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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个假婚吗-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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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烧烤会如约而至。
工作结束,暂时能够心中无事的轻松感让所有参加的人都疯了一把,加上没有什么领导或者大人物参加,更是让大家喝的很开心。
连带上了我,都跟周遭脸熟的或不熟的几乎碰过了杯喝过了酒,结果回到酒店时,我已经醉得有点七荤八素了。
不想,门后的秦墨在看到我之后先是一愣,随后皱了皱眉,一脸冷色。
我却是在看见秦墨那张诱人心肠的脸后,不由笑起来,下意识伸出一根手指,努力的向前倾着身体,然后——
手指总算勾住了他的下巴。
光滑的皮肤被我的手指来回摩挲,让我有一种,自己被最细最软的锦缎轻轻抚摸着的错觉。
秦墨挑了挑眉。
忽的手一揽,将我揽在了他的怀里。
“砰。”
身后门被大力关上。
……
我迷迷糊糊的做着梦。
梦里面好像是几个小时之前在雨中拍戏的场景。
可又似乎不是很像。
我就像一个附身者,附在了梦中的自己的身上,参演着曾经参演过的某种戏码。
我看见被齐大导演通知到片场后,来不及寒暄的大家纷纷该干嘛干嘛的景象:
化妆、换衣服、试拍摄角度,趁着大雨将至之前的宝贵时间,所有人都在争分夺秒似的赶进度。
好在大雨很给我们留面子,直到剧组一切已经准备就绪,第一滴雨才落了下来。
梦境之中,齐大导演一声令下:
“action!”
数十个浑身杀气腾腾的男人从黑暗中冲了出来,目标正是徐隽所饰演的男一。
这场戏里我作为一个知道徐隽卧底身份的黑帮小弟,想要帮助徐隽饰演的警察避过此次黑夜杀机,可惜所在黑帮的头目老奸巨猾,没有给我通风报信的机会,结果最后我只能在进攻过程中暴露了自己,背叛了昔日的黑帮同僚们,帮着徐隽大杀四方,共同逃出生天。
而我要在这场雨戏里演的就是跟着徐隽最后借大雨逃脱的场景。
因为我饰演的是个不会说话的面瘫,所以这场戏一样没有台词,又因为在下雨,所以连眼神都不用给,只需要跟着徐隽身后,护着徐隽跑几步就行。
对我来说,太小意思。
所以,我看见“我”很轻松的拍过了我的戏份——
轻松到齐大导演在看到我这么顺利的份上,还很是激动的握了握拳冲我鼓励的笑了笑。
这点认知让我也产生了一点自豪感。
没忍住,在等别人拍的空隙里,就赶紧让小花给自己拍了两张摆出来的酷炫动作的照片,随即发给了秦墨。
秦墨回的很快:
“帅。”
哈!
这一个字就淋漓尽致的囊括了我身上最显而易见的气质!
看得我立刻眉开眼笑。
秦墨又发来一条信息。
“雨下的太大了,仔细点自己。”
看着那实在叫人心生温暖的一句话,我想了想,在手机上打了一个词,还未来得及点击“发送”,导演喊了。
咳,又该我了。
走向指定地方的我不由吐槽今天这戏拍的太顺利了,搞得大家连能空下来打个瞌睡的时间都少得可怜。
我猜,八成是今晚上的烧烤会刺激的大家。
还真是个“吃货的力量”是超乎想象恐怖的世界啊。
只是这雨……我下意识瞄了一眼没有遮挡处的瓢泼大雨,那溅起的水花看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咦?
鸡皮疙瘩!
我被自己的想法给弄的愣了一下。
虽然下雨,但是温度没怎么降啊,怎么我还会有鸡皮疙瘩冒出来这种设定出现呢?
是我随便找个词来押韵的吗?
我摸了一下自己的手臂。
愣住——
那里的确有很明显的类似鸡皮疙瘩的东西。
“程又白!你怎么了?赶紧就位!”
齐大导演大声吼道。
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从刚才起就站在现在的位置,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动过一步。
可是哪里不对。
雨声似乎越来越入耳。
一声、一声,声声清晰。
听得我都觉得头痛了。
“程又白!”
