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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撬走白月光的蚊子血-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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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曦回以冷笑。
  有了程曦这么一出,医院门口倒是没人敢堵了,但这群记者虽然没堵,但依然守在外面没走。
  程曦直接给陈霜打电话,让她把他家艺人送私人医院去,“这样你好我好大家好,省得我发火起来六亲不认。”
  陈霜同意了。
  于是还在昏迷中的江羽被果断转院,记者看到了,又一窝蜂得追了出去。
  虽然江羽昏迷了,但他昏迷之前,也把他知道的关于谢澜的事,保留了一些不能说的,其他全部说了出去。
  又详细解释了发现谢澜不接电话不回短信从而怀疑他失踪这件事,之后实在坚持不住,这才晕了过去。
  就在他晕倒期间,银行以债务人无力偿还抵押为名,限令江羽三叔一家三天之内搬出去,他们会在不久后对这栋房子进行拍卖。
  江羽三叔被这晴天霹雳惊得没喘过气,翻了个白眼,圆润的晕了。
  江羽三婶扑在那胖子身上嚎啕大哭,又是好一通撒泼打滚,骂江羽狗杂种有娘生没娘教是个小畜生,骂江羽妈不知廉耻,大学生还和男人私奔是个,之后骂完了,也被银行请的搬家公司给强硬搬走了。
  于是夫妇两站在门口好一捅骂街,还添油加醋,把江羽描述地十恶不赦活该天打雷劈发在了网上。
  他两以为,江羽现在是明星,这些一出来,绝对就是他的污点。
  只可怜小两口狭隘的社交圈和眼界,他们这个视频一出去,本来就因为江羽晕倒而担心得不得了的江羽粉直接将炮火对准了两夫妻,将两人人肉了个彻底,几乎电话一响就是各种辱骂他们的。
  因为江羽三叔工作的那个小公司里,老板的女儿算是一个江羽的头粉,知道江三叔是个什么货色之后,给她爹地散了个娇,当天老板这女儿控就把他辞退了。
  江三叔气急败坏却无可奈何,先找了个房子租着,刚准备第二天去江羽学校或者江羽住的地方去闹一顿让他出丑,结果天一亮,门打开门口就是一堆死耗子,门上还被人用红色油漆写了个大大的死字。
  这油腻的胖子当时都吓蒙了,被江羽那高颧骨的三婶嚎叫了一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两夫妻先是给房东赔钱之后又被赶了出去。不能住大街,于是再找房子,然而每天早上依然有不同的风景。
  不出五天,这两夫妻就灰溜溜地带着略疯癫的女儿回老家了,只留下一个小儿子还留在安平市读书,也只能住在江含家里。
  发生的这一切江羽在醒来后就收到了那边人给他发的照片和视频,江羽木着脸看完,全部删除了。
  然后给对方汇了一大笔款,自此,上次拍v的钱也没了,他又成了一穷二白的白丁。
  沈钰竹的电话也打不通了,最后从沈钰衡那儿确定沈钰竹叶失踪的消息时,江羽木着脸,心里一片诡异的平静。
  他这辈子,上辈子,得到的东西不多,如今这唯一值得珍藏的,也要被别人夺走了。
  江羽看着窗外,将自己右手食指咬得鲜血淋漓,而后,对着空无一人的窗外轻轻笑了笑。
  他嘴唇鲜红,唇角还带着一丝血迹,轻轻笑着的时候,温润的五官登时一片诡异的艳丽。


第150章 张既封
  一切似乎都是原来的样子,沈钰竹失踪,沈家震怒,因为沈钰衡一句该好好查查沈家内部,沈降开始彻查,哪怕是沈家嫡系一脉的亲属都没有逃过,而那些沈姓的旁支,则是重点排查的对象。
  暗地里的一些力量也在寻找着蛛丝马迹,某些不可说力量也加大了寻找力度,然而就是在这样一种所有人都在寻找的情况下,沈钰竹依旧半点消息也没有。
  偌大一个人,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与他相同的是谢澜,自他失踪到警察立案调查,十几天过去了,依然没有半分音信,无论对方是为钱还是为仇,黄金四十八小时过去了,很多人对他能够回来都不再抱以希望。
  他的粉丝疯了一样各种刷他的东西,警察局门口,每天都有人聚在外面闹事。一天没有找到谢澜,粉丝的情绪就一天比一天厉害,那个丢奶茶砸江羽的粉丝,在第三天傍晚,甚至不顾一切冲出去用开水泼其中一个女警。
  那时秦阙刚出外警回来,刑事案件本来是那位姓赵的警察负责,压根儿不管他的事,但在大部分群众眼里,什么缉毒警察,打黑警察,刑侦警察啊,管你一个警局有几个分支,总之都是警察,办事不利就该找没用的警察!
