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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总裁爱上我_似客-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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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思远像被大手死攥住的心才终于松了点劲,也不那么紧张了,刚咬着牙跪在地上想撑着腰站起来,耳边突然听到从卧室里传出了声音,这声音里带着丝痛楚,还有些从熟睡中惊醒的薄怒和慵懒:“吕医生,是你吗?”
  女人的声音并不大,听在张思远耳里却不亚于惊雷。
  “喵~呜~喵~”的几声野猫叫,先于他的思维从他嘴里跑了出来,把他自己都给吓了一跳,随即他立刻意识到这是一个非常好的应对办法,又赶紧“喵喵”的学了几声。
  卧室那边的于含笑就再无声息,张思远刚冷汗直流的给自己点了个赞,沙发上看似睡死的妹子突然毫无预警的朝他扔了个抱枕过来:“个死猫,半夜三更你叫什么春,要叫,给老娘滚得远远的去叫,不然老娘几下子掐死你个狗东西……”
  “……”
  本来张思远的灵魂都给砸出了窃,却马上又被她的话给拉了回来。
  他大着胆子,以毫秒的速度从椅子后面冒出头,窥探了发话的人,发现她不过是死闭着眼在半梦半醒的发牢骚,虚惊一场的张思远抹抹冷汗。
  看着这睡得不塌实的护士妹子,张思远只能求她快点跟周公爱得死去活来。
  然后这房间里就再无声息。
  张思远还是不敢大意,死咬牙关,忍着腰上胸上不断加剧的钝痛,一动不动的蹲在地上,屏息凝神的倾听半响,半个小时以后,确定两个女人都已经再次熟睡后,才撑着椅子,稳稳的抓住了那件肇事的凶器,以一种别扭的姿势慢慢撑起身子,一边注意着沙发上妹子的动静,一边没有一点声息的慢慢蹭出了书房……
  出了门,轻轻合上门,蹑手蹑脚的从原路返回,顺便还收走了自己下午放的摄像头和窃听器。
  从凉风肆虐的外边回到温暖如春的豪华病房。
  就象从地狱回到了天堂。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你们的支持,^_^,,么么。】


第47章 
  秦柯还是保持着他离开之前的睡姿。
  浓密的睫毛顺着闭着的眼睑支成一道好看的扇形,弧度优美、呼吸绵长; 昭示这人仍然在跟周公甜蜜约会……
  张思远松了口气; 拿着手机扶着老腰去了卫生间。
  坐在马桶上; 张思远解开锁屏幕; 点开拍的照片; 瞪着通篇天书和鬼画符两秒钟,他就决定不折磨自个了,摁了个标题——确定下伤者是不是熊猫血; 然后连同照片一起嫁祸给了王老虎; 让好兄弟眼痛去吧!
  明明都后半夜三点; 正常人早睡得象死猪了; 王老虎这厮居然秒回了信息; 也不知道他在哪个**窟里浪到现在还没睡。
  王老虎也知道兄弟现在身边有人,不能和他这个野男人通电话; 但回过来的句子充满了震憾和感动,在‘远爷; 我爱你’几个字后面摁上了足足三长排的惊叹号!
  张思远顿时觉得受点惊吓也值了; 想着他生死不知的旧情人,又多少起了点感慨; 搓搓脸打着呵欠回了句:“省省吧; 我有人爱了; 你爱的人还等着你去拯救呢!”
  王老虎这人很喜欢较真,时时以点醒兄弟别自作多情为己任,憋着满腔酸气回了句自认为能振耳发聩的真理:“别把做丨爱当真爱!有钱人眼里只有欲丨望没有爱; 图你个新鲜而已。”
  张思远就觉得自己先前感动早了。
  干完这些,亢奋也下了去,困劲就上来了。
  打了个呵欠,眼角结出两滴泪花,张思远揉揉眼睛,抹掉那点湿意,又跟个七老八十还闪了老腰的老人家样,扶着小蛮腰从卫生间蹭出来,在熟睡的人脸上偷了几个吻,这才心满意足的爬上自己的床,拉着被子躺了下来,望着银河对面陪床的人,轻松愉快的闭上了眼睛。
  只要不是秦柯,其他是谁他都不关心。
  秦柯第二天比往常起得晚了点,脑子还有点钝钝的。
  他也没在意。
  照常洗涮穿戴完毕,吃了早餐,习惯性的过来跟张思远吻别,往常小宠物就算闭着眼,也要嘟着嘴回应下,今天吻了好几次,后者却连眼皮都没掀一下,他不心甘的又在他睡得绯红的唇上啃了口,还使了点小力。
  结果被小宠物闭着眼一巴掌拍在他脸颊上,迷迷糊糊嘟哝了句:“哪里来的死蚊子……”
  然后这人就卷着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一个巨型蚕蛹宝宝,继续好命的做春秋大梦。
  他这一觉睡得十分深沉,把早、中饭一起帮资本家省了,直到晌午过后才被电话铃声吵醒,是王老虎打来的。
  一看到来电提示,张思远还有点迷糊的脑子立刻完全清醒了。
  王老虎在电话里一改往日的电闪雷鸣,声音压得很低,透出股十足的小心翼翼和急迫来:“小远,这就是那个秦家二少奶奶的手术纪录吧?”
