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生物计划[重生]-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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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还不够，说完了所有论文顺带还说了很多自己研究过程中发现的一些有趣的现象。
　　会议从早上九点的时候开始，宋有闲十分激动的说道了下午四点，中间因为观众提过问题的间隙喝了几杯水之外，就完全没有停过。因为过度兴奋，完全一点饥饿感都没有发觉。
　　原本会议只是安排了三个小时的时间，宋有闲直接说的翻倍都不止。
　　只是论文概述当然不需要消耗这么多时间，正在花时间的都是宋有闲发散出来的那些没有验证的课题内容。为什么会有这种联想，这个反应为什么会是不正常的？很多给宋有闲提的问题都是这样的。
　　对于宋有闲来说，为什么会觉得不对，这些数据反应里面有值得研究的东西，都是自己感觉到的。但是在报告会上却不能这么说，宋有闲就下意识的给自己的灵感找理由，某某周刊的论文里面有个数据，某某著作里面提到了相关内容。
　　通过自己过目不忘的能力，宋有闲很快就能找到自己记忆力和自己灵感相挂钩的内容，一一给众人回答。
　　一开始想要刁难宋有闲的家伙们很快就被宋有闲丢出来的一个个灵感给砸晕了，能够混到被认可学识邀请到这个实验室里做研究的人，本身肯定也是自带学痴属性的。不服宋有闲也是因为他真的太年轻了，除了手上的这批论文之外，好像也没有其他什么拿得出手的。
　　觉得只是宋有闲好运，这些自认为比宋有闲聪明的家伙们，自然也就不会给宋有闲什么尊重。
　　面对下面一众研究人员的众多问题，宋有闲依旧能够在汇报台上对答如流，虽然最终灵感的结尾都是以有待验证做终结，也已经能让大家充分认可了宋有闲的实力。
　　认可了宋有闲有资格和他们共同在这个研究所奋战的实力。
　　不管多少人心思各异，对于宋有闲有资格参与实验这一点，都不约而同达成了共识。
　　军方安排的会议流程是十二点结束的，对于军方来说准时守时那是天性，在场的很多年纪都不小了，毛病也有一堆，一过十二点这个会议军方安排人员就要准备提醒宋有闲注意发言时间，要散场吃午饭了。发现军方人员意图的尹域平赶忙把这些捣乱的家伙拖住，训了一顿把这些人都赶出会议室外面了。
　　大家做实验的颠三倒四，忘掉三餐都有过，只是不吃午餐而已，不管是尹域平还是其他的研究人员都不会觉得有什么问题。现在宋有闲状态正好，现场气氛正热烈，这一打断不知道要损失多少时间和金钱。
　　至少尹域平被军方人员的动作一打岔，半天都没有进入会议状态，会议结束之后还气了半天。
　　不过最脑壳疼的还是司士明。
　　他觉得比起教导宋有闲学习什么专业知识，他还是好好教导宋有闲怎么去汇报论文吧。
　　哪有论文汇报会开成课题灵感大甩卖的。
　　宋有闲这个家伙到底知不知道灵感对于科研人员来说有多重要，这样完全不要钱的乱洒，完全就是败家啊！、
　　败家啊！
　　看看汇报会结束之后，大家看着他和宋有闲的眼神就知道了，眼神里满满都是感激和警惕并行，深怕司士明高喊一声，这些东西都是我徒孙想到的，你们不能用啊。会议结束一个个老胳膊老腿的家伙们，跑的比兔子还快，立马就回去把宋有闲的灵感和自己脑子里的知识结合一下，看看能不能撞出来什么好东西出来。
　　一开始司士明其实也和其他人一样，觉得宋有闲小狐狸似的把这个课题重点东西全都写了，蛮精明的。只是精明不是什么坏事，本来就是宋有闲发现的东西，守着不给别人有什么错？
　　现在司士明是觉得，这家伙恐怕完全没有想那么多，只是把自己能研究的东西都研究出来而已。