  于是倒霉催的,他刚从沈钰竹最后待的地方回来,跟在他身边的一个女警察就被袭击了。
  滚烫的开水被他挡了一下,没有泼在女警身上,全倒在他胸口了!
  当时那个痛啊!
  大老爷儿们都差点哭出来!
  然而那粉丝还是纠缠不休,绕过秦阙就准备去殴打女警,泥人还有三分脾气,何况无缘无故就被袭击?女警直接一个格挡把女粉丝反锁在胸口,登时那女粉丝就叫了,那个凄惨,活像死了那啥!
  这边吵吵嚷嚷的情况自然又被蹲守的记者们报道了出去,不过十几分钟,一条警察打人的人视频就流了出去。于是苦逼警局惨遭网络暴力,官网下一群道德高尚的民众要求局长把打人的女警察公布出来并且开除。
  秦阙气得鼻子都要歪了,大老爷儿和局长在办公室里巴掌一个拍得比一个响。
  江羽自晕倒之后媒体就失去了他的所有消息,而他因为那天在直播时晕倒,于是,让他家粉成功的和谢澜家的掐在了一起。
  其实他自晕倒醒来之后只休息了半天就开始拍戏,完全没命的拍那种,常常深夜了,其他演员都离开了他自己还在剧组琢磨下一幕该怎么演最好。
  他几乎日日深夜两三点才回去,早上六点整又起来,他的戏现在基本一条过,最多不超过两条。某天晚上,江羽偷偷找到导演,求他把自己的戏先拍一下,他有急事,过两天要去趟远方。
  导演叼着烟嗒吧嗒吧地抽着,转头问林砚,“你觉得呢?”
  林砚是知道江羽和沈钰竹关系的,想到前两天无意中听沈钰衡说沈钰竹失踪的事,自然明白发生了什么。
  于是点点头,觉得可以。
  七月初开始拍,一直到现在,江羽在江湖上的戏份已经差不多拍完了,《貂锦胡尘》是大男主戏,也就是说,大部分镜头都是男主沈钰衡的。
  现在的剧情,已经拍到了沈钰衡成功夺位,登上九五,而江羽饰演的幼时神童,少年藏拙平庸的风流纨绔少爷,也成功成了沈钰衡的智囊和臂膀。
  两人在朝堂配合默契,而纨绔大少不再纨绔之后,那惊世灼华显露出来,让男主在惊喜的时候,也有一丝忌惮,刚好漠北敌袭,于是心知肚明的男二主动请旨带兵。
  后面江羽的戏份基本就是在漠北那边儿了,漠北的戏和沈钰衡没在同一个摄影棚里,江羽玩命一样拍着,后来导演都有点儿吃不消了,强硬地逼他去休息了一天。
  江羽顶青黑的眼眶,眼睛黑沉沉的,周密的电话也打不通,不知道她人怎么样了,她让他问的事因为谢澜失踪,也根本没有问成。
  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好像所有的麻烦都在同一时间找上了他一样。
  时间一天天流逝,江羽看起来也一天比一天冷静,只是偶尔那个黑黝黝的眼神,让无意中和他对视的孟叶活生生打了个寒颤。
  罗烨在跟着陈霜处理他的事,看得出来,陈霜有意在培养他,罗烨也争气,每天把江羽的事处理的差不多,还抽空跟着学习其他的。
  趁着罗烨不在,孟叶也被他支开的时候,江羽让那群人查廉尘的联系方式,接电话的话听到他的要求,诡异的沉默了一下,最后欣然同意。
  于是,一个小时后,廉尘把电话打到了他手机里。
  江羽“……”
  黑色的迈巴赫停在剧组外面,江羽带着口罩墨镜出来,一溜烟钻进了车里。
  廉尘坐在后座上,几个月不见,雪白的头发有些长了。
  “廉少,”江羽喊他。
  “听说你要找我,我大概也知道你想干嘛,”廉尘转头,看着一脸冰冷的年轻人,微微笑了笑,“可惜这次他想出来,却是难如登天。”
  江羽手指动了动,茶褐色的眸子依旧看着廉尘,不言不语。
  “凭你,没有任何办法可以让他出来。别这么看着我,你一不会开枪,二不会杀人,甚至连基本的自保能力都没有,还是不要添乱了。自己好好拍戏,哪怕他死了,总也不会亏待了你。”
  “谁干的?”半晌,江羽问出了这句话。
  廉尘笑了笑,没回他。
  迈巴赫驶离影视城,渐渐到了市中心。
