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栩栩如生_绿脸谱-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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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栩栩如生”不只是身后这所房子的名字,它更早的是我名字的由来。


我喉咙异常干涩,沉默着不知道该说好还是不好。幸而是背对的姿势,张晋远看不到我的纠结,继续说着接下来的话,“我不只想做栩栩的哥哥,更想做栩栩下半生唯一的张晋远。栩栩难过了或者受欺负了,我就是哥哥,能让你依靠帮你打坏人的亲人。栩栩寂寞了,我就是张晋远,你的男人,你的爱人。我愿意随时随地吻遍你的全身,一遍又一遍地说爱你,让你骑到身上尽情摇着小屁股,操得你只认我这一根大鸡/巴的男人……”


“……操,你他妈的……”


“嘘,栩栩乖,听我把话说完。”张晋远咬了咬我的耳垂,不疼,却麻地我耳根发热,心跳如鼓。“栩栩,你疼你累的时候,我心里的痛不比你少。从前的我很弱,没办法许你一个未来,所以栩栩这些年吃的苦,都是哥哥的错。现在哥哥强大了,恨不得补偿你所有受过的苦。我知道你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可是哥哥实在忍不了了,你又骚又浪而且身边的男人那么多,哥哥不得不在给你还未准备好时,先把你吃了。但是,真的只差一点了,就一点……”


张晋远把我转过身躯,双手捧住我的脸颊,视线锁定住我的,眼睛又深又亮,“哥哥向你保证,不用多久了。你别着急,也不用向我靠近,哥哥只希望你在原地稍等一会儿,哥哥马上就能给你所有你要的东西。”


我被他炙热的目光烫得移开视线,目光飘忽着不知不觉定睛在宁静又孤寂的“栩栩如生”上,怔愣片刻后,我冷声开口:“你知道我要什么?”


张晋远顺着我的视线同样看到了黑夜中清清冷冷的屋子,鼻腔微不可闻地哼了声,“郑家这个老娘们,不是什么好东西。用栩栩的善心把你关在这个房子里。它也配和栩栩叫一个名字,不过是个囚禁人的牢笼。”


我一僵,“胡说什么!”心中徒然升起梦境即将要被人戳破的恐慌,偏还要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不可能有人知道的,不要乱,不要慌。


张晋远摸了摸我的头发,眼底是让我鸡皮疙瘩顿起的怜惜,他说乖,“栩栩别怕,有我呢。这个牢笼咱不要了好不好,哥哥给你城堡,欧洲最漂亮的城堡。以后你爱去哪里就去哪里,要什么样的房子哥哥都给你造。只要别把哥哥推开,什么都随你,好不好?”


我不答,狠狠推开张晋远,挺直着脊背反问道:“……张晋远,你都知道了,郑老太太的事?”


“嗯。”


我听到了美梦碎裂的声音,我的脑子和心霎时空了,曾经支撑过的美好被这狗东西寥寥数语瞬间从身体剥离。我傻/逼似地苦苦营造,自我催眠了好久才编制成的美梦就这样没了……


“你别难过。这些骗人的东西,咱不要了啊。弟弟乖,以后,哥哥……”


眼眶异常酸胀难惹,我冲企图再次向我靠近的张晋远嘶吼:“你给我闭嘴。我/操/你妈的,张晋远。你凭什么,操/你妈的,你凭什么啊。她骗我,起码她给我的东西让我快乐了四年,你不戳破,我他妈的还能开心不少时间。你说的那些东西,我一个字都不信。你们张家的人没一个好东西,你们怎么就能坏成这副狗样,就见不着我好吗,”我蹲下/身,头埋进胳膊,溢出眼眶的泪被袖子吸了进去,“我好不容易能骗了自己,你们……是不是要我死了,才满意……”


我的婚姻,不止是张家和郑家的交易,它更是,我妈和郑老太太的交易。郑荣出生那年,他妈难产,九死一生生下的孩子,小小的只能放在医院保温。不巧郑荣他爸那时又出了事,郑家乱成一片,对医院的保护疏忽了。不久后有人过来绑架,我妈那时还只是个实习小医生,是她第一个发现歹徒,一番反抗后肚子挨了一刀救下的郑荣。


郑老太太记我妈一份恩。所以,我妈死后,才有郑家求娶张家私生子这个被当成笑话的联姻。


一恩还一报,郑老太太对我的好,和眼缘还是我张栩这个人压根没有任何关系。她给我的所有,不过是为了让我不出任何幺蛾子,做出任何伤风败俗有碍郑家脸面的事情,否则,谁愿意求取一个坏名声在外的私生子。


