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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总裁爱上我_似客-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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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经理,我相信你能分清主次。黑料再多都是谣传,最为人诟病也最有确凿证据的就是勾引已婚女主的视频。但是,我们以视频的清晰度做对比,你会发现周正凡和张思远的相貌有几分相似!”秦柯从笔记本后抬起头,不容置疑的眼神从冰冷的平光镜片穿透过来,鹰一样锐利,指关节在桌面上一敲,“还用我教你怎么做吗!”
  张经理瞬间脑门一紧,连忙站起来:“我明白了。”
  老板定下基调,周正凡又起死回生了。
  无辜的张思远被推出来顶缸。
  资本的威力开始显现。
  头天晚上周李二人的视频才挂上来,第二天早上,各种张思远才是视频男主的消息就淹没了影帝的黑料。收了钱的大V、小编开始为影帝开脱,热搜被撤下,负面帖被删除。
  事情立刻出现360度大逆转。
  有网友开始对比,越对比越觉得不是影帝。
  水军开始带节奏洗地,等洗得差不多的时候,影帝再出来装下委屈,说他和男配的酒店是剧组安排的,同性恋纯粹就是误传。三天后,网上再踢爆丑闻女主李如玉劈腿多人的爆炸性新闻后,舆论风向标已经来了个U型急转弯,变成全民围观新生代潘金莲了……
  反正李如玉也不是S丨M的,被怎么黑都没损失。
  张思远的明星梦刚鼓了个小水泡,就被公司无情的戳破了,顺带还被贴上了男小三的可耻标签,像他这种没什么根基的新人,娱乐圈这条路算是彻底毁了。
  始作俑者周正凡完全摘出来了,白得跟朵白莲花似的。
  公司还是力捧他,最好的资源全给他,人脉越来越好,代言越来越高端,福布斯榜上的名次越来越靠前,在外人眼中,他比以往更风光无限,其实只有他心里明白。
  不一样了,老板再没打过他电话……
  秦柯多金又温柔有情趣,从不给床伴难看,还没有怪癖,是男色圈中有名的好老板、好情人,不说他这样需要抱大腿的戏子,连上流社会有钱有势的人物都愿意和他发展一段不可描述的关系。只是这人条件好,眼界也高,光有色不行,还得让他感兴趣。
  这也是他床伴一直换得不怎么勤的主要原因。
  失了宠的周正凡缓过劲来后,迁怒于同公司排位第二的劲敌孙怡清,悄悄让心腹整他的黑料。
  至于幸运逃过断腿诡运的张姓后浪,他已经不需要提防了。能借着这事一巴掌拍死他,也算是因祸得福。
  那部一波三折的仙侠剧重新选演员拍了。
  公司也卡着张思远的合同没还。
  娱乐公司都有抢占资源的意识,好苗子自己不用,也不能便宜了别人。
  秦柯偶尔想起来,还专门看了看,发现这张思远演技确实不错,也觉得可惜了,但可惜完也就把人扔脑后了。做为秦氏王国的三太子,他很忙,没闲功夫在牺牲品上花心思。
  经过三代人的不懈努力,秦氏企业遍布各行各业,如今已经控股了好几家上市公司,掌权人还是父亲秦振业。
  他老当益壮,暂时没有被接班人的问题困扰。
  秦柯上面还有两个哥哥。大哥秦坤从政,二哥秦栋和他一起帮着父亲管理公司。
  他是老来子,和二哥有着十一岁的差距,两人关系融洽,至少在外界看着也是兄友弟恭,没能爆出些什么豪门恩怨娱乐大众。
  新年后,当秦柯视察完各地酒店回到楚京时,已经是春分了。
  他不想回规矩森严的老宅,也不想回自己没人气的外宅,就让秘书随便订了间五星酒店先休息休息。
  住进去的当天,秦柯办完正事回到房间,居然发现有服务生正在热火朝天的打扫卫生间。
  这人把那些晶莹透亮的杯子洗得噼里啪啦,让人不禁担心,这些矜贵的东西下一秒就会在他手里香消玉殒。
  秦柯面无表情的扫了眼,直接打电话到服务台:“3036不是挂了免打扰牌子吗,为什么还有服务生进我房间?”
