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栩栩如生_绿脸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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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天色早已大亮,郑荣正在给我上药。腰腿异常的酸疼,他这么个做法没把我做脱肛了,也是我天赋异禀。


“给我按按。”上完药,我随口要求,其实也没指望他真能服侍我,渣攻不都是拔吊无情的嘛,今天他能记得给我处理下后身的肿痛,简直是出乎意料。


一套按摩做完,我忍不住转头盯着郑荣看了几秒,脸色正常,没发烧啊。也许是我的目光太直接,他啪地一声拍到我臀。接着,他又低头在我的臀尖上啄了口。


我右臀上有颗朱砂痣,殷虹一点,我知道郑荣很喜欢,每次都是又咬又舔,顺带着我也享受过极致的舔肛服务。郑荣的舌头是真的厉害,口/交不必说。前戏时,能从睾/丸间的那条线吮/吸到会阴,直到粘腻的麻痒感烧得我欲罢不能,那根在肛/门外游走的舌头才会插进来,然后我就会想要更粗更热的东西止痒。


Gay圈向来零多一少,我从前不能体会被插的滋味,傻/逼似地得意自己纯一的身份,那时我只喜欢在小妖精身上埋头苦干,体验征服和身体的双重快感。而比之郑荣在床上的技能,我甘拜下风。结婚后,在享受到了做零的快乐,我好像能明白为什么越来越多的攻变成了受。只是,极品攻难求,离婚后我四处猎艳,愣是没有找到一个比郑荣更好的。


“你们家这一代真的只你一个吗?”


因为我突如其来的提问,正靠在床旁吞云吐雾的郑荣动作一顿。我本半趴在床上刷手机,一夜过去,陈苟给我发了好多信息。我支起手臂,拿过他抽了半支的香烟,烟头还没碰上嘴,又被郑荣收回,掐灭在烟灰缸中。


郑荣抽烟不多,只是偶尔抽,尤爱在性/事后。事后一支烟,我也喜欢享受神仙般的快乐,但是他不允许。


啧,无法理解的双重标准。


“你又要做什么?”
“没啊,难道只准打/炮不准闲聊?”


我本还想再问问会不会有什么私生子或者堂兄堂弟之类的,指不定就能找出个和他奇虎相当的。但郑荣眼里的警惕,让我心下十分别扭。


或者说,自从离婚后,我这个前夫的举动时不时地令我觉得不自在。结婚四年,我和他大多数的见面时间和地点是夜里在老宅他的卧房,他操完就走,我就像个古代侍寝的小官。哪想婚一离,他的态度就大变样。虽然没有严重到像换了个人,高冷霸总人设崩塌,但这种相安无事,事后闲话家常的温存模式已是极其的反常。


难道真的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别扭归别扭,但我还是挺喜欢他这副姿态慵懒地靠在我身边的模样,我看着心里着实舒坦。信息里翻到一张精彩绝伦的照片,我边欣赏边没话找话,“你这二婚快一年了,对着三儿……我是说张耀,仍旧不能硬?”


郑荣脸色微变,我当没看见,迫不及待地想把昨夜收到的东西与他分享。于是翻了身,屁股刚挨上床单,我忍不住 “嘶~”了一声。郑荣团了团被子塞到我身下和腰后,又拿了个枕头,总算舒服了一些。


男人硬不硬,能不能硬,这话题事关男人的尊严。郑荣不鸟我,我也能理解,再说他们过得不好,我当然高兴了,如果这快乐能加倍,我自然迫不及待,于是我把手上正在看的手机递了过去。


陈苟某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有个上不得台面的爱好——拍性/爱视频,钱不够的时候,也会以此弄点钱,不论是卖给当事人还是做成系列收藏,都是不错的来钱渠道。陈苟看不上这个弟弟的歪门邪路,我倒是欣赏,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屁/眼交易,人有商业头脑,更是有胆量以身试险,可谓有勇有谋。


“陈旭这半年多拍的东西,视频有一百多个G,我截几张图给你”这是陈苟发来的第一条信息,我以为以昨天的状态,他今天的状态八九不离十地会是被陆放操开花在床上躺尸,没想到他竟在半夜给我发这样一条云里雾里的东西。


直到我点开第二条信息,接着第三条……第N条。陈旭就是陈苟那个比他还上不得台面的弟弟,没想到这半年多时间,张耀竟然和他搭上了关系。


几十张图片的截图,固定男主是和我一样长了双张家标志丹凤眼的人——张耀,其中陈旭时不时地出个镜,加入多人play中。其余的裸男我倒是眼熟,从前在郑家举行的宴会上握过手,均是南城叫得出名字的大佬。别说,我只见过这群人衣冠楚楚高人一等的吊样,真没想到脱下衣服,是这副,嗯,比之牲口不逞多让的德性。


张耀,果然还是那个张耀,爱好和品位都不在我这个颜狗的容忍范围之内,这些个丑东西,他居然吃得进去?