郑老太太重情义又迷信,为了郑荣今后的运途,自然不能做言而无信的事情。不过是养一个闲人,养谁有区别?而我不巧又被郑老太太抓住了软肋,她给的温情和关爱正好填补了我空落落的心。


只怪我自己没出息,结婚第二年翻到我妈的日记发现真相后,我逃避了,选择视而不见,傻/逼兮兮为了一份温情,编制一个又一个谎言麻痹自己。


我妈直到死都在为我的未来做打算,结果因为她自己都未曾上心的善举把我又带回原地。如果我妈当年不去救郑荣,如果我妈不去给张阔挡枪,如果郑家早点来报恩,是不是我妈现在还能好好地活着和我在一起?


世间哪有如果啊,到头来,不过是一个笑话。


张晋远将我整个人从地上抱起,操/蛋的公主抱。发泄过后身心意外的有些松快,我懒得动弹,也许是因为丢脸,也许是现下这个时候不想去面对身后这所房子。


额头上传来软软的触感,眼角痒痒的湿意也被张晋远抹了个干净。我不耐地用微哑的声音说道:“别亲了,有完没完。”


“舒服了?”他又把我抱地紧了些,“栩栩,哥哥好开心。你终于愿意在哥哥怀里哭了,哥哥想了好几年你在哥哥怀里掉金豆子的样子。哥哥今天的话,你记不记地住都没关系,因为以后哥哥会一直陪在你身边,带你一点点实现所有的东西。”


而后,他把头深深埋入我的后颈,好像汲取养分般地深吸一口,“还有,栩栩以后别说想不开的话,哥哥真的会当真的。哥哥一当真,就会忍不住把栩栩脱光衣服锁在笼子里,一遍遍操得你再也不能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操!狗东西玩变态上瘾了。


我被他抱上那辆黑色奔驰放到后座系上安全带,他按着我亲了一会儿后才跑到前面的驾驶座去。我摸着后座一口袋草莓味的糖果又无语片刻,“操,我的车还在那里。”


“对,郑家的东西,不要白不要了。”张晋远回头,咧着嘴笑得开心,“改明儿把这房子也给卖了,钱都存起来给栩栩买好东西。”


这狗东西的矜持呢,不要脸的话说得理直气壮。我还以为他会说,郑家的东西,咱不稀罕,通通都不要了。


“你带我去哪里?”


“回家啊,我们的家。”

25


我以为张晋远口中的家是老宅,结果他带我来了市中心一处高档小区,价值不菲,但也没到瞠目结舌,在圈子里装逼的地步。位置确实不错,周围商场超市医院都有,生活便利,是普通人奋斗一辈子才可能完成的目标。


三室一厅中规中矩的公寓,除了主卧,次卧和客卧被改建成了健身房和书房,张晋远兴致勃勃地拉着我的手一间间介绍,“……这里是我们的卧房,地毯是我特地到土耳其找回来的,栩栩最喜欢的星辰图案。还有衣帽间,这季的衣服也送来,款式都是你喜欢的。当然了,栩栩不穿最好了,这房子不会有其他人来,栩栩可以光着身体随意走动……”


“是哦,然后你想操就操。”我冲三句话离不开黄色思想的张晋远翻了个白眼,“也不怕精尽人亡。好了,我累了,要睡觉了。”


睡了一个下午的我这话不过是为当下的不自在找借口,这房子所有的装饰都很普通,普通到能让人一眼就看到房子主人特意营造的温馨和浓厚的生活气息,大到可收放节约空间的餐桌,小至沙发旁触手可及的零食柜和纸巾盒,都在告诉我这就是一个家该有的样子。


我却瑟缩着不敢触碰。


我刚说要休息,张晋远眸光转深,他又把我原路拉到大门口,跃跃欲试的姿态看得我额角一鼓,“操!张晋远你要做什么?”


“栩栩,有没有觉得这房子有点冷清?”没人住过的房子当然会有缺乏人气,我嗯了声,一头雾水地看着张晋远略显兴奋的脸,下一秒弄明白他的意思后,恨不得一巴掌抽过去。


“这房子准备了有几年。咱今天搬新居,新房子要沾点人气。可是这个房子我一点都不想别人来,所以栩栩和我努力点,今晚争取把所有房间都做上记号。”


刷的一声,老流氓一把撕下我的上衣,狗嘴接着啃了上来,其意图昭然若揭。我侧过脖子推搡着,颈间被啃湿一片,脑中顿时闪过“乔迁之喜”四个字,还能这么玩?