　　看着自己宣告会议结束，呼啦啦一整个会议室人都消失不见了。宋有闲脑子懵懵的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看着自己师祖还在下面坐着，讷讷地下台，有些茫然的走到司士明旁边，对着明显脸色不太好地司士明问道：“师祖……我这是，汇报砸了吗？”
　　宋有闲其实把汇报会搞成这样，一半是无意一半也是有意的。只有比较特别一点，才能让这些前辈们记住他的名字。之后跟着混着学点东西才不至于被嫌弃。
　　在汇报过程中，大家十分踊跃，脸色笑容灿烂，也不像是对他有什么不满啊。怎么一结束，一分钟不到就散的没影了？
　　“没有，你说的真的是太好了。”司士明给了宋有闲一个脑崩，“这次汇报会之后，我们的实验研究内容应该整整扩大了一圈不止，可喜可贺。”
　　对自己台上说的内容，宋有闲心里还是有数的，捂着头不好意思地笑着：“扩大一圈不是好事吗？”
　　“下次汇报会，你说一下论文内容，然后等大家提问就可以了，就和你毕业答辩一样，知道吗？”司士明无奈地说道，“你把你知道的都说了，你以后研究什么啊。”
　　“……我还没毕业答辩过。”目前大四还没拿到b大毕业证书的宋有闲如是说道。
　　军方那边自然是不会再让宋有闲会学校研究什么其他论文做一个答辩，已经自动登记在册，等到毕业时间颁发毕业证和学位证的时候，直接送到宋有闲手上，连领取的功夫都省了。也就是说，宋有闲这辈子都不会有体验本科毕业答辩的机会了。
　　宋有闲也为自己辩解了一下：“而且我说的内容，在实验过程中很容易就发现了，直接说出来何必浪费大家时间啊。”都是一些一看就能知道不对的东西，他能简简单单看出来，后面实验过程中，这些前辈资历这么深肯定花点时间也能发现不对。
　　宋有闲也不是什么傻瓜，那些真的觉得值得研究的东西，很难被发现的东西，他才没有在汇报会里说出来。
　　司士明无言地看着宋有闲，忍不住送上了第二个脑崩。
　　很容易发现，骗鬼呢你。
　　“我是你师祖，按我说的做！知道吗。”
　　“哦。”乖巧。jpg
　　因为宋有闲的这个报告会的关系，原本军方的研究人员和本次生物研究的院士们研究的实验室规模，和需要配备的人员数量，又不够了。幸福又哀怨的重新扩建了一番，终于开始了本次实验的正式研究。
　　军队里并不缺少自愿为科研牺牲的伟大存在，但是无谓的牺牲是没有意义的。一开始他们展开的还是动物实验，只不过比起宋有闲那些果蝇白鼠的东西，这一批的实验东西就高级了很多。
　　最让宋有闲惊呼的就是大猩猩了，完全类人的存在。这就是人体实验前一步了，只要这一次实验确认了安全性之后，就可以开展人体对辐射的反应研究了。
　　司士明擅长的就是生命体内部研究，正好就补齐了宋有闲对动物知识这一部分的欠缺。毕竟陆期白可以给宋有闲搞来各种先进的设备，昂贵的材料，但是很多动物并不是有钱就能弄到的。
　　比如说，这种私人的小型实验室，这辈子都没有拿大猩猩做研究的机会。
　　司士明带着宋有闲学了两三个月，就发现宋有闲学东西的速度十分惊人，而且不仅仅是学东西这一点。最让司士明惊叹的是——
　　“这段反应峰很强烈，有什么实验有类似状况吗？”
　　“巴兹尔．德雷珀2029年3月发表在《细胞》上的《双歧杆菌活跃环境性质》，和德斯蒙德．伯吉斯去年9月份发表在《人体分析》上《厌氧革兰式阳性杆菌甲一型分析》有出现过。”
　　“白鼠原生对照组的血红细胞开始下跌了，不会是生病了？”
　　“这个数值范围内注射海唯溶剂就可以了。”被投以怀疑的目光，宋有闲补充说道，“《白鼠饲养一百零八小技巧》里面有说过。”
　　“你怎么这种书也看！”
　　“额，不知不觉就随便看看。之前我养白鼠的时候试过了，可以的，绝对有效。”
　　基本上只要是微生物这一块的内容，找宋有闲咨询，比去查资料速度快多了。没有多久，宋有闲这个移动的专业图书馆名声就打出去了。
　　司士明带了宋有闲一段时间，就感觉到了恐怖气息，也不管军方规定限制，直接就申请了和自己徒弟周正飞的通话要求。
　　军方的人自然不会卡司士明的申请，立马就审批了。
　　司士明首先就训了周正飞一顿，自己学生有这个能力，在他接手了宋有闲研究所导师职位之后，周正飞居然瞒着不给他说明。