陈苟差不多把每一份视频最精彩的几个镜头分发给我,我感动能有陈苟这个好朋友,又心疼了下他的眼睛,希望陆放多给他摆几个猛男pose,养眼。


在郑荣抽烟的那会儿功夫,我根据截图显示的时间做了推断,差不多在郑荣二婚的第五个月,张耀就爬了其他男人的床。


最后一张视频截图的时间是在昨夜,在我和郑荣翻云覆雨时,他正摇着屁股被两根老鸡/巴操着。我仔细地观察正在翻弄我手机的郑荣,脸上有厌恶,不耐,却少了我期待的失望和生气。


不应该啊,一般人被老婆戴点绿都会暴跳如雷,郑荣的头顶这都呼尔浩特大草原了,怎么还这么地淡定。


我皱着眉,三儿过得不好我自然会开心,可是按着郑荣现在的反应,不会想小事化了?岂不是辜负了陈苟的心意。


“张栩,这些男人是谁?”


终于,手机被甩回我腿上,郑荣的脸上可算是出现了我希望的表情。说不上眼下自己的心情,但是期待中的因为张耀不好,所以郑荣不开心,两人都没过好的结果,还是让我心生快意。


“你不是都认识……”我一愣,屏幕上显示的是国庆第三天我和某个男人牵手逛街的自拍图,郑荣问的东西压根和三儿没有一毛钱关系。


顿时,我觉得哪哪儿都不对了。

06


“我出国就几天,你就不能安分点。”


郑荣的手忽得捏上我的下巴,我被他的话震得有点懵,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要说什么。忽然,鼻子一痒,我打了个喷嚏,口水喷了他一脸。


郑荣迅速收回手,从床旁抽出几张纸擦脸,看他又要挨过来,我赶紧说道:“我不是故意,是你自己硬要凑过来的。”


却见他只是拉起被子把我团成一个蚕蛹,我这会儿真的是一头雾水,实在没想明白他这番做派的缘由,便直勾勾地盯着他看,别说,真他妈的帅。


“嗷呜~”


头上挨了记爆栗,我揉着脑门,不服道:“你打我做什么,你回去教训张耀去,是他给你戴绿帽子,干我吊事……”


话没说完,我就被郑荣堵上嘴,滑腻腻的舌头撬开牙关缠上我的,汹涌猛烈。这滋味实在太好,我脑子一空,自然不再计较刚刚被他打头的事情。


一吻完毕,要不是顾虑到我那朵小菊花的承受能力,真想再来一炮。郑荣微喘着气撑着手悬在我上方,我舔了舔唇,意犹未尽地嘟囔了句:“还是和你接吻够劲儿。”


“你在和谁作比较?”郑荣咬牙切齿地问,原本雨过天晴的脸色瞬间肉眼可见地变黑。我却是不怕,和打情骂俏无关,只是无所谓。


“郑荣,你最近是不是身体不大舒服?”
“……你说我有病?”


“对啊,你如果不是不正常,怎么不去管张耀,来管起我的事儿了?”没管他越来越黑的脸色,我是真的想不通他这一溜儿状似妒夫的表现,心里膈应地慌,“你说我和谁比较?光是国庆几天我就上了四个男人,以前我上过的男人我自己都记不清,我是真觉得你技术好才夸你的。再说,你和我嘴上又没伤口,昨天做了那么多次,你又不是没戴套,不大可能会得病。如果不放心,回去再做个体检。”


我裹着被子,觉得这话已经说得非常心平气和了,可郑荣的胸口起伏越发明显,一副气得不轻的模样,我下意识地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学着国庆节那个小骚/货安慰自家孩子的口气:“乖啊。我知道你是嫌张耀脏所以一直没碰他。别说,我也挺高兴的。”


郑荣一顿,从牙关挤出一句话:“你高兴什么?”


我问:“你还记得我曾说过不想你操张耀吧?”


郑荣点头,他单方面的怒火好似收敛些许,默了默后,问我:“为什么?”