  大酒店外面,廉尘从车上下来,“他那个人心有七窍,平日里比狐狸还狡诈。你着实没必要为他担心,好好待你自己,让他回来的时候能有个温暖的被窝,比什么都强。”
  江羽固执己见,“……我想知道。”
  “知道又有什么用?”廉尘摇头,“与其知道了让自己受折磨,还不如蒙在鼓里。”
  “我想知道,”江羽只是重复。
  廉尘冷笑,“不自量力。”
  “纵使是蜉蝣撼树……我也想知道。”
  江羽抬头,看着高耸入云的大楼,眉眼透着一股温柔,“我知道,我只是个演员……这个身份说起来似乎都高大上,其实在旧社会干的就是倚门卖笑的勾当,哪怕在现在,也是活在屏幕里,供他人调笑而已……可是,那又怎么样?我也不想在他生死未卜的时候,一个人涂脂抹粉,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世人都说女表子无情戏子无义,可是……我想他,很想。”
  他嗤笑一声,茶褐色的眸子看着天空中漂浮的云,“我大概知道谁有动机,帝都三少,哪个好相与?可是晚上躺在床上,只要想着,在我不知道的某个地方,他和那群对他有企图的人在一起……”
  他心里的嫉妒和恨意,让他几乎夜夜睁眼到天明。
  “廉少,不知道你见过夜里的飞蛾没有,为了那抹烛光,那些丑陋的虫子哪怕被烧得粉身碎骨也要扑上去。我和他的身份天差地别,我本来就配不上他,可是他于我,就像些光之于飞蛾,我离不开他,我想他。”
  明明知道扑上去或许就会死无葬身之地,可是却还是忍不住被吸引。
  他一个人在夜里蹒跚了太久,久得在乍然见到那抹光时,他根本就不敢置信,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人,怎么会有对他这么好的人?
  他难以置信,以至于连碰都不敢碰,他怕啊,他怕有一天,他如果真的依赖上了他,他又离开了怎么办?或者像钟子规那样,再找几个情人……江羽止不住地惶恐害怕,如果有一天他真的和钟子规一样了,他又该怎么办?
  廉尘浑然不在意,冷淡道“那又怎么样?”
  “不怎么样,”江羽带着浅笑,自言自语一样说了一句,“但是我会疯的……何况人终有一死,我现在除了一只猫,什么都没有,纵然死了也不过如此而已,总不会有比这更差的结局。”
  廉尘“……”
  “你两还真是天生一对,”半晌,廉尘冷哼,“既然你想知道,那就来吧,不过我得警告你,最好一步也别离开我,否则出了什么事……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谢谢廉少,”江羽轻笑,眉眼弯弯,一瞬间,和沈钰竹极似。
  廉尘看着他眉眼间那抹温柔,心里微微一动,如果……或许真的有转机也说不定。
  衣香鬓影,暧昧浮沉,江羽跟在廉尘后面,一路上尽是些“妖魔鬼怪”。
  穿过长长的走廊,一个躲藏在角落里的男人一把将江羽扯到自己身前摁着,眼看那舌头就要舔到他身上的时候,廉尘不知哪儿抽出一把刀,反手一挥——
  红色的液体猛得爆开,男人惨叫一声,跌落在断手跟前。
  江羽被血液近距离喷射,一瞬间,半张脸上都是红色的液体,他身上白色的衬衣与红色的液体纠缠着,在年轻人消瘦苍白的身上,透出出一股别样的诱惑。
  温热的液体喷在脸上,江羽歪头,看着在地上蚯蚓一样蠕动惨叫的男人,扯开嘴角,微微笑了笑。
  廉尘将刀杵在地上,看着江羽明显兴奋起来的神色,挑了挑眉。
  江羽“廉少,借刀一用。”
  廉尘将刀扔给他。
  江羽接住,在手里反复把玩,他用刀尖在男人身上反复滑动,轻声道“你刚刚勃e起了。”
  男人捂着断手,阴冷的眸子蛇一样盯着江羽,“你个,欠e干的婊……子!”
  “嘴巴真臭……”江羽冷笑,一刀砍在男人大腿上,“没断……看来还得用点儿力。”
  复又举起刀,“你喜欢婊e子?那这次,我帮你当女人好不好?”