  张思远就知道他确定于含笑的那份手术纪录上写的是熊猫血了。
  “……王哥,我的身世?”
  “你真想知道?”那边王老虎明显又犹豫了,一向以粗人自称的滚刀肉居然跟他讲起了哲学,“有时候活得简单一点,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张思远也就正儿八经的跟他回了哲学:“王哥,我想每个人都有权利知道自己的过去。”
  王老虎纠结的蹂丨躏着一头乱毛,要背叛耳提面命又把自己当亲儿子看的的徐太太,真的让他很为难,可是小崔的命他更不能不管,把一头乱糟糟的毛揉得跟鸡窝样,才下了决定,还先给期待十足的兄弟打了记预防针:“我其实知道也就一星半点,还都是自己刚好撞上的,其余的你妈也没透露给我一点半分。”
  “把你知道的说出来就好了。”
  “好吧,事关重大,我马上过来。”
  在张思远激动不安的翘首以盼中,王老虎很快飞车赶了过来。
  这人给那份鬼画符纪录折磨得很惨,估计一夜没睡,脸皮有些浮肿,两只眼布满层层叠叠的红血丝,使他疲惫的眼神看起来有点神经质。
  见他熬得这么憔悴,嫁祸于人的张思远很不厚道的暗爽了一把。
  王老虎急着想确认嫌疑对象,张思远急着想知道身世过往,两兄弟一见面,半句废话都没多说,刚一坐下,过气刑警就以一种追忆往事的情绪开了头。
  “事情得从去年夏天说起……那时我刚刑满出狱没两天,接到了一个电话,是外号叫大傻哥的道上兄弟打来的,我进监狱以前就认识的人,也不熟,一两面的交情……”
  “大傻哥跟着位外号叫‘炮哥’的老板,干的是风口浪尖上的走私生意。”
  “在电话里,他告诉我说,他的老板急着去公海接应一批走私货,急缺人手押船,问我愿不愿意去,我当时分文无有,吃饭的钱都成问题,听报酬又挺丰厚,还只跑一趟,回转时间也不长,明知道是犯法,我犹豫半天,还是答应了……”
  他当即带了些家伙赶去和大傻哥汇合,一行共三十几个浑身戾气的大男人,浩浩荡荡的上了停在楚京海港城的轮船。
  轮船开了一天,直到驶出外海,进入天不管地不管的公海地带。
  这时候太阳已经偏西,海面上风平浪静,还漂着不少豪华游轮,都是有销金窟之称的赌船,能上船游玩耍乐的,基本都是超级富豪。
  小货轮绕过这些豪华游轮,就近停靠在一个无人小岛边,说是等走私船。
  这一等就等到后半夜。
  王老虎不想陪他们熬,又嫌二舱住的人多,还吆喝赌钱喝酒发疯闹得乌烟瘴气,吵得他怎么也睡不着,就自己下了空无一人的底舱,很快就睡得跟死猪一样。
  没想到半夜正是好梦正酣的时候,他突然被一阵炒豆似的噼里啪啦声给惊醒,仔细一听,立刻把他的瞌睡吓得无影无踪。
  这是枪声!还相当密集!