他眼里的期待真让我费解。今儿个真是奇了怪了,我没想到郑荣会在事隔两年后才来问我,毕竟他一直视我和他的那张结婚证如同废纸。


在知道三儿背着我和郑荣眉来眼去时,我就给郑荣事先打了个预防针,希望他能和三儿保持纯洁的思想沟通,哪怕真的按捺不住,也请等到和我离婚之后。那时,郑老太太还在世,郑荣答应下来了。他这人一言九鼎说不上,但保证过的事情也不会反悔。


我老实回答:“我手机上的照片你也看到了,我就想不明白张耀对着那么些又老又丑的男人也能长得开腿。张耀他就是个让人操的命,至于你,就是个纯1。张耀跟你之前是什么德性,你也清楚,比现在还放得开。我这后面目前为止只给你一个人操过,我那时只要想到你这根操过我的鸡/巴去插张耀那个脏洞,我他妈的胆汁都得呕出来。”


不用照镜子,我也清楚自己脸上嫌弃的表情有多明显,还好我当时让郑荣给了我这个保证,否则以他如今已婚的状态,我和他上床的频率,指不定我得恶心成什么样子。


良久,“和你结婚后,我没有和其他人发生过关系。”


还委屈你了?我鄙视地看他:“是哦,二婚当晚就上了我的床,你比你以为的还要相信自己。还好我有先见之明,你可别忘了当初我用什么和你交换的保证。”


郑荣一僵,喉咙吞吐许久,才道:“那个时候,我……总之,我对张耀没感觉的。”


我了半天,也没听到他后面的话,倒是后面的话听到我耳朵里怎么还有点委屈的意思。不是我要翻旧账,以我们现在的关系,还去扯以前的事情,我可没那么娘们唧唧的。但是郑荣对着张耀硬不起来这件事,多少还是和我有牵扯,和责任无关。


从我的婚姻因为张耀的关系而出现危机开始,一直到离婚,我都没搞清楚,郑荣怎么就看上了他了。郑荣是一个自律的人,结婚期间,我也不是没见过各色优秀的男人在他眼前晃悠,有些条件优质地能让我哈喇子淌一地儿,可愣是没一个能爬上他的床。就在我稳居正室之位,暗自得意自己过人男色之时,张耀从国外回来了。


家宴上,其他人没见异常,但郑荣不动声色的惊喜却没能逃过我的眼睛。我他妈的惊地下巴都要掉下来。


这人怎么能是张耀呢?


比呑屎还恶心的事情居然真发生在我身上。郑荣本来没把我当回事,追起三儿来自然光明正大。也幸亏他没防着我,不然我也还没法子知道他们的行踪。


于是,某天我成功拿到我要的筹码。


那阵子我也是受了他们刺激,才会让圈子里某个玩得好的小伙伴邀张耀去个性/爱party。以张耀的尿性,不去才是见鬼。他对郑荣说他要去国外玩几天,那阵子郑氏集团召开股东大会,郑荣当然不能和张耀一起。张耀说了谎,我用张耀的谎换来了郑荣的那份保证。


大概是张耀在性/爱party的表现超出了郑荣能够承受的尺度,原本对于郑荣在二婚当夜和我做/爱这件事,我是强烈抵抗过的,还是和节操无关,只是恶心他的鸡/巴可能操过张耀的脏屁/眼。


“我没干过他,一次也没有。”当时,欲/火焚身的郑荣好像看透了我的心思,那句话说完,我抵抗的力道变小,他才操了进来。在一阵阵的强烈快感中,我突然顿悟,难怪张耀会给郑荣下药,合着郑荣对他没反应。


这会儿郑荣欲言又止,好似有苦衷的模样并不能触动我。反倒是我,在和中春药的郑荣上床这件事上,时常为当时的鬼迷心窍而觉得匪夷所思。被离婚这件事,我肯定是不服气的,且也打算弄点事情让郑荣和三儿都恶心恶心。可不费吹灰之力就把郑荣又弄到床上,好像太容易了,胜利地一点儿都不够劲儿。


他妈的,到头来,老子才是被折腾的那个!


这一炮打完,此时此刻,我竟然毫无准备地想通了整件事儿。


他妈的,老子才是那个傻/逼。世界上那么多男人,老子还找不到一个比郑荣好的按摩棒了?


我个废物,居然还没从上段失败的婚姻里走出来!