  刀锋刺破空气,将将砍上男人时,却被不知哪儿来的子弹弹了开去,一个男人从走廊另一边走来,笑容温润,“玩游戏玩到廉少身上,的确是不想活了,只是今夜是张先生的晚会,实在不宜出人命,我代这废物向这位小兄弟和廉少道歉,廉少给我个面子,饶过这废物怎么样?”
  来人搂着一个衣着暴露的女人,带着黑色的眼镜,右手的左轮保险栓还开着,显然随时准备着大搞一场。
  廉尘不阴不阳地膈应了他几句,这人也不在意,直盯着江羽看了好一会儿才神秘莫测地笑笑。
  廉尘冷哼,绕过他朝里面走,江羽跟在后面,手里还提着滴血的刀。
  男人在后面无奈叹息,拉着女人进了隔间里,几个黑衣人从角落里出来,其中一个拖死狗一样将地上的男人拖了出去。
  另外几个很快善后,不久,走廊上恢复如初,甚至还点了些檀香。
  这一夜觥筹交错,江羽始终跟在廉尘身边,看着他们无所谓似的玩着俄罗斯轮盘,最后一枪毙了某了江羽不认识的老人。
  老人倒地的瞬间,黑暗里潜伏的人影冲了出来,江羽跟着廉尘站在屋子中间,衣角都没被碰到,那些因为老人倒地而拔枪的人,就全被人爆了头。
  江羽看着这一切,无动于衷,一点儿害怕的情绪也没有透露出来。
  直到凌晨四点,廉尘才带着江羽走出酒店。
  “如果你现在离开,还来得及。”
  “他在哪儿?”江羽看着他的背影,面无表情。
  廉尘停下来,闷笑出声,半晌回头道“你这人,实在好玩,我以为是只兔子……没想到竟然还是个吃肉的,果然破锅配烂盖,你两还真是天生一对。”
  江羽不语。
  车门打开,廉尘进去,江羽坐在他旁边。
  “钟子规,秋溯,张既封……钟子规在你两的设计下,现在已经废了,秋溯前不久才被联合收拾了一顿,现在还没有能力和沈家单独叫板,所以,”廉尘似笑非笑,“你对剩下的那位知道多少?”
  江羽摇头,“只零星听说过他们曾经在帝都关系好,其他的……”
  “这人的主要势力在法国和意大利,国内还不敢怎么猖獗,但前段时间山竹他们……没有打扫干净,所以秋溯现在和他在一起。虽然秋家现在被秋棠逼宫了,但到底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一次,只怕是他两联手了。”
  “你的意思是……”
  “如果是张既封,只怕,现在已经出国了。”
  江羽“……出国了?”
  “法国,德国,匈牙利,天高地阔,哪里都有可能。”
  迈巴赫启动,载着两人往郊外走,江羽侧过头看着廉尘的侧脸,轻声道,“廉少总不会,只是把我带出遛一遛吧。”
  如果是这样……江羽看着他的目光幽幽的,露出一抹笑。
  “把你的目光收一下,有点儿恶心。”
  江羽闻言低头浅笑,修长白皙的脖颈微微垂着,白色的衬衣下,任是铁汉,心里也忍不住一动。
  廉尘看着车窗玻璃上的人影,白色的睫毛微微阖动,蝶翼一般,“你和他,真的很像。”
  江羽看他“脸吗?”
  廉尘摇头,没有直接回应,“跟着我去一趟,嗯,给你安装个东西,今天你表现的不错,过两天就应该会去有人去找你……”说到这儿廉尘忍不住一笑,“到时候记得表现得像沈钰竹一点儿。”
  江羽眸子一亮。
  “现在,先跟我去个地方。”
  事实上,事情比他想象得还要顺利,从那儿离开,回到剧组,江羽继续没日没夜地拼命拍戏,好几次连导演都受不住了,江羽还在继续。这两天他没有一场戏ng过,全部一次性通过,加之本身愿意加班加点,导演巴不得可以少燃烧一些经费,于是,在江羽最初提出要加班的时候,导演欣然同意了。
  然而连续好几天凌晨都是三点下工,早上六点上,别说其他和江羽对戏的演员,连导演都有点儿受不住了。
  本来江羽的戏份有两个多月近三个月的,但在江羽已经拍了一个月的情况下,再加上这段时间的加班加点,居然活生生让他的杀青时间近了半个月。
  看着江羽越发尖削的下巴,和粉底也遮不住的黑眼圈,不顾江羽本人的意愿,导演勒令林砚,必须把人绑回去!