　　周正飞也很蒙圈，宋有闲看过很多书，有过目不忘能力的事情，周正飞是知道的。但让周正飞随身带着教导的宋有闲那是大一前的事情了，他接触的是自己爸妈留下来的书籍，和初中高中的图书馆，偶尔也会去城市里的图书馆看一看，那里面书籍其实并没有很齐全。
　　宋有闲能接触到的内容并没有特别全面，因此周正飞也不觉得宋有闲的表现很夸张。只是觉得宋有闲天赋很不错，以后的成就不低。
　　后来陆期白给宋有闲送了那个自己的小书房之后，全世界收集专业书的行为并没有停止。白天上课做实验，晚上被陆期白拖回家，宋有闲沉浸在书海里面，不知不觉就把那一堆书都基本上看完了。
　　有些没有吃太透，可记是记住了。
　　只要记住了，后面会就是迟早的事情。
　　司士明总算是理解了，宋有闲不断和他说，他那些发现都不是灵感上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回事了。宋有闲是看太多东西了，还都记住了，看到什么东西脑子下意识的就和自己脑里的图书馆比对，立刻就能知道这玩意是啥了。
　　宋有闲在研究开场上散发出来的东西，确实不是拼什么灵感，拼什么运气的成功。只要有人能啃下一堆图书馆，并且牢牢记住不忘掉，都可以帮到。
　　所以说，只要学识足够深的大佬，肯定也能帮到的，而且说不定比我还轻松。——这是宋有闲的逻辑。
　　这还不就是拼天赋吗？！司士明觉得自己手一如既往的十分痒。
　　如果宋有闲是那种，我知道我自己很厉害，老子就是天才的样子，司士明肯定没有这么想打这个小家伙屁。股。宋有闲这种‘我什么都不会，但是能帮上前辈的忙，真的是太好了’的蠢样，司士明就觉得自己双手蠢蠢欲动。
　　军方提供的实验室很大，但是消息要传播开来并不是什么难事。
　　尤其是其他小组的进度都差不多，偏偏司士明负责的那一块就多推进了一大截。稍微打听打听，就能知道宋有闲在这里面起到的作用。
　　这对于查资料查到脑壳疼的人来说，简直就是救星啊。
　　其他人哭着喊着要司士明放宋有闲到他们小组里待一段时间，保证倾囊相授，绝不藏私。司士明硬是没有放人，压着宋有闲跟着自己学了一年，把科研界的一些潜规则的东西就教透了，这才依依不舍的把宋有闲转出去了。
　　嗯，主要也是不得不转。
　　就和木桶定理一样，司士明这个小组进度再快，其他组研究没跟上，整个实验也都不可能完成，短板在那边呢。研究开始出现滞缓之后，司士明就把宋有闲丢出去了。


第78章　万更12。4
　　司士明带了宋有闲一年；　知道宋有闲聪明归聪明，但毛病也不是没有。
　　最突出的问题就是，纸上谈兵。
　　宋有闲他脑子里记得很多东西；　只是书本上的东西，和现实里的应用还是有区别的；　更别说宋有闲其实很多书读完其实并没有消化，也就只是记住了而已。因此宋有闲一直以来有的都只是发现东西的眼睛；　而不是一颗能解决问题的头脑。
　　但要补上这个问题；　对宋有闲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宋有闲学习能力十分的强悍；　在有着充足的知识储备情况下，司士明并不需要再花时间和精力去教导宋有闲什么知识点，带宋有闲的这一年严格来说司士明只是帮助宋有闲把他学到的东西，用在实验上而已。
　　他充当的，只是一个指引者；　而不是一个教学者。
　　宋有闲所需要的，也只是一个指引者。
　　司士明在这个实验之中能教的东西，在一年的时间里已经教给宋有闲了。但是宋有闲能需要学习的地方并不仅仅只是他做的这一亩三分地。
　　其他院士那边不是眼馋着宋有闲吗？其他的需要学的东西，以后司士明也有的是时间可以教导自己徒孙；　但是这样奢华的阵容；　可能宋有闲也就这个实验室里能看到了。
　　或者说就是司士明这么大的人，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配置的实验室。这是一个绝好的学习机会；　只可惜司士明现在是五十多岁快六十岁了；　而不是二三十岁的小伙子。他这一大把年纪；　让他去研究其他人专攻方向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宋有闲还年轻。司士明暗戳戳的就给宋有闲布置了毕业任务，让宋有闲去其他人地方，光明正大的‘偷师’去了。