我管他是在乎还是吃醋,反正上也上过了,回头再从陈旭那里把三儿的视频买过来,不怕以后找不到恶心他们的机会。婚不想离也被离了,我再不用对老太太让我照顾郑荣的委托负责,这事是我占了理,因为是他孙子不要我的。


“郑荣?”他黑漆漆的眼里倒映出我此时豁然开朗的模样,他说完上一句话后就盯着我看,我眼里的变化自然没逃过他的眼。


“嗯?”
“我们玩完了。以后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别联系了。”


07


窗外一片晴好,郑荣的眼里却是风雨欲来,“什么意思?”声音更是沉了几度。


我从棉被中抽出胳膊伸了个懒腰,忽略几个部位的酸疼,心里突然松快了,视线没在郑荣脸上流连,我看着窗外的宜人景色,心情甚好地回答:“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咱这种关系能好聚好散不挺好的。”


聪明如郑荣,怎会听不出我话语间的决然,“张栩,你这是在怪我?”


我顿觉好笑,“怪什么?怪我这个婚外小妖精不务正业,没让你在睡我时给我买个房啊,名牌啊,名车啊。”


“不要把我们的关系想得这样不堪,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呵呵”,郑荣脸上的认真不是作假,我却觉得讽刺,“没啊,我没觉得不好。你能再和我上床,我心里可美了。从前也没觉得你在和我结婚的时候和张耀勾三搭四有什么不对,现在我和张耀的身份掉了个位置,你个已婚男都无所谓,何况我这个自由身,你自愿送上门来,我开心着呢。”


“你别这样说话,以前是我的错,你乖一点,以后,我……”又是烦人的欲言又止,他这后面的话说得倒是掷地有声,“我对你好一辈子,你等等我,给我些时间,好吗?张栩?”


这副有苦难言的样子他妈的要做给谁看,死缠烂打这套我可不爱吃,“你说我要什么你都可以给我?”


一丝希冀从他眼里滑过,我冷眼说道:“你现在回去甩张耀几个大耳刮子,然后和他离婚,再发消息通知整个南城的媒体,要和我张栩复婚。”


郑荣瞬间僵住,痛苦,歉意,无助交杂在他眼里,我勾着嘴角,无动于衷地看着他这副作死的样子。


男人,在床上真他妈的是什么狗屁话都说得出来。


“……对不起,我不能。”
“行吧,你滚吧。”


有苦难言?情难自禁?大丈夫能屈能伸?我可都去你妈的吧。都是什么玩意儿,你他妈的干你的大事业去,老子随心所欲地做一辈子妖浪贱/货,再不跟你们这群不把老子当人看的狗东西一起玩了。


我自管自地穿好衣服走人,没多看一眼还赖着不走的郑荣。爱咋滴咋滴,明天就把这房子的钥匙通通换掉,反正近期我也不打算过来了,随他吧。


DJ换了首更劲爆的歌,带着电音的旋律从空气中振到四肢,全场嗨翻了。阿虎凑到我身边,手上不伦不类地拿着酸奶,他倒是颇为自在边嘬边挨着我耳边大声道:“哥,你何必呢?”


不明不白的一句话,我懒得理他时不时地发傻,怀里搂着个白/皙清秀的小青年,眼睛在不远处几个肆意扭动的翘臀上扫荡。小青年好像被阿虎的样子乐到了,笑得更嫩更有味道,我喝了口酒,凑过去狠亲了口。他整个人贴上我,和我来了记热吻,又主动又骚,爽。


阿虎继续在我耳旁叨叨,也不担心我半硬的状态给他整软下来,“哥,别生气了。原先我还以为你甩郑荣前,会和他来个真人秀气气张耀,没想到你说扔就扔了。这事儿吧,我觉得你做得好,但就是太便宜……”


老子正爽着,阿虎这二缺真是哪壶不提偏要提哪壶。


在小青年翘臀上揉了揉稍作安抚,我从桌上的盘子里抓起一把薯条塞进阿虎的嘴里,“我和郑荣的事情就到这里了,以后只有张家和郑家这个关系,我和他已经彻底玩完,记住了没?”