齐大导演的声音里似乎有很明显的愤怒。
我打了个冷颤。
赶紧朝指定的点位跑过去。
等一下——
我再次停下了脚步,看向某个方向。
那里……好像应该有个东西在那,很大很大的东西,至少像个人那么大的东西——
“人吗?”
我喃喃自语着。
脑子里似乎有东西在翻转不息,那个东西是个画面,里面好像有我,还有一个……一个……一个什么?!
我猛地僵在原地,一时之间动弹不得。
“程又白,你做什么呢?!”
齐大导演终于气不过,从导演席上冲过来,愤怒满面的冲着我吼着。
“给我就位!快点!”
哪里不对?
我却没有动弹的打算,只觉得脑袋很沉很闷,脑子里那个画面还在翻滚着,却无论我怎么想努力看清楚那个画面里面的东西,却始终看不清楚。
齐大导演已经冲到了我的面前,手中挥舞着剧本卷成的“话筒”,愤怒的吼道:
“就位!程又白!”
我打了一个激灵。
齐大导演说的每一个字我都有听到,可是却仿佛隔着一层玻璃,那些话听在耳里都失真了。
就好像正在下的那些雨滴都溅在了那些词句上,洗掉了那些声音的本来面貌,结果才会听起来——
那么不真实。
愤怒的齐大导演怒气冲冲的转身,似乎准备做点别的努力了。
他手中的纸话筒却在他转身时不小心挨着我的左肩过了过去。
下意识间,我伸出手,握住了齐大导演的纸话筒。
齐大导演整个人都不好了似的,直直的看着我,满面怒火。
“怎么?你有问题?!”
我是不是眼瞎,我怎么看见了齐大导演眼睛中的……犹疑和恐惧?
雨声越发清晰起来。
我听见自己的嗓子发出的声音——
十分嘶哑。
仿佛被扯破过喉咙那种感觉。
“你在怕什么?”我问。
齐大导演张了张嘴,嘴唇动了一下,却一句话都没有说出口。
“——程又白!”
……
有人在叫我的名字。
那个声音太大,还反复叫着那个名字,吵到直接逼的我从梦境中抽出了身来。
叫醒我的秦墨一脸担忧的看着我,说。
“你做噩梦了。”
我闭了闭眼睛。
“不要再睡了程又白!!”
秦墨的声音再次变大,透着难以遮掩的急促。
——我没有要睡。
无奈的叹了口气,我重新睁开眼睛,看向床头灯柔和光亮中双眼通红的秦墨,用在我印象里近乎最温柔的语气说:
“我现在不想睡觉。我只是想——”
顿了一下,我认真的笑着:
“确认我不是在做梦。”
否则怎么会在看见秦墨稍稍肿着的嘴唇时,就立刻想到了一些不可描述的画面。
我看见昨天晚上进门之后发生的事情。就在这个房间,这张床上,我跟秦墨做了一点我肖想已久的事啊。
“昨晚我跟你——”
我盯着秦墨的眼睛,有些莫名其妙的紧张的问。
“上了个床。”
秦墨毫无羞涩之意,直截了当给了我答案。
我最想听到的答案。
然后我感觉自己的脸似乎腾的一下红透了。
好像调戏不成反被撩了一把那种。
妈的,怂货。
可是这种时候,关系下半身的幸福,岂能随便认怂?
于是我鼓足勇气,尽量不表现出心中的忐忑,清了清嗓子,小心翼翼的问:
“你觉得……咱们还有下一次吗?”
秦墨撑起上半身,肩上的被子自然因为重力作用滑了一点下来,露出了秦墨的小半边肩膀,看得我——
则啧啧啧,好想舔两口。
“虽然我不习惯做下面这个——”
咦?!
我惊讶到差点就咬住自己的舌头。
秦墨慢悠悠的说:
“不过相比于欺负只弱鸡,我还是可以忍一忍的。”
啊?!
我回神,终于,脑子里那些片段总算在秦墨的“线索提示”下,连成了一个个香艳无比的画面。
重点在于,里面最好看最动我心魄的,是我抱着秦墨在做某项运动而不是秦墨对着我做某项——
咳咳咳咳,我觉得我的鼻子有点热是怎么回事?