  服务台还没答话,听到声音的男服务生回过头,冲他歉意的笑出了整整八颗牙:“您好,先生,实在抱歉,我刚才没注意开错了房……嘢,原来是……你啊~”
  认出被自己放了鸽子的约炮人。
  张思远愉快的笑了,还笑得拖出了尾音。
  秦柯也认出了这位清俊的服务生,他下意识的在电话里说了句:“没事了,他已经好了……嗯,不算打扰。”
  如果他说打扰,服务生就要算成被投诉,要扣工资。
  见他放过自己,服务生从镜子里惊讶的斜了他一眼,依然忙着手上的杯子,干劲十足的把杯子洗得乒乒乓乓,丝毫没有五星级酒店服务生轻手轻脚的职业本能……
  客房领班吴姐赶忙过来,瞪了张思远一眼:你小子净给我找麻烦。
  张思远眨眨眼,回了她一个谄媚又俏皮的笑。吴姐立刻消了气,回头好声好气的跟客人道了歉,确定客人不投诉,才扭着水桶腰放心走了。
  两人的互动如此自在,让秦柯有点好奇。
  酒店28度的恒温下,张思远只穿了套服务生制服,是暗红色的仿古对襟装,薄薄的面料下,身材修长、肩膀平正,动静之间很有一种古韵当风的从容。
  他的头发已经长到及肩,低下头就遮住了眼睛和半张脸。
  从秦柯这个视角,最吸引人的就是红润健康的嘴,唇色干净,不厚不薄,嗯,很适合接吻……
  秦柯身高一米八,人又结实,穿一身熨帖又严谨的正装,戴着金属框的眼镜,又久居上位,犀利的眼神从冰冷的镜片透过来,格外的有压迫感,没几个人能经受住他的逼视,但张思远明知道自己被打量,依然没一点不自在。
  看来这人不知道自己是谁,要不然不可能这么无动于衷!
  秦柯打量够了,才开口问:“刚进来的?”
  “嗯……算是。”张思远也不看他,一边忙一边答话。
  秦柯却从他嘴角捕捉到一丝促狭,知道他又想到那事,心里既恼火又觉得有趣……
  天知道那晚他专门叫了浪漫的烛光晚餐等了半天,等来的却是个又丑又老的女人时,他心里那种失望和被捉弄的感觉有多么强烈。
  “好了,先生,不好意思打扰了。”张思远把杯子放回了原位,擦干面池收拾好抹布,道歉后出去拉上了门。
  直到人消失在门后,若有所失的秦柯才回过神。
  他走到宽大的落地窗前,扫了眼高楼下小得跟烟盒一样大的车流,顺势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架着大长腿,拿了本旅游指南无意识的翻来翻去,什么都没看进去,脑海里总是浮现那张青春的脸……
  他干脆打开电脑,点开一个图片文件夹,里面有张他从剧里截的图,那上面的张思远白衣飘飘临风一笑,清俊、灵动,宛如出尘的世外谪仙……
  他又登录S丨M公司高层管理系统,点开这人的电子合同,对着露出全部五官的利落证件照,揉着下巴陷入了思索。
  血气方刚的年纪,刚起步的事业就遭受毁灭性打击,他居然还能活得这么自在,是心大?还是自愈能力太强——虽然不能演戏了,但也不至于影响到他连大学都念不下去,怎么会来干这种毫无前途的工作,他可才二十岁……
  眼神落在合同上的地址:玄武区芳华路1106弄26号。
  老城贫民区,他家经济条件肯定不好——还是个没有父亲的单亲孩子。
  心情微妙的坐了一会,他某些心思又蠢蠢欲动了,打了个电话到服务台:“3036需要换一下被套。”
  果然,还不到两分钟,张思远就抱着整套床单被套敲门进来了,朝他笑笑,站床边开始拆换,秦柯给自己倒了杯洋酒,一脸闲适的翘着腿靠着沙发背,欣赏他生疏的东拉西扯……
  被子换好不久,秦柯打电话到服务台说需要手机数据线,张思远帮他找来后才不过五分钟,他又拿起了电话……之后的一个小时内,他一会说地板需要清洁,一会说有衣物要送洗,一会说要订餐,一会又说卫生间需要清洁。
  饶是张思远明知道他在报复,一忍再忍,最终还是被他锲而不舍找麻烦的事儿逼精神给打败了。
  这一次他进来门都没敲,冷着脸,眼神也没施舍一个。
  他拎着装用具的桶,进了卫生间,跟打仗一样开始清洗,刮得镜子咯吱咯吱响,噼里啪啦一通泄愤似的清理后,在身后客人猫戏老鼠的揶揄眼神中,拎着桶走到门口,终于又忍无可忍的把桶一顿,人折了回来,冷声冷气的问:“你折腾够了没?”