  他连忙从枕头下摸出手丨枪,这是大傻偷偷塞给他说是以防万一的,举着枪猫着腰沿着玄梯钻了出去,发现外面已经成了一片火海,浓郁的血腥味和着东西烧焦的糊味,随着咸湿的海风一起灌进鼻腔,十分的冲人,两条船隔着半海里远的距离正打得你死我活。
  跟自己一起上船的打手们,已经死的死,伤的伤,所剩下无几了。
  剩下的人正在大傻哥的指挥下,躲在一层货堆后面负隅顽抗。
  敌方火力很猛,还有挺小型机关枪不停“咔哒咔哒”的在扫射,压得他们头都抬不起来。
  要想自己这方能活命,必须消灭那挺机关枪才行。
  借着火光,王老虎悄悄钻到船后,扑通一声跳下海去,很快就摸到对面船的后边。
  这是艘破旧渔船。
  他从腰间摸出根飞索,抡圆了猛地往船舷上一勾,这是他给准备的逃生用具,没想到还真派上了用场。
  他拽着纲索象猴样很灵活的攀了上去,躲躲闪闪的借着阴影往前蹭,慢慢靠进那挺小型机关枪,正准备给枪手来个致命一击的时候,突然他身后有人猛嚎了一嗓子:“这里有敌人……”
  功败垂成的王老虎气得一边骂娘,一边回手给了他一枪。
  知道混进了敌人,渔船上的头头立刻分了几个人过来围追堵截,子弹跟不要钱似的朝他这方猛扫,压得王老虎只能朝船舱里躲,追兵紧跟下来,楼梯上噼噼啪啪的全是脚步声,也不知道有多少人。
  王老虎悄悄躲进楼梯后的阴影里。
  手边摸到一根铁棍,趁第一个人刚刚转出楼梯,就劈头盖脸狠狠的给了他一闷棍。打得这人连哼都没哼出来,直接脑浆飞溅,见了阎王。
  刚来得及庆幸自己搞定一个!
  一梭子弹就准确击中他藏身的楼梯板,火花四溅,骇得王老虎连忙猫着腰换了个地方。
  二层舱是水手渔民住的地方,鸽子笼似的小隔间很多,其间还见缝插针堆着很多杂物,王老虎就借着这些小隔间和杂物堆躲躲藏藏,东一闷棍西一闷棍,时不时还放两响冷枪,跟他们玩起了斗智斗勇,半个多小时,才把跟来的人差不多全解决了。
  尸体东一具西一具摆得满地都是,满舱的血腥味重得吓人。
  听着好像没人了,他的子弹也已经用完,就想出来捡几发换换枪,谁知道他刚从门后钻出来,就死死对上了一个泛着寒光的枪口。
  敌人没给他任何反应时机,立刻扣动了板机,如同敲响了王老虎的丧钟,子弹在他瞳孔中急剧放大,眼看自己必死无疑,他刚要闭眼等死,却突然听到“铮”的一声溅出几点火花,这子弹硬生生被另一颗半道截胡的子弹给撞开,噗的击中了他左手边的货袋。
  侥幸捡回小命的王老虎就地一滚,顺手抄起地上的枪,一梭子弹摞到了对面看傻了的敌人,然后立刻掉转枪口对准黑暗处,厉声喝道:“出来,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别开枪,我跟他们不是一伙的。”躲在阴影里的人举着双手走了出来。
  这人眉目清俊,长身玉立,白衣黑裤。刚和他打上照面,王老虎瞬间以为自己看到了最美好的初恋……
  王老虎拿枪指着人过去缴了他的檄,才放了心:“窝里反是吧?说吧,你救我有什么企图?要钱是没有的,要命也不会给。”
  “不是什么窝里反,也不要钱更不要命,我只是在自救,还想跟你联手。”
  “你被他们绑架了?”
  “差不多吧,我是从赌船上落水的英国人,被他们救上来后却不准我离开,一直被关在这里。”
  英籍华裔!
  怪不得这人浑身上下散发着让自己不爽的气质——那种西方人与生俱来的优雅和疏离。
  “为什么不放你走?”
  这清俊到出尘的人没什么温度的笑了笑,明明笑里带着丝讥讽,却笑得整个船舱都泛起了微光:“因为他们想把我卖去当性丨奴。”
  对着这张美好如初恋的脸,王老虎表情丰富的抖了抖眉毛,终于噗的笑出了声,还怎么也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兄弟,不是老哥作践你,就说句实话啊,你可别生气,你能长成这样,也确实是块当性丨奴的好料啊!”
  性丨奴同志没生气,连脸色也没变一点,只不过喜欢吓猴。
  他抽出自己藏在腰后的另一把枪,追着王老虎的的脚丫子,‘呯呯’的连开了几枪。
  吓得这口无遮拦的人一边求饶一边往后直跳脚:“兄弟,兄弟,手下留情,手下留情,我就只是开开玩笑。”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订阅、留言的浇水的天使们,现在终于不用半夜更新了,好开心^_^,么么。】


第48章 
  被性丨奴同志耍猴似的教育了,王老虎也老实了。
  他又从阴影里扶出一位上了年纪的妇人; 虽然这老妇女衣着很普通; 但气质很好; 一看就是在好人家里养尊处优的人物。
  “这是我母亲; 我叫张思远; 先生你怎么称呼?”