张晋远这个混蛋东西,只有禽兽才会在自己的地盘撒尿做标记。


我今晚是打算出去找人打/炮,虽然被张晋远和郑荣他们败了兴致,但是打死也没想过用这种方式做补偿。实在是太污了,污得我无力说脏话。


“栩栩,栩栩,栩栩……”张晋远附在耳边一遍遍地叫着我的名字,声音低沉,浑厚黯哑,撕完上身的衣服,手上正动作麻利地拉扯我的裤子。我又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你叫个屁啊,想嘘嘘去厕所。”


我没想好拒绝还是迎合,迎合是为了自己积存几日的欲/望,拒绝是没打算再和张晋远发生关系。我脑子乱成一锅粥,却听到张晋远低笑出声,浓浓地喜悦从厚实的胸膛震到我的身体,“弟弟,你好可爱。”


我招架不住,无力地想,算了,管他呢,能爽就好。


后/穴突然插进一根手指,我难受地皱了皱眉头,张晋远像想到什么似地又把手指抽了出去,伸手在玄关处的储物柜上一摸,拿出一瓶润滑剂。随后,他边给我扩张边笑着说:“栩栩很惊讶?哥哥既然要爱你,当然要准备好东西。栩栩若是受伤,哥哥……”他不知从哪里又摸出安全套套上,后/穴一涨,整根插了进来,“……嗯,要多心疼啊,栩栩,你松点,夹死哥哥了……”


我冷笑一声,狠狠收紧后/穴,夹的就是你这个牲口。


“栩栩,你好紧啊,哥哥爽死了。”


操。


……


临近射/精的边缘时,张晋远背抵在门上。我背对他腿架在他的胳膊上,后/穴插着他粗大的阴/茎,以异常羞耻的姿势如孩童把尿般被他抱着操。我抿着嘴忍着高/潮将至的快感,张晋远偏不如我愿地一下下准确操到深处敏感点,嘴里循循诱导道:“射吧,宝贝。乖,快射出来,把你的东西射到门口,等下哥哥的东西也和你一起,咱一起让房子认个主啊,乖啊,宝贝……”


“张晋远,你这牲口,这是人能干的事情?你他妈的,谁教你用精/液做标记的,牲口都没你野。”


我玩了这么些年,也没见人这么玩过,这会儿我是不是要开心,我终于找回了久违的羞耻心?


“栩栩,牲口有哥哥厉害?”身体又被猛地插到最深处,我长长地呻吟一声,身后这狗东西像是突然吃了春药,腰又是一阵剧烈的耸动,荤话一句接一句,“怎么样,哥哥的鸡/巴大不大?牲口能和哥哥比?牲口能亲地栩栩浑身颤抖?栩栩,喜欢大鸡/巴哥哥吗,说啊,栩栩,哥哥好想知道。”


似曾相识的话让我在高/潮即将到来的晕眩中找回一丝神智,他妈的,这混账。我恨不得把他这根又要故技重施诱我说话的粗屌给剁了。最后还是在张晋远欲要停下耸弄的动作时,咬着牙说:“喜欢……最喜欢大鸡/巴哥哥。”


说这话的我,脑子也被狗吃了。


高/潮来临那一刻,张晋远从后/穴拔出阴/茎,握着我正在射/精的那根,两根一起撸动,白浊的液体射到了门上,玄关处的地面,墙上。


我没有低估这死变态的道行,因此在客厅的沙发上坐在张晋远身上被他握着腰操弄时,我差不多回过神来。这狗男人要做什么事情,向来身体力行,常常还超额达标。于是,在他要把精/液弄到沙发上时,我已经能相当淡定地说:“这个沙发套颜色我很喜欢,你换个地方射。”


最后,张晋远略带遗憾地弄脏了地毯。


接下里,厨房、餐桌、健身房、书房、浴室,情况惨烈到我不愿意去回忆,脑中最后停留的印象是健身房里,他挺着鸡/巴压在我身上做俯卧撑,压下来时就和我深吻,撑上去时,咸湿的汗液滴到我的脸颊和脖子,张晋远勾着嘴凝出深深的酒窝问我,“哥哥厉害不厉害,栩栩快鼓掌啊”。


他妈的,这真是人的体力?