  “……暂时折腾够了,其他的等我想到再提。”
  话说完,秦柯就看到张思远拉长着脸,嘴唇动了动,估计是忍着想爆粗口,更觉得好玩了。
  他随意的交换了坐姿,愉快的诱拐良家少年,“宝贝,我觉得你卖身比卖艺要强很多,不如辞掉工作跟了我,怎么样?”


第3章 补偿
  张思远好笑的嗤了声:“老板,我很贵的。我怕你包不起。”
  “你开个价。”
  “要想包养我……嗯,”他嘴一张,就开始信口雌黄,“一百万人民币一个月,半年一包,一次性付清,概不赊欠。”
  秦柯一针见血的打击他:“宝贝,你这是欠日啊!”
  “滚蛋,包不起就别装逼。”张思远一脸鄙夷的拎上桶往外走。
  “谁说我包不起?”秦柯带笑的声音从身后传过来,“你跑什么,开了价就不想听个结果?”
  张思远回过头来,好像在参观傻逼:“怎么,依你这么个意思,你还真想以这个价包了我?”
  “嗯……你是喜欢支票还是电子转账?”
  张思远好笑的转回来,两手撑着小桌子,以一种‘我就是要逼得你装不下去’的戏谑眼神,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支票,即时兑换的。六百万人民币,一分都不能少。”
  他不是狮子大开口,纯粹就是想怼死这装逼犯。
  他不相信这人舍得拿六百万出来,只为了包自己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平凡人半年。
  “好。”秦柯拿出支票簿和金笔,唰唰几笔填好,盖上私章,递给他,“今天就可以兑现的,你要不要马上请假去银行验下真伪?”
  张思远不当回事的顺手接过来,下意识的数清了几个零,又看了下抬头和兑现日期,终于瞪着自带柔光的眼睛,楞住了。
  他把视线从支票上移开,俯视着坐姿优雅的长腿土豪,迎着对方玩味的注视研究半晌,才不无怀疑的吐出句好话:“老板,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被人指着鼻子骂,秦柯也不生气,还心情大好的笑着反问:“为什么这样说?”
  “你不觉得这包养金额有点吓人?”
  “怎么,钱多了扎手啊?”
  “……不扎手,”张思远撇撇嘴,把支票掷回土豪面前的小桌上,“就是我天生胆小不敢拿,你找别人消遣去吧。”
  说完,他一点不迟疑的转身就往外走。
  “张思远,你觉得我秦柯是你可以一再耍着玩的人吗!”温和了半天的秦柯一下子翻了脸,声音冷得可以掉冰渣子。
  张思远的耐心终于全部告罄。
  自己出门前也没有踩到什么臭狗屎,怎么会遇到这么个无聊的王八蛋。
  他一脸不耐烦的回头就骂:“秦柯,钱多咬手的话,可以支援边远山区,可以成立助学基金,再不然,你去天台发疯撒钱也没人拦你。我还有很多事要做,没空陪你演戏,你如果实在无聊,可以来帮我清洁房间!哥免费教你!”
  “装什么大尾巴狼,说白了,你其实是害怕我拿这么多钱在设陷阱,一个让你一辈子都逃不出来的陷阱,”秦柯跟盯猎物似的死盯着他,开始激将,“难道需要我写个合同,证明这钱只是让你陪我睡觉的包养费,不需要你做别的付出和回报,你才敢收?胆小鬼!”
  这傻逼哭着闹着非要给他送巨款,自己不收人家还不乐意。
  张思远真的给吓倒了。
  他瞪着秦柯的脸,横看竖看,也没觉得这人哪一个器官长得像脑残。
  土豪不是真的傻逼,天上也不会掉馅饼,他不相信这种性价比错位的巨额包养,可回想半天,也没回忆起自己和这个叫秦柯的人有过什么纠葛……
  除了那次放了他鸽子,可这鸽子也不值六百万!
  他能做到这一步,那他一定有送钱的理由。
  最近亏欠自己的人无非就是……
  张思远突然醍醐灌顶,一下子追溯到了事情的根源。
  他立刻来劲了,笑得跟只狡猾狐狸似的:“你是周正凡派来的?还是S丨M公司派来的?”
  秦柯有一瞬间被人戳破面具的难堪,但他立刻重新靠回沙发背,噙着笑意,沉稳的回视:“你在公司呆了三个月,都没想过要百度下法人的名字?”