“你流鼻血了。”
说出这话的秦墨像看一个智障一样看着我。
回忆太多有点难以忍受终于上火了的我:
“……”
我晕晕乎乎的坐在了早餐桌边,等着吃早餐。
我第一次知道原来做上面那个在做完之后也会身体不舒服。而做下面那个在做完之后还能面不改色一切如常似的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如果不是昨晚上的记忆新鲜回炉,让我能够确定昨晚彼此对对方大概做了些啥,或许我真要怀疑秦墨说他在下面这件事是在逗我玩了。
“38。6度。”
秦墨看着体温计,报度数,眉头皱着。
我才不管这个东西呢,看见秦大美人在我身边绝色无双的颜,别的东西都被抛到九霄云外似的,根本不想放在心上。
现在的我只想变成秦墨会随身携带的挂件,让他带着我,随时随地。
秦墨放下温度计,顿了一下,揉了揉我的头发,问道:
“你刚才做噩梦了,是吗?”
我有点没反应过来,现在不该是我们两个你侬我侬的时候吗?管做过的梦干什么?又不能当饭吃。
“是关于什么的?”
他又问,同时把我试图摸他那双白皙修长,骨节匀称的手的爪子给拍了回来。
想吃豆腐失败的我只好规规矩矩的重新拿起筷子,一边吃蟹黄小笼包,一边说:
“我梦见下午拍戏的时候了。不过跟当时拍戏的情景很不一样,就觉得有点怪,才不是噩梦。”
秦墨把牛奶朝我这边推了推,示意我喝掉,然后说:
“哪里怪了?”
我端起不太喜欢的牛奶,心里默念这是秦墨给我喝的,一咬牙就将杯中的牛奶干了。
打了一个最烦的奶嗝,我接着说:
“梦中我冲着齐大导演吼来着,我还吓唬他呢。对了,就是梦里面的大雨下的好大,声音太清楚了,听得我心里毛毛的。”
秦墨沉默了一瞬,又问:
“还有别的吗?”
我仔细想着,别的?
好像有吧。
只是——
说出来好像更怪了点。
那毕竟只是个梦,不是真的,里面的奇怪都用当真,怎么秦墨问这么细。
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秦墨忽然笑了笑,笑容美好到叫我说不出话来。他一字一句的问我:
“还有别的,是吗?”
“……我在梦里那场雨中看见地面上有些东西,我甚至觉得那应该是个人。是个——”
我顿住,那个词语就在嘴边,可怎么都说不出口。
“没关系,不想了。”
秦墨忽然抱住了我,抱得很紧。
“只是一个——过去的梦,不想了。”
他说着,将我头按在他的肩膀处,很快,某种湿润在他肩窝处慢慢浸散开来。
我这才知道自己在哭。
“不要想了。
秦墨轻声说着,手在我的背上一下一下的慢慢抚着,安慰着我。
我也不想去想,可是好怪,我只要一想到那个梦里面少了的那部分,就眼涩。
哪里是我想哭?
我又不是真正的弱鸡,会因为做一个奇怪的梦就会被吓到哭;更不是什么演技派,想哭的时候稍微动一动心思就能哭了——
我不想哭的。
可我确实正在哭唧唧的——
所以,这是怎么回事?
