的脸才喜欢你的。”
  一开始确实是因为这张脸才注意到他,但后来却发现两者完全是不同的人,宴七是宴七,白宜岚是白宜岚。
  “嗯。”宴七安静的躺在周祝方的臂弯里,一天之内经历了这么多事,不一会儿就沉沉的睡去。
  第二日,周祝方收到了属下的来信,信上说明已在江南接到荷娘,现在在前往济南的路上,不日就会到达。
  周祝方计算了下信发出和抵达的时间,应该就是这两日就会到济南城,于是拿着信打算去讨宴七的欢心。
  “宴七,这两日荷娘就会到了。”在离开江南的时候宴七就记挂着荷娘,但那是急着躲开林霄,于是只能现行一步。
  荷娘算是宴七的半个亲人了,两人一直在江南相依为命,少了荷娘他还真的有些不习惯。
  “等身体好了,荷娘也到了以后,宴七你打算去做什么?”周祝方亲密的将宴七搂在怀里。
  “我打算去西北。”宴七遥望着远方的天空,他是从西北卖到京城的,回西北也算是落叶归根了。
  “我家在西北也有商队,到时候我们一起去。”周祝方笑眯眯的计划着将来,“等去了西北以后我们再回京城。”
  到时候再回京城,林霄表哥应该不会再找他们的麻烦了。
  过了两天,接荷娘的车队没到济南,反而是楚王的仪仗先来到了济南。


第16章 
  林霄本想直接回京城,但路过济南城的时候偶然听说苗岸神医居住在此地,因当年受过苗岸的救命之恩,就进了济南城备下礼品上门拜访。
  苗岸本不愿意理会达官贵人,省的惹上麻烦,但一看是拜帖上写明了林霄二字,就抱着看热闹的心情欢欢喜喜的接下了拜帖,邀请林霄上门。
  “还未当面谢过神医当年相救之恩。”当初林霄一醒来见到的就是白宜岚守在他的床前,为防止之后再有追杀,身体略微好些就连夜回到了楚王府,而苗岸为了少些麻烦,也赶紧离开了京城,两人便再未相见过。
  “楚王客气。”苗岸憋了一肚子的话,却为了维持神医的神秘硬生生的憋着,“说来也是有缘,当初救了楚王,如今又救了楚王你的人。”
  其实苗岸想问的是,为什么当初舍命救你的人,如今却在别人的陪伴下来求医问药。
  “我的人?”林霄不解,“请神医说明。”
  “就是当年护着你的小侍卫。”苗岸眨了眨眼,感觉现实和他想象的并不一样,“当初他还跪着求我救你。”
  至于为什么会跪着求他,苗岸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着想,并未细说。
  “当初不是白家公子带我来医治的吗?”林霄回想起当初的种种,但因那时受伤过重,记忆并不清晰,只记得最后是白宜岚将他带回了王府,事情过后,他就向皇上要求赐婚了。
  “他们两个是长得很像。”苗岸想了想两人的面容,“但我也不会弄混两个人。”
  “请神医细细说来。”林霄只觉得遗漏了重要的事情,看向了苗岸。
  苗岸迫于压力,只得略去刚开始不肯医治林霄的细枝末节,含糊的说了当年的事。
  听完了故事后,林霄的脸沉了下来,不知心里在想什么,半响才开口:“不知道我的那个小侍卫现在还在神医处吗?”
  “还在后院。”苗岸差点就抱着猫瑟瑟发抖了,不仅热闹没看到,还差点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林霄也不顾这是苗岸的住宅,带上侍卫就直直走入了后院。
  周祝方正在后院里陪宴七晒太阳。
  最近的日头并不晒人,照在人身上只觉得暖洋洋的。
  宴七身上盖着一床薄薄的毯子,服了药之后整个人都懒散了起来,靠在周祝方怀里闭眼休息,周祝方看着宴七的侧脸,看着看着也有些昏昏欲睡了。
  可还没等周祝方睡着,就听到院子外面传来急切的脚步声。
  “神医,不是说今天有事不医治了吗?”周祝方伸手抚去落在宴七脸颊上的花瓣,迷迷糊糊的抬头看了过去。
  没想到看到的不是苗岸,而是他的表哥林霄。
  “表……表哥!”周祝方一个激灵,整个人都清醒了。
  “祝方,你倒是出息了。”林霄压低了声音,“竟然我的人都敢带走。”
  “表哥,你已经答应把宴七送给我了。”周祝方反驳道,“你可不能出尔反尔。”
  “身契还在我手上。”林霄也没说要反悔,只是指出了要点。
  “表哥,你人都送给我了,还差一个身契吗?”周祝方吩咐小厮把熟睡的宴七抱回房去,然后才回头继续和林霄谈判,“不知道表哥要什么才能放手?”