  “王拓,”被人以先生尊称的王老虎报了名姓,大大咧咧的在张思远伸出来的手上握了握; “你也可以叫我王老虎。对了; 张兄弟的枪法好像不错; 现在外面正在打得热火朝天; 我们要不要配合着出去给他们来个致命一击?”
  “不; 先让他们互殴吧,等他们两败俱伤; 我们再出去坐收渔人之利。”
  “啊?为什么?”
  “这些渔民其实是国际人口贩卖集团的小喽罗,交火的那条船就是来接收这批难民的; 在这船的底舱里; 还关着大约两三百人,全是国际蛇头从战乱国家收罗来的难民; 准备卖到东南亚各国黑市里; 供有钱人挑选的。”
  “既然是约好的; 为什么还要火并?”
  张思远又清清冷冷的勾着嘴角笑了笑:“因为他们不想付货款。”
  “靠,老子被他们骗了!”王老虎猛的啐了口!
  他总算是明白了:原来炮哥那些狗日的是想把他们拉到公海来送死!怪不得酬金会开那么高,因为人家根本就没打算付!
  两人就在这里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 等这两方人马拼得火气全无,枪声寥落的时候,看情形离两败俱伤差不多了,他才和张思远一人捡了两支枪,如同猛虎出山一样冲了出去。
  两人就像合作多年的好兄弟一样,配合得天衣无缝,左右开弓,枪弹轮发,你掩护我突进,一枪就崩了机关枪的扳机,然后两人一路上稳扎稳打,例无虚发,狠狠的给了那些残余人马最后一击,这些人仓猝之下,根本组织不了有效的反击。
  单方面屠杀式的枪战结束,王老虎在船长室找到紧急求救设备,发电报报了海警后,两人才去了底舱。
  这舱里挨挨挤挤关着三百多难民。
  各种肤色都有,其中又以裹着袍子的阿拉伯人居多,青年男女很多,儿童和少男少女也不少,无一例外,个个都长得有两分姿色,用头发丝想想,都能知道他们被卖出去以后,会经历些什么……
  这几百难民一旦放出来,黑压压的一大片,顿时把整个血迹斑驳破渔船都挤满了,还乱糟糟的吵成一团,场面一度失控。
  王老虎是有过出警镇压民众闹事的过气刑警。
  一见这情况,他很有经验的朝天崩了两枪,就把这些饱受战火摧残的难民给吓得全抱着头蹲在了地上……
  “……”
  本来想听身世,没想到居然听了半天的枪战故事。
  张思远伸出自己的双手,白皙、修长,关节也不突兀,手心红润温暖,连一个茧子都没有,指甲也洁净齐整,看似美好且无害,实际上居然是人命累累……
  一股淡淡的自厌油然而生。
  好半天,他才压下不适,理了理事情,想弄清一个关键的点:“这么说,我原本是英籍华裔,并不是什么难民,可你那天为什么会冲口而出说我是难民?”
  “因为我是在难民船上救的你啊!”王老虎开了瓶饮料灌了,抹抹嘴角的水珠子,又接了口:“也不知道你妈是怎么猜出我是警察来的,又套出我有办法能办假身份证,说你们本来是英国人,但是在英国内出了点事,不能回去,求我帮你们办假证留在内地,其余的她也没有跟我多说。”
  “我也曾好奇的想从她嘴里多问几句你的过去,可你也知道,你妈那一身的优雅气质有多摄人,在她面前,我觉得自己就象个猪狗不如的禽兽,一见了她人,我心里就直犯怵,什么弯弯肠子都耍不起来了。”
  还真象自己面对她的时候……张思远相信了他的说辞。
  到底是出了什么事,让母亲不想回英国呢?
  这个事光靠瞎想,琢磨不出结果,张思远就又问了别的事:“那我是怎么落海的?又为什么我对这段往事一点记忆都没有?”
  “这事很简单!不知道为什么,你妈咬死牙关就是不让我们等海警!所以我只能逼着炮哥那破船的船长送我们返航,中途这王八蛋想搞事,挟持了你妈,要胁你放下枪,结果你小子大发神威,只一枪就错开你老妈的头,正中眉心毙了他……”
  这得多有把握才敢拿自己老妈的性命做赌注?
  听得张思远自己都楞了:“我的枪法有这么好?”