我怎么就莫名其妙的哭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第20位、第21位、第22位、第23位的小天使的收藏。谢谢小雨同学的营养液,谢谢。谢谢各位亲们的评论。有一位可爱的亲说不要那么丧,虽然我想说我也不想,可真的,后面不一定能够保证不消极。另外,说希望能够在文里面进行表述出主角的隐藏性格和一些设定什么的,我自己翻了下我前面写的,发现暂时找不到能够立刻放进去的地方,所以就在文案里面进行了简要说明——可能有点蠢,还望海涵。
最后,谢谢各位的支持,因为文章将会走向我自己都不可控方向,而且写着写着就会把从前写的人给忘掉,所以肯定不算多好,还是那句话,不好意思,大家见笑了。谢谢支持,谢谢鼓励。最后晚安。
☆、第十七章 怪梦
虽然昨晚上有喝许多酒,但对于专业的娱乐圈人来说,那都不是事。
最好的证明就是今天拍摄任务完成的很顺利,几乎所有人都在工作状态里——
除了我。
可能是因为还在发烧,让我的脑子有点晕。好在我没有台词负担,没有表情需要掌控,只需要做些动作摆个造型就皆大欢喜。
所以虽然不在状态,但齐大导演在我重拍了几条之后还是选择让我过了。
——感谢我饰演的是个这种轻松的角色。
我想说我爱编剧先生。
不过虽然还算顺利,但一天拍完,也已经入夜了。
酒店里秦墨没有在,我随便吃了点东西,直接上床趴着看视频,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不晓得。
……
我意识到我是在做梦。
还是昨天晚上拍戏的场景。
只是跟昨晚上拍的戏有点不一样。
我看见那滂沱大雨中,数十个黑衣人在跟我和徐隽对打。本来应该大杀四方的徐隽和我在梦里成了战斗力负五的渣。
很快,我们两个都打得还不了手,摔倒在地上,被人狠狠揍着。可古怪的是,那些拳头打在我身上一点都不痛。
就是在那一刻我意识到了,我自己好像是在做梦。
然后哭声就出现了。
我听见有人在哭。
就在离我不远的地方。
哭的很隐忍,却十足的伤心。
仿佛被全世界背叛一般那样的伤心。
我下意识看徐隽。
不,不是他,是个女人在哭。
对,是个女人。
“谁在哭?”
我问出了声。
一瞬间,围在我周遭的人都消失了,包括徐隽。
整个世界只剩下连绵不断的大雨和黑暗。
还有那个……若隐若现的哭声。
我从地上爬起来,循着哭声寻找着。
没有人,只有声音。
声线是我熟悉的那种。
可是那种哭声我不熟悉。
我记不起来是谁曾经这样哭过。
可是——
很熟啊。
声线真的很熟很熟的那种。
是谁呢?
我紧紧的抱住自己的脑袋,想要想出来。
可是头很痛,像是万针齐扎,每个细胞都被戳破,密密麻麻的痛;又像是脑子里正在进行全方位轰炸,整个闹到要爆掉了,简直痛不欲生。
直到我痛到从梦境里醒来,也没有想起来那个声音的主人是谁。
然后我发现我他妈的又哭了。
咳,我这是怎么了?不就是做个梦吗?怎么动不动就哭唧唧的?
咱还能不能好好的了!
……
“这些——都是你喝掉的?”
刚进屋的秦墨可能是闻到了满屋子的酒气,顺带看见了一脸红红醉醺醺的我,愕然一瞬,随后,脸色沉了下来。
我晃了晃手中的酒瓶,兴奋的招呼道:
“还有呢,来,一起喝呀。”
秦墨那张脸越发阴沉。
他快走几步到我跟前,一把夺过了我手里的酒瓶,另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胸口衣服,将我直接拽进了洗漱间里,打开花扫,冲我一顿淋。
“这不是酒。”
我喝了两口花洒吐出来的液体,然后歪着头看向秦墨,认真的说。
“给我酒嘛。”
我双手攀上秦墨的肩膀,笑嘻嘻的拜托道。
秦墨单手将我抵在墙上,声音里温度直降:
“为什么喝这么多?”
“睡不着,喝个酒呗。”
那个奇怪的梦太讨厌了,搞得我实在睡不着,陆一爵那家伙又不拿药了,秦墨又不在身边,不敢睡觉,怕做梦,又想睡觉,困得要死,真是不爽到了极致。
还能怎么办?