  “祝方,你要什么我都能给你,换个东西吧。”


第17章 
  “我觉得宴七不是一个能够随意更换的物品。”周祝方直视林霄的双眼,“表哥,你已经有表嫂了,再这样纠缠宴七,恐怕表嫂知道了也不好。”
  “我知道你喜欢阿岚。”林霄笑了笑,“莫不是因为那张脸?若是因为那张脸,我大可再挑选一位和阿岚一样的人送给你。”
  周祝方只觉得被这话气得胸口发闷,过了一会儿才缓过气来,“表哥,你这是在侮辱表嫂,也是在侮辱宴七。”
  两者都是人,不是什么可以随意模仿复制的物品。
  “若是你真心喜欢表嫂,或是真心喜欢宴七,就不应该说出这种话。”周祝方以前虽没有真心喜欢过谁,但自从遇上了宴七,心里总不想让他受半点委屈。
  林霄看起来并不是想要善待宴七。
  “轮不到你教我。”林霄沉下了脸,“把表公子看好了。”
  林霄说不过周祝方,就唤来属下将周祝方关到了房间里,不得让他走出半步。
  宴七一觉醒来,发现周祝方不在身边,这几日他都与周祝方抵足而眠,现在醒来只有他一人不免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窗外的日头已经黯淡了下去,这一觉已经是黄昏了。
  宴七走出房门想要找周祝方,绕了一圈院子却没有找到他的身影。
  “周公子被主人请去喝茶了。”暗卫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了宴七身后,按照林霄的意思说明了,“若是你想见周公子,就一同前去,若是不想见,你就自己逃吧,我只当没看见。”
  暗卫是宴七的熟人,宴七没有丝毫犹豫,“带我过去。”
  林霄正在房间内与自己对弈,黑子白子轮番下着,宴七环顾一圈没看见周祝方,见林霄下棋下的正入迷,也就没有开口,安静的等待着。
  “宴七。”林霄将白子下在棋盘上,黑子满盘皆输,“那次是你救我?”
  “主子已心想事成,何必还追究以前的事。”宴七垂下了眸子,看着地上精致的花纹,“不知主子怎么样才能放过我?”
  “当初你持剑刺杀阿岚,不是因为心悦我吗?”林霄捡起黑子白子放入棋罐中,“只要你肯回来,我既往不咎。”
  “主子,我有一事不懂。”
  “说。”
  “已有真品在手,又要我这赝品有什么用?”宴七回想起以往种种,他也曾喜欢林霄,肯为之付出生命,可这种喜欢却是要建立在同等地位之上的,不然他就只能是一个玩物。
  林霄没有捏准,一枚黑子落在了递上,滴溜溜的滚到了宴七的脚边。
  林霄也说不上来,迎娶了心中之人,应该是人生无憾了,但却总感觉少些什么,每次与白宜岚相处时总想起宴七的一举一动。
  “回来吧,宴七。”林霄走到宴七的面前,“我请旨封你为侧妃。”
  “不。”宴七抬头,终于直视林霄的双眸,“当初也算一命抵一命了,请主子放过我。”
  “是因为周祝方?我不相信你会因为他拒绝我。”
  林霄了解他的表弟,一个娇生惯养的纨绔子弟,整天里拈花惹草的,不会是宴七看得上的人。
  “是,我心悦他。”
  林霄怒极反笑:“当初你愿意为我而死,那你愿意为他而死吗?”