  “啧~……原来是传说中的霸道总裁啊,怪不得这么财大气粗呢,失敬失敬,”张思远毫无敬意的呛了声,扫了下支票戳记,理直气壮的要往包里放:“我决定收下你的补偿费,这是你们欠我的。”
  秦柯立刻加重语气强调:“话要说清楚,这是你的包养费,不是什么补偿费。”
  这流氓还真是认定自己了!
  张思远探身凑到秦柯面前,在对方略微讶异的神情中,抬起他下巴仔细看了看,承认这张脸除了凌厉点确实很有魅力,他一向颜控,和这样高质量的帅哥上床似乎并不吃亏,就笑着点点头:“行,你人帅你说了算,咱们玩个痛快。”
  秦柯莫名觉得自己好像是被买猪肉的挑了货!
  合同正文只有二十四个字。
  张思远把字句和标点符号都研究透彻,没发现什么文字陷阱,又提了多于正文字数几倍的条件,比如:不得用特殊和变态的体位、不得用道具、不得多人NP等等……
  见他都同意了,他就得寸进尺的想再加一条:每次上床时间不得超过二十分钟!
  秦金主一脸的‘你在逗我’,然后坚决的予以划掉了。
  金主高大结实,确实不像个早泄的主。
  张思远忍不住扭头吃吃笑了声。
  秦柯觉得自己被撩了,也来了兴味,毫不掩饰的从镜片后面视奸宠物:“不用担心,我会让你下不来床。”
  这衣冠虽然坐得一本正经,但每个细胞都在蠢蠢欲动想要禽兽。
  刻意低沉的声音,带着骨子里的诱惑,把空气都渲染上了一层让人想入非非的旖旎。
  张思远连忙收敛心神,飞速签了名,收起合同和支票,无礼的在他眼前晃了晃,扰乱此人满脑少儿不宜,讥诮的嘲讽:“你们不但毁了我的事业,还害得我出个门都被指指点点,造了这么大的孽,你的良心就不痛吗?”
  “朕的良心不痛,”一谈到职业操守,这资本家立刻从禽兽进化成了衣冠,笃定的回视,“——如果重来一次,我还是会放弃你,因为你目前创造不了周正凡的价值。”
  “资本家果然都是吃人的。”张思远盯着这人深邃的眼眸,从他不躲不避的眼神里,翻来覆去的仔细找了又找,楞是没找到一丁点叫做愧疚的东西,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你不要想我会认真履行合同。”
  资深老流氓有的是办法对付天真小白兔:“你不怕我叫人把你绑回去霸王硬上弓,尽管试试。”
  “畜牲。”张思远恶寒的哼了声,头也不回的走了。
  秦柯盯着关上的门出了会神,才好笑的摇摇头,觉得今天是自己有史以来最傻逼的一天。
  三点半,张思远完成任务提前下班,洗了澡换好衣服,用手机给那张合同拍了个超清照,撕成碎渣扔进马桶冲走了。出了公司,他就近找了家银行,确定支票不是一张废纸后,心情复杂的转存后又兑换了四十万现钞,装好去了地铁站。
  现在不是上下班高峰时间段,进地铁后他居然有座位。
  他给了偷窥自己的年青女孩一个微笑后,拿出手机点开微信,盯着秦柯刚验证的头像,忍不住恶劣的发了条消息:“金主大人,小的帮台柱子挡了那么大的灾,你能不能再赏个千八百万的,小人还缺套房。”
  很快就有消息提示。
  资本家的回复简洁有力:“滚蛋!”