喝酒帮助睡眠呗。
只是,我酒量太好,到现在也顶多喝个六分醉,可明明都有点想吐了。
真是,酒量太好也是一个负担啊。
心里默默吐着槽,不想拿头上的花洒几乎正对我脑袋在淋水,温热的水在我说话时流进了我嘴里,水太多,没能给稳住,一下子给呛了,呛得胃里那点东西都想从嘴里出来了。
我赶紧用力捂住嘴巴,另一只手捂住了胃部,膝盖一弯,就想蹲下去缓一缓。
秦墨看出我的不对劲,几乎同时松开对我的束缚,跟着就抱住了已经站不住的我。
“呕——”
真可惜,还是吐了出来。
……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秦墨不在房里。
本来想坐起来的,结果没有发现自己有一只手正打着点滴,不注意用力那么一扯,针头竟然就被扯了出来,顺带带出一行血,溅在了床边。
“惨。”
我已经能够想象客房服务生看见这串血珠子是什么表情了。
不过既然都这样了,就不用继续打点滴了吧。
这么想着,我心安理得的下了床。
“秦墨。”
我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喊了一声。
啊,没有人回答。
真好,真好。
我感慨着,走到窗边。
窗帘拉开,还未熄的那些灯光照进来,五彩斑驳,犹如另外一个世界。
我所在的楼层挺高,27。
因此脚下窗外那个灯火璀璨的世界看起来特别动人。
尤其是在夜里,看得让我目眩神迷。
北山的空气也好,以致深夜之后的天空能见到星星,我站在飘窗上扒着只能半开的窗子看了一会儿,觉得真爽。
可我既想看星星,也想看灯火。
那两者都想要,可我只有一双眼睛,该怎么办好?
对了,有办法了。
总算想出绝佳办法的我兴奋的伸出右手,摸上自己的右眼,触到眼球,用力一剜——
剧痛之中,我剜出了自己的一只眼睛,然后迎着璀璨星河,一甩手就将它抛向了空中。
——大汗淋漓的我从噩梦中惊醒,醒来第一件事,就是伸出手轻轻触碰了一下自己的右眼。
还在。
松了一口气的我总算有胆子睁开眼睛。
亮着的床头灯灯光流入我的眼里。
床边,一脸沉静的秦墨安静的坐在那里,无声的注视着我。
“秦墨——”
我第一个字出口,才发觉自己说话的声音在颤抖。
秦墨身体前倾,靠近我。
“嗯?”
“我是不是——脑子有病?”
否则我为什么会做这种惊悚的梦?
秦墨伸出手,握住了我没有打着点滴的手。
握得那样用力,仿佛我下一秒就会挣脱他一样。
秦墨轻声说:
“不,你没有病。你只是忘记了一些事。”
我没有说话,等着他继续。
他默了默,然后说:
“只是一些很小的事。”
似乎看出我的好奇心已经被成功拉起来了,秦墨摇了摇头。
“我不会告诉你的。”
他说:
“只能你自己想起来。等你什么想起来,你就不用害怕做梦了。”
感情他知道我刚才又做奇怪的梦了啊。
还这样对我。
那他为什么不告诉我?
是什么奇怪恶趣味吗?
“可如果我一直都没想起来呢?”
我不想做很长时间的那样种梦啊。
秦墨安抚似的捏了捏我的手。
“放心,我会看着你,不会让你出事的。”
或许是秦墨的表情太过笃定,笃定到让我说不出半句不信服的话来。
“秦墨。”
我又一次喊了秦墨的名字。
秦墨看着我。
“嗯?”
“说实话,我俊美帅气吗?”
我问。
秦墨抿了抿嘴,回答:
“不好看,不帅气。”
“我够聪明吗?”
我又问。
“也不算够的程度。”
“我很幽默,还是能力很棒,或者很有前途——虽然现在看不大出来,但是你有这个预见性?”
我再问。
秦墨摇头。
“现在的你几乎算是一无是处。”
“那你这样对我?”
说话间,我用力一扒自己的衣服,露出了里面还未完全消退的红色的印迹。
之所以问这些,只不过是因为我实在无法相信,一个十几岁时认识的朋友,不过是做了几个月所谓的“发小”,再怎么深厚的感情,想来也不过就是青葱岁月里那些纯粹一点的相互信任和中二热血罢了,能有多刻骨铭心?
可就是靠这几个月的时光,就可以让像秦墨这种品质的超级优秀人类跟我走回肾,并且他还下面——
放我身上,我真不信。
也不敢信。
本来我也想随便“信”一下的,可谁叫这两天做梦做得实在太神奇,搞得我都快神经衰弱了,再不弄点正经的事来消磨时光,我担心我得疯。
所以我随意的问一下,问得出来蛮好,问不出来也无妨。
就当找点话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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