  “我不愿意!”还未等宴七回答,周祝方就在侍卫的保护下冲了进来,“我不愿意宴七为我而死,我只愿意他好好的活着。”
  “表哥,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可宴七我绝对不会放手的。”周祝方将武功高强的宴七拉到了身后,以并不强壮身体挡在前面,“我已经写信将来龙去脉通知了表嫂,他现在恐怕已经看到了。”
  林霄虽然对宴七念念不忘,但心中真正在意的还是白宜岚,这次出门还是以公务的名义瞒着白宜岚的。
  “只要表哥不再追究,我自然会回京城和表嫂解释。”周祝方没有把握能够吓住林霄,只得强撑着威胁,“到时候一切都是误会。”
  “姑妈可知道你为个男人要死要活的?”林霄也抬出了周祝方所畏惧之人。
  “不劳表哥费心了,我早就和母亲说清楚了。”周祝方看了宴七一眼,让他安心,“我本不就是长子嫡孙,家中香火旺盛,到时我再过继一两个孩子到名下教养就是了。”
  时下京城里男子与男子成婚倒不少见。
  “若是表哥没有疑问的话,就把身契交给我吧。”周祝方伸出了手,“我拿商行一年的利润来换。”


第18章 
  林霄既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他不想放手,又不想和周祝方反目成仇。
  “等宴七的身体好些再说,若是治不好,我们就回京城。”林霄暂时做出了让步。
  “不劳表哥费心了,我的人自然是我自己负责了。”周祝方顶撞了一次一向畏惧的表哥,自然不怕有第二次,更何况两人是表亲,再怎么样都不会有事。
  说完周祝方就带着宴七走了出去,他摸了摸宴七的手掌心,里面都是冷汗。
  “怎么了?”周祝方以为身体有什么不适,连忙询问。
  “没事。”宴七笑了笑,反手扣住了周祝方的手,“我只是有些害怕。”
  臣服二字深深的刻在了宴七的身体里,他从未这样光明正大的反抗过。
  “有我在呢。”周祝方站定了下来,“如果我不行的话,还有表嫂,还有太妃,总有人能制住他的。”
  周祝方很有自知之明,自己没有什么本事,但毕竟是最小的一辈,可以找长辈告状。
  在周祝方说完这句话的第三天,楚王妃白宜岚就杀上门来了。
  白宜岚是镇国将军与长公主的幼子,论身份地位其实比楚王还要高上一筹,嫁给他做王妃可谓是下嫁,加上一向被捧在掌心里宠着,性格可谓是娇纵。
  “林霄。”白宜岚也不怕丢人,带着大批人马就进了府邸里面,让大伙儿都看了个热闹,“当初你求娶我的时候,是如何下了承诺的,你忘了?”
  “若是你想要别人,那我们就此和离,各自婚嫁。”白宜岚一点也不惧怕林霄,威胁道,“没了你我倒是可以妻妾成群,要知道京城里愿意嫁于我的男子可是不少。”
  “阿岚……”林霄倒是哄着这个废了好大力气才求而得之的心上人,“我们进去说。”
  白宜岚倒是不怕丢人,一点也不藏着掖着,“祝方已经写信说明了,别人小两口的事,你凑什么热闹?”
  三人身份都差不多,以前也是一起胡闹着玩过的,后来成了表亲,关系自然不错。
  “表嫂。”通风报信的周祝方也前来看热闹,干笑着打了个招呼,身后是硬被他拉来的宴七,“你也劝劝表哥。”
  “你也是,什么东西都捡林霄剩下的,到时候你们表兄弟两个人站一起,娶的人都是一样的,别人还以为你们有什么癖好。”白宜岚看到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心中气闷,说起话来也不顾别人的感受,“还有你,当初你想来杀我,我也派人杀你一次,我们两个算是扯平了。”
  白宜岚噼里啪啦的说了一顿,指着林霄说:“我们这就回京城和离。”
  “阿岚,我们这是皇上赐婚,轻易不得和离。”林霄提醒了一句。
  “那我就去找皇上要个旨意,让你奉旨出家,我自个回家守活寡就是了。”皇上说起来是白宜岚的侄子,说起来自然是没有顾及,“怎么样?到时候给你建个寺庙,里面全放你的那些男宠,也不用瞒着我来找别人。”
  “阿岚,别闹了。”林霄赶紧上前拦住白宜岚,免得他说出更加离谱的话。
  当初他怎么没有发现,都是一样的脸,温顺的宴七比娇纵的白宜岚更好?
  “那我们这就回京城。”白宜岚这次出门带了不少军中的兵马,使了个颜色,就围住了林霄不让他离开,“祝方,那人的身契我做主给你了。”
  一番兵荒马乱后,宴七捏着自己的身契,还没反映过来这就自由了。
  “收好,到时候回京城上个户籍,你就是个平民百姓了。”周祝方看着远去的人的身影,“白宜岚的脾气还真是和以前一样。”
  目中无人,对谁都可以为所欲为。
  当初想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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