将近半夜的折腾后,终于躺倒在卧室的大床上,我两眼涣散、手脚发软地窝在张晋远怀里,他举着吹风机动作生疏地拨弄着我的头发,耳中轰轰作响,偏这个东西还在锲而不舍地叨叨:“栩栩,会不会烫,要不要调小点,试试这档风力,会不会好点……”


“……张晋远,还做吗?”
“什么?栩栩你大声点,哥哥听不到。”
“……算了。”


吹风机被随意丢在一旁,张晋远把我圈在前胸,我只知道现在只要我一闭眼,这间公寓所有的区域都可以在脑里形成差不多有九分真实的影像,初入这里的陌生感老早被张晋远操地一干二净。我恍惚地看着幽暗的空间,闷声问身后窸窸窣窣的男人:“你在干什么?”


良久,有些肿痛的后/穴一阵清凉,张晋远给我上完药,半硬的阴/茎硬是挤了进去,“……宝贝,你等等啊,大宝贝可能有些累了,你让它休息一会儿,我们马上能洞房了。”


是硬不起来吧。


这狗东西也不怕精尽人亡,也不看前前后后都做了几回,我他妈的最后在浴缸里射都射不出来,现在全身虚脱。张晋远也没好到哪里去,射出来的东西稀得要死,到这会儿还要死撑着……


意识正要远去时,身后率先响起了呼噜,一阵强烈的笑意从心中生出,我也没必要再做伪装地咧开了嘴。睡梦中的张晋远把我往怀里又搂紧了几分,隐约间听到他嘴上嘟喃了句“洞房,弟弟等我。”


操,这牲口。


26


这一觉睡得很沉,醒来时,时间已近中午。张晋远不在床上,后/穴的粘腻一片,不用猜都知道某个变态执着地履行了他的夙愿。我抽着嘴角去冲了个澡,随便找了套衣服穿出卧房。


“栩栩,早餐吃吐司火腿煎蛋可以吗?”


厨房门口张晋远探出头来,手上还拿着锅铲,只在下/身围了条浴巾,我一怔那个“好”差点脱口而出。初春的天气倒也不冷,但我还偏就看不得他裸着肌肉漂亮的上身,骚气十足冲我眨眼的样子。


“不吃,我要走了。”


里面传来关火的声音,张晋远快步走出来,胳膊比我闪身的动作还要快地抱住我,“怎么了,屁股疼?生气了?”


“张晋远,你要玩过家家的游戏,随便挥挥手就有大把的人自动送上门来,我没兴趣奉陪。”


一觉睡醒,我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最妥当的做法只能是把自己圈在原地。


张晋远的叹息声很轻,他松开我后对我说:“栩栩,哥哥不逼你。我知道现在我说再多都没用,你先在这里住着,以后如果没你的同意我绝对不会进来。”


我孤疑地看着他,这个变态正常了?


“但是,你不能带男人进来这里,女人也不可以。”


说得好像我没地方去似的,大不了我去住酒店,从前十天半个月地在酒店打完炮直接过夜是常事。张晋远大概看出了我的想法,他阴沉地笑了笑:“栩栩,你可以试试。我不介意在这房子里焊上铁柱,在你的脚上套上镣铐。”


这话我完全相信,我揉了揉额角,最后还是点了头,反正没多久这个变态就要订婚了,到时事情会变成什么样子,谁能说得清楚。不过是个房子,“栩栩如生”我能呆,这里又未尝不可。


“好了,我们来拉钩,栩栩不能骗哥哥,哥哥生起气来可是很吓人的。”说罢,还真拉过我的小指头甩了甩,我不禁又被雷地抖了抖。


他一个黑道大佬总是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举动,违和又变态。


张晋远把我按到桌子前的椅子上,回厨房端出一个盘子和一杯奶,“栩栩你吃,哥哥要去美国几天。你要听话,你应该知道哥哥的朋友很多吧。”张晋远丢下这话快速地换了一身黑色西装,死不要脸地要了个吻后脚步匆匆地走了。


言下之意,就算他不在,也有人盯着我的一举一动。
呵,张家人!
这就是张晋远口中的自由?