  本来因为不久前谢澜粉丝的事儿,导演还对江羽颇有微词,这么折腾下来,他微词没有了不说,反倒是有些欣赏一下这个年轻人。
  有天赋,关键是还能吃苦!加之飞渡力捧和他背后那个神秘的沈姓大佬。
  导演相信,假以时日,这个人的成就,绝对不会比沈钰衡低!
  被导演赶走的江羽在酒店里洗了个澡,之后穿着白衬衣下楼晃荡了一圈,期间不止一次对来往的工作人员抱以温润浅笑。
  终于,在他从厕所出来的时候,如愿以偿,被人一手刀砍在了后颈上,眼前泛起一阵黑色,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江羽就倒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一张黑色的大床上。
  江羽迷迷糊糊地睁眼,被床前坐着的黑色人影吓了一跳。
  “你……”
  他看着人影的目光惊疑不定,又看了看四周,脸色有些苍白,“这是哪儿?”
  男人只是盯着他,幽深的眸子里一片暗沉,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是谁?”男人依旧没有回答他,江羽皱眉,掀开被子从床上爬起来,几步跑到门口。
  天蓝水绿,远方的椰子树在风里摇曳生姿,几个抱着机枪的黑衣人站在不远处。
  江羽后退了一步,撞到了一个坚硬温暖的怀抱,他猛地回头,却被人忽然
  攥住了下巴。
  男人的脸慢慢凑近,灼热的呼吸的喷在他眼睑上,江羽眨了眨眼,竭力保持镇定。
  “很像……”
  “放开!”
  “你这个样子,很像他十几岁的模样。”
  江羽一把挥开他的手,目光发冷。
  男人也不在意,只看着他的脸,半晌,一把将人打横抱起,在江羽还没来得及反应时,将人扔在了床上。
  江羽被这动作折腾地头晕眼花,刚直起上半身就又被男人一把摁了下去,男人单手将他双手合十死死压在头顶,另一只手抬起他的下巴,看着他的眼睛,深深地时候吻了下去。
  江羽心里的暴戾几乎要压制不住,在男人将舌头也伸进来的时候,一口咬了下去,然而男人就像是预料到了他的动作一样,直接将他的下颌卸了。
  江羽疼得抖了一下,任由男人在他口里四处扫荡。
  渐渐地,吻从嘴角移开,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侧脸和脖子上,男人一只手撩开江羽的衣服,使劲捏了一把江羽胸前的东西。
  江羽任由他动作,渐渐不再挣扎,吻落在锁骨上,而江羽的裤子也被脱了一半,在两只脚都被分别放在男人的身侧时,江羽依旧没有动作。
  “撕拉——”
  衣服被撕开,男人一口咬在他胸口上,同时,男人抬高了他右脚。
  江羽眼中的冷意一闪而过,右脚猛地发力,居然将男人一脚踹了下去!
  同时他翻身爬起,拿过床边的烟灰缸狠狠掼在男人身上,男人抬起右手抵挡,手臂上出现一抹青痕。
  台灯,枕头,被子,江羽一样一样扔过去,然而男人动也没动,就看他猴子似的上跳下窜,扔过来的东西他一一接住扔在脚边,后来大概是嫌烦了,两步走上去,一耳光扇在江羽脸上。
  江羽被这耳光扇得耳朵轰鸣直响,有瞬间什么东西也听不到。
  下颌被卸了,他半张着口躺在地上,身上什么都没有,唯有手臂上的一株青竹纹身格外惹人注目。
  男人架起他一条腿,拉开裤链,扶着自己的东西在他后面动作着,眼看就要戳进去的时候,一个女人进来了。
  两个人用江羽听不懂的话叽里咕噜了一大堆,江羽躺在地上,保持着被抬高大腿的姿势,看着男人在和女人说了几句话之后,就暴躁地将自己的大兄弟塞回裤子里,面无表情。
  男人跟着女人出去了,江羽从地上坐起来,右脸肿得老高。
  下颌被卸,阵阵顿疼袭来,江羽右手捏在下巴上,使劲一拧,尖厉的刺痛传到神经末梢上,他抚摸着右手手臂上的青竹纹身,半天才从地上爬起来。
  之后几天男人都不见踪影,菲佣按时给江羽送来食物和换洗的衣物,他可以在这里四处走动,只是每每行动时,后面都坠着一个抱着加特林的黑人。
  江羽对黑人视若无睹,每天吃完饭就自顾自走动,这是一个岛,不大,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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