　　宋有闲是发现了冰川c细粒菌变异型的作用，但是在进入这里的时候不过就是一个研一的学生。整个项目的内容和方向哪怕是司士明这个做导师的人，也不可能对他说这方面的内容。
　　而现在的宋有闲因为在这个实验室里，所有相关出品的论文都是不能发表的。这个项目的研究一年两年的也不可能结束，于是司士明给宋有闲布置的毕业任务就是推算出整个研究项目总课题是什么。
　　护犊子的狮子把自己家的幼崽放出来，打得什么主意其他人心里也清楚。对宋有闲可就没有司士明那种循循善诱的教导那么和善了。幼崽总是要经历狂风暴雨才能成长的嘛，一堆人盯着宋有闲嘿嘿嘿地笑着。
　　在司士明那边呆着，宋有闲只需要做司士明负责的那一块内容就好了。然而宣布宋有闲可以到其他实验室帮忙之后，宋有闲经常就是这个实验室里待几天就要被借调去另外一个实验室。
　　诸位实验室的大佬也确实是按照和司士明承诺的那样，并没有吝啬对宋有闲的指导。只是每个实验室待的时间实在是太短了，每次宋有闲都好不容易搞清楚这个实验室目前实验情况没多久，就要换一个地方。
　　一开始宋有闲还是被这样的安排弄的头脑有一些晕的，确实是十分吃力，有好多次还弄混了自己新待实验室具体研究内容，用了半年多的时间才勉强适应这种学习节奏。在适应过来之后，宋有闲就发现自己好像已经能都记住每个实验室的研究情况了，各个数据和每个实验节点。
　　甚至于整个实验项目的大局观，宋有闲也勉强拥有了。至少宋有闲能隐约感觉到，哪个实验组的研究最快，哪个实验室的项目进程被卡住了。
　　每个实验组都有各自的实验课题，甚至于宋有闲在被司士明放出去之后，有的实验组都换了两个研究内容在做了。但是整体他们这么多研究小组在攻克的最终是什么东西，其实一开始除了各个实验室负责的院士们知道之外，其他人都不是很清楚。
　　原本在宋有闲汇报前，大家的推测都很一致，就是补充完善宋有闲的课题，实际安全的应用到人体身上。
　　可是做了一段时间之后，能在这个研究所里混的，都不是瞎子。都能感觉到他们研究的东西恐怕也不是就造个模拟机这么简单的内容。一个个相互打听询问一下，也都慢慢都了解到了。
　　宋有闲摸索了一年多，终于不是很肯定的把各个实验室过去做的内容，现在做的课题，甚至接下来研究的方向都写了，拼拼凑凑出了一个自己都不是很肯定的答案，攥写了自己毕业论文，递交给了司士明。
　　宋有闲的毕业论文很厚，写了一百多页打印纸。
　　宋有闲写的很多，可司士明看的很快，毕竟每个实验室的研究内容，都是他们几个院士们商讨出来的，每周他们也都会开一次会议，汇报各自实验室的进度情况。
　　看完宋有闲写的东西，司士明没有说对的还是错的，而是挑了挑眉，合上了文件，对宋有闲问起了一些问题。
　　问题内容十分繁杂，各个实验室的数据，研究进度，研究节点。司士明问了一大堆内容，看宋有闲都能答的上来，司士明顿了一下，就不再问实验内容的事情了，转而开始问各个实验室的人员安排。
　　这回宋有闲就有些磕磕碰碰，大概的能回答出来一部分，整体还是正确的。只是有个别实验室人员一两周内做了调整的部分，宋有闲基本上都是不知道。
　　问完人员，司士明也没有给任何评价，而是继续问宋有闲各个实验室未来可能进行的课题研究，这回宋有闲就只能回答三四个，其他的都说不上来，而且其中还有一两个答案，他也不能肯定是否正确。
　　“可以了。”简单的答辩环节结束，司士明最终说道。
　　因为最后基本上都答不出来，宋有闲忍不住有些心虚，不太明白司士明说的可以是什么意思，按理来说用肯定的句式应该不是什么坏事。但宋有闲还是略带不安地对着司士明问道：“毕业了？”
　　“继续跟着我读吧。”司士明面无表情地说道。
　　“哦。”宋有闲有些失望的叹了一口气，倒也没觉得很意外，自己不过就是在司士明手下读了两年半，没办法毕业也很正常。