我拿起叉子戳了戳溏心蛋,张晋远做的饭还是能吃的。依稀想起他高中后去的就是美国,大概是在那边混得好,也不知道是弄军火还是其他买卖。


我甩了甩头,关我屁事。神色厌厌地喝了口奶,想不出接下来要做什么,又在这所房子里来来回回走了几圈。最后在书房桌上的电子相框看到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拍到的照片,从少年时期到现在,侧面的正面的,连中学时期穿校服的样子都有,就是很少有直对镜头的表情,大多是偷拍的,张晋远这变态真是能耐了


手机锲而不舍地响了又响,屏幕上显示的联系人“哥哥”,没注意他何时输入的号码,我尽管十分不耐烦,最后还是接了。


“栩栩,在干什么?哥哥的航班晚点了,早知道这样就在家里多陪陪栩栩。”
“……”
“栩栩在哪里,怎么一点声音也没有。”
“……书房。”
“书房啊,书房好啊。你看到桌子的第二个抽屉没有,里面有本棕色的笔记本,栩栩,无聊的时候记得看看啊。不是,是一定要看看啊……”
“不看。”


谁会看你抽屉的东西,说得好像是随处可见的摆设,你以为我会去看?


我听着话筒那边张晋远持续不断的啰啰嗦嗦,一会儿说机场的东西不好吃,一会儿说想我,还好没多久登机时间到了。而我这边口是心非,早已拉开那个抽屉,并拿出了那本笔记本,确切的说是,张晋远的日记本。


我从第一页开始翻,当满页的“栩”字映入眼帘时,我一怔,又翻过几页,接着我不知不觉加快了翻页的速度。这本本子很厚,但是从第一页到后面,全本都是“栩”字。笔画从略微的生嫩到苍劲有力,但可以看出所有的字全部出自同一个人之手,而本子的主人也已从一个男孩长成男人。


操,又中了这个狗男人的招。


我把本子放回原位,欲盖弥彰地反复调整了下它的位置,当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时,我烦躁地揉了揉额角,心绪毫无例外地被张晋远搅成一锅粥。只是此时实在生不出去玩的心思,可又想找个地醒醒神。想了想,终于想起一个人来。


“操,张栩,你总算想起老子来了。”
“二狗子,陪老子泡温泉去。”


一个小时后,我和陈苟泡在南城西山会所的温泉里,背靠着池壁,晃着手中的红酒。


陈苟啧啧怪叫:“烂栩,你可以啊,哪里找的小妖精,这身痕迹,这是咬的吧?”


我往肩上的齿痕泼了泼水,不理陈苟事儿精八卦脸,“管好你家陆放,老子现在自由身,没你束缚多。”


我脸上有多淡定,这话就有虚。


“你……也听说了?”水汽氤氲,掩盖不住陈苟脸上明显的失意,“我觉得我快要步你后尘了?”


“不会说人话就别说。”我不过随便说说,想来这段时间意外太多,倒是忽略圈子里的情况,“你把陆放绿了?捉奸在床?”


“屁,死烂栩。要是这样就好了,我觉得陆放在外面有姘头了。”陈苟声音低了几分,话里带着难过,“我结婚后连和小帅哥抛个媚眼都要看看附近有没有人,再说陆放每天都把我喂地饱饱的,哪有心思找别人。”


陈苟这情况和这段时间被某个变态喂得快撑死,对找炮友兴致缺缺的我,差不多一个意思。


我低头在水中埋了几秒,抬头冲陈苟喷了一大口水,直喷地他操操直叫,“滚,别跟老子面前撒狗粮,你个骚/货。”


“操/你的,还是不是兄弟?不是我,是陆放有人了。”


二狗子神态全然不像开玩笑,我不再打趣,敛神道:“是,我们是缺一炮的好兄弟。你捉到奸了?”


“没,但是直觉你懂吗?”
“嗯,我懂,像是女人的第六感。可是信你的直觉,我还不如信你的智商。”
“难道真是我多想了?可是他这一个多月来经常三更半夜地回来,还背着我打电话,衣服上有女人的香水味。还有,衣领上面有口红印子。”


啧啧,婚姻果然是坟墓,看把二狗子的智商折腾成什么德性了。


我揉了揉额角,正好看到陈苟背后缓缓走来的高大男人,“陆放天生弯,你都说是女人了,没抓到奸都是假的。”


“那个唇印比我的都大,现在不是有那种女装大佬吗?”陈苟拍了下水,“操,要不张栩你上了我得了,在陆放真绿了我前,我赶在他前头,先把他绿了。”


不过几步远外的男人瞬间停下脚步,脸色漆黑。我勾着嘴角凑近陈苟,伸出手环上他的肩膀,往他耳朵上喷气,大声道:“行啊,先说好谁操谁。”


陈苟用看白痴的目光看我,“都说是绿他了,我/操/你算什么事?我给你操,让他头顶大草原。”


傻子,我顶多给你种颗草,后面的男人肯定会给你种一身的草莓外加一顿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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