  张思远就看着那俩字笑到地铁到站。


第4章 小
  楚京玄武区分新老两个城区,被高楼林立的地标式建筑分得泾渭分明。
  新城区是繁华商业圈,一街之隔的老城区则坐落在逼仄窄巷中。老城区就是贫民窟。一排排破旧矮楼顽固的屹立着,一股挥之不去的酸腐臭味冲人鼻端。
  这里到处都是违章建筑,因为租金便宜,成了外来者的天堂,入夜以后并不太平。
  张思远穿过正街,扎进一条看着干净许多的胡同。
  巷子入口有个斑驳的铁牌子,上面写着1106弄,本地人更习惯叫它乌衣巷。
  跟人分阶级一样,胡同也分三六九等。
  这乌衣巷名符其实,相传是清大官的群住地,前些年还有位重要人物在这里安度晚年,所以这里的原住户也端着骨子里的清高,不但不愿意出租,也不想让‘脏乱差’平白辱没了莫须有的荣光,把这巷子打扫得一尘不染……
  因为他的关系,古巷很是上了几次电视,有了名气,常有挎着长丨枪短炮的文艺范来寻古探幽,在他们专业镜头下,连流浪狗、流浪猫都跟着高贵了几分。
  张思远停在26号门牌的矮墙前,开了院门往里走。
  这是套单门独幢带小院的一进四合院,总面积500坪,带着岁月的痕迹,爬满绿萝的院墙早已经斑驳,满园的花花草草,也不修剪,就让它们自然生长,别有一种热热闹闹的爽心悦目。各种浓妆淡抹的花草香萦绕鼻端,让人神情气爽。
  刚一进去,看到门边花影一动,他就快速往旁边一闪。
  一团灰白相间的肉球扑了个空,结结实实一脑袋撞在门板上。
  咚的一声,整个铁门都跟着直晃荡,晕头转向的哈士球赖在地上,等眼前的小星星散光后,才拱起三把火狗头,觑着智障般的三白眼,一脸不爽的冲铲屎官嗷嗷撒娇。
  “你都70多斤的肉球了,要给你撞个正着,你就得换个人铲屎了。”毫不愧疚的主人关上门蹲下来,毛手毛脚的撸着狗头数落它。
  哈士球是条流浪狗,被几个虐待狂用石头砸过,血流满地差点死了,他看着可怜,就捡了回来。
  这狗本来瘦得跟骷髅一样,谁知道生活稳定后,也没让它暴饮暴食,就突然吹气般的肿成了球,为了它的健康,铲屎官勒令它节食减肥,结果这死狗就天天趴张远他妈脚边鬼哭狼嚎,嚎得他妈坚持不下去,就差把狗粮袋都挂它脖子上,张思远就没办法了……
  “小远回来了?”王老虎从屋里迎了出来。
  “嗯,王哥,我妈呢。”
  “阿姨在楼上休息呢,小郑照顾着她。”
  王老虎原名王拓,是个精干高挑的壮实汉子。
  他三十多岁,肤色很深,乱糟糟的头发略长,满脸历经沧桑的成熟男人气,落魄中带着股子爽朗劲,浓浓的左眉毛竖着三条伤疤,让一张眉眼还算不错的面相看起来有些怪异。他手臂受了伤,吊着,背心裤衩人字拖,肩背上纹着条凶神恶煞的老虎,有点渗人。
  春分这个时节点,得亏他身体好,要不然早感冒了。
  他看到趴在地上不动弹的哈士球,忍不住笑了,“肉球又自杀了一次?”
  “嗯,真是蠢得无可救药了。”
  “它那不是蠢,是真喜欢你。它从不迎接别人,就你一回来,欢喜得跟个脑残似的,二哈能这么记恩,偷着乐吧你。你看我,天天喂它溜它,别说迎接了,它个白眼狼还经常拿屁股怼我。”
  “道理我都懂,可我担心它迟早会撞成脑震荡,本来智商就不高——这样吧,王哥,明天你找人把门后面粘一层海绵,要很厚的那种。”张思远望着哈士球的蠢脸,想出了这么个好主意。
  “行。今天帮我代班还顺利吗?我表姐没刁难你吧?”
  王老虎手受了伤,被公司雪藏的张思远无事可做,就帮他去顶了几天班。
  “怎么会不顺利,简直太顺利了……”说到上班,张思远奇怪的笑了笑,“进屋说。”
  事有蹊跷。
  王老虎连忙扯着他进了屋。
  张思远住进来,也没重新装修这房子。
  门窗衬着雕花、玻璃贴着窗纸,每件家具都沾着悠远的时代气息,好像停留在了上世纪,属于中西混搭的风格,特别是屋角那座笨重的青铜摆钟,很容易给人一种时光倒流的错觉。
  不过,总感觉少了什么。
  王老虎来多了后,才后知后觉发现他家一台电视都没有,张思远说是他妈怕吵到供着的菩萨,王老虎也是听得楞在当场。
  两人随便在沙发上坐了。
  哈士球两条前爪搭着铲屎官的手,借劲跳上沙发,把主人的手拱到自己肉肉的肚子上,以一种求安抚求顺毛的眼神渴求着主子,直到铲屎官粗鲁的在它肚皮上撸了两把,才一脸满足兼滑稽的歪着脑袋趴着,腥红的长舌头歪在牙花子一边,形象的向大家展示什么叫智障。
  张思远舒适的靠回沙发背,拉开旅行包,露出成捆的大钞:“我上班还收了笔横财。”
  王老虎脸色就变了:“谁给的?想包养你?”
  张思远长成男女通杀的模样,他会这样想一点都不奇怪。
  “封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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