我严肃的时候,阿虎是从来不会和我唱反调的。用他自己话说,那样子和大哥有七八分相似,他怂。阿虎不甘不愿地收起失望和不爽,我把车钥匙扔过去,他接过后二话不说地离开。


我把手伸进小青年的衣服,舔着对方粉/嫩的耳垂,压着嗓子道:“宝贝,咱换个地方,做做运动。”


车行驶在去往酒店的路上,小青年上衣大开,光着下/身坐在我身上扭动,前面驾驶座上阿虎皱了皱眉,语气少有的严肃:“哥,后面两辆车一直跟着。”


小青年心理素质不大行,屁股停了下来,我拍了拍掌下滑腻的臀肉,腰部用力猛操几下,听着耳中粘腻的呻吟,我满意地笑道:“扭你的,让你阿虎哥带咱飙上几圈,换个滋味,带你浪带你飞。”


“噗~”阿虎明显被我的话拐偏了心思,手和脚上的动作却是高度敏捷,车子被他操控着漂亮地做了个漂移,接着急速拐入一个路口,离合和油门完美配合,不过十多分钟,就把后面两条跟屁虫甩没了。


期间,小青年前后各高/潮了一回,我被他夹得爽到没边了。下车时,小青年当着我的面往阿虎裤裆里塞了张名片,酥着嗓子说:“虎子哥,下次记得约我啊。”


转身又和我亲了个嘴,“栩哥,我今天爽够了。这滋味够我回味一阵儿了,回家了。”说罢,两个飞吻过来,真走了。


嘿,倒是谁也没落下,劲儿足,是个会玩的。


张虎这个直男,涨红着脸呆在原地,见多识广的我也难得开了回眼界,我捏了把他的红脸,戏谑道:“有你的啊,赛车没白练。哥以后不开/房了,把钱都给你,你给哥开飞车,带着哥爽。”


“哥,刚刚那些人……”


“嘘,”我摆了摆手,不用阿虎提醒,这两辆车的车牌我见过,“是郑家的保镖。”


阿虎怒道:“我/操/他妈的,郑荣是什么意思,当我们好欺负吗。”


我倚靠在酒店外的门柱上,掏出根烟点上。门口的迎宾小帅哥眼睛时不时往我这儿瞄,要不是阿虎开的这辆保时捷,估计早过来赶人了。隔着腾起的烟雾,我眯着漫不经心地看向他,他的眼神由戒备到飘忽,随后不自在地转了转头,没忍住又往我这儿看,两只耳朵通红。


我满意地勾了下嘴角,“难道我们不好欺负吗?没权没势见不得人的私生子。”


阿虎一噎,我满不在乎地继续用眼睛调戏小帅哥,“虽然你我手上大大小小有些产业,但就凭那些个芝麻大小的东西能和人家斗什么。他郑家随随便便一句话,弄死我们,还不是像碾死蚂蚁一样容易。也别指望张家能给我们出头,咱在外头只要不惹大事儿,他管我们死活?”


“那我们就这么让人欺负啊。”


“别玻璃心。他爱跟就跟呗,你看今晚你不还是甩了人一屁股吗。”我也不担心阿虎分不清个好坏来,我能做的只是告诉他我们手上的筹码并不足以对抗现实,“他大概对我出来搞男人有些不爽,你看哥不照样搞了个痛快。他爱折腾随他去,我们也没啥损失。再说,他不敢明着对我怎么样。”


郑氏总裁不满新婚丈夫,和前夫纠缠不清!


我光是想着这标题,就起一身鸡皮疙瘩,一支烟抽完,我拍了拍阿虎的肩膀:“辛苦你了,去开/房睡吧。”


“哥,不回家啊,那男的不是走了吗?”


我和阿虎有个固定住处,本来我也想回的。可是眼前的小鱼儿上钩了,酒店制服裤撑起的臀/部曲线诱惑着我,美色当前绝不能错过,“不回了,你哥的夜生活正要开始呢。”


就这样,接下来的一个多月,我陪着郑荣玩起了你追我躲的游戏,我没受多大影响,被迫换着地儿逍遥自在别有一番乐趣。阿虎则被那方派来的人员激起了斗志,磨炼得车技更上一层楼。


终于,某个星期,后面的小尾巴通通都不见了。这段被人跟踪的时间比我以为的要短多了,我再一次高估了郑荣。


郑荣的事成了我恣意快活的日子里消失的小插曲,但我又不想哪日人家心血来潮再弄这么一出膈应自己,于是拎着张虎飞往某个热带海岛小国,快快活活地过了冬,后来干脆连春节也一起过了。


三月里,张家老宅那边就发来消息,张家长子,张家未来的掌舵人,我和张虎的大哥,要订婚了,对象也是个男人。


离婚后,郑家出手阔绰,我的身价翻了几倍。但是我的身份依旧不光彩,所以能回归张家,得到庇护,这是聪明人的选择。


因此,虽然张晋远订婚没我和阿虎什么事儿,但不巧,他爹和我爹是同一个人,老头很传统,即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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