　　逗够了宋有闲，司士明才慢条斯理地继续说道：“读博士。”
　　宋有闲眨了眨眼，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倒是还为自己毕业的事情高兴，而是开始纠结起自己论文里面说到的总的研究课题，自我纠结了一阵，宋有闲才对着司士明问道：“我们真的是在研制人体改造剂？”
　　“差不多。”司士明点了点头，“不过用你论文里用改造两个字不准确。我们并没有改造人体。”
　　看着宋有闲还有点没有转过弯，司士明随手拿了纸笔给宋有闲画了几个图案，给宋有闲解说道：“辐射的最终效应还是应用在生物体内的。肌细胞和骨骼组织并没有因为辐射效果产生变异，所有的结构依旧和常规的肌细胞骨骼组织一致。”
　　“而且这种我们也通过实验证明了，并不能通过繁殖遗传到下一代，说明这种变化是有因素的。也就是说这种变化是可以人为制造和复制的。”
　　“如果是应用机械电子设备来实现这个增幅，目前已经可以做到了。但是最终完成这个转变过程，需要把人体像我们的实验动物一样，关在里面待着一到两年。”
　　“而在离开模拟机之后，随着人体细胞周期性陆续死亡，最终又会恢复成普通人的状况，整个效用会在七八年后就变得微乎其微了。我们总不可能把我们的战士们当做囚犯或者研究动物一样关起来几年，放出来用一段时间再重新关回去。”
　　宋有闲做出实验成果的时候，并没有考虑到这个问题，这就是个人阅历上的不足了。
　　“而且一两年战士们不做训练，能力也会存在退化问题。所以研究能够直接注射到人体内，让人体自身保持在被‘辐射’状态，增幅剂是我们必定的研究方向。”
　　宋有闲这回倒是明白过来为什么现在是实验室分组的时候，肌肉部分和骨骼部分划拨的泾渭分明。
　　如果是要用药剂来保持人体状况的话，针对肌肉和针对骨骼的药剂，必定是不同的。
　　看着陷入深思状态的宋有闲，司士明没有再说什么，挥挥手把他打发，让他另外找地方自己琢磨去。等宋有闲离开，司士明才认认真真重新看了一遍自己手中，厚厚已经成书的宋有闲毕业论文，看完之后忍不住像是对着什么宝物一样，伸手轻轻的拍了两下：“好啊。”
　　把自己徒孙的学籍状态变更为博士在读之后，司士明就拿着宋有闲的毕业论文复印了几份，让人送到了他们这些实验室负责人每周开会的会议室里面。
　　这个时候并不是每周例会的时间，司士明忽然让人喊他们过来开临时会议，各实验室负责人都以为司士明那边是不是有什么重大突破了。
　　然而摆在他们面前的，却是一本厚厚的‘书’。
　　“小宋的毕业论文，你们看看吧。”司士明对着大家说道。
　　“你学生的毕业论文，难不成还要我们都给你审核一遍吗？”其他人也都没和司士明客气，毫不留情的送了司士明一堆白眼。
　　说归这么说，可被司士明特意送到他们面前，肯定里面会有什么有趣的内容。就好像当初宋有闲在他们面前第一次汇报时候一样，他们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也和宋有闲陆陆续续有过不短的接触，那就是一个被惊喜充满的集合体。
　　宋有闲论文里面的内容对于他们来说并不陌生，有些数据他们每周汇报的时候也都有说过，里面更有不少自己实验室里负责的内容。原本他们看的时候也是不以为意的，说到底也就是他们实验内容的总结罢了，宋有闲的记忆能力他们也有认知了，并不是一个值得他们开会惊奇的地方。
　　而后看着看着，这些人表情就忍不住严肃起来。
　　“这个推论过程……”其中一个负责人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叹完气又忍不住笑了一声，“老尹，看起来接下来我们两个实验室要做个合作了。”
　　“很有趣啊。”尹域平也说了一句。
　　宋有闲推测出来的总课题和他们实际的课题还是存在不小的偏差的，那个人体改造药剂中二的让他们这些老人家也觉得很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