  回想起那场两兄弟联手惊心动魄的大杀特杀,王老虎兴奋的咂咂嘴:“是,你没失去那段记忆之前,你的枪法确实很好,简直就是指哪打哪,百发百中。”
  又瞄瞄自己看似人畜无害的手,张思远不敢置信的抽了抽嘴角。
  “你还是没有说到我怎么溺进海里的。”
  “哦,差点忘了,你不是把船长打死了吗,剩下的两个副手也不和道是真的不会开船,还是想拉着我们一起葬身大海,当天晚上,他们居然偏离航道,撞上了暗礁,你那时候正发神经在船舷边吹海风,就这么一撞,你就一个倒栽葱栽海里去了……”
  “是你跳下海救了我?”
  “除了我这个暗恋成狂的人,还能有谁。”咂摸出兄弟声音里有些感动,王老虎立刻蹬鼻子上脸,开始绘声绘色的卖惨了:“我见你一砸进海里,我什么都没想,立马也跟着栽了下去,你是不知道,这鬼地方暗礁很多,我一跳下去,立刻给支出来的礁石刮破了相,在海里憋得都快呛水了,才好不容易发现你小子摊在海底一动不动。”
  “我正想过来拖你,发现你脑袋上有血丝渗出来,还有只鲨鱼闻着味游过来了,正张开满是锯刺般的大嘴,要把你往嘴里咬,骇得我当时都差点尿裤子,好在身上还带着两只枪,生死时刻,吓得我一抽出来,左右开弓火力全开,把那鲨鱼打成了血窟窿,才好歹把你从鲨鱼嘴里救出生天……”
  说到这里,王老虎心有余悸的抹了把满头冷汗:“小远,当时那情况真的是危急万分,说出来不怕丢人,当时你王哥是真的吓尿了……”
  那么,这段时间以来,一直出现在脑海里的粗糙大手很可能就是他王哥的。
  可能是当时场面太惊险,自己牢牢的记住了,导致自己就算失了忆,可一遇到溺水这种相同的诱因,还是会时不时想起这些片断……
  “大恩不言谢,王哥。”张思远感激的拍拍他的肩膀,又往他脸上仔细看了看,“你哪破相了?看着挺正常的呀?去韩国整过了?”
  “怎么没破相!”被兄弟轻飘飘一句否定了代表救命之恩的徽章,王老虎立刻不干了,支着他那条断了三截的眉峰,跟他大呼小叫,“看,我这条眉毛不是断成三截了吗?当时给礁石刮出了三道血口子!这不是破相是什么。”
  张思远很无语的瞅着他。
  他还以为王哥整张脸都给刮烂了,还十分感动加愧疚的想着要不要赔他一大笔整容费,结果这人不过是一条眉毛给整毁容了!
  他敢保证,照这人一向都十分不讲究的性子,他根本就没把这条残疾眉当回事!
  见这人还想拿眉毛说事,张思远就翻了个白眼岔开话题,“然后我就失忆了?”
  “嗯,你头部磕成了骨裂,晕迷了好几天,那时候你又没身份证,我只能带你去黑诊所求治,可你始终不醒,等我找关系帮你们把身份弄妥后,你妈才和我一起把你送进了大医院,然后你才慢慢醒了,不过醒后,你就忘了在海上和以前的所有事……”
  说到这里,他压低声音,自说自话的嘟哝了句:“其实失了忆也不是没一点好处,至少整个人不像在船上那样端着了,变得好亲近了。”
  张思远没听清他对自己失忆以前的观感:“你说什么?”
  “什么也没说,”王老虎冲他笑出了一口刺眼的白牙,还扔了个东西给他:“这链子是我从海底把你拉起来的时候,从你身边捡到的,应该是族徽,具体的我也查不到,你英语好,自己去外网查吧!”
  张思远拿着链子仔细看了看,很普通的银链,枫叶型的吊坠,刻着三个缩写字母:M。A。B,疑惑的问:“你怎么看出这是族徽?依我看,说是情人送的东西也很有可能?”
  “……”王老虎剜了他一眼,“因为你妈转弯抹角的跟我打听过这链子,而且她手上也有一根!如果是你情人送的东西,不可能连你老妈都一起送了吧?!”
  “我妈也有……这样说来,倒是有点像家族传承的东西。”
  “嗯,不过,这些都是我猜的。我当时鬼迷心窍,没有把东西交出来,就是想着你清醒了,好拿着点东西跟你邀邀功,结果功是邀到了,人却已经被金大腿拐走了!真有点不是滋味。”
  张思远揽着他肩膀紧了紧,一切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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